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的实证研究

陈优娜（浙江海洋学院外国语学院，浙江舟山316022）



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的实证研究

陈优娜
（浙江海洋学院外国语学院，浙江舟山316022）

［摘要］针对传统阅读教学模式存在的种种弊端，笔者以学生问题为起点，以学科问题为基础，以教师问题为引导，系统建构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从写作测试、综合阅读能力测试、半结构学生访谈和学生评教分四个维度开展大学英语传统阅读教学模式和问题化阅读模式的对比试验研究。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更有助于有效提高学生写作能力和综合阅读能力，培养学生的阅读兴趣。

［关键词］问题化；教学模式；阅读

“阅读”是英语教学的第一个纽扣。好的英语是“读”出来的。［1］可见“阅读”对于大学英语教学的重要性。但是，目前国内英语阅读教学费事低效的现象仍然令人堪忧，［2］不少英语老师的阅读教学模式仍停留于教师中心、重知轻能、重词汇语法分析轻兴趣培养和自主学习的传统教学模式。此外，在大学英语教学研究中，有关阅读技能的教学研究比例仅占16%，远远低于写作技能教学所占的42%与听、说技能所占的32%。［3］针对这种现象，近年来，笔者以学生问题为起点，以学科问题为基础，以教师问题为引导，积极开展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的实证研究，取得了较为理想的成绩。本文对此作一简要阐述和分析。

一、问题的提出

阅读教学模式，即阅读课堂组织模式，直接关系到师生在教学中的定位与课堂互动形态，更关系到阅读教学是否能真正培养学生的言语和思辨能力。英语阅读能力的培养和提高，不能简单地依赖教授学生阅读方法和技巧，而应该重视阅读教学模式的研究和改革，以提高阅读效率。［4］近年来，在大学英语阅读教学研究中，关于阅读教学模式的探索虽然所占比例较小，但不乏有价值的探讨。高佑梅从“基于文本、基于读者和相互作用”（text-based，reader-based，interaction-based）三种国外阅读教学模式出发，试图探索适合中国国情的英语阅读教学模式，认为语言能力是交际能力的基础，语言教学必须正确处理语言知识、语言能力和交际能力的关系；［5］苏勇介绍了兴趣型阅读教学模式的三种不同教学活动：预测助解式、讨论启发式、体裁分析式，其中的“体裁分析式”对问题化教学的探索有较大的启发意义；［6］张东昌尝试了策略性英语阅读教学模式，认为通过有声思维，辨识并学会各种阅读策略能够培养学生的阅读技能；［7］张法科和王顺玲将图式理论应用于EFL（English as a foreign language）阅读教学，演示了教师在EFL阅读课堂教学中帮助学生激活内容图式、构建形式图式和丰富语言图式的教学过程；［8］支永碧探讨了PBL（problem-based learning，以问题为本的学习）在中国外语教学中的应用，认为PBL倡导的“自主、合作、探究”的学习方式，既能完成系统知识的传授又能提高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9］王天蓉等人从问题化、图式化、信息化三个维度对有效学习设计作了系统的探讨。［10］

以上教学模式研究给阅读教学注入了活力，也启示了大学英语阅读教学模式的新方向。但是这类研究不仅数目少，而且多停留在模式构建层面，缺少实证研究，无法得知该模式具体的教学效果和学生的反馈。鉴于此，笔者尝试在前人研究基础上，进一步建构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并对其与传统阅读教学模式进行实证对比研究。

