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赵 星
(成都理工大学,四川成都 610059;肯特州立大学,美国克利夫兰 44240)
数字经济发展现状与发展趋势分析
文/赵 星
(成都理工大学,四川成都 610059;肯特州立大学,美国克利夫兰 44240)
全球已经步入数字经济时代,数字经济既可以改变生产生活方式,造福人类,又带来了全球性的新危机和新裂痕。而要弥合与发达国家间、地区之间、城乡之间的“数字鸿沟”。就必须大力推行“十三五规划”中有关数字经济发展战略,从核心技术的科研开发应用来缩小与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同时逐步完善信息化法律制度建设,调整产业结构,推进我国数字经济发展。
数字经济 新经济 数字变革 全球化
数字化创造了一个庞大而又似乎不可见的经济活动——数字经济,带来了自工业革命以来最大的变化。[1]过去仅仅是发生在人类之间的商业往来,现在已经进入到数字化进程中。发生在虚拟而又严谨的数字空间中,应用数字技术、交易数字产品等相关的经济活动被称为数字经济,数字经济是新经济。[2]
数字经济的出现改变了个人,企业和社会之间的传统关系。数字技术的应用,模糊了组织之间和国家之间的边界和壁垒,加剧了企业和机构之间的竞争。从全球经济活动到个人生活方式,数字经济让整个社会爆发出前所未有活力和能量。在商业运营层面,企业组织结构趋向扁平化,处于网络端点的生产者与消费者可直接联系,而降低了传统的中间商层次存在的必要性,从而显著降低了交易成本,提高了经济效益.同时更多的跨部门、跨专业的协作正在建立,不同的商业模式正在交融整合、迭代改变。在社会治理层面,公民越来越多的参与到社会治理事务中,行政管理的理念和方式也因此而改变,不同地区间的往来更加频繁,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更加密切。数字产品与技术已经在经济、政治、教育、文化等领域产生了跨越国家和地域的深远影响。[3]
随着近年来信息技术和通信技术的发展,全球数字经济规模持续扩大,反映在互联网使用人数,移动网络数量及电子商务交易额的持续增加。研究咨询机构IDC最新研究报告显示,2016年全球互联网用户数将达到32亿人,约占全球总人口数的44%,其中一半以上用户来至亚洲。其中,移动互联网用户总数将达到20亿,亚太地区的移动手机用户的数量达13亿,在发展中地区手机使用数量大大超过台式电脑。据摩根大通统计,仅b2c电子商务(不包括旅游)从2010年的5720亿骤增至2015年的1.2万亿美元,其中还不包括b2b和在线旅游销售。2015全球联接指数报告:2015年全球电子商务交易额高达24万亿美元,占全球交易总量的30%。其中,大部分交易是通过25亿台智能终端完成的。与全球74亿人口相比,智能终端渗透率还有很大提升空间。以上数据表明,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不仅改变了经济社会发展方向与人类生活方式,更成为国家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依托。在第四次工业革命浪潮中,如何发展数字经济以实现经济和社会的蓬勃发展,是我们亟待思考的问题。
(一)全球经历数字经济变革
数字经济似乎并没有产生任何有形(tangible)产品,但是,它可以辅助设计,跟踪库存,完成销售,执行信贷,控制设备,设计计算,计费客户,导航飞机,远程诊治等。[3][4]
首先,新的数字技术助推数字经济以及社会发展。移动、云计算、社交网络、传感器网络和大数据分析是当今数字经济中最重要的技术趋势之一。总的来说就是“智能一切”,即网络,家庭,业务流程,能源,医疗保健,交通,政府管理和社会治理。这些新应用依赖于固定和无线宽带网络,以及在互联网上连接的设备,满足不断增长的经济和社会需求。例如,在经济合作组织国家,家庭智能设备预计将从2013年的17亿美元增加到2022年的140亿美元。[5]收集的数据将以M2M(machine-to-machine)方式实现大规模处理数据的“云计算”服务,搜集、处理和分析海量数据,这一方式改变了信息处理的时间量级,被称为“大数据(BigData)”技术。这些现象共同构成了“智能网络的构建模块”[5],带动了社会的整体发展。
