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析艾伦·梅克森斯·伍德对阿尔都塞结构决定论历史观的批判

2015-03-18 15:54冯旺舟俞丽君
关键词:阿尔都塞决定论伍德

冯旺舟 俞丽君

(湖北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68)

评析艾伦·梅克森斯·伍德对阿尔都塞结构决定论历史观的批判

冯旺舟 俞丽君

(湖北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68)

阿尔都塞的结构决定论历史观认为,社会形态是由经济、政治和意识形态这三种不同地位的要素构成的,经济基础并不起决定作用,政治和意识形态等对社会的发展也起着同样重要的作用。伍德认为这种历史观是自相矛盾的,最终取消了经济基础归根到底的决定作用,陷入了二元悖论中,既无法保证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又无法彰显马克思主义的人道主义。伍德的批判对深化历史唯物主义与彰显历史唯物主义的当代价值有着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伍德;阿尔都塞;结构决定论;结构主义历史观

艾伦·梅克森斯·伍德从重建历史唯物主义出发,批判性地分析了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的重要代表人物阿尔都塞的结构主义历史观,指出这种历史观是非历史的和形而上学的,是西方马克思主义走向后马克思主义的重要理论基础。伍德的批判有利于深化对马克思主义历史观的正确认识,对中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有着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一、批判阿尔都塞结构决定论历史观的缘由

伍德指出,由于前苏联在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和阵营中的领导地位,斯大林主义①斯大林主义是一套以前苏联1929~1953年间领导人约瑟夫·斯大林命名的政治和经济理论体系,其主要包括了共产主义国家通过广泛的政治宣传手段,建立起围绕某一独裁者的个人崇拜政治氛围,并以此来保持共产党对全国人民的政治控制。斯大林主义是西方反共势力强加给斯大林的,斯大林生前从未使用过这个词,也没有认为自己创造出一套能与马克思列宁主义并列的理论。斯大林主义是马列主义思想的一种解释和一个把马列主义现实化了的政治系统,成功地在上世纪二十年代通过“五年计划”使苏联工业产业化。成为前苏联马克思主义发展过程中的正统理论,其他形式的马克思主义同斯大林主义相比都是异端邪说,是要受到批判的。斯大林主义遮蔽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方法和原则,割裂了生动的社会实践与理论的关系,将马克思主义改造成僵化的理论教条,具有浓厚的教条主义和形式主义色彩。从实际上看,斯大林主义只是前苏联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形态,并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全部,更没有穷尽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

随着苏共二十大以后对斯大林主义的批判和否定,在西方社会主义革命相继失败的背景下产生了西方马克思主义。西方马克思主义内部形成了早期人本主义、法兰克福学派、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等多种流派,它们热衷于对传统马克思主义的批判,主要批判马克思主义发展中的技术决定论和经济决定论等。“西方出现了形形色色的马克思主义,它们经常富有成果地将马克思主义转向了新的‘人道主义’或文化领域,而它们与历史唯物主义中的唯物主义模棱两可的暧昧关系仍然没有解。历史唯物主义的‘历史’概念也因此而含糊不清”[1]7。

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各种流派从各自不同的角度对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主义)进行解读和重构,它们都注重马克思主义的人道主义所带来的解放意义,忽视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无法正确认识历史必然性和偶然性的关系。“阿尔都塞清醒地认识到这种人道主义解释在反对斯大林教条主义解释的同时,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它会成为资产阶级反对、修正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武器,使我们陷入到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的包围之中”[2]。阿尔都塞从维护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出发,提出马克思主义是“理论上的反人道主义”,即非科学的意识形态。“马克思的理论反人道主义不只是清算费尔巴哈而已:它也是既直接针对着现存的社会和历史哲学,又针对着哲学的古典传统,因而是通过它们针对整个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因为我们仍然必须理解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反人道主义,就是说,必须理解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形态和历史理论不把人当作是一种重要的概念的这一做法”[3]232。这就是历史唯物主义科学的客观本质。随着欧洲共产主义运动的兴起与衰落,阿尔都塞认为马克思主义出现了根本的危机,批判了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形态和剩余价值学说,指出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应该是多元决定的辩证法,历史实践中的矛盾是具有复杂结构的整体而不是孤立的。因此,阿尔都塞提出偶然相遇的唯物主义来补充历史唯物主义。在阿尔都塞看来,偶然相遇的唯物主义与各种必然的唯物论和目的论相反,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理论,“后者是隐蔽的唯心论,是西方形而上学理论的各种变体,是假定意义优先于一切现实的逻各斯中心主义的变体。抹去偶然相遇的唯物主义的最高明的理论是将偶然性置于脱离必然王国的人类自由王国的领域。与这种自满地认为偶然性存在于必然性的样式之中或是必然性之外的观点相反,我们认为必然性需要与偶然性相遇”[4]。

