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

朱书强 刘明祥

论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

朱书强 刘明祥

为了追求更好的教育教学效果，探究有效的教学模式，文章通过对大学课堂教学状况的调查及教学实践的总结反思，提出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就是教师在课堂教学中适时地抛出丰富的问题以驱动学生对教学内容的深入思考，推动教学对话的发生从而促进知识传授、意义建构和智慧生成的课堂。这种教学模式具有增加课堂教学参与程度、发挥学生主体性作用、更好地建构学科基本知识体系的优势，同时具有较强的现实可操作性。

问题引领；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

一、引言

为了追求更好的教育教学效果，众多学者对作为课堂技术的教学模式进行了研究，在理论层面提炼了各种各样的教学模式，并探讨了各自的优缺点。何克抗指出，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在实践应用中存在硬件环境、优质资源、教师观念、时间调整、相关教学政策等诸多方面的限制，惟有实现课堂教学结构的根本变革，才能显著提高教育教学效果。[1]卢强通过翻转课堂的教学实践指出，仅仅通过“形似而非神似”的形式，翻转课堂并没有大幅度提高教学效果，并进而指出，重建“对话”应是翻转课堂教学组织的灵魂。[2]探究更有效的教学模式，除了应借鉴前人的研究成果外，更应该考察现实的大学课堂教学的情况及学生对课堂教学的切实期望等。基于上述问题和自身教学实践，笔者在2016年春季进行了有关大学课堂教学模式状况的调查。调查范围涵盖山东、河南等多个省份，调查院校主要是普通本科院校和少量“985”和“211”高校，涉及专业有教育技术学、新闻学等十几个专业，调查对象主要是在校三四年级的学生。调查表明目前一半以上的大学课堂是教师单纯讲授，没有或几乎没有启发互动，小部分大学课堂中教师能够不断抛出问题以启发学生思考并形成互动。同时，调查也表明大学生对课堂教学满意程度一般，课堂教学状态与学生课堂教学满意度呈现显著的相关关系：充满启发互动的课堂教学与教学满意度呈显著正相关，而缺乏启发互动的课堂与教学满意度呈显著负相关。调查也发现，大学生对课堂教学最大的期望是课堂教学能够有更多的对话互动，83.5%的大学生期望课堂教学能够营造师生对话、交流互动的氛围。师生个体间的相互对话是使知识能够从教师顺利地传授给学生的最主要的途径，并使学生在此基础上获得知识的创新与发展。[3]从本质上讲，大学课堂是师生共生共长的实践场，是生命意义建构的发生地，对话互动应是大学课堂的应有之义。

二、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

（一）对话与教育

王向华指出：“现代哲学把对话视为存在本身，人在对话中存在，意义在对话中生成。对话本身不只是一种手段也是一种目的。对话不仅要成为一种教学艺术，而且要成为一种教学精神。”[4]池也正晴也指出，教育必须是“走向对话的教育”[5]，教育应当培养具有对话精神和对话能力的人。

其实，教育本身就是一种对话，对话可以是人与人之间的对话，也可以是人与精神产品，即人与各种文本内容之间的对话。对话有两种表现形式，一种是以口头语言和文字符号为载体的显性对话，另一种是以心灵思维为载体的隐性对话，即通过人对文本内容的理解和批判而展开，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通过表情、眼神等非言语符号间接体现。

（二）智慧和智慧课堂

“智慧”是日常生活中经常会提及到的一个词汇。哲学家洛克认为，智慧使得一个人能干并有远见，能很好地处理他的事务。[6]《辞海》则把智慧界定为人对事物辨析和发明创造的能力。因此，智慧是一种高级的综合能力，包含对事物的认识、分析、逻辑、推理、中庸、判断、决定、创新等多种能力，智慧能使人们成功地决策和很好地处理事务。

智慧课堂就是让师生生成智慧的课堂。思维是智慧课堂的核心，没有思维，就不可能有智慧。智慧课堂应当是学生思维生成、发展的场所，应当努力让学生在课堂上生活在思考的世界里。

