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需求导向：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的新模式

杨　智

(贵州师范学院　教育科学学院，贵州　贵阳　550018)



社会需求导向：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的新模式

杨智

(贵州师范学院教育科学学院，贵州贵阳550018)

成人高等继续教育作为我国高等教育的重要构成要素，其价值尚未得到真正的发挥，原因在于未与社会的真实需求紧密结合。因此，构建基于社会需求的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模式有助于推动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持续发展。该模式主要包括开展社会教育需求调查、确定真实需求、制定培养培训方案、开发课程资源、组织实施教学与开展效果评定六个环节。

成人高等教育；社会需求；发展模式

一、引言

随着普通高等教育的扩招和需接受学历补偿教育人数的减少，曾经以提升学历为己任的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生源逐步减少，甚至被某些私立培训机构超越。在学历补偿需求日趋减少的情况下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应如何发展，什么样的成人高等继续教育才能在教育体系中更好地立足，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应该走一条什么样的发展道路，这些问题都是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管理者、研究者与实践者必须深入思考的问题。

对比成人高等继续教育曾经的盛况与当前的困境可知，其发展出现困境的直接原因在于尚未跟上时代发展的步伐，未从求大于供的学历补偿教育主导的模式中转变过来，主要原因在于人才培养目标与社会经济发展对人才需求的脱节。基于此，要使成人高等继续教育担任起为经济社会发展做贡献的重任，需要积极探索以社会需求为导向的发展模式。社会需求导向模式是指从社会发展的真实需求出发，制定教育目标，开发课程资源，组织开展教学活动，并对成人高等继续教育活动的开展进行全面评价的教育模式。它强调成人高等继续教育与社会发展之间的紧密联系，并且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成人高等继续教育要随之调整，成为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有效动力。

二、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对社会需求导向模式的诉求

目前成人高等继续教育事实上仍沿袭着传统的“等你来”办学模式，办学机构未摆脱“我是正规的学校”的思想禁锢，办学模式滞后，其结果是教育与现实社会需求严重脱节。成人高等继续教育要继续担任促进社会发展的重任，必然调整发展思路，以社会需求为导向，重构适应社会发展的模式。

(一)与社会发展的互哺关系的诉求

教育与社会发展之间存在着互哺关系，具体表现在教育的消费性与生产性两个维度。消费性是指教育自身的发展需要消耗相应的人、财、物资源，生产性是指教育能够为社会政治、经济与文化发展做贡献。教育的消费性与生产性缺一不可，只有消费性不具生产性，社会难以持续为其提供人、财、物的支持。只有生产性不具消费性，教育本身则难以生存。在此意义上，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消费性与生产性之间存在着本质上的互哺关系。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属于一项社会事业，不能独立于政治、经济与文化而存在，或者说需要政治、经济与文化的支撑和哺育，这就是成人高等继续教育消费性的具体表现。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必须发挥其固有的反哺政治、经济与文化的功能，即发挥生产性价值，这是它获得发展机遇与空间的根源所在。由于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与社会发展需求逐步脱节，致使其逐步从先前的生产主导的发展模式向消费主导的发展模式转变，教育反哺社会政治、经济与文化的功能正逐步弱化。基于此，成人高等继续教育需要调整思路，以社会需求为导向，发挥对政治、经济与文化发展的反哺功能，同时获得它们的“哺育”，从而促进自身的发展。

(二)社会迅速发展的诉求

二十一世纪是科技高速发展的时代，科技发展直接促进了社会发展与人类思想观念的变革，青年时代的学习能使人获得终生享用的知识宝库的传统观点已过时，人类必须面临快速更新的科技对经济、文化与社会带来的挑战。经济、文化与社会的变革需要我们进一步思考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发展，即如何应对并推动经济、文化与社会的发展。如果普通教育主要面向未来，那么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则面向现实。针对经济、社会与文化的发展，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各要素要发生变化，否则就会遭到淘汰。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面临的困境在于落后于经济、社会与文化变革的步伐。从当前社会对成人高等教育发展的需求而言，完全超出了学历教育的范畴，开展各类高级技术培训已经逐步成为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主要任务。然而，成人高等继续教育仍在学历教育徘徊，从而导致其发展陷入“无米下锅”的困境。因此，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必须主动走出学历教育的樊篱，根据社会的真实需求不断调整，以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

