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中华民族爱国主义的文化渊源

2016-04-07 17:14王武单鹂娜
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2015年6期
关键词:爱国主义中华民族

王武 单鹂娜

摘 要:爱国主义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是在中华民族漫长的历史进程中产生和发展起来的各族人民共同的精神支柱。作为一种群体意识,它归属于中华民族这个统一国家的人民;作为一种强有力的民主精神,它是中华民族整体意识的一个不可分割的部分;作为一种对祖国的深厚感情和崇高精神,它是人们对祖国的山河、人民和国家的热爱和眷恋之情。它同中华民族几千年的悠久历史和优秀文化密切联系在一起。爱国主义又包涵着丰富的社会根源和深厚的文化渊源。

关键词:中华民族; 爱国主义; 文化渊源

DOI:10.15938/j.cnki.iper.2015.06.022

中图分类号: G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9749(2015)06-0088-04

爱国主义文化根源的根本依据在于认识爱国主义本身是人类的文化现象,它的产生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它同政治、法律、哲学、宗教等都有着密切的联系。

一、中华民族古代爱国思想的形成

1.中华民族爱国主义萌芽阶段

民族是一个历史概念,中华民族爱国思想的发展是随着中华民族不断融合与统一的演变而演变的,争取团结、融合和统一,不断的巩固这种融合与统一,是古代爱国思想发展的主要路径。从夏朝开始,中国从部落联盟向国家转换,国家主要理解为王朝或诸侯领地。那时中华民族统一的凝聚力尚在形成之中,爱国思想是基于自己氏族部落的立场来看待的,其主要表现为对故土,即邦国的热爱,这也是中华民族爱国思想萌芽阶段[1]。楚国的爱国诗人屈原就是典型代表,从屈原的爱国思想以及他的活动,不难看出,他全部爱国思想和情感是以爱楚国为前提的。

2.中华民族爱国主义最高境界

在《论语·宪问》中记载一文,“子路曰:‘桓公杀公子纠,召忽死之,管仲不死。曰‘未仁乎?子曰:‘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子贡曰:‘管仲非仁者与?桓公杀公子纠,不能死,又相之。子曰:‘管仲相恒公,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微管仲,吾其被发左祍矣。岂若匹夫匹妇之为谅也,自经于沟渎而莫之知也?”从孔子与子路和子贡的两段对话中不难看出孔子对古代爱国思想的一种概括和阐述。文中所体现出的“民到于今受其赐”“岂若匹夫匹妇之为谅”都是将天下民众的利益实惠放在首位,忠于民众而非国君个人,这反映了春秋战国时期爱国主义思想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因此,我们从屈原、毛遂等人如何报答养育他们国度的行为典范,到宋儒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清初思想家顾炎武“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忧患意识,再到林则徐“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驱避之”的牺牲精神,都能感受到古代爱国主义的巨大影响力[2][3]。

3.中华民族爱国主义时代特征

在国家的统一和民族融合的历史进程中,中华古代爱国思想带有鲜明的时代特征,主要体现在家国一体与浓厚的忠君色彩方面。古代社会结构是由社会家国共同构成的,忠君意识是那时期爱国思想的表现。

在西汉时期统治者非常重视巩固封建统治,在思想上,“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使儒家思想成为封建社会的正统思想。致使到了明朝,统治阶级在全国各地兴办学堂,推崇程朱理学,用儒家思想教导学生。“经世致用”思想是逐渐形成的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内容,主要主张爱国就要将国家的前途和命运系于心中,要对国家有责任感和使命感,要用自身的实际行动报效国家、忠于君主。郑和下西洋更是把中国先进文化传播到西洋各国,显示了国家的强盛,以此强化人民的爱国情感,增强民众的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随着这种与社会政治密切联系的古代爱国主义思想的加固,便形成了一种民族凝聚力,满足治国安邦的需要。这也从总体轮廓上建构起中华民族爱国主义情感所赖以滋生和发展的社会背景。

二、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巨大凝聚力

儒家仁政思想中包涵有浓厚的民族凝聚力的思想理论,这种思想理论适应了中华发展的客观要求,并深深地凝固在民族意识中,随着统治者的提倡和尊崇及历代文人的继承发扬光大,就成为一种民族的向心力和凝聚力。这种民族凝集力,构成一种强大的物质力量,使中华各民族形成一个坚实稳定的共同体,造就了中华多民族的团结、合作、统一。