其次,移动宽带应用加速数字产品普及。互联网普及率的增加,极大地受益于移动基础设施的发展和资费的下降。经合组织国家的移动宽带渗透率从2014年76%增加至2016上半年的85.5%。[6][7]在许多新兴和欠发达的国家,移动宽带连接也被广泛提供,使得这些经济体的互联网接入大幅增加。例如,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的移动宽带订阅量从2010年的1400万增长到2013年的1.17亿。[8]除数量增加外,宽带的速度也在不断提升。移动宽带质量的进步和固定网络上的Wi-Fi的大规模普及,使移动设备扩大了应用规模,影响了数以亿计用户的工作、生活。StatCounter对300万个样本两年的时间的检测结果表明,用户通过移动设备浏览网页的比率从2012年的11.7%上升到2014年的24.3%。移动宽带技术与设施普及加速了数字产品的应用。[9]2014年安卓应用的下载量增长了近60%,全球移动设备应用程序的销售额约为20-25亿美
元。[10]
再者,在数字技术高度发达地区,尤其是在欧洲和日本,数字化的革新已经创造了一个神经系统,一个能够感觉,改变,适应、反应的智能体,生物学家称其为英特尔智能体。[10]即使没有没有大脑参与,只要有感知并可以作出适当反应的神经元网络,就可以认知和计算。全球数字网络被抽象化为一个传感,计算,并适当反应的神经元网络。
(二)全球面临数字经济风险
数字技术将进一步减少劳动密集型就业机会。数字技术的发展将不断提高生产效率,意味着同样数量产出所需要的劳动力将不断减少,同时简单劳动者的工作正不断被机器所替代,虽然我们可以增加需求以增加产出,然而人类的消费数量总有极限,尤其是这种供需不平衡的趋势无法逆转。 在 《我们后代的经济可能性(Economic possibilities for our grandchildren)》(1930)一书中,凯因斯曾预言,“在一百年后,国家的技术标准将是现在的四到八倍。”他警告说,“技术进步可以产生足够的货物,可以解决经济问题,也同时会造成失业”。回顾二十世纪初,农业机械化使得农业劳动力的需求减少,而几十年后,制造业的机械化导致了工厂劳动力的需求减少。现在,服务业中的许多业务流程正倾向于“机械化”、数字化,需要的服务人员数量也越来越少,绘图员、电话接线员、打字员、或记账员等工作岗位正逐步退出历史舞台。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企业裁员的主要原因均为数字经济发展造成大量的人力工作岗位的消失。
数字经济发展带来财富分配问题。2008年金融危机后,数字经济又一次成为各家企业精心打造的竞争利器和增长引擎。但数字经济削减的岗位远比它带来的新岗位多得多,经济的主要挑战是从生产繁荣转移到分配繁荣,数字经济繁荣如何惠及更多的普通人群成为了一个新问题。几个世纪以来,财富分配通过劳动进行分配。在数字经济时代,当农业工作、制造业工作、服务工作逐一消失之时,财富如何分配将成为社会需要解决的问题。
安全、隐私和消费者保护需要改进。在数字经济时代,消费者和企业越来越依赖计算机、数据库和信息网络系统,全球互联网的快速发展引起网络犯罪迅速繁殖,消费者在线交易,尤其是跨境交易,以及电子支付和移动支付带来了一系列消费者财物安全问题,网络安全问题影响着社会稳定。[11]各类信息数据将通过越来越多的网络渠道传到云端,这些数据看起来是碎片,但把它们汇总起来,组织与个人就变成“透明人”,这些信息甚至会被利用达到犯罪目的。信息安全公司的赛门铁克(Symantec)的《2015诺顿网络安全调查报告》显示,消费者支出的1100亿美元中有400亿是安全防护和安全损失的成本,在接受调研的17个国家中,大约有5.94亿人曾在过去一年内遭受网络攻击。在新兴市场中,中国是遭受网络犯罪攻击最严重的其中一个国家。若我们不能及时在技术支持与制度完善上保护消费者网络安全,必然会对社会现有的稳定造成冲击,从而引发混乱。
(一)中国数字经济格局
在中国经济进入新常态的大背景下,数字经济正在逐渐成为国家经济稳定增长的主要动力。推动数字经济相关技术与产业创新已成为中国国家战略支持的重点方向,政府先后出台一系列政策支持数字经济发展,积极推进“互联网+”行动,引导和推动制造业、农业、能源、金融、益民服务、物流、交通、电子商务等多个领域的数字化创新。
