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现状与发展策略①

孔祥金，孙长凯，闻德亮

（大连医科大学，辽宁大连116044）



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现状与发展策略①

孔祥金，孙长凯，闻德亮

（大连医科大学，辽宁大连116044）

摘要：高校智库已成为我国智库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其建设中存在以下问题：偏重学术研究，智库功能不突出，对政府决策贡献较小；政府引导作用不够，缺乏高校智库评价机制和研究成果转化机制；多数研究机构组织结构松散，没有稳定的研究团队。为了推进高校智库的建设与发展，应该创新高校智库的运行机制和研究模式，强化政府在高校智库建设中的指导作用，加强智库研究队伍建设，增加政府财政投入。

关键词：高校智库；政府决策；智库功能；成果转化

一、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存在的主要问题

（一）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的功能定位不明确

为政府决策和社会管理提供智力支持和服务应该是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的主要功能，教育部发布的《中国特色新型高校智库建设推进计划》（以下简称《推进计划》）将高校智库功能界定为“战略研究、政策建言、人才培养、舆论引导、公共外交”［1］五个方面。但从目前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运行的现状看，只有极少数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名副其实、具备智库功能，绝大多数的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名不副实，其研究工作不具智库性质。因此可以说，目前真正意义上的具有智库功能的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还非常少。战略研究和政策建言应该是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的最基本职能，战略性问题和政策性问题研究不同于一般的学术性研究，其最终成果要具有现实针对性，能为政府决策和社会管理服务提供思想基础和行动方向，体现的是实际应用价值。目前我国的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实际上多属学术性研究机构，从研究视域、研究思路、研究方法到研究成果的形成形式都是学术性的而非资政建议性的。学术论文和著作是其研究成果的主要表现形式，而为政府决策服务的资政（咨询）建议性质的研究成果并不多。无论是有关行政部门批准设立的还是高校自行组建的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在其功能定位中，普遍缺乏智库功能，多以学术研究作为其主要功能，缺乏为政府决策提供服务的意识，没有将服务于政府政策决策的对策性问题、政策性问题和战略性问题研究作为主要研究任务。

（二）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中的“政府角色”缺位

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明确要求：“遵循智库发展规律，推进不同类型智库管理体制改革。强化政府在智库发展规划、政策法规、统筹协调等方面的宏观指导责任，创新管理方式，形成既能把握正确方向、又有利于激发智库活力的管理体制。”［2］简言之，政府在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中应遵循智库运行规律，在发展规划、创新管理体制和管理方式等方面有所作为，承担相应职责。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中的“政府角色”缺位，是制约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与发展的主要因素。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中政府角色”缺位的主要表现可归纳为以下几个方面：政府缺乏推进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与发展的配套政策；政府没有建立起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成果转化平台与渠道；政府对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缺乏专项运行经费支持和硬件建设支持；对政府设立的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缺乏跟踪评价和管理机制；政府缺乏建立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运行机制的政策性措施。

（三）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成果“学术化”

由于缺乏“智库功能定位”和为政府决策提供服务的意识，目前我国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成果普遍存在“学术化”问题，各研究机构都将主要研究工作集中于“科学研究”而非“政策服务研究”，以获取各级各类科研项目为主要工作业绩，以完成各级各类科研项目为主要工作目标，其研究思路、研究模式以及成果形式都是学术性的“科学研究”。即使部分研究机构承担政府决策需要的“命题作文”式的委托科研项目，基本也都是按学术研究的思路进行，最终研究成果绝大多数也都是学术性的。众所周知，智库的服务对象主要是决策部门，其研究成果既具有理论思维的严密性，又符合实际运用的要求［3］。智库所要研究的问题都是涉及社会经济多方面的综合性和复杂性的战略性问题和政策性问题，仅从学术研究的角度研究这方面的问题，形成的研究成果多是“理论性”十足、“应用性”不强。这是许多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的研究成果多数没有服务政府决策的意义和应用价值的根本原因。

（四）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缺乏高水平的研究团队

研究机构组织松散，没有稳定的研究团队，是目前我国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存在的最主要问题之一。就研究人员数量而言，目前我国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多数都有一定规模的研究人员，并且高学历者和中青年研究人员已成为这些研究机构的骨干力量。但存在的主要问题是，很多研究机构虽然表面上看研究队伍庞大，但因研究机构组织结构松散、没有固定编制，实际上并没有稳定的研究团队和专职的研究队伍。另一方面，尽管研究人员个体可能在某专业领域的学术研究能力很强，但多数研究团队不具备“智库研究能力”，研究的问题大多属于专业问题而非战略问题，研究视域也普遍趋于微观化问题研究。所谓“智库研究能力”并不是指研究机构中的研究人员的学术水平，而是指作为智库研究人员的战略问题、政策问题和现实社会问题的研究能力。