(三)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的诉求

从历史视角而言，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经历了三个重要阶段。一是新中国成立至“文革”开始。1956年底，成人高等学校达到969所，在校生人数达41万人，[1]满足了新中国成立后广大官兵、工农干部对社会主义建设所需的知识和技能的渴求。二是“文革”结束至普通高等教育扩招。成人高等学校在校生规模从1978年的45.5万人增加到2006年的524.9万人，[2]为很多不能进入普通高等学校学习的成人提供了学习的机会。三是2007年教育部颁布《关于加强成人高等教育招生和办学秩序管理的通知》，规定2008年停止招收脱产成人高等教育学生，至此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步入彷徨时期。

自2008年起，成人高等教育的理论研究者进行探索，提出“学历+技能”的人才培养体系研究与实践模式、独立设置区域成人高校多元发展模式与“课堂+网络”教学模式、“学历证书+培训证书”培养模式、[3]转岗就业职务晋升培养模式、在职船员提高学历层次培养模式、[4]基于建构主义与互联网的扁平化学习新模式。[5]尽管理论研究与实践应用尚未达成一致，但是以社会需求为导向正逐步成为共识。在此背景下，成人高等继续教育需要进一步加强与社会发展的联系，逐步探索以社会需求为导向的发展模式。

三、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社会需求导向模式的构成要素

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社会需求导向模式是指立足社会实际需求并着眼于未来的可持续发展教育模式。社会需求是该模式的逻辑起点，同时也是其最终归宿，即源于社会需求，最终也回归到满足社会需求。目前，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内涵已从传统成人高等学历教育为主的“单高”向“三高”即成人高等学历教育、高级技能培训与高级研修转变。“三高”并行的局面是社会发展的真实需求，而社会需求导向模式正是以社会发展需求为导向，以不变应对万变。基于这样的逻辑，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社会需求导向模式主要包括六个环节(见图1)。

以社会教育调查为起点，在此基础上确定社会真实的成人高等教育需求，以需求为基础制定培养培训方案，在其指导下开发课程资源，同时配备相应的师资资源、组织实施教学活动。教学结束后，对实施效果进行整体评定，了解社会调查、教育需求、培养培训方案、课程资源的开发与教学的组织与实施各环节存在的问题，制定相应的解决方案并开始新一轮工作。由于社会的不断变化，在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实施过程中总会出现新的问题，因此它的发展过程是不断解决问题的过程。

图1　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社会需求导向模式

(一)开展社会教育需求调查

成人高等继续教育作为社会教育体系的重要构成要素，除自身的存在与发展对丰富社会教育体系具有价值以外，其主要功能是提升人的素质，而人的素质提升对政治、经济与文化等社会构成要素具有促进作用。如果政治、经济与文化发展要求成人具备某种素质，成人高等教育则扮演提升成人素质的角色，这样成人高等教育的价值才能实现，其存在才有必要。由此，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实施的首要环节是开展社会调查，分析社会发展对成人素质的真实需求，以提升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实效性。

社会教育需求调查主要包括三种类型，即分析国家出台的各类与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相关的政策，调查政治、经济与文化发展对成人素质的内在需求，调查成人高等教育的真实现状。国家在各类规划中会对成人高等教育的角色与功能做出相应的规定，相应地会有部分政策与资金扶持，这有助于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取得合法的社会地位与基本的资金支持，因此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实施要符合国家的政策规定。社会政治、经济与文化发展对成人素质的需求是其发展的内在需求，也被称之为市场需求。调查社会教育需求包括两个层面，即调查当前的需求和预测未来一段时间的需求。调查目的在于了解当前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取得的有益经验与存在的问题，以便后期的调整与改进。

