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的思维特征对思想政治教育的影响探究

2016-04-11 16:46於天禄
社科纵横 2016年2期
关键词:形象思维受教育者教育者

於天禄 马 忠

(兰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甘肃 兰州 730000)



中国人的思维特征对思想政治教育的影响探究

於天禄马忠

(兰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甘肃兰州730000)

【内容摘要】中国人的思维特征对研究思想政治教育有重大影响,教育对象的思维特征与思想政治教育规律是有机统一的;构建具有中国气质的教育体系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又一发展方向。中国传统思维方式包括形象思维、直觉思维、实用思维和权威心理。应充分发挥上述思维方式对思想政治教育的积极影响,即重视以情感人与典型示范;重视悟性认知与潜移默化;重视具体化策略与利益诱导;重视意见领袖与思想引导。进一步思考思想政治教育中改善思维方式的方法,如在感性与直觉的基础上提高逻辑分析能力;进一步完善实用思维方式以培育战略眼光;在服从意识的基础上提升主体性思维。

【关键词】思维特征形象思维直觉思维实用思维权威心理思想政治教育

*本文为教育部项目“甘青地区藏民的政策认知与接受心理研究”(项目编号:12YJCZH151)(负责人:马忠)阶段性成果。

一、从中国人的思维特征角度研究思想政治教育的必要性

(一)教育对象的思维特征与思想政治教育规律的有机统一

黑格尔认为:“人的规定是思维着的理性;一般思维是他的单纯规定性,他由于这种规定性而与兽类相区别。”[1]人在社会实践中形成不同的思维方式,深刻影响着人的价值选择、理想信念和行为方式。深入研究中国人的思维特征对思想政治教育的影响,对培育正确的思维方式,提高思想政治教育水平具有重要作用。

思想政治教育包含思想教育、政治教育和道德教育。思想教育旨在从深层次上影响受教育主体的思维方式,促进其价值意识觉醒和观念更新。如推动依法治国就需要对受教育主体实施思想教育,使其树立法制观念、尊重法律权威。

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规律为“适应超越规律”。“适应性”即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方法应与受教育者的实际状况相适应,促进其思想品德升华。“超越性”指思想政治教育应满足受教育者精神世界长远发展的需要,培育正确的思维方式,推动其思想品德达到社会要求。因而思想政治教育规律与受教育者的思维特征规律是有机统一的,共同推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由简单到复杂,由低级到高级地不断发展。

(二)有利于建构具有中国气质的思想政治教育体系

马克斯·韦伯认为:“任何一项伟大事业的背后,都必须存在着一种无形的巨大的精神力量。”中国的思想政治教育体系也受中国气质的影响,呈现出内容和方法上的独特之处。

内容上,传统思想政治教育注重礼教、孝德教育、经学教育和修身教育。“孝”是古代中国人血亲关系的反映,孝德教育贯穿中国古代思想政治教育的始终,使家庭和社会长幼有序,有效维护封建统治秩序。经学教育是古代社会思想政治教育的核心内容。汉代就确定五经(《诗》、《书》、《礼》、《易》、《春秋》)为思想政治教育的主体内容,并设五经博士为研究和教授经学的权威。北宋前期,官方指定学校教育和科举考试的教材为九经,即:《周易》、《尚书》、《毛诗》、《礼记》、《周礼》、《仪礼》和《左传》、《谷梁传》、《公羊传》。这些都体现出经学教育在古代思想政治教育中的重要作用。

在方法上,传统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有感染法、道德励志法、举例法、暗示法、劝诫法、示范法、养气法、自律法等。在此以三种方法为例。一是感染法。封建统治者在教化民众的同时,更注重对社会环境和民风的引领,以实现社会秩序化。周公提出“夫政不简不易,民不有近;平易近民,民必归之。”的思想,将制礼作乐作为教化民众的意识形态工具,使西周形成“郁郁乎文”的盛况。唐代统治者也通过立孔子庙倡导社会风气,让民众知廉耻、知敬让。二是示范法。从社会教化角度看,古代帝王的行为就是民众效法的榜样。“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论语·子路》)古代对官员的品行也有要求,正所谓官德如风,民德如草,官风正则民风纯。地方官员的垂范作用还表现在礼乐教化之中。鲁国推行礼乐教化的过程中,大司徒就发挥了重要作用。三是养气法,即自我教育和自我磨练。自我反省是养气法的关键,孔子云:“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省也。”《左传》中曾说:“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这要求受教育者承认自我错误并加以修正,不断增强自身修养。

