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创新创业集成发展的研究型大学学科体系重构①

2015-03-01 19:54吕旭峰
现代教育管理 2015年1期
关键词:基础学科研究型主干

吴 伟,吕旭峰

(浙江大学,浙江 杭州 310058)

面向创新创业集成发展的研究型大学学科体系重构①

吴 伟,吕旭峰

(浙江大学,浙江 杭州 310058)

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已经成为国内许多研究型大学的强烈诉求,而一流学科是一流大学的根本支撑。在创新创业时代,研究型大学应该以凝练学科特色和打造学科优势为基本出发点,进行学科体系规划,注重形成相互支撑的学科体系,把综合性与整体性结合起来;需要提升学科整体竞争力,调整优化学科布局,对不同性质学科采用差异化的支持政策,特别是要淘汰那些缺乏发展潜力又不符合社会需求的学科。同时,学科体系的发展应该是动态调整的过程,应该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保持一定的灵活性。

研究型大学;学科体系;学科建设;学科生态系统;世界一流大学

学科建设在西方本不是一项重要议题,但在中国却极受追捧并伴有异化趋势,学科阵地逐步演变成集聚校内外资源的牌子、开展学术活动的幌子和划分学术领地的基本依据。囿于“世界一流大学”梦的现实诱惑(如“985工程”),以及支持型政策话语的广泛渗透(如学科评估),学科建设得到各类型、各层次大学特别是研究型大学的高度重视,已成为其创建一流大学的重要抓手。在创新创业时代,研究型大学使命更加艰巨,面临的内外挑战更加严峻,其学科建设须整体规划,建构体系优势,形成个性特色,进而提升研究型大学的核心竞争力。

一、我国研究型大学学科发展的特征

探讨研究型大学学科发展,须注重研究型大学使命特征所决定的学科发展的特殊规定性,同时必须植根于本土语境,牢牢把握其现实特点。

(一)使命诉求:研究型大学学科发展的基本特征

从19世纪后半期萌芽,到第二次工业革命至二战前后产业急剧变革中逐步兴起,并在知识经济时代作用凸显,研究型大学在社会需求与科学旨趣的反复博弈中,逐渐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核心机构,承担起重要的社会角色。在当代,研究型大学承担着培养高层次创新人才、开拓知识前沿、产生重大科技成果和引领行业区域创新发展等核心使命。不少国家的政策指向在这一点上相对一致,如德国“卓越计划”实施,美国联邦重点实验室设置,中国“2011计划”启动,都冀望借助于研究型大学强大的科技创新能力,为国家竞争力提升提供重要支撑。所以,研究型大学学科建设应该体现基础性、引领性、整体性,立足于建设世界一流学科目标,服务于创新型国家建设战略,带领高等教育走向全球领先水平。还需要明确,在创新创业时代研究型大学不单单要立足学术前沿,而且要面向经济社会发展需求,甚至 走“创业型大学”(Entrepreneurial University)或“参与性大学”(Engaged University)的道路。这一诉求表现在学科建设上,就是部分学科

要走实用主义路线,学科之间要在问题导向(Problem-based)上形成相互支撑和交叉融合的局面。

(二)本土语境:研究型大学学科发展的现实特征

除上述使命诉求外,我国研究型大学学科发展规划在以下三个方面上的特点比较明显。一是结构复杂。学术权力中心多,各种新生学术组织的层出不穷,学科运行中博弈色彩更加明显,学科权利容易在运行中模糊化,责权利相互隔离的情况经常发生。加之,大量学科资源依附在所谓“学术大牛”身上和“学术堡垒”中间,干扰或消解了“强有力的领导核心”发挥作用的效力。由于结构复杂,学科建设要更加注重功能性体系构建,充分发挥学科间协同效应,避免学科间内耗。二是规模庞大。与西方不少“小而精”研究型大学不同,我国研究型大学普遍规模庞大,表现在学科上就是学科齐全。刘向东和吕艳(2010)对教育部直属与省部共建的94所高校学科设置的研究表明,17所高校学科覆盖除军事学以外所有学科门类,近90%高校学科覆盖7个以上学科门类。[1]但是学科方向确立多并非学科发展水平高,学科设置多而全也并非学科体系完整化[2]。规模庞大事实上还带来了学科布局调整的难度,改革中“摊煎饼”式反复的危险加大。三是功利性强。研究型大学得名于“研究”,受益于“研究”,故而强化着“研究”,进而与“研究”卿卿我我,如胶似漆。改革开放后,受英语国家“Science”至上主义趋向影响,我国研究型大学中科学至上主义极为严重,在近年来甚嚣尘上的不少大学排名的推波助澜下,又不断得到强化。事实上,研究型大学学科建设中除了高层次创新人才培养的初始和核心功能不能丢弃外,学科分类发展、差异评价的需求日益凸显。