（五）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成果转化渠道不畅

目前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成果的转化率比较低，为政府决策所吸收的研究成果比较少。除了研究成果自身的原因外，成果转化渠道不畅也是重要的原因。一方面，目前政府还没有建立起针对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特点的研究成果转化机制与平台，政府不知道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了什么，后者不知道政府需要什么，政府决策需要与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成果转化基本属于“双盲”对接。另一方面，相对于政府主办的官方智库性质研究机构，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的政策建议性研究成果上达政府的渠道要窄得多，通过媒体向政府“喊话”是目前高校智库研究机构的政策建议性研究成果影响政府决策的主要手段之一。因此，构建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成果转化机制，搭建研究成果转化平台，畅通研究成果转化渠道，是推进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和发展急需进行的工作。

（六）缺乏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评价机制

缺乏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评价机制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研究机构“性质”界定机制，二是研究人员贡献评价机制。从形式上说，目前我国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数量不少，但这些研究机构是否真正具有“智库”性质和功能，政府有关部门没有制定评价标准，即使是国家有关行政部门和省级有关行政部门批准建立的研究机构也没有跟踪评价机制和办法。由于缺乏建设标准和规范，使本来可以发挥“智库”职能的研究机构或有潜力可以发展成为具有“智库”职能的研究机构，在实际运行中都成了“学术性”研究机构。由于没有淘汰机制，虽然名义上我们有许多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但真正发挥智库功能的却寥寥无几。众所周知，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的研究成果从成果形式到其使用方向都不同于学术性研究成果。但目前高校人才的评价与引进、技术职务的晋升多以论文、著作、科研奖励、专利等学术性成果作为评价的基本依据，而对研究成果对政府的政策贡献和社会生活的影响力则考虑很少。由于缺乏研究成果认可机制和奖励机制，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人员从事“政策服务研究”的积极性。如果不建立起一套与智库特点相相匹配的人才评价制度，智库研究队伍很难建立并发展壮大起来。

（七）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运行经费政府责任缺失

目前，我国还没有建立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日常运行政府专项经费扶持制度，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运行经费保障方面政府责任缺失。在我国，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具有官方性质，其研究成果主要使用方是各级政府部门，从这个意义上说，它们主要是为政府服务的。目前，依靠政府拨款支持运转的研究机构非常少，绝大部分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都是“自己觅食”以维持生存，主要依靠筹集纵向科研经费和横向科研经费支持运转，同时由于大部分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的研究领域都属于哲学社会科学范畴，其获得的科研经费额度都非常有限。由于缺乏专项经费支持，影响了许多研究机构研究项目的开展和研究水平的发挥。

二、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与发展策略

（一）制定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与发展的具体政策和措施

按照《意见》智库建设的基本标准，结合《推进计划》有关要求，我们认为推进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和发展的具体政策和措施主要内容应该包括：根据我国社会经济发展需要，按照各有关高校的学科优势和人才优势，合理布局高校智库的数量；制定专门的高校智库运行机制、管理模式和评价机制；制定高校智库人才队伍建设的引进机制和评价机制；制定高校智库建设和发展的政府财政预算政策；制定高校智库研究成果的评价和奖励机制；制定跨高校、跨学科的智库性质协同创新中心建设的具体措施；制定高校智库研究成果转化平台和转化渠道建设的具体措施；制定政府部门的社会、经济管理数据资料向高校智库开放的具体规定；制定高校智库开展国际合作交流的倾斜性政策；制定高校智库组织章程。

（二）对现有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进行评估与整合

推进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必须按照《意见》关于智库建设的基本标准，对现有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进行评估和整合，评估和整合的主要对象是经各级政府部门批准设立在高校的各种研究基地、研究院、研究中心和研究所。其目的是通过评估遴选出那些真正有建设潜力的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政府采取倾斜性政策重点建设、重点投资、重点扶持。《意见》明确要求，智库建设要“做好整体规划，优化资源配置，避免重复建设，防止一哄而上和无序发展”。“加强顶层设计、统筹协调和分类指导，突出优势和特色，调整优化智库布局，促进各类智库有序发展。”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切忌“遍地开花”，不要误将高校中的哲学社会科学等软科学研究机构都等同于高校智库，要求把所有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机构都建设成智库性质研究机构。通过对现有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的评估与整合，选择学术性研究优势明显、基础扎实雄厚、具备向智库转变有利条件的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机构，指导其由学术性研究向智库性研究转变，并以确立智库功能为目标，引导其开展以服务政府和服务社会为主要任务的、具有前瞻性和预见性的现实性问题、对策性问题、政策性问题和战略性问题的研究。