二、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构建与教学步骤设计

（一）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构建

问题化教学是指以系统化问题教学设计为基础，以培养学生问题解决能力和高级思维能力为核心，实现学生对课程内容深入理解的一种教学模式。基此，笔者认为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应从以下三个方面进行构建：（1）三位一体英语阅读问题设计。问题设计以英语学科问题为基础，从学生问题出发，以教师的问题为引导。（2）基于问题化的英语阅读过程设计。是指把收集的问题进行再设计，系统优化，并结合具体的阅读教学内容设计系列教学活动。在问题化英语阅读教学模式构建中，问题情境的设置非常重要，问题情境设置主要来源于真实生活、电影、小说、新闻，但是必须能激发学生学习的内驱力，促使他们思考与文本相关的问题。问题网的构成不是简单将问题相加，而是要考虑问题是否与学习目标匹配。课堂上生成的问题需要得到充分关注与处理。（3）科学评价问题化阅读教学设计及其学习效果。观察问题系统中是否把握了核心问题的学习，核心问题是否与学习目标的重点相匹配，问题系统（问题网）是否具有内在的逻辑，问题网学习后学生是否能自主地分析和评价所学文本。图1是笔者建构的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

图1 问题化英语阅读教学模式

（二）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实践步骤

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是指导教学实施的宏观框架，在具体实施中其教学步骤主要有：学生提出问题、教师设计问题情境并构建三位一体问题系统、问题系统引领下的自主学习和讨论、课堂Q＆A以及学生汇报、同伴与教师评价。图2展示了问题化阅读教学的基本步骤。

图2 问题化英语阅读教学步骤

1.学生提出问题。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鼓励学生在教学的各个阶段提出阅读中遇到的问题；让学生学会从主题、语篇框架、写作方法以及语篇各个成分之间的逻辑－语义关系等角度提问；［11］结合个人经验与真实案例提问；学生在自主阅读后提出问题，以问题卡形式汇总，通过邮件发送给教师。

2.教师设计问题情境并构建三位一体问题系统。教师设计问题情境，并提出引导性问题。真实的问题情境激发学生学习的内驱力，促使他们思考与文本相关的问题，这与“输出驱动—输入促成假设”理念一致，即学生知道要成功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就需要有目的地认真地学习输入材料。［12］教师在学科视野下，通过了解学生问题，评价学生问题，筛选学生问题，构建优化的三位一体问题系统。问题系统通过问题网、问题链以及思维导图等多种形式展现。表1为问题网设计实例。教学内容为《新编大学英语》第二册第二单元的“Speaking Different Languages”。

3.问题系统引领下的自主学习和讨论。优化的问题系统首先通过QQ群进行共享，引发学生自主学习与讨论。鼓励学生通过使用权威的工具书解决语言类问题，并将自己的发现与同学分享；同时开始搜集整理资料，准备解答思辨性问题。

4.课堂Q＆A以及学生汇报。问题网走入课堂，学生带着对这些问题的思考、疑惑、发现进入课堂。在教师的引领下课堂上解决问题网，并就核心问题开展讨论与汇报。

5.同伴与教师评价。本模式注重学生自评、同伴互评和教师评价的综合运用。学生自评是基础，同伴互评重在相互交流和激励，教师评价重在引导学生对知识的概括和运用。

表1 Speaking Different Language问题链设计

问题化模式注重学生与阅读材料进行积极互动，从一开始就告诉学生作者不是上帝，身为读者必须在理解文本的基础上与作者进行对话，发出肯定、质疑、否定等声音。比如在议论文的学习中，引导学生了解作者的观点、论述和推理的过程、以及结论的得出；在记叙文的阅读中，学习并评价人物形象的塑造、情节发展、矛盾推进、故事的高潮与结尾。该模式的构建改变了教师讲授知识点的单一模式，督促学生自主学习，挖掘文本信息，思考，提出问题，在问题系统的引领下进行有效学习，切实提高阅读能力，培养思辨能力。

三、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的实证研究

为了系统考察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的教学效果，探索该教学模式是否能有效提高语言能力、思辨力和阅读兴趣，笔者在第一学期和第二学期（各16周）分别运用传统阅读教学模式（简称T模式）和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Q模式）进行教学，然后对两个模式的教学效果进行比较分析。

随着语篇语言学的深入研究与发展，学者们发现阅读和写作是两个类似的过程，两者都拥有关键的认知机制，因为阅读者和写作者都运用一系列心理过程，积极探索意义，创立认知语篇世界的活动。在问题化阅读教学的过程中，有大量的基于文本的讨论与写作，以及基于写作的再讨论。以读促写，以写促读。因此本研究从学生的写作和阅读能力变化双重维度来检验问题化阅读教学的效果。