（三）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

关于对话智慧教学，其思想和实践古已有之，孔子的启发式教学和苏格拉底的产婆术堪称对话智慧教学的成功典范。笔者用模式的形式展开对话智慧教学有助于人们直观地感受对话智慧教学活动中的主要要素和关系状态，以增加现实的可操作性。

1.概念阐述

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就是教师在课堂教学中适时地抛出丰富的问题以驱动学生对教学内容的深入思考，推动教学对话的发生从而促进知识传授、意义建构和智慧生成的大学课堂。

这里的问题可以是常态结构问题，也可以是非常态结构问题。常态结构问题指问题的综合性、争议性相对较小，答案相对明确，问题解决需要的信息和知识基本具备的问题；而非常态结构问题指问题的综合性、争议性相对较大，答案是不定的、多元的，其解决需要重新收集组合信息，需要通过研究和实践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的问题。[7]338

常态结构问题可以融合在教师的讲授过程中以推动知识的传授，也就是说课堂教学中教师并不是单向平铺传递信息，学生被动地接受信息，而是学生在对话思考中批判地接受知识。对于非常态结构问题，教师可以安排学习性研究单元模块：学生课下查阅资料、研究思考、重组表达解决问题；在课堂上学生汇报、对话、讨论；根据问题的综合性情况，问题可以由学生个人单独完成，也可以由学习小组协作完成。两类问题不同的处理方式及作用如表1所示。

可以说，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主要包含两个模块。一个是以问题引领为主的讲授模块，另一个是以问题引领的学习性研究为主的研究模块。两个模块在具体的教学情境中融合在一起，两者的比例因学习者特征和学习内容等教学情境而异。在这种模式中，学习中有研究，研究中有学习，把知识接受、思考和研究融合在一起。

无论哪类问题都要尽可能联系生活，因为生活是知识的源头，也是知识的归宿，知识学习的目的是学以致用。例如，在讲授“学习究竟是什么”这时，可以抛出这样的问题，“请结合自身经历，列举生活中你所观察、感受到的有关学习异化的现象，并分析其异化的原因”。这样的问题有利于加深学生对生活的感知力，进而培养学生分析、概括、抽象、提升、辨析事物本质的能力。

笔者把问题引领的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定位于大学内，是因为大学的课程内容更需要多角度、发散性的思考，同时大学生在知识基础、表达能力以及心智成熟等方面更具备深层次对话的基础。

表1 两类问题不同的处理方式及作用

2.概念模型

为了更清晰、直观地呈现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中的要素和关系状态，笔者总结整理的概念模型如图1所示。

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分为两个阶段，即课前教师准备孕育教学对话阶段和课堂中教师引领教学对话阶段。

（1）课前教师孕育教学对话阶段

教师首先在分析教学目标和学情的基础上确定课程教学内容体系。为了课堂上更好地推动教学对话的深入发生，教师应该对课程内容进行加工提炼，使其转化为蕴含丰富问题的课堂教学内容。问题是教学对话深入发生的点燃器和推动器。教师在准备阶段，如果能把提炼的问题提前发给学生，让学生带着问题预习，则不仅能培养学生的自学能力，而且能更好地提高课堂效率。教师对课程内容体系的娴熟掌握和驾驭能力对于提出问题的性质和质量起关键作用。

（2）课堂中教师引领教学对话阶段

在课堂上，教师引领课堂内容结构的展开，通过问题启发、点拨学生深入思考，并及时对学生的表现(态度、表达、思想、观点等)加以肯定以推动教学对话的深度发生。教师根据学生的表现和教学进展要及时对教学内容进行深化，并进行必要的阐释、补充、修正、完善。

师生之间的对话是多种多样的，可以是老师和某一学生的对话，也可以是老师和众多学生之间的对话，还可以是老师引导下的生生对话。学生可以在自己座位上发言，也可以在讲台上发言。在教师的问题引领下，师生、生生之间深入对话互动可以提高学生对课堂教学的参与程度，学生深度参与课堂教学又带动了学生与所学内容之间的深度对话。在此过程中，师生不断交流反思，这又促进了与自身的对话。教师和学生在对话、互动、思考中建构知识的意义并生成智慧。