毛泽东提出,要“使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具体化,使之在其每一表现中带着必须有的中国的特性”[2]。习近平指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已经成为中华民族的基因……潜移默化影响着中国人的思想方式和行为方式。”[3]中国气质的思想政治教育体系需要扎根于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之中,借鉴中华民族传统的思维方式。

二、中国人几种主要的思维特征

(一)形象思维

贺善侃认为,形象思维是以各种形象为手段进行思考的思维形态。中国人对形象思维的自发运用形成了独特的中华文明模式。林语堂认为中国人的思维具有鲜明的女性化特点,擅长形象思维,缺少抽象思维。形象思维比抽象思维更具有形象性、整体性和创造性等特点,如《浑天仪注》对天地形状和天地关系的描述。最能展现中国人形象思维的,莫过于汉字和传统书画。汉字是象形字,是中国人在实际生活中根据自然和生活场景创造出来的精神财富。传统书画则是中国人的形象思维由不自觉的审美到自觉审美的转变和情怀的寄托。这些都潜移默化地陶冶了中国人的情操,从古至今,中国人的形象思维在思想政治教育领域都有着具体体现。

(二)直觉思维

直觉“就是一种理智的交融……使人们自己置于对象之内,以便与其中独特的……无法表达的东西相符合。”[4]中国人的直觉思维充分发挥了感觉经验的潜能,同时也是经过理性认识与逻辑思维反复运动后形成的更高级的感性,如道家的“悟道”、儒家的“豁然贯通”、佛教的“立地成佛”等。朱立元认为“中国古代文论偏重于直觉、顿悟和对感性经验的描述……”[5]如《庄子》中的“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新儒家的直觉思想中,梁漱溟提出“直觉即良知”,熊十力提出“直觉体认”,认为“哲学不是知识的学问,而是自明自觉的一种学问”[6]。冯友兰则提倡,先用理性思维进行概念分析,再运用直觉,达到“与道同体”的最高境界。

(三)实用思维

实用思维是指从实用角度思考问题,其工具性和目的性较强。中国人在判断类型上主要以“价值”判断为主,如《左传》指出:“大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立德”、“立功”、“立言”三者讲的都是如何获取功名以流芳后世。中国古代也有关于实用思维的描述,宋代朱熹认为:“为学之实,固在践履苟徒知而不行,诚与不学无异”。明代王阳明提出“知行合一”论。清初颜元反对理学家们居不习兵农礼乐之业,出不建富民教民之功,主张代之以尧舜的六府三事、周公三物、孔子四教的实用之学。近代以来,魏源反对汉学和宋学脱离实际的学风,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思想。孙中山也指出自然科学知识和技术对国家经济发展的重要意义。

(四)权威心理

权威心理作为一种内化于国人心中的文化基因,主要表现为:一是迷信权威人物或比自己地位高的人。如《论语》中的“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中国人一向有“尊重长辈”的规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长兄为父”等都说明了这一点;在对外关系中,则习惯以年龄、地位、性别或其他因素排高低。这也造成中国传统社会纵向等级明确而严谨,平行关系则较为松散。二是尊经。中国人习惯将记录先圣思想的经书神圣化、经典化,这种尊经心理又被封建统治者利用,四书五经最终成为钳制思想、加强封建专制的工具。文化上的集权又反过来加强了社会,特别是知识分子对经学的崇拜,使尊经心理陷入不断加强的循环中。三是崇古。中国人喜欢以古言今。《礼记·中庸》中就有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的思想。当今中国,崇古心态仍有深厚的“群众基础”,这从古装戏在影视媒体中大行其道就可见一斑。四是求同。中国人易出现追求与权威想法一致的心理,如“英雄所见略同”,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压抑了社会成员的创造力。五是习惯将社会习俗权威化。“社会习俗提供给大家在什么时间,地点做什么事的规范……中国传统社会也将社会习俗绝对化,权威化……一旦有人违反了习俗就会予以严厉的惩罚。”[7]

三、充分发挥中国人的思维特征对思想政治教育的积极影响

(一)重视以情感人与典型示范

1.重视以情感人

感情因素对习惯形象思维的中国人有直接影响,在思想政治教育中更是如此。李泽厚认为,形象思维“以情感为中介,本质化与个性化同时进行”[8]。中国古代诗歌就是运用形象思维的典范,其中情感因素起到重要作用。如司空图所说:古诗“不着一字,尽得风流,语不涉难,己不堪忧”(《诗品》);王夫之说,“兴在有意无意之间”(《姜斋诗话》)。对此,有学者指出,“……德育把情感培养作为其核心追求目标,则是构建有魅力德育的关键所在。”[9]在思想政治教育中,应该重视感情因素的作用,做到以情动人,引发受教育者的情感共鸣,使其主动接受教育内容,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2.重视榜样示范