（一）研究目的

本研究试图回答两个问题：（1）与T模式相比，Q模式能否有效提高学生以思辨力为导向的写作水平。（2）与T模式相比，Q模式能否提高学生使用单词、解释文本中长难句以及解决问题的综合阅读能力。

（二）研究对象

本次试验的研究对象选自浙江海洋学院2013级非英语专业的两个自然班，学生人数共计65人。所有研究对象均参加了四次现场写作测试，两次综合阅读能力测试，一次关于大学英语问题化教学模式的半结构式访谈。

（三）研究工具

本研究所使用的工具为：（1）思辨力为导向的写作测试。写作测试的出题结合教学单元的主题内容，字数要求在150字左右。（2）综合阅读能力测试。测试范围包括词汇使用、长难句解释能力和对文本的批判性思考。（3）针对所有学生的半结构式访谈。半结构访谈由教师事先准备访谈框架和若干问题，但是不限制提问的顺序和方式，在访谈中保持一种开放的方式。

（四）T模式与Q模式对比教学实验

2013年9月，笔者选取自己执教的2013级两个自然班作为研究对象。其中一班人数为42个人，另一班24个人，共计66个人。其中一学生英语学习零基础，不参加此次试验，因此参加试验学生总人数为65人。为便于对比研究，第一学期（前十六周）用T模式进行教学，第二学期（后十六周）用Q模式进行教学。

T模式与Q模式下，教材均为外研社出版的《新编大学英语》，该教材符合克拉申在输入理论中强调的“输入内容可理解，语言难度略高于学生当前水平”［13］。前者使用新编大学英语1中的7个单元的教学内容，后者使用新编大学英语2中的7个单元的教学内容。两种模式下，每个单元的阅读教学课时均为每周三个课时。教学方面，在T模式下，老师布置预习任务，讲授课文主题、结构，分析长难句和重点词汇，布置习题并讲解；Q模式下，老师在正式上课前向学生介绍问题化教学模式，并通过一篇短文“春天”（spring），介绍什么是“好问题”，同时向学生介绍多种提问策略。明确告知学生该学期使用问题化教学模式，其目的就是在培养语言技能的同时，培养其以批判性思维为导向的写作能力。针对每单元的学习内容，每个学习小组填写问题卡，将汇总问题通过电子邮件发送到教师的邮箱。教师对问题进行查阅、筛选、再设计，构成问题网或问题链。问题网通过电子邮箱与学生分享，学生针对问题自主学习。课堂教学在问题网的引领下开展，解决词汇、语法、语篇等多个层次的问题，并集中核心问题的探讨与解决。

两种模式教学均建立学生写作文件夹，每两个教学单元后进行一次现场写作（第四次写作测试在第7单元教学结束后进行），四次现场写作文本和相关数据均存入文件夹；均在第十六周进行拓展性综合能力测试，并对两种教学模式教学结果用Spass软件进行统计分析；在对比试验研究结束后对所有参与试验的学生进行半结构式访谈。

四试验结果与讨论

试验结束后，笔者对收集的数据进行了描述统计和t检验分析，从学生的写作水平、综合阅读能力、半结构访谈和评教分等方面检验试验结果。

（一）写作测试

为了观察T模式和Q模式下学生思辨能力的发展，笔者分别在两个模式下针对所有参加本次实验的学生各开展了四次与教学主题相关的写作测试，建立学生写作文件夹。每次测试的程序包括出题、现场写作、同伴评价、教师评价和反馈交流环节。表2是以批判思维能力为导向的写作评价标准（参照李莉文［14］以批判性思维能力培养为导向的英语写作评分标准）。图3是T模式和Q模式下学生综合能力成绩比较。