3.特点和优势

（1）强调对话更符合教育的本真意义

“从本体性角度，存在就是进行对话，对话本身就是目的。因此，从本真的意义上，对话不仅是教育的表现形态，更是教育本身。”[4]90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强调对话更符合教育的本真意义。

对话教学通过师生、生生及自身的对话互动使教学活动富有活力，实现教学相长，同时也有助于民主、平等、对话式师生关系的培养。强调对话教学有助于纠正教学就是“教师讲授—学生听讲接受”的信息单向传递的观念。

（2）强调问题引领，有助于教学对话的真正深入发生

任何一种形式的教学或多或少都有对话的成份，但以问题引领为主的课堂教学模式有助于教学对话的真正深入发生。人类是以不懈地热切追求真理为其特征，不断地追问人类自身并且求得自身之发展的存在。因此，问题可以激发学生多角度多层次的思考，对问题的回答和思考本身就是师生、生生以及与教学内容和自身的对话。

课堂教学中的发问成为问题的催化剂，引发问题的不断深入。问题引领对话，在对话的展开过程中往往产生新的见解，对话在动态地螺旋式发展。

图1 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

（3）问题引领的对话互动促进智慧生成，提高生存能力

英国教育家怀特海在其《教育的目的》一书中曾说到：“教育的全部目的就是使人具有活跃的智慧。”[8]66教师高质量的提问、师生充分有效的对话是促进学生高效思维的重要措施。毋庸置疑，在对问题尤其是非常态结构问题进行思考和解决的过程中，学生的认识、分析、概括、判断、推理、演绎、归纳、创新等思维会得到很好地锻炼。

用问题启发疑问是“悟”的开始，而只有内化和感悟的知识才能变成高效处理事务的智慧。“教的曲是唱不了的”，因为事务的情境是变化的，只有较强的分析、推理、判断、创新能力才能灵活高效地处理事务，这才是具有智慧的体现。师生、生生蕴含情感和人文关怀的对话互动，有助于彼此自知与相互认知，有助于学生良好的自我意识和健康个性的发展，这是生命智慧的另一方面体现。同时在师生、生生的对话互动中，教师能够聆听学生的声音、感受他们的心灵体验，这样，教师能够更好地反思自己的教学，从而促进自身教育智慧的发展。智慧的生成对提高生存能力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

（4）问题引领的对话互动有利于学生主体性的发挥，提高课堂教学的参与度

学生的主体性即学生的自觉性、主动性和创新性。启发疑问是学生寻求答案的起点和动力。因此，问题可以激发学生的兴趣。正如黄全愈在《天赋教育在美国》一书中写到：“有位英语教授能让你津津有味地读那些枯燥乏味的文献类著作；有位政治学教授能让班里那些坐立不安的美国学生有滋有味地学习……这些教授的‘诀窍’就是用问题激发学生的问题，抛出一两个能产生‘核裂变’的问题，从而在学生脑子里产生遏制不住的问题‘核裂变’。”[7]328-329由此可以看出问题尤其是高质量的问题对激发学生的自觉性和主动性的作用。

人际间的互动与交流是创新的基本来源。在问题引领的师生、生生对话互动中，不同精神和思想的摩擦碰撞会激发创新的灵感。多角度多层次的思考有助于学生发散思维和创新思维的培养。

学生主体性的发挥有助于增强学生对课堂教学的深度参与，改善目前课堂教学实践中教师讲的太多、太长、太高深，学生参与的太少、太迟、太沉静的状况。大学课堂教学状态的调查也证明了这一点，绝大多数学生期望课堂教学能够以问题引发启发、对话、互动，因为这样的课堂气氛活跃、可以维持注意力和投入度。

（5）教师引领课程内容有利于学科基本知识体系的建构

学科基本知识体系的建构对学生的发展是非常必要的，这是学生进一步学习研究的基础和前提。布鲁纳认为：“不论我们选教什么学科，务必使学生理解该学科的基本结构。这是在运用知识方面的最低要求，这样才有助于学生解决在课堂外所遇到的问题和事件，或者日后课堂训练中所遇到的问题。”[9]31-33

