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与“不新”之“原本性音乐”教育

2017-01-17 06:30朱厚鹏
关键词:奥尔夫音乐教育

吕 荷, 朱厚鹏

(东华理工大学 艺术学院,江西 抚州 344000)

“新”与“不新”之“原本性音乐”教育

吕 荷, 朱厚鹏

(东华理工大学 艺术学院,江西 抚州 344000)

“原本性”是世界三大教育体系之一——德国奥尔夫音乐教学法的本质,可恰当地称奥尔夫音乐教学法为“原本性音乐教育”。它遵从“以人为本”教育理念,还原了人类与音乐最初的本来面目,将音乐对象本身和人的社会经验、文化背景、心智发展和理解程度连接起来,强调用最自然的方式主动参与音乐。面对目前学校音乐教育“欧洲中心化”倾向,分析现象背后的“深度信息”,旨在引起音乐教育者对主体身份的重新定位,唤起中国民族的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觉。

非原本性;原本性;原本性音乐教育

吕荷,朱厚鹏.“新”与“不新”之“原本性音乐”教育[J].东华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35(4):354-357.lV He, Zhu Hou-peng.“New” or “Old” elemental music education[J].Journal of East China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2016,35(4):354-357.

什么是音乐?音乐的本质是什么?音乐教育的意义是什么?如何把握音乐教育的发展机遇等问题是音乐美学、音乐教育学、音乐人类学等学科一直不断思考的问题,可以说,音乐学科的研究、发展逐步成熟、深入。音乐是一种文化,文化必然存在差异,所以,音乐是丰富的,音乐教育也应是多元的。“原本性音乐教育”是对“西方音乐体系”的补充,关注更多外来文化的影响。它遵从“以人为本”教育理念,认同自身音乐文化的身份,从本土音乐出发形成歌唱、语言、舞蹈、演奏浑然一体、密不可分、多样化的综合音乐。“原本性音乐教育”所倡导的音乐首先是带有自身文化色彩的本土风格——回归人本。其次是在本土基础上的音乐综合、学科综合——回归乐本。由于近代分科课程的影响,音乐作为一门专业与其它姊妹艺术之间割裂开来,“原本性音乐教育”与线性的专业音乐相比,是一种新的教育,但从教育发展的历史来看,古代的课程已经是以整体、综合为特征的。虽然综合水平不高,但也突出“诗乐舞一体”的性质。这样看来,它不能称之为新。当下,我们重新审视音乐教育的价值取向时,猛然发现,真正适合孩子的音乐教育、具有源源不断创造力的音乐教育就如奥尔夫所说的“原本的音乐、词和动作、演奏——心灵力量所兴起并发展的一切,构成心灵饱含腐殖质的沃土,没有这种腐殖质,我们将走向心灵的荒芜”[1]。

梳理研究发现,目前对于“原本性”的研究主要是针对“奥尔夫音乐教学法*“奥尔夫音乐教学法”是以德国作曲家、音乐教育家奥尔夫本人名字命名的教育理念,原本性、创造性、参与性、综合性、即兴性、音乐性、以人为本是该教学法的主要理念。”,包括在不同学段(从幼儿园到高校,甚至包括0至3岁)、不同教学领域(舞蹈、钢琴等)、不同学科(本科音乐教育和学前儿童音乐教育)中。但奥尔夫本人的原本性理念“吸纳百川、流向大海”,它生于欧洲,却长在任何需要它的国度,就像一朵富有生命力的野花,不断在适宜的土壤中成长着,它永远是一个新的开端。“原本性音乐教育”一词更能贴切地代表他的理念本身,并避免被一知半解的人误解音乐教育是在崇洋媚外。这是一种“新”却“不新”、“经典”而 “不时髦”、“根植土壤、顺乎自然、亲近肌体,人人力所能及”[2]的、返回泉源、回归人本的音乐教育。

