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鸽
再议翻译学的技术转向
当前,翻译技术在学术研究、翻译实践和翻译教学中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成为翻译学的新热点。但是,目前翻译技术还未得到翻译学界的普遍关注,以翻译公司为主体的翻译实践行为主体本质上还是在进行语言转换,翻译技术在翻译教学中还没有成为核心课程。本文认为当前的翻译技术并未给翻译学科共同体带来普遍认可的新理念、新方法及开创性的翻译学新范式。因此,“翻译学发生技术转向”的观点仍要进一步商榷。
翻译学,翻译技术,范式,技术转向
信息技术、互联网技术、人工智能技术等已渗透到人类社会的方方面面。翻译从个体人工翻译演变到团队化机器翻译、计算机辅助翻译和云翻译方式,翻译软件、语料库、翻译管理系统等翻译工具已经运用到翻译实践、翻译研究和翻译教学中,翻译技术成为翻译学的新热点。翻译技术对翻译学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有学者提出翻译学技术转向的观点,但是也有学者对此观点表示质疑。那么翻译学是否发生了技术转向呢?这已经成为翻译学需要正面回答的问题。
翻译技术在翻译学术研究、翻译实践和翻译教学领域得到越来越深入的应用,翻译形态、翻译对象、翻译能力、翻译标准等都在发生变化,国内外学者提出翻译技术转向的观点,但也有学者质疑翻译技术转向是否成立。
在国外,Pochhacker(2008:38)在进行口译研究时提出了“技术转向”(technological turn),认为同声传译在20世纪上半叶就发生了技术转向,最早是在口译时使用适合的设备,后来是使用纽伦堡审判中创造的一系列特定设备。但是Pochhacker只是简单提及,并未对翻译学的技术转向进行深入分析。Cronin(2010)认为我们正处于翻译技术转向时期,技术转向不是由相关探究领域理论发展驱动,而是从翻译实践新形式(即众包翻译)中自发产生的性质(emergent property),是当代翻译方式发生重大转变的结果,需要人们系统地重新审视翻译组成部分和译员地位。但是Cronin着重分析翻译学的技术转向产生的背景和原因,认为翻译技术转向的体现就是众包翻译(crowd translation)或开放翻译(open translation)。Doherty(2016)认为20世纪90年代计算机辅助工具在当今翻译行业第一次商业亮相,提供了第一次主要技术转变(technological shift)。在上世纪90年代后期,机器翻译研究从规定的、由上至下的、基于规则的途径转变为主要以统计机器翻译为形式的描述性的、自下而上的、数据驱动的途径,这一范式转变导致当今翻译第二次主要技术转变。但Doherty既没有具体论证翻译范式转变,也没有具体论证技术转变。
在国内,张霄军和贺莺(2014)指出,第20届世界翻译大会的会议报告突显翻译技术的重要性,机器翻译与翻译行业和翻译研究联系越来越紧密,翻译技术为翻译及相关行业的工作者带来极大的便利,甚至改变翻译工作模式,因此认为翻译发生技术转向。张旭东和张伟(2016)回顾了翻译技术的发展历程,主要针对翻译实践,讨论在文字处理、机辅翻译技术、本地化等方面的技术转向,还讨论翻译行业和翻译教学和研究的技术转向。张成智和王华树(2016)将翻译学的技术转向定义为“随着信息技术、计算语言学、术语学等学科发展,翻译实践发生了从纯人工翻译到人工翻译与信息技术相结合的变化,从而引发翻译理论研究的变革”,并从翻译软件大量涌现、翻译软件广泛使用、开设计算机辅助翻译课程的高校越来越多、翻译技术研究日益增加分析转向的原因,还分析技术转向对翻译学的影响。提出和支持翻译发生技术转向的学者认为翻译技术在翻译实践、翻译研究、翻译教学、翻译行业等方面使用或研究的数量不断增加,翻译技术的前景大好。
然而,也有学者质疑“翻译转向”。胡牧(2011)认为,不管是翻译学的语言学转向,还是文化转向,翻译学的“转向”都是翻译研究的不同视角,在翻译学领域相互补充、不可或缺。谭载喜(2016)在《破除翻译“转向”的迷思》中指出,从本质上看,翻译本体只能是或首先是一种语言转换,各类转向都是以语言为载体实现的。“翻译转向”的概念一直存在争议,而上述提出“技术转向”的学者要么没有进行严谨定义,要么没有进行充分论证,要么只是简单地认为翻译技术应用或研究数量增加就导致技术转向。
