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双燕,王 晖,刘冬梅
·调查研究·
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保健服务的利用情况分析
龚双燕*,王 晖,刘冬梅
目的 了解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保健服务的利用现状,并分析其相关影响因素,为提升流动育龄妇女产后保健服务水平提供参考。方法 2016年2—9月,从2014年流动人口动态监测系统中筛选出16~49岁、已婚、2012年和2013年有分娩史、孕前有外出流动经历、产后在外地的流动育龄妇女3 270人为研究对象,共分娩3 334次,记为3 334人次。提取大数据中已婚流动育龄妇女的分娩年龄、民族、受教育程度、户口性质、婚姻情况、子女排行、本次生育是否符合生育政策以及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是否接受访视、产后第42天是否进行健康体检,并分析影响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接受访视、产后第42天进行健康体检的影响因素。结果 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接受过访视或产后第42天进行过健康体检2 766人次(82.96%)。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接受访视1 977人次(59.30%),未接受访视1 138人次(34.13%),不明确219人次(6.57%)。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第42天进行健康体检2 578人次(77.32%),未进行健康体检659人次(19.77%),不明确97人次(2.91%)。不同分娩年龄、受教育程度、户口性质、子女排行以及本次生育是否符合生育政策的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接受访视率及产后第42天进行健康体检率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不同民族的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接受访视率及产后第42天进行健康体检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分娩年龄、受教育程度、户口性质、子女排行是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接受访视及产后第42天进行健康体检的影响因素(P<0.05)。结论 2012—2013年,绝大部分的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接受过访视或产后第42天进行过健康体检,其中超过一半的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接受过访视,绝大部分的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第42天进行过健康体检。分娩年龄≥20岁、受教育程度高、非农业户口、生产第1个孩子的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利用保健服务的可能性更大。
居住流动性;妇女;产后保健;产妇卫生保健服务
龚双燕,王晖,刘冬梅.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保健服务的利用情况分析[J].中国全科医学,2017,20(18):2257-2262.[www.chinagp.net]
GONG S Y,WANG H,LIU D M.Utilization of the postnatal care services among married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in migrant population[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7,20(18):2257-2262.
截至2014年底,全国流动人口2.53亿,占总人口的18.5%,同年,国家出台《关于做好流动人口基本公共卫生服务的指导意见》,全面推进流动人口基本公共卫生计生服务工作[1]。孕产妇健康管理是国家基本公共卫生服务的重要内容,我国原卫生部于2011年印发的《孕产期保健工作规范》中规定,孕产期保健服务包括孕前、孕期、分娩期、产褥期的全程系列保健服务[2]。产后3~7 d、28 d分别进行家庭访视,出现母婴异常情况应当适当增加访视次数或指导及时就医;产后第42天进行母婴健康体检。本研究利用2014年流动人口动态监测调查数据进行深入分析,以期较为全面地了解流动育龄妇女产后保健服务的利用现状,分析其相关影响因素,为加强流动育龄妇女产后保健服务工作提供科学依据。
1.1 研究对象 2016年2—9月,从2014年流动人口动态监测系统[3]中筛选出16~49岁、已婚、2012年和2013年有分娩史、孕前有外出流动经历、产后在外地的流动育龄妇女为研究对象。
1.2 大数据来源 2014年流动人口动态监测系统[3]的调查对象:调查前1个月前来本地居住、非本区(县、市)户口、2014年5月年龄为15~59岁的流入人口,共200 937人。该监测由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流动人口司负责组织协调,中国人口与发展研究中心负责抽样、问卷设计、调查员培训、现场督导、数据上报、数据汇总分析等;各省(区、市)人口和计划生育委员会负责提供编制抽样框所需要的各类数据,指导各监测城市进行调查员培训、数据录入、质量审核等工作;以31个省(区、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2013年全员流动人口年报数据为基本抽样框,采取分层、多阶段、PPS抽样调查法进行抽样;2014年5月由各地抽取有经验的基层调查员直接访问调查对象,填写调查问卷;问卷请专家反复讨论
本研究价值:
近年来提升流动人口基本公共卫生服务水平是多方关注的重点,但育龄妇女产后访视和健康体检受到的关注较少,且既往研究地域局限或样本量较少。本研究利用2014年流动人口动态监测数据分析了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保健利用情况,并从产妇方面分析了相关影响因素,为提升流动育龄妇女产后保健服务水平提供科学依据。
和预调查修订后由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印制下发,统一培训和要求。
