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英汉空间语义对比分析的英语空间介词习得实证研究

2014-10-11 02:23余云峰
关键词:英汉介词语义

龚 波,余云峰

(湖北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湖北黄石435000)

一、引言

认知语言学家认为语义是心理现象,是人脑概念化过程中的产物,概念的形成主要以人类对客观世界类属划分为基础,语义的形成过程等同于概念化形成的过程。人类基于现实世界中的身体经验形成了基本的意象图式,然后我们就用这些基本意象图式来组织较为抽象的思维,从而逐步形成了我们的语义结构。[1]人类对周围世界的体念、感知既与事物本身的特性有关,也与各民族的认知、实际交际需要等因素有关,因此,各语言社团对同一空间场景的识解存在着异同。英、汉属于两大不同的语系,它们对空间识解的异同必然体现于表达空间位置的英语空间介词和汉语方位词。中国学生在学习英语空间介词时不可避免会受到母语和目标语空间识解机制的双重影响,因此,研究英语空间介词和汉语方位词的认知语义异同,探索其对中国学生学习英语空间介词习得的影响,无疑对帮助他们习得英语空间介词的认知规律有较好的启示意义。

二、理论意蕴

从物理学和几何学的角度看,客观存在的三维世界是确定的,但认知语言学家认为,由于人类对空间的感知受主观条件的限制,因而心理所反映的空间结构与客观空间结构并非一一对应。人类生活在客观的物质世界里,自然会通过自己的感官去认知它,并用自己的语言去表征所感知的这个世界的各种空间关系。[2]因此,语义是认知现象,是人脑概念化过程中的产物,语义结构则体现了我们基于身体经验所形成的各种概念 Talmy[3-5]和 Levinson[6-7]等学者根据心理学的格式塔概念提出:空间场景中目标物为图形(Figure),参照物为背景(Ground)。人们往往以背景为参照点来标识目标物的空间位置或方向。例如:

1.The schoolbag(F)is in the desk(G).

句1中,the schoolbag是图形(F),the desk是背景(G)。背景——the desk用来标识图形——the schoolbag的空间位置。

Tyler&Evans认为空间场景识解受以下因素影响:[8](1)视角(vantage point):即人们可以从不同的视角(vantage point)去观察同一LO(located object)-RO(reference object)空间场景的空间结构;(2)突显(profile):观察者可以根据交际的需要,突显同一空间场景中不同的物体或物体的不同空间特征,例如,在“The cat is sitting in the middle of the circle.”一句中,说话者突显的是 LO,the cat,而在“O-kay everybody,get in a circle”这句中,则突显的是RO,the outer edge,or shape of the circle;(3)在同一LO-RO空间场景中,说话者可以突显不同的功能关系,从而可以有不同的识解。例如:手指上戴着戒指。如果突显手指与戒指的空间关系,可以识解为“The finger is in the ring.”,如果突显戒指的首饰功能,此场景可以识解为“The ring is on the finger.”。(4)LO和RO维度识解:通常用几何关系把LO和RO作系统的组合,LO的图形一般被看作一个点。[9]而RO 则有0维,1维,2维,3 维之分。例如:句1中 the schoolbag——图形(F)被识解为一点(blob),而the desk——背景(G)被识解为一个面(2-dim)。以上四点识解因素进行范畴化归类后就构成了语言的表达空间关系词类的语义要素。根据Tyler& Evans的理论,结合 Vandeloise[10],Garrod,et al.[11]、Munnich,et al.[12]和 Coventry,et al.[13]的观点,综合考虑参照物和目标物之间的空间、拓扑和功能因素,表达空间关系词的语义要素可以归纳为[+F维度识解,+F&G拓扑关系识解,+F&G功能关系识解,+G维度识解]复合语义要素分析模式。

