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谋求“国家正常化”的根由、途径与选择

2015-01-21 03:47席海英赵若飞
经济研究导刊 2014年36期
关键词:选择途径日本

席海英 赵若飞

摘 要:日本“国家非正常化”是日本明治维新以来侵略他国的必然结果,是世界人民维持二战成果秩序,维护世界和平的必然结果。通过分析日本国家现状的根源,及日本战后在政治和军事上的所作所为,进一步剖析印证日本当前想通过否认侵略,美化侵略及借美国重返亚太战略部署所需,以实现其长期以来谋求所谓的“国家正常化”的行为是对战后秩序的严重挑衅,也对亚洲人民和世界和平构成了严重的威胁。

关键词:日本;“国家正常化”;根由;途径;选择

中图分类号:D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14)36-0314-04

谋求“国家正常化”,是二战以来日本历届政府的头等目标。从二战刚结束时的隐而不言,到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半摭半掩,以及冷战结束以后的明火执杖。从最初的“政治大国”、“国际国家”战略到现在的“正常国家”、“普通国家”战略,日本“国家正常化”战略不断演进和发展,用尽心机,目标也越来越明确。

日本国家非正常化的表现与根由:亡国不亡种的选择

日本国家的非正常化不是始于二战日本投降之日,而是起于日本明治维新之时,表现为两个阶段和两种完全不同形态。

第一个阶段:从明治维新至二战日本投降日。它的非正常性表现为以武力对外侵略来攫取财富,提升自己的国家地位。明治维新时期,日本提出“尊王攘夷、脱亚入欧”的口号,使日本由贫穷落后的封建国家迅速成为资本主义强国的同时,也成为侵略国家。1875年,日本入侵琉球、中国台湾,1879年更琉球为冲绳。1894年入侵中国大陆,爆发中日甲午战争,迫使中国赔偿2.3亿两白银,占据中国台湾、澎湖列岛和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1900年作为八国联军之一,占领中国多个省市,随后长期驻兵中国,制造“三一八”、“五卅”等多起惨绝人寰的惨案。建立伪满洲国分裂中国主权,并向中国大量移民,步步蚕食中国领土。1905年在日俄战争中打败俄国,将朝鲜和中国东北地区完全划入其殖民势力范围。1910年日本完全吞并朝鲜,建立殖民统治。正是这一系列的侵略行径,使日本攫取了巨额的财富和资源,提高了国际地位。日本学者信夫清三郎曾讲:日清战争(甲午战争)的赔款成为确立金本位制的资金,提高了日本资本主义在国际经济中的地位。日清战争与日俄战争推动日本由一个潜在的殖民化危机的国家,转变为领有殖民地的帝国主义国家。而日本上层弱肉强食和“侵略战争正义”的观点以及食肉思髓的贪婪本性,使得日本很快走上军国主义和法西斯的道路,走上侵略他国的恶性循环。二战期间,日本将这种循环演绎得淋漓尽致,共侵略中国等20多个国家和地区,制造了震惊世界的“南京大屠杀”等惨剧,给受害国家和人民带来了人类历史前所未有的浩难,也将日本带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第二阶段是二战日本投降后至今。这个阶段日本的非正常化是由于二战战败无条件投降后,被美国改造所致。战后美国人为日本制定了“和平宪法”,对日本的政治体制进行所谓的民主化改造,使日本的政治主导权牢牢依附于美国的指挥棒之下。正是这部“和平宪法”,给日本人民带来难得的和平红利,但对日本政客来讲,在政治上要时时听从他国的指挥棒,在军事上要时时处处听从美国的指挥的日本,就如同被阉割一般,是“非正常化的日本”。他们要的不是政治和军事上“侏儒”的日本,要的是在国际社会上“有所作为”的日本。

