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农民工创业问题研究综述及理论分析框架

陈浩义，孙红霞，王文彦

(1山东工商学院 a.图书馆;b.外国语学院，山东 烟台 264005;2.吉林大学 管理学院，长春 130000)

一、引言

针对上世纪60～70年代发展中国家面临的严重失业问题，托达罗提出了“预期收入”理论。该理论认为由于农村富余劳动力向城市中的转移，加剧了城市中的失业问题，有效的解决办法是扩大在农村中的就业机会，减少向城市中的劳动力转移。尽管存在一定的国情和时代差异，从某种程度上说，托达罗的理论观点较为符合我国当前农民工返乡创业的现实情况。当前，农村劳动力在城市和农村之间存在双向流动状态。一方面，为了改善生活条件、增加经济收入，大量的农民离开家乡，到经济较为发达的地区和城市务工;另一方面，也有很多农民工由于多种原因离开务工岗位，回到家乡通过各种形式的创业活动而找到谋生致富的途径。在世界性的金融危机背景下，返乡农民工的数量日渐增多，农民工回乡创业活动也日趋活跃。

为了探究农民工创业活动的特点及发展规律，国内研究者对于农民工创业问题进行了一定程度的研究，取得了一些值得肯定的研究成果。国内研究者对于农民工创业问题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方面：农民工创业的意义、农民工创业动机、农民工创业环境、农民工创业能力以及农民工创业活动影响因素等。

二、主要研究问题及评价

1.农民工创业意义

农民工创业对于我国经济发展、农村富余劳动力就业问题解决，特别是对于我国新农村建设和农村经济社会发展产生了重要推动作用。我国研究者从几个方面提炼、归纳出了农民工创业的积极意义。

李允尧依据经济学的视角，认为农民工创业活动一方面建立了农村富余劳动力转移的新模式，改变了农村劳动力从农村到城市的单一流动，实现了从农村到城市和从城市到农村的双向流动;另一方面促进了生产力要素在农村和城市间的优化组合，实现了城乡之间的协调发展[1]。

王民强、潘锦云指出了农民工创业对于我国新农村建设具有的意义：一是农民工回乡创业为我国新农村建设提供了大量人力资源;二是由于农民工掌握了一定的技术、经验和资本，回乡创业后成为新农村建设的领路人;三是农民工回乡创业后，其积累的一部分资金投入到创业活动中，有效的弥补了新农村建设资金的不足;四是农民工回乡创业，优化了农村的产业结构[2]。

谢韶光从产业发展的视角论述了农民工回乡创业的贡献：农民工在外务工过程中获取了知识，积累了资金，使其成为发展现代农业的领路人;农民工带回了新的技术和信息，推动了乡镇企业的发展;农民工带回了新的理念和管理经验，开辟了城乡之间生产要素交流的新途径;农民工回乡创业促进了家乡企业的聚集，促进了小城镇经济发展;农民工创业缓解了农村富余劳动力的就业问题，开辟了农村富余劳动力安置的新途径;通过农民工的创业，改变了人才和劳动力等资源要素的重组和流动，提高了生产要素的配置效率;农民工回乡创业对于当地的社会发展也有很大的促进作用[3]。

张秀娥、孙中博则通过构建”推力—拉力”模型阐述农民工回乡创业与新农村建设之间的关系。一方面，由于农民工增长了知识和经验，更新了观念，开阔了视野，积累了一定的经济资本和关系资本，这些重要的人力资本、经济资本以及社会关系资本有力的推动了我国新农村的建设;另一方面，通过新农村的建设，为农民工创业提供了完善的服务体系，提高了农民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缩小了城乡之间差别，拉动了农民工返乡创业[4]。

2.农民工创业动机研究

创业动机决定了创业者是否具有创业意愿，并在满足一定外部条件下开展创业行为。为了激励农民工的创业行为，有必要对农民工的创业动机进行深入分析。

石智雷等通过实证研究后认为大部分农民工投资创业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自身有更好的发展，也有一部分农民工创业的动机是为了谋生需要。