三、文献综述

近年来,国内外学者在介词习得方面做了大量的 探 究。 Mougeon etal.[14], Pavesi[15], Schumann[16],Becker & Carroll[17],以及 Munnich[18]考察了介词习得顺序、学习策略、学习环境、关键期对介词习得的影响。他们研究虽然涉及习得者主观因素,但未考虑语言的本质,与人的空间认知没有关联,未能揭示习得的深层原因。Ijaz以原型理论为基础,研究20多种不同母语背景的受试对介词的习得,结果发现影响介词习得的有三大因素:语义成员的原型特征,一语的空间概念结构和一语与二语在空间语义上的差异。[19]Correa-Beningfield(1990)的研究发现,介词语义的正、负迁移与母语和目标语之间在典型意义上是否一致没有完全对应的关系。[20]Jarvis& Odlin(2000)通过对 210 名受试(70名瑞典,140来自芬兰)调查后认为表空间关系的母语语素会发生迁移,母语和目标语在语言结构和语义上的共性和个性分别会导致正负迁移。[21]Navarro i Ferrando&Tricker以两组西班牙大学生英语学习者(中级和高级水平)以及一组英语本族语者(控制组)为研究对象,考察了学习者对英语空间介词at、on以及in语义网络的习得情况。通过两个实验,他们发现学习者无法自如地使用这些介词的所有义项。比起本族语者,西班牙学习者在语义相似性判断问题上的一致性较差:尽管学习者语义相似性判断的均值同本族语者差异不大,但是每组学习者中的每个受试的个体差异却十分明显。通过这些证据,研究者认为这些介词的多个义项并没有被西班牙学习者完全掌握。[22]

国内学者马书红以认知语言学的范畴化为理论基础,将32名英语本族语者为对照组,考察154名中国学生对英语介词in、on和over语义成员的分类和习得情况。结果表明:1.中国学生在3个介词核心语义成员的分类上倾向于与英语本族语者一致,而在非核心成员的划分上则与本族语者有很大的不同;2.3个介词核心语义成员的分类和习得难度远远低于非核心成员;3.不同介词由于具有数量不同的空间语义成员和空间语义特征,其认知复杂度也有差别,因此,它们对学习者造成的学习困难也存在差异;4.学习者的空间语义知识并不一定随着他们整体语言水平的提高而提高。[23]李佳、蔡金亭以原则性多义网络(Principled Polysemy Network)为框架,研究了三组受试习得四个英语空间介词(above、over、under、below)的情况。发现:1.两组中国受试对上述介词各个义项的心理认知距离与本族语者有显著差异;2.中国学习者对介词多义网络习得情况不佳,但对它们的核心义项的掌握情况比边缘义项好;3.他们在使用英语介词的过程中,因英汉概念系统的不同而产生了两类迁移现象。[24]

国外有关空间介词习得认知视角的研究较为深入,但国内除了马书红[23][25][26][27]、李佳、蔡金亭[24]外,基于中国语境下的英语空间介词认知视角实证性研究尚不多见,且这些研究没有基于空间识解的英汉空间介词语义对比,鉴于此,本研究将基于英汉空间语义对比分析维度,对中国学生的空间介词习得进行了跟踪调查研究,试图为该研究开启一扇新的视窗。

四、研究设计

(一)研究问题

为了深入探究英语空间介词与汉语方位词语义异同对中国学生习得英语空间介词的影响,本研究拟要解决的具体研究问题是:

1.学习者的英语水平与空间介词习得有何关联?

2.英汉空间词语义异同对中国英语学习者空间介词习得有何影响?

3.不同语言水平的学习者的目标语空间识解机制是否有差异?

