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分析

2015-03-18 11:01韩亮张亚洲
西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5年1期
关键词:格兰杰西藏基础设施

韩亮张亚洲

(①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 北京 100142②西藏自治区财政厅 西藏拉萨 850008)

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分析

韩亮①张亚洲②

(①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 北京 100142②西藏自治区财政厅 西藏拉萨 850008)

西藏属于我国西部欠发达省份,基础设施薄弱,基础设施建设一直是其经济社会发展的重点。文章实证分析了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结果表明: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且基础设施投资对GDP的拉动作用是高效率的;经济增长可以促进基础设施投资,硬基础设施投资对软基础设施投资具有“带动效应”。同时,提出了促进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未来发展的政策建议。

西藏;基础设施投资;经济增长

一、引言

基础设施是经济发展的基础,也是经济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为人类生产与生活提供服务的物质载体与基本条件,而基础设施建设投资是经济发展中最强劲的推动力,对保持区域经济持续稳定增长起着关键性作用。学者Barro(1990)、Aschauer (1989)、Munnell(1990)等的研究结果均表明基础设施可以显著促进经济增长;娄洪(2003)、刘伦武(2005)、李梅(2009)、姜鑫等(2010)、刘育红(2012)、徐智鹏(2013)、刘战武(2014)等通过研究基础设施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发现基础设施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基础设施投资对我国(或区域)经济发展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

西藏地处我国青藏高原腹地,属于西部欠发达省份,基础设施薄弱,基础设施建设一直以来是其经济社会发展的重点。和平解放以来,在中央政府、对口援藏省市以及中央企业等的支持下,西藏基础设施取得了较大发展。据统计,1952-2010年中央对西藏的财力补助达3000亿元,年均增长22.4%,对西藏的直接投资超过1600多亿元,在不同时期相继安排了43项、62项、117项、188项等一大批重大工程项目,相继建成了公路、铁路、机场、通信、能源等重点基础设施;同时,1994-2010年,对口援藏省市、中央国家机关及中央企业分6批共支援西藏经济社会建设基础设施项目4393个,总投资133亿元。可见,在中央政府及各兄弟省市对西藏的大力扶持下,西藏的基础设施投资增长快速,投资数额持续增长,投资范围甚广,足见其与当地经济增长的密切联系。2010年,西部大开发工作会议与中央第五次西藏工作座谈会召开,进一步强调必须更加注重基础设施建设,可以预见,中央和地方政府将继续投入大量资本建设西藏基础设施。在此背景下,对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的相互关系进行实证分析,考察不同类型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探明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内在逻辑联系,可以为相关基础设施投资政策的制定提供理论指导与实证依据。

图1 1985年以来西藏经济增长与基础设施投资时序图

二、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的统计分析

(一)基础设施投资的类型划分

当前学术界对于基础设施投资的界定方法普遍采用贝克尔(Becker)等的界定和分类方法,他们将基础设施分为核心基础设施和人文基础设施,前者主要用于提高物质资本的生产力,包括电力和交通,后者主要用于提高劳动力的生产力,主要包括环境卫生、教育等。类似的还有World Bank (1994)的界定与分类法,它将基础设施分为经济性基础设施与社会性基础设施两种,前者包括能源供给、邮电通讯、交通运输等物质资本,后者包括科教文卫、环境保护等。但从基础设施的存在用途看,有些基础设施是由实体性的投入而形成,其存在主要是为社会经济生产提供直接性的服务,在用途上类似于固定资产,如交通运输、邮电通讯等;有些基础设施则是为人力资源等提供服务性与智力性支撑,间接地服务于生产,如文化教育、科学研究等。因此,本文将基础设施形象地划分为“硬基础设施”和“软基础设施”两类,其中硬基础设施的主要作用是长期持续地为社会生产提供服务,以提高生产要素资本的生产能力;软基础设施的主要作用是提高劳动者的技能、素质等人力资本,间接地促进社会生产。具体地,本文选定交通运输、邮电通讯、能源供给、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文化教育、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环境卫生以及社会福利业的固定资产投资作为基础设施投资。其中“硬基础设施”投资包括交通运输仓储和邮电通信业、电力、煤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的固定资产投资;“软基础设施”投资包括文化教育、科学研究、环境卫生以及社会福利业的固定资产投资。

