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区域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差异及收敛性研究*

程慧平

(湖北工业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68)



我国区域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差异及收敛性研究*

程慧平

(湖北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武汉430068)

摘要文章使用DEA-Dagum基尼系数—收敛性检验方法，依据2009—2013年31个省份的面板数据测量我国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分析区域差距及其收敛性。研究显示：东、中、西部地区知识传播效率依次递增。我国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低下受规模效率和纯技术效率低下的双重影响，纯技术效率低下影响更大。大部分省份处于规模报酬收益递减状态，区域内差距是全国整体效率差异的主要原因。全国及三大地区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差距均存在不同类型的收敛。

关键词知识传播效率；数据包络分析；人文社会科学；收敛性

一、引言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明确提出：“提高质量是高等教育发展的核心任务，是建设高等教育强国的基本要求”。规模扩张依靠的是教育宏观政策的引导，但质量提升却更需要通过提高高等教育效率来实现。科技论文发表和科技著作出版是人文社科类高校科研成果知识传播的主要途径。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则是在既定的R&D人员和经费投入下衡量知识产出水平。高校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的衡量，对于合理分配人文社会科研资源，促进哲学社会科学繁荣发展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通过文献调研发现，高等教育领域效率已有研究主要围绕学校学科、层次、区域展开：

从学科角度：陆根书等[1]运用数据包络分析方法对2000—2002年教育部直属56所高校自然科学的研究效率进行了探讨。陆根书等[2]运用数据包络分析(DEA)方法对 2000—2003年教育部直属68所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效率进行了评价。陈凯华等[3]引入DEA方法讨论了重点学科建设效率的科学评估。姜春华[4]采用DEA方法评价了35所“985”工程大学管理学科投入产出效率。陈俊生等[5]采用DEA方法，评价了江苏省地方综合性大学中的15个人文社会科学类学院科研资源利用效率。梁文艳等[6]采用DEA-Tobit模型，分析了2006—2010年100所“211”工程大学自然科学学科科研生产效率及影响因素。

从区域角度：徐健等[7]采用DEA方法，分析了2006年我国31省高等教育效率。崔玉平[8]采用区域内高等教育直接总产出水平与总投入水平比值法，分析了我国31省高等教育产出效率。夏焰等[9]分析了2009年我国31省高等教育效率及其影响因素。魏梅[10]采用DEA模型SBM方法，分析了我国1995—2009年区域高等教育效率，发现高等教育效率表现出明显的区域性，且存在正向空间相关关系。陈欣等[11]评价了2011年31省高等教育机构效率，类似研究还有程慧平等[12]。

从学校层次划分：(1)小学：秦惠民等[13]采用DEA方法分析了我国农村普通小学1997—2008年的总体资源配置效率。王水娟[14]采用DEA-Tobit模型，分析了江苏省苏中地区一县级市小学2004—2010年学校办学效率及影响因素。(2)初中：梁文艳等[15]采用SFA方法，分析了西部5省农村初中办学效率，采用Tobit模型对效率影响因素进行了分析。胡泳梅等[16]采用DEA方法，评估了西部农村部分初中资源配置效率。(3)高中：解百臣等[17]利用DEA模型的SBM交叉效率方法对我国31省2000—2007年普通高中教育效率进行评价；解百臣等[18]采用DEA视窗分析方法，研究了1999—2009年我国31省普通高中教育的办学效率。(4)大学：袁卫[19]采用DEA方法，分析了教育部直属72所高校2011年办学效率。罗杭[20]采用超效率DEA方法，分析了2011年我国“985”大学效率。姜彤彤[21]采用Malmquist指数方法，分析了2004—2010年30省高校人文社科研究全要素生产率变化情况。姜彤彤[22]采用DEA方法，分析了2001—2011年30省高校人文社科科研效率。王灵芝[23]从科技产出、投入要素贡献、投入产出效率3个角度，分析了702所本科院校人文社科研究绩效。