二、创新创业时代与研究型大学学科建设

创新创业时代,研究型大学承担的学术使命更加宏大,经济社会发展对研究型大学提出了更高的价值期待。在中国,这种诉求源于迅速提升产业水平、优化产业结构亟需的“知识创新→科技创新→工业创新→商业模式创新”链条式革新的内在逻辑。

(一)建设目标内涵的丰富与变化

创新创业的时代内涵对研究型大学学科建设的影响主要是三个层面:一是大学作为知识创造者的主体地位变得愈加重要,并成为国家竞争力的重要凭借。无论是在发达国家,还是在新兴经济体或一般发展中国家,研究型大学发展不断进入主流政策领域,因而其学科建设不能回避时代重大挑战和国家重大需求。二是研究型大学全球性转型发展的整体面貌不断被刷新,创业型大学、参与性大学、营利性大学等范式逐渐受到学界重视,多数研究型大学强化了产学合作、科技转化、高技术服务甚至直接创办学科性公司等活动。大学比以往任何时期都更为积极趋向社会需求。三是知识生产逻辑“单价”向“多价”的变更决定研究型大学学科建设中跨学科、应用型学科建设的比重需不断增加,由于其短期市场价值和学术影响力十分可观,常常在与基础学科竞争学术资源中占据主动。学科—专业—产业链的一贯式协同创新网络构建就是这种趋向的重要表现,其本质指向是知识经济发展中学科、专业、产业间边界模糊化的状态。[3]从社会需求看,高层次创新创业人才培养、前沿性科技创新成果产生、高效务实的社会服务机制重构统一于一流学科建设,这既是研究型大学的概念前提,也是其实现卓越发展的强大动力。

(二)竞争力导向的学科学科体系建设

与大学活动密切相关的三个概念——科学(science)、学问(scholarship)、知识(knowledge),实际上指向的内容是一致的,即人类社会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所积累的经验总和,而学科则是对其进行划分的单位。[4]换句话说,学科是大学所有活动的核心。而我们为什么提学科体系?创新创业时代大学要满足社会应用性需要,大学内部网络化协同趋势明显,大学的外部竞争更加以整体面貌出现。不讲体系的学科建设容易诱发就学科讲学科的误导,也难以形成竞争意义上的核心竞争力。“体系”上意味常常以“生态性”表达来呈现,如“世界一流大学学科建设……综合体现于学科体系的完整,卓越依赖于学科特色的突出,活力来源于学科之间的协调。”[5]学科要面向社会需求,必须以竞争力的不断提升为抓手,且必须是整体竞争力的提升,必须形成学科间相互支撑的关系。如果说非研究型大学可以以某些点状的学科/专业制胜、服务于部分行业企业、专注于几个领域的话,研究型大学则必然要注重形成扎实的学科体系。这对于所谓综合性研究型大学更具有现实意义。

三、研究型大学学科体系的分层分类建构

既然学科建设应以整体观审视,必然有主次、层次和结构之分,而尤以结构为要。目前学科分层分类在学术界尚未统一认识,实践上也没有统一框架,有些分层分类是结果导向的,如优势学科的提法,有些是注重建设过程的,如主流学科的概念。对学科结构,不同学者有不同划分。翟亚军从学科统计角度提出主体学科(引领性功能)、主干学科(砥柱性地位)、支撑学科(奠基性作用)和特色学科(标志性特征)的学科结构[6],钟雨轩提出学科体系由基础学科、主干学科、支撑学科以及交叉学科四部分构成[7]。两种划分的共同之处在于其中的“支撑学科”大多表现为“基础学科”,另外,这两种划分更多出于理论研究的需要。但刘献君(2000)所做的基础学科、主干学科、支撑学科和新兴交叉学科的划分[8]中的“支撑学科”显然并非数理化这种“基础学科”,而是“一般性学科”概念,所以事实上更加强调了基础学科。

