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国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的转型发展

何光全

（四川师范大学 终身教育与学习研究中心，四川 成都 610068）

职业技术学院是我国高等职业教育和继续教育的重要办学机构。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主要是指由职业技术学院举办的成人教育，包括职业培训。从教育类型和层次来看，职业技术学院所举办的职业教育通常又被称为高等职业教育，简称为“高职”教育或“高专”教育。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是我国继续教育和职业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全面建设学习型社会、构建终身教育体系中具有重要地位和作用。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在提升国民素质，传播新知识、新技术和新技能，培养高技术人才和服务社会等方面扮演了重要角色。

一、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面临的挑战

伴随我国经济社会改革的不断深入，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在指导思想、培养目标、办学特色、发展观念、教育质量、专业设置、课程与教学、内部管理、服务社会的能力等方面都面临挑战。

（一）对成人教育的地位和作用认识不够

由于在指导思想上认识不足，大多数职业技术学院对成人教育在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和学习型社会的重要作用重视不够。一些学校在规划、领导与管理层面不重视成人教育，在发展议程及学校教育改革计划中很少考虑成人教育。［1］一些学校甚至将成人教育和培训机构定位为创收的经济实体，片面强调成人教育的经济效益，忽视成人教育的社会效益。［2］

（二）质量亟待提升

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质量存在的突出问题具体表现在以下六个方面。一是片面强调数量增长和规模扩张，忽视教育教学质量。二是忽视项目的针对性和实用性，无法有效满足社会、用人单位及成人学习者的需求。［3］三是缺乏有效的评价、评估和评定机制。如缺乏对成人学习者学习成就进行全面评价的完善机制、在相关评价中忽视成人学习者的先前学习经历和工作经验、成人学习者缺乏参与学习或教学评价的机会和有效途径。［4］四是对成人学习者学习成就的评价缺乏有效的反馈途径和机制。五是对成人学习者缺乏有效的学习服务与指导。六是重视学历文凭或相应资格，忽视成人学习者就业能力和职业能力的培养。［5］

（三）专业设置、课程与教学的需求导向和实践导向不足

专业设置存在的主要问题是对经济、社会、科技等方面的发展和挑战反应迟钝；对劳动力市场需求及相关变化的信息反应不够灵敏；对国家、行业、地区重点技能的需求重视不够；缺乏专业特色和专业品牌。课程开发存在的主要问题是与经济、社会、个人职业发展的需求联系不够紧密；课程开发满足学习者、用人单位及社会需求的平衡性不够；［6］普通技能、新技能和专门职业技能在课程体系中不平衡；课程开发缺乏与职业界的有效沟通，无法有效满足职业岗位需求；课程类型不够丰富，偏重学科型或知识型课程，活动课程或实践课程的开发不足；忽视核心技能与就业技能课程内容的开发；课程传播的方式和途径传统、单一，现代信息通讯技术手段运用不够充分。教学存在的主要问题是教学内容对新知识、新技术、新技能吸收不够；教学过程与生产过程缺乏深度对接；实践教学设施、条件不足，实践教学力度不够；［7］重视理论知识的传授，对实践能力、创新能力以及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重视不够；现代教育技术手段运用不充分。

（四）缺乏市场竞争意识，封闭式、学院式办学特征突出

大多数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发展观念滞后，缺乏市场竞争意识，封闭式、学院式办学倾向较为严重，主要表现在以下五个方面。一是忽视市场需求和社会需求。特别是许多行业举办的职业技术学院主动出击和适应市场的意识淡薄，“等、靠、要”的传统观念严重。许多行业的成人教育项目主要由行业职业技术学院垄断，并非通过公平的市场参与和竞争获取。二是主要面向全日制中职学生的教育需求，对各行各业从业人员广泛的教育需求重视不够。［8］三是注重学历教育，忽视非学历教育。四是忽视成人学习的规律和特点，普教化倾向严重，在教学计划、教学大纲、课程设置、教材选用、教学管理等方面照搬照抄普通教育模式。五是与用人单位和社会各行各业缺乏有效的合作机制。