要分析日本当前非正常化的现状,就必须对日本这两种非正常化进行细致认真的研究。这二者是因果关系,正是因为第一种非正常化,才使日本有现在的“非正常化”。

1943年12月,盟国发布《开罗宣言》,敦促日本无条件投降,日本断然拒绝。1944年,盟军再次敦促日本无条件接受《开罗宣言》,日本还是拒绝。1945年7月,《波茨坦公告》发布后,要求日本立即无条件投降,但日本并没有接受。日本认为,虽然在海洋上失去了控制权,但其在陆地上还有强大的部队,还有抵抗盟军的实力。但随着盟军的优势越来越绝对化,日本开始认识到,一旦盟军攻上日本本土,日本的天皇很可能面临和希特勒一样的下场,日本将被盟军彻底改造,大和民族将永远无法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投降,国会亡,但种不会亡,大和民族可以保全,只要大和民族在,军国主义的思想就会重生;不投降,日本就肯定面临亡国亡种的危险,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大和民族的种没有了,军国主义的种还从何谈起。只有接受盟国无条件投降的要求,保住天皇和大和民族,日本军国主义的种就能保存。因此,日本当前的现状是日本明治维新以来对外侵略下亡国存种的选择,是日本军国主义思想及其忠诚执行者套在自己头上的“紧箍咒”。

日本谋求国家正常化的途径:军事手段比政治手段更直接

当今世界,衡量一个国家的国际地位靠的是包含政治、经济、外交、军事、科技、教育等诸多实力在内的综合实力。日本自认其在经济、科技、教育等方面都符合大国要求,掣肘其成为大国的正是政治和军事这两项核心要素。

对此,日本在谋求国家“正常化”的过程中,始终紧紧抓住这两点不遗余力地作文章,在坚持两条线出击的同时,并根据时局变化及时调整侧重点。

在政治方面:战后,美国对日本量身制定“和平宪法”,明确了美日同盟体系下鲜明的“主从关系”,使得日本不得不在政治上选择“隐忍”策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发展经济上。随着日本经济快速复兴,成为全球第二经济体后,日本开始向美国说“不”。 特别是进入19世纪80年代后,日本人的国家意识逐步增强并开始寻求“自立”的途径。当时的日本首相中曾根康弘就把日本政治比喻为“无脊椎动物”游泳,提出要进行“战后总决算”,欲求日本在政治上摆脱美国的掣肘。冷战结束后,日本谋求国际话语主导权以提升其政治地位的欲望更是毫不掩饰。1993年,宫泽喜一曾经说到他的第一信条就是:“正在步入21世纪的世界的前景在很大程度上有赖于日本和美国……是否能够在持共同看法的基础上提供协调的领导。”以求在21世纪与美国共同主导世界。进入新世纪,日本政府进一步以积极的姿态参与到全球性政治生活中去。2001年,森喜朗强调:“日本必须具有争取亲自支撑国际体制的责任感和领导能力,争取外交新生,发挥日本的主体性,在国际上做出贡献”。其核心目标就是希望通过加大日本在国际上的贡献度来提高相应的国际地位,使日本的国际贡献与国际地位相对称。

为了寻求这种政治上所谓的对称性主导权,日本主要从四个方面发力。一是走法律途径,寻求法律支持,将重点放在修改宪法第九条第二项上,逐步摆脱“和平宪法”对日本的政治束缚。二是为“国家正常化”战略积极准备坚实的物质和经济基础,提出了振兴经济发展的六大战略即人才战略、技术战略、经营战略、产业创新战略、地方经济发展战略和全球化战略。三是积极推行地区大国外交和联合国外交战略,大力加强与亚太、中东、非洲等国家的地区外交接触,以引起国际社会的重视和关注。并积极推进“联合国外交”,争取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席位,为实现“国家正常化”获取对世界事务的主导权和支配权。四是树立国民大国意识,把树立国民大国意识作为推行“国家正常化”战略的重要前提和重要内容,采取一系列措施和方法使“国家正常化”成为日本国民的整体价值取向。

但进入21世纪后,日本发现其在政治上所追求的所谓的对称性主导权,始终遥不可及。这其中的根本原因有两方面:一方面是美日同盟关系决定了日本在政治上只能处于从属位置,美国是不会允许日本在国际上有更大的话语权,更不会允许其有主导权。另一方面是日本为追求“国家正常化”,公然否认侵略历史,与相关邻国的关系比较紧张复杂。特别是美国实施重返亚洲战略以来,日本持美自重,频频在历史问题上挑起事端,不仅提出“侵略未定义说”,还在重要历史时刻和重要场所高喊二战时期军国主义口号,甚至直接否定《波茨坦公告》等关于二战后秩序安排的纲领性文件。这种认为只有否认或美化侵略历史才能重塑日本的大国形象的错误历史观,决定日本很难走上正常化国家。

