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传播中的译者选择与读者接受
——中华文化对外传播学术研讨会述论

2017-04-13 10:07闫怡恂徐明玉
关键词:葛浩文译者茶文化

闫怡恂,徐明玉

(沈阳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辽宁 沈阳 110034)

文化与传播

文化传播中的译者选择与读者接受
——中华文化对外传播学术研讨会述论

闫怡恂,徐明玉

(沈阳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辽宁 沈阳 110034)

中西文化交流日益频繁,翻译成为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有效手段之一。在“中国文化走出去”的大背景下,译者的选择关系到译文的读者接受程度和文化信息传递的有效性。中华文化对外传播学术研讨会成功举办,其间各位专家、学者从政治词语翻译、文学作品翻译、少数民族语言翻译、中华特色词语翻译等维度对“中国文化走出去”的现状与路径进行了交流和探讨。

中华文化对外传播;译者选择;读者接受

郑和下西洋迈出了“中国文化走出去”的重要一步。晚明盛清时期,耶稣会士文化进一步把中国形象推介出国门[1]。近年来的文化发展战略,把“中国文化走出去”提升到了国家战略的高度。目前中国对外传播的效果主要集中在实物方面,而对中国人的生活和情感了解的还不够[2]。如何通过翻译实现主体之间的精神交往和信息交流是值得探讨的话题。

几年前,在辽宁省社科联学术活动月的一次研讨会中,中外参会专家就“中国文化走出去”的现状与路径等热点话题进行了圆桌讨论,希望通过中西对话交流文化传播与对外交流等话题,探讨译者的作用、角色与面临的挑战。笔者仅从政治词语翻译、文学作品翻译、少数民族语言翻译、中华特色词语翻译等方面进行述评与讨论。

一、政治词语翻译

外宣翻译具有极强的政治性,政治词语翻译是外宣翻译的重要组成部分[3]。政治文献翻译是外宣翻译的重要文本类型,其中包括政府工作报告、党和国家领导人讲话等。外宣翻译从广义上来说包括所有对外宣传的翻译活动,从狭义上来说包括各种媒体报道、政府文件公告、政府及其他单位的介绍和公示语等层面的翻译[4]。外宣翻译需要译者熟知并运用“外宣三贴近”原则:贴近中国发展的实际;贴近国外受众对中国信息的需求;贴近国外受众的思维习惯[5]。三者兼顾,无疑对于译者来说十分具有挑战性。尤其是外宣政治词语翻译更是难上加难,因为其中经常包含国家的政治制度、政治立场与政治理论。译者在翻译这类文献时需要具有一定的政治意识,这样才能够向西方国家正确传递其中的政治内涵和政治意愿。同时,译者还需要在翻译过程中拿捏信息传递的分寸,努力做到既能准确地反映出原文政治话语的特色,又能使受众接受原语文化中的政治主张。

研讨会中,与会专家分别就外宣翻译、对外传播等话题进行热烈讨论。大连外国语大学杨俊峰教授首先谈到政府类文献翻译。他认为,文化传播是一个大概念,包括文学、文化,更包括政治、经济、历史、军事等领域。因为每一个人在现实当中都不可能脱离其所在的政治背景,所以译者常会遇到因源语、目的语文化社会制度不同,政治信仰不同而带来的巨大挑战。译者如果既考虑读者接受,又能兼顾政治信仰和社会制度的差异,最终将这种差异在读者接受的前提下成功传递出去就成为译者的重要任务。以外宣翻译中常见的“民主集中制”的翻译为例,以前常见有“centralized democracy”这种翻译。其实,这两个词放在一起从修辞学上来看是矛盾修辞格,可能会给目标语读者带来疑惑,因为在西方文化中这两个词语似乎不能共存,而这正是传播中需要思考的地方。目前《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的英文版本中多采用“democratic centralism”[6]。再比如,中国的“市场经济”这个词在对外宣传时也存在一定的难度,所以对应的翻译应为“socialist market economy”。译文在“经济”前面增补了一个词“socialist”,更符合中国的国情和表述。在汉语中,人们谈论的市场经济是指“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显然是与西方文化不同的,西方国家认为“market economy”就是市场经济,不需要也不应该加任何限制语。这就要求译者在翻译过程中不断总结经验,既把读者接受考虑在内,也要考虑源语语境下的译者选择,否则最终的译文注定是一个失败的作品。