（五）管理滞后

一是投入不足，对基于现代信息、通讯、技术的管理网络和机制建设重视不够，管理方式和手段落后。二是重管制、轻服务，相关管理制度与机制照搬照抄普通教育管理模式，忽视成人学习的特点和规律。三是管理、办学、评价合一，办学机构既充当裁判员又充当运动员的角色，成人教育质量难以得到保障。四是对构建终身学习重要通道的学分银行、学分累积与转换等相关制度和机制实践探索不足。

总之，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面临的挑战，既有来自社会的外部因素，也有来自职业技术学院的内部因素。从外部因素来看，整个社会对职业教育和成人教育的认识存在偏差，观念落后。一般社会观念认为学术型高等教育地位高于职业型或技术型高等教育；普通高等教育的地位高于成人高等教育；正规教育、学历教育的地位高于非正规教育、成人教育。从内部因素来看，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在指导思想上存在偏差，发展观念滞后，教育教学质量低下，服务社会能力较弱，特别是在专业设置、项目开发、课程与教学等方面，忽视成人学习者工作、职业和社会生活的需要，忽视成人学习者学习的特点和规律等，从而制约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的持续发展。

二、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转型的路径

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应在办学指导思想、发展模式、培养模式、专业设置、项目开发、课程与教学模式、办学模式、管理模式、教育技术手段与成人学习方式等方面深化改革，实现转型发展。

（一）指导思想转变：重视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在构建终身教育体系中的作用

首先，充分认识到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是成人教育和职业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和学习型社会的重要力量，是建立和发展从职业教育到继续教育多样化通道的重要路径。

其次，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对参与职业培训或成人教育的人员在学习经历和所获资格的转换与认可方面，具有与其他类型教育同等重要的地位。因此，在职业技术学院领导与管理层面，应将成人教育视为学校整体工作中重要组成部分，在发展议程及学校教育改革计划中平等甚至优先考虑成人教育和职业培训，彻底摒弃成人教育和职业培训次要甚至不重要的观念。

再次，职业技术学院作为高技能人才培养的重要教育基地，所开展的成人教育是提高社会生产力和生产效率的重要途径。因此，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应重视与各级各类教育特别是职业界的沟通，成为终身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消除各级各类教育之间、教育与职业界之间以及学校与社会之间鸿沟的重要桥梁，成为促进弹性入学以实现终身学习的重要机构。

最后，摒弃片面的办学效益观，兼顾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办学机构应该认识到社会效益才是首先应该实现的目标，经济效益要以社会效益为前提和基础，彻底转变以经济创收为目的的片面办学指导思想。

（二）发展模式转型：提高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质量，从外延式发展向内涵式发展转变

一是加强成人教育和职业培训的实用性和针对性。实用性是成人学习的重要特点，是检验成人教育效果的重要尺度，也是成人参与学习和培训的重要动机。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主要面向各行各业的从业人员，要注重提高他们的职业技能和岗位能力。

二是加强对成人教育的评估与监督，确保教育质量。评估与监督是确保各类教育质量的重要途径。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机构应加强对成人教育质量的评估、督导工作，建立完善的评价、评估和评定机制。相关机制建立的关键在于吸收教师、督学人员、学习者及有关用人单位的代表参与，以确保课程的有效性以及所传授的知识与技能适合实际工作单位的需要，其中包含所学领域和相关职业领域技能的最新发展。

三是加强成人学习者学习情况的全面评估。传统的评价机制仅仅重视技能或知识的评估，这是不全面、不完善的评估，不利于成人学习者的全面发展。对成人学习者学习情况的全面评估是确保教学质量的前提条件。从学习过程而言，完善的学习情况评估应贯穿学习过程的始终；从学习结果而言，完善的学习情况评估应包含知识、技能、情感和态度等方面。