1.3 提取调查内容 提取大数据中已婚流动育龄妇女的分娩年龄、民族、受教育程度、户口性质、婚姻情况、子女排行、本次生育是否符合生育政策以及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是否接受访视、产后第42天是否进行健康体检,并分析其影响因素;其中产后访视指分娩后28 d内医疗保健人员到产妇家中访视;产后健康体检指分娩后第42天时母婴到医疗保健单位进行全面检查。为便于分析和描述,2012—2013年,1人如有2次分娩经历则记录为2人次。
2.1 已婚流动育龄妇女的人口学特征 本次调查共筛选出已婚流动育龄妇女3 270人,共分娩3 334次,记为3 334人次;平均分娩年龄(27.5±5.3)岁,中位分娩年龄27岁;16~岁70人次(2.10%),20~岁839人次(25.16%),25~岁1 449人次(43.46%),30~岁737人次(22.11%),35~岁187人次(5.61%),40~49岁52人次(1.56%);汉族3 087人次(92.59%),少数民族247人次(7.41%);未上过学31人次(0.93%),小学201人次(6.03%),初中1 686人次(50.56%),高中695人次(20.85%),大专429人次(12.87%),本科及研究生292人次(8.76%);农业户口2 776人次(83.26%),非农业户口558人次(16.74%);调查期间分娩第1个孩子1 735人次(52.04%),第2个孩子1 411人次(42.32%),≥第3个孩子188人次(5.64%);本次生育符合生育政策2 668人次(80.02%),不符合生育政策666人次(19.98%)。
2.2 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d内访视、产后第42天健康体检情况 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d内接受过访视和/或产后第42天进行过健康体检2 766人次(82.96%),产后28d内未接受访视且产后第42天未进行健康体检568人次(17.04%)。
2.3 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d内接受访视的影响因素分析
2.3.1 人口学特征 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d内接受访视1 977人次(59.30%),未接受访视1 138人次(34.13%),不明确219人次(6.57%)。不同分娩年龄、受教育程度、户口性质、子女排行以及本次生育是否符合生育政策的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d内接受访视率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不同民族的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d内接受访视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2.3.2 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以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d内是否接受访视为因变量,以分娩年龄、民族、受教育程度、户口性质、子女排行、本次生育是否符合生育政策为自变量(赋值见表2),进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分娩年龄、受教育程度、户口性质、子女排行是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d内接受访视的影响因素(P<0.05,见表3)。
表2 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d内是否接受访视及产后第42天是否进行健康体检的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赋值表
Table 2 Assignment table of 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of married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in migrant population receiving visits within 28 days after delivery or having a physical examination at the 42nd day after delivery
变量赋值产后28d内是否接受访视是=1,否=0产后第42天是否进行健康体验是=1,否=0分娩年龄(岁)20~49=2,16~19=1民族少数民族=2,汉族=1受教育程度初中及以上=1,小学及以下=0户口性质非农业=1,农业=0子女排行≥第3个孩子=2,第2个孩子=1,第1个孩子=0本次生育是否符合生育政策否=2,是=1
表1 不同人口学特征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接受访视率比较 〔n(%)〕
Table 1 Comparison of the rate of accepted visit within 28 days after delivery among married women with floating childbearing age in different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
项目例数接受访视(n=1977)χ2值P值分娩年龄(岁)14.8460.011 16~6734(50.75) 20~795482(60.63) 25~1361898(65.98) 30~678428(63.13) 35~170102(60.00) 40~494433(75.00)民族0.1310.717 汉族28791830(63.56) 少数民族236147(62.29)受教育程度52.652<0.001 未上过学2711(40.74) 小学16585(51.52) 初中1574939(59.66) 高中657460(70.02) 大专414279(67.39) 本科及研究生278203(73.02)户口性质14.587<0.001 农业25821600(61.97) 非农业533377(70.73)子女排行42.511<0.001 第1个孩子16341123(68.73) 第2个孩子1318768(58.27) ≥第3个孩子16386(52.76)本次生育是否符合生育政策16.171<0.001 是25051633(65.19) 否610344(56.39)
表3 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是否接受访视的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Table 3 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of married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in migrant population receiving visits within 28 days after delivery
