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大报文化品质应提升报章的文字水平——读2015年3月上半月沪上两家名报

曾 铁

(上海开放大学 徐汇分院，上海 200032)



其他研究

保证大报文化品质应提升报章的文字水平
——读2015年3月上半月沪上两家名报

曾 铁

(上海开放大学 徐汇分院，上海 200032)

主流报纸(大报)是强势媒体，是传播先进文化的天使，其文化品质当与文化繁荣、经济社会发展及要求适应、匹配。所以，报人应用力办好每一期大报，其文字、信息不能乱,也不可随意。文字完善、文章“美丽”、文化品质高是大报的本色与特质；文字完美、资讯精准，是保持大报可读性、耐读性，及其影响力、感召力的核心。大报的文化价值在于文字完备、消息准确，在于信息结构严整、周全。保持大报文化品质，关注报章文字、细部的完美是大报发展的硬道理。

主流报纸；文字质量；细部；文化品质

一、问题缘由

本文系读2015年3月上半月《文汇报》《新民晚报》的小札。以下快读笔记，如有不周请批评。

(一)读2015年3月上半月《文汇报》札记

1.文史方面

2015年3月4日5版“文艺不能朝‘钱’看往低流”，其“不知大饼会因缺氧冰冻变成咬不动的硬石”，应是“不知大饼会因冰冻变成咬不动的‘硬石’”；缺氧，当删去。

3月5日7版“创没创过业”，其“……在同济大学中芬中心做演讲时”，用“……在同济大学中芬中心演讲时”为好；做演讲，此话别扭。

3月5日10版“母语自信与学术国际化之间的二律背反”，其“在这个问题上强调‘母语情节’”，应是“……强调‘母语情结’”。

3月8日6版“以经营能力为创新点的科技创新人”，其人物介绍“毕业于复旦大学管理学院MPACC专业硕士”，应是“毕业于复旦大学管理学院，是MPACC专业硕士”；原话不通。

3月10日10版“二宝缘何迟迟不来”，其“如果促卵泡激素>40miu/ml，雌二醇<40pg/ml”，此处两个单位：miu/ml、pg/ml，读者不解，应当用中文表示或说明。

3月10日7版“默克尔提醒日本应正视历史”，其“……在……新闻大厅举行了演讲”，用“……在……新闻大厅演讲”为佳；举行演讲，此话不当。

3月10日3版“厘清政府边界 推进民主立法”，用“厘清政府权力边界 大力推进民主立法”为准。

3月11日6版“高峰涉故意伤害罪被刑拘”，其“从该酒店客房赶至大堂，对出租车司机赵某实施殴打”，用“……殴打出租车司机赵某”为好；实施殴打，这话不妥。

3月12日12版右下角“主创的话”，其“西北人嘛，小时候也有干农活”，应是“……小时候也干过农活”。

3月13日7版右下角“(作者为哈佛大学医学院博士后研究员)”，应是“(……医学院博士后、研究员)”。

2.科普方面

在这里，科普不仅指一般意义上的科普，还包括科技知识、科技史等信息。

3月2日3版“‘科学’流言”，有恙：“因为人身上的电阻使较低的电压无法产生足够的电流”，应是“通常，人体电阻很大,较低的电压不会在人体产生较强的电流”；“称玫瑰盐含有84种元素，但是其中氢、氧、碳、氮、惰性气体等(6种)从来不被当作‘矿物元素’，还有砷、铅、铝、镉、汞、稀土等(17种)已被证实人体不需要,甚至对人体有害”，用“……氮、6种惰性元素从来不被当作‘矿物元素’ ……汞、17种稀土元素已被证实人体……”为好。

3月7日8版“‘逐日’飞机的环球之旅”，其“它利用太阳光照射在半导体材料上的光电效应，直接收集电子流动发电的方式”，应是“它借助阳光照射在半导体材料产生的光电效应，将太阳能转换成电能”；直接收集电子流动发电，此话不对。