在军事方面:二战以来,日本在军事上始终采取借机行事,以下逼上,偷梁换柱,混淆视觉等手法,积极发展军事力量,以求“以待时机,蓄势待发,重见辉煌”。

一是借机行事,使军事力量由无到有,由小到大,由弱到强。先是利用朝鲜战争期间国际局势对日本有利及美国在日本兵力空虚的情况下,以维持社会治安为由,于1950年7月组建国家警察预备队,人数为7.5万。随后以《日美安全条约》为幌子,于1951年9月将警察预备队改为保安队,扩编至11万人。1954年6月,日本又以适应美国远东战略变化要求为由,颁布《防卫厅设置法》和《自卫队法》,将保安队改为拥有陆海空三军的自卫队,编制定额为27万人,并正式以法律的形式确立了自卫队存在的合法性,使其成为战后日本正规军事力量。随后在主动参加由美国主导的各类演习的同时,定期自行组织各类演习,谋求以训强军的目标。冷战结束后,日本积极推行向海外派兵政策,紧随美国参加海湾战争。进入21世纪,又先后参加阿富汗战争后的维和任务和美伊战争后伊拉克的重建与安全维护,让自卫队在实战条件下得以练兵。2006年3月,日本自卫队成立统合幕僚监部,开始执行新作战体制,使自卫队的指挥体系更加顺畅高效。随后又组建“中央快速反应部队”等特种部队。2007年1月,日本将防卫厅升格为防卫省,为未来将自卫队升格为“自卫军”扫平了体制障碍。钓鱼岛危机以来,日本又顺势调整兵力部署,扩编精锐部队,增加国防预算。

二是以下逼上,用子法胁迫母法,为军事力量存在与使用找法律依据。日本“和平宪法”规定:日本“不保有陆、海、空军及其战斗力,不承认国家的交战权”,奉行“专守防卫”与“无核三原则”的战略方针,并明示不做威胁他国的“军事大国”。但冷战结束后,日本开始调整自己的军事发展战略。海湾战争爆发后,及时通过“国际和平协作法”,即“PKO法”,为日本向海外派兵奠定了基础。1995年2月,又以日美签定“日美安全保障共同宣言”为依据,达成日美新的“日美防卫合作指针”协议。1998年4月,日本内阁批准了与“新指针”相关的《周边事态法》、《自卫队法修正案》、《日美相互提供物品·劳务协定修正案》3个法案。为日本建立“战时体制”以及向领土以外区域扩展扫清了道路,使日本告别了“专守防卫”政策,走向肯定‘枪杆子的国家。进入21世纪后,日本以“自己的国家自己保卫”为借口,通过了形同于“战争动员令”的“有事3法案”和“有事7法案”。这10项“有事法案”的通过预示着日本为其应战体制的建立扫清了法律上的障碍。“PKO法”、“周边事态法”和“有事法”一起构成日本内外完整的防御体系以及能够进行反击和攻击的“战时体制”,使日本为可能发生的战争做好了精神上和法律程序上的准备。从“违宪”立法成立自卫队,到“违宪”通过“PKO法”、“周边事态法”和“有事法”,日本通过以子法强逼母法,下位法强逼上位法的方式,为其军事力量的存在和使用制定法律依据,使“和平宪法”逐步成为摆设。安倍晋三再次上台后,更是毫不掩饰地提出要修改这部已经被日本蹂躏得千疮百孔的“和平宪法”,将限制日本使用武力的条文删除掉,以求从法理上彻底扫清所有限制自卫队存在、使用和以后升格的障碍。