四是建立有效的评估反馈机制。建立有效的评估反馈机制是提高教学质量的重要途径，目的在于使成人学习者发现并纠正学习中的错误。参与评估并从中获得经验教训，这是成人学习的重要特点。成人学习者具有丰富的工作经验和学习经历，这是他们的学习区别于儿童的学习的重要特征之一，也是成人学习者参与学习情况评估的重要基础和条件。

五是注重市场机制作用下教学质量保障体系的构建。一方面，将重点放在对教学质量、学习者的支持服务和指导上。加强对成人学习者的支持、服务和指导，对于提高他们的兴趣、增强成人教育与培训的吸引力和市场竞争力都具有重要作用。另一方面，加强社会的参与和监督。作为第三方的社会参与和监督，是构建市场机制作用下教学质量保障体系的重要力量，也是促进成人教育办学机构内部改革，实现管办评分离的重要途径。

六是注重构建适合成人教育特点的教学质量保障体系。一般而言，衡量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教学质量的指标可以归结为以下三个方面。第一，用人单位的满意度。成人教育和职业培训的对象主要是在职人员，他们的学习需求与用人单位的需求具有较强的利益相关性，因此，用人单位的满意度应注重对成人学习者能力的开发、与工作的相关性、总体质量的评估。第二，成人学习者的满意度。成人学习具有较强的目的性和自主性，因此，对成人学习者的满意度应重点评估他们对自己能力提高的评价，以及从成人教育和职业培训机构中获得的支持与服务的质量。第三，成人学习者的能力达成率。学习成就包括态度、知识和技能等方面，但成人学习者更加重视与职业和工作相关能力的达成，因此，成人学习者的能力达成率应重点评估他们在职业技能、岗位技能等方面实现的成就。

（三）培养模式转型：从学历文凭取向向提升就业能力和软能力转变

就业能力是指个人适应劳动力市场并具备获得或胜任某一工作的相关知识、技能和能力。目前，无论是全日制职业教育还是成人教育和培训，职业技术学院对技术或职业技能关注较多，而对更为丰富和重要的软技能培养关注较少。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要注重培养成人学习者的就业能力，不仅要培养职业技能和创业能力，而且要注重培养解决问题的能力、搜集信息的能力和交际能力等软能力。软能力即跨专业能力，它对于一个人的职业生涯发展显示出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如果说专业能力即硬能力是重要的生存基础，那么软能力则是职业生涯发展的重要条件，并且后者显示出越来越重要的地位。

在一定意义上说，就业能力、职业能力和跨专业能力、社会能力、个人能力、方法能力是创新能力的基础。目前，大多数职业院校狭隘的技术教育和职业培训观是功利主义的重要体现。功利主义的教育和培训往往使人丧失创新和持续发展的动力，并最终沦为劳动的工具。因此，重视就业能力和软能力培养，是培养创新型劳动者的重要前提，也是建设创新型国家的重要基础。

（四）专业设置、项目开发、课程与教学模式转型：从学科型、理论型向需求导向和实践导向型转变

一是专业设置和项目开发以需求为导向。面对科学技术进步周期加快、经济发展竞争愈烈、社会环境冲突加剧的局面，特别是经济全球化带来的挑战，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在专业设置、项目开发上应采取及时跟进的应对策略，正确地应对经济、社会、科技等方面的发展，以及劳动组织形式变化产生的挑战，重视劳动力市场需求，重视对劳动力信息的收集及分析，重视国家、行业、地区对重点技能的需求，突出专业特色，培育项目品牌。

二是课程设置以需求为导向。课程设置应紧密结合经济发展、社会发展和个人职业发展的需要，同时满足学习者和用人单位的需求。课程设置应重视普通技能（或通用技能）、新技能和专门职业技能在课程体系中的平衡。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应为成人学习者提供通用的、迁移性强的技能，以便适应他们转岗及终身学习的需求。同时为成人学习者提供职业专门化技能，以满足用人单位的现实需要。要做到这一点，关键是用人单位和相关行业应参与课程开发，以确保成人教育与培训所传授的知识、技能能够满足现代工作岗位的需要。

