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新复合型”经济学硕士培养模式:制度安排、实践界说与启示

2017-08-15 00:49
大学 2017年10期
关键词:国立大学硕士生硕士

澳大利亚国立大学自1946年由澳大利亚联邦国会立项通过并建立以来,一直在澳大利亚高等教育及科研领域处于领先地位。在2016/2017最新的QS排名中,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列全球第二十位,澳大利亚本土第一位。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排名的上升,印证其对新世纪全球性高等教育反思的理性响应与回归。从2011年开始,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即开启新校务发展计划,旨在进一步提高其科研水平和教学品质。2015年,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商务与经济学院敏锐地整理相应制度设计,整合原有学科,新增设三个“复合型”硕士培养项目:应用经济学硕士(Master of Applied Economics)、经济政策硕士(Master of Economic Policy)以及健康经济学硕士(Master of Health Economics),力求探寻一种全新的经济学复合人才培养模式。特别是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布莱恩·施密特2016年1月就任校长伊始,即表现出更加鲜明的前瞻眼光和治学理念:除了继续维持和提升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科研和教学水平以外,更要加强大学本身与研究机构和社会各类学术、行业组织的联系,既提升毕业生个体就业竞争力,更为整个社会福祉提供优质人力资源,回馈社会。无论是学校还是学院层面,既重传承和坚守,更求创新与突破。澳大利亚国立大学这种“新复合型”经济学硕士培养的制度安排、培养机制和旨在高水平学术环境下考量经济学硕士入职能力并聚焦教育教学资源的整合实践,值得我国高等教育机构学习和借鉴。[1][2]

一、“新复合型”经济学硕士培养的逻辑起点

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新复合型”经济学硕士的培养是在传承传统复合人才培养要素的基础上,突破以往旨在注重学科与学科的交叉、学科与技术的融合和学科与能力素质培养的并重,在优化多种教育教学资源整合的同时,让人才培养链向政府公共部门、非政府学术组织和前瞻产业延伸。因此,“新复合型”经济学硕士培养可以定义为:基于学科交叉、学科与技术和能力要素深度融合的政府公共部门延伸、非政府学术组织关联和前瞻产业契合的多元主体协同培养。这种“新复合型”经济学硕士的培养模式体现了学术铺垫、研习实训、产业前瞻、国际视野和入职格局的五位一体。

第一,深厚的学术起点和文化底蕴蓄养其办学追求的卓越。澳大利亚高等教育体系传承了英国大学的衣钵,有古典式高等教育的源起。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建校伊始,即致力于高水平的学术研究,是一所起步即追求具有世界一流学术研究能力水平的大学。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在初期并不招收本科学生,仅作为研究型大学招收研究生。直到1960年将当时隶属于墨尔本大学的Canberra University College(堪培拉大学学院)并入,才开始招收大学部本科学生。办学起点高位、办学宗旨鲜明与专注高水平学术研究的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在扩大了教学范围和人才培养领域后,虽然依然持续保持世界领先的一流学术研究水平,但对于研究生的培养也一直在不断地进行探索和优化,在追求卓越学术产出的同时,也在反复考量与之匹配的卓越人才培养体系。

第二,对英式研究生教育的持续改良。与传统英式研究生培养略有不同,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硕士培养分为授课类硕士(Coursework)和研究类硕士(Research)两种类型。所谓授课类硕士,是以授课为主的学习方式培养研究生:硕士生主要通过课程学习,完成学术训练和考试,取得相应的学分,达到学院要求后由学校授予学位。授课类硕士并不意味着研究生只要学习课堂知识就可以了,还要通过小组讨论、课程论文、学科考试等方式获得学分,最后通过提交小论文或参加毕业考试获取硕士学位。由澳大利亚国家高等教育质量与标准署(TEQSA)统筹的质量保障体系细化而充分。研究类硕士则是在学术导师的指导下以研究专项课题为主或直接进行独立研究,取得相应的成果后提交论文,通过学院考核并经过评审答辩,由学校授予学位。澳大利亚国立大学这两种硕士类型的不同主要体现在培养方式和可预期的发展方向上。两者本身并没有好坏之分、高低不同,恰恰是充分尊重研究生的自主权、选择权。我国现阶段已开始实施的学术型、专业型硕士分类培养与此举有相近的意涵。