张秀娥等指出农民工的创业动机包括两部分：一是农民工自身需求的激励，这种激励需求包含有经济利益需求和社会利益需求两方面;二是外部创业环境的激励，有利的外部创业环境能有效的促进农民工开展创业行为，创业环境因素包括政策规定、制度、体制和就业状况等因素。

吴泓等研究者通过因子分析和聚类分析，归纳出农民工创业的创业动机包含有四个维度，分别是精神追求、家庭影响、社会影响和物质追求。

创业动机的形成及产生是由一定的主、客观条件决定的，分析农民工创业动机的影响因素也是研究者所关注的主要问题。已有的创业理论文献更多的是关注创业者个人背景、特质和外界环境对创业动机的影响。

朱红根等实证研究了农民工的个体特征、家庭特征、社会资本以及政策扶持因素对其创业意愿形成的影响。其中，个体特征因素、家庭特征因素、家庭的人均收入和社会资本特征因素对农民工创业意愿的正向影响是显著的;政府政策的支持力度、创业环境与农民工的创业意愿也存在正相关关系。其中，良好的基础设施、优越的投资环境会增强农民工回乡创业的意愿[5]。

汪三贵等通过实证研究发现，农民工的人力资本和社会关系资本对农民工的创业动机以及创业行为都有直接影响。其中，是否接受过较好的教育和培训对于农民工的创业动机影响显著;同质性的社会网络对农民工创业动机有正向影响，和谐的人际关系能够促进农民工的创业[6]。

李丽群等分析了新生代农民工特征与创业动机的关系，指出新生代农民工的社会关系资本、关注自我价值的实现、渴望城市的生活等成为影响新生代农民工创业动机的主要因素。

王胜利、何小勇构建了“成本—收益模型”来分析农民工回乡创业动机的影响机制，认为农民工的创业决策是在综合分析了自身禀赋因素、政策因素以及其它影响因素对于收益和成本的影响后做出的[7]。

创业者的主观认识因素往往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创业动机产生和创业决策。熊智伟、王征兵实证研究了创业态度、主观规范感知、感知行为控制和风险感知四个变量对农民工回乡创业动机的影响路径，研究结果显示，农民工的创业态度、主观规范感知、感知行为控制和风险感知四个潜变量与创业动机之间都存在正相关关系。段锦云、简丹丹则实证检验了创业效能感对于农民工创业意向的中介作用机制，农民工的自尊心理、农民工创业知识的掌握对创业动机有直接影响，但其影响作用发挥往往更依赖于通过创业效能感的中介作用。

3.农民工创业能力研究

我国研究者黄德林等、叶春霞在Deb Markley提出的创业能力测试指标基础上，研究了农民创业能力评价问题，取得了有价值的研究成果。但农民工由于在外出务工的过程中，其知识资本、技能、人际关系、信息资源状况，甚至包括价值观和性格特征等方面都不同于一般的农民，因此，对农民工的创业能力研究也不同于一般对农民的创业能力研究。

李梓一、刘松杨在构建农民工创业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基础上，利用因子分析方法归纳出农民工创业能力包括创业能力、人际交往能力和坚韧力等三种能力，这三种能力对于农民工的回乡创业过程影响很大，特别是人际交往能力尤为重要[8]。

胡豹依据创业能力的内涵，认为农民工创业能力是其在创业过程中自身具备的应对不确定性、能够保证创业成功的心理特征的总和。农民工创业能力包括创业思维能力、创业行为能力和创业语言能力三个方面，并对创业能力三个方面的内容进行了细化，构建了农民工创业能力评价指标体系[9]。