2.4 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第42天进行健康体检的影响因素分析
2.4.1 人口学特征 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第42天进行健康体检2 578人次(77.32%),未进行健康体检659人次(19.77%),不明确97人次(2.91%)。不同分娩年龄、受教育程度、户口性质、子女排行以及本次生育是否符合生育政策的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第42天进行健康体检率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不同民族的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第42天进行健康体检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4)。
2.4.2 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以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第42天是否进行健康体检为因变量,以分娩年龄、民族、受教育程度、户口性质、子女排行、本次生育是否符合生育政策为自变量(赋值见表2),进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分娩年龄、受教育程度、户口性质、子女排行是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第42天进行健康体检的影响因素(P<0.05,见表5)。
表4 不同人口学特征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第42天进行健康体检率比较〔n(%)〕
Table 4 Comparison of the rate of having a physical examination at the 42nd day after delivery among married women with floating childbearing age in different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
项目例数进行健康体检χ2值P值分娩年龄(岁)29.685<0.001 16~6848(70.59) 20~812655(80.67) 25~14171175(82.92) 30~719539(74.97) 35~172125(72.67) 40~494936(73.47)民族1.3310.249 汉族29912389(79.87) 少数民族246189(76.83)受教育程度147.900<0.001 未上过学2613(50.00) 小学197117(59.39) 初中16291231(75.57) 高中673570(84.70) 大专428386(90.19) 本科及研究生284261(91.90)户口性质33.220<0.001 农业26982100(77.84) 非农业539479(88.68)子女排行98.070<0.001 第1个孩子16901441(85.27) 第2个孩子13651031(75.53) ≥第3个孩子182106(58.24)本次分娩是否符合生育政策52.810<0.001 是25922131(82.21) 否645447(69.30)
表5 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第42天是否进行健康体检的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Table 5 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of married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in migrant population having a physical examination at the 42nd day after delivery
变量BSEWaldχ2值P值OR值95%CI分娩年龄0.6450.2865.0870.0241.907(1.088,3.341)民族-0.0310.1640.0350.8510.970(0.704,1.336)受教育程度0.8690.14934.247<0.0012.385(1.783,3.192)户口性质0.5000.14911.2400.0011.649(1.231,2.209)子女排行 第2个孩子-0.4480.10518.191<0.0010.639(0.520,0.785) ≥第3个孩子-1.0880.19929.796<0.0010.337(0.228,0.498)本次生育是否符合生育政策-0.1970.1232.5710.1090.822(0.646,1.045)
产后访视和产后健康体检均是产妇产褥期保健的重要方式,且服务利用情况涉及医疗保健服务提供方和产妇需方两个方面。不过产后28 d内访视主要是指医务人员或产后保健人员针对产妇的一种上门服务方式,访视是否成功一方面取决于产妇的积极配合,另一方面取决于辖区保健部门或医院的主动的服务状态,而后者更加重要。产后健康体检是在产后第42天由产妇主动到医疗保健单位进行全面检查,所以主要的影响因素来源于产妇方面。本文的研究目的主要在于了解近年来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保健服务利用现状,仅针对产妇方面分析相关影响因素,为提升流动人口产后保健服务水平提供科学依据。
3.1 流动育龄妇女产后健康体检利用情况好于产后访视 本研究结果中,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接受访视率为59.30%,高于杜清等[4]的研究结果(11.6%),低于刘晨等[5]和鲍红红等[6]的研究结果(61.3%、69.1%),可能与本研究样本人群、调查时间和调查地点有关。杜清等[4]的研究发表于2009年,刘晨等[5]和鲍红红等[6]的研究分别发表于2013年和2015年,后者数据来源时间与本研究时间接近,说明近年来随着基本公共卫生服务项目的开展,孕产妇产后访视率正在升高。另外,本研究结果中,流动育龄妇女产后第42天进行健康体检率为77.32%,而产后28 d内接受访视率为59.30%,说明流动育龄妇女对产后健康体检的重视情况优于接受产后访视,主要原因可能在于流动人口流动性大且联系方式更换频繁,基层工作人员有限,一定程度上影响产后访视率[7],而第42天健康体检则是由产妇自行前往医疗卫生机构,医护人员提供服务相对容易,因此服务利用程度更高。
