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嗣星 熊云鹤
1武汉大学人民医院泌尿外科 430060 武汉
综 述
上尿路结石治疗围手术期实验室检查的方法及意义
杨嗣星1熊云鹤1
1武汉大学人民医院泌尿外科 430060 武汉
上尿路结石的治疗手段日新月异,相关实验室检查项目也在发展,新项目和为了顺应新术式而增加的检验项目也越来越多,充分了解上尿路结石的治疗围手术期有关实验室检查的方法和意义,对于强化围手术期管理、预防相关并发症显得尤为重要。本文就当前腔镜治疗上尿路结石相关实验室检查项目进行综述,对于新项目的开展情况进行简要介绍。
肾结石;输尿管结石;腔镜手术;治疗;实验室检查
随着腔镜技术的发展,上尿路结石的治疗手段逐渐由开放手术转为微创、腔内手术。手术方式的变化也推动了围手术期实验室检查项目的改变。不同于开放手术切开完整取石的处理方式,腔镜手术保持了上尿路集合系统相对封闭的环境,结石常被粉碎,粉碎后结石中包裹的细菌及内毒素被大量释放,同时腔镜下需要持续的液体灌注保持视野,这些因素导致腔镜手术较开放手术有着更高的感染风险。因此,重新评估上尿路结石围手术期的实验室检查的方法和意义,对于强化围手术期管理,预防围手术期相关并发症显得尤为重要,现将相关文献整理,结合笔者多年临床经验,综述如下。
尿常规检查是泌尿系结石常规必备检查,内容包括尿的颜色、透明度、酸碱度、红细胞、白细胞、上皮细胞、管型、蛋白质、比重及尿糖定性。尿常规的异常是肾脏或尿路疾病的一个重要指征,亦是进一步寻找、查证病理过程的重要线索。结石合并感染早期即可出现脓尿表现,白细胞计数升高,此时应行尿培养检查。尿培养检查在尿路感染的诊断和治疗中均有着极为重要的指导意义,关于尿培养与围手术期感染的相关性研究报道也较多[1, 2]。国内牛强等分析了148例上尿路结石患者围手术期尿细菌谱及其药敏结果,发现上尿路结石术前尿细菌以革兰阴性杆菌为主,术后末期革兰染色阳性球菌常见;术前中段尿培养能指导抗生素应用,有效控制围手术期尿路感染,减少并发症[3]。不管是进行单因素还是多因素分析,中段尿培养作为独立因素均显示出了与术后发热的高度相关性[4]。这些结果均源自术前留取的清洁中段尿标本,对于存在完全性尿路梗阻(单侧、双侧或局部)的患者,清洁尿培养可能无法准确反映体内感染情况,此时需要进行肾集合系统穿刺引流,对肾盂、肾盏内尿液进行常规分析以及细菌培养。
血常规检查作为三大常规之一,不仅是术前评估手术耐受能力的指标,更是判断严重泌尿系感染的简便而快速的指标,常常在感染早期即可出现异常,甚至比发热症状更早出现。血白细胞计数以及中性粒细胞百分比是重要参考指标,在严重感染时可出现抑制表现,血白细胞计数不升反降。该指标是常规检查,也是可疑梗阻病例必查项目,有研究表明血白细胞计数甚至可作为预测保守治疗排石效果的有效因素[5]。而血培养阳性结果出现的时间较晚,但是对于确定病原菌和抗生素的使用有着极为重要的指导意义。遗憾的是多数感染病例并不能在初始发热期间获得阳性结果,如病情逐步进展至血培养阳性,则表示患者病情已经达到菌血症期,各项感染指标均已处于极高水平,此时积极、有效的处理常能使病情得到迅速有效的缓解。血培养阳性可以作为揭示感染严重程度的指标,但是并不能作为患者预后不佳的指标[6]。
目前结石培养检测在临床上尚未大量开展,其中部分原因归结为结石的获取过程较其他培养物更为繁复,此外,临床上对结石培养的重要意义认识不够,也是原因之一。尿路结石的形成与感染密不可分,结石由最初成核开始,逐渐增大的过程中,大量的细菌以及内毒素被层层包裹,并逐渐静止下来,但是这些致病微生物并未死亡。在碎石的过程中,这些有害微生物被释放出来,仍然可以形成足够的致病原引发感染。 Eswara等[7]研究了连续328例PCNL或输尿管镜术患者的结石,对这些在术中获得的结石进行培养,同时也进行中段尿培养,这些患者术前尿培养阴性或者应用抗生素1~7天后进行手术。11例患者术后发生了脓毒血症,其中8例结石培养阳性,3例阴性,病原学鉴定表明发生脓毒血症的病原体与结石培养的病原体高度相关,而与术前中段尿培养的细菌仅1例相关。发生脓毒血症的患者对术前培养报告的敏感抗生素耐药,而且术后培养的病原体亦与术前培养结果完全不同。这些结果说明结石培养相对于术前的中段尿培养可以提供更多的、更为准确的治疗性指导信息。不仅如此,有些患者曾经有过自行排石史,如有收集结石,经过表面消毒处理,粉碎后亦可行结石培养,了解体内结石包裹细菌情况,对术后抗生素的应用可以起到一定的辅助指导作用[8]。Erdil等[9]认为结石培养加药敏检查或肾盂尿培养加药敏比单纯膀胱中段尿培养加药敏更能准确预测PCNL术后发生尿路感染情况,同时术前预防性口服环丙沙星1周能够减少PCNL术后尿路感染的发生。
