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话语与模糊语言中的“hedges”对比分析

2016-04-12 16:05李小鹏
宿州学院学报 2016年3期
关键词:语篇话语定义

李小鹏

宿州学院外国语学院,安徽宿州,234000

元话语与模糊语言中的“hedges”对比分析

李小鹏

宿州学院外国语学院,安徽宿州,234000

以元话语和模糊语言理论为基础,阐述两个领域中提出的同一专有名词“hedges”之间的差异。从概念提出的背景、定义和功能、研究范畴三个方面,以对比分析的方式阐述“hedges”在元话语和模糊语言中的差异。元话语中“hedges”提出的主要目的是解释其在语篇中如何执行作者的意图,以及与读者沟通的语用功能;模糊语言中“hedges”的概念源于模糊集合论,其功能分析经历语义到语用的转化过程。这一差异直接影响了元话语和模糊语言对“hedges”的定义、功能分析和研究范畴的差异。

元话语;模糊语言;模糊限制语;功能;研究范畴

1 问题的提出

国内外学者对元话语的定义至今没有统一的观点,但普遍接受元话语即“有关话语的话语”[1]的观点。在元话语的分类研究中,虽然Vande Kopple、Crismore以及Ken Hyland持有不同的观点,但是三个人均把“hedges”看作是元话语的一个重要部分[2]32-44。与此同时,模糊语言学研究中也出现了一词,即“hedges”,汉译为模糊限制语。随着语言研究的学科交叉越来越广泛,不同语言研究领域中出现同一词汇表达的现象会越来越多,但是两者之间的概念是否一致,笔者认为有必要对其作进一步分析,厘清之间的差异,以便学科的交叉研究更加清晰深入。

2 “hedges”提出的背景

1959年,Harris提出元话语(metadiscourse)这一术语,他认为元话语一般通过组织话语的方式来表达作者对话语本身的观点,常常涉及到读者的反应[3]。元话语这一概念的提出具有重要意义 。一 来 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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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胡永近)

人们更加关注语篇话语之外的信息,二来改变人们研究口语语料的方式,开始研究书面语。在研究元话语的过程中,Vande Kopple第一个对元话语进行了系统的分类,即将其分为篇章元话语和人际元话语。在篇章元话语之下细分为语篇连接词、编码注解词语、效度标示语和叙述者[4]。“Hedges”属于效度标示语的一种,如“perhaps”“might”“may”等词。随后,1993年Crismore在元话语分类研究中同样提出“hedges”,但与Vande Kopple不同的是,他把“hedges”归类为人际元话语[5]40。Hyland把元话语分为引导式和互动式元话语,“hedges”属于互动式元话语之列[2]32。尽管元话语研究者对“hedges”的分类有不同的观点,但是“hedges”在元话语方面的本质基本没有改变,都可以看作是作者对命题真值减弱的一种方式。

模糊的概念和理论最早由札德于1965年提出,他指出一些现实世界的客体经常没有明确的界限划分,这类客体即模糊,在人的思维中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6]。比如,“轻”“重”两者之间无法确定明确的界限。这一理论虽然是基于模糊数学,但是起源于语言学方法。同样,札德认为语言方面的理论研究也可以使用模糊集论进行分析。这一观点解决了当时语言研究者在语言研究中着力寻求精确却又无能为力的问题。语言的模糊理论很快引起了诸多语言学家的关注。雷克夫在对札德模糊集合论解释中首次提出“hedges”这一概念,转到中国被译为“模糊限制语”或“模糊限制成分”。他从逻辑学的角度阐释了模糊语言,并以“sort of”为例解释了“hedges”对真值表达的重要性[7]。

从以上元话语与模糊语言中的“hedges”提出的背景可以看出,两者之间有明显的差异。元话语提出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科学地分析和探索作者和读者之间、作者和语篇之间的关系。“hedges”由此领域提出,其分析的角度也会放在语篇中,讨论通过“hedges”如何执行作者的意图,如何与读者沟通。而模糊语言中的“hedges”在语言模糊理论背景下产生,早期模糊语言学家将其视为语言的本质,主要从语义角度分析“hedges”对语言和逻辑的重要价值。领域不同,分析的视角也会不同,这直接影响了元话语研究者与模糊语言研究者对“hedges”的定义及分类。

3 “hedges”的定义及功能

尽管语言学家对元话语的定义没有统一的观点,对元话语的分类也无法达成一致,但是对“hedges”的定义则大同小异。Crismore认为,“hedges”即“show uncertainty to truth of assertion”,这一定义从“hedges”的功能出发,认为“hedges”用来表明作者对真值的不确定性[5]39。Ken Hyland将元话语分为交际性和互动性元话语,“hedges”属于互动性元话语,其定义为“indicate the writer's decision to recognize alternative voices and viewpoints and so withhold complete commitment to a proposition”[2]33。在这一定义中,可以看出“hedges”代表的两层含义:(1)表明作者对不确定发声和观点的态度;(2)上述态度之下作出的选择,即作者抑制对命题的完全承诺。“Hedges”暗示了作者的似真推理及对论断的信心。