(二)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的描述性统计分析

从发展历程上看,1985-2013年,西藏经济与基础设施投资增长较快。西藏经济总量由17.76亿元增长至807.67亿元,增长45倍,年平均增长14.61%;基础设施投资额由2.91亿元增长至351.96亿元,年平均增长17.77%,其中硬基础设施投资由1.61亿元增长至285.03亿元,年均增长20.31%;软基础设施投资由1.3亿元增长至66.93亿元,年均增长15.11%(见图1)。可见,1985以来,基础设施投资增长速度明显高于经济增长速度,特别是硬基础设施投资增长速度高于经济增长速度5.7个百分点,软基础设施投资增长速度相对较慢,仅高于经济增长速度0.5个百分点。但近年来,西藏不断加大对软基础设施投资,以优化基础设施投资结构。如在2013年,西藏硬基础设施投资增速放缓,仅比经济增长速度高2.6个百分点,而软基础设施投资虽然投资总量较小,只占基础设施总投资的19.02%,增长速度却较快,2013年增速达53.68%,高于经济增长速度37.57个百分点。

图2 1985年以来西藏经济增长与基础设施投资增速时序图

从波动性角度看,1985-2013年,西藏基础设施投资的波动性大于经济增长的波动性。1985-2013年,西藏经济增长增速的最大值为29.82%(1985年),最小值为-4.67%(1986年),波幅为34.49%,平均值为14.75%;而基础设施投资增长的最大值为173.61%(2000年),最小值为-27.13%(1986年),波幅为200.74%,平均值为22.85%。就基础设施投资的构成看,硬基础设施投资的波动性最大,软基础设施投资的波动性相对较小,但高于经济增长的波动程度。1985-2013年,西藏硬基础设施投资增速的最大值为219.06%(2000年),最小值为-28.63%(1998年),波幅为247.69%,平均值为25.57%;而软基础设施投资增长的最大值为105.62%(1995年),最小值为-65.59%(1986年),波幅为171.21%,平均值为21.64%,见图2。

三、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的长期均衡分析

(一)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协整分析

1.数据准备

限于数据的可获得性,此处选取西藏1985年至2013年的年度数据,其中GDP选取支出法下的国内生产总值(亿元),基础设施投资a选择交通运输、邮电通讯、能源供给、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文化教育、科学研究、环境卫生以及社会福利业固定资产投资总和。GDP、基础设施投资a均采用GDP平减指数进行平滑。所有数据均来自于西藏历年的统计年鉴。

由于在统计年鉴中没有GDP平减指数数据,在此采用如下公式计算GDP平减指数:

其中Df为GDP平减指数,GDPi为第i年的名义GDP,GDPiin dex为第i年的GDP指数,GDP1985in dex为GDP在1985年的指数,设为100,GDP1985为GDP在1985年的名义值。在得出GDP平减指数以后,实际GDP则计算如下:

表1 变量的平稳性检验结果

表2 变量的平稳性检验结果

表3 残差变量的平稳性检验结果

同样,

2.数据平稳性检验

为使数据满足计量的需要,避免数据的剧烈波动,分别对GDP与基础设施投资取自然对然,记为Lngdp,Lna在此采用ADF单位根检验法对两列时间序列进行单位根检验。

应用Eviews6.0软件,ADF检验结果见表1。

可以看出,Lngdp,Lna均为非平稳序列,分别对它们进行一阶差分处理,再进行单位根检验,结果见表2。

可见,进行一阶差分后的Lngdp与Lna是平稳序列,即Lngdp与Lna两个变量是同阶单整的序列,满足进行协整分析的条件,同时表明二者可能存在协整关系。

3.协整分析

在此应用E-G两步法对两变量进行协整检验,首先直接采用普通小二乘法OLS法来估计Lngdp与Lna的长期均衡方程,估计结果如下:

从长期均衡方程式(1)看,方程整体的显著性较好,各项系数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长期均衡方程的经济意义在于,若两者协整关系成立的话,那么基础设施投资每增加1个百分点,将拉动经济总量增长0.678个百分点。

可见,残差序列在5%显著性水平上拒绝原假设,即为平稳序列。由此断定,Lngdp与Lna具有长期的协整关系,即西藏自治区的经济增长与基础设施投资之间具有长期稳定的协整关系。由协整方程式(1)知,西藏基础设施投资每增加1个百分点,将拉动经济总量增长0.678个百分点。