二、伍德对阿尔都塞结构决定论历史观的批判

伍德认为以阿尔都塞结构决定论为代表的历史观否定马克思对形而上学和非历史主义的唯物论的批判、对资本主义特殊性的坚持以及对古典政治经济学的批判。这种历史观有几个特点:“首先是在非社会性的、技术术语的条件下使用经济‘基础’的概念,这样的概念与任何事情都不相符,是‘基础/上层建筑’这种暗喻最为机械的运用。第二,是机械的、事先规定的、单线的生产方式更替的历史观,与古典政治经济学及其‘文明’的发展阶段论有许多共同点。第三,是关于历史过渡尤其是从封建主义向资本主义过渡的非历史观,它把需要加以解释的东西当作假设前提,将资本主义的原则和运动规律倒用于在它之前的所有历史阶段。”[1]6伍德指出,阿尔都塞的结构决定论是在论述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辩证法的不同时提出来的,是为了维护马克思唯物主义的科学性,反对唯心主义,拒斥简化论和非历史主义,强调社会因果关系的复杂性和多样性,同时又保留了经济归根到底的决定作用,其内容包括:任何矛盾在历史实践中都表现为有结构的复杂整体,矛盾的本质、作用及职能反映着它同复杂整体不平衡结构的关系;在任何一个复杂的整体结构中,矛盾既起决定作用又被这个整体结构的各个方面和各个层次所决定,因此矛盾是由多元决定的。这被阿尔都塞看作是马克思主义辩证法的本质以及同黑格尔的辩证法的根本区别。阿尔都塞指出,不管是线性因果观还是表现因果观都是僵化的因果观,“马克思正是在否定这两种错误因果观的基础上确立自己的结构因果观”[5]290。阿尔都塞反对将马克思的辩证法看作是黑格尔辩证法的简单“颠倒”,特别是将马克思的方法归结为黑格尔的总体性原则。阿尔都塞将马克思和黑格尔在总体性上的不同归于因果观的不同,黑格尔主张的是“表现因果观”,马克思则坚持“结构因果观”,它们的区别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结构因果观认为,结构是一个出现在或内在于它的要素/效果之中的原因,而不是外在于它们的;二是结构因果观认为,结构只存在于这些要素/效果和它们的关系的总体中;三是结构因果观认为,结构并不完全地出现在它们中间的任何一种之中,只是作为一个结果,以其决定性的不在出现在那里,在这个意义上,可以把它描写成既出现又不出现在它的效果之中”[6]。阿尔都塞据此认为马克思的辩证法和矛盾观既不是一元论也不是多元论,而是“多元决定论”。阿尔都塞的二元论允许其支持者一方面放弃“粗略的经济主义”,另一方面又在理论层面上坚持相当粗略的决定主义。伍德认为这是在理论和历史之间建立僵化的二元论,是一种悖论,最终将结构决定论排除在历史之外。伍德的看法是犀利的,马克思主义既反对那种只强调经济的积极和主导因素而忽视其他因素的庸俗的经济决定论,又反对将经济以外的其他因素的作用无限拔高的极端主义。阿尔都塞认为,“‘单纯的’、非多元决定的矛盾观念,正如恩格斯所批判的经济主义那样,是‘毫无内容的、抽象的、荒诞无稽的空话。’”[7]103据此阿尔都塞指出,社会系统内的矛盾是相互依存的,并不取消在矛盾中占统治地位的主导结构,但最终混淆了历史发展的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关系,演变为极端唯我论。阿尔都塞的结构决定论的核心是多元决定,认为结构中的原因是多元的,多元的原因产生了整体的结果,多元的原因既是导致结果的原因也是其他原因导致的结果。多元决定的思想最终导致阿尔都塞抛弃辩证法,拒斥结构主义,为后马克思主义的兴起提供了思想源泉。