翻译学的技术转向已经成为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那么,翻译学是否已经发生了技术转向?回答这个问题,首先需要理清翻译、翻译学、翻译技术、技术转向等术语的定义和判断翻译学发生转向的条件,下文将对这些问题进行探讨。
自翻译学成为一门独立学科后,国外对翻译学的认识始终存在分歧。经过十几年争论,“翻译学”(translation studies)作为翻译学科的名称最终被普遍接受(Baker 1998:277)。在国内,学者对翻译学的理解也一直没有统一意见。对于翻译作为一门学科的探讨, 我国大多数学者采用了“翻译学”这一术语, 但也有不少学者使用“翻译研究”这一术语(马会娟、管兴忠2000)。许钧(2012)认为,翻译研究是对翻译学规律和性质的探求,翻译学是其成为一门独立学科的“名分”,翻译研究为翻译学科的建设打下了良好的理论基础。而“翻译”一词在《现代汉语词典》中的定义是:(1)把一种语言文字的意义用另一种语言文字表达出来;把代表语言文字的符号或数码用语言文字表达出来:(2)做翻译工作的人。此外,“翻译”还可以指翻译的内容。所以,本文的研究对象是翻译学的技术转向,而不是翻译的技术转向或翻译研究的技术转向。
Quah(2006)认为翻译技术有机助人译、人助机译、计算机辅助翻译和全自动化高质量机器翻译(FAHQT/FAHQMT)四类。翻译自动化用户协会(TAUS)(2013)将翻译技术分为翻译记忆技术、机器翻译技术、术语管理翻译技术、翻译项目管理技术和质量保证技术。翻译技术是翻译实践、翻译研究和翻译教学中应用的软件、工具、设施、环境、技巧等的集合(崔启亮2015)。翻译技术在“译前”包括源文档撰写与质量控制、可译资源提取及工作量估算、项目和工作流创建、预翻译、术语抽取及术语库创建,在“译中”包括翻译记忆复用、术语识别、搜索与验证、译后编辑,在“译后”包含质量保证、本地化排版、本地化编译、本地化测试、语言资产管理(王华树2013)。
“转向”一词在《现代汉语词典》中的解释是:(1)转变方向;(2)比喻改变政治立场。Bassnett和Lefevere(1998)在《文化建构:文学翻译研究论集》(ConstructingCultures:EssaysOnLiteraryTranslation)提出“翻译转向”(translation turn)这一术语。Pochhacker(2008)认为,广义上翻译研究的“转向”是“概念焦点”(conceptual focus)上的变化,可与包括语言学和文学研究在内的多种学科中已确定的转向相联系。Snell-Hornby(2006)在《翻译学研究的转向——新范式还是新视角》(TheTurnsofTranslationStudies:NewParadigmsorShiftingViewpoints?)一书中梳理翻译学作为一门独立学科后的翻译研究转向,认为翻译研究的“转向”是指带来新范式(new paradigms)的开创性贡献(ground-breaking contributions),而非视角转移(shifting viewpoints)。截至2017年3月,该书在Web of Science上的被引量为38次;在“谷歌学术”上的被引量为792次;在“百度学术”上的被引量为476次,其中北大核心期刊索引62次,CSSCI索引42次,A&HCI索引12次,SSCI索引8次。由此可见,《翻译学研究的转向》一书在国内外都具有权威性和影响力。本文采用该书的观点,即翻译学的转向并非视角转移,而是新的翻译学范式。
简单地引入新的研究视角无法让转向发展成新范式,必须有在一定时期内为某一学科成员提供了一整套发现和解决问题的参照模式,全体学科成员对新理论一致认同与接受(喻锋平2012)。因此,翻译学的技术转向发生的条件是指翻译技术为翻译学带来开创性的新范式,翻译学科共同体在新范式的指导下,用新的方法描述、解释、更新、预测以翻译学术研究、翻译实践、翻译教学为重要组成部分的翻译学。
