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 铮 陆轶男
手机网络投票的行为过程及其规范引导
■ 张 铮 陆轶男
手机网络投票的负面影响严重制约其作用的发挥并且有可能影响社会公平,合理消除其负面影响成为重要的现实问题。本文基于有关手机网络投票的抽样问卷调查结果,结合社会资本理论以及沉默的螺旋理论,对手机网络投票的行为过程进行分析,探索负面影响的产生根源,并对手机网络投票的规范引导提出具体合理的意见,以促进手机网络投票行为的有序进行和健康发展。
手机网络投票;行为过程;规范引导;社会网络关系
移动互联网的快速兴起对人们生活方式产生了的巨大影响,它改变了我们传统定义的生活方式、行为方式。在投票领域,手机网络投票以其高效性、便捷性,正在成为新的主流投票方式。不管是“感动中国人物评选”“校园十佳大学生”,还是“最美校花”等等,既有官方公共、公益性质的评选,也有商业性质的选秀节目,它们都可以依托手机网络平台,通过轻松的“点赞”就可以投票。
但是,手机网络投票在迅速发展,广泛应用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产生负面影响,比如刷票现象猖獗,网络刷票公司比比皆是,严重影响投票结果的公正性;投票的发起便带有强烈的个人主观意愿,涉及庞大的个人利益;此外,利用关系拉票的行为甚嚣尘上。本文从手机网络投票的行为视角出发,探索其产生负面影响的过程和原因,并对此提出进一步完善的办法,最终实现手机网络投票的规范运行。
本研究采用调查问卷与个别访谈相结合的方法进行研究。问卷的内容主要针对手机网络投票的普及程度,普通民众对手机网络投票的参与热情、参与程度,以及参与途径等方面进行提问。由于手机网络投票参与主体广泛,涉及社会不同年龄段、不同职业、不同收入水平、不同教育程度,因此抽样对象的选择也相应更加广泛。问卷还有针对性地对高中生、大学生、公司职员、政府公务员、教师、私营业主、工人、农民等不同年龄、不同职业的社会群体进行抽样调查,并对参与手机网络投票次数较多、或了解较多的部分抽样对象进行了深入的访谈,力求全面、深刻地获取抽样结果,分析手机网络投票相关问题。抽样过程采取网络电子问卷与实地调研问卷相结合的方式,共发放问卷200份,总计回收有效问卷178份,在保证真实性的同时,努力达到普遍性,增强结果的可信度。
(一)第1题 请问您是否在手机互联网端参与过投票活动(包括选秀比赛、荣誉称号评选、个人奖项评选等各种内容的手机网络投票)?
第2题 请问您参与手机网络投票的频率是多少?
根据第1题和第2题的调查,有高达88.76%的人曾经参加过不同形式的手机网络投票,并且有16.85%的人平均每月参与手机网络投票的次数在五次以上。同时,对于并没有参与过手机网络投票的人群,绝大多数是年龄在40岁以上并且对智能手机操作并不熟练的人群,另有一小部分是由于不喜欢参与投票或没时间参与等原因。因此,我们可以看出,对于手机网络投票,不管出于何种参与的动机,参与程度相当高,排除没有和不能熟练使用智能手机的人群,手机网络投票参与概率应在95%以上。
(二)第3题 请问通常通过什么手段了解到手机网络投票的信息并参与其中?[多选题]
在第3题中,可以看出普通民众参与手机网络投票的原因,或者说参与渠道。在这一多选题中,高达76.4%的人是通过“亲朋好友的求助、推荐”参与手机网络投票,第二高的选项“社交软件上亲友的转发”也占有51.69%的比例。可以看出,普通民众很少自主参与手机网络投票,多数情况是因涉及利益相关方而参与到手机网络投票当中,因此投票者在参与之初便带有一定的偏向性,缺少公正的判断意识。
(三)第4题 请问您是否被朋友、亲人寻求帮助在手机网络投票中把票投给某人某事?
第5题 请问亲友寻求您帮助投选某人的投票占您手机网络投票的比率是多少?