东北师范大学博士生导师成晓光教授也就这一问题发表看法。他认为,因为不同国家政治制度背景不同,所以词汇的语义也不会相同。翻译过程中的核心问题是语义问题。翻译就是翻译语言符号、语言意义,包括内涵和外延意义。文化不同,思维体系就不同,思维方式和观念也都不同。同样一个词,在不同国家、不同文化背景下,人们的理解就会不一样。因此,翻译最根本的问题就是意义的问题、语义的问题。成晓光对主体间性理论进行了阐释,认为交际活动包括两个相对独立的言语者和语言受者主体,两者的关系是平等的。根据交际环境,双方都有可能给对方产生影响[7]。翻译中的三个主体——作者、译者和读者之间实现互动是翻译的理想状态。

二、文学作品翻译

中华文化对外传播在“文化走出去”的战略指导下,涌现了多部中国文学作品的外译。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文学作品向外传播的路途并不顺畅。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关注文学作品外译的路径,相当一部分学者认为中西合璧的翻译效果最好。

本次研讨会有幸邀请到了美国著名汉学家、翻译家葛浩文先生和林丽君女士。两位学者就“中国文学走出去、中国文学的未来”进行讨论。林丽君指出,把一个文化和概念传播到另外一个文化时需要过程。她以政治词语“democracy”的翻译为例来比喻中国文化走出去的过程。在19世纪末期,西方所谓的“民主”和“科学”刚传进中国的时候并不是叫民主和科学,而是叫做德谟克拉西和赛因斯,或者德先生和赛先生。当时国民并不知道德先生和赛先生,那时的中国文化也不懂这个概念。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民主与科学叫做德谟克拉西和赛因斯。经过几十年和上百年的磨合,现在人们都熟悉了“民主”这个词汇,接受并了解“民主”这一概念。可见,一个文化词语及其概念的传播是需要过程的。从“德谟克拉西”到“民主”的过程也是目前“中国文化走出去”要经历的过程。只是目前也许“中国文学走出去”可能还是处于“德谟克拉西”和“赛因斯”阶段,那么以后“中国文化走出去”会变成就像朗朗上口的“民主”和“科学”一样。她指出文学对外传播急不得,要慢慢走。而且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中国文学走出去”的速度远比其他亚洲语言更快,所以情况并不悲观。

沈阳师范大学范革新教授同样认为,翻译不能就文字徘徊,应该关注更高层次的文化层面。译者需要思考中国文化对外传播内容的同时还要兼顾目的语市场对此的接受度。如《中国百姓生活里的文化元素》一书前言中提到“对于外国读者而言,书中的这些中华文化元素将能更好地帮助他们了解一个具有五千多年的东方古国和其伟大的民族”[8]。他强调,要把“中国文化传出去”就一定要知道什么是最具中国特色的。

辽宁省翻译学会会长董广才教授具有多年从事翻译实践和翻译理论研究的经验,他指出中华文化对外传播所面临的巨大的挑战是如何在世界范围内将中国文化的弱势地位提升到与强势文化相当的程度。他认为孔子学院最大的贡献就是通过语言的教学和汉语推广,使越来越多的人在了解汉语这门语言的同时还能了解了中国文化。翻译中面临的挑战就是如何把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和内涵传播出去。翻译的应该是“意”,是“language in use”,是使用当中的活生生的语言。因此,翻译文学作品时一定要把翻译的语境体现出来。语境是人类学家Malinowski在20世纪20年代提出的概念,它启发了人们开始从理论的层面思考对语言的理解。“对语言的理解不仅仅是语言自身的问题,还会牵涉到语言的使用者和使用环境,离开这些语言就失去了意义”[9]。关于这个过程中翻译的手法或是策略,董广才认为是不可能十全十美的。翻译没有唯一译本,翻译作品没有长盛不衰的语言,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创作活动。他同意葛浩文对翻译过程的阐释:译者首先是读者,然后才是阐释者;产出目的语之后,实现的是对原文本的再创造。翻译过程最关键的就是理解原文,如果能用最恰当的方式在目的语中将原文的真实意思传递过去就是好的翻译、成功的翻译。