三是偷梁换柱,以高充低大力加强军事装备,不断突破权限。根据“和平宪法”规定:日本不能拥有进攻性武器,如航空母舰、弹道导弹、巡航导弹、核潜艇等攻击型武器,目的就是防止日本再次走上军国主义,再次侵略别国,给人类世界再次带来灾难。但日本却有很多突破这项限制的办法。而偷换概念则是突破限制的绝好办法。明治维新以来,日本偷梁换柱、指鹿为马的事没少做。“和平宪法”中的规定对日本来讲只不过是概念性的事物,宪法中的几个约束性概念只要换个名词就可以轻松应付。比如,2013年8月6日,日本将长248米、满载排水量2.7万吨,可以搭载F-35舰载机的准航母战舰称为“护卫舰”,未来继续装备几艘此级战舰;为了弥补不能装备核潜艇带来的“损失”,日本大力研发并装备世界上最先进的安装有“AIP”系统且具有发射巡航导弹的能力的常规潜艇,潜航能力可达半个月之久;为了突破不能装备弹道导弹的限制,日本在火箭研发上作文章,最新发射的“艾普斯龙”新型火箭,稍作改装就可以成为弹道导弹,并可携带两吨的弹头投放到中国的任何地方;为了保持空中优势,日本公开宣布研发“心神”战机,并将作战目标直指中国的J20;以建设核电站为由拥有23吨铀并具备一周内可以制造出原子弹的技术能力等等。可以说日本物质和技术都有装备攻击型武器的能力,缺的只是依据。日本也正是利用这种偷梁换柱、以高充低的手段,逐步蚕食着宪法对自卫队装备的限制,达到其实现军事强国的目的。

四是混淆视觉,频频制造中国威胁论,为自己发展军事力量找借口。日本为了给自己发展军事力量找借口,频频提及中国军事力量的发展情况,混淆世界视觉,为自己扩大军事作用制造借口,企图以此来证明其发展军事力量的合理性。主要做法是:(1)在美国重返亚洲战略的支撑下,日本政府由幕后走向前台,将“中国威胁论”凝聚成为其内阁共识,并写入日本的《防卫白皮书》,利用各种时机和媒体不遗余力地进行大肆诽谤。(2)以中国军机进入其所谓的“防空识别圈”为由,借机炒作中国军事威胁,对外不断在国际上塑造中国“恶汉”形象,对内不断给国民灌输日本被中国侵犯的现状。(3)在钓鱼岛危机问题的处理上,不仅否认《波茨坦公告》等关于二战后秩序规定的纲领性文献,而且还不承认非法占领中国领土的事实,并到处恶人先告状,在世界各地伪装出一种日本愿意和谈是中国不愿意,日本被中国欺负的可怜样,同时却在不断地整备自卫队力量。(4)无中生有制造事端或蓄意夸大事实制造紧张情绪,如伪造中国军舰火力雷达照射日本军机事件,炒作中国预警机、轰炸机、战舰穿越第一岛链等。(5)利用所谓的“南进战略”、“自由与繁荣之弧”、国际海洋会议等,频频向中国周边国家鼓吹中国威胁论。(6)借中国南海问题,不断挑唆在南海周边领土纠纷国家与中国的关系,企图搅浑南海局势,不仅想从中谋利,还想减轻其在钓鱼岛问题上的压力。

日本谋求“国家正常化”的选择:亚洲安全的威胁者

历史不会重复,但有相同的韵律。1875年,日本入侵朝鲜、中国台湾,迈出依靠对外侵略在西方列强中争夺国际话语权的道路,使日本由潜在殖民化危机的国家成为与西方列强平等话语权的国家。当时的日本,在西方列强面前,不仅在政治上没有强硬的话语权,而且在军事上也无法与西方列强相提并论,还存在随时被西方殖民的危险。在经济上日本也是实力最弱的,比当时的中国还弱,但日本硬是凭着“一颗躁动不安的心”,走上军国主义和法西斯道路,大肆对外侵略,攫取他国财富,在二战前取得了其梦寐以求的“大国”地位。今日的日本,在政治、军事、经济上与当时有着高度的相似之处,同样面临着发展道路的选择,是接受现状永远保持和美国的主仆关系、还是像德国一样知悔改过做一个真正负责任的国家、还是重走旧路再次成为亚洲安全的威胁者,是日本在谋求“国家正常化”过程中必须要思考和选择的问题。

答案不言而喻。当今日本的政治现状是整体右倾。一些人认为,日本政治右倾在许多情况下是选战需要。其实不然,当前日本的右倾,不只是选战的需要。选战只是右倾的借口,其核心还是恢复军国主义时期的“景象”。