3月7日8版“纠结的屏幕”，其“蓝光是自然光的三基色之一，波长最短、频率最高”，用“……三基色之一，它在三基色中波长最短、频率最高”为准。

3月8日1版“……打造发展新动能”，此标题不妥；打造动能，这搭配有误，能量不可制造、生产，它只能转移、转化。“打造”可换用：增加、释放等。

3月13日10版“国人心血管健康状态堪忧”，其表格里的“盎司”“卡路里”，要用我们的法定单位，即“克”与“焦耳”；前者是已淘汰的单位。

(二)读2015年3月上半月《新民晚报》札记

1.文史方面

2015年3月1日A13左下角“致以国立大阪大学为目标的你”，该标题用“致以拟成为大阪大学学生的你”等为准，以大学为目标的你，此话不当。

3月1日B6“作家之夜”，有恙：“白天我们在书店做马原的新书发布会”，应是“……举行马原的新书发布会”；“饭后就去了鼓浪屿轮渡”，应是“饭后乘渡船去鼓浪屿”；“……为厦门对岸的台北音乐人张四十三做了一个音乐分享会”，应是“……举办了一个音乐分享会”；“张四十三的音乐分享会把不在书店的三楼空间挤爆棚了”，应是“……分享会把不属书店的三楼空间挤爆棚了”等。

3月2日A24“《我爱北京天安门》背后的故事”，其“……已经在上海的少儿刊物上发表过两件作品”，应是“……发表过两篇作品”。

3月2日B5“多靶点有效剿灭广泛转移的癌细胞”，其“……MCBM是一种纯天然……通过阻断NFkB、STAT3、EGF、VEGF、Wnt、HER等信号转导途径”，这些英文缩写词，要有中文译文，否则，读者不解。

3月4日B5“昔日‘差生’变今天优秀毕业生”，其记者手记里“从学习垫底的‘留级生’到GPA3.41的‘优秀毕业生’”，“GPA3.41”是何意？据有关要求，它须附中文译文。

3月5日B3“满足读者”，其“……书店是纽约爱书者心中的胜地”，应是“……爱书者心中的圣地”。

3月6日A16中央照片说明“……就前一日的投诉情况进行分析”，用“……分析前一日的投诉信息”为好，如此，语言简约、明了。

3月7日A18“《平凡的世界》并不平凡”，其“据记者向《平凡的世界》剧组了解”，应是“记者通过《平凡的世界》剧组获得信息”

3月7日A15“餐桌上的安全……”，其“正在进行的全国两会”，应是“正在召开的全国两会”等；进行的两会，这话有恙。

3月7日B4“从私人财富到公共享受”，其“……Dia art foundation, Rubell family collection,DSL collection，Peter Brandt collection ”，必须有相应的中文译文，此事不能“任性”。

3月8日B4“访鹤壁窑遗址”，它的“其实早在宋代鹤壁已挖煤烧窑，为世界最早的煤矿”，信息不准确。由西亚和中国春秋战国、西汉等有关的消息可知，宋代鹤壁的煤矿非“世界最早的煤矿”。

3月11日A19“演员王学兵……”，其“……苦苦蹲守王学兵吸毒的证据”，应是“……苦苦蹲守，收集王学兵吸毒的证据”。

3月11日A29“散步”，其“唐代韩愈闻幼童李贺善诗，亲自前往李家探验，李贺提笔写就一诗”，用“唐代韩愈闻幼童李贺善诗，前往李家探验……”；“亲自”当删去。

3月13日A22“冰清玉洁 美轮美奂”，此标题不妥；美轮美奂是形容房屋高大华丽，也可形容雕刻、建筑艺术的精美效果；用它描述和形容歌舞、戏曲、美玉等不当。

3月15日B3“上海人”，其“……被发表担任了……副主席”，应是“……被任命担任……副主席”；原话不通。

3月15日A4左下方“全民阅读”，其“用闲暇时间来阅读是一种享受，也是拥有财富，终身受益。”用“闲暇时间阅读是一种享受，这会拥有‘财富’、终身受益”等为宜；原话不当。

3月15日B7“里昂中法大学话旧”，其“李石曾……并在巴黎大学学习。结束了巴斯德学院的研究工作后，成为一位杰出的生物学家。”应是“李石曾……巴黎大学学习；他在巴斯德学院完成学习、研究工作后，成为一位杰出的生物学家。”

