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玲(中国人民大学,北京 100872)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公共性探析
□王玉玲
(中国人民大学,北京100872)
摘要:当今学界,公共性研究日益凸显。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仅是一个过程而且是一种理论,其中,深刻地显示出实践与理论的公共性。这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面向公共大众、关注公共领域、解决公共问题。研究公共性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中的表现,把握公共性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中的地位,对学术研究和实践发展大有裨益。
关键词:公共性;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公共大众;公共领域;公共问题
当今社会中,环境、教育等公共性问题日益凸显。在学科发展中,公共性也成为人文社会学科研究的重点和热点,例如马克思主义哲学公共性研究、思想政治教育公共性研究。笔者结合专业学习,思考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学科中,是否存在公共性;如果存在,公共性表现在哪些方面;公共性占有什么地位等问题。
德国诠释学大师伽达默尔曾经说过:“理解的真正的问题以及那种巧妙地控制理解的尝试——这正是诠释学的主题——在传统上都归属于语法和修辞学领域,这一点绝不是没有理由的。”[1]在理解公共性与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概念时,应该抽丝剥茧,抓住概念的本质。
公共性社会问题的存在由来已久,但公共性概念进入主流话语体系确是从近代开始的。思想家和社会治理者们在深刻思考如何克服个性与共性,个人与社会、国家发展的冲突时,公共性概念才浮出水面。从诠释学角度来考察公共性概念。公共性由三个字组成,“公”“共”“性”。据《说文解字》的解释:“公”平分也,字形采用“八、厶”会义。八,犹如各各相背。韩非子说,与私相背,就是公。“共”同也,字形采用“廿、廾”会义。相同、一样之义。“性”,字形采用“心”作边旁,采用“生”作声旁,指事物的性质、性能。这里,公共性就是与私相对应的,表示事物有相同、一样的性质、性能。在《汉语大辞典》中,“公共”是指公有的、公用的、公众的、共同的。例如《史记·张释之冯唐列传》中就有之说:“法者天子所与天下公共也。今法如此而更重之,是法不信於民也。”[2]这里的“公共”就是指公有的、公用的因此,公共性可以说是事物具有的或表现出的公有的、公用的、共同的性质、性能。
从马克思主义理论本身来看,它体现出公共性。马克思主义理论是由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并由后人发展了的关于无产阶级和人类解放的学说。它指导了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和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人民的解放。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证明了这一理论的正确性,之后,中国的胜利再次印证了该理论的科学性和公共性。马克思主义理论由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三大部分组成。第一,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关于自然、社会和思维发展的一般规律的学说。马克思主义哲学坚持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统一,揭示了自然社会和思维发展的一般规律: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规律是能够被认识的,认识是以人为主体的。这一规律是普遍存在和普遍适用的,是对自然、社会和思维发展规律的科学概括和准确表达。第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是关于人类社会各个发展阶段上生产、分配、交换和消费规律的学说。它科学分析了社会经济发展的现状,提出了劳动价值论和剩余价值理论。这一经济理论不仅适用于资本主义社会而且适用于社会主义社会,被誉为解决经济社会问题的良方。第三,科学社会主义是关于社会主义产生和发展规律的学说。它在以唯物辩证法和剩余价值理论为基础,论述了无产阶级解放斗争发展的规律和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规律,直接指导了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的解放和社会主义建设。因此,从马克思主义三大组成部分来看,马克思主义理论是世界历史理论,是世界性的,具有公共性。
马克思主义何以传入中国,进而中国化,是因为当时的中国与苏俄革命历史背景存在相似性、公共性的东西。俄国十月革命前,已是帝国主义,但是帝国主义链条上最薄弱的环节,经济落后、沙皇专制统治腐败,加之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俄国的社会矛盾激化,导致革命的爆发。在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下,以列宁为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党领导俄国工人阶级完成了社会主义革命,建立起社会主义国家。虽然中国、俄国各有自己的特点,但旧中国与俄国社会状况相似、面临的问题具有共通性,因而马克思主义能够中国化。19世纪末的中国,政治上内有封建统治压迫外有帝国主义侵略,经济上落后于西方工业,社会矛盾十分尖锐,民族解放和人民富强成为中国人民的迫切追求。此时,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给中国带来了希望。马克思主义理论进入中国,被中国的先进分子所运用,使中国摆脱了殖民地、半殖民地的局面,引领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走向胜利。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一个宏大的历史命题。既可以从静态的理论成果的层面去理解,也可以从动态的理论发展的角度来研究。从静态层面讲,1938年毛泽东在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上首次提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这一历史命题。从此,以中国共产党为领导的先进的中国人依据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结合中国的具体实际,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先后提出了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从动态角度讲,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一个永续发展的历史进程。