董广才还借助莎士比亚翻译的例子说明翻译标准的问题。他提到,朱生豪是知名的翻译家,翻译了多部莎士比亚作品,把西方文学作品传到中国,对中国人民的影响不可否认。但也有人批评他在翻译莎士比亚《哈姆莱特》戏剧时处理“look at that pretty lady”中的“pretty”这个词时有失偏颇。他谈到朱生豪译作中把这句话译成“瞧那位俊俏的娘们”,但有人指出莎士比亚时代“pretty”这个词没有俊俏的意思,认为正确翻译应该是“瞧那个放荡的娘们”才恰当。而董广才指出,不能说朱生豪翻译有问题,因为翻译就是翻译它的“意”,这里的“意”就是指“意象”。“语言是意象的载体,……意象的解读与语言和文化有关。在意象英译的过程中,译者需要对其进行正确的解读,并尽可能地在译入语中寻找和原文对应或者相近的意象进行传达”,并不是字对字的翻译[10]。

葛浩文在研讨会上进一步阐述了文学作品中书名的翻译策略。他以毕飞宇的作品《青衣》为例,把书名译为“Moon Opera”(月亮剧)。葛浩文认为如果将书名音译成“Qingyi”,这样的拼音做为标题则不会引起美国读者的兴趣。在书名中如果把“青衣”翻译得更长一些变成“the Dan Opera Role”就更没有人能懂。最后,在出版社的建议下,他参考法文翻译将书名确定为“Moon Opera”。他提到的另一个例子,就是毕飞宇的《玉米》。这本书讲述了三个姐妹的故事,三人名字分别是玉米、玉秀和玉秧。葛浩文指出这种情境下,书名译成“corn”是不合适的。此时,他又一次参考法文版本并将本书的情节提取出来,将书名译成“三个姐妹”。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葛浩文翻译阿来的《尘埃落定》过程中。按照原文的署名译者给出版社提供了若干的参考版本,但出版社都没能满意。后来,经出版社和译者协商把小说中出现了很多次“puppies”这样的主线提取出来,把书名改成“Red Puppies”。最后,他还谈到了狄更斯作品的翻译,用以说明书名翻译的灵活性。狄更斯很多小说的书名都是人名,比如“Martin Chuzzlewit”,显然直接音译人名作为书名是不合适的。近代翻译家林纾采取的策略是抓住书里中国人能够认同的概念,将其翻译出来成为书名。这样做的主要原因就是考虑到读者的接受。比如刘震云的小说《我不是潘金莲》就是围绕故事的主线,也就是书中围绕她丈夫死活的这个问题进行的翻译,把它译成“I didn’t kill my husband”,这样书名才能够吸引读者。在葛浩文翻译的几十本书中,大概有一半以上的书名都做过调整。

葛浩文指出,书名的翻译要以让西方读者感兴趣为主,译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把中国文学介绍给西方读者。在这个过程中,译者有许多的路径可以选择,不一定非要把原语文化强加给读者。

三、少数民族文化语言翻译

少数民族文学的翻译,就是把民族语言或者汉语等语言符号中所承载的文化信息进行跨文化的传播。“民族文化传播的有效性取决于目的语受众对原语民族的认同”[11]。因此,如何挖掘作品的民族文化信息,表达民族特色就成了译者应该思考的问题。

葛浩文以《狼图腾》翻译为例,阐释了少数民族文化语言翻译的问题。他坦言《狼图腾》的翻译受到了最尖锐、最不客气的批评,因为有人批评他对文本的改动较大,但实际上还是比较忠实地翻译了书中的文化,只是在出版过程中出版社对该书做了较大幅度的调整。他介绍了《狼图腾》的翻译过程:开始翻译的时候他并不认识作者姜戎,而是受企鹅出版社之邀进行翻译。葛浩文在翻译的时候承担了两方面的角色:一面是翻译,一面是读者。虽然他不经常这样做,但这一本书经过这样的处理是成功的。他提及姜戎自称是搞社会科学的,不是搞文学的。他的这一本文学作品来自于其“下放”时的经历,所以书中既有哲学、社会科学,也有蒙古文化的部分。葛浩文在遇到蒙古文化时一窍不通,在翻译的过程中对蒙古文化的了解,一方面是从这本书中获得的,比如书中关于居住、饮食、游玩等的描述;另一方面,他也深入探究了蒙古文化和词语的深意及其来源。可惜的是,交给美国的出版社时经作者允许,他们把里面若干地方包括对话删掉,所以出版的译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完全是他真正的、全部的译文。