日本政坛右倾是美国一手策划和扶植的结果。朝鲜战争爆发后,美国人在日本就采取了扶右压左的政策。1950年6月,麦克阿瑟褫夺了日共中央委员24人的公职,又禁止共产党机关报发行。同年10月,美国开始解除对战犯、旧军人、右翼头目、特高警察和宪兵的“整肃”。到1951年底,在被“整肃”的21万多人中,已有20万人得到解除。自此,大量的旧右翼团体复活或重建,至1951年夏天,日本右翼团体达540个,比较固定的有266个,右翼势力在日本政治中的影响力与日俱增,于是便开始一次次地想突破“和平宪法”,以求实现恢复“帝国往日辉煌”的“日本梦”。而当曾经是甲级战犯的岸信介担任首相后,使得日本右翼暴力团更加猖獗。

岸信介是当前日本现任首相安倍晋三的外祖父,是典型的旧日本帝国精英。他在1958年6月再次组阁巩固权力,确立了所谓的“岸体制”之后,就开始推行自己的意志:突破“和平宪法”。其政治生涯最大的“功绩”就是强行通过“安保改定”,将美国“可以”保卫日本,改成“必须”保卫日本,其根本目的是为给日本摘下战败国的帽子,以达到日后能和美国平起平坐的目的,同时也为日后播下了修宪的邪恶火种。对此,岸信介在其下台时明确说道:“修宪!今后也非搞不可。搞是搞,但在我眼珠还黑期间恐怕做不到了。但这个火种不能灭!”此后,日本的右翼势力无论是在野还是上台都不断鼓吹进行修宪。特别是到安倍晋三这一代右翼政客后,修宪的欲望更加强烈,由此可见,修宪以恢复军国主义一直是日本右翼政客之梦。

以安倍晋三为代表的日本右翼政客认为,当前修宪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在国内,日本国会结束了长达6年的扭曲国会历史,执政的自民党取得了国会的绝大多数席位,在国会内制衡其修宪的力量已处于弱势。同时在日本右倾势力的影响和蒙蔽下,日本民众对修宪一直具有较高的支持率,最高时达到51%。在国际上,日本利用美国实施重返亚洲战略,急需日本支持之际,频频制造中日摩擦,借机向美国暗示修宪只是为了对付所谓的中国威胁,是未来更好履行美日安保协定所需。

但日本深知修宪难度很大。首先也是最核心的就是必须要征求宪法制定者美国的同意或者默许。为此,日本首相安倍晋三乘2013年9月参加联合国大会之机专门赴美国国会进行游说,以寻求美国对日本修宪的支持。美国国会以麦凯恩为首小部分国会议员和政府高官置于当初美国为日本制定和平宪法的根本目的于不顾,竟然鼓励日本修宪,虽然美国政府没有明确表态,但其暧昧的态度足以使得以惯用“小聪明、小伎俩”而达到政治目的见长的日本政客而蠢蠢欲动。当许多观若洞火的人士一针见血地指出日本修宪就是要恢复军国主义时,安倍晋三毫不掩饰说道:请那些称他为军国主义分子自便。其次修宪必然会深度刺激国际社会特别是亚洲曾遭受过日本侵略的国家,必定会引发这些国家的强烈批评与反对,并严重恶化日本在亚洲的地缘关系。日本之前历次修宪不成,与之无不密切相关。日本当前要修宪,必然也会引来同样的阻击。为此,当今日本政府一直在苦苦寻求如何既达到修宪目的且又能得到舆论支持的办法。对此,日本副首相麻生太郎2013年7月29日在提到修宪问题时讲道:魏玛宪法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纳粹宪法,在不经意间就发生了变化。是否要以学习那样的手法?虽然立即遭到国际社会的抨击,但麻生太郎无疑说出了日本右翼政客想说而不敢说的心里话,也将日本右翼政客可能会采取修宪的手法提前公告于世界,以试探世界舆论的反应。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修改“和平宪法”这个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日本或许什么手段都可能会用。一旦“和平宪法”被修改,日本再次走上威胁亚洲安全的道路只是时间问题。美国以重返亚洲战略,鼓动日本允当遏制中国的急先锋,如果因此而默许日本修宪,无疑是饮鸠止渴,放虎归山,终究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综上分析,日本谋求所谓的“国家正常化”,不仅有深厚的历史根源,还有不可告人的罪恶目的,值得世界各国高度关注、思考和警惕。为了世界和平,世界各国必须特别是大国要共同作为,及时遏制日本谋求的所谓“国家正常化”。

[责任编辑 魏 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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