从第4题、第5题中的调查中,我们可以看出,95.51%的人曾经在手机网络投票过程中由于亲友的求助,而做出自己的投票选择,并且,57.30%的人受亲友影响选择投票占参与手机网络投票总数的五成以上。从这些数据,我们可以看出受亲朋好友之托参与投票,已经成为了决定参与者投票意愿的最大因素,更多的人不是通过客观地评价,而是碍于人情世故,将自己的投票权利草率地行使。
(四)第6题 请问您认为手机网络投票行为是否会影响整个评选的公平性?
第7题 您认为手机网络投票对于整个评选过程的参考价值有多大?
第6题、第7题中,可以看到普通民众对于由手机网络投票产生的评选结果有一定的疑议。其中93.26%的人认为手机网络投票行为可能会影响整个评选的公平性,其中还有51.69%认为这种影响程度较大。同时,对于评选结果的参考性问题,绝大部分人认为手机网络投票结果不能作为整个评选活动的全部依据,更有41.57%的人认为参考性较小。这两题说明由于手机网络投票在运行过程中出现的一些问题,普通民众对于手机网络投票产生的结果持有一定的怀疑态度,其结果还无法做到说服大众。
这两题研究的是公众对手机网络投票的信任度问题,在访谈过程中,受访者普遍感觉手机网络投票结果的可信度不高,投票过程存在不合理现象,不能将手机网络投票结果作为自己价值判断的标准。手机网络投票本身就是作为网络民主的新形式,但是,其不仅不能准确代表民意,甚至其结果产生也不能得到民众的普遍认可,说明网络民主过程仍存在缺陷。在当今网络环境中,由于网络资讯的传播特性,本就鱼龙混杂的网络资讯会影响民众的价值判断,因此更需要手机网络投票的规范引导,使其成为大众普遍认可,结果客观有效的网络民主便捷形式。
(五)第8题 你认为影响手机网络投票评选公平性的最大原因是什么?[单选题]
?
第8题,主要想探究的是普通大众对于手机网络投票运行机制中负面影响的认识。人们在认为手机网络投票存在不公正因素的同时,也对产生不公正的原因有一定的了解。40.45%的人认为“网络刷票技术的存在”成为影响手机网络投票公正性的最大因素,而34.83%的人认为参选者的拉票行为导致了票数的不正常增长,16.85%的人认为投票发起方存在利益相关性,影响投票公正,并有7.87%的受访者认为手机移动互联网的适用范围制约投票的公正准确。同时在访问的过程中,很多人也指出,手机网络投票整体运行过程较为复杂,在投票过程中可能多种因素共同作用,一同给手机网络投票带来较大的负面影响。
(六)第9题 您认为消除手机网络投票负面影响的最有力手段是什么?[单选题]
选项小计比例加强国家相关立法84.49%增强技术手段打击刷票行为9251.69%大型投票发起由政府部门监控2011.24%提高网民素质杜绝拉票行为5832.58%本题有效填写人次178
在访谈过程中,受访者普遍对手机网络投票的规范引导抱有强烈的期望,但同时,相关知识的匮乏也让他们觉得无从下手,面对“您认为消除手机网络投票负面影响的最有力手段是什么?”这一问题时,51.69%的人主张增强技术手段打击刷票行为,32.58%的人认为提高网民素质抵制拉票行为将有效解决这一问题,11.24%的受访者主张加大政府部门的监管力度,还有4.49%的人认为应该从法律角度约束手机网络投票。
总的来说,通过问卷和访谈结合的调研过程,民众对手机网络投票的参与热情不高,细致了解较少,但也都主张运用各种手段加强对其规范引导,提高其公正性和可信度,消除负面影响。很多受访者甚至被手机网络投票所困扰,面对亲友的求助,碍于人情世故不得不参与其中,但却又不喜欢以这样的方式参与严肃的评选活动。很多受访者面对手机网络投票持有一种“你找我,我就投”的懈怠态度,这显然与手机网络投票发起时追求的广泛采集民意、公平公正评选的初衷相背离。
(一)投票发起阶段