大连民族大学王维波教授也表达了他对少数民族典籍翻译问题的担忧。他是五年前正式全身投入到少数民族英译中去的。这期间,他通过和典籍翻译家汪榕培教授接触,做了一些典籍翻译和研究,他发现了两个突出的问题:一是在中华大文库中所列的典籍几乎看不到少数民族的作品;二是在现有的少数民族典籍英译的作品当中几乎都是外国人的作品。他谈到在20世纪50年代,撒尼人的《阿诗玛》是戴乃迭翻译的。后来的彝族史诗是由新西兰一位知名学者翻译的。到了八九十年代,赫哲族达斡尔的一些史诗是由美国的一位学者翻译的。他在做少数民族典籍翻译当中感到了一种紧迫感和责任感。王维波等指出:“作为少数民族文化典籍的译者,我们在保证英语译文质量基础上,……还要考虑在最大程度上采用民族学研究方法,了解该民族的文化面貌,反映出该民族地方性知识的原貌,使译文更加具有民族性、真实性和可读性。”[12]

另外,沈阳师范大学史国强教授介绍了他在海外出版的《追寻五帝红山文化》中的地域文化翻译经验。这部作品是2012年国家新闻出版总署正开展的一个百部经典翻译的项目,主题是关于辽宁省一名考古学家正在进行的红山文化挖掘。他在翻译中遇到的主要问题就是用词。汉语翻译到英文,到底如何选词呈现原文信息,这是译者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史国强认为,因为语言符号所承载的意义具有多维性,所以译者进行词语的选择需要结合语境。“词义具有多维性这个普遍现象使翻译中的词义辨析和选词遣词大大复杂化”,如何在词义的不同层级(本体结构层、社会结构层和功能结构层)中进行选择是译者需要思考的问题[13]。译者面临的第二个问题就是目标语读者的感受。他强调葛浩文和林丽君合作翻译的优势就体现在这里。在汉译外的过程中,如果母语不是英语的译者就需要阅读大量相关的英文原著以了解一些地道的表达方式,提高外语素养,而合作翻译就会解决这样的问题。所以,合作翻译也是一个理想的方式,译者应该向葛浩文和林丽君学习。

四、中国特色词语翻译

中国特色词语内涵丰富,承载着大量的文化信息,对于此类词语的翻译极大地考验着译者在两种文化间的语言转换能力。因为中国特色词语植根于我国深刻的社会文化之中,所以在译语中很难找到完全对等的表达方式,想要把具有特色的文化信息传递出去非常不易。论坛中对于茶文化翻译的探讨想必一定会给译者带来启发。

大连理工大学姜欣、姜怡两位教授谈到了中国茶文化典籍翻译的难题,也强调了译者在此过程中应该肩负的责任。两位教授分享了茶文化作为中华文化的一个部分在翻译过程中的经验。姜欣介绍了两位教授接触茶文化翻译的缘起。茶,无论是从英语、俄语或是日语来说,都是从中国沿海不同城市地方方言音译过来的,茶非常中国,茶文化是中国传统优秀文化的一部分。对茶文化的研究应该不止于器物这个层面,因为中国茶文化的内涵极其深远。中国在几千年前就在种茶,世界最早的一部茶著就是我国唐朝的《茶经》。翻译这部著作的时候,器物这个层面仅仅占了其中的一部分。当然翻译也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有一些茶学专门知识。在翻译中译者面临的考验是如何翻译文中蕴含的一些精神内涵,比如儒释道的一些东方哲学理念。想把中国的茶文化翻译出去,首先译者应该是对中国人民负责任,一丝一毫都不敢怠慢,因为这是祖国文化的优秀代表。具体到翻译策略,两位教授指出:“文化图式缺省是茶文化翻译中的常见现象。图式是人类认知的基础,也是一个开放的知识系统,能够随着认知主体认知实践的积累得到动态的修正,扩展甚至重构。翻译茶文化时译者应当尽量以源语文化为导向,实现源语文化图式在目的语中的恰当移植或者激活,最大限度地维护源语文化特色。”[14]