(二)确定社会的真实需求

在社会服务方面，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具有现实性与未来性两种特征。现实性是指成人高等继续教育要立足现实并服务于现实社会的发展。未来性是指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布局与发展要着眼于未来社会的发展。在此意义上，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发展需确定与预测社会真实需求，即当前的真实需求与未来可能的真实需求。只有这样，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才能立足现实和着眼未来。在调查社会需求的基础上，确定社会的真实需求从三个方面展开。一是发现当下政策对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要求，解读政策并预测政府未来对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的引导方向。二是从现实经济、文化以及生活中挖掘成人发展的真实需求，尤其分析未来较长一段时期内成人发展的真实需求。这种需求也许成人已意识到，也许未意识到却是社会发展的真正需要。三是综合政策需求、现实经济文化生活等社会发展的真实需求与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现状与特征，在此基础上确定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的真实需求。

(三)制定培养培训方案

确定社会的真实需求为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实施奠定基础，之后要根据社会的真实需求，结合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实施机构已具有的或能够争取到的资源制定培养培训方案。培养培训方案包括培养方案与培训方案两种形式。培养方案通常是从学历教育的视角而言，培训方案通常指以高级技能认证与工作技能提升为目的。培养方案周期往往较长，培训方案周期则较短。培养方案主要包括人才培养目标与规格、相应的课程体系与教学体系、最终的出口标准以及人才培养方案实施的保障条件等。培训方案包括两种类型，一类是立足于成人高等继续教育长远发展的培训方案，即培训的长期计划；另一类是具体从成人参与培训到培训结束的周期性方案。前者是从发展的视角而言，相对较为宏观。后者是从具体的培训实施视角而言，更加微观，主要包括培训目标、课程、时间、教学活动安排、师资队伍与管理等内容。

培养培训方案是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实施最核心的内容，关涉到成人高等继续教育能否顺利实施以及实施效果能否保障。因此，培养培训方案的制定需遵循以下三条原则。一是立足现实和着眼未来，其目的在于使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具有社会现实性与发展的连续性。二是坚持以现有条件为基础，以可能获取的资源作为提升质量的条件。三是坚持“以人为本”的理念，研究社会需求的同时须研究可能教育对象的真实需求以及其参与学习的条件，尽可能使成人学习能依靠其“生活余力”来推动。[6]

(四)开发课程资源

课程结构体系在培养培训方案中已基本确定，此环节的主要任务是开发课程资源。课程资源主要包括三种类型。一是以学科为逻辑体系的课程，如成人高等学历教育课程。二是以专业能力为需求的课程，如为获取某种从业资格的课程、普通高中校长任职资格培训课程。三是以问题为导向的课程，如针对产业升级或行业发展需求中已遇到或即将遇到的问题所设计开发的课程。

课程资源的开发主要有购置课程资源和组织专家开发课程两种方式。购置课程资源主要包括购置参考教材、网络课程资源与课程实施过程中所需要的各种辅助设施设备等。组织专家开发课程主要指根据前期调研的结果组织专家开发符合培养培训方案规定的课程资源。购置课程资源主要用于成人高等学历教育，原因在于成人高等学历教育必须要修完国家规定的课程。专家开发的课程主要用于培训，原因在于参与培训的学员通常都具备与该行业相关的基础知识，学习目的明确，且时间较紧，因此专家开发的课程更具针对性与实效性。

(五)组织教学活动

课程实施过程即组织教学活动的过程，因课程、学习者自身条件与学习习惯等方面的差异，组织教学活动的过程相对较为复杂。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组织教学活动主要包括教学活动的宏观组织管理与课堂教学管理。通常教学活动的宏观组织管理属于成人高等继续教育机构的行政任务，具体教学活动的管理则是任课教师的责任。由于部分承担具体教学任务的教师是兼职人员，因此课堂教学管理的部分任务同样由成人高等教育机构承担。相较而言，普通高等教育学生的同一性较强，而成人高等教育学员的差异性较大，因此成人高等教育教学活动的组织要具有成人性，因为“学习方式越多，就越能够适应成人的各种学习需要、学习风格和学习条件”。[7]在此意义上，在组织成人高等继续教育教学活动时要全面考虑时间、地点、授课教师、学习形式、考评方式等要素，以增强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适切性。