当今手机投票活动纷繁众多,但就其根本上来说投票内容大体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公共性质的手机网络投票,现阶段包括基层民主选举投票、政府关于公共事件的民意调查、公共社会称号评选等等;另一类是利益性质的手机网络投票,这类投票也是生活中更为常见,民众参与更多的投票类型,比如选秀节目的选手排名评选、歌星单曲打榜、单位优秀个人评选、企业荣誉称号评选等。
不论是公共性质还是利益性质的手机网络投票,投票都作为一种工具来完成投票设计之初的特定目的,这也是手机网络投票产生负面影响的根源所在。
(二)候选者首轮投票动员阶段
在这一轮的投票动员过程中,候选者的资金、社会资本持有量、人际关系网成为此轮拉票数量的决定因素。
一方面,拥有更多资金的人,他们更有能力去承担雇佣刷票公司、水军的费用,而这两者,正是当前通过技术手段大规模刷票提高选票量的主要手段;另一方面,占有更广泛的社会关系网的人,更有可能在首轮投票动员中获得更多选票,这些人社会地位更高,因此在社会关系网中外延的节点也更多,多节点同时也带来拉票更好的效果。
手机网络投票活动最后的结果一定程度上就取决于谁能够动用更多的社会资本,谁拥有更大的关系网络。在手机网络投票现实中,越是处在金字塔上层的人,越能获得更多的投票支持。一方面,作为资金直接资本,拥有更多资金的人更可能通过使用刷票软件、雇佣水军等方式实现他们的投票目的;另一方面,排除社会关系网的影响,一个富庶的商人更有可能在手机网络投票的票数上超越一名普通职员。
(三)候选者次轮投票动员阶段
当参与手机网络投票评选的候选者完成了从自身出发的第一轮拉票活动,获得了身边较为亲近的强关系处的选票,第二轮拉票活动开始。费孝通先生指出,中国社会是一个“圈子”社会,个人的社会联系处于圈圈相联的网络中,中国文化传统重视家庭,个人的社会关系基本上都是血缘关系的延伸和扩展。①同时,格兰洛维特根据互动频率、情感密度、熟识或相互信任程度、互惠交换频率四项指标将关系强度分为强关系和弱关系。在手机网络投票的投票动员过程中,第一轮拉票活动发动的是亲属关系、血缘关系,加之笔者划归入内的近友关系,因此第一轮拉票发动的是强关系。而第二轮投票,发动的多是熟人、普通朋友,这些是个人社会网络中的弱关系。
格兰洛维特在1973年发表的文章《弱关系的强度》中,系统地提出了他的“弱连带优势理论”,他强调了弱连带关系的凝聚力,认为弱关系是连接不同社会关系网络的“桥”,在强关系范围内,网络中各成员心理认同、社会地位相似,而通过弱关系连接的不同社会网络,具有不同的社会地位,因此从弱关系中可以获取更多的社会资源。
于手机网络投票而言,这项活动本身对于每一个参与投票的个体而言需要耗费的时间、精力、资源是较小的。这一特性决定社会网络关系强弱对每一个体投票完成效果的影响较小,于是也就不存在独立于社会网络理论的中国“强关系假设”,即在中国的人情关系社会中,强关系更能发挥实际作用。在手机网络投票过程中,由于不同人群对手机网络投票的认知程度不同,参与程度存在差异,因此发动个人社会网络中的弱关系更有可能获得来自不同阶层民众的选票。弱关系对于手机网络投票的影响,一方面体现在弱关系中不同的社会人群更可能提供更多的选票,举个例子,如果一个老年人参与某投票活动,那么他社会网络的强关系中,可能熟练使用智能手机并参与手机网络投票的人较少,所以需要动用弱关系,找寻区别于强关系的更年轻、手机操作更普遍的关系人群来完成投票;另一方面体现在运用弱关系实现不同社会关系网络的联结,非常有趣的六度空间理论就指出,任何两个陌生人之间均可以通过六个熟人关系而产生关联。这就印证了小世界理论,同时也说明了弱关系在扩展个人社会网络范围时的重要作用。