另外,在翻译茶文化的过程中,几乎没有机会与作者探讨原文问题,像《茶经》是唐朝时代的作品,这就意味着译者应该对文本负责,对作者负责,对古人负责,更要对现在的读者负责。译者要把茶文化译出去,最终还是目标语读者去阅读、鉴赏中国传统茶文化。读者的审美期待就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译者对于语言运用的驾驭能力。从这个意义上讲,中国译者进行外译时最理想的方式还是中外合作翻译,寻求汉学专家的指导和帮助。她们还指出,诗歌也好、散文也好都包含在茶的典籍当中。除了理解精神内涵或者字面意义之外,也要力求做到美。

五、结语

中国拥有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作为历史文化强国,中国先天的给养十分丰厚,中国文化的软实力也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译者应当在时代的召唤下,承担起向西方世界传递中国文化内涵和影响力的重要责任。就如同黄友义先生所言:“中译外的发展需要社会各界的努力,面对我国中译外事业前所未有的机遇和挑战,需要社会各界多方努力,共同铺设中国走向世界的宽阔桥梁。”[15]本次研讨会中涉及了中华文化对外传播的挑战和任务,各位学者对政治词语翻译、文学作品翻译、少数民族文化语言翻译与中国特色词语翻译等问题进行了交流和探讨,希望本次研讨会能为中华文化有效对外传播提供一些借鉴和启示。

[1]罗选民.文化传播与翻译研究[J].中国外语:中英文版,2008(4):91-94.

[2]李伟荣.中国文化“走出去”的外部路径研究——兼论中国文化国际影响力[J].中国文化研究,2015(3):29-46.

[3]杨雪莲.传播学视角下的外宣翻译——以《今日中国》的英译为个案[D].上海:上海外国语大学,2010.

[4]胡兴文,张健.外宣翻译的名与实——张健教授访谈录[J].中国外语:中英文版,2013(3):100-104.

[5]黄友义.坚持“外宣三贴近”原则,处理好外宣翻译中的难点问题[J].中国翻译,2004(6):27-28.

[6]习近平谈治国理政:英文版[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412.

[7]成晓光.语言哲学视域中主体性和主体间性的建构[J].外语学刊,2009(1):9-15.

[8]范革新,闫怡恂.中国百姓生活里的文化元素[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2013:前言.

[9]李运兴.论翻译语境[J].中国翻译,2007(2):17-23.

[10]董广才,王筱.帕尔默文化语言学视阈下的《红高粱家族》意象英译探析——以葛浩文译本为例[J].山东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3):74-79.

[11]周瑞珍,康旭平.翻译视角下民族文化的传播策略——以少数民族文学为例[J].贵州民族研究,2016(1):120-123.

[12]王维波,陈伟.少数民族典籍英译的民族学方法——以赫哲族史诗《伊玛堪》英译为例[J].天津外国语大学学报,2014(3):31-34.

[13]谭卫国,阮熙春.翻译语境与词语选用[J].上海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1):124-130.

[14]袁媛,姜欣,姜怡.图式理论观照下的茶文化翻译——《续茶经》个案研究[J].宜春学院学报,2010(10):64-66.

[15]黄友义.中国特色中译外及其面临的挑战与对策建议——在第二届中译外高层论坛上的主旨发言[J].中国翻译,2011(6):5-6.

Translators’Choice and Readers’Reception in Cultural Transmission——A Review of Chinese Cultural Transmission Symposium

Yan Yixun,Xu Mingyu
(College ofForeign Languages,ShenyangNormal University,ShenyangLiaoning110034)

Cultural exchanges between China and the west are increasingly frequent.It is widely admitted that translation is one ofthe effective means for cultural transmission.Against the backdrop of“Chinese Culture GoingOut”, translators’choice concerns target readers’reception of the target text and the effectiveness of cultural message conveyance.The Forum on Transmission of Chinese Culture was held successfully,during which experts and researchers exchanged their ideas on topics concerningthe status quoand the possible path of bringing Chinese Culture out to the west.Major issues like translating political terms,translating literary works,translating the works of ethnic minoritygroups fromlinguistic perspective,translatingterms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were extensivelydiscussed.

Chinese culture transmission;translators’choice;readers’reception

H 315.9

A

1674-5450(2017)03-0152-05

【责任编辑:赵 践 责任校对:李 菁】

2017-03-10

辽宁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项目(W2014154);辽宁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L15AYY004)

闫怡恂,女,辽宁兴城人,沈阳师范大学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从事翻译学研究;徐明玉,女,辽宁辽阳人,沈阳师范大学副教授,主要从事翻译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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