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岳,王冠奇,张桂梅
(1.山东工商学院 经济学院,山东 烟台 264005;2.烟台市校舍建设管理处,山东 烟台 264005)
理论经济研究
FDI对新兴经济体经济社会效应的研究述评
刘广岳1,王冠奇2,张桂梅1
(1.山东工商学院 经济学院,山东 烟台 264005;2.烟台市校舍建设管理处,山东 烟台 264005)
通过对相关研究文献的梳理,发现FDI对新兴经济体的经济社会影响的论述存在诸多争议,突出反映在是否存在经济增长效应、产业结构升级优化效应、技术溢出效应、环境优化效应和就业提升效应等方面。合理利用FDI在加速产业结构的调整升级、治理环境污染和提升就业数量质量方面的积极作用,会使得东道国的经济增长获得强大助力。但FDI对产业不平衡的放大作用以及对环境的破坏等消极影响也不容小视。
FDI;产业结构;技术溢出
近年来,以中国为代表的新兴经济体群体性崛起和当前面临的发展困境问题逐渐成为学术界的研究热点。在新兴经济体的发展过程中,外国直接投资(FDI)的作用和影响不容忽视。探讨FDI对新兴经济体的影响效应,对新兴经济体客观认识FDI,合理利用FDI,更好地促进其可持续发展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本文从既有的研究文献出发,从五个方面梳理了关于FDI对新兴经济体的影响的相关研究,并进行了概括和总结,认为未来的研究应该更重视系统性、综合性和对比性。
FDI对新兴经济体经济的增长效应有两种鲜明对立的观点。第一类观点认为,FDI能够促进东道国经济的增长。哈罗德(1948)和多马(1947)将凯恩斯的国民收入决定理论动态长期化,提出了哈罗德——多马模型,这个模型后来经济学家被应用到发展中国家的研究中,认为低储蓄率的发展中国家可以通过FDI来解决投资缺口的问题,进而达到促进经济增长的平衡点。Cheney、Strout(1966)的有效比例要素理论和Caves(1971)的外部性理论均认为,FDI可以弥补东道国资本和技术资源的不足,从而增加经济增长的有效性。DeMello(1999)利用面板数据研究了多个国家的相关数据,研究结果表明FDI和东道国的经济增长之间存在着因果关系,Choe(2003)利用VAR模型也得出了相似的结论[1]。具体到新兴经济体的各个国家研究中,曹伟(2005)利用1984年~2004年间的数据对FDI和我国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证研究,研究结果表明FDI极大程度上地促进了中国经济增长[2]。冯跃(2003)借对各国投资依存度的比较来分析了FDI 对一国经济总体规模的影响。并通过实证研究的结果表明 FDI可以促进东道国经济增长。黄玖立、冼国明(2009)利用1999年~2006年的数据研究表明FDI对地区产业增长有显著促进作用[3]。谭娟蓉(2008)、Sridharan (2009)[4]、何菊香、汪寿阳(2011)[5]等人各自对印度、巴西、俄罗斯等具有代表性的新兴经济体国家做了实证研究,得出的结论也都印证了上述观点。
第二种观点则认为,FDI对东道国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并不明显,甚至有时还会产生负面影响。杨林(1995)、任书良和毕洪业(2000)[6]对俄罗斯的研究表明FDI 在俄罗斯经济体系中的地位较低,在该国经济复苏中起到的作用较为有限。Kokko (1994)[7]、Chakraborty (2006)[8]等人在对印度农业、采矿业等行业的实证研究中也发现FDI对印度的经济增长作用并不显著。P·Gunby、W. Robert(2015)对中外关于FDI对中国经济影响的各个研究做了Meta分析,认为FDI的作用并不如理论研究中说的那样明显,中国的”经济奇迹“另有原因。Cristina Jude、Grégory Levieuge(2015)认为只有当发展中东道国的制度条件达到某个临界值的时候,FDI才会产生积极效应。
综合上述文献可以看出,虽然有少数观点认为FDI的经济增长效益为负,但是大多数专家学者的研究都可以得出FDI对于东道国的经济增长具有正向的推动效应,只是在不同的国家和行业内有效应大小的区别。