2．科普方面

3月1日A11版“‘小徐莉佳’ ……”，其“3倍于风速的29/49er级快速帆船”，此话不详。风速有大、有小，这里要明确风速是多少。

3月2日A8“自制水果酵素”，其“但是其中氢、氧、碳、氮、惰性气体等(6种)从来不被当作‘矿物元素’，砷、铅、铝、镉、汞、稀土等(17种)已被证实人体不需要、甚至有害”，用“……氮、6种惰性元素从来不被当作‘矿物元素’ ……汞、17种稀土元素已被证实人体……”为好。

3月6日A27“西藏5100”，其“富含锂、锶、偏硅酸等微量元素”，应是“富含锂、锶等微量元素与偏硅酸等物质”；偏硅酸，不是元素。

3月7日B1“全息投影领衔有看头”，其“全息技术其实是一种光的产生与反射技术”，此话有误。全息技术是利用干涉、衍射原理记录并再现物体真实三维图像的记录与再现的技术。

3月10日A29“氦”，存在一些问题：“他使用一台称为光谱仪的仪器从事研究太阳”，用“……仪器研究太阳”为好；“他发现了一条非常神秘的谱线，这条谱线是从一种新元素中发现的，而且这种元素从未在地球上找到过。于是，他就把这种元素称为‘氦’。”应是“……神秘的谱线，地球上已知元素光谱中没有这条谱线。于是，他称这种元素为‘氦’。”“镭所辐射的射线中，有一种射线(即γ射线)就是高速运动的氦原子核。”应是“……一种射线(即α射线)就是高速运动的氦原子核”；γ射线是高能光子流。“氦是一种非常有用的元素，它很轻，因此有很大的浮升能力。”应是“氦是一种有用的元素，它密度小，因此充满氦气的较大物体可以漂浮在空气中”。“它能够帮助气喘病患者呼吸畅通。同样，当潜水员和在坑道中作业的工人们回到地面上来的时候，先要呼吸氦氧混合气体，以防止得某种潜含疾病”。用“……畅通；当潜水员和在坑道中作业的工人回到地面上的时候……”为佳。

3月15日B9“乘坐飞艇去金星探险”，其“97%以上的大气成分是不支持人类呼吸的二氧化碳”，应是“大气里97%以上的成分是人应吸入的气体以外的二氧化碳”等；支持人呼吸的非气体，而是心、肺等。

(三)消解文字纰漏、完善文字，保证“两报”文化品质乃报社的首务

《新民晚报》《文汇报》是著名的老字号报纸，是国家主管部门遴选、公布的“全国百强报纸”(下称大报)之一；《新民晚报》是报业的“老祖母”，它是文化大观园和读者的老师，各个年龄段的读者都喜爱它。“两报”是上海的文化符号、文化名片，也是上海文化发展与城市发展的隐形推手。2015年3月，中共上海市委书记韩正会见加州理工学院校长罗森鲍姆时说：上海正加快向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进军，面向未来发展，最重要的是人才。上海不仅需要集聚各行各业的领军人才，也需要不断提升全民素质，实现可持续发展[1]。“不断提升全民素质，实现可持续发展”和建设“四个中心”(国际经济、金融、贸易、航运中心)、打造智慧城市，“两报”是要素、是基础。因此，办好“两报”不可或缺。刻下，两家报社当着意用高文化品质的报纸服务于上海的全面发展乃至“长三角”地区的经济社会发展，关注报纸的文字、细部，努力消解文字、细部纰漏[2]，进而保证两报文化品质、让两报实至名归是报社的首务。

二、对完善大报文字与细部，继而保持大报文化品质的考量

(一)对大报及功能的基本认知

1.大报是公共文化产品，是“全民阅读”、营造书香社会的基本项目与要素

大报是主流报纸，也是重要的信源，是有效传递知识、文化的粗管道。“全民阅读”、营造书香社会是文化进步、昌盛，进而达成人的现代化与社会现代化的内容、基础与需求。“全民阅读”是民生问题，是民生的升级版。大报是公共文化产品与精神食粮，是“全民阅读”、营造书香社会[3]的基本项目与要素。为了助力文化繁盛、科学发展，我们认为，生产、供应优秀的大报是目前众多大报的应然选择，也是必须选择。在文化大发展背景下，大报是主体与客体。因此，其理应有“文化”、有品质，理当繁荣、“高大上”，并给力文化大发展。大报属中国(大陆)“5星级”报纸、是模范媒体，它是可信度大、辐射力强的纸媒，是读者的课本。大报是权威的媒体和文化大讲堂，文字达标、文章优美是大报传输正能量的要件与保证。在文化大繁荣、文化智人与文化强国背景下，大报理应是准确使用科技术语、理化生等学科计量单位的示范者，是全面规范地应用书面语言与传递中文的领头羊和楷模。