1 非原本性音乐及教育

1.1 非原本性音乐内涵

18世纪末期,一场史无前例、意义非凡的工业革命在英格兰展开,标志着人类历史进入一个全新的、工农文明并肩发展时代。工业文明的音乐以工业化时代的交响乐为发展目标,要求宏大编制,交响乐队内部组成也反映出工厂特征,从而演奏场地由音乐厅取代小客厅。时代孕育人物,为适应工业化制度,至今有深远影响的作曲家贝多芬、舒伯特等给人类留下众多优秀音乐作品。不经意间,音乐标准诞生了。“曲式”、“和声”、“复调”、“配器”四大件成为当下学校音乐学习的重点;交响乐、奏鸣曲、协奏曲的欣赏也是我国高校音乐学习者的必修课程;西方世界以书写音乐形式的传播成为音乐教育者和学习者纷纷效仿的必经之路。中国“三千小令,四十大曲”传统音乐文化的主体身份被置换,“西方音乐”越主成主,笔者将此现象称为“非原本性音乐”*“非原本性音乐”是“原本性音乐”的对立面,指盲目模仿和复制一种普遍性的、以欧洲音乐教育体制为中心的教育理念,忽略了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向哪里去”的关于“人”的问题。体现。“非原本性音乐”没有考虑到除了西方之外东方包括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音乐文化价值,忽略了音乐属于大写的、复数的“Musics”,而不是小写的、单数的“music”,不承认音乐是人的创造,它离不开每位演奏家、作曲家成长的土壤,他们的文化(包括地域、语言、信仰、生活方式等),而是按照经典物理学思维范式*物理学思维范式认为时间是沿着一条线运行,时间贯穿宇宙,是独立于物质和空间的真空东西。在音乐中,体现在每个音符的时间和空间是单独存在。的观点来看待东西方不同音乐的历史,否认差异、平等和多样。那么,没有对话和交流就没有真正的理解和尊重。

1.2 非原本性音乐教育问题的提出

“非原本性”音乐教育问题应运而生。目前我国高校自上而下都以“欧洲”体系为中心,如视唱练耳全都以钢琴为主导,大小调先行。一些地方音乐学院如新疆音乐学院维族和哈萨克族的学生,都是从西方五线谱入手学习音乐,唱的也是大小调,乐理同样是音程和弦,和他们本民族的音乐几乎没有关系。这一现象我们仅仅能狭隘地说是音乐的通用性,就像英语作为交流工具一样,这是西方音乐自身的优势和价值。但教育要求存在差异,寻求多样,更是需要慎重传播,因为教育的本质是关乎人的发展[3]。文化背景、社会关系和历史境遇完全界定着个人的特征,消失自我何以谈多元,失去自我的民族在文化上是低级的、残缺的。回顾中国历史,“人们在反对‘文革’的反思中发现,正是由于对‘人’的忽视和误解,才造成了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对立、批判以及对人的压抑,于是开始正视和面对‘人’的问题,并试图去理解‘人’,肯定人的价值。”[4]教育更不能忽略“人”而高谈教育,无论是从教学目标、内容、教学价值还是教育历史角度,“人”都是教育的核心和全部。这样看来,仅以一种音乐思维范式来思考音乐教育是多么的“不人性”。

2 “原本性音乐”及教育

2.1 对“原本”及“原本性音乐”的界定“原本性音乐”(Elementar Musik)是以德国作曲家、音乐教育家奥尔夫本人命名的“奥尔夫音乐教学法”的核心。20世纪初期德国进入魏玛共和国后,在教育上大力提倡知、情、意全面发展的艺术教育,同时,以克里斯滕贝格(Kirsten berg)掀起的“缪斯教育”理念,更是推动“人的整体教育”精髓及奥尔夫“原本性音乐”教育的产生。