根据此翻译学的技术转向发生的条件,下文分别分析当前翻译学术研究、翻译实践(翻译企业)和翻译教学三个方面的翻译技术现状,探讨构成翻译学重要内容的这三个领域是否发生了翻译学的技术转向,是否满足翻译学发生技术转向的条件。
不少学者对国内外翻译学当前研究热点和未来趋势进行分析。冯佳、王克非、刘霞(2014)、李满红(2014)、梁林歆和许明武(2016)对国际翻译学术研究热点和趋势进行分析,张继光(2016)、张威(2015)、李茂君和农玉红(2016))对国内翻译学术研究热点和趋势进行分析。这些学者的研究方法、研究对象和研究结论如下表。
表1 国际翻译学术研究分析
表2 国内翻译学术研究分析
此外,笔者分别以“translation”和“翻译”为标题关键词在SSCI和知网(CNKI)进行期刊论文检索,分析翻译技术类期刊论文占总体翻译学术研究的比重,结果如下表。
表3 翻译技术类期刊论文占翻译学术研究比重(2004-2017)
通过梳理学者们对于国际、国内当前翻译学术研究热点和未来趋势的数据分析,笔者发现,虽然多数学者认为翻译技术是翻译学术研究的前沿课题,是未来翻译研究的趋势,是一个值得关注和研究的领域,但数据库检索结果表明翻译技术目前只占国内外翻译学术研究的一小部分,目前研究成果较少,翻译范式和翻译本体并没有颠覆性改变。因此,当前的翻译学术研究领域还未发生明显的“技术转向”。
翻译企业是当今翻译实践的主体,是翻译服务的主要提供者。全球行业调查《2016语言服务市场报告》指出,全球语言服务企业的语言技术收入只占全部语言服务收入的5.46%(Common Sense Advisory 2016:31-32)。根据美国《2015行业调查》,在2013年,将近20%的美国受访者表示他们公司不使用任何计算机辅助翻译工具;在2015年,超过三分之一的美国公司(38%)不使用质量控制软件,35%的美国受访公司未曾使用本地化软件(ALC 2015:24-26)。根据当前翻译技术在语言服务企业中的应用目的和应用现状,绝大多数翻译企业只是把翻译技术和工具应用于语言服务实践,仍然以语言转换为核心的服务,各种翻译技术的应用是提高项目效率和质量,而不是将翻译技术作为公司的核心竞争力和市场营销的品牌。这些企业本质上仍属于语言服务企业,而不是信息技术公司。
《2016中国语言服务行业发展报告》指出,面对新的语境和新的技术,当前语言服务业与语言服务企业还未能很好地应对挑战,存在四个问题,即(1)对移动互联网的应用、云计算和大数据技术的兴起、计算机辅助翻译和云计算翻译的发展、自然语言处理技术的突破性发展了解滞后,危机感不够;(2)在如何应对信息技术重新定位和转型方面思考滞后,新思路不够;(3)在如何运用大数据和云计算创新服务模式及寻找商业模式突破方面行动滞后,落后于其他行业对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4)在语言服务企业在信息技术和语言服务融合带来的红利方面受益滞后,产能效益低(中国翻译协会2016:33)。
处于信息技术的时代背景下,国内外语言服务行业迎来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展望未来,众包翻译、云翻译、大数据、机辅翻译工具等将大大改变翻译企业的运营模式。然而,应该清醒地认识到,目前国内外翻译行业仍处于发展初级阶段,虽然翻译技术在翻译行业越来越广泛地使用,但是传统的翻译服务仍是行业主要业务,大部分企业无法跟上信息技术的发展步伐,难以充分利用信息技术,翻译技术和工具的应用并没有使翻译公司的服务性质发生转向。因此,当前以翻译公司为代表的翻译实践整体还未发生明显的“技术转向”。
PACTE(2003:58-59)指出,译员应该具备语言外的知识,学会使用翻译中使用的文档、信息和交流技术。卢卫中和陈慧(2014)认为,理想的专业翻译人才应具备“翻译理论素养+双语能力+相关专业知识+翻译技术+翻译管理”能力,应既懂语言转换、文化和相关专业知识,又懂翻译技术和翻译管理。
在国外,宾汉顿大学、诺丁汉大学、伦敦大学学院、威斯敏斯特大学、萨里大学、利玆大学、都柏林城市大学、利默里克大学、跨文化管理与传播学院(原法国高级翻译学院)、博洛尼亚大学等开设翻译技术类课程,但是绝大部分翻译技术类课程只是选修课程,仅有蒙特雷国际研究学院和奥克兰大学等为数不多的大学开设翻译与本地化管理硕士学位或翻译技术方向的硕士学位课程。