既往如有收集到排出的结石患者,进行结石成分分析(Chemical Component Analysis of Urinary Stone),了解结石组成成分,一方面可以结合CT值对结石硬度进行预判,便于术者掌握术中碎石能量,预估手术时间;另一方面,成分分析结果对于指导患者的饮食,预防结石复发有着一定的指导意义[10]。目前有学者报道了在内镜治疗术中进行实时体内结石成分分析尝试,Milernik等[11]应用商用碎石激光纤维联合拉曼光谱进行了体内实验,由于商用激光光纤的激发和接收耦合设置导致拉曼光谱的急剧衰减,未能获得特异性的分析结果,他们表示这一思路为将来进一步研制专用于成分分析的光纤耦合技术提供了思路。尽管结石的形成与饮食可能存在一定相关性,但是相同成分的结石患者之间仍存在着其他不同的成石危险因素,如年龄、体重等[12],而且临床上单一成分的结石少见,多是混杂有多种成分的复合型结石,因而不可过分依赖该检测结果。
C反应蛋白(C-reactive protein,CRP)是一种急性时相反应蛋白,能与肺炎链球菌C多糖体反应形成复合物,它在体内的半衰期约19 h;血清CRP由肝脏合成,白细胞介素(IL)1b、IL-6以及肿瘤坏死因子是其合成的最重要的调节因子;CRP由含有五个相同的未糖基化的多肽亚单位组成[13]。超敏C反应蛋白(High Sensitivity C-Reactive Protein,hs-CRP)与CRP并不是两种蛋白,只是从灵敏度上加以区分,普通CRP有较高的线性但灵敏度不好,hs-CRP有较高的灵敏度但线性较低。CRP在各种急性炎症、组织损伤、心肌梗死、手术创伤、放射性损伤等疾病发作后数小时迅速升高,并有成倍增长之势。病变好转时,又迅速降至正常,其升高幅度与感染的程度呈正相关。CRP可用于细菌和病毒感染的鉴别诊断:一旦发生炎症,CRP水平即升高,而病毒性感染CRP大都正常,脓毒血症CRP迅速升高。但是单纯的CRP升高并无特异性,多种病理情况下均可能导致CRP的异常升高,因此在临床上常常与其他指标如降钙素原、白介素等联合应用,作为判断细菌感染的重要早期指标,它独到的早期敏感性常常先于其他指标的改变,适合于早期预警的监测。
血浆降钙素原(Procalcitonin,PCT)是正常人血清中存在的一种糖蛋白,由116个氨基酸构成。在感染性疾病时,PCT升高程度与疾病的严重程度成正比,而在病毒感染、肿瘤及手术创伤时则保持低水平,显示了它作为感染性疾病诊断和监控指标的良好敏感性与特异性。早期应用该指标评估细菌感染程度的Viallon等发现,根据患者感染程度由轻到重分为非脓毒血症、脓毒血症、严重脓毒血症和脓毒血症并休克四组,患者血浆PCT浓度水平随着感染程度的加重依次升高,非脓毒血症组最低,在休克组PCT水平达最高[14]。国内刘慧琳等对90例感染患者进行分析,其中有脓毒症42例、严重脓毒症48例,检测两组患者血清PCT水平及hs-CRP、白细胞计数(WBC),中性粒细胞比例、乳酸水平;绘制受试者工作特征曲线(ROC曲线),评价PCT及相关炎症指标鉴别脓毒症高危患者的能力,并对PCT与序贯器官衰竭评分(SOFA)、WBC、乳酸、hs-CRP进行双变量相关性分析发现,PCT的曲线下面积为0.808,高于其他指标,且PCT为1.000 μg/L时,敏感性为80.3%,特异性为72.2%,优于其他传统炎症指标;双变量相关性分析显示,PCT与SOFA评分和WBC均呈显著正相关(r1=0.418,P1=0.006;r2=0.251,P2=0.011),而与乳酸、hs-CRP均无明显相关性(r1=0.186,P1=0.155;r2=0.089,P2=0.133)。由此,他们得出结论认为血清PCT对脓毒症患者早期诊断具有较好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可作为危重病患者的常规监测指标,而且有助于临床医师对脓毒症严重程度的评估[15]。
