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辞的认知性研究

2015-02-20 11:55邱文生
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 2015年12期
关键词:修辞认知

邱文生

(闽南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福建 漳州 363000)

修辞的认知性研究

邱文生

(闽南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福建 漳州363000)

摘要:修辞认知观是基于修辞认知属性上的一种理论观点,它的产生吸收借鉴了认知理论有关语言认知的研究成果,从认知的角度阐述了修辞的基本理念:修辞是一种认知方式、认知行为和认知过程。修辞的本质特征是认知性、语境性和审美性。修辞的认知机制是以修辞主体的语境认知为起点,指向修辞话语建构或修辞话语识解的心理认知过程。这种取向于认知视角的修辞观为修辞研究开辟了一条新的路径,避免了传统的修辞话语内部功能分析带来的各种局限,使得对话语修辞的研究更为透彻、全面。

关键词:修辞;认知;话语建构;话语识解

中图分类号:H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8425(2015)12-0122-05

Abstract:Rhetoric involves cognitive linguistic operation, intentional, deliberate and effective, which manifests itself in the aspects as follows: rhetoric is seen as a cognitive approach, a cognitive act, and also a cognitive process. With the above knowledge comes the conception of cognitive rhetoric. This paper tried to give a detailed interpretation to the conception, with a focus on the nature of rhetoric, cognitive, contextual and aesthetic, and then the cognitive mechanism of rhetoric, to be exact, the cognitive mechanism of rhetorical discourse construction and construal. The formation of the conception of cognitive rhetoric contributes enormously to rhetoric as a discipline, linking rhetoric and cognition closer and promoting cognitive research on rhetoric.

收稿日期:2015-08-25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招标项目“海外珍藏汉语文献与明清南方汉语研究”(12&ZD178);闽南师范大学杰出青年科研人才培养计划“闽南地区语言资源使用情况分析”(SJ12005);福建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明清时期来华传教士编东南方言文献用字研究”(FJ2015C188)

作者简介:张荣荣(1982—),女,陕西洛南人,闽南师范大学文学院讲师,中山大学中文系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文字学。

doi:10.3969/j.issn.1674-8425(s).2015.12.022

Cognitive Study of Rhetoric

QIU Wen-sheng

(School of Foreign Studies, Minnan Normal University, Zhangzhou 363000, China)

Key words: rhetoric; cognition; discourse construction; discourse construal

一、引言

修辞学是一门古老的学科,有着两千多年的历史,其间出现了诸多流派及学说,研究异彩纷呈,为学科的知识体系构建奠定了深厚的基础,同时也彰显了修辞学研究的历史嬗变,动态地反映了修辞学在社会、心理、审美等诸多方面的应用。从西方修辞学发展的历程看,古典修辞学以论辩为特征;文艺复兴时期的修辞学着重修辞手段;17世纪至18世纪的修辞学强调哲学性和文学性;20世纪30年代以来的修辞研究呈现出多维特征,如美国就先后出现了多种重要的修辞学说:Richards的修辞哲学[1],Burke的动机修辞学[2],Booth的小说修辞学[3],Black的修辞批评方法论[4],Ortony的论隐喻[5],Hopper的话语修辞研究[6]等。在国内,古代修辞研究源远流长、点多面广,影响涉及诗、词、曲、文、赋、诗话、词话、文论、曲论以及日常话语等一切语言运用与研究领域。但是,修辞研究在中国古代并未成为一门独立学科,而只是一种隶属于传统语文学的语言研究。20世纪初至20世纪30年代是中国现代修辞学草创期,1932年陈望道《修辞学发凡》的问世标志着中国现代修辞学的诞生。从20世纪30年代后期至20世纪80年代中期,修辞学研究主要集中在辞格或修辞技巧上。20世纪80年代后期,汉语修辞学的学科形态趋于多样化,出现了如控制修辞学、信息修辞学、接受修辞学、生成修辞学等学科,主要成就还是对修辞手段、修辞技巧、修辞方法的阐释和描述。