(六)实施效果评定

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实施效果评定既是对教育对象学习效果的最终评定，也是根据学习的最终效果对社会调查、需求确定、组织教学与评定等全过程的评价，甚至也包括效果评定方式与手段自身的检测。根据全面评价的结论对社会调查直到评定自身进行全面的调整与修订，以此促进教育效果的不断提升。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社会需求模式总是在上述周期的循环中不断得以实施，并在此循环往复的过程不断发展。实施效果评定主要以目标参照评价与过程追踪两种形式进行。第一，以目标为导向，对人才出口质量进行评价。主要包括两种形式，一是按照培养培训方案的目标对人才进行评价，看是否达到预期的目标；二是开展市场调研，征求用人单位的反馈意见，了解培养培训是否满足其用人的标准要求。第二，在目标评定的基础上，根据评定发现的问题，组织人员对人才需求的确定、方案制定、课程开发、组织教学与评定自身进行全面诊断，找出问题的原因，以便在下一周期的培养培训中改正。

四、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社会需求导向模式实施应解决的问题

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社会需求导向模式的实施需要解决四个主要问题，即教育观念的转变、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内涵的重新界定、专业队伍建设和教育质量的提升，这是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社会需求导向模式实施的重要保障。

(一)转变教育观念

人是教育改革的决定者与改革方向的把握者，人的观念改变是教育改革成败的内在核心要素。人往往是阻碍成人高等继续教育改革的主要要素之一，表现为成人高等继续教育机构人员尚未走出“靠天吃饭”与“经济效益至上”的泥淖。一方面，成人高等继续教育机构人员主要属于享受国家财政工资的“靠天吃饭”人员，教育发展与否难以影响其“铁饭碗”，因此不愿意走进市场。另一方面，成人高等继续教育机构人员仍沿袭以经济利益为核心的办学模式，对社会效益有所忽视。

在终身教育背景下，“教育和各种培训已成为发展的首要推动力”；“教育投资是能产生长远效益和回报的经济投资和政治投资”。[8]作为终身教育体系重要构成要素的成人高等继续教育需要适应时代发展的需求，积极推动社会发展。这需要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各利益相关者转变教育观念，这是践行社会需求导向模式的先决条件。一是从被动的“靠天吃饭”向主动的“战胜自然”转变，改变在计划经济时代形成的“等、靠”习惯，以适应市场竞争的需求。二是从经济利益至上向服务社会经济转变，尤其是在此过程中协调好经济收益与服务社会之间的关系。只有实现观念转变，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社会需求导向模式才具备可能性前提。

(二) 重新厘定成人高等继续教育

就字面含义而言，成人高等继续教育主要包含三层意思，即“对象”为成人，“学历”层次为高等，“继续”为已经走上工作岗位的人服务。就成人教育系统而言，传统成人教育体系包括成人初等教育、成人中等教育与成人高等教育。在学历普遍较低的时代，成人高等教育事实上就是成人高等学历教育。在高等教育大众化背景下，成人高等学历教育已逐步失去传统的优势，致使其与社会现实需求逐步脱节。究其原因，普通高等教育为成人提供更多的入学机会，导致社会上需接受高等补偿教育的人越来越少，这严重削减了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生源数量。在此情形下，成人高等继续教育需重新厘定自身内涵，发挥优势，成为推动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

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内涵重新厘定的导向是社会的发展，即应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这是社会需求导向模式有效推动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的逻辑起点。此阶段需厘定三个概念的定义。一是“成人”。即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学生的年龄应该确定在什么阶段，就业情况如何。二是“高等”。传统的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高等”是针对学历层次而言的，在当前或未来成人高等学历教育需求日趋减少的情况下，如何结合社会实际需求重新界定“高等”，是否把高级技能培训与高级研修纳入“高等”的范畴是研究需解决的问题。三是“继续”。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继续”到底从什么时段开始，是否把普通在校生的业余技能学习、函授学习与自考也划归“继续”的范畴，农民与工人的学习是否属于“继续”的范畴，这些都是需要厘定的。如果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切实根据社会发展的需求在成人、高等与继续三个维度拓展，这本身是从内涵界定上对社会需求导向模式的一种应对。