内毒素(Endotoxin)是革兰氏阴性菌细胞壁上的一种脂多糖(Lipopolysaccharide,LPS)成分,当细菌死亡或自溶后便会释放出内毒素。内毒素大量进入血液会引起发热反应,是人体内源性致热原的重要组成部分。血液中内毒素水平是细菌性感染的一个重要特异性指标,而且也是脓毒血症和全身炎症反应综合证有关的多脏器衰竭的可靠指标[16]。多种感染性疾病与内毒素水平密切相关,病情恶化往往伴随着内毒素水平的升高,病情缓解也常伴随着内毒素水平的降低。因此,快速检测血液内毒素含量可以为临床相关疾病的诊断及预后提供参考[17]。
血浆内毒素检测可作为一个急性重要参数用来鉴别细菌性和非细菌性感染。在缺乏明确病原学证据时,进行内毒素的快速测定,如果内毒素水平显著升高,或者随着感染症状的加重,内毒素水平进行性升高,表明由细菌(尤其是革兰氏阴性菌)引起的感染可能性大;反之,如果内毒素水平较低而感染症状明显,则考虑非细菌性感染的可能。其次,该指标可用于对有感染危险的患者以及需要重症监护的患者进行评估,预测细菌感染的全身影响或监测脓毒血症的发生。泌尿系感染多为革兰氏阴性菌,逆行肾内手术如软性输尿管镜术后易发生尿脓毒血症,对于手术时间较长、结石偏大的患者进行术后常规检测内毒素,可以一定程度预测术后全身炎症反应综合征(Systemic Inflammatory Response Syndrome, SIRS)或尿脓毒血症的发生。再者,血液内毒素水平可用于评价严重炎性疾病如脓毒血症,SIRS或多器官功能障碍综合征(Multiple Organ Dysfunction Syndrome,MODS)的临床进程及预后。在严重感染时,内毒素水平升高,随着病情的好转,炎性刺激减弱或消失,细菌感染得到控制,血液内毒素水平可逐渐降低直至恢复到正常水平,预示着疾病的转归较好;反之,如果内毒素水平一直居高不下,往往提示抗感染治疗效果不佳,需要调整用药,内毒素高水平持续时间较长,则可能是预后不佳,病情加重的反映。
白细胞介素6(Interleukin 6,IL-6)是主要的促炎细胞因子之一,通过TNF-α、IL-1途径诱导,与SIRS的发生有着直接联系,被认为是反映SIRS、MODS等危重病情的指标,也是判断危重患者预后的重要指标。炎性细胞因子在机体遭受感染或损伤后有利于感染的清除或创伤的愈合,但是炎症因子持续、过度的增加又会导致SIRS,加重对机体的损伤,这一过程如果得不到纠正,则会最终导致MODS的发生。有多个研究已经证实IL-6在脓毒血症患者血清水平明显升高,而在严重的脓毒血症患者和MODS患者中,IL-6持续高水平、长时间表达,与病情严重程度密切相关[18]。但是IL-6对于感染的早期诊断作用有限,常常与其他指标如PCT、CRP等联合应用,评估感染程度及转归[19]。
肾功能检查内容主要有肾血流量检查、肾小球滤过功能检查、肾小管重吸收和排泄功能检查,对了解有无肾脏病变、肾脏疾病的严重程度、合理选择治疗方案、评估疾病的预后有重要的意义[20]。临床常用的肾功能检查方法在敏感性和特异性方面有较大的差异,而且肾脏本身有着强大的储备和代偿能力,因此,肾功能检查结果正常并不能完全排除肾脏器质性损害及功能受损的情况。临床上常通过测定内生肌酐的肾脏清除率(Creatinine Clearance Rate, Ccr)反映肾小球的滤过功能。肌酐不与蛋白结合,可自由通过肾小球滤过膜,不被肾小管重吸收,在血肌酐浓度无显著增高时,极少经肾小管排泌,同时,内生肌酐生成量恒定,肾小球滤过是主要的清除途径,故可用Ccr来间接判断肾小球滤过率(Glomerular Filtration Rate,GFR)。Ccr测定的优点是简便、便宜,是临床上最常用的检查方法。目前已有研究表明肾功能受损后会增加术后感染的风险,术前评估肾功能情况,对于预测术后感染的发生有着积极的意义。Kumar等[21]对30例肾功能不全患者进行研究发现,6例患者(20%)发生了术后脓毒血症,更有意思的是,进一步的分析发现脓毒血症的程度竟然与肾功能不全的程度呈现出统计学上的显著相关性。这是为数不多的关于肾功能不全与脓毒血症相关性的研究,具体的机制目前尚不得而知,而且该研究的样本量仍较少,需要多中心的随机双盲研究来支持这一结果。
