态度系统视角下《飘》的原/译文对比研究

邱 姣,冷小利

(1.南昌大学 外国语学院，江西 南昌 330031； 2.江西经济管理干部学院 外语系，江西 南昌 330088)

态度系统视角下《飘》的原/译文对比研究

邱 姣1,冷小利2

(1.南昌大学 外国语学院，江西 南昌 330031； 2.江西经济管理干部学院 外语系，江西 南昌 330088)

评价理论是系统功能语言学的进一步发展，是语言使用者对事物的观点和看法。翻译的对等关系不只是建立在概念和语篇意义上，还应体现在评价意义上，即译文是否忠实再现源文作者的各种态度、情感强度和价值观念，而态度意义又包括情感、判定和鉴赏意义。基于对源文态度意义理解的基础上，对《飘》的两个中译本和原文的节选语段进行比较分析，以揭示原文态度意义是否在译文中忠实表达，并分析其原因。

态度意义；超值翻译； 缺值翻译；零值翻译

1 态度系统

在分析态度系统之前，我们先回顾系统功能语言中与人际功能相关的评价意义的概念。“在韩礼德(1994)系统功能语法中，人际功能指的是表达发话者的身份、地位、态度、动机和他对事物的推断功能。”[1]然而，人际功能运用语篇分析中却表现出了局限性。评价理论则是由Martin博士等人创立，是人际功能的进一步发展。评价理论由态度、介入和级差三部分系统组成。态度子系统又包括情感、判定和鉴赏子系统。态度意义的这三方面都可分为肯定和否定，褒与贬，在程度方面也有高中低之分。[2]

情感意义是关于人对事物、事件和他人的情感反应，通常由心理过程来实现。判定是按一定的社会规约对人的行为和性格进行评判，又可分为社会认同和社会制裁。[3]17社会认同的评价参数主要是“正常性”“能力”和“决心”，如，natural，vigorous，robust，brave，competent和determined；社会制裁的评价参数分别是诚实性和正当性，如，honest，truthful，moral，ethical，generous；鉴赏系统是对事物的与审美相关的评价，它包括反应型、构成和价值三部分。[3]17反应是指人们对事物所产生的情感反应；构成是人们对事物的感知，主要与事物的平衡性和复杂性相关；价值则是根据一定的社会标准评判事物的重要性和价值。“漂亮的，精确的，优雅的”都可以表达出鉴赏这一评价态度。[3]17

本文将以小说《飘》的两个译本为例，分析态度意义在两译本中是如何实现，并与原文对比分析探讨译文是否忠实地传达了态度意义。

2 译文的态度意义对比分析

本文将从以下几方面对译例的评价意义进行对比分析：情感、评判和鉴赏资源。这些资源都是通过带有评价标记的词、词组、小句和句子来实现。在标记评价资源时，将考虑到可能影响译者态度的因素，如语篇环境、译者的背景和意识形态等。与此同时，笔者将从以下四个方面探讨译文是否忠实再现原文的评价意义：(1) 原作者的评价标度与译者的一致；(2) 原作者与译者的评价标度不一致；(3) 译者增加原文没有的评价意义；(4) 译者减去原著的评价意义。[4]因此，基于以上标准，译文评价意义与原文一致，标记为“=”， 增加原文评价意义的超值翻译标记为“>”，减去原文翻译的缺值翻译标记为“<”， 零值翻译标记为“0”。

2.1 情感意义对比分析

我们节选了傅东华和李美华译本的60个语段，从情感意义维度，就两译文的情感资源与原文对比分析，探讨译文的情感资源是否在情感意义的类型、强度、程度、内容和实现方面忠实于原文。同时，讨论译者的个人态度、价值取向、意识形态和性别是否也影响了情感意义的忠实表达。以下原文和译文的例子均属全文引用。

(1)She gulped. She could not speak.At the touch of his hand, she began to tremble.[5]89