我们都经历过这样的事,许久不联系的朋友发来消息,求帮忙参与一个投票,很多时候我们碍于情面或出于好心,都会伸出“援手”。这就是最简单的利用弱关系获得选票的情况。
在弱关系内部,不同弱关系的差异性越大,也就是越广泛,则通过弱关系获得社会资源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在调研过程中,我们发现年轻者、学生、空闲时间较多的人更有可能参与手机网络投票。因为不同工具性行动所需要的社会资源种类是不同的,因此当一个人拥有更加多样化的社会网络关系,尤其是弱关系时,他在获得嵌入到不同社会关系中的资源的可能性就越大。
(四)候选者第三轮投票动员阶段
在我们之前进行的问卷调查中,对于“您是否曾经为您偶像、亲友的网络评选进行过刷票行为?(包括发动身边亲友进行投票、运用技术手段刷票或更换时间、设备反复投票)”这一问题,有65.2%的人曾经有过这样的做法,并且其中19.1%的人经常这样做。这种现象就涉及了候选人的社会网络的强度问题和社会资源的效果问题,显然,候选者动员身边的亲友进行投票之后,又从自己的社会网络中选择自己的亲近者进行再次传播扩散,依次类推,不断扩散。
手机网络投票动员示意图
但同时我们也必须注意到两个问题,一是辐射过程中节点强度问题,简单来说,候选者的朋友会不会帮助动员,而朋友的朋友又会不会帮助动员。这些社会关系网络中的节点强度,很大程度上影响投票动员网络辐射的范围和牢固度,很可能出现辐射断裂的情况,如上图所示,右下角的辐射扩散过程中,次轮动员节点不牢靠,辐射效果很弱,就会导致投票动员辐射的断裂。另一个问题,在这轮拉票以致使之后的动员辐射中,虽然范围在不断扩大,但其影响力,也就是强度是在不断递减的。同样如图所示,从首轮动员开始,向外辐射过程中节点强度逐渐变弱,也就是圆形大小逐渐缩小,影响力逐渐变弱,颜色逐渐变浅。虽然范围扩大着,但很可能选票获得的数量并不会呈稳定的指数增长,增长幅度要看候选者拉票中关系节点的强度。
(五)投票结果产生阶段
这种投票过程看似充满了公正性,参与投票者可以根据自身的判断来进行选择,貌似能够得到公正合理的手机网络投票结果。但是,一种在政治学和传播学广泛应用的理论说明了这种投票过程对手机网络投票负面作用的影响,这个理论便是“沉默的螺旋”,这是一种简单的少数服从多数的可怕倾斜。
网络环境下,网络传播资讯的革新方式,以及网络用户尤其是手机网络投票用户的匿名性,致使人们的非理性因素在网络传播环境下更加突出,同时,一些非主流的网民观念,比如仇富观念,攀比观念,罗宾汉思想,都会导致普通网民的网络价值观念和网络价值判断产生偏差。在网络环境下,沉默的螺旋假说不仅得到相应的验证,更是由于网络文化快餐化、参与者非理性等因素导致了进一步的演变。投票判断可能受到现有票数、候选者身份事迹差异等多种因素影响,形成“多数人的暴力网络民主”。
在投票过程中,普通手机网络用户看到当前投票结果,很可能由于沉默的螺旋所揭示的心理状态,而更多地选择了解当前票数较多的候选者,最终可能倾向于投票给该候选人。可这些普通投票者所不知道的是,这些票数较多的候选人本就是因为占有较多社会资本而获得更多投票,如果该种假设成立,那么沉默的螺旋在手机网络投票领域也将实现。为此,笔者在之前的问卷调查中对该问题进行了相应调整,有65.3%的人,在手机网络投票过程中,面对全部陌生的候选者时,会将选票倾向于票数较多的选项。这说明,沉默的螺旋理论在手机网络投票的普通网民的投票过程中,会产生一定的影响,会使本身占有社会资本票数更多的人获得更多的支持。
当所有的投票过程结束,投票结果产生,经过以上的分析,我们可以发现,社会地位较高,掌握更多社会资本,同时社会资本中强弱关系异质性越高的候选者,其社会资本的效用也更强,可以让他们在工具性活动中获得更理想的效果。加之受沉默的螺旋现象影响,选票会以多者更多的趋势缓慢增长,最终这样的候选者获得最后的投票胜利。