表2 以批判思维能力为导向的写作测评标准

图3 T模式和Q模式下学生写作测试成绩比较

图3表明，在T模式和Q模式下，受试学生的前后写作水平均有提高。但是学生写作水平提高的幅度和趋势却有明显区别。Q模式下写作1到写作2的成绩提高了3.4%，与T模式下的3.2%基本一致；Q模式下写作2到写作3的成绩提高了6.3%，显著高于T模式下的1.4%；Q模式下写作3到写作4的成绩提高了5.9%，T模式下降了1.2%。

笔者探究其背后的原因或在于以批判思维为导向的写作测试与Q模式的阅读教学理念的高度契合。Q模式注重引导学生与文本进行对话，了解文本的目标读者，注意特定体裁下语言的选择和篇章的布局，这样的方式有助于培养学生写作中的目标意识和读者意识；同时引导学生在理解的基础上针对主题内容深入思考并质疑。通过鼓励学生独立学习、查阅资料、课堂讨论、以读促写、学习汇报等环节提升学生的思辨力。这样的课堂模式无形中为学生的写作测试提供了充分的练习机会并提供了丰富的写作素材。学生在写作的同时尝试到了探索问题的乐趣。T模式教学中也强调分析文章的结构，应用语篇知识，引导学生划分段落，讲解词汇和语法知识，但是未能真正把学生视为思辨的主体。学生在写作测试、评价和反馈环节中得到写作技能的锻炼，但也止于技能锻炼，无法激发深层次激发学生探索与写作的兴趣。

但是，此次试验受到客观教学条件的限制，存在样本较小、试验时间较短的问题，如果要对T和Q模式下以批判思维能力为导向的写作能力水平发展的趋势及其背后的原因有更为深刻的认识，需要开展后续跟踪研究。

（二）综合阅读能力测试

为了进一步观察Q模式的教学效果，笔者根据教学目的、内容与评价一致的原则，分别在T和Q模式教学的第十六周进行以教学内容为基础的拓展性综合阅读能力测试。每套试卷选取教材中的一篇500字左右的意义完整的文本片段和课外的两篇600字左右相同主题的英语阅读材料。内容包括：（1）词汇理解与使用。题型包括使用教材中的词汇造句和在课外阅读材料中通过上下文猜测词汇意义。（2）长难句理解能力。题型包括paraphrase和翻译。（3）阅读与思考。题型设置为两个问答题。要求学生基于三个文本有理有据进行回答。回答字数各60个字以上，共计120字左右。综合测试卷满分100分，测试时间为60分钟。测试结果见表3。

表3 T模式和Q模式下学生综合能力成绩比较

这表明Q模式下学生的阅读理解综合能力平均为72.92分，高于T模式下的68.06分。配对T检验表明，P＜0.01，两种教学模式下教学效果差异非常显著。（1）Q模式下学生能更好地理解与使用单词。学生不仅学习词汇的意义，而且注重词汇在情境中的应用能力；（2）Q模式下学生理解长难句能力增强。学生主动提出长难句理解中的疑问，由同学或教师从语法，词汇或者文化的角度帮其分析造成困惑的原因，从而理解该句子。（3）Q模式下有利于提高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学生不仅理解课文内容，而且在文本基础上独立思考，提出独到的见解。

（三）半结构式访谈

为了获取更详尽的教学效果反馈，笔者在T模式和Q模式对比教学实验结束后，对65名学生以4个一组为单位进行了半结构式访谈，访谈内容包括：（1）T和Q模式，学生更喜欢哪一种教学模式，并说说原因。（2）问题化阅读教学是否能提高学生读写综合能力。在这些问题的基础上请受试者自由谈论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