魏凤、党佳娜在参考Deb Markley量表的基础上提出了能够体现出农民工创业能力的16个指标，通过因子分析，从这16个指标中提取了五个因子，分别是人际资源性、创新性、竞争性、坚韧性、风险承受性，并以这五个创业能力评价指标对陕西省和四川省的回乡创业农民工的创业能力进行了比较研究[10]。

4.农民工创业环境研究

农民工在创业过程中，对新企业创建及发展产生影响的各种外部条件和因素的总和概括为农民工创业环境。创业环境对于提高农民工创业成功率以及稳步发展具有关键作用。国内学者对农民工创业环境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创业环境要素构成及对创业环境的评价方面。

罗新阳根据要素组合理论和GEM模型，把农村创业环境系统分为五个子系统，分别是经济支撑系统、服务支撑系统、培训支撑系统、文化支撑系统和环境支撑系统，并提出了包括5个方面和26个指标的农村创业环境评价指标体系[11]。

孙红霞等在已有研究基础上归纳出影响农民创业的环境有农村自然环境、农村社会环境、农村经济环境和农村政策环境，并分析了各类环境对农民创业活动的影响[12]。

魏凤等以五维度模型和全球创业观察模型为基础，在参考国内外关于农村创业环境研究基础上，提出了农民工创业环境构成的六个维度：经济基础、政府支持、金融支持、教育和培训、社会文化、资源供给，并进一步提出了23项二级指标，利用层次分析法和模糊评价法构建了农民工创业环境评价体系[13]。

(1)分隔土体。可采用土工膜等防渗隔水材料，或者非分散性黏土及改性分散性黏土，将低溶盐水和分散性黏土隔离开来。

针对创业环境对于农民工创业活动的影响，也有研究者提出改进创业环境的建议，其内容主要包括改善创业基础环境、农民工创业能力培训、政府政策扶持、创业资金扶持等方面。

罗新阳认为农村创业环境是一个商业生态系统，优化农村创业环境关键在于以下方面：培育创业文化、增强政府对农民创业的推动作用、加大对农民创业的教育和培训、构建区域产业集群、建设农民创业网络。

姚永康提出从以下六方面改善创业环境：制定完善的优惠政策;建立“创业孵化器”式的创业服务平台;完善农民工创业的基础环境;加强对农民工的创业培训;增进对农民工创业融资的支持;创建有利于创业的文化氛围[14]。

5.农民工创业过程影响因素研究

从创业的本质讲，农民工创业与其他创业主体实施的创业行为模式相同，都是发现创业机会后整合创业资源，进而开发利用创业机会的过程。创业过程的开展受到包括农民工自身条件、外部环境等多种因素的制约。

张秀娥构建了农民工创业活动模型，认为对农民工创业过程的主要影响因素有外部环境、农民工个体特征和务工经历等。

陶欣、庄晋财通过实证研究，认为农民工的知识水平、风险偏好程度、社会关系资本对创业绩效有影响，其中，农民工的学历、具有的行业经验、风险偏好程度以及可获得的资金支持与创业成功存在正相关关系[15]。

韦雪艳认为农民工自身特质方面的创业主动性、动态能力、创业效能感等因素和社会特征方面的人力资本、社会资本因素影响到创业策略以及创业机会识别;创业行动策略和创业机会识别作为中间变量对创业绩效产生影响。

黄晓勇在分析了社会网络的创业价值构成要素基础上，研究了社会网络在农民工创业融资、创业信息获取、创业技能取得、创业权利保障以及交易费用降低等方面的作用机制[16]。

魏凤、闫芃燕将农民工创业模式划分为五种类型，并实证研究了农民工基本特征、农民工创业能力和创业环境对创业模式选择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政府政策、创业组织形式、资金状况对所有创业模式选择都有影响;农民工的婚姻状况、创业能力对不同的创业模式选择有正向影响;而创业者年龄、家庭收入对创业模式选择有负向影响。