首先,中国出口数字产品份额不断增加。随着数字产品的技术成熟和价格下降,竞争加剧,欧盟和北美地区的大量数字产品制造和服务都外包到亚洲的中国和印度等国,数字产品生产占欧盟经济总量的比例正不断下降[12]。这些变化反映在国际贸易的动态中,从2000年到2015年,中国出口全球的数字产品份额从4.4%增长到30%(含代工产品)。[12]其次,网络基础设施日益普及。根据《37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报告》,中国网民规模达到6.88亿。固定宽带接入用户数突破2亿户,4G用户数超过1亿。全国通宽带乡镇和行政村比例分别达100%和93.5%。再者,信息产业规模全球领先。2015年电子信息产业全年完成销售收入总规模达到15.4万亿元,同比增长10.4%;其中,电子信息制造业实现主营业务收入11.1万亿元,同比增长7.6%;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实现软件业务收入4.3万亿元,同比增长16.6%。数字经济已成为近年来带动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最后,技术创新能力大幅提升。经过多年努力,中国在芯片设计、移动通信、高性能计算等领域取得重大突破,部分领域取得全球领先。2015年,华为国际专利申请量3898件,位列全球企业之首。涌现一批国际领先企业,华为、联想、中兴、腾讯、阿里巴巴、百度等企业在全球地位稳步提高。
(二)中国数字经济鸿沟
虽然中国在数字经济发展中成就辉煌,但仍然面临着巨大挑战。由于社会经济,技术和语言等因素的差异,造成以数字产品与互联网为代表的数字经济在全球不均衡扩散。由于电子与通讯产业发展的政策法规、设施水平和覆盖程度的差距,引起后发地区的区域性障碍,导致以知识为基础的数字社会和数字经济鸿沟横亘全球。近年来,数字经济鸿沟不仅在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日益扩大,在国家内部,数字经济鸿沟也表现明显。
首先,中国与发达国家之间存在数字鸿沟。数字经济鸿沟反映了国家之间社会、经济背景上的巨大差距,存在显著的中心边缘秩序(center-periphery order)。[13]一方面,由于缺乏技术,资金和基础设施,欠发达国家久久不能融入全球的数字经济网络,据世界银行报告:七大人口大国之中,美国、日本、俄罗斯的互联网普及率最高,分别为87.4%、90.6%和70.5%,中国仅49.3%;另一方面,基于技术资本和市场垄断的先天优势,先进国家不断巩固数字经济核心地位,创造更高、更多的市场壁垒。网络消费的增长成就了一批互联网科技企业,其中全球科技企业前五名分别为苹果、谷歌、阿里巴巴、Facebook、亚马逊,除阿里巴巴之外,几乎都是美国公司。其中的苹果公司是唯一一家连续20年始终位居前五的互联网企业,其公司市值从1995年的39亿美元上升至如今的7636亿美元。[14]因此,如果没有干预,中国与发达国家间的数字经济鸿沟将很难自动消解。
其次,我国各区域间存在数字鸿沟。在中国内部,社会地位,年龄,地理位置,生活水平等因素显着影响人们的数字经济活动。首先,在社会经济层面,更好的收入和教育水平的人群中,互联网用户越多,数字经济参与度越高[15]。虽然贫穷和受教育程度较低的人群正在不断的接触互联网,增加访问率,但他们与更富裕和更高教育的阶层在数字技术和数字产品应用上的差距却在不断拉大,因而数字经济的涉入度差距在不断扩大。其次,在年龄阶段层面,年轻人的互联网浏览和网络消费等数字经济行为的活跃程度均明显高于老年人[16],年轻人通过学校接触互联网在互联网用户中占了很大的比例。在我国全国互联网普及率达到49.3%情况下,55-74岁人群的互联网普及率低于10%。[17]再者区位环境也是数字经济不均衡的原因之一。地理位置影响到互联网的访问和使用,由于我国东中西部地区之间因特网普及水平极不平衡。东部地区是因特网普及的领先地区,因特网普及和应用程度远远高于中西部地区,区位“数字鸿沟”明显。网络普及率方面,东部地区网络普及率高达62.6%,其中北京互联网普及率高达76.5%,是排名第31位的云南的2倍多,上海和广东分别为73.1%和72.4%,中西部则仅为44.98%,排在最后三位的江西为38.7%,贵州为38.4%,云南为37.4%。[18]我们可用互联网用户商(IUQ)这一指标来进一步描述互联网的使用的空间格局,IUQ表示本省的互联网用户占比与整个国家互联网用户占比的比例大小[19][20],其值大于1表示比全国平均值更高的集中度,值小于1表示集中度较低。