（三）创新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的研究机制

改革目前的“学术性”研究模式、创新研究机制是推进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和发展前提。创新研究机制的核心是“建立政府购买决策咨询服务制度”。各级政府部门应该“定期发布决策需求信息，通过项目招标、政府采购、直接委托、课题合作等方式，引导相关智库开展政策研究、决策评估、政策解读等工作”。同时“健全课题招标或委托制度，完善公开公平公正、科学规范透明的立项机制，建立长期跟踪研究、持续滚动资助的长效机制”。通过政府的需求信息，研究机构确定研究目标，进而与政府部门开展合作研究，可保证研究工作的针对性和实效性。为了保证合作研究的有效进行，需要“建立按需购买、以事定费、公开择优、合同管理的购买机制”［4］。“研究项目政府招标或政府委托、研究成果政府采购、研究经费政府拨付”应该是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的主要研究模式。通过研究模式创新，强化研究成果的公共服务性，克服过去研究机构研究成果的“学术化”弊端，建立研究成果“政府—研究机构”直接转化渠道，改变过去“政府—研究机构”双盲对接式的研究成果转化模式。

（四）政府应出台相关政策强化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专职研究队伍建设

将“遵守国家法律法规、相对稳定、运作规范的实体性研究机构”和“具有一定影响的专业代表性人物和专职研究人员”［5］，作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两项重要标准。在一定意义上说，建立具有稳定组织结构和专职首席专家制的高水平专职研究团队，是促进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和发展的前提性和关键性工作。为加强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队伍建设，政府应主要做好以下三方面的工作：一是制定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队伍建设和发展的长期规划；二是制定有针对性的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人才评价、引进和奖励政策；三是建立与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特点相匹配的研究成果评价制度，其评价指标应侧重考察研究成果对政府决策和社会生活的影响力，要与纯学术成果评价标准区别开来。建立“旋转门”制度是《意见》对智库建设的基本要求之一，因此，有关政府部门应出台指导性意见，引导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队伍建设中引进“旋转门”机制。通过建立“旋转门”制度，实现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队伍组成多元化”，其目的在于提高其研究队伍的“综合素质”。具体来说，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队伍应包括以下三类专家：一是以理论研究为特长的“理论研究型”专家；二是以政策实施效果评价研究为特长的“实证研究型”专家；三是以政策实施过程管理为特长的“管理研究型”专家。

（五）建立专门的为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服务的政府信息公开制度

为了提高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工作的针对性和时效性，《意见》明确要求，各级政府应“按照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的规定，依法主动向社会发布政府信息，增强信息发布的权威性和及时性。完善政府信息公开方式和程序，健全政府信息公开申请的受理和处置机制。拓展政府信息公开渠道和查阅场所，发挥政府网站以及政务微博、政务微信等新兴信息发布平台的作用，方便智库及时获取政府信息”。“鼓励智库与实际部门开展合作研究……搭建互联互通的信息共享平台。”［6］目前，我国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的研究成果对政府决策的贡献较小，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研究成果与政府需求相脱节，究其根源有两个方面：一是研究者“不知”政府的真正需求，闭门研究；二是政府信息形成“孤岛”，不能实现社会共享。众所周知，智库所要研究的问题都是涉及政策性、对策性、战略性的问题，都具有复杂性和综合性，需要以大量的事实数据为依据，但目前，许多政府部门的信息数据向社会开放度不够，由于对社会经济发展信息数据掌握不足，影响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结论的客观性和准确性。建立专门的为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服务的政府信息公开制度，政府有关社会经济发展数据资料对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开放，是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有效开展研究工作的保障。

（六）建立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成果转化机制

建立科学、高效的研究成果转化机制，是促进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发展与提高其研究成果转化效率的重要制度保障。建立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成果转化机制，我们认为需要从以下几方面着手：制定具体的政府部门政策研究项目的招标/委托制度；建立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与政府政策研究机构合作研究机制；制定专门的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成果定期报告制度；制定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成果评价制度；制定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成果采纳、应用情况的反馈评价制度；制定与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特点相匹配的研究成果专门奖励制度；建立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组织领导机构，加强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领导、服务与管理工作。