从上述修辞学的研究历程可以看出,各种修辞学说都是修辞学研究者在不同时期从不同角度对修辞提出的基本理论见解,是各自修辞学理论体系的逻辑起点与思想核心。这些研究成果更新了修辞观念、扩大了修辞研究范畴。然而,在这些修辞学说中,较少有涉及修辞的认知特性。因此,修辞的认知性研究是一个颇有意义的研究课题,本文拟对修辞认知观及其特征、理据、运作机制进行深度探讨。

二、修辞与认知的关联性

修辞离不开认知,体现为认知对修辞的后台作用。从这个意义上说,“言语活动总是同人们的认知活动联系在一起的,在提炼更具特色的言语表达形式的时候,尤其会利用到多种具体的认知方式、 认知策略”[7]。语言对世界的说明和描述是“运用并体现某一(些)认知方式、 认知策略的产品,并且通过这样的产品把所描述的世界表现为一个体现了这样的认知方式的世界”[7]。所以,人的认知方式、认知策略推动修辞话语的演绎,决定了修辞与认知密切关联。

修辞是一种认知方式。它是以语言的方式来反映修辞主体的意识过程,表现的是修辞主体的主观化世界,具有审美性。作为认知方式,修辞认知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概念认知,虽然两者都是以语言表征的概念作为思维单位进行运作,但它们各自具有相对的独立性。概念认知“是一种普遍的把握世界的方式,支持概念认知的是逻辑语境。进入概念认知的概念以一种被规定的语义,指向事物的共性。概念的组合体现事物的逻辑关系,这种逻辑关系是排他的,体现世界的现成秩序,导向熟知化的认知经验”[8]。修辞认知“是一种主体化的认知行为,支持修辞认知的是审美语境。修辞认知也借助概念,但进入修辞认知的概念往往偏离了事物的客观规定性,或者说,解除概念认知的普遍性,激起鲜活的感性经验。同时,进入修辞认知的概念挣脱了事物的逻辑关系,重建了一种审美关系,这种审美关系是兼容的,超越世界的现成秩序,导向陌生化的认知经验”[8]。可见,概念认知是建构在人对事物与现象进行理性分析和经验认定基础上的一种认知方式,具有普遍性;它是逻辑认知方式,反映的是事物与现象的本质属性,是人认识世界、理解世界的基础。修辞认知则意味着认知在修辞层面上进行运作,即利用语言的概念在审美空间进行运作,具有审美性;它是审美认知方式,反映了认知主体在特定的语境中对审美经验的诉求,往往是认知主体审美的需要。举例来说,诗歌的创作或诗歌的阅读都要有诗歌主体认知的参与,这种认知就是修辞认知,它不是一种纯逻辑性的语言概念思维活动,而是一种审美性的语言概念思维活动,或者说审美概念思维活动。它消解了概念之间强烈的逻辑关联,强化了概念之间的经验关联——把不同认知域的概念通过联想、想象等思维方式关联在一起,创造出修辞幻象来进行认知活动。简而言之,修辞是一种基于语言的审美概念进行的认知,即审美认知。

修辞是一种认知行为——主体化的认知行为,是认知方式的具体表现。修辞主体运用语言的概念在审美空间(语境)展开认知活动,这种认知活动带上了个性化、个体化的特征,形式化在语言上就是修辞话语。修辞话语是修辞认知行为的结果,比如,诗性话语的形成就是比兴思维的认知运作在语言表达上的体现,它经过比兴思维的创造才显现了诗性本色。比兴思维是借助某一(类)事物或受某一(类)事物启发来表达情感,创造美的形象的一种艺术思维方式。我们知道,比兴思维的认知作用表现在语言运用上,最为典型的就是隐喻的运用。隐喻由于其内在的审美认知功能可以彰显语言表达的诗性特征,让诗性话语充满文学意味,从而提升诗性话语的审美价值。同时,隐喻这类诗性的语言表达也触发了比兴思维的认知运作,比兴思维本身就是按修辞的方式进行审美认知运作的。