3.2 流动育龄妇女产后保健服务利用受多种因素影响 既往研究显示,流动孕产妇及其配偶的受教育程度、经济状况、生育史、本次生育是否符合生育政策是产后访视的重要影响因素,受教育程度高、经济水平好的产妇及其配偶的产后访视率高,经产妇的产后访视率低于初产妇[4-5,8-9],本研究结果与上述结果相似。另外,农业户籍流动育龄妇女产后访视率及健康体检率低,可能与中国农村地区产后访视率普遍低于城市地区,在农村环境中成长的妇女对产后访视和健康体检的认识水平不足、保健意识不强有关。本研究单因素分析结果显示,子女排行和本次生育是否符合生育政策均对产后接受访视和健康体检有影响,同尤华[8]研究结果类似;原因可能为许多不符合计划外生育政策的家庭害怕被要求接受强制措施而不愿意在孕产期到正规医院接受服务,而一些生育多胎的妇女会认为其在生育头胎时已经在分娩、产后“坐月子”等方面积累了足够的经验,当生育二胎和三胎时,孕产期保健不如第一次生产时重视[4-5,8]。在全面“两孩”政策实施后,更多的家庭会生育第2个孩子,对于生育第2个孩子的产后保健服务仍然需要格外重视。但在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中,生育政策不是流动育龄妇女产后接受访视和进行健康体检的影响因素,而年龄的影响作用比较明显,分娩年龄<20岁的妇女产后保健服务利用率明显低于20~49岁者,提示低年龄产妇需要格外关注。
3.3 积极发展社区卫生,提升产后保健服务利用情况 虽然孕产妇受教育程度和经济水平均较低,社会适应能力较差,产后访视服务利用率不高[9],但随着人们健康意识的增强,流动育龄妇女对保健服务的需求日益提高,甚至比常住人口对产后访视有更多的需求,如流动育龄妇女中生育年龄差异很大,这些年龄过大或过小的产妇对保健服务的需求极高[9-12]。为了有效提升流动育龄妇女保健服务利用情况,应该根据其人口学特点,重视相关影响因素,有针对性地对流动育龄妇女进行重点健康教育宣传工作,注重政策宣传和实施力度,改善流动育龄妇女的自我保健意识。有研究显示,接受过孕产期保健知识的流动孕产妇服务利用率高[12]。另外,利用流动人口的群聚性,制定适宜的宣传计划,如定期定点派医生到流动人口居住集中地方进行访视、分发宣传小册等,也可在户籍地相同的流动人群中开展孕产期保健的相关知识教育。通过多种方式使该群体认识到孕产期保健服务重要性和必要性,提高服务利用水平,同时还需特别注意分娩年龄<20岁以及生育第2个及以上孩子的产妇产后保健服务利用情况[7,13];同时还需增加基层卫生人力和物质配置、扩大流动人口基本公共卫生服务项目覆盖面。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是承担国家基本公共卫生服务项目的主要机构,需大力发展社区卫生服务,建立以社区卫生服务团队为依托的流动育龄妇女保健模式,通过开展一系列的健康教育、免费体检、咨询和有针对性的一对一指导和帮助,促进流动育龄妇女产后保健服务利用情况[7,12-13]。除此之外,应对社区卫生服务人员进行规范化培训,以提高孕产期保健服务水平,注重做好上门服务和追踪服务,从医疗保健服务提供方的角度提高流动育龄妇女产后入户访视率[12-13]。有研究显示,流动人口的入户访视较为困难且不安全,通过详细的电话指导、电话访视同样有效,电话访视是适合这一群体的行之有效的方法,值得推广应用[14]。
综上所述,2012—2013年,82.96%的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接受过访视或产后第42天进行过健康体检,其中59.30%的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28 d内接受过访视,77.32%的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第42天进行过健康体检。分娩年龄≥20岁、受教育程度高、非农业户口、生产第1个孩子的已婚流动育龄妇女产后利用保健服务的可能性更大,因此,应大力发展社区卫生服务和开展针对性的健康教育,进一步加强产后访视和健康体检工作,促进流动人口产后保健服务利用情况,维护流动人口健康。
作者贡献:龚双燕进行文章的构思与设计、研究的实施与可行性分析、数据收集、数据整理、统计学处理、撰写论文;龚双燕、王晖、刘冬梅进行结果分析与解释、论文修订;龚双燕负责文章的质量控制及审校,并对文章整体负责,监督管理。
本文无利益冲突。
本研究不足:
由于数据资料有限,本研究未能更多地从卫生服务机构工作积极性和有效性等方面分析其对产后保健的影响,不能分析产后访视和健康体检的具体内容及人群满意度,也不能将各地流动人口与当地户籍人口进行比较,这是本次数据分析的缺陷所在。建议未来的全国流动人口动态监测调查增加社区妇幼保健服务状况的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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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毛亚敏)
Utilization of the Postnatal Care Services among Married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in Migrant Population
GONGShuang-yan*,WANGHui,LIUDong-mei
ChinaPopulationandDevelopmentResearchCenter,Beijing100081,China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current status of utilization of the postnatal care services among married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in migrant population and analyze the relevant influencing factors,so as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improving the level of postnatal care services in migrant population.Methods From February to September 2016,3 270 married women,aging from 16 to 49,having a delivery history in 2012 and 2013,having experiences outside before pregnancy and not living in hometown after delivery,were selected as research subjects.There were 3 334 births totally,3 334 people were recorded.The delivery age,nationality,educational level,household type,marital status,seniority of children,whether this fertility was in line with childbearing policy,and whether receiving visits within 28 days after delivery,and whether having a physical examination at the 42nd day after delivery in the big data of married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in migrant population were extracted.