Crismore和Ken Hyland对“hedges”的定义中可以看出,尽管两人对“hedges”定义的角度不同,但是“hedges”在元话语中基本表示作者用间接的方式表明自己的观点。观点本身可能是清晰的,也可能是不清晰的,“hedges”仅表明作者的态度。如“I am doubtfully inclined to believe,in opposition to several authors, that all the races have descended from one wild stock”,本句中,下划线部分(我很难相信)被认为是“hedges”,表明了作者对所有种族同一起源这一论断的态度。本句中“hedges”的使用对论断的确定性保留一定的余地,一方面可能因为种族的起源本身无法得到真实的判断,另一方面可能是出于对其他学者的尊敬。札德从语义功能角度出发,将模糊语言中的模糊限制语一词定义为“用来限制模糊词的模糊程度”。雷克夫的观点和札德基本吻合。雷克夫将模糊限制语定义为“使事物变得模模糊糊的语言”,并且认为模糊限制语的多次重复使用可以达到语义逼近的目的。如“very”一词,在表达隶属度和隶属函数的问题上,雷科夫使用了多个“very”来修饰1000,表明语义逼近的程度[7]。

对模糊语言中的“hedges”,语言学家有进一步的分类,这有助于进一步分析元话语和模糊语言中“hedges”的差异。札德把模糊限制语分为两类[8]71-72:一类是直接修饰模糊词,如“highly”“more or less”“much”等词;另一类说明模糊限制语从何种层面作用于模糊词的,如“essentially”“actually”“regular”等。国内语言学家也对模糊限制语有分类研究,如伍铁平从语法角度将模糊限制语分为四类:一是词,如“very”“perhaps”“usually”等词;二是后缀,如“redish”“sweetish”等;三是结构型的,如“so…that”;四是表明主观见解的分句或短语,如“in my opinion”“according to his viewpoint”等[8]73。

从上述元话语和模糊语言研究者对“hedges”的定义可以看出,“hedges”在元话语和模糊语言中既有相似之处也有不同之处。相似之处在于“hedges”均可表示作者对论断的主观性见解,如“overall, passengers of NWFB are a little bit more satisfied than those of City buses in all three attributes”,本句中元话语认为“a little bit more”为“hedges”,表明作者对乘客关于第一新巴士满意程度的主观见解。同样,“I am more or less affected by his performance”, 模糊语言学家把“more or less”认定为hedge,本句中“more or less”也表达了作者对他人表现对自己影响的主观性观点。

元话语和模糊语言中“hedges”的不同之处,既反映在两个学科领域对“hedges”的定义角度,也反映在语言学家看待“hedges”的功能上。首先,元话语中“hedges”的定义大多从该词在语篇中的功能出发,强调作者通过“hedges”与读者的互动,认为“hedges”的使用可以通过表达某种观点强调作者的主体性地位,以达到和读者的协商功能,而非简单的陈述事实。例如,“The students are sometimes puzzled by the abundance of codes, abbreviations and symbols”,元话语研究者认为“sometimes”一词的使用避免了作者对学生关于编码、缩写词和象征符号这一话语真值的完全论断,给自己留有余地的同时,关注与读者的沟通与协商。模糊语言研究早期强调“hedges”对模糊词的修饰功能。按照札德的观点,“hedges”与模糊词并存,模糊词的功能就是直接修饰或从某个方面作用于模糊词的。随着模糊语言研究的不断深入,“hedges”的功能也在不断扩大,“hedges”不但可以修饰模糊词也可以修饰精确词,其功能既可以使模糊概念精确化,也可以使精确概念模糊化,如“about ten oclock”。“About”一词为“hedge”在修饰“ten oclock”之后,把原本精确的“十点钟”变得模糊,“about ten oclock”既可以是9点50分到10点之间,也可以指9点40分到9点50分。

4 “hedges”的研究范畴

尽管元话语的研究起步较晚,但是“hedges”在元话语的研究起始就受到语言学家的关注,其中大部分都是基于学术性的语料。例如,Hen Hyland分析了28篇核心期刊文章中元话语的使用情况,涉及微生物学、市场营销学、天体物理学和应用语言学四个学科,总共160000个字。统计结果显示,在这一语料中有超过10000个元话语,其中“hedges”总数为2417,占元话语总数的23.3%。此后,他又具体分析了“hedges”在语篇中的功能[2]89。Crismore 和Farnsworth用同样的研究方式对比了“hedges”“boosters”在科普类文章和专业性文章中使用的差异。结果发现,专业性文章中“hedges”的使用远多于科普类文章。针对这种现象,他们认为“hedges”的语用功能有降低论述观点的重要性以及新闻价值,故科普类文章较少使用“hedges”[9]。在元话语的研究背景下,“hedges”的研究近年来呈现如下趋势:一是定性研究逐渐增多;二是历时研究开始兴起,如Gillaerts和Van de Velde考察了《语用学杂志》30年“hedges”的使用情况[10]。