修辞还是一个认知过程,即修辞是一个信息加工和处理的动态心理表征过程,主要特征是修辞主体根据其意向进行认知活动。如修辞主体为了实现某个特定的动机,达到某个特定的目的,围绕某一具体的主题或话题进行语言表达,而语言表达的认知过程,自然就要涉及对语言表达的内容、材料、信息进行选择和运用,其选择的原则、标准、前提,以及对所选择材料、内容、信息的运用的角度与布局的结构等,就是对材料、内容、信息本身的修辞过程。修辞过程是一个分析、综合的认知过程,包括语言认知、语境认知、话语认知、修辞结构认知、修辞主体认知及社会文化认知,它们构成修辞过程中的一个大认知系统。系统内发生的感知、表象、想象、联想、概念思维都是认知行为的主要形式。另一方面,修辞是一个认知过程,还体现在修辞主体修辞认知能力不断发展的动态过程上。修辞能力指“主体具有各种语言的或非语言的知识储备和社会经验,具有区分语境、辨别角色、把握心理的能力,并能在交际中加以综合利用”[9],修辞能力的提高意味着修辞认知的完善。

三、修辞认知的理论观点

修辞学依据研究范畴分为常域修辞学和广域修辞学。常域修辞学认为修辞是语言运用,广域修辞学则认为修辞不仅涉及(包括)耳听目视、表情手势,而且还涉及(包括)一切文化行为。本文的修辞研究在常域修辞学范畴内展开。由此而来,凡是与“运用语言文字有关的现象,包括运用语文组织规律的现象,都可当作修辞现象”[10]。修辞活动包含了修辞的主体、题旨、情意、情境、背景、语言、效果等因素,如果从不同的因素来考察修辞的性质,就会形成不同的修辞观,如着眼于题旨就会有题旨修辞观,着眼于背景就会有背景修辞观,着眼于功能就会有功能修辞观,着眼于文辞就会有文辞修饰观,而着眼于主体认知就会有修辞认知观。

语言的运用是修辞研究的基本内容,它是修辞主体的修辞化行为。现代修辞学认为:“修辞就是人们运用各种符号诱发行动的象征行为。人对世界的体验不能不受他的语言模式的制约,不能不经过他的语言过滤,人按照自己的语言方式来观察整个世界,他的语言方式不是机械化的、逻辑化的, 而是修辞化的。”[11]这种修辞化的语言方式体现了修辞主体行为的主观性——认知性。为此,修辞认知观把修辞看作是有意而为之的认知活动,是修辞主体在特定语境下有意识、有目的、求效果地建构话语和理解话语的语言运作。“有意识”指的是修辞活动中修辞主体对语言的操作是在意识状态下进行的自觉行为,是修辞主体发挥认知能力、调动各种语言或非语言的相关知识和经验储备进行话语建构或话语识解的自觉行为和过程。“有目的”是指修辞主体的意图,它在修辞过程中具有统摄作用,是修辞行为的动力和指向。“求效果”说的是,在整个修辞过程中,修辞始终关注、追求最佳认知效果,追求认知效益最大化。