榜样示范法的哲学基础在于,同类生物的良莠不齐是自然界优胜劣汰的前提条件,与动物不同,“人懂得按照任何一个种的尺度来进行生产”[10],其心理学基础在于人的模仿心理机制,用榜样的力量鞭策自己进步。古代社会非常重视统治者的表率作用,注重对地方官吏的道德教化。正如董仲舒之言:“尔好谊(义),则民向仁而俗善;尔好利,则民好邪而俗败。由是观之,天子大夫者,下民之所视效,远方之所四面而内望也。”《论语》中也有“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11]的说法。在平民百姓中树立道德典范也很常见。如西汉扬雄视教师为“人之模范”,南宋袁采提出:“己之才学为人所尊,乃可诲人以进修之要;己之性行为人所重,乃可诲人以操履之详。”在今天的思想政治教育中,应以先进人物的事迹为民众提供行为坐标,使人们有意识地向其学习,了解正确的价值观和道德观,形成积极向上的政治、道德、文化和审美方向。

(二)重视悟性认知与潜移默化

直觉思维在思想政治教育中有着广阔的应用前景,具有内在性特点。其借鉴意义在于,一是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运用直观的事实使受教育者得出正确的结论。二是创建独特的思想政治教育环境和场所,利用形象直观的实物和详实的资料熏陶、教育人。三是利用不同的文化载体(如电影电视、书籍报刊等)进行思想政治教育信息的渗透。通过上述方式使道德规范潜移默化下内化于受教育者的情感、意志中,将其变成一种自我教育资源,发挥长久的教育效应。

(三)重视具体化策略与利益诱导

实用思维的表现之一就是中国人优先考虑的“价值”判断,如董仲舒提出“天之生人也,使人生义与利。利以养其体,义以养其心。”[12]的价值标准,这给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带来诸多启示。思想政治教育可以从人的自身利益出发,针对不同特点的人群实施具体化策略,采取价值诱导、利益诱导等方式帮助人们建立理性思维,引导人们自我努力实现人生理想和社会追求。

(四)重视意见领袖与思想引导

权威心理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表现就是使受教育者自觉接受教育者的观念并付诸行动。思想政治教育者的权威主要来自两方面,“即社会认定的制度性权威和由教育者个人因素而产生的非制度性权威。”[13]社会心理学试验表明,教育者的形象、目的和立场都会影响受教育者的接受程度。传播学研究表明,树立良好的形象和权威有利于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因而思想政治教育者应从两方面树立权威:一是恰当运用批评教育权改变受教育者不正确的思想观念和行为;二是思想政治教育者提升个人魅力和道德品行,注重语言规范,融入个人情感,潜移默化地完成教育过程。

此外,思想政治教育者还应采取隐蔽策略。苏霍姆林斯基说:“教育者的教育意图越是隐蔽,就越是能为教育的对象所接受,就越能转化成教育对象自己的内心要求。”[14]当思想政治教育者从国家和社会的立场表明自己的教育意图时,受教育者易产生逆反心理,抵抗教育内容的传播。因此,教育者应将教育内容融入日常教育,使受教育者在潜移默化中改变错误思想,达到道德教化的目的。

四、在思想政治教育中改善思维方式的进一步思考

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也存在部分消极影响,在一定程度上阻碍思想政治教育的发展。因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应在改进教育方法和创新教育内容的过程中纠正受教育者错误的思维方式,形成科学的道德认知。

(一)在感性与直觉的基础上提高逻辑分析能力

1.形象思维对思想政治教育的消极影响

长期以来,形象思维使中国人习惯从整体上观察事物,缺乏严密的逻辑分析。如《老子》中对宇宙起源的描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形象思维一方面易使思想政治教育陷入教条主义怪圈,与受教育群体产生严重的分层;另一方面,缺乏创新精神。易将隐性教育僵化成显性教育、灌输教育,基本原理不能与生活相结合,成为形而上的神秘主义教条,使受教育者或反感或难以理解。

传统的榜样示范也存在不足。一是榜样示范以“君子”、“圣人”为目标,具有理想化色彩,降低了教育的实效性。此外,榜样教育属于社会本位论,强调个体对社会的责任,降低了个体的地位。二是榜样示范以“仁、义、礼、智、信、勇”为主要内容,过分强调人的道德性,忽视人的全面发展;重视培育道德的社会性,忽视发展受教育者的个性;重视教育者和社会的需求,忽视受教育者的思想、情感和心理需要。三是榜样示范以“内省、自修、静思”为主要方式,强调“内求”自身德性,以“修”求进。这种“反求诸己”的自我省察方式忽视了与客观世界的联系,不能全面认识道德产生的根源和社会基础,不利于受教育者自身德行的全面发展。