代谢系统功能紊乱与某些泌尿系结石的发生密切相关[22],尤其是短时间多次复发、双侧同时发生的结石患者,需密切关注代谢系统功能检测情况,在外科治疗结石的同时应该同时对原发疾病进行处理。钙、磷、尿酸、草酸、尿酸检测与磷酸钙、草酸钙、尿酸结石的形成有直接关联[23],这些成分的代谢异常均是结石形成的危险因素,初步的血清检测可以进行初步筛查,血钙明显升高的患者需要完善甲状旁腺激素(Parathormone,PTH)的检测。钙的代谢受PTH调控,钙的排泄增加导致成石的风险增加[24]。
空腹血糖(GLU)检测应为术前必须进行的一项重要指标。空腹血糖是指在隔夜(至少8~10小时)空腹(未进任何食物,可饮水)后,次日早餐前所采血中检定的血糖值,是糖尿病最常用的基础检测指标,它反应了胰腺β细胞的功能情况,一般作为评价个体基础胰岛素分泌功能的指标。血脂是血浆中的中性脂肪(甘油三酯和胆固醇)和类脂(磷脂、糖脂、固醇、类固醇)的总称,广泛存在于人体中。它们是生命细胞的基础代谢必需物质。一般说来,血脂中的主要成份是甘油三酯和胆固醇。临床上常用的血脂项目主要有:总胆固醇(TC)、甘油三酯(TG)、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HDL-C)、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LDL-C)、载脂蛋白A1(ApoA1)、载脂蛋白B(ApoB)等6项。
当患者合并糖尿病、高血压、高血脂或其他代谢综合征时,包括感染在内的术后并发症发生率显著增加[25]。代谢综合征引发的病理改变是许多严重病变的基础,使患者体内中性粒细胞、吞噬细胞的功能受损,局部血液供应不良,皮肤黏膜的顺应性降低,免疫功能不全,为病原体的感染、定植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因而感染的发生率高。术前对患者糖代谢、脂代谢情况进行充分检查,对于存在的异常及时进行纠正与调整,待具备手术条件后再行择期手术,可以显著降低术后感染的风险。
严重感染的患者进行病原学检测常常需要经历较长周期进行培养(24 h以上)和药物敏感试验(3 d以上),如果在等待药敏结果的时间段,经验用药的抗感染治疗无效,常常导致患者病情迅速加重,各器官功能严重受损,最终应用敏感抗生素也不一定能够挽回局面。最新德国的一项研究表明,以Real-Time PCR为基础的血液病原体鉴定技术LightCycler SeptiFast(LC-SF)检测,能够快速鉴定(60 min内)包括细菌和真菌在内的致病微生物,为早期感染的治疗争取了宝贵的时间[26]。分子生物学技术诊断细菌源性脓毒血症的敏感性达80%,特异性达95%;而诊断真菌源性脓毒血症的敏感性约61%,特异性99%。当然,这项新技术也存在着不足,在厂家提供的检测清单中,仅包含了25种不同的病原微生物,尽管这些种类已经包含了超过90%的导致脓毒血症的病原体,但是仍然存在病原体无法检出的可能。其次,这一技术仍对血液中病原体数量有着一定的要求,至少达到100 CFU/ml的病原体才能达到上述敏感性和特异性。澳大利亚的研究人员Leitner等和日本的Morinaga等也报道了类似的技术进行病原体诊断, 他们使用的是一种名为SepsiTest的检测方式,同样基于PCR原理,特性与LC-SF也相似[27,28]。美国的基于基因芯片技术的病原体鉴定技术也开始应用与临床,能够对血液中革兰氏阳性和阴性细菌、真菌的类型进行快速鉴定。
对于术前存在留置导尿管或肾造瘘管的患者,导管相关检查是不可忽视的一个重要环节。卫生部在2010年10月专门下发了《导尿管相关尿路感染预防与控制技术指南》,以指导临床控制导尿管相关尿路感染的发生。导尿管相关尿路感染(Catheter-Associated Urinary Tract Infection,CAUTI)是指患者留置导尿管后或拔出导尿管48 h内发生的尿路感染[29]。留置尿管并进行持续性冲洗的患者,48 h菌尿的发生率约为50%,72 h后90%~100%的患者会出现菌尿,即使是封闭性留置尿管,在留置5 d后也有20%发生菌尿;尿管留置时间越长,感染的发生率也越高,术前留置的尿管、输尿管支架管、肾造瘘管都是术后感染相关的危险因素[30]。因此,导尿管及肾造瘘管内引流液的培养有助于了解导管相关性感染是否存在,以及感染的严重程度,也是预测术后感染发生的重要指标。
综上所述,上尿路结石围手术期实验室检查项目众多,有着各自的优点,但也同时存在着某些方面的局限性,在实际临床应用中,应该针对不同病例或同一病例病情的变化,在恰当的时机选择合适的方式,以利于指导围手术期的管理,强化术前、术中的预警,保障患者安全度过围手术期。