2.为益助社会健康发展，大报应认真出报

大报是强势媒体，是传播先进文化的天使，其文化品质当与文化繁荣、经济社会发展及要求“般配”。所以，报人应用力地办好每一期大报，其文字、信息不能乱，也不可随意。文字少恙、无恙，文章“美丽”与文化品质高应该成为大报的本色与特质。文字完美、资讯精准，是保持大报可读性、耐读性及其影响力、感召力的核心。现下，大报仍有影响力。复旦大学“传媒与舆情调查中心”开展的“上海市民对2015年全国‘两会’的认知与评价舆情调查”结果显示：受访者接触“两会”信息的渠道及比例分别是：电视为71.2%，互联网、手机等新媒体为40.3%，报纸为25.6%，可见其积极效应不能低估。

大报，小节有瑕、细部有疵均有害，大报的文字表达以及科普文章的表达，都不能粗糙，文字闪失多将矮化大报，也会辱没文化。因而，报人要将心思用在保证报纸的文化质量与护佑大报的声誉上；大报应当高标准地精益生产，编、校文稿要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对待发的所有文稿都要认真处理，切不能将未经审读、修改的文稿随手就“贴”在报纸上。推进文化发展，实现文化慧人、文化强国，优秀的大报是抓手、是动力源。天天出版优质大报是传播先进文化与文化育人、文化富民的内需。现在，一些大报的文字时有不规范之状；一些大报的科普有恙主要也是文字上有瑕，其次是科技知识等应用不准确。当下，报人要清醒、警觉，对本报文字、细部的瑕疵要了解，不可见怪不怪、无所谓，瑕疵常见会降低大报的“重量”、抹黑大报的品质。生产大报，理应做到专心致志与精细、精致；办大报，报人必须对读者、对社会、对历史负责。

(二)出版优质大报，必须抓“小”、做好“小”

1.保证大报文化品质，要在重视、提升报章的文字质量

文字是重要的传播介质，文字、细部是大报及其文化品质的重要构成，让字、词、句与各种符号精准，是保证大报文化品质的关键；细部完备、讯息准确、文化品质高，大报必然会长期地“下自成蹊”。当前，大报的基本面良好，但是某些大报的文字、细部却时有瑕疵。文字混乱、细部常有恙之况，若长期不治、不愈，大报将“失色”、自降“身高”；保持一些大报的品质、品相，要强力关注，并大力地消化文章的语病等。大报的文字质量、文化品质，直接影响其辐射力、亲和力，关涉其美誉度、知名度与社会关注度。大报报社资源丰厚、人力富强，大报的文字和细部不能也不应频有闪失，报人当尽心地使报章“无一字不清真”(辛弃疾)，要让大报的文字、文化质量不失水准。上述问题的相关事例，本人在其他文章中有所阐述[4]。因此，我们认为，生产大报、编校文章当不厌其小，小就是美，小能体现美，大报的文化品质不能亏于文字有瑕。因此，办好大报不可漫不经心，应计细耻、应顾细部，报人不能以瑕不掩瑜之念宽慰、原谅自己。为了生产优质大报，报人当与时俱进，自我加压、发奋图强。

