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大学移动学习生态系统构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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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全球化、信息化、知识化和网络化为基础的知识经济时代，人才的开发与管理是企业在竞争中脱颖而出的关键要素之一，通过企业大学系统培育员工的能力是企业竞争优势的保证与战略选择。然而，传统的、面对面的培训方式，因其耗费资源、需受训对象集中或脱产、培训内容更新慢、及时跟踪难以及管理机制等问题，已远不能满足员工培训需求。另一方面，在互联网技术日新月异的时代，学习的变革将伴随着技术的发展，随着信息技术的高速发展，以及各类便携式、多功能、可移动的终端越来越智能化，将移动网络技术与教育结合起来、建立企业移动学习平台，为员工创建一个多功能的无缝学习体验环境，将是企业大学未来发展的一个重要趋势。

2012年中国企业e-learning研究报告显示，移动学习是企业各种学习模式中增长最快的学习方式。但移动学习作为一种全新的学习方式，无论是理论研究，还是应用实践，都还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企业大学如何利用这一新型学习模式有效地开展学习，还有许多问题值得深入探讨。本文从学习生态的视角，分析研究企业大学移动学习生态圈的构成要素与特征，剖析企业大学移动学习中存在的问题，并基于生态系统理论和动态平衡理论，构建企业大学网络化学习生态圈，为目前企业大学移动学习存在的问题提供解决方法，提升企业大学移动学习培训效果和转化率。

一、企业大学开展移动学习的必要性分析

移动学习是一种在移动计算设备帮助下的能够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发生的学习。移动学习凭借其高效性、便捷性、教学个性化、广泛性等诸多特性，使得学习者可以“随时、随地、随身”，“短、平、快”地进行学习。移动学习这种不受时间、地点、条件等限制的特点可以极大地促进了企业员工的学习，为那些不便于参加面授学习而需要提升工作技能的企业员工提供了有效的技术支持。

首先，移动学习的时间灵活自主，学习场所不受空间限制，有效地缓解了员工的工学矛盾。在职人员存在工作和家庭多方面的压力，很难有完整的时间集中学习，智能手机、掌上电脑等手持设备的使用，使学习的时间和学习的空间具有更大的灵活性，满足员工随时随地“碎片化”学习的需要，减少了学习的疲劳，提高了员工的学习效率。

其次，移动学习能够满足员工按需学习的要求。员工的学习大多数是出于生活和工作的需要，主要是基于任务和问题的学习。因此，他们迫切希望所学的知识技能可以尽快运用到生活和工作中，从而解决实际问题。而移动学习恰好为这种实用性的学习提供了资源和设备支持。员工可以通过移动设备接入互联网，搜索、浏览、下载所需要的学习资源，同时还可以即时与老师和其他学习者进行互动交流，从而使其更快捷地完成学习任务，找到问题的解决方式。

最后，移动学习能够满足员工个性化和终生学习的需求。移动学习由于其完全的个人化终端，使得移动学习能够支持强大的个人定制，真正实现学习的个性化和人本化。由于每个人从事的行业不同，每个人自身的能力、水平等也有差别，他们所需学习的知识就会有所不同，而移动学习完全可以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角度来设计学习内容，即学习者需要学习什么，都可以随时随地地通过自己的移动化终端来获取所需的内容。因此，在职人员的学习所具有的这种极强的个性化特点可以在移动学习中得到满足。此外，当今社会强调终生学习，但更多的学习者因为工作等原因没有时间回到课堂参加正规学习，移动学习的出现使学习者可以方便地通过无线网络去浏览自己想学的内容，快速下载自己想要的资料，实现随时随地地学习，所以移动学习拓宽了教育的范围，可以让更多的人接受教育，实现员工终身教育的理念。