从修辞认知观的释义中可以看出,修辞认知观秉持的“有意识、有目的、求效果的语言运作”是认知性的,认知性是修辞认知观的根本特征。所谓认知,是指一种心理表征过程,是人通过感知、注意、记忆、概念、判断、推理、语言运用等方式和手段获得知识和经验的心理过程,是人在特定的环境中以特定的目标为方向处理信息的心理过程。人的认知活动与修辞活动密切相关,美国新修辞学家肯尼斯·博克指出“人一旦运用语言就不可避免地进入修辞环境”[12]。修辞话语的建构与解构体现出修辞的认知特性:一方面,修辞作为一种有意识、有目的、求效果的语言运作行为,修辞主体要想建构出适切的话语来表达思想感情,就必须对所关涉的各种因素进行感知、分析、判断、推理等心理认知,这不仅包括对语言的修辞结构、语言表达的修辞意义及其修辞功能的认知,而且还包括对语境中的关联参数的认知;另一方面,同修辞话语建构一样,修辞话语解构也需要认知。修辞话语识解主体根据修辞话语所产生的具体语境——语言语境、文化语境、情景语境等,调取相关的知识和经验,借助概念思维、形象思维来理解修辞话语。

修辞认知具有语境性,这是修辞认知的场境特征。语境,就其性质而言,可分为静态语境和动态语境。静态语境是指“对象—文本内语符之间所结成的潜在联系或言外各种潜在的相关知识或信息对文本的制约关系等”[13];动态语境是“一个心理表征的语境,是认知主体拥有的与语言使用有关的知识,是已经概念化了的动态知识结构”[14],它与个体的认识能力和认知程度有关。语境的双重性,一方面表明客体静态的语境为话语或文本典型单位的意义生成(meaning generation)提供可操作的“参数因子”;另一方面反映认知主体对客体语境的心理表征,对语境认知的意向性。两者的统一体现了客体作用于主体,而主体又能动地反映客体的互动关系,同时也有助于映现语境的意义生成功能、解释功能和制约功能。修辞认知的语境性意味着修辞离不开语境,语境对修辞话语的建构和识解起着重要的认知导向作用,如话语修辞在语料的选择、内容的取舍、结构的布置、方法的运用、意义的生成、效果的评判等各个方面都要以语境认知为基础,根据语境认知获得的各种参数使之与修辞行为所在的语境高度适切、相互匹配[15]。试看杜甫《曲江二首》:“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这是诗人在特定语境中的艺术创造,它借助语词修辞让话语与语境高度匹配和充分切合,营造出恬静、自由、美好的境界。“深深”写出了蝴蝶穿花的情景,展现一幅春花似锦、枝密叶深的画面;“款款”写蜻蜓点水、翩翩起舞的韵致,流露出几分体察与喜悦。但这种诗性韵味,是这两个叠音副词与动词“穿、见”“点、飞”的互相搭配、互为语境的情况下萌发出来的。“深深”如果没有“穿”与“见”,其深度就无以表现;“款款”如果没有“点”与“飞”,其轻盈就无以蕴藉。只有与特定语境充分切合,话语的涵义才能切情、切境地生成。

修辞认知还具有审美性,也就是说修辞是一种审美化的认知。从这个意义上讲,修辞过程是修辞主体对世界的审美过程,只要修辞主体“对世界的认识进入审美层次,世界便具有了修辞化特征,对世界的理解和描写也都必然是修辞化的。修辞使现实世界在言语中成为审美世界,使审美深深地植入人的意识,成为主体认识世界的一种方式”[9]。这种审美认知达向个性化和个体化的审美话语,必须凭借语言介体来实现,其语言的生成也就踏上修辞的道路。可以说,修辞是修辞主体审美认知的表现,同时也是语言价值的一种审美追求。修辞的这一审美特征决定了修辞话语以“求效”——审美追求为导向,注重语言表达切情、切境、切题、切旨、切理,讲究语言表达音顺、意顺、情顺、境顺、旨顺,让人从话语的演绎中得到美的心理愉悦。话语的审美效果使得修辞主体对此刻意求工求准求切,力求表达出自己内心的审美体验,诱发读者的想象和联想。话语的审美建构和理解具体在修辞的两个方面展开,即“艺术化修辞”和“陌生化修辞”[16]。艺术化修辞没有出现语义变异、语法变格、搭配异常等不寻常的语法组织现象,但其修辞效果却是艺术性的、审美性的。它能让习以为常的语言产生异乎寻常的艺术魅力,在平凡中独见其妙。这种艺术化的语言修辞既见于寻常语言的意义蕴藉上,也见于人物语言个性化的风格上。陌生化修辞则突破语言规约,通过词语疏离、变异、超常搭配等陌生化手段,造成语义变义、语法变格,以此来强化主体体验的独特性和新鲜性。这就意味着,陌生化修辞要求“语言表达的体验性”,或者说“体验性的语言表达方式”[17]。如词语的陌生化搭配,它通过认知主体的体验认知可以激活词语的内涵和张力,使语意变得鲜活生动、丰富多彩,使意味变得隽永深长。因此,话语修辞,无论是艺术化修辞还是陌生化修辞,都凝聚着修辞认知的审美特征,所体现的是修辞认知的审美效果。