6.研究现状评价

综上所述，国内农民工创业问题研究所关注的主题没有一致性，从文献分布较为集中的研究内容看，研究者重视农民工创业动机、农民工创业能力、农民工创业环境等问题的研究。

对于农民工创业动机或创业意愿的研究一般采用问卷调查的方法，所归纳出的农民工创业动机主要来自农民工自身需求推动和外部政策环境拉动两方面的原因。农民工的自身需求方面除了生活条件改善、增加经济收入等因素，农民工的成就需求感也起到了很大推动作用。

研究者普遍认为农民工创业能力是影响创业成功的主要因素，对于创业能力的研究一般注重的是划分农民工创业能力构成维度，也有研究者在创业能力维度划分基础上构建了农民工创业能力评价指标体系。

创业环境是创业学理论研究的重要内容，我国研究者对于农民工创业环境问题也进行了一定程度的研究。通过文献梳理，研究者对于农民工创业环境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对创业环境评价指标体系构建方面，采取的研究方法一般来源于GEM模型，这点与一般的创业环境评价研究方式基本相同。农民工回乡创业与其他类型创业的重要区别之一在于创业环境的不同，通过对农民工创业环境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与分析来进一步研究农民工创业问题具有重要意义。

也有部分研究者关注到了农民工创业活动的影响因素问题，已有的研究内容涉及到了农民工的人力资本、农民工社会关系资本以及创业环境对创业活动或创业绩效的影响。

综上所述，我国研究者对农民工创业问题的研究取得了一些有价值的成果，但与创业理论研究发展态势和农民工创业热潮相比，现有农民工创业问题研究还存在不足。对农民工创业问题的研究远没有达到一般创业理论研究的深度和广度，且研究者对农民工创业问题研究热情也还有待于提高。从研究内容上看，对于农民工创业过程进行深入系统的分析是研究农民工创业问题有意义的发展方向，但已有研究缺少对此类问题的关注，特别是对农民工创业过程、创业绩效影响因素的研究明显不足。今后的研究应将侧重点转移到分析农民工创业活动的具体过程方面，探究哪些因素对于农民工创业活动及创业绩效产生影响，以及影响程度和影响路径。

三、农民工创业理论研究框架构建

当前，我国对于农民工创业问题的研究还处于刚刚起步阶段，有很多问题需要我们进行深入的研究和探索。对农民工创业问题的研究可借鉴一般创业理论的研究思路和方法，并充分利用已有的其他学科理论基础，结合农民工创业过程中创业主体的能力特征和创业环境特征，在现有的研究成果基础上拓展研究思路。依据已有的研究成果，本文在关注农民工创业能力禀赋、创业环境、创业过程和创业绩效动态整合研究思路基础上，提出了农民工创业问题理论研究框架。在提出的研究框架中，关注对农民工创业能力禀赋、创业环境、创业过程以及创业绩效之间的关系进行动态整合性研究，分析农民工创业能力禀赋特征、创业环境、创业过程与创业绩效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以及交叉影响，这种研究是认清农民工创业企业成长机理的关键所在。研究框架如图1所示。

1.农民工创业能力禀赋

资源禀赋理论最早关注的是国家之间资源基础状况，由于国家之间的资源禀赋存在差异，每个国家应使用本国最丰富的生产要素和资源来进行生产，并通过国际贸易的方式获取最大利益[17]。后来，研究者逐步将这一概念和理论应用于对创业企业家的研究中来，认为企业家能力禀赋为企业家创办企业之初所具有的初始能力性资源状况。农民工的创业能力禀赋指其创业前所具有的能力性资源的基础，农民工创业能力禀赋构成创业过程中的“初始能力”。Morris认为企业家能力资源禀赋是创业行为过程的重要资源，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决定了新建企业的资源构成特征。本文将农民工的创业能力禀赋界定为以下方面：农民工的知识积累、农民工的社会关系资本、农民工的创业资金资本和农民工的企业家精神。