因此，企业大学引入和推广移动学习，将有效地解决企业培训过程中，员工“不能”、“不愿”的问题，促进企业学习型组织的建设。

二、生态视域下企业大学移动学习系统的结构分析

生态学是研究生物体与其周围生物环境和非生物环境相互关系的科学。生态学习观强调学习是作为信息探测者的学习者通过积极主动的活动，借助有目的的反思和实践，对其情境所能提供的给养进行调适的过程。学习者只有处于具体的学习环境之中，在工具、资源和其他学习者或教师的支持或直接教导下，借助反思去积极探求解决这些任务，学习者才能建构和理解知识的意义，逐渐形塑自己在群体中的身份。

生态视域下的企业大学移动学习是将其看作一个微观教育生态系统，它是由学习共同体及其现实的和虚拟的学习环境构成的一个功能整体。移动学习网络通过一种超链接的形式将知识、信息点、学习者连成一种错综复杂的移动学习生态系统，学习者与学习环境、学习者与其他学习个体和学习群体之间密切联系、相互作用，学习者知识的获得和流通，需要助学者的指导，学习内容之间的连通，需要将其情境化，才会赋予新的意义。企业大学移动学习生态系统主要由生态主体和生态环境组成，如图1所示。

图1 企业大学移动学习生态系统

1.移动学习生态主体

移动学习生态主体是由学习者及其助学者（包括教师、专家、辅导者等）共同构成的学习共同体。其中，学习者是企业移动学习生态系统的主体，学习者的学习受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其中主要是受学习动机的支配，但也与学习主体的学习兴趣、学习需要、学习能力、个人的价值观以及外来的鼓励紧密相连。助学者是移动学习体的“组织者”和“经营者”，往往包括教师、辅导教师和专家等。与传统学习相比，助学者的移动学习作用更为重要，需要起到学术性支持和人际支持的作用。移动网络以其跨时空的超越性为学习共同体创造了一个生态式的学习环境，学习生态主体之间以通信和网络为工具，在学习过程中进行沟通、交流，共同完成一定的学习任务，从而获取知识、实现意义建构，并形成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的人际联系。学习共同体中的每个成员通过共享信息、资源和彼此的思想、观点、创意和经历等来促进自身的学习和发展。

2.移动学习生态环境

移动学习生态环境主要包括移动学习系统装备环境、移动学习资源环境、移动学习管理服务环境和移动学习人文环境。移动学习系统装备环境为员工提供学习基本的技术环境；移动学习资源环境提供学习内容和学习活动，移动学习管理服务环境对学习者的学习活动进行有针对性地干预和控制，移动学习人文环境是学习开展过程中，学习者之间或学习者与其他群体间形成的关系环境。四个子环境相互作用、相互影响。

（1）移动学习系统装备环境。移动学习系统装备环境因素是构成移动学习环境的基本条件，它是为移动学习系统提供支持和服务的硬件设备和网络环境，可分为终端设备和无线网络技术两方面。终端设备是移动学习所使用的工具，移动学习工具的功能和特性，将直接影响移动学习的方式和内容。移动学习网络接入技术是构成移动学习环境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移动学习中的不可缺少的支持技术，目前无线网络接入有三种基本方式：无线广域网（WWAN）、无线局域网（WLAN）和无线个人区域网（WPAN）。

（2）移动学习资源环境。移动学习资源环境是移动学习系统环境的数字化核心组成部分，主要包括移动学习信息资源和移动学习平台。移动学习信息资源是基于便携的移动设备能够帮助学习者有效学习的信息和支持服务，它为学习者提供了学习的主题任务、具体内容、相关资源和情境线索，包括移动学习内容资源、移动学习媒体资源。移动学习平台是指通过无线通信技术或无线网络技术提供移动学习信息与学习服务支持的软件系统，它是承载移动学习资源并支持移动学习活动的主要载体。

（3）移动学习管理服务环境。移动学习管理服务环境是能指导、引领学习者参与移动学习，并能对学习者的学习活动进行有针对性地干预和控制的环境，包括移动学习管理监控体系和评价激励机制。管理监控体系通过学习管理系统、电子学档、计算机辅助测验、适应性学习系统等，对学习者的学习活动进行监控，搜集和保留关于学习者学习情况的信息，跟踪学习者的学习进程，并在必要时对学习者的学习活动进行有针对性地干预和控制。而评价激励体系除了对学习者的阶段性成果做出评价之外，更主要的是要不断地为学习者提供指导性的、方向性的意见或建议。