这个进程就是中国人学习、接受并运用马克思主义指导中国实践的过程。在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过程中,中国面临的各种复杂矛盾和实际问题层出不穷,作为指导思想的马克思主义必须随着时代、实践和科学的发展而不断发展。不管是静态的还是动态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与公共性之间都存在密不可分的关系。作为一种社会思潮,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是为解决中华民族面临的生死存亡问题,由此开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始终面向广大中国人民,关注社会公共领域的普遍存在,进而解决中国面临的公共问题,它的科学性和革命性使中国共产党达成以此为指导思想的共识。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和实践中,公共性贯穿其中。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既是一种理论成果也是一个历史进程,它是一个主观见之于客观的存在。作为这种存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对象不是单个的中国人民而是作为整体的中国人民。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是个人创造,它是中国共产党领导集体的智慧结晶。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得以提出离不开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共同创造。虽然我们常说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但它们并不是毛泽东、邓小平以一己之力做出的成果。这其中作为领导核心的毛泽东和邓小平的个人努力和主观条件当然不能忽略,但离开党的领导集体,离开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就成为是纸上谈兵、闭门造车。在毛泽东思想的形成中,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陈云等人的贡献是巨大的。在井冈山斗争时期,朱德等提出的游击战争的许多基本思想,被毛泽东加以概括,形成“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驻我扰、敌疲我打”的十六字诀。1938年毛泽东提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也吸收了张闻天在同一会上提出的“组织工作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具体化”等论述的重要思想。而刘少奇关于党的建设的论述,朱德关于军事工作的论述、陈云关于经济工作的论述,周恩来关于外交工作的论述,等等,在许多方面丰富和发展了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的形成也是一样。正如习近平于2015年6月12日在《在纪念陈云同志诞辰11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陈云同志……是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为党和人民事业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陈云同志为确立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建立独立的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陈云同志积极支持邓小平同志倡导的改革开放,支持和推动农村和城市改革,支持从沿海到内地不断扩大对外开放。”[3]此外,叶剑英、李先念等党和国家领导人也为邓小平理论的形成作出了巨大贡献。因此,从马克思中国化的产生来看,它是来源于公共大众的。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是边缘文化,它是面对社会大众的现实存在和语言表达。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同于纳米科学、太空研究等有特定领域人群的文化,它面向社会大众,人人都不能避免与它的碰面与对它的使用。中国是一个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人口大国,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与实践与每一位中华儿女息息相关。不管你是工人、农民还是知识分子都必须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活动。每一位中国人也在生活和实践中学习、运用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在13多亿人口中,还有一个特别的群体,他们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联系更密切、交往更深厚。他们就是中共党员。截止2014年底,中共党员已达到8512.7万名,这些党员的生活、工作、学习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关系就像鱼与水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中共党员作为先进分子的代表和先锋模范,在成为党员前就必须对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党的理论和政策都有较好的了解和把握,成为党员后也一直关注党的方针、政策,定期向党汇报工作,时刻与党保持密切联系。作为一门文化,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的建立和发展也是不容忽视的。马克思主义自传入中国就开始了马克思主义的翻译、传播与研究。期间作为一种思潮、理论被中国人民所认识和接纳,此时,虽然不是作为一门专门的学科,但它的社会影响是巨大的。直到2005年12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教育部决定在法学门类内增设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下设: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马克思主义发展史、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国外马克思主义研究、思想政治教育等5个二级学科。2008年4月,又增设了中国近现代史基本问题研究二级学科。这一举措,把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的地位提升到新的境界,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来说是难得的机遇,也带来了全新的挑战。马克思主义越来越显示出它的优越性和科学性,占据了社会话语权的高地。因此,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存在和发展来看,它是面向公共大众的。