2.注重培育分析思维

分析思维是由分析、判断、比较等过程形成的一种思维方式,它采用定量分析法使人们更精确的认识世界,中国人缺乏分析思维和科学论证逻辑,对事物只能做定性分析。思想政治教育者应引导受教育者多运用分析思维,分析案例间的逻辑联系和区别,找出不符合思想政治教育原则的关键点,纠正受教育者的认知偏差,树立科学的价值观念。但分析思维易使受教育者过于注重片面细节和局部表现,忽视了以综合思维认知事物,因此教育者还应改进教育策略,以形象思维和分析思维两者结合的方式培养受教育者的思维习惯。

3.注重培育逻辑思维

逻辑思维是一种借助于概念、判断、推理等形式进行思考的渐进式思维方式。中国人并不缺少逻辑思维,但更习惯用直觉来思考问题。直觉思维存在模糊性、神秘性和笼统性的局限(如著名的“李约瑟难题”),不利于分析事物之间的因果联系。因而思想政治教育者应通过比较与分类、抽象与概括、归纳与演绎等方法培育受教育者的逻辑思维。但也应遵循以下原则:一是思想政治教育者应具备逻辑思维意识,坚持在潜移默化中渗透逻辑思维知识,训练受教育者的逻辑能力。二是受教育者应主动练习逻辑思维。现代教育更主张发挥受教育者的主体作用,注重培养受教育者的兴趣。但正如杜威所说:“我们可以有事实而没有思维,但我们不可能有思维而没有事实。”受教育者还应夯实理论基础,为逻辑思维训练奠定基础。三是受教育者应具有明确目标和积极态度,依据自身情况选择策略方法,培养逻辑思维。

(二)进一步完善实用思维方式以培育战略眼光

中国传统的重义轻利思想使中国人羞于展现“利”,但现实因素又使中国人必须重视现实利益,如顾炎武的“经世致用”思想。实用思维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中国人对社会科学的探索,使人们研究思想政治教育理论时过于注重实际价值,忽视理论建构,在内容设置上易缺乏理论深度,使受教育者缺乏兴趣。同时人们在从事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时也易过于重视现实,当前利益和长远利益难以兼顾,导致思想政治教育的未来发展缺乏长远规划和广阔视野。因此广大思政工作者应在实践中不断完善实用思维方式,不仅强调实效性,更要提高灵活性和长久性,注重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内容创新,以战略眼光做好规划,促进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体系长足发展。

(三)在服从意识的基础上提升主体性思维

正如《孝经》所言:“非先王之法服不敢服,非先王之法言不敢道,非先王之德行不敢行。”中国人具有较强的崇古情结,在思想政治教育中习惯以前人成就为权威,“破旧立新”的思维有所欠缺。在思想政治教育实践中,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等思想影响,受教育者多以老师为教育中心,认为完成老师安排的任务就表示尊重,这使受教育者的创造力和表达能力有所欠缺。而西方则喜欢独立思考,喜欢怀疑、批判、否定。亚里士多德的“吾爱吾师,吾尤爱真理。”便是西方人挑战权威思维的体现。

此外,权威心理也易造成畸形的尊师观与教师的绝对权威心理,在教育方法上也多采用灌输的方式,使受教育者处于被动接受地位。教师的绝对权威心理还表现为与学生交往的不真诚,教师担心向学生完全开放会面临知识欠缺、道德质疑等窘境,而学生则对教师敬之仰之,甚至敬而远之,进而拉大了师生的社会距离。同时,学生是发展资源,教师的权威形象也使教师从学生身上获得的发展受限。权威心理的消极影响不仅局限于思想政治教育学科,更需要引起广大教育工作者的思考。

要破除绝对权威心理导致的负面影响,一是培育受教育者的独立思考和判断能力。爱因斯坦说:“发展独立思考和独立判断的一般能力,应当始终被放在首位……”[15]二是培育受教育者的创新思维。尹凯士指出,“一个人愈趋向于现在及将来,而不趋向于过去,愈现代化。”[16]广大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应在现有成就的基础上,继承优点,规避缺点,创新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和结构体系,循序渐进地培育中国人的创新思维。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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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爱因斯坦.许良英等编译.爱因斯坦文集(第三卷)[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9:24.

[16]韦政通.儒家与现代中国[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179.

*作者简介:於天禄(1995—),男,兰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学生;马忠(1974—)男,兰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与实践、民族思想政治教育。

中图分类号:D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9106(2016)02-016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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