第三,适时开启基于学术的“新复合型”硕士生培养实践。在2011年9月,澳大利亚国立大学(ANU)时任校长宣布了为期十年的新校务发展计划:至2020年ANU将致力于提升学术研究与教学质量,并积极强化其在澳大利亚与亚太地区公共政策智库(Public Policy Resource)的角色担当; 2020年前将ANU建设为不仅是澳大利亚国家象征的(National)大学,同时也是全球最好的(Finest)大学。经过此前长达七个月的规划与讨论,计划细分与短、中、长期执行策略皆在ANU官网公布并付诸实施。自此,澳大利亚国立大学除了注重高水平的学术研究之外,将更多的资源和关注投入到了对澳大利亚本土和国际社会的人才输送上。在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众多学科中,工程技术和科学类专业因为就业导向较为明确,研究生毕业入职学以致用的契合度很高,培养实践与人才供给互惠两畅。而其他的学科,特别是人文类的经济、政治、公共政策、管理等专业的职业导向随着社会经济的多元发展、传统职位的分野、新型工种岗位的衍生而变得越来越不明晰,在社会经济活动和市场活跃程度稍稍放缓的时候会致使人才资本流失、人才培养成本浪费的情况同时出现。因此,2015年,既注重学术发展也同样考量研究生就职能力的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在商务与经济学院新开设三个经济学硕士培养项目,旨在培养“新复合型”的经济学硕士人才,[3]此举既遵循学科交叉,又契合社会经济发展和人力供给,同时又照顾到了硕士生的职业发展。

二、“新复合型”经济学硕士培养的制度安排

“在特定领域内约束人们行为的一组规则,它支配经济单位之间可能采取合作与竞争的方式。制度安排可能是正式的,也可能是非正式的;可能是暂时的,也可能是永久的。”[4]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在新开设的三个“新复合型”硕士培养项目中,商务与经济学院从培养理念到培养内涵、培养实践均进行了细分的制度安排和人文关怀。

第一,“新复合型”应用经济学硕士——基于全球视域的学科交叉与学术实训深度融合培养。与传统的经济学硕士培养相比,该复合模式更偏计量经济方向。应用经济学硕士是专为对应用经济学感兴趣,并潜心要将经济学的理论与知识应用到实际的商务与金融领域中的硕士生而设计。通过系统专业学习和严格学术训练,硕士生要了解在自由市场经济下各个不同经济组织之间的联系,并明白各个市场主体在全球经济范围内的功能和作用。应用经济学硕士培养中除了提供开放型经济、计量经济学、应用微观计量经济学、经济预测、微观经济理论、国际经济学等方面的专业课程,学院还对硕士生提供严格的计量经济学和定量理论的专业训练,并从联邦政府的公共部门聘请教学顾问,这些顾问多是来自联邦财政和工商部门的经济领域高管,能够帮助硕士生了解经济学的量化框架在实际社会问题和经济政策上的应用。学院定制的标准是要求硕士生通过学术实训过程后,具备在计量经济学和应用经济学领域进行硕士研究生层面的独立研究能力,并能够对研究结果提出合理的学术推导过程;同时具备对各经济领域的政策变化进行学理分析且能正确诠释影响的能力。[5]

第二,“新复合型”经济政策硕士——基于学术能力蓄养的政府公共部门关联和学术研习仿真培养。经济政策硕士培养专注于研究经济政策的制定及其对经济的影响,专门为对国际经济形势与策略感兴趣且有潜力的硕士生而设计,旨在传授硕士生国内以及国际领域内经济政策的理论与应用技能。经济政策硕士培养在提供公共经济学原理、宏观经济学、古典经济学理论、微观经济理论、应用福利经济学、法律与经济学、经济增长等专业理论知识的同时,硕士生还特别受到直接来自联邦政府公共部门的政策决策和执行者的学术考查和仿真训练,既接受学术运用能力评价,也近乎实战地了解各级联邦政府的决策过程以及政策制定的流程细分,方寸之间“政教研”三位一体。学院还特别强调经济政策硕士的主要方向是对区域经济政策制定的规划和分析。学院培养的预期是硕士生在完成专业学习和仿真实训过程后,能准确认知区域、本土、和国际层面的经济政策中的问题和瑕疵,既明晰经济政策中的学术层次、学术表达和学术逻辑,又具备能够以政府公共部门雇员或工商业专业经济学者的角色扮演来分析经济政策调整所伴生的改变和影响,[6]以此界定和培养硕士生的学术实践能力,添加就职筹码。