“原本”及其形容词“原本的”是早期西方人对世界的一种认识,“原本”的拉丁文是elementarius,意为“基本元素的、原始的”,“Elementar Musik”多被翻译是“元素性音乐”、“原本性音乐”,但后者更贴切。西方人称“元素”遍及各个领域,是世界乃至宇宙最基本的构成单位,犹如古老的中国人将金、木、水、火、土列为宇宙万物的组成元素。用“元素”来解释音乐,容易陷入仅从音乐存在形态一个角度去解释完整,具体来说,音乐的节奏、旋律、音阶、和声、曲式等基本元素就能构成音乐本身,音乐元素等同于音乐。“工业化时期以产品流通的‘音乐作品’,它是以数学化方式对绝对音高、音响、物理振动的设定、理解和计算,复调多声与主调和声作为推进书面写作技术控制的概念工具发挥着重要效能并形成了一种独立的实践变换,即音乐艺术创作是由专业作曲家个体独立进行的书面作品的‘作曲’实践,与日常生活已经没有直接关联……”[5]这种认识存在孤立性和片面性。从哲学角度看,它是“唯物的”;从美学角度看,它属于 “自律论”;从后现代思潮角度审视,是“普遍的”、“绝对的”和“封闭的”。由此,我们准确地称“Elementar Musik”为“原本性音乐”。举例说,古希腊音乐中也有音符和音程,但符号的功用不是用于精确记谱并记录音乐结构,而是提供表演者大致轮廓,协助他们对技法的掌握。书写音乐可以还原,但昔日的音乐场景却无法回放。由此可知,“原本性音乐”不是静态的音乐书写,而是活生生的、具有时间性和空间性的人的表演艺术。正如奥尔夫所言,“原本性音乐绝不是单一的音响,它是和动作、舞蹈、语言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它是一种人们必须自己参与的音乐,即:人们不是作为听众,而是作为演奏者参与其间。”[1]同时,“原本性音乐”指示我们在从事外国音乐教育研究时,不忘记重新发现、重视并发扬自己的音乐传统,要具有一种“抗拒过度陌生化的威胁”意志,唤起对民族音乐的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觉,改变中国音乐主体的缺位状态。

2.2 “原本性音乐”教育内涵

上世纪20年代初,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欧洲一些在精神与情感废墟上重新振作起来的艺术家对人类乃至人性有了深入思考,尤其是第三世界民族解放运动思想的直接影响,阿尔及利亚弗兰茨·法农和英美工党领袖C.L.R.詹姆斯、墨西哥诗人佩利赛尔和印度作家萨曼·拉什迪都在著作中对反抗霸权、争取独立的途径做出相应论述,这些政治、文化背景和艺术观念对推动“回归人本、重视人性”原本性教育思想的形成至关重要。仅从时间角度看,一个世纪之久不算“新”。但原本性理念经历一个世纪的发展、演变,至今对于很多教育工作者仍是“新”的,这才是问题关键所在。中国在鸦片战争后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它的影响不仅是对政治、社会的侵略,更是对思想和灵魂的霸占,是文化上的后殖民主义*“后殖民主义”是指欧美帝国主义对其它文化尤其是第三世界文化间的霸权体现。。我们在对西方现代性音乐教育体制的模仿、照搬和借鉴中忽略了自己音乐文化的价值,我们无意识中扮演着宣传异文化的灵魂工程师,至今没有话语*“话语”是后现代哲学中的一个重要概念,任何一个主导性话语都是霸权和压迫的,为避免走向另一极端,在此没有运用“话语权”,而是通过提出“话语位置”激发本民族音乐和异文化音乐能在平等的前提下进行对话和交流。位置。就像本文开始笔者讲到的,教育要“不忘初心”。“重返本源是永恒的要求,只有它能带来发现和再发现,带来新的交流经验。”[6]行文至此,我们需要停下来“往回看”、“往根看”、“往前看”:“往回看”我们中国丰富的物质文化遗存和三千年来的音乐文献记载;“往回看”我国从上古时期(先秦)到中古(秦汉、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再到近古时期(宋、辽、金、元、明、清)音乐结晶;“往回看”“歌舞大曲”、“诗经”、“宫商角徵羽”五声音阶、“三分损益法”、“说唱音乐”、“乐记”、“乐府”、“新律”、“文字谱”、“百戏”、“散乐”、“歌舞优戏”、“减字谱”、“元杂剧”、明清“民歌和小曲”、“说唱音乐”等等,从音乐形式、音乐内容到律制、记谱法和“口传心授”的音乐传播方式等,都凝聚着先辈优秀的音乐思想;“往根看”孕育我们民族音乐的广阔疆域,众多的民族音乐五彩绚烂,如民间歌曲,它与人密切联系,是人民群众生活和劳动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汉族民歌搬运号子就是人负担重物进行运输,在集体劳动中演唱的充满力量的呼喊,后发展为歌曲;山歌如陕北信天游,甘肃、青海、宁夏一带的花儿等多是人民群众心声的真情流露。与院校音乐不同的是,它们都是土生土长的传统民间音乐,且地区性音乐风格也最能代表中国音乐,它们是当下音乐教育创作的源头。在国外,像巴赫、巴托克的很多音乐也是吸取民间文化养分来创作。苏珊·朗格曾说过:“即使音乐是情感的语言,那么它也不是孤立存在的,用来表达情感的音响必然与心理学、创造者的文化环境和社会环境,以及产生音响模式的整个过程有一定的关联。”[7]