傅译：她喘着气，她说不出话来,她一触到他的手马上就发起抖来。[6]111

李译：她喘了一大口气，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接触到他的手，她便浑身颤抖起来。[7]117

以上选段描述了斯佳丽准备向阿希礼表白时的情感反应，属于安全/非安全类的情感。作者用了行为过程小句来表达斯嘉丽极度的紧张情绪，gulped，could not speak，began to tremble。

情感强度也表现为从低到高的顺序。在傅和李的译文中，这些情感资源也被译成相应的小句结构，如，傅译的她喘着气，她说不出话来，马上就发起抖来和李译的她喘了一大口气，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浑身颤抖起来。两译文无论是在表达方式、情感强度和类型方面，都忠实于原文，显性地表达了女主人公强烈的情感，从而折射出其火一般鲜明的性格。因此，两译文都相对符合原文的情感意义。

(2) She leaped to her feet, her heart hammering so wildly, she feared she could not stand, hammering with the thrill of being the center of attention again, of being the most highly desired girl present and oh, best of all, at the prospect of dancing again.[5]147

傅译：说着，她就一跳跳了起来，她的心发狂似地不住的捶着，她只怕被它捶得要立不住脚，因为她又要去做众人注意的中心了，又成了全场里面的唯一红人，而且，尤其妙的是，又有舞可以跳了，这一下激动得多厉害，怎由她的心不怦怦地大捶呢！[6]187

李译：她一跃而起，心怦怦跳得厉害极了，连她自己都担心会受不了。她的心之所以怦怦直跳，是因为自己又成了大家关注的中心，成了在场的所有姑娘中有人最想要的人，奥，最好的一点是她又有可以跳舞的希望了。[7]194

斯佳丽刚成为寡妇，却不顾当时的传统规约参加义卖会，并接受瑞特的邀请与他共舞。原文中的情感资源有She leaped to her feet，her heart hammering so wildly, she could not stand, hammering，表达了她内心虽有挣扎，却仍敢于打破传统，做出当时认为最离经叛道的事情，并且心中充满了狂喜。斯佳丽兴奋矛盾的情感主要通过以上的外在行为过程和心理资源the thrill直接表达出来，而且程度较高。在傅东华译本中hammer被译成了捶，而在李的译本中则是跳，thrill译成了激动得多厉害，李并未将意思翻译出来。因此，傅东华译本无论是从情感资源的表达过程还是情感的强度方面都更加符合原文的情感意义，而李美华的译本在情感强度方面更弱些，属0值翻译。

(3)Her face went an ugly green....and her contorted mouth was like Gerald's in a killing rage.[5]451

傅译：她的面孔变成一种丑恶的绿色...., 嘴唇扭曲得像她老子快要杀人似的。[6]585

李译：她的脸一下变青了....., 嘴也歪了，像嘉乐那样，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7]590

斯佳丽向瑞特借钱，却招到拒绝并受到侮辱，表现得极其愤怒。原文中用了强度较高的情感资源词汇an ugly green，contorted和 a killing rage，描述了强烈的消极不满情绪，女主人公与其所生活时代的女性形成鲜明对比，具有自我中心、我行我素、离经叛道的个性。在傅译中，相对应地译成丑恶的绿色，这与原文在意义上对等，而嘴唇扭曲，快要杀人似的，多用于描述男性的情感资源却用在刻画一个女性的情绪，承载的情感意义未免过于强烈。而李美华的译本，考虑到各种背景和性别等因素，在某种程度上更与原文相符。

为了对照说明原译文所使用的情感资源，以及两译本在何种程度上反映了原文的评价意义并分析不忠实的评价意义现象及原因，我们对60个节选语段做了初步的统计分析。 如表1所示：