四、修辞认知的运作机制

修辞认知不是瞬间完成的,而是在一系列的经验和行为方式中展开的动态心理表征过程,在各个阶段上表现出不同的认知情状,完成的认知功能也不相同。对于修辞运作的认知机制,可以从以下两个层面来进行深入的分析:修辞话语建构认知机制和修辞话语识解认知机制。

(一)修辞话语建构认知机制

修辞话语建构认知机制是指修辞话语建构的主体基于语境认知——对语境信息的知觉、分析、判断、综合,根据主体的意向性建构修辞话语的心理认知过程。

继语境认知之后,就是修辞话语建构过程,这涉及对材料、内容、信息本身的修辞过程,因为任何表达都需要有具体的材料、内容、信息。而基于所表达的目的性、意向性,思维对表达的展开过程也就包括对表达的材料、内容、信息的选择和运用,而对思维-认知过程的结果,修辞话语建构主体要运用语言形式来体现所要表达的思想内容,也就是让话语行为达向个性化、个体化的语言生成过程,这主要体现在对语词、句式、修辞方式以及语体风格的运用上。

(二)修辞话语识解认知机制

修辞话语识解认知机制是指修辞话语的识解主体根据其对语境信息的知觉、分析、判断、综合,认知修辞话语的意义并析出修辞话语建构主体的意图的心理过程。

修辞话语识解认知机制也起始于语境认知。不过,修辞话语识解的语境认知不同于修辞话语建构的语境认知,前者是为修辞话语识解确立一个析出话语意义的语境信息参照系,后者则是为建构适切的话语确立一个语境信息参照系。修辞话语识解的语境认知旨在保持析出的话语信息与话语生成时的信息的守恒性,避免因话语信息增值或信息缺省而导致误解或曲解。再以转喻这种修辞话语的识解为例,要识别和解读由转喻构建的修辞话语,同样需要语境认知。只有把转喻还原到其赖以生存的修辞语境中,才能透析转喻话语的凸显性特征,进而提示转喻话语背后隐含的修辞动机。

基于语境认知,修辞话语识解聚焦在修辞话语语义信息和修辞话语建构主体意图的识解上。话语语义信息的生成有两种基本模式:层次网络型和激活扩散型。层次网络型的基本单元是概念,由概念按一定的组织关系构成一个网络系统,一个概念的意义或内涵要由该概念与其他概念或特征的关系来决定,语义信息的搜索过程实质上就是一种推理的心理认知过程。激活扩散型则是以语义联系和语义相似性把概念组织起来的网络模式。在修辞话语识解这种心理认知活动中,主体的感知、想象、联想、情感、判断、推理等因素共同参与其中,还不断对话语语义信息和话语建构主体的意图进行审美性选择与建构,最终达到对修辞话语的理解和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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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魏艳君)

引用格式:张荣荣.19世纪传教士编粤语文献音译词用字探析[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15(12):127-132.

Citation format:ZHANG Rong-rong.On Character usage in Transliteration Words in Missionary Literatures of 1990s[J].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2015(12):127-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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