（七）正确认识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与政府之间的关系

强化政府宏观指导责任和把握正确方向是推进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的重要组织保障和思想保障。《意见》要求“研究制定政府向智库购买决策咨询服务的指导意见，明确购买方和服务方的责任和义务”［7］。这一要求表明，就研究成果的形成者和利用者而言，政府和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之间是一种“买方”和“卖方”的关系。高校“智库必须与政府之间建立起良好的互动机制，秉持思想独立原则”。政府和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二者之间是一种平等互利的合作关系，彼此的权利和义务由研究合同加以约定”。“对于大型的政策调研性研究，政府有关部门应负责协调工作”，以提高研究质量和效率，但政府不应干预具体研究过程和研究工作，无论是政府委托的研究项目，还是政府拨专款资助的研究项目，政府对其研究过程应秉持“不干预”原则，以保证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工作保持“中立性”。“研究思想中立”是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开展研究工作的基本原则，也是保证最终研究成果科学、可信而较少缺乏政府“意愿”色彩的重要前提。

（八）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模式与研究方法改革

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要想发挥自己在党和政府决策中“思想库”作用，更好地服务于党和政府决策，为其决策提供高质量的智力支持，就必须结合自身的特点和智库功能定位，创新研究模式和研究方法。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研究模式与研究方法改革应突出以下几点：一是政策基础理论研究与政策实践研究相结合。政策基础理论是“打深井，做长线”，为政府制定公共政策提供坚实的思想和理论支撑。政策实践研究以完善公共政策为导向，以解决“问题”为目标，同时它也可为政策基础理论研究的深化提供事实依据。二是专业化研究与综合集成研究相结合。“专业化研究”强调的是对研究问题最基本本质的揭示；“综合集成研究”强调的是对研究问题全面影响因素的发现。三是独立研究和与政府合作研究相结合。所谓独立研究，强调的是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在研究过程中坚持研究思想“中立”，为政府决策提供客观的研究结论和政策建议。所谓与政府合作研究，强调的是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与政府部门建立稳定合作关系，为政府决策需要开展研究，提高研究工作的针对性和实效性。四是政策服务研究与人才培养相结合。“人才培养、科学研究、服务社会、文化传承创新”是我国高等学校的四大职能。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在开展政策服务研究的同时，也应将有关研究成果应用于人才培养。研究成果不仅要服务政府决策，还要服务育人。

参考文献：

［1］教育部网.教育部关于印发《中国特色新型高校智库建设推进计划》的通知［EB/OL］.（2014-02-28）［2015-10-11］. http：//www. gov. cn/gzdt/2014-02/ 28/content_2625304. htm.

［2］［4］［5］［6］［7］新华网.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EB/OL］.（2015-01-21）［2015-10-11］. http：//news. xinhu anet. com/zgjx/2015-01/21/c_133934292_ 2. htm.

［3］王健.智库转型：理论创新与实践探索［M］.北京：三联书店，2012：13.

（责任编辑：杨玉；责任校对：徐治中）

The Current Status and Development Strategies of Think Tanks in Chinese Universities

KONG Xiangjin，SUN Changkai，WEN Deliang
（Dalian Medical University，Dalian Liaoning 116044）

Abstract:University think tanks now have become an indispensable part of the system of think tanks in China. However，think tanks in Chinese universities have following problems: firstly，university think tanks tend to pay too much attention to academic researches，but cannot be put into good use as expected；secondly，without the guidance of governments，university think tanks lack smooth channels，mechanism and platform to put research findings into practice；thirdly，loosely organized，most think tanks cannot maintain a stable team. In this paper，researchers indicate that in order to enhance the role of university think tank，we need to improve the operational and research mechanism，to intensify the direction of governments，to strengthen the team construction and to increase the government funding.

Key words:think tanks in universities；government decision-making；think tank functions；research findings transformation

中图分类号：G649.2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5485（2016）05-0064-05

基金项目：①辽宁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重大决策咨询课题“辽宁高校智库性质研究机构建设现状与推进策略研究”（JG14ZD01）。

作者简介：孔祥金（1964-），男，辽宁锦州人，大连医科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医药卫生政策、高等医学教育研究；孙长凯（1963-），男，辽宁大连人，大连医科大学基础医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神经科学、高等医学教育研究。

通讯作者：闻德亮（1966-），男，辽宁沈阳人，大连医科大学校长，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高等教育管理、高等医学教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