（4）移动学习人文环境。移动学习人文环境是移动学习开展过程中，学习者之间或学习者与其他群体间形成的关系环境。在移动学习环境中，学习者与助学者共同处于一个学习共同体中，形成了一个小型的社会单元，各成员之间相互交往、相互作用会形成特定功能的学习文化，它是学习共同体的全体成员共同创造出的独特的文化要素和生活方式，良好的移动学习人文环境，可以增强参与者的归属感与团体认知感，进而形成自己的人际关系、群体规范、学习风格，提升学习效率。

三、企业移动学习生态系统现状分析

为了研究企业移动学习的发展的现状，本文从生态系统视角，对移动学习生态主体和其所处的移动学习系统装备环境、移动学习资源环境和移动学习管理服务环境、移动学习人文环境等方面对国内5家大型企业进行了问卷调查，共收回有效问卷427份。根据研究需要，本问卷通过SPSS数据统计软件进行统计分析，主要采用描述性统计分析法，对各项指标进行频数分析和必要的相关分析，分析结果如下：

1.移动学习条件比较成熟，但员工对移动学习的认知度不高

目前，移动学习设备具有高普及率，95.78%被调查员工拥有至少一台移动学习设备，48%拥有3台移动学习设备，91.8%的人开通了无线网络服务，其功能基本满足目前主要的移动学习。然而，只有43.09%的员工表示明确听说过移动学习的概念，56.91%的人没有听说过移动学习。移动学习作为一个全新的学习概念，对概念的认知缺乏是可以理解的，但对概念的缺乏将产生移动学习意识上的缺乏。当前，很多员工并没有把移动学习视作一种学习行为，从而造成移动学习时的无目的、无计划、无效果。大多数的员工尚未意识到渐渐普及的移动设备、移动学习软件、移动交流软件会是一种学习工具，更没有想过怎么去利用。因此，对移动学习的教育和宣传是企业开展移动学习前必须要开展的工作。

2.移动学习主体能力有待提高

移动学习生态环境下的学习应是学习者在整个学习过程中占据主导地位，应以学习者为中心，但是目前，71.89%的被调查者认为员工的自主学习和协作学习能力不强，他们难以在移动学习中由被动的学习者转变为主动的、协作的、基于情境的意义建构的学习者，学习者难以适应由被动获取到主动交流和协作交流的角色转换。

67.8%的被调查者认为学习者和助学者对于使用移动学习平台没有足够高的信息素养，没有掌握移动学习平台的基本技能。移动学习中的教师，不仅是知识的传授者，也是学习顾问和合作者、学习资源的设计者、研究者和管理者。部分教师没有成功转换角色，充当多种角色的本领，不能有效地指导学生开展移动学习并进行积极的互动，从而影响教学活动开展的效果和移动学习的质量。

3.适合移动学习的学习资源相对缺乏

学习资源是整个学习活动的核心要素，再好的学习方法、学习技术都离不开有意义的学习资源。而调查显示，62.06%的人认为目前适合的移动学习资源不多，且搜索麻烦，不易找到和下载。71.66%的被调查者表示目前的课件无论在形式上还是内容上都无法达到学习者的要求。81.03%的被调查者认为内容不专业、针对性不强，形式上呈现单一枯燥、与内容不能正确匹配，缺乏互动是目前的移动学习资源存在的主要问题。就目前而言，移动学习的资源匮乏，并且大多学习资源的设计缺少科学的设计理念，缺乏趣味性，难以激发学习者的学习热情，成为移动学习的主要障碍。

另据调查显示79.85%的被调查者希望移动设备上能提供针对性的学习资源，最好提供分门别类的教程。同时，85.24%的在职员工希望移动学习课程的时间长度为10-30分钟。