1.崇高的利义观,维护国家统一

维护民族统一,反对国家分裂,古代爱国主义思想的重要内容。孔子的一生实现恢复仁政德治而努力,非常重视尊王,维护周天子的绝对权威,《春秋·公羊传》说:“曷为先言王而后言正月?王正月也。何言乎王正月?大一统也。”先说王,后说正月,是因为正月是周天子确定的。说王正月,是强调周天子建正月而一统天下。孔子尽管对管仲僭越违例颇为不满,仍十分称许管仲“相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建立霸业的功绩,说“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孔子明“夷秋”“诸夏”之别的政治伦理主张,表现出的“民族意识”,以后为历代儒家所继承和发扬。这方面,孟子认为只有行仁义才能做到“辟土地,朝秦楚,莅中国而抚四夷”(《梁惠王上》)。梁惠王曾经问孟子:“天下恶乎定?”孟子回答说:“定于一”(《梁惠王上》),意思是只有建立统一国家,社会才能安定。这种大一统的国家观念成为尔后秦一统六国的重要因素,也是历代王朝所风行的正统观念。它为中华民族演进为一个统一体打下了一定的思想基础,并在一定程度上孕育了忧国忧民的志士仁人,以天下为己任,为国家、为民族而献身的爱国主义精神。

义利观是孔子思想及儒家学说的一个重要内容。作为一种人生观念,它涉及到如何做人的问题,涉及到如何处理个人与他人、社会的关系问题,涉及到道德原则与经济利益、个人利益与整体利益、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的关系问题。在利义关系上,孔子是重义轻利。这也是孔子仁学道德论中将“仁”的基本内涵“爱人”的具体运用。孔子把“义”看作人立身的根本,认为义是比利更根本、更崇高的东西。主张“君子义以为质”(《卫灵公》),“君子义以为上”(《阳货》),“君子喻于火”(《里仁》),提倡“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卫灵公》),其实质是强调个体必须服从群体,即个体必须服从家庭、家族、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孔子主张“见利思义,见危授命”(《宪问》),“见得思义”(《季氏》),以义统利,反对“见利忘义”。认为“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宪问》),他赞同合乎道义的去谋求物质利益,反对为满足私欲而损害道义。孟子将“仁”和“义”紧密的联系为一体,将二者有机的结合起来,进一步深化和系统化了孔子的伦理道德思想。在孟子的伦理思想中,“仁”和“义”是最具有实质性内涵的基本规范,孟子把“仁”比喻成人的居室,把“义”比喻为行走的道路,概括为“居仁由义,大人之事备矣”(《尽心上》),“仁,人心也;义,人路也”(《告子上》),“仁,人之安宅也;义,人之正路也”(《离娄上》)。他要求人的道德行为要有高度的自觉性,推崇矢志不移的道德情操,要像舜那样“由仁义行,非行仁义也”(《离娄下》。主张“士穷不失义,达不离道”,“天下有道,以道殉身;天下无道,以身殉道”(《尽心上》),并提出“舍生取义”,“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舍生取义者也”(《告子》)。他反对杨朱一派提倡的“拔一毛以利天下而不为”的那种不顾社会和国家利益、“唯我”的极端利益主义。从看整体意识这方面来讲,孟子的“舍生取义”与孔子“杀身成仁”是完全一致的。故而后人概括说“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孔孟这种高度重视精神生活和道德价值的思想,关心国家,积极问世、为正义事业而献身的高尚精神,反映了儒家一种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反映了其崇尚道德性的思想特质。孔孟的义利思想为后世儒者所传承、光大,成为儒学的一个重要方面。荀子认为“先义而后利者荣,先利而后义者辱”《荀子·荣辱》,强调“义胜利者为治世,利胜义者为乱世”(《荀子·大略》)。西汉董仲舒指出“天之生人也,使之生义与利,利以养其身,义以养其心”(《春秋繁露》)。所以,朱熹就讲“义利之说,乃儒者第一义”(《朱子文卷》卷二十四)。由于历代儒家学者的广泛传播,儒家的义利观已深深地融入民族文化和民族精神之中,成为千百年来长期左右人们观念的精神力量。

2.推崇仁爱原则,看重道德情感

儒家的伦理精神建立在以感情为主体,人伦为本位、血缘为根基的基础之上,强调仁与礼、仁与义的结合,把情感与社会规范、道义和物质利益关系结合在一起,用理性指导感情,形成人情化的伦理关系与道德精神,并以此达到协调人际关系和维护社会制度稳定的作用。

在孔子的仁学道德论里,“仁”是作为最高的范畴和最中心的原则出现的。曾自认为“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忠”指的是忠诚待人,包括臣民对君上的忠诚,又包含真心诚意地对待他人,“恕”指的是体谅别人,宽厚待人,推己及人,。孔子从“爱人”的忠恕之道来解释“仁”,并以“和为贵”的“中庸之道”以己度人,主张人们彼此同情,谅解和互相尊敬,以“爱”“相待”,“宽则得众”,达到“仁者爱人”,彼此相爱和谐。孔子倡导的这种“忠恕之道”,推己及人的仁爱之心,成为历代儒家道德修养的纲领。孟子认为“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爱人者,人爱之,敬人者,人敬之”“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孟子特别强调爱的广博性和至诚性,“以其所爱,及其所不爱”,提出“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等道德情感,其中“恻隐之心”是最根本的,并将这四种善心,说成是仁、义、礼、智等道德观念的萌芽,这些渗透着人情味的人伦道德情感,为后世儒家阐发为封建时代做人的基本准则。