2.创业机会识别过程

创业机会可以界定为适合于创业的商业机会，是指具有吸引力的、较为持久的有利于创业的商业活动空间，创业者通过创业机会的开发为客户提供有价值的产品或服务，并同时使创业者自身获得相应的利益。因此，创业机会包含三层含义：首先，创业机会是一个时间概念，尽管这个时间不是转瞬既逝，也不是永远存在;其次，创业机会是客观存在的或在运动变化中形成的，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再次，创业机会符合人们的某种需要，能给人们带来一定的收益。

图1 农民工创业研究框架

企业的创业过程始于创业机会的识别和把握，创业机会识别是新创企业价值创造中一个首要和关键的环节。农民工识别创业机会的过程其实质就是搜集、处理信息的过程，始于对具体市场或工作问题的反应。从创业机会识别机制方面看，外部环境因素和农民工自身因素构成影响创业机会识别最关键的因素，例如农民工的知识积累、社会关系网络、勇于承担风险以及敢于创新的精神等因素将会影响到创业机会的识别过程。

3.创业资源整合过程

机会识别过程是把一个创意打造成一个较为具体的商业概念的过程，在这一转变过程中，创业者应具备必要的资源并引进自己所能控制的资源。很多农民工新创企业没有取得成功，主要的原因之一在于没有做好创业资源的准备工作。

构建起有特色的创业资源体系是新创企业创业成功的基本保障。特别是对于农民工创业而言，其自身资源能力基础很差，更应高度关注对外部创业资源的获取整合问题。农民工创业企业的创业资源主要来自于两方面：一是新创企业自身所拥有的资源，主要指农民工自身所具备的的创业资源禀赋;二是新创企业外部客观环境中所存在的、可以为新创企业所利用的资源。在创业实践中，新创企业的资源整合往往要以新企业已有的资源作为杠杆性资源来撬动外部环境资源向新企业转移。在此，农民工自身所具备的的知识积累、社会关系网络、企业家精神等能力性禀赋构成主要的杠杆性资源。

4.创业环境

创业环境是指农民工在创业过程中影响其创业活动过程的的周边环境因素和背景因素，具体包括经济环境、市场环境、融资环境、文化环境、交通及通讯环境等。创业环境对于农民工的创业活动具有重大影响。创业环境对农民工创业过程及创业绩效的的影响主要包括如下几方面：一是创业环境直接影响到农民工的创业过程开展。农民工创业机会识别所需要的信息来源于外部环境，对创业信息的分析、评价也受到创业者自身和外部环境条件的制约;农民工创业所需要的一切资源都要从外部环境中获取和整合，特别是外部环境中的资金资源、市场资源对于农民工的创业成功更为重要。二是创业环境对农民工创业能力禀赋、创业绩效也有直接影响;三是创业环境对农民工创业能力禀赋与创业过程间的作用关系有调节作用。

四、结语

农民工从城市到农村的回流潮以及各级政府对农民工创业扶持政策的深化落实增强了农民工创业的压力和动力。同时，我国转型期的经济特征也为农民工投资创业创造了机遇。农民工创业活动必将持续深入的进行下去，并逐渐形成我国创业大军中的有生力量，研究农民工创业问题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理论价值。从创业的行为角度来看，农民工创业过程就是农民工创业者依靠自身的能力性禀赋，通过特定的创业行为对创业机会的开发过程，创业机会的识别及资源整合构成了农民工创业过程的重要组成，直至影响到新创企业绩效。农民工依靠其自身的创业能力禀赋在整个创业过程中发挥两个方面的作用：首先是通过对环境的分析与判断，把握企业创生的机会;其次要通过外部环境来获取创业资源。基于此，构建起农民工创业能力禀赋、创业环境、创业过程、创业绩效等变量作用关系的研究框架具有一定的理论意义，按照这一研究框架所进行的深入研究能够从特定的角度揭示出农民工创业企业的创生及成长机理，推动我国农民工创业活动的深入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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