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统一战线思想的演进历程与发展趋势

刘新庚　肖瑞建　刘邦捷

(1.中南大学，湖南　长沙　410083；2.湖南医药学院，湖南　怀化　418000；3.中国移动长沙城西分公司，湖南　长沙　410012)



论统一战线思想的演进历程与发展趋势

刘新庚肖瑞建刘邦捷

(1.中南大学，湖南长沙410083；2.湖南医药学院，湖南怀化418000；3.中国移动长沙城西分公司，湖南长沙410012)

通观我党统一战线思想的发展历程，清晰地展现出了一条与时俱进、不断革新的逻辑轨迹：一是从“民主联合战线”到“工农民主统一战线”思想内核的变革；二是从“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到“人民民主统一战线”思想内核的变革；三是从“人民民主统一战线”到“爱国统一战线”思想内核的变革；四是从“爱国统一战线”到“和谐社会”与“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内核的变革。其思想体系的现代发展趋势鲜明，即空间铆合：国内统战——国际和平；利益攸关：和平发展——利益一体化；命运与共：合作共赢——人类命运共同体；未来展望：中国梦——世界梦。

统一战线；思想演进；发展趋势

统一战线思想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党统一战线坚守大团结、大联合的思想内核，已经成为党的政治优势，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必由之路，“实现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必由之路，是创造人民美好生活的必由之路”[1]。党的统一战线思想具有高度的科学性、丰富的规律性、广阔的包容性、普遍的适应性，不仅具有引领社会思潮的作用，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时代背景下，更加需要加强其在社会思潮治理方面的功能。因此，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梳理统一战线思想历史沿革，精准把握其现代创新，对于贯彻落实《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凝心聚力共同促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与现实意义。

由于历史现实的客观原因和中国共产党自身努力的主观原因，统一战线思想在整体上也具有了思想所把握事物自身的能力，呈现出一种客观思想的痕迹，可以更好地促进思想向行为方面积极转化，在保障本国发展的同时，促进世界的共同发展。其思想演进历程主要表现为以下四个阶段：

(一)建党之初到土地革命：民主联合战线——工农民主统一战线

鸦片战争使古老的中国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中国人民进入了“被侵略、被侮辱、被伤害、被宰割”[2]的百年悲剧史中。1921年，刚成立的中国共产党不仅“为工人阶级的最近目的和利益而斗争，同时还坚持着运动的未来”[3]，树立并且坚持“最低纲领”和“最高纲领”相结合，谋势立志，实事求是地关注“现实社会中人的思想政治观念及其变化”[4]，逐步形成民主联合战线思想：最大限度地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人。在第一次党纲中明确规定，只要承认本党党纲和政策，经党员一人介绍，均可接受为党员，但是规定党员必须断绝与其他党派的一切关系；二大时向党内外宣告“以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为党的最终目标”[5]，探索与国民党建立联合战线；三大时决定同国民党实现“党内合作”，确定“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政策[6]。我党在实践中逐步认识到要完成中国新民主义革命的胜利必须联合志同道合的社会进步青年加入本党或者传播本党理念来唤醒民众奋发图强的民族意识，充分发挥“民主联合战线”的重要作用。

但是，由于当时在统一战线领导权问题上的“右倾”，助长了国民党反革命政变，统一战线中只剩下了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和动摇的城市小资产阶级。因此，及时调整党的中心工作为转向发动工农群众，开展土地革命。在十年的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我党始终坚持长远利益和本党宗旨，从“下层统一战线”开始，打破“左”倾关门主义的错误从而建立了“反封建压迫、反国民党统治的工农民主统一战线”[7]，积极领导工人革命运动，建立农村革命根据地。在统一战线的发展对象上运用马克思唯物辩证主义的观点进行认真分析，有了更坚定的目标，就是建立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最大限度的联合。因此，在这个“白色恐怖”和日本觊觎侵略的苦难时期，我党在夹缝中求生存，经受住了各种严峻考验，也日益分清了“敌” 与“友”的界限，统一战线成为了我党争取理解与支持并发展壮大的主要策略，现实也迫使“统一战线策略要随着斗争形式的变化而调整，要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8]战胜敌人。