学科的基本结构即学科基本知识之间具有的内在联系。大学生应该防止破碎知识的学习，应该学会去发现知识之间的联系。[10]一个真正受过教育的人，就是自己通过在一定时空条件下的生活，看透事物之间联系的人。[11]112从这个角度来说，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对于大学生尤其是低年级的大学生来说是非常必要的。

（6）对环境条件要求不高，教师掌控教学，具有较强的现实可操作性

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对于环境条件诸如硬件技术、学校教学政策、规章制度等要求不高，教师需要做好的主要是娴熟地掌握课程内容体系、提炼促进教学对话的问题以及对课堂教学活动的灵活驾驭。在这种教学模式下，教师主持课堂活动的进行、引导教学对话的深入，易于实现对课程教学的掌控。因此，该模式具有较强的现实可操作性。

三、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的应用：以传播学概论课为例

（一）模式应用的教学情境

1.课程定位与目标

传播学概论是数字媒体艺术专业的一门专业基础课程，课程面向大一的学生，在入学第一学期开设。课程安排共54学时，计3学分。

课程学习目标为：（1）知识目标：掌握传播学的基本知识和体系，掌握社会信息系统运行的基本规律。（2）能力目标：具备利用传播学基本知识解释实践中的传播现象，改善传播质量的能力。在知识学习过程中培养分析、概括、抽象、创造等能力。（3）情感目标：培养对传播学知识的兴趣和学习主动性，培养正确的传媒价值观念，提高传播理性。

2.学情分析

大一的学生对大学学习生活充满好奇和兴趣，学习的积极性、主动性较高。但学生专业学科知识薄弱，分析、概括、抽象、演绎、归纳等能力相对较低。

（二）模式应用的基本过程

1.前期准备

教师在分析教学情境的前提下，确定了传播学的研究对象和基本问题、人类传播的历史与发展、不同传播类型的形态结构和功能特点等 8个模块的课程内容体系。在此基础上，把课程内容转化为富含丰富问题的课堂教学内容。教师提炼的问题提前发给学生，学生带着问题预习课程内容。例如，在学习群体传播中的社会遵从内容时，可以提炼一系列问题引领教学对话，如表2所示。在一些相关章节内容的学习时，可以提炼贯通性问题，以促进内容的深入理解和融会贯通，如表3所示。

表2 社会遵从内容及问题处理

表3 贯通性问题示例

2.过程开展

依据教学安排和时间进度，教师把课程学习内容划分为3个模块来进行。

（1）问题引领的讲授模块

此模块共用时约39学时，教师以问题引领课程基本知识的讲授。学生在师生、生生的对话互动、深度交流的过程中掌握系统的学科知识和基本结构。

（2）问题引领的学习性研究模块

此模块课堂用时约12学时，学生以个人或小组的形式查阅文献资料、调研访谈、深入思考，以完善问题的解决方案和形成自己独特的观点，并在课堂教学中汇报交流。通过这些活动，促进学生研究能力的发展，提高学以致用的能力。

（3）课程总复习模块

此模块课堂用时约 3学时，教师和学生一起总结梳理课程基本内容和结构，反思课程学习中的经验与不足，以此来促进教师和学生的自身成长。

3.课程评价

为了促进教与学的有效开展，课程本着发展性评价和多元评价的理念，采用过程性评价和总结性评价相结合的方法。具体来说，课程总成绩由课堂行为表现、课程任务完成情况和考试成绩三部分组成。

课堂行为表现主要包括学生课堂学习的主动性、对话交流中的表达与创意、问题的解决思路等。课程任务主要由课程作业、学习性研究任务、课外拓展活动等组成。

（三）模式应用的教学效果

1.课堂学习状态的观察

我们一般从学生的情绪状态、参与状态、思维状态和交往状态等来判断一堂课的有效与否。[12]在传播学概论的课堂教学中，绝大多数学生学习状态积极，课堂气氛活跃，不少同学争相回答问题或到讲台前发言。通过学生的表情能够看出学生在认真倾听和深度思考，有些学生在课堂学习时会不断点头……