面对手机网络投票运行过程中的负面影响,我们需要探索切实可行的办法,针对手机网络投票过程的不同阶段,提出合理性的建议。
(一)投票发起的规范引导
1.政府加强对大型投票发起方身份、投票内容形式的审查。发挥政策规制的积极效用,对于国家机关主导发起的手机网络投票,应成立专门的智库机构,在投票设计阶段咨询与投票相关专业领域的人才,严格把控。
2.制定专门的法律法规对网络投票行为进行规范。当前我国的法律法规,并没有对网络刷票等不当行为作出明令禁止,对于通过社会资本的人情关系网来动员投票的行为更是鞭长莫及。当前我国可以约束恶意刷票行为的相关法律条文,只有民法的“诚实信用原则”,还需要专门的法律法令,或是政令来规范网络刷票行为。
(二)投票过程的规范引导
1.完善技术手段提高作弊成本维护公正性。关于这一点,之前的调研也有了很明确的反馈。应该引导投票发起方进行技术升级,提高手机网络投票中作弊的难度,通过提高作弊成本达到限制作弊行为的效果。一个安全的、成功的网络投票系统,在功能实现完备的前提下,投票应该还具有有以下的属性:(1)不可重用性;(2)适任性;(3)确定性;(4)普遍验证性;(5)不受胁迫性。包括能够抵抗随机数攻击、强迫放弃攻击和模拟攻击的能力。②在技术上,对现有技术进行改进,并组合使用更加难破解的图片验证码、单一IP投票数限制及身份证号码校验等多种防范手段,以此来提高作弊成本并降低其成功率,使其作弊行为不足以影响投票结果。③
2.必要情况下对参与投票者进行身份限制。为解决候选者利用社会网络中的关系网来拉票的行为,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对部分手机网络投票的参与者进行投票身份限制,投票活动面向指定人群,而不是面向全社会。
(三)投票结果的规范引导
1.对投票结果进行技术层面的严谨评估。
2.降低手机点赞投票对于整个评选过程的参考比率。之前的问卷调查中,95.5%的人认为手机网络投票的结果不可以作为完全的评选依据,有48.3%的人认为“参考性较大,但应考虑其它因素”,41.6%认为“参考性较小,主要考虑其他因素”。因此,手机网络投票结果不应该作为评选结果的全部依据,真正的评选结果应该从多方面进行考量,最后综合评定。针对不同的评比内容,成立相应的专业评审组,设计科学、全面的评比办法,根据实际情况决定手机网络投票结果占最终评选结果的比例。
3.建立起对不公正、不正规投票进行举报、申诉的机制体制,并确立对应的问责追责制度,政府成立相关部门。
手机网络投票作为投票领域不可阻挡的发展趋势,势必会影响到每个人的生活,其负面影响的客观存在并不应成为其进一步发展的制约因素,相反,应该充分研究和认识手机网络投票的运作过程,从每一个环节出发,对其进行科学有效的规范引导。现有网络技术虽然很难彻底杜绝蓄意刷票行为的存在,但是可以随着技术的进步增加其作弊成本,减少作弊行为的数量和概率,辅以一定的政策、法律规范,并对候选者和投票者进行积极地教育和引导,相信手机网络投票在不久的将来一定可以克服自身弊端,充分发挥便捷高效的优势,成为参与者自觉规范、社会普遍认同的主流投票方式。
注释:
① 周熙:《我国养老保险制度的再思考——基于社会资本的角度》,《山东经济》,2007年第4期。
② 凌财进:《网络投票作弊机制及其对策的探讨》,《科技资讯》,2011年第19期。
③ 赖春江:《网络投票的作弊原理及综合解决方案》,《电视技术》,2010年第34期。
(作者张铮系吉林大学行政学院副教授;陆轶男系吉林大学行政学院本科生)
【责任编辑:潘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