国内对元话语中“hedges”的研究不多,较早的研究主要是引入元话语理论,并对元话语的分类进行探讨,其中关于“hedges”在元话语中的分类及重要性几乎没有什么异议。此后,部分学者参照Ken Hylan模式开始分析学术文章中元话语的使用情况。例如,周岐军分析了文理两科学术论文摘要中元话语的使用情况,结果发现“hedges”在文理科学术论文摘要中使用的类符数分别为19个和30个,形符数分别为65个和34个,两者之间有一定差异[11]。此外,也有学者重点分析元话语的功能。例如,熊迪对比分析英汉语中元话语的分类,并分析了“hedges”在两种语言中的语篇功能和人际功能[12]。李发根对比分析了元话语功能和Halliday提出的三大功能,认为Halliday理论三大功能实际上可以对元话语功能进行透射,而元话语功能也是三大功能的体现,“hedges”应该对应于Halliday理论中的人际功能[13]。

模糊语言领域中的“hedges”研究起步一样很晚。早期国外学者札德及雷克夫等人主要从语义角度对模糊限制语展开研究。20世纪70年代以后,国外众多语言学家开始从语用角度研究模糊限制语,如Levision认为,言语交际中使用模糊限制语是一种保全面子的有效手段[14]。Prince从语用角度将模糊限制语分为缓和型和变动型模糊限制语[15]。较为典型的是,雷克夫在研究模糊限制语过程中,逐渐意识到自己早期对模糊限制语研究的局限性,开始从认知角度研究模糊限制语,关注模糊限制语的语用功能[16]。模糊限制语研究在国外短时间内涉及到诸多领域,比如数学、人工智能等,远远超出早期研究的范畴。一些学者开始将模糊限制语的研究直接应用于教学,如Hongjian Shi、Nawwaf Kharma和Rabab Ward 等人设计出Fuzzy Markx程序,以帮助教师对学生成绩进行评定、划分[17]。

国内对模糊限制语的研究最早开始于伍铁平。早期国内学者对模糊限制语的研究主要集中于理论的引进与阐释。当然,在伍铁平有关模糊语言的一系列文章中,还可以看到早期学者把国外模糊限制语的研究与本土语料相结合的现象。例如,伍铁平通过《文摘报》上面的一个征婚启事“征身体健康、25岁以下未婚女工为偶”来解释未婚女工的模糊概念,既可以是25岁,也可以是十七八岁[8]74。自2000年以来,国内有关模糊限制语研究的文章开始逐渐增加,主要从语用学、社会语言学、对比语言学和二语习得等视角开展研究。例如,蔡龙权等从多角度论证模糊限制语具有提高话语真值和明确话语信息的语用功能[18]。吴光亭通过对比分析CCEFLIL议论文语料库和NS议论文语料库(NSAC)研究了中国二语学习者模糊限制语习得的现状[19]。

从上述元话语和模糊语言中“hedges”的研究领域可以发现两者之间既有共同之处,也有不同的地方。共同之处在于:第一,元话语和模糊语言均从语用的角度对模糊限制语开展了研究,研究的结果也基本一致,即模糊限制语可以通过改变话语的真值实现以言行事的语用功能。第二,无论是元话语的语言研究学者还是模糊语言的研究者,都注意采用对比分析的角度研究不同语言、语类等之间“hedges”的使用差异。不同之处在于,与元话语的语篇范畴相比较,模糊语言的语篇范畴更为集中,主要关注学术论文,语类之间的对比研究要高于模糊语言中“hedges”的研究。更重要的是,模糊语言中“hedges”的研究范畴要远远高于元话语中“hedges”的研究范畴。

5 结 语

Hyland在元话语的研究基础上给出了81个“hedges”,这些“hedges”既有形容词,也有动词,既有一个词,也有词组结构[2]223-224。分析给出的81个模糊限制语,发现其中很多词以动词为主,并不在模糊语言中“hedges”之列,如“argue”“guess”“feel”等词。模糊语言需要依据说话人去判断该词是否属于“hedges”。此外,“if”结构在模糊语言中属于重要的“hedges”,却不在元话语的“hedges”之内。“Always”“think”“really”等词属于模糊语言中的“hedges”,在元话语中,却被划分在“boosters”范围之内。

上述种种差异分析及实例表明了元话语和模糊语言的“hedges”虽然通用一词(有的元话语研究学者将元话语中的“hedges”翻译为模糊限制语),但是两者绝对不是等同的。这种差异主要来源于“hedges”提出的领域不同,也造成了同一单词在不同领域中定义、功能及研究范畴的不同。在今后的跨学科研究中,尤其是语篇研究,不能照搬元话语研究专家给出的“hedges”去研究模糊语言中的“hedges”,相反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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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胡永近)

10.3969/j.issn.1673-2006.2016.03.015

2016-01-28

安徽省高等学校优秀青年人才基金项目“模糊限制语习得的动态变异研究”(2013SQRW080ZD)。

李小鹏(1981-),安徽宿州人,硕士,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二语习得、话语分析。

H313

A

1673-2006(2016)03-006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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