理论研究方面,学者们对这个问题基本达成一致意见,即认为FDI对新兴经济体存在技术外溢效应。Caves(1974)最早构建了FDI外溢的竞争效应与示范效应的相关理论,阐明竞争效应表现为跨国公司对东道国本地企业的竞争压力迫使后者向前者学习先进技术,示范效应则是指东道国本地企业不断向外资企业模仿学习并以此提高产出效率的行为。Rivera-Batiz (1991),Grossman (1991)等人均借助内生增长理论考察了FDI通过技术外溢效应的传导机制。张建华、欧阳轶雯(2003)将FDI的外溢机制进行了分类总结,将其归结为产业内部的人员培训效应、示范效应、竞争效应以及产业外部的关联效应[9]。
但是在实证研究中,学者们对FDI的技术外溢效应是否存在仍有一定的争议:Imbriani、Reganati(1997)和Branstetter(2001)等人认为FDI对东道国企业产生了显著的技术外溢效应。Broenstein (1998)[10]对发展中国家的跨国资料做了实证研究,结果表明FDI可以促进技术转移。具体到国家层面上,Cave(1974)对澳大利亚、Harrison(1999)对委内瑞拉、Kokko、Zejan (1994)和Sjoholm (1999)对乌拉圭、印度尼西亚、墨西哥等新兴发展国家的研究均表明FDI具有显著的技术溢出效应。王滨(2010) 傅元海、唐未兵(2010)、 陈羽、朱子凯(2012)等人分别利用中国制造业的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认为FDI对我国制造业的技术外溢效益显著为正。
另一方面,也有人认为FDI的技术溢出效应并不显著。Lichtenberg (1996)认为FDI并没有为OECD各国带来技术外溢效应。Haddad 、Harisson (1993), Hoekman(1998),Blomstrom、Sjoholm(1999)、Kokko(1994)等对印尼、捷克、墨西哥等国家的制造业和其他企业进行了实证研究,但并没有发现存在显著的技术外溢。Haddad等人还进一步提出了“二律背反”现象,即FDI的引入并不能够带来东道国生产技术的进步。赖明勇、包群(2003)对中国的研究认为FDI对国内技术进步的外溢效应并不明显,而且存在着一定时滞性[11]。黄菁、赖明勇(2008)利用中国省际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提出缺乏足够的经验证据来证明FDI技术外溢效应的存在。
对于这种矛盾产生的原因,Borensztein基于东道国发展门槛的角度进行了解释,认为东道国只有满足了某些方面的要求才能跨过门槛,从而享受FDI的技术溢出。何兴强、欧燕(2014)对中国的经济发展现状的实证分析也印证了这一观点,认为技术外溢的诸多影响因素都存在着非线性的门槛效应,对外贸易依存度过高或者过低都不存在显著的技术外溢[12]。
由此可见,虽然FDI的技术外溢效应在理论上得到了广泛认同,但是具体到实际应用中仍具有很多传导障碍,即所谓“门槛”,作为东道国的新兴经济体国家如何跨越这些“门槛”,充分享受外国直接投资带来的技术红利,应当成为未来研究的重点所在。
FDI所带来的资金和技术会改变东道国原本的产业结构和发展轨迹,这在当前学界已经形成共识,但在具体的作用机制以及效应研究方面,学者们得出了两种相反的结论。
第一类观点认为,FDI产生的作用是积极的,FDI能够促进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Markusen (1999)[13]、KH Zhang(2014)[14]等人的研究认为,FDI可以促进通过关联效应等途径促进东道国的产业发展和结构升级。王燕飞、 曾国平(2006)通过对FDI与产业结构变迁的影响机制的研究,提出FDI对我国产业结构升级存在积极作用[15]。陈继宪、盛杨怿(2009)对我国的实证研究结果表明FDI能够促进我国产业结构向高级化、高效化发展[16]。P Ouyang, S Fu(2012)使用我国地市级相关数据进行的实证分析表明,集中在少数地区的FDI,也会通过外溢效应对内陆地区的产业升级起到推动作用[17]。
第二种观点则认为,FDI的产业效应并不显著,甚至会产生负面的影响。Hunya (2002)对罗马尼亚制造业进行的实证研究表明,FDI并不能够提升其传统优势产业。Zhou, Li, Tse (2002)基于同地区同行业竞争的视角,认为FDI对同一地区不同行业的发展有积极影响,但是对同一行业的其他企业有消极影响。陈继勇(2009)、李文臣(2010)、戴宴清(2012)等人的研究中同时提到,FDI的知识溢出效应对我国产业发展和结构的积极作用有限,引资结构和质量的产业和区位差异也会强化我国产业结构发展的不均衡性,进而导致产业结构畸形化,阻滞民族产业成长。李雪(2009)、朱燕(2011)的研究均认为我国的FDI和产业结构效应并不存在长期稳定的关系。唐艳(2011)基于其FDI的先进技术并未向本土企业扩散的研究成果,提出产业结构的升级效应存在一定程度虚拟性的结论。