[1]黄洁夫,湛海伦,刘小彭,等. 尿源性脓毒血症的防治. 中华临床医师杂志(电子版),2012,6(7):164-166.
[2]黄向江,杨江根,肖克峰,等. 腔内泌尿系结石术后尿源性脓毒血症6例报告. 临床泌尿外科杂志,2012,27(2):144-145.
[3]牛强,沈明康,翁超,等. 上尿路结石围手术期尿细菌检测的临床意义. 中华泌尿外科杂志,2011,32(3):196-198.
[4]Gutierrez J, Smith A, Geavlete P, et al. Urinary tract infections and post-operative fever in percutaneous nephrolithotomy. World J Urol,2013,31(5):1135-1140.
[5]Sfoungaristos S, Kavouras A, Perimenis P. Predictors for spontaneous stone passage in patients with renal colic secondary to ureteral calculi. Int Urol Nephrol,2012,44(1):71-79.
[6]Yang SC, Liao KM, Chen CW, et al. Positive blood culture is not associated with increased mortality in patients with sepsis-induced acute respiratory distress syndrome. Respirology,2013,18(8):1210-1216.
[7]Eswara JR, Lee H, Dretler SP, et al. The effect of delayed percutaneous nephrolithotomy on the risk of bacteremia and sepsis in patients with neuromuscular disorders. World J Urol, 2013,31(6):1611-1615.
[8]Eswara JR, Shariftabrizi A, Sacco D. Positive stone culture is associated with a higher rate of sepsis after endourological procedures. Urolithiasis, 2013,41(5):411-414.
[9]Erdil T, Bostanci Y, Ozden E, et al. Risk factors for systemic inflammatory response syndrome following percutaneous nephrolithotomy. Urolithiasis, 2013,41(5):395-401.
[10]Cloutier J, Villa L, Traxer O, et al. Kidney stone analysis: "Give me your stone, I will tell you who you are!". World J Urol, 2015,33(2):157-169.
[11]Miernik A, Eilers Y, Nuese C, et al. Is in vivo analysis of urinary stone composition feasible? Evaluation of an experimental setup of a Raman system coupled to commercial lithotripsy laser fibers. World J Urol, 2015,[Epub ahead of print]
[12]Reichard C, Gill BC, Sarkissian C, et al. 100% uric Acid stone formers: what makes them different?. Urology, 2015,85(2):296-298.