第三,“新复合型”健康经济学硕士——借助非政府学术组织与前瞻产业的多元主体协同培养。该复合模式更加专注于专门领域,旨在研究医疗卫生领域的经济学问题和实践,高度关注社会前瞻产业和社会整体福祉。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健康经济学硕士是由澳大利亚健康经济研究中心向ANU商务与经济学院联合提供主体教育教学资源,专门为对国民健康与健康经济有兴趣、有感知、有未来人类社会责任担当意识的研究生所设计,它为硕士生提供健康领域分析能力和专业性知识,解析卫生保健系统的复杂性,分析和评估卫生保健干预措施和公共卫生政策。健康经济学硕士未来的职业领域具有更高的开放性,包括公共和私人卫生领域,例如世界卫生组织、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世界银行和国际协会等国际组织,咨询公司、保险公司、疾病救助基金,医疗技术机构、跨地区卫生部门和其他机构。学院还为健康经济学硕士设置了专门特色经济学课程——卫生经济学、卫生人口学等,在夯实硕士生经济学相关理论知识的同时,添加相关的卫生医学和公共卫生管理课程,为国民健康的经济规划与分析培养“复合型”健康经济专业人才,为社会前瞻产业和整体社会福祉提供专门人力资源。[7]

三、“新复合型”经济学硕士培养的实践界说

人类文明和社会发展的日趋多元,培养高水平复合人才是全球各类高等教育机构的共同追求。如何让大学回归常识、回归本位,引领文明、造福人类,世界各国高等教育机构因为办学历史、学科指向、制度文化和学术追求的差异而呈现各自鲜明的界说。

第一,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治理结构和校本追求为高水平“新复合型”人才培养奠定厚实的基础。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把早期源自英国的学院制与19世纪自欧洲引进的讲座制相结合,形成了建立在学院制基础上的研究院制。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共有七大学院:人文艺术和社会科学院、物理和数学科学院、医学生物和环境学院、商务和经济学院、工程和计算机科学院、亚洲和太平洋学院、法学院。 在学院建制下设有研究院(Research Schools)。研究院除了学术研究外,也承担研究生和本科生的教学。学院建制中另行下辖的教学学院和系(Schools)则以提供课程教学为主,专注课堂本身的范畴。同时ANU鼓励她的学院积极争取各级联邦政府授权或资助组建“高大上”的研究所(行业学会)(Institute)和国家智库中心(University Centres),既专注于学术研究,又依托高质量学术产出担当联邦政府智库角色。[8]科教融合浑然天成,这不仅是ANU的独领风骚之处,更为其构建各类复合型人才培养体系厚植载体和平台,使得其各类人才培养目标既为可能,更为必然。

第二,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新复合型”人才培养体系建构过程中的学术争论、资源切合和相互体面的妥协固化了这种模式的生命力。任何改变都是对现状的打破,都会伴生博弈,都需要付出成本:组织建构是如此、学术建构是如此、实践和人力的重构更是如此。但ANU商务与经济学院管理层和教授们快速而体面的完成并固化这种模式的建构,其追求是通过高水平的理论研习和技能实训来培养高质量、高适应性硕士生,在强调学术厚度的同时,注重对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的运用,对硕士生的培养更趋职业化、专业化。“新复合型”培养模式的实践演绎,逐步凸显澳大利亚国立大学作为全球顶尖研究型大学,在发挥其学术引领、呈现其学术自信的同时,充分照料硕士生个体的就业竞争,注重实用性和实践性。ANU“新复合型”硕士培养从过程看:是教学与研习、实训的并重;从机制看:“新复合型”硕士培养是以学院建制中的研究院为核心主导,专业理论和应用实践相结合,大学内部和外界的关联资源辅助教育教学,保证培养质量的同时,积极回应社会人才需求。