3.提倡“民本”,主张“富民”“教民”

《春秋·谷梁传》里就有“民者,君之本也”的表述。在古代来说“民为君本”也就是“民为邦本”。孔子从“仁者爱人”思想出发,以民为本,其仁政学说的主要内容是重民,重民的核心是重民心之向背。孔子认为“为人王者,比世而后仁”(《子路》),这里所说的“仁”当指仁政。孔子坚决反对“苛政”,他严厉地指出“苛政猛于虎”。他讲:“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学而》)。他认为“博施于民而能济众”(《雍也》)是圣王的事业。主张用道德礼仪来教化民众“道之以德,齐之以礼”(《为政》)。他还提出“庶民”“富民”“教民”的主张。可见,孔子为政以仁、为政以德、爱民恤民的思想是很突出的。

孟子继承并发展了孔子“泛爱众,而亲仁”的民本思想,提出了“王道”“仁政”的一套仁政方案。认为国君施行仁政,实行王道,才能“王天下”。提出了“民贵君轻”这样一个命题。他讲:“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尽心下》)即民为邦本的思想。他反对“杀人”之政,反对战争,认为“春秋无义战”(《尽心下》),提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公孙丑下》),这里的“得道”就是在“得民心”。他还提出一系列“保民”“爱民”“富民”“与民同乐”等。他强调民心的向背,重视顺民心而形成的凝聚力,认为“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梁惠王上》)。荀子进一步提出“惠民”思想。他认为“庶人骇政,则君子不能安位”(《荀子·王制》)的事实,提出“天之生民,非为君也;天之立君,以为民本”(《荀子·大略》)。这同样是重视以民为本。

可见,儒家的政治伦理观,虽是为了维护封建统治阶级整体利益,但其作为统治人民、维护社稷、安定天下的方案还是可行的。

三、“孝”观念及其社会化提供理论基础

“孝”观念及其社会化是中华民族爱国主义传统形成的伦理基础,是道德准则和规范,是宗法家族制度的产物。在中国社会人伦关系,“君”和“父”是两个极为重要的概念,与“君”和“父”对应的便是中国道德观念规范中的“忠”和“孝”。中国封建社会中,孝被认为是家庭道德的主纲,忠是政治道德的主纲,孝子、忠臣也就成为最完美的人格。从春秋到汉代,“孝”观念走出家庭关系进入社会生活,并最终被确定为国家意识形态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我国历史上,孔子是将人类的行为加以概括并上升为理论的第一人,孝的理论成为孔子学说中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儒家将孝悌视为“仁”之本。所谓“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也”(《学而》)。孝本是儿女对父母的敬爱,是人的血缘亲、子关系中的自然表现,是人们“各亲其亲,各子其子”的纯真心理情感的流露。但在以往的道德实践中,孝并未仅仅局限于家庭之内,而是扩展延伸到国家、社会之上,带有鲜明的政治色彩[4][5]。孔子从士的立场出发,认为要稳定社会,必先稳定家庭,家庭得以稳定,才能稳定社会,而要稳定家庭,必须尊崇孝道,树立父的权威。所以孔子的仁学道德论中,以孝道为先[7]。他讲“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言,泛爱众,而亲仁”(《学而》),“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子罕》)。秦汉之际的《孝经》对此也有系统的解释:“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孝,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人之行莫大于孝。”“明王以孝治天下。”《大学》里也讲“家齐而后治国”、“一家仁,一国兴仁;一家让,一国兴让。”在儒家看来,“国之本在家”“忠孝一体”“忠臣出于孝门”,孝亲的归属在于忠臣,只有先行孝道,才能奉献国家,孝是忠的缩小,忠是孝的扩大,这里社会伦理政治就是家族伦理准则的延伸。“君子之事亲孝,故忠可移于君;事兄弟,故顺可移于长;居家里,故治可移于官”(《孝经·光阳名》)。这就是封建社会通行的忠孝合一,“移孝作忠”。可见,行孝与忠君是紧密联系在一起,而忠臣又和忠于国家、保持民族尊严紧密联系在一起。当时人们已普遍认为,忠君乃是国家民族之大节,孝亲乃是家庭家族之小义,忠孝不能两全时,则要全大节而舍小义。至于两汉,“孝观念”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和行为模式,标志着孝文化走出了家庭。“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成为一种社会观念。由此可见,“孝”作为传统文化中极为重要的行为规范,曾为巩固封建统治的宗法制和伦理关系发挥了重要作用;为稳固社会、忠君报国、治国安邦,从社会的最底层、最广度和最根本上为唤起人们的爱家就是爱国的热情,把对父母的孝与爱投影到自己的国家上,关切民族的安危存亡。这便是由“孝”观念延伸为爱国思想的必然历程。