文字简练、流畅，中文谨严乃大报文章的标配与特征；大报的文化价值在于其文字完备、消息准确，信息结构严整、周全。保持大报文品，关注报章文字、细部并完美之是硬道理。新媒体兴旺之时，大报要自强，当以优美的文字、精确的资讯与高文化品质显示自己、展示力量，继而提高市场竞争力，保持社会影响力。完善文字、细部，力保大报文化质量是大报的价值取向。报人若不注意减少大报的瑕疵会因小失“大，报纸也将逐步失去读者。保持大报的“高度”和提高读者的接受度、满意率，重视文字质量，抓细部、完美细部，要锲而不舍、全神贯注，这是报人的本职所系、责任所在。文字、细部有瑕乃大报的“伤痕”。大报，“大”报，它不能有较高频次的纰漏，对文字及质量问题报人须有较高的敏锐度和修正力。办大报，要拘小节，文字编辑、校对等要常怀如履薄冰之心，应将文字等的闪失、遗憾控制在最小程度。保持大报文化水平，大报的文字、细部必须“美”；出版优秀大报，文字编辑、校对等“守土有责”，他(她)们要自身过硬且履职尽责。

2.办好大报，需在字工、句顺，严、实、细、小上下功夫

目下，大报的接受主体是文化人。强化职业文化人——报人的文化自觉、文化自为意识，使之秉持“用伟大的爱去做些小事”(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特蕾莎修女)之精神认真地编辑加工、校对文稿，此乃办好大报、满足读者高期许的诉求。大报无小事，字、词、句等违反中文规范、标准等是大报的“杀手”；文字粗糙，由其构造而成的文章会是“豆腐渣”。大报，文字不可将就、不能塌台，否则会淡化大报的文化气息，弱化大报的传播力、引导力，会让文化跌价、无光。大报的文化品质关乎文化繁荣、文化尊严乃至人民素能的提高；大报文字瑕疵不断，也是轻慢报社的上帝——广大读者。如是，办好大报必须聚焦琐事、从小事做起，编、校等环节须致力于消除文稿里的各种小隐患；办好大报，要力争“无一笔苟下，无一处潦草”。

大报“能量”大，其责任也大。许多事例显示，保证某些大报的文化品质乃至永葆其形象，重视、减少文字偏差与科普失误是实务。为此，报人编校文稿须一心一意，要长眼、在状态。大报的科普、广告和大报的文字等不能乱说、不可失范，文字、细部差池多会自残，也会使大报的传播力、文化力消减；保持大报品质、品位，文字编辑、校对的工作很重要。“上个世纪50年代中期和60年代前期，《解放日报》一个月平均不过两三个错字，校对组是全报社公认的先进单位，受到报社表扬”[5]。保证大报文品，审读、校对文稿需“两静一心”，即审校的环境要安静、审校者应“心静”，审校者要有“责任心”；力保报纸文品，文字编辑和校对工作时要感知入微、纤毫必较，应长期地耐得住寂寞，甘为人作嫁衣裳。

(三)力保大报文化品质的关节点与技术性措施

1.提拉报人的综合文化素能是保持大报文品的“牛鼻子”

大报报社属国营文化企业，大报是文化传播的主力，报业竞争、媒体间竞争，实质是人才的竞争。文字编辑、校对是大报的“守门员”，保持大报文化质量，当重视、提高文字编辑与校对的文化水平。他(她)们要学富五车、文理双工，应是杂家、学者。新闻教育家徐宝璜在其《新闻学》有云，“非有相当之学识与训练，不能胜任愉快也。”可见，报人要主动增加才干，是知识、文化的高“势能”者，且应练就“火眼金睛”、中文“功夫”高强。办大报，读者认可、点赞是王道，供应优质大报乃报人职志与文化素养的体现。报人应苦练内功、让自己“目光犀利”，以使大报至善至美和卓而不庸、卓而不凡。完美文字、细部，保持大报文化品质，重心、落点在报人；报人应是博雅的“高级知识分子”与优秀的文化传播者，报人文化素质、能力与报纸的文化品质有一荣俱荣的关系。提拉文字编辑、校对的综合文化素养和发现、纠正文字失误的能力，以及提高记者写文稿的水平，是保持大报文化质量之大端。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文联副主席冯骥才认为，现在，人们大都习惯于快餐式的网络阅读，传统的写作、阅读方式发生了改变，对于语言也就变得“不讲究了”，不会推敲每个字的精准。他建议：“尽管我们离不开电脑和手机，但还是要与其保持适当距离，年轻的写手们还是要多读书，尤其是古代的经典，才能有语言的美。”[6]此言报人们应揣摩、三思。报人是读者的教师，报人当知识富裕、书通中酉，且始终秉持新闻专业主义为文化、社会及发展服务；高学历、高职称的报人学不可以已，学习是其责任、工作与生活，迅速地恶补并掌握科技知识和提升中文表达力是报人成长与发展的大事与急务。“最是书香能致远”，学可益慧、增才、长本领；基于一些大报的实况，笔者认为：中青年报人工作之余每天的深度阅读量不能少于十万字。知识视野宽阔、文理知识充裕和业务能力强且有上进心、事业心的报人，是大报文化品质以及大报发展的支撑与“护栏”。