4.缺乏适宜的移动学习服务管理环境和人文环境

76.34%的调查者认为目前企业尚未建立规范有效的移动学习服务管理环境。移动学习处于一种自发状态，教师对学习者的评价大都只是最终的一个分数，只有一个总结性评价，缺乏对学习者的形成性评价，不能够对学生的学习产生一定的帮助。在学习的过程中，学习者提交的作业或是发表的一些帖子，教师对其反馈也不是很及时，教师很少会对每个人给予适当的评价，只会就某些观点进行评价或者讨论，这样使得一部分学习者的学习积极性不高，参与兴趣降低。71.42%的调查者认为目前的企业移动学习人文环境缺失，企业对移动学习的宣传和重视力度不够，移动学习方式的优势还需要得到更多的学习者和企业管理者的支持，离学习型组织和终身学习企业的构建还有较大距离。此外，78.63%的被调查者认为企业尚未建立有效的移动学习激励考核机制，企业对移动学习的激励考核力度有待提升。

四、企业大学移动学习生态构建与优化路径策略

根据上述分析，目前大多数企业尚未建立起有效的移动学习生态系统，无论是生态主体还是生态环境，都面临众多需要改进和优化的地方，因此，企业大学应从生态主体和生态环境两方面共同着力，不断优化改善企业大学移动学习生态系统。

1.提升生态主体能力，建立企业移动学习共同体

优秀的生态主体种群是移动学习生态生存和发展的前提和基础，而生态主体需要具备一定的能力来促进有效的学习。这些能力包括：①运用信息工具及网络功能的能力。生态主体要能灵活运用计算机信息处理软件和网络通讯软件，并能熟练掌握网络的基本服务功能；②主动获取与善于处理信息的能力。生态主体要有敏锐的信息意识，能根据自己的学习目的去发现信息，在众多信息中选择和鉴别自己所需要的信息，学会选择合适的搜索、评价和筛选信息的方法。③与他人交流、合作的能力。生态主体在学习中不仅要发挥各自的特点，也要具备与他人交流、合作的能力。因此，企业大学在开展移动学习过程中，要帮助移动学习生态主体不断获取和提升这些能力。

在提升生态主体能力的同时，要逐步建立起企业移动学习共同体。在企业大学移动学习生态中，学习共同体构建就是综合考虑学员、教师、管理者等角色，构建一个以学习者为中心、与工作紧密结合、着眼于能力提升和绩效改进并可自我运作的生态环境。在这个体系中，学习者从过去孤独、被动的个体学习者，转变为工作中、群体中的学习参与者，他们可在需要时方便快捷地从企业内部获得多种形式的学习支持；教师不仅负责知识传递、促进学习转化，还要负责知识的审核、处理、更新，加速知识的生产与梳理；培训管理者既是培训设计者与组织者，又是业务部门的伙伴，还应成为学习系统的设计师与运营者；业务部门的领导也要承担学习教练和学习转化的重要角色，与培训部门一起参与学习的设计和实施。在该体系下，正式、非正式学习及工作环境有机地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动态持续更新的移动学习生态圈。学习者在这样的生态圈之中，他们彼此之间、他们与教师、管理者以及其他成员存在复杂的互动关系，每个人既是知识的“生产者”，也是知识的“消费者”。

2.设计优质符合组织和员工需求的移动学习资源

精心设计移动学习资源是移动学习成功的核心。企业大学开设的移动课程，既要满足企业发展的需要，又要符合员工发展的需要，同时还要满足移动学习的特点。因此，移动学习资源的设计应遵循以下程序，如图2所示

（1）移动学习需求分析。企业大学移动学习需求分析应综合考虑组织需要和员工需要，从工作绩效目标出发，以学习者为中心和主体，来设计学习资源。企业的培训和学习从来都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或方法。因此，在设计与实施学习项目时，要区分目的、目标与形式、手段、方法、内容、媒介等，后者要服从并服务于前者。为此，企业大学移动学习资源设计要基于员工学习的特性，要从学习者的实际工作和绩效目标出发，紧密围绕其业务需求，这样不仅可以激发起员工的学习兴趣，提高学习效果，也是让移动学习更好地服务于企业战略发展需要，展现其价值的重要途径。