(二)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人民民主统一战线

面对日本的全面侵华，共产党从全民族利益出发，摈弃前嫌，主张“停止内战，一致对外”，积极倡导和组织愿与一切抗日反蒋的政治派别、武装部队、社会团体和个人定立作战协定，组织抗日联军和国防政府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后来“西安事变”的圆满解决又促成了国共第二次合作，同时以宽广的胸怀积极争取政治改革，实行民主，同各个民主党派和民主人士建立起团结合作的密切关系，“成为全民族抗战的中流砥柱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实际领导者”[9]，取得了中国近代史上第一次对日作战完全意义上的胜利，也为我党历史地位的形成奠定了扎实的基础。因此“不能把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单纯看成是一个策略问题，而应该把它当作民族的统一和国家的形成过程本身来看待”[10]，在实践的检验中统一战线也成为我党发展和壮大的重要法宝之一，也成为我国革命胜利的一个“重要法宝”。

二战结束后，和平与民主成为世界的主流，在美国扶持下的蒋介石政府却在积极准备内战想消灭共产党搞独裁统治，我党及时提出“和平、民主、团结”三大政治口号反对“内战、独裁、分裂”的美蒋行径，呼应历史潮流与民众要求，在《双十协定》中迫使国民党当局接受了和平建国的方针，承认“必须共同努力，以和平、民主、团结、统一为基础”，“长期合作，坚决避免内战，建设独立、自由和富强的新中国”。可是不久，蒋介石悍然发动内战。随后我党因时而动提出：“放手发动群众，壮大人民力量，在工农联盟的基础上，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建立最广泛的人民民主统一战线。”[11]发挥人民群众的力量，灵活运用“第一条战线”和“第二条战线”[12]的相互配合，彻底打垮了蒋介石集团，取得了解放战争的胜利。1948年的“五一口号”[13]，迅速得到了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民团体和爱国华侨等各方面的热烈拥护和响应，在此基础上于1949年9月21日召开了全国性的第一次政治协商会议，10月1日举行开国大典，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标志着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取得了最终胜利，也是我党领导的统一战线思想这一锐利武器的伟大胜利。

(三)新中国成立到社会主义建设：人民民主统一战线——爱国统一战线

1949年，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各族人民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这是人民民主性质的国家，实行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团结各民主阶级和国内各民族的人民民主专政。在新中国的国体性质上，就蕴含着党的统一战线思想的深刻表达，揭示了统一战线的领导核心、统战基础、统战对象和统战原则等。由于当时党的中心任务是巩固人民政权和恢复国民经济，绝不能搞“四面出击”，要防止统一战线工作中的“左”倾思想[14]，要团结大多数，充分调动多种积极因素，打击主要敌人，才能完成镇压反革命、土地改革、抗美援朝和社会主义改造等党面临的各项任务，建立了社会主义基本制度和体制。此时我党的统一战线逐步成为“共产党领导下实现各方力量联盟和民主的重要方略”[15]，形成“人民民主统一战线”。从此“中华人民共和国”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屹立在世界东方，人民民主统一战线也进入了新的历史阶段。1950年召开的第一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扩大了统一战线的内容，奠定了当代统战工作的新格局。此时的统一战线重点是开创了真正意义上的各民主党派参政议政的先河，“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制度最终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并还在不断发展完善”[16]，这也成为我党统一战线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社会主义建设初期，由于缺乏经验，一方面受美国经济的全面封锁，另一方面照搬苏联经验，我国社会主义的探索进入了曲折发展阶段。1956年中共八大正确分析了国内外形势，随着国内主要矛盾以及党和国家中心任务的转变，统一战线的任务也发生了转变，“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人，并且尽可能地将消极因素转变为积极因素，为建设社会主义社会这个伟大的事业服务”[17]，逐步形成“爱国统一战线”。但是在苏共二十大的召开以及后来的中苏论战等复杂的国内外背景下，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探索出现了严重的失误，相继发生了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以及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 运动，在“左”倾错误方向上越走越远，统一战线也遭到了严重破坏，给党和国家的各项事业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从一定程度上说，“文化大革命”的发生是由于破坏了党的统一战线的优良传统而带来的“灭顶之灾”，“文化大革命”的结束是因为我党对统一战线的正确认知和恢复发展而实现的“凤凰涅槃”，是一种思想上的“拨乱反正”而获得的根本胜利。