音乐人类学家梅里亚姆也说过:“音乐是人的产物,它有自己的结构,但是它的结构不能脱离产生它的人类行为而独立存在。”[7]世界上不同民族有不同的音乐,同一民族不同地域也存在不同的音乐,然而,相同的是它们都是人的音乐。音乐不仅仅是一种声音,必然要受到文化语境的制约,通过人的行为而体现出来。相反,离开了人的行为和创造,音乐不会存在。所以,从教育角度讲,音乐教育者通过了解创作音乐的人,熟悉他的文化背景、社会活动、生活环境和成长的土壤,从而迈开脚步去拥抱音乐、亲临体验、融入音乐、理解音乐。从教学角度看,如奥尔夫本人所言,腐殖质促使万物生长,构成心灵腐殖质的沃土方能唤起人性的音乐,激发学生力量;“往前看”告诫我们不能墨守成规,与“人学”、“音乐人类学”、“后现代主义”等学科和思潮的对话,提醒我们要在进步中反省自我,充实自我、发展自我,要从多学科角度批判音乐教育:从人学角度关注“对人的教育”主题,充分发展处于社会关系中具有丰富创造性活动的“个性的人”、“完整的人”;从人类学角度评价音乐的好坏、承认音乐制造者的文化体验和社会活动对音乐的意义;从多元文化角度重视民族音乐教育,对音乐教育发展提出“建设性”*“建设性”一词来源于“建设性后现代主义”,兴起于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针对激进后现代主义,在其空隙处开设建设性、多视角看问题思维。笔者借用该词,旨在表明对西方音乐“欧洲中心论”的态度,不是全盘否定,而是要求中国音乐教育的发展要在自身音乐文化和西方音乐体系间争取平等地位,而不是位于学校音乐教育(包括高校)的边缘位置。方案,回归、重视并建构本民族的音乐教育体系。“意大利著名思想家和作家翁伯特·艾柯在1999年纪念波洛尼亚大学成立900周年大会的主题讲演中提出,欧洲大陆第三个千年目标就是‘差别共存与相互尊重’,他认为人们发现的差别越多,能够承认和尊重的差别就越多,就越能更好地相聚在一起互相理解的氛围之中。”[8]以“欧洲为中心”的时代慢慢褪去,“全球化”、“地球村”悄然来临,他人反思并提倡多元,我们更不能固步自封、按部就班地机械复制。“和实生物,同则不继”,这是新世纪对音乐教育的要求,更是“原本性音乐”教育理念的体现。历史转折关头,“反者道之动”,让我们回归自己的音乐文化源头,在批判中成长,在反思中前进。