三是提供将教育与职业界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多样化课程。构建基于职业岗位所需的课程体系，校企共同制定课程标准；开设从短期到较长期全日制综合学习和专业学习等各种灵活的课程；重视中等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课程的衔接；充分利用现代技术扩大课程受益面，积极促进成人学习者通过网络和远程教育平台进行自学。

四是重视核心技能与就业技能课程内容的开发，提高成人学习者的就业与发展能力。在这一方面，国外的先进经验值得借鉴。譬如，在澳大利亚工商业协会和商务委员会开发的一项就业技能课程中，就业技能由交流、小组工作、解决问题、主动性和事业心、计划和组织、自我管理、学习和技术八个技能群组成。澳大利亚还提出核心技能框架（ACSF），其中核心技能由学习、阅读、书写和口头交流组成。上述技能无论是对初始教育还是继续教育都是十分重要的。

五是通过实践教学实现教学过程和生产过程的深度对接。教学过程与生产过程深度对接的一般程序如下：深入调研各类生产环节和情景；通过建模的方式模拟不同类型的生产过程和情景；根据模拟的生产过程和情景确定教学目标和教学内容、选择教学方法；教学再次回到实际的生产过程和场景。总之，有效实现教学过程和生产过程深度对接的教学方法就是实践教学法。实践教学法包括案例教学、项目教学、任务教学、实际操作等方法。实施实践教学法时，教学目标应注重应用性和实践性；教学内容要能反映最新知识、最新技术和最新工艺；教学过程应注重成人学习者学习能力、动手能力、分析和解决问题能力、创新能力的培养等。

（五）办学模式转型：从封闭式、学院式办学向紧密联系工作、职业与社会转变

一是办学定位的转型。第一，充分重视市场和社会需求，从过去主要面向全日制中职学生的继续教育需求转向满足经济转型升级和各行各业从业人员广泛的继续教育和培训需求。第二，充分重视经济社会发展对各类高技能人才的需求，坚持学历教育和非学历教育的统筹发展，真正实现从过去片面注重学历教育向注重新知识、新技术、新技能的传授与促进各级各类从业人员职业技能的提升和职业生涯发展的转型。第三，面向农村、企业、行业生产第一线，大力提升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和职业培训服务社会的能力，真正实现从封闭式、学院式教育向广泛的社会职业技能培训和继续教育转型。

二是提升育服务社会的能力。要认识到直接作用于劳动者的生产技能和生产能力的提升是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的重要功能。提升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服务社会的能力，必须进一步改善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的形象并提高其吸引力。提高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吸引力的途径包括进一步加强职业教育与高等教育的通融性；促进行业和职业技术学院之间的联系，运用灵活的教学方式以及满足成人学习者的多样化需求；重视行业需求的技术和职业培训；职业资格证书与学历文凭并重。

三是积极实践工学结合的办学模式，加强与用人单位和社会各行各业的有效合作，确保学习与工作实践相联系。工学结合的核心思想强调工作是学习的手段、工作是学习的内容、工作是学习的目的。实现工学结合的一般途径和相应机制包括以下三个方面。第一，办学机构积极参与区域和地方经济社会的发展，与区域和地方、行业等利益相关方建立合作伙伴关系。第二，在成人教育与职业培训项目规划、课程设置、教学与评估等方面，与用人单位、行业协会建立有效的合作和共同参与的机制。第三，发挥行业技能协会在成人教育与职业培训中的重要作用，使其积极参与诊断市场和用人单位培训需求、开发相关培训项目和计划，为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与职业培训提供智力支持。