访谈资料经过整理发现，在65个学生中85%的学生倾向于选择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学生们在采访中的反馈整理如下：（1）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有助于促进文本细读和提高阅读理解。比如有一位学生说“以前文章读一两遍就好了，现在得反复读，自己读透了才能提出问题。”（2）提问的策略启发学生根据文本体裁特征开展批判性阅读。有一位学生说：“本来觉得课文就是用来学单词的，现在发现好像每篇文章其实都不一样，文章的写作目的决定了他们的结构，语言特点...现在课外阅读也会注意这些了。”（3）问题化阅读教学带领学生以读促写。有一个学生说：“课文不只是读懂了，还要用。比如老师让我们在学习placebo这一课的时候，让我们从医生，推销员，病人，药物研发者的角度写一个评价placebo宣传稿，这时候既要理解课文，还得用到课文的一些句子和单词，有难点，不过很有意思，很有挑战性。”4.问题化教学模式也让学生感觉到自己是课堂的主体。有学生说：“以前都是听的多，现在问题网里有些是自己小组提的，有些是同学提出来的，就会很关注，有时候能解答同学的问题也很有成就感。”还有学生说：“讲到unconscious这个单词的时候，有同学写了首诗歌，我们都觉得很棒。以前课堂上没法发挥。”但是也有同学抱怨：“问题化教学模式太耗费时间了，有时候为了解决一个问题，要查阅资料，查很多单词，还要讨论，课后很多时间都耗在英语上了。”“和高中课堂完全不一样，适应不过来。而且我本来基础就不好，希望老师多讲解单词和语法。”学生的反馈有利于教师进一步反思改进问题化教学模式。

（四）学生评教

评价教学模式的教学效果的一项重要指标就是学生评教分。笔者执教的学校每学期末由教务处统一采集学生匿名评价教学的分数。第一学期T模式和第二学期Q模式下的评教分如表4所示。

表4 T模式和Q模式学生评教分比较

表4表明，与T模式相比，Q模式更受学生欢迎。T模式由于与高中英语教学模式接近，学生非常适应也容易接受，但是学生的课堂积极性和学习主动性较弱。Q模式在开展教学前就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进行了介绍，在前三周教学中由于部分学生的不适应遇到一些阻碍，但同时也收到部分学生的热烈反响。从第四周开始，大部分学生逐步适应Q模式教学，并从中受益。

本研究建构与实践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模式，以非英语专业大一学生为研究对象，运用量化与质化研究结合的方式检验该教学模式的实际教学效果。试验证明：问题化教学模式突出了学生在课堂中的主体位置，提高了学生学习的主动性，有效提高了学生写作能力和综合阅读能力。在该模式下，学生学会了在问题系统的引领下自主学习、借助工具书细读文本、评价并应用文本内容。

该研究基本实现了预期的教学效果。但是如何通过更全面、科学的测试来评价学生的批判性阅读能力和思辨力，以及如何在丰富的语言教学材料基础上开展持续深入的问题化阅读教学研究需要更多的探讨和后续研究。

致谢：本文在研究和写作过程中得到了浙江海洋学院外国语学院院长蔡慧萍教授和教师教育学院副院长宋秋前教授的大力支持和悉心指导，谨致谢忱！

注释：

①T模式，tradition teaching model of college English reading，是指以教师教授为中心、重知轻能、重词汇语法分析轻兴趣培养和自主学习的教学模式。Q模式，question-based teaching model of college English reading，是指以系统化问题教学设计为基础，以培养学生问题解决能力和高级思维能力为核心，实现学生对课程内容深入理解的一种教学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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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李莉文.英语专业写作模式设计：以批判性思维能力培养为导向［J］.外语与外语教学，2011（1）：31-35.

An Empirical Study of Question-based Teaching Model of College English Reading

CHEN Youna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Zhejiang Ocean University，Zhoushan 316022，China）

Abstract：According to the shortcomings of the traditional teaching model of reading，the research proposes a question -based teaching model. It compares the traditional teaching model with the question-based teaching model based on the data of writing tests，reading tests，semi-structured interviews and students’evaluation of teachers. It shows that question-based teaching model can effectively stimulate students’reading interest and promote students’writing ability and reading ability.

Key words：question-based；teaching model；reading

［中图分类号］H319.3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8318（2015）02-0078-07

［收稿日期］2015-12-30

［基金项目］浙江省2013年高等教育课堂教学改革项目“大学英语问题化阅读教学探索与实践”（编号：kg2013198）的研究成果。

［作者简介］陈优娜（1983-），女，浙江舟山人，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