2.生产优质大报，重在强化、落实报务管理

生产优秀大报，总编辑是第一责任人、是文化质量管理总监，让文字合范、细部完美，保证大报文品，他(她)要担当、负责。大报文字、细部常有差池非小问题，量变会诱发质变；文字、细部瑕疵较多，长此以往会磨损大报的形象。办好大报，健全、落实报务管理，保持大报文化品质、力克文字常有恙之象和报纸粗糙化倾向最实际、最需要。知不足，能自反；知困，能自强。有关报社要重视、研究有关消息，并化解瑕疵颇多之情状。出版大报不可大意，让其文字达标，雅文、美文多，报社须进一步完善出版报纸的每道工序，也应当提高每道工序责任人的执行力。完善文字、细部，力保大报文品，报社应加强编校力量、提高编校水平；保证大报的文品，重在倍加珍惜、呵护大报与提升一线的报人，重在报人爱岗敬业，时刻致力于完备文字、使文章乃至大报增色。

让大报的文字、细部少瑕或无恙，根子在报人；完善文字与细部、保证大报文品，记者、文字编辑和校对是直接责任人。文字编辑、校对工作时常疏漏或懈怠，有损大报的气质、气度，也有辱使命。时下，某些大报文字、细部闪失颇多之象不能继续，相关的报社管理层要下决心、下大力去除报纸的这一痼疾。某些大报文字、细部较高密度的有恙，虽非主观过错，但却是文字编辑、校对等的失责，编辑、校对与版面主编等当担责；校对部是生产大报的要害部门，其工作不能虚位、缺位，严防死守是该部工作的主题词。管理出质量、管理出效益，报务管理的一招一式都要落“地”、有实效，要细化、强化报纸文化质量的精细治理和报社的绩效管理与奖惩制度。现在，出版优质大报应凝神聚力、一丝不苟，时时刻刻、全程跟进地着力提高文字质量与文章的文化品质。

[1]谈燕.面向未来发展，最重要是人才[N].解放日报,2015-03-22(1).

[2]曾铁.完善文章细部力保大报文化品质简论[J].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2015,(1).

[3]廖圆圆.打造一个书香欧洲[J].上海教育(环球教育时讯),2015,(3).

[4]曾铁.提高编校质量与大报文化品质的保持[J].出版与印刷,2014,(3).

[5]吉景峰.敢说实话 敢讲真话[N].解放日报,2012-10-22(11).

[6]魏梦佳.培育能滋养民族文化的产品[N].团结报,2015-03-21(5).

(责任编辑：李志红)

Mainstream newspapers (major newspapers) are strong media, and the angels to spread advanced culture, so their cultural quality should adapt and match the cultural prosperity,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s and their requirements. Therefore, newspapermen should try their best to complete every issue of newspapers, whose text, information can not be chaotic, or random. Perfect text, "beautiful" article, high cultural quality are the true nature and characteristics of major newspapers; perfect text, accurate information are the core of maintaining the readability, resistance and the influence and appeal of major newspapers. Their cultural value lies in the complete text, the accurate news, and the rigorous, comprehensive information structure. So it is of great priority for the major newspaper to maintain the cultural quality of newspapers, pay close attention to the newspaper text, and perfect details.

mainstream newspapers; text quality; detail; cultural quality

2015-03-31

曾铁(1958-)，男，教授，中国物理学会、中国科技史学会和中国科技新闻传播学会会员，享受政府特殊津贴，曾宪梓教师奖获得者，主要从事科技传播、文化发展与成人教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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