综上所述，当前研究存在的不足有两个方面：一是探讨各地区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的研究相对缺乏，二是定量考察区域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差距程度及其演化趋势——“趋向于收敛还是发散”的研究成果比较鲜见。因此，本文以31省2009—2013年面板数据，测算我国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区域差异及其收敛性，以期对后续的研究有所启示。

二、指标与方法

(一)指标与数据

投入指标：各地区人文社科类高等学校R&D人员全时当量、R&D经费内部支出；产出指标：各地区人文社科类高等学校发表科技论文和出版科技著作。考虑数据的可获得性，本文选择的时间序列为2009—2013年，数据来源于《中国科技统计年鉴》(2010—2014年)。

(二)方法

数据包络分析(DEA)，主要用来评价多投入和多产出决策单元的相对有效性，在不需要给出投入产出生产函数和指标权重假设的前提下，仅根据投入产出的数据，就能考察不同决策单元的相对有效程度。DEA方法对样本量的要求：指标选取应满足样本量大于投入产出指标数量的乘积或二者和的两倍。对指标数据的要求：投入产出指标数据非负、不存在较强的共线性关系。

本文采取投入导向下可变规模报酬的BCC模型，衡量决策单元是否达到技术有效和规模有效。技术效率分解为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是对决策单元的资源配置能力、资源使用效率等多方面能力的综合衡量与评价；纯技术效率衡量的是管理和技术等因素对生产效率的影响，而规模效率则反映规模因素对生产效率的影响。纯技术效率等于1，表示在现有的技术水平上对投入资源的使用是有效的，未能达到综合有效的根本原因在于其规模无效。

常用研究区域差距的方法有：变异系数、Theil指数、基尼系数。变异系数不能进行分解，Theil指数分解没有考虑子样本的分布状况，而传统的基尼系数是不能分解，除非已知子样本的超变密度。Dagum提出了一种新的基尼系数方法，将整体差距分解为组内差距、组间净值差距和超变密度3个部分，有效地解决了整体差距的来源问题。因此，本文采用Dagum基尼系数方法来研究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差异问题，具体计算公式参照[24]。

三、实证分析

(一)知识传播效率测度

通过Deap 2.1软件，计算得到31省2009—2013年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纯技术效率、规模效率均值，如表1、表2所示。

第一，2009—2013年间，从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均值来看，我国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为0.648，意味着还有35.2%的提升空间。纯技术效率为0.772，规模效率为0.849，纯技术效率低下是我国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低下的主要原因。东部地区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为0.624，纯技术效率为0.762，规模效率为0.827。东部地区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最低，中部地区次之，西部地区最高。中部地区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为0.628，纯技术效率为0.730，规模效率为0.871。西部地区纯技术效率最高，东部地区次之，中部地区最低。西部地区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为0.648，纯技术效率为0.772，规模效率为0.849。中部地区规模效率最高，西部地区次之，东部地区规模效率最低。

第二，2009—2013年间，从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规模收益状态来看，(1)东部地区：海南一直处于规模报酬不变状态，河北、福建仅2012年处于规模报酬递增状态外，其余年份均处于规模报酬递减状态，广西除2011、2012年处于规模报酬递增状态外，其余年份处于递减状态。东部地区中75%的省份一直处于规模报酬递减状态，说明东部地区人文社科类高校R&D投入对于产出来说是有冗余的，应控制投入的规模，提高人文社科类高校资源利用水平。(2)中部地区，除黑龙江、湖北两省一直处于规模收益递减外，其余省份均处于波动状态。山西、内蒙古、吉林、安徽、江西、湖南6省多数年份处于规模收益递减状态，而河南则处于规模收益不变状态。(3)西部地区：重庆、云南一直处于规模收益递减状态，青海处于递增状态。贵州则处于规模收益递增与递减波动状态，西藏、宁夏多数年份处于规模递增状态，陕西、甘肃、新疆多数年份处于递减状态。