经测算,2015年有17个省的的IUQ小于1,表明这些省的普及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其中包括9个西部地区,7个中部地区。排名前三的北京、上海、广东的IUQ分别是1.52、1.45、1.44,而排名最后三位的江西、贵州、云南分别为0.769、0.763、0.743。我国中西部网络资源的落后阻碍了当地经济的发展,因此,解决东部和中西部地区之间的数字鸿沟问题非常紧迫。最后,我国城乡之间仍然存在明显的数字鸿沟,农村地区仍然是“数字洼地”。中国城乡互联网普及率的差距也由2007年20.2%扩大为2015年的43.2%。[18]城乡之间的“数字鸿沟”不断扩大趋势,反映了城乡居民信息获得和发展机会的不平等,将进一步拉大城乡社会差距。
数字经济鸿沟,不仅是计算机技术发展与应用不均衡的问题,而且是社会不平等持续恶化的问题,是越来越多的人群和地区是否被排除在以知识为基础的新经济之外的问题。弥合我国与发达国家之间,地区之间、城乡之间的“数字鸿沟”,是数字经济时代我国面临的重要任务。
我国即将步入后工业化阶段,各区域都期望抓住数字新经济兴起的契机,但是,数字经济的虚拟性与抽象性使诸多经济理论的解释能力受到挑战,如何驾驭、适应它,如何从中获益,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大课题,为此我们提出如下对策建议。
第一,地方积极推进“网络强国战略”、“国家大数据战略”、“智能制造战略”等战略。加快智能制造相关细分领域指导意见、实施办法等的发布,加快“互联网+”相关立法工作,推进大数据保护、网络安全、资源开放共享、互联网服务管理等方面法规的起草工作。因此,我国需要开展相关硬件终端、服务、通讯协议等方面标准研制,建立和完善智能制造标准体系,明确分工并确保各个环节的企业利益,引导市场有序健康发展;我国需要提高数据的采集、分析能力,促进数据资源在商业、政府和公共领域的共享开放和开发,加快构建高速、移动、安全的新一代信息基础设施。
第二,平衡数字资源要加强核心技术的科研和开发。数字鸿沟存在的最根本的原因,往往是由于核心技术的差距形成的,并且由于信息产业具有极其重要的经济、国防、安全战略地位,积极研究核心技术,尤其是计算机、通信和微电子技术领域的自主知识产权的技术,显得尤为迫切。在具体实践中要加大资金、人才投入,提供制度保障和促进,发挥“后发优势”,形成集团整体推进,尽快追赶甚至超越国际领先技术。
第三,要加强信息化推进法律制度建设。我国目前的法律制度建设与大力发展信息化之间具有相当的差距,只有技术领先,没有法律制度保障和推进,信息化依然很难推进,特别是在我国这样一个国有企业占据最重要地位的大环境下,政府在推进信息化中的作用相较于国外,具有更加重要的作用。在推进信息化方面,政府需要从宏观上加以引导,综合规划发展布局,保持适度超前的发展战略以及信息化制度的稳定性和统一性。
第四,调整产业结构,提高信息化程度。信息化发展是国家的大政方针,是经济发展的战略举措,推进信息化必须站在产业发展的战略高度来调整多个产业的关系,全面、整体推进信息化水平的提高。另外,根据不同的地区的不同状况分地区分阶段逐步实施信息化推进战略,避免盲目跟风,盲目发展。
第五,大力借鉴国际通行的政策,参考他国成功举措,走中国特色的信息化之路。在理论研究领域,运用经济学规范理论对数字经济进行全面系统研究,对发达国家数字经济发展现状与我国国情进行对比研究。针对数字经济未来发展方向与领域,制定明确的目标,计划与实施步骤,并在实践中加快企业与市场数字化创新步伐,扶持数字产业发展,加快数字政府建设,推进数字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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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 翔
F224.9
:A
:1008-6323(2016)04-0085-04
赵星,成都理工大学讲师,美国肯特州立大学访问学者。
2016-06-20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项目编号:14CJL040);中国国家留学基金委资助项目(项目编号:201408510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