2.课后的访谈

为了更好地改善、促进教学，教师课后经常与学生就课堂学习状况进行交流讨论。大家畅所欲言，交流课程学习的体会。下面是一些同学的反馈意见：

通过问题，能让我思考得更深刻；

通过其他同学的发言，能拓展我自己想不到的东西；

通过比较自己的想法和其他同学的回答，能更好地认识自我；

上课时，我不敢走神，怕被提问答不出来；

为了课上表现更好，对于课前的预习我不敢松懈；

上课时积极参与，得到老师的表扬，感觉很有成就感；

带着问题查阅资料，解决问题。过程有时艰难，但下过功夫后，比较有收获和成就；

上课时，投入进去，有收获，感到比较充实；

通过师生、生生互动，课堂气氛活跃，觉得上课不枯燥；

上讲台发言，比较紧张，但确实对自己是个很好的锻炼；

因为性格原因不敢主动举手，但内心希望表达自己的看法，希望老师能提问到自己

……

3. 课程考试成绩

通过期末的闭卷考试，大多数同学能较好地掌握课程的基本知识体系。在一些反映分析、归纳、创新等能力的开放性问题上，多数同学分析得当，有自己的想法和创意，少数同学仍需要进一步提高。

四、结束语

任何一种教学模式都有其适宜的教学情境，如教学目标、课程性质、学习者特征、教学内容等。因此，问题引领的大学对话智慧课堂教学模式是众多可供选择的模式之一。

高效课堂是技术与艺术构成的对立统一体，“课堂技术—课堂技艺—课堂艺术”勾勒出了高效课堂建构的线路图。[13]教师在运用作为课堂技术的教学模式过程中，如果能够结合具体的教学情境灵活地、艺术地处理具体的教学环节和细节，其本身也是智慧课堂的一种体现。

参考文献：

[1] 何克抗. 从“翻转课堂”的本质看“翻转课堂”在我国的未来发展[J]. 电化教育研究，2014（7）：5-16.

[2] 卢强. 翻转课堂的冷思考：实证与反思[J]. 电化教育研究，2013（8）：91-97.

[3] 胡弼成，陈小伟. 对话－理解：大学教育的本真意蕴[J]. 教育研究，2010（8）：49-52.

[4] 王向华. 对话教育论[J]. 教育研究，2010（9）：90-94.

[5] [日]池也正睛. 走向对话教育——论学校教育中引进“对话”视点的意义[J]. 钟启泉译. 全球教育展望，2008（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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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布鲁纳. 教育过程[M]. 北京：文化教育出版社，1982：31-33.

[10] 黄元国. 大学卓越教学研究[D]. 长沙：湖南师范大学，2014：151.

[11] 博耶. 关于美国教育改革的演讲[M]. 涂艳国，方彤 译. 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2：112.

[12] 吴永军. 高中新课程理念下的课程实施及其评价[J]. 江苏教育研究，2006（1）：24-27.

[13] 龙宝新，折延东. 论高效课堂的建构[J]. 教育研究，2014（6）：122-129.

The Teaching Model Research on Question Leading Dialogue Wisdom Classroom

ZHU Shuqiang & LIU Mingxiang

In order to explore the effective teaching mode to improve the teaching effect.Based on the survey of college classroom teaching situation and the teaching practice,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he question leading dialogue wisdom classroom teaching mode in the University. This model is the teacher in the classroom teaching in a timely manner to throw the question to drive students to think deeply about the teaching content, promote the teaching dialogue so as to promote the occurrence of knowledge, meaning construction and wisdom classroom. This kind of teaching mode has the advantage of increasing the degree of participation in classroom teaching, giving full play to the main role of students, and constructing the basic knowledge system of the subject.At the same time, it has strong practical operability.

leading; dialogue; wisdom classroom; teaching model

G642

A

2095-6762(2016)05-0058-08

（责任编辑 于小艳）

2016-08-01

朱书强，曲阜师范大学传媒学院副教授（山东日照，276826）；刘明祥，曲阜师范大学传媒学院讲师（山东日照，276826）

* 本文系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重大课题攻关项目“信息技术支持下的教育教学模式研究”（项目编号：145ZD044）、曲阜师范大学基金项目“复合媒介环境下大学生学习行为研究”（项目编号：XJ201231）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