[13]Leli C, Cardaccia A, Ferranti M, et al. Procalcitonin better than C-reactive protein, erythrocyte sedimentation rate, and white blood cell count in predicting DNAemia in patients with sepsis. Scand J Infect Dis, 2014,46(11):745-752.
[14]Viallon A, Guyomarc'h P, Guyomarc'h S, et al. Decrease in serum procalcitonin levels over time during treatment of acute bacterial meningitis. Crit Care, 2005,9(4):R344-R350.
[15]刘慧琳,刘桂花,马青变. 降钙素原对急诊脓毒症患者早期诊断的价值.中国危重病急救医学,2012,24(5):298-301.
[16]Koch A, Meesters MI, Scheller B, et al. Systemic endotoxin activity correlates with clot formation: an observational study in patients with early systemic inflammation and sepsis. Crit Care, 2013,17(5):R198.
[17]Werners AH, Bryant CE. Pattern recognition receptors in equine endotoxaemia and sepsis. Equine Vet J, 2012,44(4):490-498.
[18]刘杰,迟小伟,汪运山. 血清降钙素原、C-反应蛋白及白介素6联合测定在鉴别细菌和病毒感染中的价值研究. 医学检验与临床,2011,22(2):3-5.
[19]Naffaa M, Makhoul BF, Tobia A, et al. Procalcitonin and interleukin 6 for predicting blood culture positivity in sepsis. Am J Emerg Med, 2014,32(5):448-451.
[20]Badia M, Iglesias S, Servia L, et al. Mortality predictive factors in patients with urinary sepsis associated to upper urinary tract calculi. Med Intensiva,2014,S0210-5691(14)00177-6.
[21]Kumar S, Sandeep, Ganesamoni R, et al. Efficacy and outcome of percutaneous nephrolithotomy in patients with calculus nephropathy. Urol Res,2011,39(2):111-115.
[22]Haymann J P. Metabolic disorders: stones as first clinical manifestation of significant diseases. World J Urol,2015,33(2):187-192.
[23]Moreira D M, Friedlander J I, Carons A, et al. Association of serum biochemical metabolic panel with stone composition. Int J Urol,2015,22(2):195-199.
[24]Han G, Wang O, Nie M, et al. Clinical phenotypes of Chinese primary hyperparathyroidism patients are associated with the calcium-sensing receptor gene R990G polymorphism. Eur J Endocrinol,2013,169(5):629-638.
[25]Tefekli A, Ali K M, Tepeler K, et al. Classification of percutaneous nephrolithotomy complications using the modified clavien grading system: looking for a standard. Eur Urol,2008,53(1):184-190.
[26]Mai M, Muller I, Maneg D, et al. Real-Time PCR-Based Identification of Bacterial and Fungal Pathogens from Blood Samples. Methods Mol Biol,2015,1237:139-147.
[27]Leitner E, Kessler H H. Broad-range PCR for the identification of bacterial and fungal pathogens from blood: a sequencing approach. Methods Mol Biol,2015,1237:129-138.
[28]Morinaga Y, Yanagihara K. Broad-range PCR in the identification of bacterial and fungal pathogens from positive blood culture bottles: a sequencing approach. Methods Mol Biol,2015,1237:65-72.
[29]Trautner B W. Management of catheter-associated urinary tract infection. Curr Opin Infect Dis,2010,23(1):76-82.
[30]Sohn D W, Kim S W, Hong C G, et al. Risk factors of infectious complication after ureteroscopic procedures of the upper urinary tract. J Infect Chemother,2013,19(6):1102-1108.
Perioperative laboratory examination and significance in upper urinary tract calculi treatments
YangSixing1XiongYunhe1
(1Department of Urology, Renmin Hospital of Wuhan University, Wuhan 430060, China)
Yang Sixing, sxyang2004@163.com
Treatments of upper urinary tract calculi progressed with each passing day. The related laboratory tests are also changing. New projects and techniques in order to conform to the novel endoscopic surgery are developed. Thus, for strengthening perioperative management and preventing related complications, a complete understanding of perioperative laboratory tests and significance is particularly important. Laboratory tests relevant to endoscopic surgery during the perioperative period are reviewed in this paper, and some advanced techniques are introduced.
kidney calculi; ureteral calculi; endoscopic surgery; treatment; clinical laboratory techniques
杨嗣星,sxyang2004@163.com
2015-03-09
R691.4
A
2095-5146(2015)02-123-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