(二)英语空间介词与汉语方位词空间识解对比分析

基于[+F维度识解,+F&G拓扑关系识解,+F&G功能关系识解,+G维度识解]空间识解模式,我们将英语空间介词“on和”“in”及汉语方位词“上”和“里”的空间语义进行对比研究,结果为对应5类,准对应2类,不对应3类:

表1 英语空间介词与汉语方位词语义对比结果

1.对应

Type 1onandshang:[+blob,+contact,+support,+2-dim]

Eg: There is a book on the desk. 桌子上有本书(空间场景)。

Type 2inandli:[+blob,+partial-inclusion,+containment,+2/3-dim]

Eg: The pears in the bowl smell sweet. 碗里的梨子闻起来好甜(空间场景)。

2.准对应

Type 4in:[+blob,+full-inclusion,+embedment,+2-dim]

Eg: You look nice in the picture. 这张照片上(里),你很漂亮(空间场景)。

3.不对应

Type 1shang:[+blob,+contact,+support,+1/2-dim]

Eg: 腿上的肌肉 the muscles in his leg(空间场景).

Type 4on:[+blob,+edge-contact,+contiguity,+2-dim]

Eg: He is the boss of the gas station on the freeway.他是那个高速公路旁加油站的老板(空间场景)。

(三)受试

受试由三组不同水平的学生组成,共计142人,皆为湖北在校学生。初级组(BL)为某中学初三年级的42位同学;中级组(IL)为某中学高二年级的55位同学;高级组(AL)为某高校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二年级的45位同学。受试的英语水平通过Public English Test SystemⅡ(Pets 2)试卷(http://www.kekenet.com /Soft/Upload Soft_1025/200707/20070717230832507.rar)进行检测,卷面满分为100分。对三组受试测试成绩进行单向方差统计分析,结果表明,三组受试英语总体水平存在显著差异(F(2,139)=110.69 p <.0001),说明三组受试可以代表三个不同语言水平层次。

(四)测量工具

问卷1包含10个对应种类(对应5类,准对应2类,不对应3类),每个对应种类设计4个英语句子,共40个英语句子,每个句子配一幅实物空间场景图片表示句中射体(Figure)和界标(Ground)的空间关系。要求受试根据每一小题的图片,在每句中的空白处填入适当的英语空间介词。为了保证测试的客观性,我们增加了5个干扰项,分别是介词against,over,below,under,above 的空间图片和对应的英语句子。45个测试题项随机排列,避免同类呈现影响测试结果。

问卷2在问卷1的基础上要求受试解释选填该空间介词的原因,也就是具体了解受试对每一个空间场景中射体(Figure)和界标(Ground)的空间关系识解机制。我们为每一副图片提供两个容易混淆的备选空间介词,并且附带该介词的空间识解解释。要求受试请尽量回忆自己选择的介词,并在句下选择他们作答的理由,如果备选答案没有受试在问卷1中所填的空间介词,或作答的理由不被包括其内,请他们务必在“其它”后的横线上写出自己的答案。

(五)测试过程及评分标准

测试前,我们当面给受试讲解如何完成两份问卷,确保他们正确理解任务。受试要求在课堂30分钟内独立完成两份试卷,不查字典,也不与他人讨论。整个测试分两步,受试完成问卷1后,交给测试老师,同时领回问卷2,继续按要求完成问卷2。

三个不同水平层次共计142名受试都分别按要求参加了问卷1和问卷2的调查。共发出问卷142份,收回有效问卷142份,有效率为100%。问卷1中每填对一个空间介词得1分,受试的每项对应正确率作为统计分析数据。因有三类英汉空间语义对应,每个受试的得分相应的也有三种,即每个受试分别有英汉对应、准对应和不对应得分结果(五项干扰题不计入受试得分)。问卷2的空间识解分析按照受试英语水平进行分类归纳,对于自己补充的识解,进行转录并另行归类,作为质的分析数据。