表1 两译文中的情感意义对比分析

N=number P=percentage

根据数据，我们发现原文中的情感资源379，所占比例是整个态度资源的一半，在两译文中情感资源的数目相当，但在是否准确传达情感意义上有所差别。等值翻译的评价意义数目相当。李美华译本的不忠实翻译主要是以评价意义缺值为主要特征，情感意义的强烈程度被弱化了。而傅东华译本的不忠实现象主要集中在情感意义的超值和零值翻译方面。总的来说，傅东华的译本更忠实于原文的情感意义。

2.2 判定意义译例对比分析

以下例子中，原文用了spoiled，selfish，untried，full of youth，warm of emotion 和bewildered。从态度意义的韧性、诚实性和伦理道德方面对评价对象即女主人做出评判。态度意义大部分为消极资源，强度为中性，较为客观。因此，可以看出对于这样的女性形象和性格，作者的态度是保留的。两位译者，无论在资源的形式、强度和把握作者的价值取向方面，都恰如其分地将原文的态度意义传达给了读者。

(4) She had set her feet upon that road a spoiled，selfish and untried girl， full of youth，warm of emotion， easily bewildered by life.[5]419

傅译：当她最初踏上这个旅程的时候，她是一个纵容惯了的、自私自利的、从来不曾吃过苦的女孩，还是充满着青春、热烈的情绪、极容易被生活所迷惑的。[6]544

李译：起脚踏上这条路时，她还是个饱受溺爱、自私自利、未经考验的姑娘，年轻气盛，情感柔和，极易被生活所迷惑。[7]547

(5)Everybody knew how cold and heartless she was.[5]780

傅译：大家都认为思嘉是冷酷的，没有心肝的。[6]988

李译：每个人都知道她又冷酷又没心没肺。[7]1011

在例(5)中，女主人公在痛失幼女后，传统南方人对她表现出的反应进行评价时，用了消极的强烈的与伦理道德相关的态度资源heartless。作者也借旧南方的声音传达了对斯佳丽的不满态度。在傅译中，相对应的翻译为没有心肝的; 而在李美华译文中则是，没心没肺的。傅的译文相对来说更符合原文，表达了斯佳丽的冷酷无情；而李美华的没心没肺的，强度相对低，在中文意思中常用来描述不拘小节、思考不缜密的人。因此，此处李美华的翻译属于低值翻译。

(6) This was an ill-mannered Rhett she had never seen before.[5]726

傅译：现在这个无赖模样的瑞德，是她从来没见过的。[6]925

李译：这个瑞德的举止是最没教养的，是个她从来没见过的瑞德。[7]941

得知斯佳丽仍然深爱阿希礼，瑞特无比愤怒，自尊受创，借酒浇愁。作者用了ill-mannered,与伦理道德恰当性相关的负面词汇对瑞特进行评判，强度适中，表现了瑞特的不当行为。在李美华译文中，相对应的翻译为最没教养的，相对来说与原文更一致。而在傅东华译本中相应地翻译成了无赖模样的，这是等级较高的资源，程度太深，中文意思更多用来形容街头的混混行为。瑞特就其身份而言，以及考虑到当时的文化背景，他的行为只是与当时的传统意义上的举止相冲突，仅此而已。从作者的评价资源看，是有一定协商余地的。 因此，傅的翻译属超值翻译。

通过对译例的对比研究,我们得出以下结论，如表2所示：

表2 判定资源对比分析

在态度意义翻译方面,李美华的翻译更忠实于原文，两译本中弱化的态度意义比例相当，傅的不忠实翻译现象主要表现为强化了原文的态度意义或删去了原文的态度意义。如：

(7) It was no longer the head of a young pagan prince on new-minted gold but a decadent, tired Caesar on copper debased by long usage.[5]797