伍德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关系指出,阿尔都塞及其拥护者为了解决“简化论”和人的作用之间的关系而将人的作用从社会科学中排除,持“结构”决定论。经济基础是人在物质生产过程中结成的关系,上层建筑是人在政治和意识形态领域结成的关系,这些关系都是由人结成的,没有人也就没有这些关系,人既是社会关系的载体也是社会关系的主体,社会形态也是由一定社会关系中的人构成的。阿尔都塞为了解释历史发展的复杂性和坚持经济归根到底的决定作用而提出“多元决定论”,这不仅违背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将经济基础同上层建筑等量齐观,而且也使经济基础/上层建筑具有机械性,使其成为离散的和非连续性的,社会结构也概念化了。阿尔都塞的结构决定论的历史观不是将历史融入结构,而是将结构建立在纯理论的建构之上。这既无法实现理论和实践的统一,也无法对历史的特殊性和社会生活的复杂性进行科学准确的考察。结构主义者把是否符合理论放在优先地位,往往看不到历史。阿尔都塞多元的结构决定论分割了结构和历史,将经济从社会和历史中分离出来,将经济等同于技术,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等同于资本主义的结构,让历史处于自在状态而无法分析现实世界,将世界看作是一系列连续的、自我封闭的、静止的结构,将技术作为历史发展的动力,最终无法解答历史的特殊性和人的作用之间的关系。“阿尔都塞的马克思主义并没有将马克思主义理论争论的术语决定性地从斯大林主义正统派中解脱出来。基础/上层建筑的模式仍然保留了它机械的特征,它仍然依据离散的、非连续的、相互间外部关联的‘因素’、‘层面’或‘方面’将社会结构概念化”[1]50。

伍德指出,阿尔都塞对“生产方式”和“社会形态”作了严格区分,认为由结构决定的生产方式在经验中是不存在的,实际存在的社会形态是特殊的、偶然的。“阿尔都塞的理论简单地将结构主义决定论和历史偶然性一分为二,这种二元论所产生的结果却被阿尔都塞主义者的下列行为掩盖起来了:一是他们对历史写得很少;二是一旦他们冒险进入经验世界,就表现出虚假的严格,在那里,简单的历史描述通过对结构理论的分类范畴进行无限扩大的推理演绎而被伪装成理论上严格的因素解释”[1]49-50。阿尔都塞主义者指出,“生产方式”在理论上包含政治、经济、文化和意识形态的整个社会结构,这些因素在社会形态中处于同等地位,这就既否定了经济的基础性地位也否定了政治和意识形态的上层建筑地位,忽视了“社会形态”是由人所结成的社会关系构成的,而不是由脱离人的社会关系构成。但是阿尔都塞并没有说明“生产方式”包括不同层面,“但它肯定构成了在理论上产生社会总体的基础——一个在经济、政治和意识形态的关系总体上把握的资本主义”[1]53。阿尔都塞的结构主义历史观不仅没有正确区分生产方式和社会形态,反而加剧了二者之间的混乱。阿尔都塞的目的就是要用经验事实建立一种理论结构,这种结构主义的方法关注的是现象之间的联系,而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社会关系),遮蔽了人的历史作用,夸大了结构的决定论作用。“阿尔都塞主义很快以一种新的错误选择,简单地取代或补充了以前的错误选择。它给马克思主义者提供了这样的选择,即在结构与历史、绝对的决定论与不可简化的偶然性、纯理论与纯经验主义之间进行选择”[1]50。阿尔都塞的结构决定论最终变成了纯粹的经验主义,丧失了历史洞察力。