图2 移动学习资源开发设计过程

（2）移动学习内容设计。公司大学的培养目标是培养卓越的专业员工，不同职业和层级的员工对移动学习内容有不同的需求，移动学习内容设计要尽量考虑学习者的真正需求，分析员工的差异性，开发学习资源，从而使学习者达到更好的学习效果。移动学习内容可按以下四个层次进行设计：①基础层课程。面向全体员工，是企业品行养成型课程，强调企业的文化和价值观，培养员工的职业素养、职业道德和职业规范，其主要课程包括：企业文化、企业价值观、企业规范等。②中间层课程。面向企业价值链所有成员，使价值链的所有成员形成共同的价值趋向和价值观，主要课程有顾客、供应商和竞争对手分析，企业伦理、商业道德等。③核心层课程。面向大部分员工，培养员工在快速变换环境中需掌握的共同的技能，使员工具有持续的学习和创新能力，并善于交流合作。主要课程有管理沟通、职业规划管理、领导力等。④专业类课程。面向相关职工，根据员工不同的专业需求，设计相关的课程。主要课程包括各种类型的职业证书计划、继续学位计划、新知识技能培训等。

同时，移动学习内容设计，要做到知识模块化和资源碎片化相结合。移动学习内容设计时应考虑移动学习者在移动学习环境下片段式、非连续注意的特点，要保证学习随时随地地进行，因此，移动学习要求内容具有短小精悍、概括性强的特点。在移动学习内容设计过程中可运用“知识模块化分割”思想设计课程内容，将知识进行有机地分解使其达到碎片化、情景化、可视化处理，由一个知识小模块构成一个微课，若内容较多，可以制作系列微课程。

（3）移动学习媒体设计。移动学习的媒体设计涵盖文本设计、图片设计、音频设计、视频设计、动画设计五大元素，设计中应重点考虑媒体的格式、文件大小、时长以及与移动设备的兼容。移动设备的显示屏幕小、分辨率低，因此学习内容页面要求较小，导航和菜单简单明了，能够让学习者快速找到、浏览想要阅读的内容。正文和背景的颜色对比要符合人的视觉特点，以文本、图片表现内容的呈现形式应当简洁，且概括性较强。对视频音频、Flash 等动态媒体元素显示方式，要采用较小的格式。

（4）移动学习资源的测评与反馈。在完成移动学习资源开发工作后，要对开发出来的移动学习资源进行测评，并将测评的结果反馈到需求分析和资源设计，根据移动学习资源的实际使用情况进行修正，及时调整移动学习资源的设计方案。

3.建立健全的移动学习管理体制与评价反馈体系

移动学习者的学习不再拘泥于时间和地点，时间的零散性，空间的多变性，使得学习过程中的反馈和提示，对学习者的学习起到激励、指导作用十分突出。因此，移动学习要建立健全的管理体制与评价反馈体系。移动学习管理体制与评价反馈体系应该提供以下支持：及时分析学生的学习情况、与学生积极交互、及时答疑和给出评价。可通过建立学习管理系统、电子学档等形式，详细记录学习者在移动学习环境中的学习情况，教师根据这些信息跟踪学习过程，掌握学习情况，随时对学生进行引导和帮助，最后对学生开展全面地形成性评价。同时，建立多源评价体系，评价主体不仅是教师，学习者之间也可以采取互评的方法，把评价的结果记录到每个学习者的电子学档中，作为学习过程评价的一个指标。由于学习者之间有一定的接触，共同学习、讨论问题，在 BBS 上进行交流，因此对彼此的学习状况和学习态度都有一定的了解，这样就提高了评价的范围，使评价信息更真实有效。这些评价信息存在电子学档的互评信息中，可供教师和学习者查看，对于那些很久不参与移动学习的学习者，或不符合学习行为规范、发表不良信息的学习者，要给予提醒、警告，以净化移动学习生态环境。