持有不同观点的学者们对各自论点的研究阐述为进一步的探索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但是大都局限于某个或者某几个国家的具体行业中,缺乏全面和系统性的比较分析,因而尚未对FDI的产业升级效应方向做出宏观层面的总结归纳,这在未来也将应当为一个研究的突破点。
学者们主要以污染产业的转移为切入点,对FDI的环境效应形成了两种主要的观点。
首先是“污染光环”论,认为FDI 可以为发展中国家提供新技术和原动力,促进其实现绿色生产,进而提升环境质量。这种观点以Eskeland 和Harrison(2003)为代表,他们认为污染严重产业的FDI 企业会更倾向于采取环境友好型的生产技术和先进的治污技术[18]。Christmann 、Tayor (2001)的研究表明,FDI所具备的的高效管理技术可以使FDI企业相对于东道国企业来说更加具备遵守当地环境标准的能力。Mielnik (2002)认为FDI能够凭借其先进的技术提高东道国的生产力和能源利用效率。徐惠明(2006)、李惠茹(2007)认为FDI对环境具有正向的“晕轮效应”,FDI所带来的更为先进的管理方式和理念可以为我国企业提供相关信息和指导,并借助对企业环保的管理与培训,对我国的环境质量带来正面效应。邓柏盛、宋德勇(2008)通过实证检验也证明了这一观点[19]。
观点与之相悖的“污染避难所”论则认为FDI 会导致工业污染和环境破坏,跨国公司会把污染严重的产业向其他地区转移,使之成为“污染避难所”。Baumol 和Oates(1998)对这一假说进行了理论证明。Mani(1997)对世界各国五个污染最严重的部门的进出口比率进行了实证分析,证明了污染产业转移的现象确实存在。张彦博、郭亚军(2009)认为FDI 存量的增加会导致了经济规模上的扩张和经济结构的重污染化,这是加剧我国污染的一个重要原因。应瑞瑶、周力(2006),刘渝琳、温怀德(2007),陈凌佳(2008),聂飞、刘海云(2015)分别从不同的实证分析的角度证明了增加了我国的环境污染的结论,认为FDI 是我国环境污染的一个Granger原因,降低环境标准的做法会导致FDI进入污染密集的产业,加剧我国的环境危机[20-22]。
FDI的环境效应是当前学术界争论最为激烈的领域,但是双方在有关环境污染的测量指数、具体的测度方法等统一指标的构建上尚且有所欠缺,无法达成共识,在未来仍具有很大的研究空间[23]。
FDI的进入可以增加东道国的就业数量,UNCTAD的世界投资报告(1994)中曾指出,FDI可以通过直接和间接两种渠道增加就业。王德文(2004)提出FDI高速增长的特点使其对中国总体就业增长有很高的贡献率。金碧、陈仲常(2007)从FDI就业效应的传导渠道研究出发,认为FDI对就业数量的影响显著为正。 牛勇平(2001)通过对FDI与就业数量之间关系的定量分析,认为FDI可以增加我国的就业[24]。徐磊(2006)研究表明FDI是就业的一个Granger原因,FDI对就业存在正向的拉动效应。沙文兵、陶爱萍(2007)通过对我国年度数据的研究,提出了FDI与就业增长之间存在长期的数量均衡关系。刘宏、李述晟(2013)、李莺莉、王开玉(2014)、王智勇(2015)等人的研究也表明FDI对我国的就业具有明显的促进和拉动作用[25-27]。
FDI还可以促进东道国就业质量的提升。张帆、郑京平(1999)认为跨国公司对不同行业的投资倾向差异会增加对高技能劳动力的相对需求。 Xiaodong Wu的研究认为,FDI可以通过促进东道国的技术水平的提升,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推动东道国工人的技能水平的提高。邱晓明(2004)认为FDI通过促进行业的升级和转移,增加了对高技能劳动力的需求,进而可以改善东道国的就业质量。Zhao Yaohui(2001) 、赵莹(2003)研究认为FDI的进入加强了本国市场的竞争,这有助于提升对高质量劳动力的需求,从而提升就业质量。陈飞翔、郭英(2005)提出FDI与东道国人力资本之间呈良性互动关系,FDI可以提升东道国的人力资本水平。张二震、任志成(2005)认为政府会为了增加FDI的进入而加大教育投入,FDI对熟练劳动力的需求还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东道国的“智力外流”现象。谢光亚、陈春霞(2005)认为FDI企业对员工的职业培训以及企业员工的“边干边学”可以使东道国劳动力生产技术,经营管理水平,创新研发能力得到有效提升,进而提高就业质量[28-30]。