(三)加强专业队伍建设

社会需求导向模式是在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生源极度紧缺情况下提出的，其是对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如何获得新的发展机遇的回应。要做好社会调研，确定社会的真实需求，提供类似于教育服务“超市”供学员选择，并对教育的全过程进行全面评估。在此意义上，它已超越传统的粗放型发展模式，是一种基于社会真实需求的精细化发展模式。如果依靠传统的管理人员肯定难以完成如此专业的任务，因此专业队伍建设是践行社会需求导向模式必须解决的问题。社会需求导向模式是一种灵活的、随着社会需求变化而变化的模式，对相关人员的专业性要求很高。在解决当前真实社会教育问题的同时能否预测到未来社会的需求，能否建立合理有效的学业成绩认定方法与标准，能否制定一套客观、有效的评价体系，这都是专业队伍建设急需解决的问题。

(四)提升教育质量

传统成人高等继续教育以学历教育为主，主要为大部分具有国家编制的人员提供继续教育，事实上无论他们学习好坏都不影响就业，从而导致成人高等继续教育成为“混”文凭的教育，严重影响成人高等教育的声誉，以致至今很多机构在人员招聘上对成人高等教育学历仍持不认可的态度，这严重削弱了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的社会基础。在成人高等继续教育发展的转型期，教育发展已从数量要求向质量要求转变，技能的求职与晋升功能已开始逐步超过文凭的晋升功能。尤其是社会需求导向模式以社会的真实需求为基础，因此对质量的要求更高。如果质量未能满足社会的真实需求，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生命力则不会持久。社会需求导向模式引领下成人高等继续教育质量提升需解决三个方面的问题。一是质量标准的制定，即制定贴切的质量标准，其中的关键是人才出口标准。二是成人高等继续教育的质量监管，即人才出口质量是否达标，到底由谁鉴定。三是人才培养与社会真实需求之间的关系，即人才是否满足社会发展的真实需求，同时人才培养是否具有预见性。只有解决了人才培养的质量问题，社会需求导向模式才会具有生命力。

[1]王亚朴.高等教育十论[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2:259.

[2]刘尧.中国高等教育热点问题评论[M].镇江：江苏大学出版社，2009:12.

[3]贾皎.终身学习的多元需求与成人继续教育的转型——中国成人教育协会成人高等教育理论研究委员会第十八届年会综述[J].高等继续教育学报,2014(6):77-80.

[4]程倩.充分发挥资源优势拓宽航海特色的成人继续教育之路——以广州航海高等专科学校继续教育学院为例[J].湖北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12(1):20-21.

[5]于洋鹏.“互联网+”时代的成人高等教育教学模式探究[J].成人教育，2016(5):81-83.

[6][美]雪伦·B·梅里安,罗斯玛丽·凯弗瑞拉.成人学习的综合研究与实践指导(第2版)[M].黄健，张永，魏光丽，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257.

[7][美]诺尔斯.现代成人教育实践[M].蔺延梓，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158.

[8]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中文科译.教育——财富蕴藏其中[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96：2.

(责任编辑：刘奉越)

Social Demand Orientation:A New Model for the Development of Adult Higher Education

YANG Zhi

(School of Education Science,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Guiyang Guizhou 550018,China)

The adult higher continuing education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higher education field, and its value has not been played. The reason is that it is not closely integrated with the real needs of the society in the development process. To construct adult higher education development model based on social needs is helpful to promote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adult higher education.The model includes to carry out the investigation of social demand, To identify real needs, to develop training programs, to develop curriculum resources,to organize and implement teachingactivities, and to implement effect evaluation.

adult higher education; social needs; developing model

G720

A

1008-6471 (2016) 03-0005-06

10.13983/j.cnki.jaechu.2016.03.001

2016-08-24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教育学青年课题“城镇化背景下西部农村成人教育组织建设研究”(编号：CKA140127) 和贵州省高校人文社科研究基地项目“精准扶贫背景下民族地区职业教育扶贫体系构建及实践对策研究——以武陵山连片特困地区为例”(编号：2016JD093)

杨智(1982-)，男，贵州沿河人，贵州师范学院教育科学学院副教授，博士，贵州教育发展研究中心兼职研究员，主要从事成人教育和职业教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