在创新创业时代,研究型大学应该以凝练学科特色和打造学科优势为基本出发点进行学科体系规划,注重形成相互支撑的学科体系。研究型大学应抓好若干基础学科,夯实基础支撑作用,如数理化生;建好几个主干学科,激活引领驱动作用,如上海交通大学的机械、医学,浙江大学的化工、材料;其次是一批重点建设学科,随同主干学科形成学科群,实现协同发展。在此基础上,支持若干新兴、交叉学科发展,其他学科作为一般学科,注重环境营造,充分发挥其自我发展的积极性。特色学科与新兴交叉学科不能完全等同,尽管新兴交叉学科易于形成特色学科是不争的事实。除基础学科和部分主干学科外,其他学科应该实现动态发展,不同学科类别标签可随时间、情境而变化。

(一)基础学科

研究型大学要突出基础学科的基础性地位,注重提升大学品质,没有发展比较好的基础学科,整个学科体系好比无本之木,无源之水,这是世界一流大学的普遍规律。当前知识生产中,虽然研究形态间“基础-应用基础-应用”形成循环往复状态,但科技创新实现重大突破的根本借力点还要借重于基础科学的发展。如今研究型大学部分学科方向很大程度被社会所“引领”,一些应用性学科甚至走在技术开发的末端,这显然不是研究型大学的应有面貌。从功利角度看,无论是诺奖,还是国家三大奖中的自然科学奖,都具有重大学术影响力,这对研究型大学声誉提升意义远非其他学科可比。此外,基础学科一般具有“主流”或“主体”特征,建成一流基础学科,给研究型大学带来的“成就感”也非一般学科可比。翟亚军统计发现,美国八所重要研究型大学的主体学科大多为基础学科。[9]当然,基础学科应该包括基础理论学科和应用基础学科,而传统基础学科在创新创业时代往往以后者为表现。在新知识生产时代,“基础学科是科技创新的源泉和先导”显然已经过时,但如何改造提升基础学科依然是个重要的实践问题。基础学科的战略管理要遵循“有限优势”原则,注重提升原始创新能力,发挥基础学科在知识和科技创新中的支撑作用。

(二)主干学科

从竞争角度看,主干学科应该是研究型大学当前优势学科,反之不一定成立。这种优势是在长期内部逻辑和外部压力角力演变中逐步形成,同时也会不断发生变化。主干学科决定研究型大学的整体面貌,目前所谓“理工、综合、体育、师范”等院校分类即是这个原理。主干学科是研究型大学学科体系的核心竞争力,最易成为“带头学科”,应该从学校层面予以重点投入支持。中国研究型大学中,所谓“理工综合类”比例较大,应该充分发挥理工见长和学科综合优势,稳定和扩大能够应对国家重大需求的主干学科建设,不断巩固和提升传统工科优势,完善布局,强化特色,提高核心竞争力,带动一大批重点建设学科、分支学科和一般学科协同发展。研究型大学对主干学科的支持在领军人才引进上与基础学科一致,但不同在于主干学科的“创收能力”较强,因而在经费支持上并不急迫,而更多应该在突出重点和特色的基础上侧重奖励性支持。

(三)重点建设学科

重点建设学科首先应拥有部分“名头”,如省、市重点学科、工程研究中心、重点实验室等,其次或是新设学科(不是新兴学科),或者是主干学科的分支学科。重点学科的重要意义虽不及基础学科和主干学科对研究型大学的意义一样重大,但却是研究型大学保持学科体系活力的重要支撑,也是研究