在国内,过去十年来,我国翻译专业教育取得了巨大发展,翻译专业本科(BTI),翻译专业硕士(MTI)与翻译学硕士(MA)都出现快速增长,截止2016年6月全国已经有230所大学开设BTI,205所大学开设MTI(2016年10月又新增10所,全国拥有MTI的高校达到215所)。那么翻译技术课程在这些专业教学中的现状如何呢?越来越多MTI高校开设翻译技术相关课程,但是目前国内只有北京大学软件与微电子学院开设了“计算机辅助翻译”方向的硕士学位,当前大多MTI高校没有开设“翻译技术方向”的硕士学位教育。
此外,国内MTI实际教学效果与翻译实践的要求差距较大。全国翻译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指导委员会于2011年8月修订发布《翻译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指导性培养方案》,“计算机辅助翻译”和“翻译及本地化管理”只是选修课程,而不是必修核心课程。徐彬(2014)重新思考翻译技术教学,指出了解MicrosoftWord高级用法的英语专业学生非常少,教师缺乏全面而深入的计算机辅助翻译应用体验。傅敬民和谢莎(2015)指出,在我国翻译教学机构迅猛增长的同时,大部分高校的翻译教学仍然用传统的“语言+相关专业知识”的教学模式,普遍缺乏对计算机辅助翻译教学正确的认识。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国际语言服务与管理研究所等单位2016年对全国MTI教育与就业进行项目调研(全国MTI教育与就业调查项目于2016年6月开始,调查对象不包括2016年10月后新增的10所MTI院校。)发现用人单位认为MTI专业知识缺乏、实习实践不够、综合素质有待提高、计算机辅助软件不熟悉、办公软件操作不熟悉。34%的用人单位建议MTI学生开展翻译实践,19%建议开展翻译项目实践,13%建议学习翻译技术与项目管理(崔启亮、王华树、吴萍,2017)。
翻译技术广泛和深入应用在提供翻译和本地化服务的语言服务企业,当前从事翻译技术教学的教师普遍缺少翻译公司的翻译项目从业经历,对翻译技术的教学造成影响,用人单位对翻译专业毕业生的计算机辅助软件应用能力不满意。计算机辅助翻译只是当前高校众多课程中的一门课程,而且有的大学还没有开设。当前开设翻译专业的高校中,翻译技术的实际教学现状、教学效果和人才培养效果与预期差距较大。尽管开设计算机辅助翻译的高校数量不断增多,并不能表明翻译技术的课程教学成为翻译教学的主流,也没有发生质的转变。因此,当前翻译教学还未发生明显的“技术转向”。
翻译技术越来越多地应用于翻译学术研究、翻译企业实践和翻译教学,翻译技术对翻译学的影响越来越大。翻译技术是翻译学的新兴事物,是翻译学术研究、翻译实践和翻译教学的新热点和未来趋势。但是,翻译技术还未得到翻译学科共同体的普遍关注,重要的翻译学术理论的数量和质量与整个翻译学相比还很不足,以翻译公司为主体的翻译实践本质上还是进行语言转换而不是转向翻译技术公司,翻译教学的现状和效果也表明翻译技术教学对翻译教育的影响不足,不是翻译教学的主流。我们既需要密切关注,积极研究和应用翻译技术,又必须注意到翻译技术仅仅为翻译学带来新的视角,或者在理论研究和实践应用上数量增加,满足翻译学发生技术转向的条件。总之,当前的翻译技术并未带给翻译学科共同体普遍认可的新理念、新方法,并未产生开创性的翻译学新范式。因此,“翻译学已经发生技术转向”的观点仍需要进一步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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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雨鸽:对外经济贸易大学英语学院硕士生)
通讯地址:100029 北京市朝阳区对外经济贸易大学英语学院
H059
A
2095-9648(2017)02-0020-05
2017-01-30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