(四)社会主义建设到改革开放新时期：爱国统一战线——和谐社会与人类命运共同体

1976年，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中国共产党果断结束了“文化大革命”，拿出巨大的政治勇气与智慧，首先在统一战线指导思想上突破“两个凡是”的桎梏，开展“真理标准问题”的大讨论，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上，重新确立了党的指导思想，吹响了改革开放的号角。统一战线从此发生了根本的战略性转变，成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形成了新时期统一战线理论：新时期统一战线的性质是革命的爱国统一战线，是一个非常广泛的联盟，担负着为四个现代化和统一祖国服务的双重任务，重新明确要管知识分子工作，加强我党对统战工作的领导等。1981年在《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中毅然放弃沿用多年的“革命统一战线”的提法，将新时期统一战线明确地称为“爱国统一战线”，突出了新时期统一战线“爱国主义和大团结大联合”的本质特征。1986年召开的第十六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部署了新形势下爱国统一战线的新格局：更加强调了爱国主义性质，进一步扩大爱国统一战线的范围和规模，形成“两个范围的联盟”，发展了统一战线新的工作对象，提出了统战工作的新课题，争取实现国共两党第三次合作。邓小平同志又创造性地提出了“一国两制”的方针，成为爱国统一战线的思想创新亮点。江泽民在1990年的第十七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上指出：要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没有一个包括中华民族绝大多数人在内的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是不可能的，要把巩固和发展统一战线作为我党一项事关全局的长远的战略方针。在《关于加强统一战线工作的通知》中，强调坚持和发展统一战线是我党一项坚定不移的方针，要求全党重视统一战线工作，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18]1992年邓小平的南巡讲话相当于给全国人民进行了一次深刻的思想政治动员，深刻影响了1994年中共十四大明确提出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目标，这对统一战线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十四大报告中明确指出和平与发展是当代世界的两大主题，指出社会主义建设的领导力量和依靠力量分别是：“坚持中国共产党是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依靠广大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各族人民的团结和爱国统一战线，以及党领导的人民军队”。江泽民深刻指出“统一战线作为党的一个法宝，绝不能丢掉；作为党的政治优势，绝不能削弱；作为党的一项长期方针，绝不能动摇”，在统一战线的工作领域上扩大到非公有制经济人士，指出“非公有制经济代表人士是新时期统一战线的重要对象”，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19]。2000年，第十九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下发了《中共中央关于加强统一战线工作的决定》，从跨世纪的高度全面分析了统一战线工作面临的新形势、新情况而做出新部署。明确统一战线的根本任务是“争取人心，凝聚力量”；基本要求是“三个服务”；号召全党要高度重视统战工作，做到“三个绝不能”，指出“社会主义社会一致性基础上的多样性是统一战线存在和发展的客观依据”[20]。