傅译：近来他日夜以酒消愁，在他身上已经发生显著影响，使他变成一个萧索颓唐的病夫了。[6]1008

李译：那头像已经不是一个铸造出来的金币上那年轻的不信教的王子，而是用了很久以后已经贬值的铜币上面衰败、疲倦的凯撒的头像。[7]1034

对于横线标记部分的态度意义，傅的译本是直接省略了，虽读者能够理解译文的意思，但是原文作者意想传达的与其本人价值取向相关和以时代背景为参照点的评价意义是空白的。

2.3 鉴赏系统译例对比分析

文学作品中鉴赏资源相对较少，主要集中在对人的外在特征和客观事物的描绘方面，从而激起读者的情感反应并引发读者的观点。以下译例是与鉴赏资源相关的分析。

(8) His shirt was open down to the thick mat of black hair on his chest.His hair was rumpled and his eyes bloodshot and narrow.[5]726

傅译：衬衫已经解开了，露出一片毛茸茸的胸口来。他的头发乱蓬蓬，一双血红的眼睛细细眯着。[6]987

李译：衬衫从领口一直到胸部都没扣上，露出了浓密乌黑的胸毛。他头发凌乱，两眼布满血丝，眯缝着。[7]941

原文的thick mat of black hair是与构成相关的鉴赏资源，傅东华的翻译是一片毛茸茸的胸，李美华的译文则是浓密乌黑的胸毛，从两种语言来看都是属于构成性鉴赏资源，强度和用词方面符合原文，间接地让读者感知到一个野性十足、充满危险诱惑和阳刚之气、桀骜不驯的男性形象。Rumpled 和 bloodshot 是与质量相关的反应型鉴赏资源，两译文在结构和意义上与原文相符，激起读者的情感反应也是一致的，一个骄傲的王子变成了一个挫败不堪的颓废王子，不禁让人对之同情，想与之靠近。最后，narrow是与情感相关的反应型鉴赏资源，两译者都将其转变成了动作过程的情感资源，但是给读者产生的情感反应却是一致的，因此译文和原文是等值的。我们再看一个例子：

(9) He was a tall man and powerfully built.[5]74

傅译：那人个很高，体魄很强壮。[6]92

李译：他个子很高，身段结实。[7]98

原文对瑞特的外形描述用构成性鉴赏资源powerfully built，读者感知到的是个符合大众审美的健康的、体格强壮的、充满力量的男性。不仅如此，还间接影射了一个精神方面也很坚强的男子汉气概。傅东华的译文在结构和程度方面都恰到好处地激起了目标读者的相同感知，而李美华的译文相对弱化了原文的评价意义，因此是缺值的。

(10) The mottled wise old eyes saw deeply, saw clearly.[5]463

傅译：而且，她老眼无花，凡事她都可以一眼看彻底。[6]600

李译：那双斑驳明智的老眼看得很深，看得很清楚。[7]605

以上译例子是对塔拉庄园老嬷嬷的描述，mottled 和old是属构成性的中性鉴赏资源，强调被评价对象饱经沧桑、历经过风雨的人生经历。wise 是和价值相关的资源，是程度较高的积极的评价，是由人生的阅历而产生的积极结果。然而在傅译中，直接用四个字“老眼无花”将mottled和old概括性翻译，原译文都是与价值相关的资源，但在中文意义是较为强烈的消极评价，这造成了超值翻译现象，定导致目标读者和原文读者对其评价意义理解的分歧。wise 则转换成了动作小句过程，属判定系统的能力范畴，资源的分布与原文并不对等，在评价意义上与mottled，old 矛盾，其积极的意义被淡化。而李美华的翻译，无论是从资源的分布、类属和程度方面都与原文相一致。