第三,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新复合型”经济学硕士培养深度融合研究生个体的成长向度与价值追求。应用经济学硕士的“新复合型”培养始终与专业课程相互支撑,其课程体系完整且注重创新能力和批判性思维的养成,整个过程始终避免知识的机械记忆、浅层理解和近迁移应用;同时培养体系突出经济领域综合统计和多元分析的有机结合,促进经济学理论与社会经济活动实践的结合。经济政策硕士的“新复合型”培养强调学生的逻辑分析和推理能力,始终注重课程的梯度跃升,培养目标不仅保障公共政策质量和水平契合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也始终围绕着人才生长的创新、复合、应用要素,让接受这种教育模式的硕士能够匹配社会经济发展的多元化、市场需求的多样化、个体成长目标的差异化。健康经济学硕士的“新复合型”培养既基于学科,又深刻解说时代发展的需求和人文照料;以经济学的学术视野和技术运营、公共治理介入并守护国民健康,提升社会幸福文明和产业融合增长。这种人文设计和复合教育必然会催生研究生个体的成长追求和社会使命感、责任感。充分反映古老而厚重的英式高等教育理念、模式和文化自觉在澳洲的土壤快速生根发育,有传承、更有原始创新。

四、“新复合型”经济学硕士培养的启示

恢复高考招生四十年来,我国高校以及各类研究生培养单位为社会经济发展和改革开放提供了人力保障。然而,由于现代社会对人才的需求日益多元,以及我国在校硕士生数量大幅增长,传统培养模式的一些弊端逐渐显露,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新复合型”经济学硕士培养可以给我国的研究生培养变革特别是人文经管类硕士培养带来一些启示。

第一,以学术能力特征为指向,打造“以学习者为中心”的研究生教育格局。研究生培养有别于以课程学习为主体的本科生教育。课程设置与本科教育重叠,教学形式单一、教学资源单薄、教学主体单级的问题在我国许多高等教育机构都不同程度存在。现阶段,我国许多研究生培养单位虽然有“科教融合、协同培养”的理念,但具体实施上还是沿袭传统的培养模式为主,以核心必修课程、专业选修课程为抓手的培养方式,大多数研究生在学院制定好的培养计划中选择面很窄、选择余地不大。这种课程特征指向和本科教育非常类似,只是在课程的专业性方面有所提升,局限了研究生的学术视野、研究宽度和成长张力。而研究生与本科教育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在接受系统知识的同时,必须加强研究视野、创新意识、求证实践和学术运用能力的实训,而不单纯是知识的记忆和再现;如果在理论研究类学科不进行理论求证以及领域拓展,那么研究生对于知识的认知程度就容易仅限于书本和浅表理解,而不会在实际运用和真实社会中去寻找实践的方法和价值,课堂上接受的理论也就失去了本身的意义。[9]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无论是课程设置,还是教学形式、教学主体、教学资源的多元化特征都给我国研究生培养单位提供了很好的范式,要让研究生在选择专业方向或在专业内选择课程、学术训练时能够充分、自主地“对号入座”,赋予研究生更多、更自主的选择。

第二,让高校分类定位、学生分类教育由理念到实践,规避研究生同质化培养。我国研究生培养单位数以千计,培养能力和学术水平差异明显;研究生教育规模的快速扩张使得生源更加多样化,研究生的成长环境、本科背景和发展预期的不同决定其个人追求的差异。大学成为国家创新体系支柱和高等教育国际化的提速是大势所趋,全球各类学术中心转移的背后,所伴生不仅是产业结构升级、技术含量更替和全球化进程中经济分工的变化,理所当然地包括学术话语权、市场分割权,甚至价值观、意识形态层面的冲突和争夺;在我国人文经管类研究生培养中,普遍欣赏并采用以培养学术型、研究型人才为目的的单一模式。这既不利于庞大研究生群体的自身发展,更无法满足未来社会对不同个体的多元需求。因此,研究生同质化培养模式所带来的培养质量问题,会伴生人才资本流失、人力资源浪费。[10]澳大利亚国立大学从理念到内涵、从学术到实践均趋成熟的分类培养为我们提供了借鉴:[11]真正厘清并宣示各类高校的发展定位以规避趋同发展;各研究生培养单位在内部的专业方向、培养方案、课程设置、主干教材、学术研习诸方面由过去的求外延扩张转求内涵提升,由重“硬件”添加变重“软件”改良;在培养视野和格局上,由对标的“形似”而“神是”,以此规避趋同培养。