2001年，我国正式加入世界贸易组织，标志着我国对外开放进入一个新的阶段。我党的统一战线也随之发生了巨大的拓展。2003年的“非典”，我国与全球一道共同应对，攻坚克难，取得了最后的胜利；2008年的北京奥运，充分展示了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的非凡实力，在奥运历史上留下了一次“无与伦比”的“世界人民大团结”的盛会。十六大以来，胡锦涛“开创了当代中国统一战线的新时代”，把统一战线提升到党的执政兴国的重要高度，不断拓展着统一战线思想的新视野、新高度。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高度重视统战工作，首次把“全国统战工作会议”升格为“中央统战工作会议”，颁布实施了《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试行)》，《关于加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建设的意见》、《关于加强政党协商的实施意见》，科学回答了“新形势下需不需要统一战线，需要什么样的统一战线，以及怎样巩固和发展统一战线等重大问题”，提出了“一系列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2015年，习近平在国际减贫与发展高层论坛上发表主旨演讲提出共建一个没有贫困的世界的目标，为我党“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的历史使命注入了新的活力。“一带一路”的建设蓝图、“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发展理念的提出，为我党统一战线的进一步拓展开辟了崭新道路，将与世界各国人民一道“共同营造对亚洲、对世界更为有利的地区秩序，通过迈向亚洲命运共同体，推动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21]，促进世界的和平与发展。

伴随时代变迁，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国内外的大环境不断发生变化，统战工作也在与时俱进[22]，现已呈现出以下四大发展趋势：

(一)空间铆合：“国内统战”与“国际和平”相统一的思想取向

共产党成立以来，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逐步建立了包括工农联盟为基础的劳动者联盟和非劳动者联盟在内的占全民族人口绝大多数的最广泛的统一战线，主要立足在国内工农联盟，但是在抗日战争时期加入世界人民反法西斯战争行列，在六七十年代加入亚非拉第三世界国家共同反对世界霸权；邓小平同志高举“社会主义”和“爱国主义”两面大旗，实行改革开放，提出“一国两制”构想，“摸着石头”做好自己的事情，走出国门大胆吸收借鉴；江泽民同志开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深度发展，充分利用国内国际两个市场，并且把统一战线“提高到建设社会主义政治文明的高度”[23]；胡锦涛同志提倡“聚精会神搞建设”，“一心一意谋发展”构建和谐社会，“走出去与引进来”相结合，逐步走上“和谐世界”，提倡“合作共赢与均衡普惠，实现不同文明间的联合”[24]；习近平同志以“中国梦”做为新时期统战工作的“最大公约数”，立足国内，放眼全球，既有高屋建瓴的“顶层设计”，又有“群众路线”、“三严三实”的“公仆”情怀，强化统战工作的“人民利益导向”，承诺“既不输出贫穷也不输出革命”，突出统战工作的“互联网思维”，强调国际社会的“命运共同体”，显示了我党新时期统战工作的新视野、新气魄、新成效[25]。

(二)利益关注：“和平发展”与“利益一体化”相统一的思想基础

在当今和平与发展的时代背景下，“如何抓住机遇，迎接挑战，继续推动建立和平稳定、公正合理的国际经济新秩序，努力把一个持久和平、普遍繁荣的新亚洲和新世界带入二十一世纪”[26]，一直是包括中国在内的世界各国政治家和人民需要共同解决的课题。我国聚精会神搞建设，一心一意谋发展，建立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坚持“和平共处”五项基本原则，“既不输出革命也不输出贫穷”，与广大发展中国家乃至发达国家实现利益一体化。如早在毛泽东时代，统一战线就已经出现从和平发展到利益一体化的实践。而今天，中国发展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同时给世界上大部分地区、大部分国家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利益。在世界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建立了日益联系紧密的合作机制。所以，我们努力在全球范围内超越“资本”的逻辑，拨开“中国威胁论”和“中国责任论”等各种不同思潮的迷雾，独立探寻不同于西方发达国家的发展模式，证明是成功的现实。在当今全球化的背景下我们要认清机遇与挑战，充分发挥统一战线的国际视野，借鉴世界各国文明成果，“吸收外来”的同时又“不忘本来”，创新务实做好自己的事情，“在国与国之间进行平等的对话与合作，从而推动一种包容性的发展”，[27]实现统一战线思想的“中国向度”向“世界向度”的转变。