我们对译文节选语段的鉴赏资源分布和翻译现象进行了初步的分析，如表3：

表3 鉴赏资源对比分析

从表中可以看出，李美华的译本在鉴赏意义的表达方面要优于傅译。两译文都不同程度地出现了不忠实的翻译现象，表现为超值、缺值和零值翻译方面。

通过对《飘》的两种不同译文中评价资源的对比分析，笔者发现就整个语篇态度意义翻译而言，李美华译文的等值率相对来说更高，如下图所示：

图1 两译文态度意义对比分析

李美华译文中不忠实的翻译现象主要以缺值翻译为特征， 缺值的翻译主要体现在对主人公瑞特和斯佳丽的消极评价意义方面。在翻译过程中，译文中的评价资源在结构上与原文基本对等，因此，在资源意义的选择方面受到一定的约束，译者更多地运用了中性和感情色彩一般的词汇和小句，这就使原文的态度意义弱化或模糊化了。而傅东华的译文均出现超值和缺值翻译，超值翻译主要集中和瑞特相关的判定资源方面，低值翻译多出现在有关斯佳丽的负面情感资源。傅的译文在资源结构上未必和原文对等，有时为了使译文更加适应中文的表达方式，对原文的态度意义进行了转换、概括或运用程度较强的评价资源，这导致了对原文评价意义传达的偏差。但总的来说，在评价意义翻译方面李美华的译本相对来说更为准确。然而，在不忠实翻译方面，都表现出了其各自的特征。其中导致这些不忠实现象的原因，却值得思考。

3 结束语

态度意义涉及语篇中人物对世界的观点和态度，译者对原文态度意义的理解很重要却一直被忽略。此次分析不禁让我们初步思考，是译者方面的哪些变量因素影响了评价意义的准确翻译。这些变量包括，性别因素、翻译过程所遵循的不同翻译标准、所生活的时代背景或两位译者的不同价值取向。是因李美华是女性，所以语言更为间接柔和？是因李遵循结构对等的翻译标准，还是傅东华为了适应目的语读者，而让态度意义作出牺牲？还是因为李和傅所生活的时代背景不一样，使他们对原文态度意义的理解产生了偏差？ 这些都对译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在翻译过程中要跳出母语结构和本土文化的影响，在理解原著态度意义的基础上， 寻求意义对等，从而达到“信、达、雅”的标准。因此，评价意义也可作为判定原文和译文的意义对等参考标准，也希望此分析的结果能为今后评价理论和其他变量因素交叉运用于翻译研究发展提供一定的参考价值。

[1] 刘英.英国银行宣传手册中的人际意义分析[J].外语学刊,2005(1)：56．

[2] Martin,J.R.& P.R.R.White.The Language of Evaluation:Appraisal in English[M].New York:PALGRAVE MACMILLAN,2005：2.

[3] 王振华.评价系统及其运作：系统功能语言学的新发展[J].外国语,2001(6).

[4] 张美芳.语言的评价意义和译者的价值取向[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2(7):15-36.

[5] Margaret, Mitchell. Gone With the Wind [M].西安: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7.

[6] 马格丽泰·密西尔.飘[M].傅东华,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08.

[7] 马格丽泰·密西尔.飘[M].李美华,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0.

责任编辑：九 林

AComparativeStudyoftheEnglishandChineseVersionsofGoneWiththeWindfromthePerspectiveofAttitudeSystem——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ttitude System

QIU Jiao, LENG Xiaoli

Appraisal theory can be treated as the further development of systematic functional linguistics, and is the language users' viewpoints to things. Equivalence of translation should not be restricted to the ideational and textual meaning, it is equally important to search for the equivalence in respects of appraisal meaning, which is the author's attitudes, emotional intensity and value concept. The attitude meaning involves emotion, determination and reference significance. On the basis of the former analysis of attitude meanings, we make comparative analysis on the two Chinese translation versions with the original version, aiming to explore the degree to which the two Chinese translations are faithful to the original work, as well as the potential reasons for the unfaithfulness.

attitudinal meaning; over-translation; under-translation; zero-value translation

2017-06-20

本文系江西省2015年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态度系统视角下《飘》的原/译文对比研究”(编号：YY1512；主持人：冷小利)研究成果。

邱姣(1983—)，女，江西赣州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功能语言学；冷小利(1965—)，男，江西修水人，教授，研究方向：外语教学法。

H0-06

：A

：1671-8275(2017)05-009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