(二)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的误差修正模型分析

1.误差修正模型介绍

误差修正模型由Davidson,Hendry,Srba以及Yeo在1978年最早提出其基本形式,当时被称为DHSY模型,它的基本形式为:

上式中,ecm为误差修正项,下面我们推导其公式形式。

其实,DHSY模型可由自回归分布滞后模型导出,如自回归分布滞后模型ADL(1,1)形式如下:

对上式进行整理得:

式(4)的经济意义在于:它解释了因变量Δyt的短期波动由哪些因素决定的,从式中可以看出,Δyt的短期波动受来自三方面的影响,第一方面是来自于自变量的短期波动Δxt的影响,其中α1可用以衡量其影响程度;第二方面是来自误差修正项ecm,(1-α2)用以衡量ecm对Δyt影响程度;最后一方面是来自于随机项εt,这个影响因素往往不重要,在研究中可被忽略。

学业指导过程中学生主体地位不突出。我国目前大部分学业指导过程忽视了以学生为中心的理念,大部分指导老师单方面认为学业指导仅是提供服务帮助,没有做到完整的学业引导教育过程。另一方面,学业引导具体工作的开展,侧面发映出学业引导机制不完善。单方面为提供平台而忽略了双向沟通的教育过程。学生是拥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个体,我们在推动学业指导工作开展的同时,充分尊重学生的主体地位,完善学业指导体制,针对性地给学生提供切实可靠的学业指导。

2.误差修正模型分析

对西藏经济增长与基础设施投资建立反映长期均衡与短期波动关系的误差修正模型,并对模型进行分析。在前文对西藏经济增长与基础设施投资协整分析的基础上,建立误差修正模型如下:

可见,模型的整体显著性良好,各个系数也均通过t检验。下面将从基础设施投资对经济增长的拉动效率与误差修正项两个角度分析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

拉动效率指标是由刘颖(2005)提出的,它是指拉动力系数与基础设施投资占GDP比重的比值,其中拉动力系数是式(5)中ΔLna前的系数。拉动效率指标是反映基础设施投资对经济增长拉动程度的指标。若该指标大于1,则表明基础设施投资在样本期内对GDP拉动作用方面是积极的;若超过了其占GDP的比值,则被认为是高效率的;相反,若该指标小于1,则表明基础设施投资在样本期内对GDP拉动作用方面是消极的;若小于其自身占GDP的比值,则被认为是低效率的。1985-2013年,基础设施投资占GDP的平均占比为26.98%,因此,西藏的拉动效率指标为0.3121,小于1,但大于基础设施投资占GDP比重。可见,西藏基础设施投资对GDP的拉动作用是消极的,但是高效率的。

ECM项系数的正负反映了变量对偏离长期均衡的调整方向,而系数的大小则反映了对偏离长期均衡的调整力度,式(5)中ECM项的系数为-0.0939,可见,调整的方向为负向调整,且调整的力度不大,调整的过程如下:若在t时刻,Lngdp>2.2250+0.6780Lna,则ecm>0,但误差调整项为负,从而使得ΔLngdp减少,因此在t+1时刻Lngdp增长就会变慢;若在 t时刻,Lngdp<2.2250+0.6780Lna,则ecm<0,但误差调整项为正,从而使得ΔLngdp增加,因此在t+1时刻Lngdp增长就会加快;这一过程也展现了ecm对因变量的控制作用。

(三)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关系的格兰杰因果分析

1.格兰杰因果检验介绍

格兰杰因果检验是用于考究一个序列是不是另外一个序列产生原因的方法。假设两个序列,记为a,b,若a序列是b序列的格兰杰原因,那么必须满足如下两个条件:第一,a序列应有助于预测b,即把a序列加入b序列的解释序列中,b序列的被解释程度应提高;第二,b序列不应该有助于预测a序列,这是因为若b也有助于预测a,那么就有可能存在一种情况,即可能有其他一些因素既是引起序列a变化的原因,也是引起序列b变化的原因。数学严格表达如下:

其中,k为最大滞后阶数,检验的原假设是序列a不是序列b的格兰杰原因,即:

表4 格兰杰检验结果

若检验的结果为拒绝原假设,则表明序列a是序列b的格兰杰原因;若不能拒绝原假设,则接受原假设,即序列a不是序列b的格兰杰原因。

2.格兰杰因果分析

数据采集期间为1985-2013年,经济增长选用GDP指标,基础设施投资记为a,硬基础设施投资记为a1,软基础设施投资记为a2,GDP运用GDP平减指数进行平滑,由于西藏固定资产价格指数不可取得,因此基础设施投资、硬基础设施投资、软基础设施投资也采用GDP平减指数进行处理,以剔除价格因素的影响。为避免数据的剧烈波动,对所有取自然对数。运用格兰杰因果检验的方法检验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因果关系,检验结果见表4。

表4的分析结果显示,经济增长指标Lngdp与基础设施投资指标Lna之间存在着单向的格兰杰因果关系。具体来说经济增长指标Lngdp是基础设施投资指标Lna波动的原因,但基础设施投资指标Lna不是经济增长指标Lngdp波动的原因,即西藏经济的增长带动了当地基础设施投资的增长。同时,计量结果也显示,西藏经济增长是硬基础设施投资与软基础设施投资的原因,而硬基础设施投资与软基础设施投资均不是经济增长的格兰杰原因。因此,可以说,西藏经济的增长带动了当地基础设施投资的发展,其中包括硬基础设施投资与软基础设施投资的发展。另外,硬基础设施投资与软基础设施投资两者关系的计量结果表明,硬基础设施投资是软基础设施投资的格兰杰原因,而软基础设施投资不是硬基础设施投资的原因,即硬基础设施投资可以促进软基础设施投资的发展,硬基础设施投资对软基础设施投资具有“带动效应”。

四、结论与建议

基础设施可以为人类生产与生活提供服务的物质载体与基本条件,基础设施投资是经济发展中最强劲的推动力。和平解放以来,在中央政府、对口援藏省市以及中央企业等的支持下,西藏基础设施建设与经济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本文通过实证分析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得出如下结论:西藏基础设施投资与经济增长存在长期均衡关系,即基础设施投资每增加1个百分点,将拉动经济总量增长0.678个百分点,且西藏基础设施投资对GDP的拉动作用是消极的,但是高效率的;经济增长可以促进基础设施投资,硬基础设施投资对软基础设施投资具有“带动效应”。2010年,西部大开发会议与第五次西藏工作座谈会召开,实践证明,随着西藏经济发展步伐的逐步加快,产业经济规模的不断壮大,西藏现有基础设施(特别是能源设施)条件已难以满足产业经济持续快速发展的需要,现有基础设施的供给能力将很快构成新一轮经济增长的瓶颈约束因素,因而不利于西藏经济跨越式发展战略的顺利实现。因此,西藏必须继续加强基础设施投资,保持适度超前的基础设施服务能力,促进经济快速增长。特别是加强交通通讯、邮电通信等硬基础设施的投资,充分发挥其对软基础设施投资的“带动效应”。

同时,西藏未来经济新的增长极是特色优势产业,因此,西藏未来基础设施投资的战略方向必然是特色优势产业依赖性较强的硬基础设施领域,如电力、煤气及水的生产等能源基础设施领域、交通运输仓储和邮电通信等基础设施领域。同时,现阶段西藏特色产业存在着技术水平较低,从业人员专业素质低等问题,因此也应致力于提高当地特色优势产业自我发展能力,大力投资于科学研究、技术服务、教育等软基础设施领域,不断提高优势产业的科技含量,壮大优势产业内的高素质人才队伍,促进当地特色优势产业的产业链化、集约化以及高级化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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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mpirical Analysis of 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 and Economic Growth in Tibet

Han Liang①Zhang Ya-zhou②

(①Fiscal Science Research Institute,Ministry of Finance,Beijing 100142②General Office of Finance,Tibet Autonomous Region,Lhasa,Tibet 850008)

Tibet is one of the western underdeveloped provinces,its infrastructure is weak,so in Tibet the infrastructure construction has been the focus of its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This article mainly analyz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 and economic growth,and the results show that Tibet’s 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 and economic growth exist a long-run equilibrium relationship,and the pulling function of 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 to GDP is with high efficiency;economic growth can promote 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 and hard 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 has"driving effect"on soft 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Meanwhile,it proposed some policy recommendations of promoting Tibet’s 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the future.

Tibet;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economic growth

10.16249/j.cnki.1005-5738.2015.01.007

F061.5

A

:1005-5738(2015)01-046-07

[责任编辑:蔡秀清]

2014-12-20

韩亮,男,汉族,安徽太和人,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财政理论与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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