总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是局限于私人层面的个体存在,它的产生、存在和发展,表明其始终面向公共大众。
公共领域是与私人领域相对应的。对公共领域概念的解释中,当代思想家尤尔根·哈贝马斯认为“所谓公共领域,指的是一种介于市民社会中日常生活的私人利益与国家权利领域之间的机构空间和时间,其中个体公民聚集在一起,共同讨论他们所关注的公共事务,形成某种接近于公众舆论的一致意见,并组织对抗武断的、压迫性的国家与公共权力形式,从而维护总体利益和公共福祉。”[4]笔者在文中所涉及的公共领域是指广义的公共领域,凡是借助公共权力或公共资源谋取可共享利益的活动都属于其中,它包括制度的确立与实施、改革与完善,宏观经济和社会政策的制定与实施,基础设施及公共工程的建设与管理,教育、国防、医疗卫生、社会保障、生态和环境保护等活动[5]。
从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到被中国人民认识接受和发展,这一过程,时刻伴随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对社会公共领域的关注。这一关注表现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等各个方面。当前的中国,生态问题是制约社会发展的关键,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关注的时代焦点问题。
随着经济全球化和世界工业化进程的加快,人与自然的关系出现了空前对立和全球生态危机,人类开始重新思考如何回归到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关系中。我国生态环境基础原本就脆弱,庞大的人口对生态环境又造成了重大的、持久的压力,加上以牺牲环境求发展的传统发展模式对生态环境造成的巨大冲击和破坏,生态问题成为我国发展的转折点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题中之义。关注生态问题,分析产生原因进而解决生态困境,才能打破发展的生态局限。早在马克思、恩格斯时期,他们就十分关注生态问题,并提出过许多科学的生态观“人与自然是辩证统一的关系,自然界是人类生存和发展的基础,同时人类对自然界又具有能动的反作用。”“人与自然统一的最终归宿是和谐,人类同自然的和解必须以人类本身的和解为前提。”[6]同样,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也时刻关注生态领域,特别是进入新世纪以来,环境的压力越来越大,对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影响也日益加深。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政府把马克思主义生态观与当代中国实际相结合,继承并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生态观。
在新中国成立初期,以毛泽东为代表的第一代领导集体就重视生态问题,提出了保护生态环境的理论和主张,对党的生态理论建设进行了初步探索。其中对农业发展与生态环境间的关系有了一定认识,认为生态环境是农业经济发展的重要内容。如毛泽东在《我们的经济政策》中明确指出:“森林的培养,畜产的增值,也是农业的重要内容。”[7]强调培养良好的森林环境对农业发展的意义。同时,他还号召“绿化祖国”“实现大地园林化”。在此背景下,1956年我国开始了第一个“12年绿化运动”。以邓小平为代表的第二代领导集体深化了对生态问题的认识,提出发展中国社会主义事业要走生态资源的可持续化发展道路,认为没有良好的生态环境和长期可利用的自然资源,人们就将失去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基础和条件,社会主义社会的经济就不能得到长期稳定持续的发展。对此,邓小平认为植树造林、绿化祖国是造福子孙后代的伟大事业,要世世代代传承下去,这其中就包含了生态可持续发展的理念。江泽民在领导全党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始终重视人口、资源、环境工作,坚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他虽然没有明确提出“生态文明”的概念,但是在他的讲话和报告中,已大量使用“生态环境”“生态保护”“生态工程”“生态建设”“生态安全”“生态意识”“生态农业”“生态环境良性循环”等概念,包含了丰富的生态文明思想。2002年党的十六大正式将“可持续发展能力不断增强,生态环境得到改善,资源利用效率显著提高,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推动整个社会走上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写入党的报告中,并作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四大目标之一。2003年党的十六届三中全会,强调“坚持以人为本,树立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观,促进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8]2007年党的十七大报告指出:“科学发展观第一要义是发展,核心是以人为本,基本要求是全面协调可持续,根本方法是统筹兼顾。”[9]2012年党的十八大明确指出:“建设生态文明,是关系人民福祉、关乎民族未来的长远大计。面对资源约束趋紧、环境污染严重、生态系统退化的严峻形势,必须树立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的生态文明理念,把生态文明建设放在突出地位。”[10]2013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进一步强调指出:“我们既要绿水青山,也要金山银山。宁要绿水青山,不要金山银山,而且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11]