第三，从知识传播效率值排序来看，海南、河南、甘肃、贵州、内蒙古、北京、江西、新疆、上海、陕西位列前10名。东部地区占3省，占该地区总省份的25%；中部地区占3省，占该地区总省份的33%，西部地区占4省，占该地区总省份的40%。广东、四川、安徽、重庆、湖南、广西、浙江、吉林、天津、山西位列后10名。东部地区占4省，占该地区总省份的33%；中部地区占4省，占该地区总省份的44%，西部地区占2省，占该地区总省份的20%。

表1　各省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

注：irs、drs、～分别代表规模报酬的递增、递减、波动状态

表2　各地区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

(二)知识传播效率差异

为了分析我国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的地区差距及其来源，根据 Dagum基尼系数及其按子群分解的方法，测算得到2009—2013年中国各省份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的基尼系数，并按照东、中、西三大区域对我国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整体差距(区域内差距、区域间差距、区域内及区域间的贡献率)进行分解，结果如表3所示。

2009—2013年间，我国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的整体基尼系数在考察期内整体上呈现波动趋势。我国整体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基尼系数平均值为0.168，三大区域内部为0.053，区域间为0.031。区域内差距对全国整体差距贡献率达到31.644%，区域间的贡献率仅17.877%。因此，区域内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差距是全国整体不均衡的主要原因。东部地区内部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差距的基尼系数为0.164，中部地区为0.183，西部地区为0.129。可以发现，西部地区省份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水平比较接近，东部地区内省份之间差距略高于西部地区，低于中部地区。东部与中部地区间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差距的基尼系数为0.183，东部与西部地区为0.160，中部与西部之间为0.178。因此，东部与中部两大地区间差距最大，东部与西部差距低于中部与西部之间的差距。

在2009—2013年间，我国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的整体基尼系数在考察期内年均上升幅度4.9%，表明各省份之间的差距有所加大；三大区域内差距年均增长6.0%，区域间差距年均增长7.2%。可以看出，我国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区域间差异变化大于区域内差异，区域间差距将成为全国整体差距的主要原因。东部地区年均增长9.1%，中部地区年均增长4.6%，西部地区年均增长8.0%。可以看出，东部地区12省市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差距增长速度大于中西部地区，西部地区增长速度大于中部地区。东部与中部之间差距年均增长8.2%，东部与西部地区之间差距年均增长4.1%，中部与西部地区之间差距年均增长1.2%。可以看出，东部与中部差距变化大于东部与西部地区之间的差距，中部地区与西部地区差距变化较小。

表3　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基尼系数

(三)知识传播效率收敛性

收敛性检验主要分为3种类型：绝对收敛、条件收敛、俱乐部收敛。

1.α收敛

如式(1)所示[25]：

G=σ0+σ1t+εit

(1)

式中，G为知识传播效率差距的基尼系数，t为时间变量。σ1系数显著为负，表明存在α收敛。从表4可以看出，全国及东、中、西部不同区域之间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均不存在随时间逐渐缩小的趋势。

表4　α收敛

2.绝对β收敛

反映随着时间推移，所有省份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都将收敛于相同的水平，省域间知识传播效率差距不再存在。绝对β收敛是α收敛的必要非充分条件，即绝对β收敛不存在时，α收敛也不存在。计算公式，如式(2)所示[26]：

(2)

TEi,t和TEi,t+1分别为第t和t+1年，第i个区域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值，α为常数截距项，βi为系数项，εi,t为误差项。若β显著为负，则表明区域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存在绝对β收敛，即传播效率的提升速度与初始水平成反比，传播效率较低的地区存在追赶传播效率较高地区的趋势。

通过Hausman统计量检验发现：全国及东、中、西部地区均应建立个体随机效应模型更为合理。从表5可以看出，全国及东、中、西部地区的绝对收敛模型中，回归系数均小于0，且都达到了10%显著性水平。因此，我国及三大地区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均呈现出明显的收敛特征。西部收敛趋势高于东部地区，中部地区最弱。

表5　绝对β收敛

3.条件β收敛

指各地区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随着时间推移收敛于各自稳定的水平，省域间知识传播效率差距仍然存在。运用面板数据固定效应估计方法[27]，计算公式如式(3)所示：

ln(TEi,t/TEi,0)=β0+β1lnTEi,t-1+εit

(3)