(三)命运关怀：“利益攸关”与“人类命运共同体”相统一的思想结构

“未来世界将关注人类的福祉，而不仅仅是经济这一方面”[28]，随着时代的发展，各种复杂局面的出现，气候问题、反恐问题等日益成为国际化问题，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置身事外。但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就是“不同国家间的贸易来往将成为促进世界和平的一种力量”[29]，利于全人类共同目标的渐进到达。2015年9月，习近平出席联合国成立70周年系列峰会，首次在联合国总部全面阐述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新型国际关系的理念，向世界清晰阐述充满中国智慧、中国理念的世界和平发展路线图，系统地提出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具体途径，为国际关系的发展提供新理念，开辟新愿景。[30]

怎样从经济利益一体化向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等未来前途命运息息相关的全方位发展，是一种巨大的考验。不仅现实迫使我们要清醒的认识到“统一战线处于反分裂、反渗透、反颠覆斗争的前沿阵地”，而且要有实际策略在维护我国国家安全和核心利益上发挥更大作用。核心在于坚持“两个务必”，坚持“打铁还需自身硬”，“以我为主，博采众长”，“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方针，砥砺前行，“用行动体现信仰信念的力量”，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来进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倡导构建“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体系，积极融入和引领全世界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实现。

(四)未来展望：“中国梦”与“世界梦”相统一的思想愿景

未来社会财富会急剧增长，但是财富的取向与分配会产生不同的社会思潮，而能获得广泛共识思潮的莫过于“共同富裕”的美好社会，那时，人们将实现“劳动的解放”[31]而乐享其中，使劳动成为一种生活的享受而不是生存的压力工具。从全世界的人类视角看，统一战线思想的最大共鸣点就是“共同富裕”，它是“人们千百年来的美好期待，更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价值追求”，在那里“所有人共同享受大家创造出来的福利”[32]，这不仅是中国人的梦想，也是世界人民的梦想。

我们统战思想的最新愿景，是实现中国梦与亚太梦、世界梦同频共振[33]。但要追赶和引领世界发展的潮流，中国还有很长的距离，必须“蹄疾而步稳”，集中精力做好自己的事情，发挥统一战线的“法宝”作用，充分利用“国内”和“国际”两个市场，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作用”，不断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同时需要在中国“协商民主”中迈出新的步伐，开拓新的境界，不断彰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感召力和吸引力，让世界更好地认识中国和中国人民。

“世界梦”呈现的将是一个“共同富裕”的美好社会。“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前提”[34]，是一种“积极的自由”[35]状态，是比现存社会形态更理想、更公平、更合理、更美好的社会，为人们所崇尚和追求，“它是世界性的革命，所以将有世界性的场所”[36]，这是马克思主义视阈下世界发展的必然趋势，是一种“光明的照耀”[37]，吸引全世界的目光。因此，为了实现“世界梦”，需要团结一切爱好和平的国家、地区以及国际友人，充分利用好“发展机遇期”，创造良好的国际发展环境，共同促进“中国梦”向“世界梦”的融合。“中国梦对世界具有吸引力”[38]，中国梦与世界各国人民的美好梦想是相通的，必将与“美国梦”、“非洲梦”、“亚太梦”、“欧洲梦”等一道融入“世界梦”，共建共享“美丽世界”，使“美丽中国”在其中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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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朱小宝)

本文系2015-2016年度湖南省社会主义学院统一战线学学科建设招标课题(项目编号：TZX201501)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刘新庚，中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博士后导师。

10.3969/j. issn.1009-2293.2016.04.008

D613

A

1009-2293(2016)03-0030-05

肖瑞建，湖南医药学院党委组织部科长，中南大学在读博士研究生。

刘邦捷，中国移动长沙城西分公司人力资源管理部负责人，法学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