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receiving visits within 28 days after delivery and having a physical examination at the 42nd day after delivery.Results There were 2 766 (82.96%) married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in migrant population had
visits within 28 days after delivery or having a physical examination at the 42nd day after delivery.There were 1 977 (59.30%) married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in migrant population had received visits within 28 days after delivery,1 138 (34.13%) did not,and 219 (6.57%) were not so sure about this.There were 2 578 (77.32%) had a physical examination at the 42nd day after delivery,659 (19.77%) did not,97 (2.91%) were not so sure about this.The rates of visits within 28 days after delivery and physical examination at the 42nd day after delivery were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among married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in migrant population with different delivery age,educational level,household type,marital status,seniority of children,and whether this fertility was in line with childbearing policy (P<0.05).The rates of visits within 28 days after delivery and physical examination at the 42nd day after delivery were not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among subjects with different nationality (P>0.05).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delivery age,educational level,household type,marital status,seniority of children were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married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in migrant population receiving visits within 28 days after delivery and having a physical examination at the 42nd day after delivery (P<0.05).Conclusion In both 2012 and 2013,most of married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in migrant population have received visits within 28 days after delivery or having a physical examination at the 42nd day after delivery.Among them,more than half have received visits within 28 days after delivery,most have a physical examination at the 42nd day after delivery.It is more likely for married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in migrant population whose delivery age ≥ 20,and with high level of education,non-agricultural residence registration and production of the first child to utilize postnatal care services.
Residential mobility;Women;Postnatal care;Maternal health services
R 173
A
10.3969/j.issn.1007-9572.2017.04.y09
2017-01-06;
2017-03-31)
100081北京市,中国人口与发展研究中心
*通信作者:龚双燕,副研究员;E-mail:gongshy_cpdrc@126.com
*Correspondingauthor:GONGShuang-yan,Associateresearcher;E-mail:gongshy_cpdrc@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