在这一意义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就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进行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的过程。从毛泽东、邓小平到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党的领导集体时刻关注生态现状,提出了保护生态环境的理论和主张,鲜明地表达了党和政府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态度和决心,也充分地体现了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中对公共领域生态问题的持续关注。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克服生死存亡、经历革命、建设、改革,走向国富民强的过程。随着实践的推进和时代的变化,社会的发展提出了一系列公共问题,只有解决了这些问题,才能把中国发展推向前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就是解决中国公共问题的过程。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伊始,就担负着实现救亡图存、民族振兴的重任,以解决困扰中国近百年来的最大问题。自鸦片战争开始,中国逐渐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从此帝国主义与封建主义的压迫,使得中国人民困苦不堪。民族独立、人民解放是中国人民面临的最大公共问题,也是社会各阶级一直努力奋斗的目标。但农民阶级的太平天国运动、洋务运动、资产阶级改良派变法、孙中山辛亥革命均以失败告终。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给中国人民送来了马克思主义,先进的中国人民以科学和革命的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建立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解决了中国革命和民族独立的大事,从而迈向社会主义建设新的发展阶段。
在历史的转折点,改革开放的决策使中国走出“文化大革命”留下的严重局面,实现了中国思想上的拨乱反正和全党工作重点的转移。1978年是中国历史上重要的一年,更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上重要的一年。从理论上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重新确立了马克思主义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开辟了一条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提出了改革开放的伟大决策,丰富和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是邓小平理论的重要内容。从实践上说,它把全党的工作重心从以阶级斗争为纲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在农村进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改革,在城市兴办经济技术开发区,中国从此掀起了改革开放的全新局面。
在实现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今天,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立足于“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着力解决政治腐败、经济失衡、信仰缺失等公共问题。其中政治腐败问题,因其重要性和紧迫性、长期性、复杂性和艰巨性一直成为阻碍中国发展的公共问题。为此,2012年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高度重视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多次强调要反对腐败、从严治党。“党的十八大对全面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提出了明确要求,突出强调坚持党要管党、从严治党,不断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提高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能力,……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是党的建设的重大任务。”[12]4“党要管党,才能管好党;从严治党,才能治好党。对我们这样一个拥有八千五百多万党员、在一个十三亿人口大国长期执政的党,管党治党一刻也不能松懈。如果管党不力、治党不严,……那我们党迟早会失去执政资格,不可避免被历史淘汰。这绝不是危言耸听。”[12]34
在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各个时期,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都在致力于公共问题的解决,形成了指导中国实践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毛泽东思想和包括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在内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与此同时,在理论的指导下,又解决新的公共问题,进行新的实践探索。
总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内含公共性,也外在地表现出公共性,公共性始终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主线。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公共性进行研究不仅要做静态理论解读,而且还要做动态发展跟踪这样才能把握住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公共性这一主线,有助于深化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认识,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实践进程,助力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早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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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何成学
中图分类号:A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1494(2016)01-0084-05
收稿日期:2015-11-05
基金项目:北京市教育委员会共建项目《全媒体时代加强意识形态工作若干问题研究》(2014010033)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王玉玲,女,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