型大学学科体系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能够充分支撑主干学科和新兴交叉学科发展。一些偶然性因素,如社会需求增长、学术牛人加盟、重大项目落地,可能会在其中涌现和培育出新的学科竞争优势,甚至成为主干学科。研究型大学要选择有一定优势和特色的学科作为重点建设学科,同时对对其进行动态调整,淘汰过旧、过时、长期滞后的学科。此外,对重点建设学科,还应该注意使其中部分具有发展潜力的学科面向社会需求实现发展转型。

(四)新兴/交叉学科

交叉学科是基础学科、主干学科、重点建设学科和一般学科通过交叉、融合和相互渗透而形成的新兴学科[10],是社会需要与科学逻辑相互作用而形成的学术增长点,根据不同特点可以称为“边缘学科”“横断学科”“综合性学科”等。交叉学科一般为新兴学科,虽然新兴学科并不一定就是交叉学科,但肯定具有若干交叉学科的特点。研究型大学应该充分利用学科齐全优势,积极推进理、工、医等学科交叉,甚至推进人文学科与其他学科的交叉,以便在若干新兴领域快速建立起竞争优势。更多的新兴/交叉学科应该面向国家战略需求,特别发挥其在打造和提升战略性新兴产业中的作用,使其尽快形成新的竞争优势。从全球比较来看,如果仅以论文发表衡量标准,则中国研究型大学特别在生物、医学、空间科学等新兴交叉学科相对落后[11],反而在化学、材料、物理等学科上进步较快,甚至堪比世界一流大学的水平。为什么世界一流大学学科体系“简洁明快”,院系少,师生少,校级层面也不曾大量投入,但却在学科交叉方面成效显著?主要原因在于相对灵活高效环境氛围,以及其中之义——教师跨单位频繁流动,而非单一的大量经费投入,而这些恰恰是中国研究型大学短期内难以破解的桎梏。

(五)一般学科

一般学科是在学科主线上散点式分布的、不具有竞争优势的、院系自发建设的学科,既不能回应时代需求,又不能为其他学科发展提供有效支撑,只是起到了活跃学科体系的作用。与重点建设学科一样,一般学科的具体分布具体学校个体特色,并不统一。从竞争的角度看,一般学科应该是被合并、撤销、调整的对象。多年来,研究型大学学科覆盖面一直在拓展,很少出现减少或调整,这不符合学术发展规律和研究型大学发展规律。虽然国外一流研究型大学在扩张期也经历了学科不断拓宽的过程,但在最近半个多世纪,很少再发生学科盲目扩张,尤其是在院系设置这个学科范围的表征方面,更是表现出极其稳定的特征。国外也有学科齐全而竞争优势明显的世界一流大学,但在中国,学科齐全往往带来分散有限的学术资源和难以形成学科竞争优势的重大弊端。从政策上看,至少是校层面不应该对其重点支持,可以结合“985工程”建设、“211工程”建设等项目,对一般学科发展状况进行期限考核,并以考核结果为依据,强力推进学科调整,鼓励其“关停并转”。从整体上看,研究型大学需要具备一定的学科覆盖面,形成文科办氛围、理科办水平、工科办效益的局面。主干学科和基础学科是研究型大学学科体系建设的“牛鼻子”,基础学科+主干学科的不同组合、不同配比,使得研究型大学表现出不同的“气质”。如果主干学科要考虑传统优势、基础学科要尊重科学发展逻辑的话,那么新兴/交叉学科则必须更加立足于经济社会发展需求,所以,对现代科学发展趋势和未来社会需求的预测就显得十分重要。而重点建设学科和一般学科都可以成为主干学科的“支撑学科”,更多应该采取更加灵活的政策,前者更多要用“放活”方针,给予宽松的学科生态,后者应该注意调整优化。

四、结论与建议

学界十分认同世界一流大学需有若干国际公认的一流学科的观点,更进一步来看,世界一流大学的一流学科分布大多为基础学科和应用性基础学科。从竞争角度来,研究型大学学科建设可从两个维度来看:一是校内竞争维度,要在学科间进行合理的配比;二是国内外、校际的竞争,要充分挖掘特色和优势。以基础学科、主干学科、重点建设学科、一般学科和新兴/交叉学科的划分,相对能够反映两种竞争需要,在尊重传统优势的基础上开发新的学科竞争力。目前虽然研究型大学都建立了相对齐全的学科结构,但在学科整体的协调性上还比较欠缺,“大而不强”的特征比较明显。调整优化学科结构在实践上受到决策者有意无意的忽视,或有主动建构的打算和思路,却难以形成实效。学科体系建设,要视野开阔,统筹兼顾,既要建设特色和形