第三,提升研究生培养过程的开放性,由“科教融合”向“产教融合”延伸。我国研究生培养规模逐年增加,导师数量包括导师质量已很难满足快速增长的需要,优质导师资源的稀释已是不争的事实。在现行评价体系下,专职导师必须承担定量的教学和科研任务,必然会影响其指导研究生科研及学术成长的精力,同时更难兼顾培养过程中关乎学术风范、校园精神、人文课程甚至科学与技术课程所蕴涵的精神层面的价值和意义的传导。这时候,充分协同校本资源和社会教育教学资源,对导师队伍、对研究生而言都是很好的弥补。[12]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外向引进各类包含教育教学功能的社会资源,为研究生搭建交流、研修、实训的职业能力培养平台,与政府部门、专业组织、朝阳产业共同料理合作育人、合作发展的学术土壤,是可以移植的“新复合型”人才培育路径的应然选择。

五、结语

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新复合型”经济学硕士生培养模式,“新”在对以往学科交叉为特征的广义的“复合”的突破,把研究生培养的复合链拉长延伸至政府公共部门、非政府组织、前瞻产业等多元主体的协同培养。澳大利亚国立大学作为世界一流的研究型大学,在研究生培养模式的选择上经历了几十年的探索和创新,其追求是一贯的、持续的、卓有成效的。迄今为止,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已经培养出了六位诺贝尔奖得主、两位澳洲总理、多位澳洲科学院(AAS)院长、多国大学校长和澳洲首席科学家、数十位澳洲国会议员等等。我国正在办全球最大的高等教育,在双一流建设进程中,一流大学必须具备培养一流人才的能力。通过对世界一流大学经济学硕士生培养模式的借鉴,我国各类高校迫切需要完善和创新现行研究生培养模式,以更加务实前瞻的人才培养理念和内涵创新,来响应2015年8月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十五次会议审议通过的《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13],以中国特色为统领,以服务经济社会为导向,走内涵式发展道路,培养一流人才,产出一流成果。

注释:

[1]QSWorldUniversityRankingsbysubject2016[EB/OL].[2016-01-05].https://www.topuniversities.com/universityrankings/world-university-rankings/2016.

[2] History of ANU [EB/OL]. [2017-06-2] http://www.anu.edu.au/about/our-history.

[3]新华社. 诺奖得主出任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校长[EB/OL]. [2015-06-24].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5-06/24/c_1115713418.htm.

[4]百度词条 . http://www.baidu.com.

[5] ANU College of Business and Economics. Master of Applied Economics [EB/OL]. [2017-06-20].http://programsandcourses.anu.edu.au/2017/program/MAPEC.

[6] ANU College of Business and Economics. Master of Economic Policy [EB/OL]. [2017-06-20] http://programsandcourses.anu.edu.au/2017/program/MECPO.

[7] ANU College of Business and Economics. Master of Health Economics [EB/OL]. [2017-06-20] http://programsandcourses.anu.edu.au/2017/program/MPUBH.

[8] 王军会,李雷鸣,车诚.从中外研究生培养谈基于团队学习的研究生培养模式[J]. 中国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社会科学版,2011,27,(2):98-102.

[9] 英爽,康君,甄良,等.我国研究生培养模式改革的探索与实践[J].研究生教育研究,2014,(1):1-5.

[10]史兰新, 陈永平.国内外研究生培养方式的比较及探讨[J].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12,(2):117-121.

[11] 袁小平,刘镇章.澳大利亚大学研究生培养模式的思考[J].泸州医学院学报,2011,34,(6):738-739.

[12] 刘红奎,仪建红,赵培现.我国研究生培养模式的弊端及改革[J].长春工业大学学报(高教研究版),2009,30,(2):34-36.

[13] 张梅珍.行业特色大学综合改革进程中的学科生态重构[J].中国高教研究,2015,(12):88-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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