3 时代的召唤,灵魂的回归

21世纪的音乐教育应以人为本,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片面认识音乐,忽略音乐的“乐”*“乐”在此有双重含义:首先是(le),快乐,这是学习音乐的动力,失去乐趣和兴趣的音乐教育不是从人出发的教育;其次是(yue),就是原本性的音乐,强调综合、重视参与,是人类精神的体现。,音乐教育就会失去灵魂,不仅达不到育人目的,悦人都难。“原本性音乐教育”理念在时代的推动下应运而生、艰难发展,至今都不乏贬义。但我们要坚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人间正道是沧桑”,一切事物都在向前发展着,谁也逆转不了历史潮流,教育亦如此。可喜的是我国音乐教育观念逐步更新,从2001年颁布到2011年国家教育部修订义务教育《音乐课程标准》,肯定了音乐教育对学生全面发展的重要意义,在形而上的课程性质、基本理念,到形而下的具体设计思路和总、分目标中都有创新。如课程性质中的人文性,是多元文化音乐教育的体现;基本理念中的音乐创造、学科综合等,是学生“全面发展”的教学依据;课程设计方面,给地方老师的课程资源开发留下弹性空间,体现“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课程内容中综合性艺术表演的要求:律动、集体舞、游戏、艺术表演等,表现出对“身体”的解放和重视——“感于内心,动于身体”,遵循学生认知音乐的规律和特点,体现音乐作为人文学科的本真意义。秦国宰相李斯告诉我们:“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江河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中华民族亘古万代就是“兼容并蓄”民族,在音乐教育的转型关键期必将对“原本性音乐教育”持之以恒。

文末,笔者汇集中央音乐学院廖乃雄先生对“原本性音乐”和学校一般音乐教学理念的对照研究。

“原本性音乐”教育精神一般音乐教学理念从人的本性出发仅从音乐教师的观念出发杜绝强制,使个性有充分发展的可能强制起支配作用;有或无意识地抹煞个性强调乐趣,并通过启发,不断促使学生思考、钻研,能动地去尝试和实践只过分地强调“勤学苦练”;教学基于并局限于教师的传授和教导诉诸感性,强调直观性诉诸理性,以口头传授为主主要通过唱-奏音乐实践去学习音乐主要通过教师的教导学习通过主动性的活动走向创造性使学生停留于被动的地位以及模仿的阶段即兴性占有重要位置局限于照谱唱—奏音乐教学中有机地包含着音乐、语言和动作等因素,并使之结合为一整体音乐教学中只孤立地从事音乐教学,而且往往仅限于声乐强调原本性的作用及其教学以原始、肤浅、幼稚的东西取代原本性的东西节奏作为基础旋律作为唯一主宰的因素儿歌与民歌作为基本教材革命歌曲或创作的儿童歌曲作为主要题材

[1]李妲娜,修海林,尹爱青.奥尔夫音乐教育思想与实践[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9.

[2]芭芭拉·哈泽尔巴赫.奥尔夫音乐教学法的理论与实践[M].北京: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2014.

[3]徐越男,杨一杕.略论毛泽东廉政教育思想及其现实意义[J].东华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3):247-250.

[4]袁宏亮.近代人学思想史[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5]管建华.21世纪的抉择——从中国高校的三个“缺失”问题谈起[J].人民音乐,2015(1):74-78.

[6]乐黛云,孟华.多元之美[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

[7]约翰·布莱金.人的音乐性[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2007.

[8]廖乃雄.论音乐教育[M].北京: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2010.

“New” or “Old” Elemental Music Education

lV He, ZHU Hou-peng

(School of Art, East China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Fuzhou 344000, China )

“Elemental” is the nature of the Orff music teaching method which is one of the three education systems in the world. Orff music teaching method can be properly called “elemental music education”.“Elemental music education”complies with the idea of humanism and returns to the nature of the humanity and music. It connects the music object itself with the social experience, cultural settings, mental development and understanding level of the humanity, emphasizing the active participation in music with the most natural method. Faced with the “European- centralized”trend in music education, we should analyze the essence behind the phenomenon, aiming at leading the music educators to relocate the subject identity and arousing the Chinese nation’s cultural confidence and cultural awareness.

non-elemental; elemental; elemental music education

2016-05-11

吕 荷(1984—),女,河南三门峡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音乐教育研究。

J60-059

A

1674-3512(2016)04-035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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