TEit和TEi0分别代表i省在第t年和初始年份的知识传播效率，TEi,t-1代表i省在第t-1年传播效率，β1若显著为负，则表明存在条件β收敛。

通过Hausman统计量检验发现：全国及东、中部地区均应建立个体固定效应模型，而西部地区应采用随机效应模型更合理。从表6可以看出，全国及东、西部地区回归系数均为负，且在10%的置信水平上显著。表明，空间差异随着时间推移呈现逐渐缩小的趋势，落后地区向先进地区存在“追赶效应”。中部地区回归系数为负，但在10%显著性水平上不显著，因此中部地区内落后省份不存在“追赶现象”。

表6　条件β收敛

4.俱乐部收敛

计算公式如式(4)所示[28]：

(4)

俱乐部收敛表明，具有相同特征的地区也不定收敛于同一稳态水平，经济发展的最后水平部分决定于初始状态，即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水平较低的区域和较高区域内部存在绝对β收敛，而区域之间却没有收敛的迹象[29]。

area为虚拟变量，对于需要检验的区域为1，其他区域为0。如果β显著为负，则存在俱乐部收敛现象；反之，则不存在。通过Hausman统计量检验，显示东、中、西部地区在地理空间上俱乐部收敛性，应采用随机效应模型进行检验。由表7可知，β回归系数均为负数，均达到1%显著性水平。东、中、西部地区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呈现各自收敛特征。西部地区收敛最强，东部地区居中，中部地区最弱。

表7　俱乐部收敛

四、结论

使用DEA-Dagum基尼系数—收敛性检验方法，依据2009—2013年31个省份的面板数据测量我国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分析知识传播效率的区域差异及其收敛性。研究显示：(1)东部、中部、西部地区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依次递增。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低下受规模效率和纯技术效率低下的双重影响，纯技术效率低下影响更大。我国人文社科类高校大部分省份处于规模报酬收益递减状态，区域内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差距是全国整体不均衡的主要原因。(2)我国及东、中、西部地区人文社科类高校知识传播效率均不存在α收敛性，即随着时间的推移，传播效率的空间差异不会逐步缩小。我国整体及东西部地区既存在绝对β收敛又存在条件β收敛，表明我国整体及东西部地区内知识传播效率落后省份存在向领先省份的“追赶效应”，且这种趋势最终表现为收敛于相同的效率水平。中部地区存在条件β收敛，但不存在绝对β收敛，表明中部地区内知识传播效率落后省份向领先省份具有“追赶效应”，但效率差距持续存在。东、中、西部地区俱乐部内部存在收敛性，俱乐部之间的效率差距仍然存在。

参考文献：

[1]陆根书，刘蕾.教育部直属高校自然科学研究效率及发展趋势研究[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06(1)：12-15.

[2]陆根书，刘蕾.高校人文社会科学之研究效率及趋势[J].开放教育研究，2006，12 (1)：29-35.

[3]陈凯华，官建成.重点学科建设效率的科学评估[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08(5)：59-64.

[4]姜春华.985高校管理学科投入产出效率评价实证研究[J].科技进步与对策，2009，26(22)：193-196.

[5]陈俊生，周生，张明妍.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科研资源利用效率评价：以江苏省地方综合性大学为例[J].教育与经济，2012(4)：58-61.

[6]梁文艳，袁玉芝，胡咏梅.研究型大学自然科学学科科研生产效率测算及影响因素分析：基于DEA-Tobit两阶段模型[J].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14(10)：70-76.

[7]徐健，汪旭晖.我国区域高等教育的效率评价：基于DEA模型的实证分析[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09(4)：81-85.

[8]崔玉平.我国高等教育产出效率的区域比较[J].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0(3)：116-120.

[9]夏焰，崔玉平.我国省域高等教育管理效率及其影响因素的量化研究[J].中国高教研究，2012(7)：7-11.

[10]魏梅.我国高等教育效率增长率区域差异及其影响因素分析：基于空间计量模型的实证研究[J].清华大学教育研究，2012，33(4)：97-102.