四、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所构思的价值目标

任何文化共同体的理想人格模式往往直接体现着该民族的民族性、价值观,体现了人们的道德理想和社会理想。中国传统文化所构想设计的理想人格,主要是一种道德化的理想人格,是一种在伦理道德关系上旨在追求至善至美的、理想的道德境界,在代表中国传统文化精神的历代儒学典籍中,都把圣人先王作为理想中的人格模式。[6]《论语》中就有九处以崇敬思慕的情感说到古代先王。儒家学说的理想人格境界具体表现为“内圣外王”之道,内圣指注重自我修养,外王指兼顾社会政事。二者的结合,才是儒者理想的自我形象。儒家《大学》中“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历来为中国文人、士大夫所推崇。孔子理想人格设计看重个体人格的塑造和内化能力,“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子路》)。儒家的“仁学”鲜明地体现了人格主体的自觉意志,凝聚着仁者深沉的责任感,“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几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泰伯》)强调理性自觉“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卫灵公》)。注重气节“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帅也”(《子罕》)。孟子继承并发展了孔子思想,在道德修养中提出了一套完整的理论。孟子特别重视“立志”的作用,提出“志于道”“志于仁”“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尽心上》)。在道德修养目标方面,他倡导并鼓励人们通过修身养性成为所谓“圣人”,这便是“正己”而物正(《尽心上》),“能格君心之非”(《离娄上》),“不失其赤子之心”(《离娄下》)的“大人”;是充满博爱之心,以天下为己任,“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尽心上》)的仁人志士;是居于仁、立于礼、行于义,“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滕文公下》)的大丈夫;是存心“仁”“义”“礼”“智”之四端,并能给予发展的君子。在道德修养方法上,孟子主张“善养浩然之气”,这便是至大至刚的“集义所生”“配义与道”“浩然正气”。孟子认为养成这种“浩然之气”,必须“养心”“思诚”,并且经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告子下》)的艰苦锻炼。唯有那种“生于忧患”、时感“大任”在身的人,才能“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才能困心衡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成长为于国于民于道有益的栋梁之才。孔孟为代表的儒家学派所构思和设计的人格模式,虽然具有一定政治伦理化倾向,并带有很大的片面性和消极性,但这种执着追求人格高尚完美的文化心态,无疑具有一种无形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对国民心灵影响甚大。它成功的教化和塑造了中国社会中个体的崇高人格,在中华民族的历史进程中,激励和滋养了不少仁人志士。对于培养民族正气,形成中华民族精神有着重要积极意义。同时也成为塑造中华民族爱国主义的一种精神养料特别是当我们民族和国家遭受罹难之际,许多志士仁人高尚的“人格”升华为高尚的“国格”,成为一种民族的共同心态,转化为崇高的爱国主义精神。

中华民族爱国主义的产生和发展与中国传统的儒家伦理道德思想有着密不可分的直接联系,而其中的民族凝聚力思想理论、忠孝道德规范、理想人格模式起着决定性作用。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进程中,中华民族在创造灿烂中华文明的过程中,形成了以儒学为主导的传统文化。这种传统文化,蕴含着崇高的民族精神、民族气节和优良道德,并孕育和造就了中华民族的爱国主义精神。博大精深的儒家伦理道德学说也就成为中华民族爱国主义赖以产生和发展的道德基础和思想发源地。

参考文献

[1] 顾杰善. 中国古代的爱国主义(下)[J]. 国防,1995(04):23-24.

[2] 刘振华,卞敏. 试论中国古代爱国主义的特征 [J].学海,1995(02): 70-73.

[3] 张怀承. 中华民族爱国主义传统的形成和发展[J]. 求索,2000(05): 79-81.

[4] 王云萍. 早期儒家品德伦理学与“孝”德[J]. 孔子研究,2004(04): 55-61.

[5] 曾振宇. 儒家孝文化及其影响[J]. 理论学刊,2000(01):116-119.

[6] 周先进. 孔子的孝道思想略论[J]. 湖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0(03):6-8.

[责任编辑:张学玲]

猜你喜欢
爱国主义中华民族
重视爱国主义教育工作,提升中小学生民族自豪感
新时代学校爱国主义教育的建构方法
探索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下的教学之路
哪项世界遗产被 誉为“中华民族不 屈的脊梁”
爱国主义教育70年
做人美德
新著
季札挂剑
热热闹闹过大年
浩然正气贯长虹 爱国主义谱新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