4.制定合理的移动学习考核机制和激励政策

通过各种激励、约束手段和方法，鼓励员工主动参与移动学习，获取知识，提升技能，改变行为，是移动学习生态系统有效运作机制的重要组成部分。企业可采用学分制、积分制的形式，把员工学习、绩效和职业发展紧密结合，提升员工的学习动力。具体措施如下：（1）课程分类，设置学分。根据员工所选课程的性质制定学分制，并在不同的员工层次中间有所区别。如课程可分为企业必修课程、企业选修课程、部门必修课程和个人自选课程等，应根据课程的性质和内容不同定制不同的学分。（2）参与学习，记录积分。为登录平台、利用资源、分享资源、讨论交流等平台中的各种活动分别赋予一定的单位积分，学习者每当参与某种活动，就会获得相应的单位积分，随着学习的不断进行，学习者的单位积分不断累积，构成总积分。积分通过次数、时间等量化数据客观地反映了学习者的参与程度。教师可以用积分作为考查学习参与程度的依据。（3）学习完成，获得学分。学习者想要获得学分，就必须完成教师设定的学习最低学习积分要求。教师除设定每类活动的单位积分值外，还要设定每类活动的最低要求，学习者只有完成每项活动的规定要求，才能获取学分。通过这种方式，既能够督促学习者完成基本的学习任务，又能激励学习者持续积极参与。（4）积分排名，实时反馈。对学生按照所获积分的多少进行排名，并将学生的名次划分为若干等级，为每个等级设置一定的分数，这样，学生名次对应等级的分数就是其积分所对应的成绩。同时，要向学习者实时呈现个人的积分状态，包括总积分以及每一项活动的积分，使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了解自己的学习状况以及所处位置，有利于积极参与的员工维持学习动机，也有利于积分较少的员工及时发现差距。（5）效果评定，绩效挂钩。学员完成一定的学习项目后，企业依据每位员工的学分和总积分情况，对其学习效果进行期中和期末评价，并可将员工移动学习的表现和效果纳入绩效考核体系中，将学习评定结果与员工的绩效考核挂钩，对于那些在移动学习表现突出的员工，给予物质、精神方面的奖励，强化员工的学习行为，调动员工参加移动学习的积极性。

5.营造移动学习文化环境、加强情感支持

适宜的移动学习文化环境是学习发生和发展的基础，企业实施移动学习，就必须转变传统的学习观念，增强对移动学习的重视，建立良好的企业移动学习文化。目前，被调查的企业存在普遍员工对移动学习认识度不够，学习的意愿较低的现象，这与企业员工还未意识到移动学习的重要性有关。因此，加强学习者对移动学习的认识和重视，了解移动学习的特征，消除陌生感，创设和谐的学习文化氛围，对移动学习的发展非常必要。企业高层管理者的支持与推动是企业移动学习成功与否的必要条件，一方面企业高层管理者是移动学习经费来源的主要提供者，另一方面有了企业高层管理者的重视与主动参与，必然能让这些较新的学习方式推广起来更加的顺畅。同时，移动学习者大部分时间是缺乏交流的，因而会产生一种孤独感。所以，企业可通过组织移动学习小组，创建移动学习社区的方式来帮助学习者解决各种情感和心理方面的问题，与学习者开展深入的对话，通过及时的交流沟通为学习者提供人际支持，帮助学习者舒缓学习压力，消除孤独感，增强自信从而促进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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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方海光、王红云、黄荣怀：《移动学习的系统环境路线图》，载《现代教育技术》，2011年第1期，第14-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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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张乐乐、黄如民：《联通主义视域下的移动学习环境设计》，载《现代教育技术》，2013年第2期，第115-119页。

8.Traxler J, Jenny Leach.Innovative and Sustainable Mobile Learning in Africa.4th IEEE International Workshop on Wireless, Mobile and Ubiquitous Technology in Education (WMTE’O6), 2006: 98-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