[11]陈欣，卜振兴.我国高等教育机构效率评价研究：基于数据包络模型[J].高等理科教育，2014，115(3)：13-19.

[12]程慧平，周迪.我国省域科研机构知识生产效率研究[J].高等理科教育，2015，122(4)：70-75.

[13]秦惠民，杨娟.农村普通小学总体资源配置的效率评价：1997—2008年[J].清华大学教育研究，2011，32(5)：28-34.

[14]王水娟.小学教育效率的校际差异及影响因素实证研究：基于DEA-Tobit的分析[J].教育科学，2012，28(5)：67-72.

[15]梁文艳，胡咏梅.西部农村初中效率的测算及影响因素分析：基于随机前沿生产函数模型的研究[J].教育与经济，2011(4)：19-24.

[16]胡泳梅，杜育红.中国西部农村初级中学配置效率评估：基于DEA方法[J].教育学报，2009，5(5)：108-114.

[17]解百臣，曲茜茜，邓英芝.基于SBM交叉效率的普通高中教育效率评价研究[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1(5)：79-83.

[18]解百臣，付辰，邓英芝.基于DEA视窗分析理论的普通高中教育效率研究[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2(2)：82-89.

[19]袁卫，李沐雨，荣耀华.2011年教育部直属72所高校办学效率研究：基于DEA模型[J].中国高教研究，2013(11)：1-7.

[20]罗杭.2011年中国“985”大学效率评价：效率水平排序、影响因素研究与松弛变量分析[J].清华大学教育研究，2013，34(2)：87-95.

[21]姜彤彤.高校人文社科研究全要素生产率评价及分析[J].研究与发展管理，2013，25(5)：90-97.

[22]姜彤彤.我国各省高校人文社科科研效率评价及区域差异研究[J].科技管理研究，2014(15)：92-96.

[23]王灵芝.中国高校人文社科研究的绩效评价[J].软科学，2012，26(4)：67-70.

[24]陈景华.中国OFDI来源的区域差异分解与影响因素：基于2003—2011年省际面板数据的实证研究[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4(7)：21-37.

[25]刘自敏，张昕竹，杨丹.省级政府卫生投入动态效率及其收敛性研究[J].经济与管理研究，2014(3)：26-35.

[26]SALA-I-MARTIN X X.The classical approach to convergence analysis[J].Economic Journal，1996，106(437)：1019-1036.

[27]MILLER S M，UPADHYAY M P.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and the convergence hypothesis[J].Journal of Macroeconomics，2002，24(2)：267-286.

[28]张子龙，薛冰，陈兴鹏，等.中国工业环境效率及其空间差异的收敛性[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5，25(2)：30-38.

[29]李树，鲁钊阳.中国城乡金融非均衡发展的收敛性分析[J].中国农村经济，2014(3)：27-36.

(责任编辑李世萍)

A Study on Disparity and Convergence of Knowledge Diffusion Efficiency in Regional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Universities in China

CHENGHui-ping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Hub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Wuhan，430068，China)

Abstract：Using DEA-Dagum Gini coefficient-convergence test method，the paper measures knowledge diffusion efficiency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universities in China based on panel data of 31 provinces during the period 2009-2013，and makes an analysis on regional disparity and convergence.The conclusions show that：knowledge diffusion efficiency presents an upward trend from the eastern to the central and western region.The knowledge diffusion inefficiencies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universities in China are influenced by the dual effects of the scale inefficiency and pure technical inefficiency，the influence of pure technical inefficiency is bigger.Most provinces of China are in the stage of the decreasing return to scale，the regional disparity is the main cause of the national efficiency disparity.The knowledge dissemination efficiency disparity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universities in the whole nation and the eastern，central and western regions all presents different kinds of convergence.

Key words：knowledge diffusion efficiency；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convergence

收稿日期2015-06-16

作者简介程慧平(1984-)男，湖北武穴人，讲师，博士，主要从事信息资源管理研究.

中图分类号G40-054

文献标识码A

资助项目湖北工业大学博士启动金(项目编号：BSQD130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