四是转变职业技术学院成人教育的传统教学模式，加强成人教育与实践的联系。德国“双元制”的核心思想就是重视学习过程与工作过程的有机联系，但是，学习过程与工作过程的结合不能以牺牲学习过程为代价，充分的教学和理论学习也是十分必要的。实现学习过程与工作过程的紧密结合，首先，重视理论和实践的有机联系，以能激发成人学习者学习兴趣的方式安排理论知识的学习。其次，教育和培训的实训场所使用的机器和设备要适合工作地点的需要，并尽可能使之与真实的工作场所相似。再次，将成人学习者的先前学习和工作经验视为学习内容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他们以前的学历、专业资格和工作经验予以承认。最后，对成人学习者工作过程及其工作成果的评价要与他们进一步的学习相衔接。也就是说，在成人教育和职业培训领域应强化反馈的是开放式的教育文化而不是机械训练的封闭式、学院式的教育文化，这样才能真正提高教育和培训的质量以及成人学习者可持续发展的能力。

（六）管理模式转型：从注重管制向注重服务转变

一是注重服务的管理模式，消除成人学习面临的各种困难和障碍。工学矛盾依然是制约成人参与教育和学习的主要障碍，这些障碍包括时间不便、地方不便、组织不善、教学不良等。［9］成人参与教育和学习所面临的各种困难和障碍，很大部分是由以管制为特征的传统管理模式所致。因此，包括职业技术学院在内的成人教育管理模式的转型势在必行。

二是积极实践和探索学分累积与转换制度，为成人终身学习与培训提供条件。从国家层面而言，建立有利于衔接和沟通各类教育的“跨教育领域且学习结果导向”的国家资格框架。从办学机构的层面而言，建立和探索相应的制度与机制，重视对参与教育或培训的成人学习经历和所获资格的转换与认可，实现各类教育等值。

（七）学习方式转型：从被动受教向自主学习转变

目前信息的获得变得越来越容易，信息变化速度越来越快，需要更新传统的教育和学习方式，特别是对成人学习者而言，更应注重由他们决定学习什么和如何学习。构建职业教育和成人教育领域自主性学习的机制应注重以下几个方面的建设。

第一，成人学习者参与学习目标的设计。自主性的方法强调成人学习者在整个学习过程中的重要性，因此，应该以协商的方式让他们参与学习目标的设计，调动他们的学习积极性。

第二，成人学习者参与学习经验的设计。应为成人学习者提供对正规的或非正规的学习经验进行批判质疑的机会，这是因为传统的教育和训练、管理体制常常限制成人学习者的批判质疑。

第三，成人学习者参与学习评估。自主学习强调学习评估贯穿整个学习过程，而传统的受教式学习往往将评估视为学习过程的终结。成人教育能够为成人学习者提供评估和协商的机会，因此是加强针对性和实用性的重要教学设计。

第四，学习资源的监管。自主学习更加强调对学习资源的监管而不仅仅是学习内容、学习资源的获取，更加强调以成人学习者为导向而不是传统的以教师为中心。

第五，学习策略的改变。在成人教育课程中，更需要一些特殊的学习策略。如增强学习责任和学习活动中的选择性，开展基于问题的工厂学习和团队学习，注重教师和学习者之间的循环反馈等。［10］

［1］罗小平.提高高职成人教育质量的途径与对策思考［J］.继续教育，2008（10）：56－58.

［2］于志军.对高职院校成人教育的思考［J］.辽宁高职学报，2003（2）：141－142.

［3］孙永清.提高成人教育质量，推动高职教育发展［J］.高等函授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11）：7－8.

［4］张仲兵.高职成人教育的困境与突破口［J］.成人教育，2012（9）：35－37.

［5］［6］陈兰剑.适应与重构：新时期高职成人教育质量提升探究［J］.西北成人教育学报，2013（6）：3－4.

［7］曹令秋，秦 琼.高职人才培养模式研究［J］.教育与职业，2014（6）：25－26.

［8］沈义军，谢兴兵.高等职业院校成人教育办学现状的反思与路径突破［J］.职教通讯，2012（35）：9－11.

［9］何光全.中国成人学习调查研究［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2013：114.

［10］何光全.自主性教育学的理论及实践［J］.现代远距离教育，2012（6）：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