成优势,也要注重学科间的协同共生。要敢于承认不足,调整优化学科体系,撤并部分既无助于优势形成,又缺乏发展前景,更非基础性、支撑性的学科,充分发挥学科体系的协同效应。

因此,尊重学校实际,立足学科发展规律和科技发展趋势,建立校级层面的学科整体发展规划和学科层面的子项建设规划就显得十分必要。非均衡发展战略是学科体系建设的重要前提,即要在若干领域、若干方向首先形成竞争优势,给予持续性、侧重性支持,使其对学科体系起到充分的带动作用。竞争优势不是“遴选”出来的,换句话说,不是预设的,而是自然形成的。学科发展规划还有三个关键问题需要注意:第一,学科分类发展。不同学科应该施以不同政策,建立差异化的学术评价标准。特别是不能用理科思维一刀切式地衡量所有学科发展,应用性较强的学科,更多应该关注其产品创新能力、社会服务水平、临床应用等方面的表现。第二,明确建设责任。由于结构复杂,学科建设责任往往容易在权责“流转”中变得模糊不清,因而在学科发展规划中需要把权责完全配比对应。第三,注意动态调整。面向国家创新系统前沿的地位决定了研究型大学的学科结构必须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主动调整优化,实现学科系统与社会系统的和谐共生。

[1]刘向东,吕艳.高等学校分类的实证研究——基于75所教育部直属高校和19所地方共建高校的分析[J].清华大学教育研究,2010,(4):45-51.

[2][7]钟雨轩.以内涵建设为导向的学科发展研究——基于内在动力的实证分析[J].科学学研究,2011,(2):181-185.

[3]胡赤弟,黄志兵.知识形态视角下高校学科—专业—产业链的组织化治理[J].教育研究,2013,(1):76-83.

[4]赵智博.协同效应:高校学科建设的目标选择[J].辽宁教育研究,2007,(12):45-47.

[5][6][9]翟亚军.大学学科建设模式新解——基于世界一流大学的分析[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09,(3):42-47.

[8]刘献君.论高校学科建设[J].高等教育研究,2000,(5):16-20.

[10]谢桂华.关于学科建设的若干问题[J].高等教育研究,2002,(5):46-52.

[11]何培,郑忠,何德忠,李彦.C9高校与世界一流大学群体学科发展比较——基于ESI数据库的计量分析[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12,(12):64-69.

(责任编辑:李作章;责任校对:赵晓梅)

Discipline System Reconstruction of Research University Adapting to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WU Wei,LV Xufeng
(Zhejiang University,Hangzhou Zhejiang 310058)

Building a world-class university has become the strong appeal for many domestic research universities and some top disciplines are the fundamental support. In the era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research universities should carry out the discipline system planning as the basic starting point of refining characteristics and building advantage,pay attention to forming the discipline system to support each other and combine comprehensiveness and integrity. The disciplines’overall competitiveness ascension must depend on layout optimization,adopt differentiated support policy on different disciplines,and especially eliminate the disciplines lacking of development potential and not conforming to the social needs. At the same time,the development of the discipline system should be a dynamic adjustment process,and should maintain a certain flexibility with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research university;disciplines system;discipline construction;discipline ecosystem;worldclass university

G642

A

1674-5485(2015)01-0073-05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研究型大学创业与科学能力集成发展研究”(71273232);浙江省科技发展计划软科学项目“产学研协同创新中的科技人力资源能力建设研究”(2013C35045);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高校跨学科组织科研生产力演化机理研究”(LQ13G030016)。

吴伟(1981–),男,河南平顶山人,浙江大学发展战略研究院副研究员,博士,主要从事科教发展战略、科技人力资源研究;吕旭峰(1973–),男,河南三门峡人,浙江大学发展战略研究院副研究员,博士,主要从事研究型大学治理、科教发展战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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