与此同时存在着一些反对的声音。《世界投资报告》(1994)以表格的形式直观地指出,FDI的进入会在某种程度上加剧东道国的行业竞争和并购,使得大批工人失业,激烈的竞争也会使得行业的平均工资水平下降,同时降低就业的质量和数量。桑百川(2005)认为FDI的资本有机构成较高,对劳动力的需求较少,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减少东道国的就业数量,产生挤出效应的同时,也会通过加剧竞争的方式使得国内企业提高资本有机构成,进一步缩减就业规模。Jenkins(2006)对越南的研究表明FDI对该国就业的直接效应并不显著,反而以对本国资本进行“挤出”的方式降低了东道国的就业数量。郑月明、董登新(2008)认为FDI对中国不同地区存在不同的效应,在东部地区对就业有着明显的替代效应,在中西部地区则不甚明显[31-32]。
关于FDI对就业数量和质量的影响研究方面,虽然大部分专家学者认为效果应该是积极和有益的,但是反对者的观点也不无道理,他们提出的负面效应传导机制应该引起有关各方的高度重视和具体研究,从而减轻其危害。
通过对上述文献的整理总结可以得出,虽然在一些具体的问题上存有诸多分歧,但是FDI的引入对新兴经济体国家的经济、社会、环境各方面产生了巨大影响的观点得到了大部分专家学者的认同。合理利用FDI在加速产业结构的调整升级、治理环境污染和提升就业数量质量方面的积极作用,会使得东道国的经济增长获得强大助力。但与此同时,FDI对产业不平衡的放大作用以及对环境的破坏等消极影响也不容小视。
当前研究的不足之处:
第一,对FDI效应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少数经济发展表现突出的国家,而对于不同经济体的横向比较分析较少,这就使得我们缺乏对FDI各种效应的全面认识,也难以进行系统的、综合的分析。
第二、近年来对发展中国国家FDI的研究开始偏向于其对外投资(OFDI),但随着国际经济合作的加强和生产一体化程度的进一步提高,FDI对新兴经济体的经济社会发展仍然具有重大的影响作用,因此对FDI各种效应传导和作用机制的研究不应被忽视。
第三、由于数据可得性以及完整性的局限,在进行实证分析时大多缺乏成体系的指标构建。
在未来的研究中,我们应该更加重视系统性、综合性以及对比性,将不同经济体的具体情况纳入一个完整全面的系统中进行综合比较性的研究,据此找出各个国家和地区的优势和劣势所在,并在吸收其他国家的先进经验并为我所用的同时,极力革除种种弊端,让FDI在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进程中贡献更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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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 炜]
10.3969/j.issn.1672-5956.2016.06.003
2016-05-18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5BJL085);山东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ZR2015GM014)
刘广岳,1991年生,男,山东泰安人,山东工商学院硕士生,研究方向为国际贸易理论与政策,(电子信箱)sword lism@163.com。王冠奇,1982 年生,男,山东烟台人,烟台市校舍建设管理处经济师,研究方向为经济管理。
F830.59;F113.4
A
1672-5956(2016)06-002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