问卷1统计结果用SPSS15的单因素方差分析检验三组受试在三类对应中是否有显著差异。

五、结果和讨论

(一)问卷1中学习者习得情况

表2反应的是三组受试三类对应的正确率平均分及标准差。三组受试在对应类空间识解均值为0.62(BL),0.67(IL) 和 0.74(AL),而他们的准对应的正确平均值分别是0.56(BL),0.60(IL)和0.70(AL),不对应的平均值是 0.31(BL),0.31(IL),0.34(AL)。从数据上可以看出三组受试在三类对应的习得得分差别较大。单从分值上看,三组受试高级组得分优于中级组,而中级组要高于初级组,得分情况与他们的学习阶段和语言水平相对应。另外,三组受试对英汉空间语义对应的英语介词习得最好,准对应次之,不对应习得情况得分最低。

表2 三类对应的三组受试得分平均值

单因素方差分析表明(见表3):受试的三类对应的平均分存在显著区别(F(2,278)=247.90,P=.000),也就是说,学习者三类对应空间介词习得情况有着显著区别。至此,我们可以知道,英汉空间词语义的对应、准对应和不对应对中国英语学习者空间介词习得会造成不同影响。

表3 对应类型与英语水平对空间介词习得的影响

多重比较结果表明(表4):虽然三组受试之间在英汉空间词语义的对应、准对应和不对应的习得存在显著差异,但初级组和和中级组三类对应均值差异上却没有达到显著性的水平。而中级组和高级组间,初级组和高级组之间的平均分的差异都达到了显著水平。初级组和高级组之间存在显著差异与他们在英语掌握整体水平上存在直接相关,但初级组和中级组之间尽管水平有差异,但三组的三类对应均值差异并没有达到显著水平,可能的原因是他们在整个基础教育阶段,对目的语的空间识解机制的习得没有完善,从初中到高中阶段,整体学习环境和培养机制没有明面变化,学习者的英语的空间识解机制习得没有得到明显提高,到了大学专业阶段,由于受专业影响,大量接触英语,加上进一步的学习,学生的英语空间识解机制才日趋完善。

三类对应平均值间有非常显著的差异(F(2,278)=247.90,P=.000)。这些数据表明对于中国学生而言,三类介词的习得难度借助数学符号“<”可直观表现为:英语空间介词与汉语方位词空间识解对应<英语空间介词与汉语方位词空间识解准对应<英语空间介词与汉语方位词空间识解不对应,也就是,对应最容易,不对应最难,难度从对应、准对应到不对应逐渐上升。

表4 三组受试三类对应多重比较结果

(二)问卷2统计分析情况

经过问卷2的分析归纳后可以看出:大多数高级受试能够或基本能够用目标语的机制进行空间识解,但初级水平的受试容易受到英汉不同因素的影响;相对于高级受试而言,初级和中级受试更容易采取L1和L2双重机制进行空间识解。正如Becker和Carroll所言:外语学习者对空间介词语义的学习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对母语的空间概念系统的重构过程。[17]在这个过程中,学习者不可避免地要受到母语和外语的空间范畴化系统的双重影响。由于篇幅原因,我们另文阐述问卷2的详细统计分析结果。

六、结语

从以上数据统计与分析可以看出,高级组习得结果要优于中级和初级组。不同对应对学习者的影响不同,不对应造成的难度最大,准对应次之,相对而言,对应对于学习者而言比较容易习得。语言水平和对应类型的交互作用分析结果并不显著(F(4,278)=1.91,P=.109),表明虽然整体上学习者的语言水平对三类对应的习得有影响,但学习者的语言水平与他们的空间识解能力没有直接关系。三组受试三类对应的平均值间有非常显著的差异(F(2,278)=247.90,P= .000),多重比较分析结果表明对于中国学生而言,在他们的空间介词习得过程中,与汉语空间语义对应的空间识解最易习得,不对应最难,难度从对应、准对应到不对应逐渐上升。此文中,对于问卷2中的统计数据,我们只提供了初步分析结果,中国学生的空间介词习得过程的中的空间识解机制的发展情况及L1和L2空间识解机制对他们空间介词习得的交互影响有待进一步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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