三、评价伍德对阿尔都塞结构决定论历史观的批判

伍德对阿尔都塞结构决定论的历史观的批判凸显了如下议题:第一,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范畴及其相互关系。伍德指出,阿尔都塞从结构因果观出发,认为生产关系是生产力的存在条件,上层建筑是社会结构的存在条件。这从理解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辩证统一来看是合理的,但夸大了二者的相对独立性,将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等量齐观,认为上层建筑和生产关系有很强的相对独立性,甚至同经济基础和生产力具有同样的作用力,相互起作用并决定着历史的发展。阿尔都塞的这个观点是对历史唯物主义基本范畴及其相互关系的误解,历史唯物主义在坚持经济归根到底的决定作用的同时,没有忽视上层建筑和生产关系的能动作用,上层建筑和生产关系是在经济归根到底的前提下才起着能动的反作用的,但这并不意味着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就能够等量齐观,二者是有着严格界限的。第二,后马克思主义对阶级政治的消解。伍德认为阿尔都塞试图恢复马克思主义科学性的努力值得赞赏,他反对庸俗的经济决定论和技术决定论的做法也是值得肯定的,但是他的结构决定论消解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则,取消了经济的基础地位,从而对后马克思主义的形成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后马克思主义否定拒斥阶级政治,主张话语政治和激进民主,消解了历史唯物主义的批判功能。“后马克思主义不过是通往‘反马克思主义’的小小驿站而已”[8]2。后马克思主义的这种否定经济归根到底的决定作用、强调政治等上层建筑的做法与阿尔都塞异曲同工,阿尔都塞的结构决定论成为法国后马克思主义形成的重要思想资源。“后马克思主义的形成发展,有着复杂的理论和现实原因。在法国的历史语境下,后马克思主义的话语大都与阿尔都塞的思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9]。第三,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对历史唯物主义的辩证法和历史观的消解。伍德指出阿尔都塞的结构决定论历史观的目的是为了说明历史的特殊性和社会生活的复杂性,但却将结构置于历史的外部,制造了必然性和偶然性的二元对立,消解了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辩证法和历史观。虽然阿尔都塞建构了“结构辩证法”和“结构决定论的历史观”,但是却丧失了解释历史的特殊性和人的作用的能力。阿尔都塞认为个人只是众多社会矛盾关系中的一个环节,只能在这种多元矛盾的社会结构中起作用。多元决定论不把有结构的复杂整体的发展看成是在一个外部力量的作用下偶然产生的,而看成是这个复杂整体内部的每个结构、每个矛盾通过主导的结构产生的具有规定性的作用。“在阿尔都塞看来,马克思主义的本质是在对传统政治经济学变革的基础上发现的结构性的因果规律,而结构性因果律是整体性的,对马克思来说,任何矛盾在历史的整体中都表现为结构性的因果律,或曰多元决定论”[10]。

伍德对阿尔都塞结构决定论历史观的批判也有如下的失误:第一,伍德虽然指出了阿尔都塞结构决定论的历史宿命论特点,但忽视了阿尔都塞提出的结构决定论对区分马克思主义和人道主义的重要作用。第二,伍德虽然强调唯物史观,强调没有机械的、绝对的决定论,但没有认识到阿尔都塞的结构主义的解读方式为我们认识马克思主义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方法。第三,伍德虽然指出阿尔都塞结构决定论的历史观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否认工人阶级的历史主体性;但又强调工人阶级只有在“社会经历”中才能实现阶级意识的觉醒和阶级的形成,没有认识到经验在阿尔都塞结构决定论中的重要作用。第四,阿尔都塞结构决定论的目的既为了澄清马克思和黑格尔辩证法之间的区别又为了批判经济主义,伍德忽视了这一点。

伍德对阿尔都塞结构决定论历史观的批判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具有重要的意义:其一,要注意处理好经济建设与政治、文化建设等方面的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政治和文化都属于上层建筑范畴,上层建筑体现经济基础并对经济基础产生能动反作用。经济建设、政治建设和文化建设都是社会主义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经济建设居于核心地位,政治建设与文化建设为经济建设提供条件。苏东剧变正是由于没有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本原则,扩大政治内斗和军备竞赛,丧失了稳定和可持续发展的条件。中国改革开放前后三十年的对比深刻揭示了搞阶级斗争(政治斗争)是没有出路的,只会加剧社会的混乱,制约社会的发展,但是并不意味着不讲政治、不搞先进文化建设,也不意味着用政治代替经济,偏离经济建设这个中心。在当前世情、党情、国情发生重大变化的背景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必须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注重抓好“五位一体”建设,才能不断巩固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推动社会主义事业全面发展。其二,要处理好社会矛盾,搞好社会建设。阿尔都塞认为,社会形态是由多种矛盾构成并共同作用的。一方面,由多种矛盾构成的社会结构中必然存在主导结构和从属结构,主导结构决定着社会的性质和发展趋势;另一方面,矛盾决定结构又被复杂的结构决定,矛盾是互相决定并互相转化的。阿尔都塞的结构决定论提出了诸如青年马克思和老年马克思的区别、马克思主义是理论上的人道主义和反历史主义、马克思的辩证法与黑格尔辩证法的区别等一系列新观点,具有浓厚的法国色彩,是从法国社会实际出发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这些观点深化了对马克思主义的认识,坚定了对马克思主义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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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枫叶,邢立军.毛泽东的矛盾观与阿尔都塞的多元决定论关系论析[J].吉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4):6-9.

[责任编辑 勇 慧]

2014-09-12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编号:08BZX009);湖北工业大学博士启动基金项目(编号:BSQD12166).

冯旺舟,湖北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湖北工业大学国外马克思主义研究所研究员,哲学博士,中央编译局马克思主义研究部博士后,主要从事当代国外马克思主义研究.

B089.1

A

1009-3699(2015)01-003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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