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黄燕玲,罗盛锋,刘永丽
(1.2.3.4.桂林理工大学旅游学院,广西桂林 541004)
“主客”感知对比下民族地区旅游环境影响测评
刘星1,黄燕玲2,罗盛锋3,刘永丽4
(1.2.3.4.桂林理工大学旅游学院,广西桂林 541004)
以桂、黔民族旅游地为例,从“主、客”的角度对比分析二者对旅游环境影响感知的异同,并对“主客”间感知异同的原因进行了探析。研究发现,“主客”对旅游正面环境影响的感知强于负面,且双方对旅游正面环境影响的感知程度较一致;负面感知上双方存在较大差异,居民的负面感知不如游客强烈。影响“主客”对旅游地总体旅游发展满意度的环境指标同样存在差异。
居民;游客;感知;旅游环境影响;民族地区
“旅游业不仅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鹅,而且也会弄脏自己的巢。”[1]各种旅游影响问题日益引起人们的关注,旅游发展在很大程度上依托旅游地的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可持续旅游的提出让人们从更深的意义上理解和思考旅游发展与环境的关系,因此旅游环境影响已成为旅游影响研究中最为突出的一个主题[2]。利益主体的感知是评价旅游地可持续发展的核心标准之一[3],同样,利益主体的满意度将直接影响其后续行为以及旅游地的长远发展。当地社区居民与旅游者是最重要的两大群体[4],即“主人与客人”(下文中简称“主客”)。对旅游地的居民来说,他们所感受到的旅游发展带来的影响是复杂的,他们既是相关旅游活动的接待者,也是参加者,同时也是重要的旅游利益相关者,为了获取当地居民对旅游业的支持,无论是在旅游业发展较为成熟的欧美国家,还是在那些正在快速发展旅游业的国家,都对此给予了高度关注[5]。作为客人的旅游者是旅游影响的主要制造者,旅游者给旅游景区带来丰厚经济利益的同时,也使景区的负面影响更加突出,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离不开游客环保认知的提升与行为自律,因此游客视角下的旅游影响研究同样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将“主客”联系起来进行对比分析,了解旅游两大利益主体对旅游环境影响感知的异同,进而探讨感知差异形成的原因,有助于客观、理性分析和评价旅游发展带来的利弊,避免从单一角度看问题,过分夸大或者贬低旅游造成的环境影响,更有助于管理者从主、客等多角度、全方位地针对旅游地产生的问题进行有效管控。
国外有关旅游环境影响感知的研究可以追溯到上世纪70年代,90年代中期之后随着环境日益恶化,相关的研究文献逐渐增多,其中多侧重于旅游单体资源的保护。随着新世纪的到来,旅游活动造成的生态环境破坏成为关注焦点,在此基础上,环境影响研究由单体资源保护提升到整体宏观环境的保护[6]。相比而言,国内关于旅游环境影响感知的研究起步较晚,尚处于概念引入和理论初探阶段,仅有极其少量文章集中于旅游环境影响感知类研究,唐承财等从旅游地可持续发展的角度指出了现行相关研究方法的不足,并提出从社会、经济、生态、环境4个方面全面综合测度不同类型旅游地可持续发展水平与潜力[7]。已有文章大都从居民的角度出发,探讨旅游的经济影响,或在综合分析旅游的经济、文化、社会影响过程中提到相关环境影响,如陈丽丽等在研究居民对森林旅游影响的感知差异时提到居民对旅游地的生态环境影响存在负面感知[8]。总体而言,国内外研究大多从居民或游客的单一角度对案例地采集的数据进行感知及态度的统计描述,缺乏将“主客”联系起来进行对比分析以及感知差异原因的探讨;国内在研究区域上主要集中于知名旅游地及风景名胜区,对少数民族地区的关注度明显不够,在研究内容上从“主客”对比角度分析旅游环境影响感知的研究成果极少。
然而,由于旅游地居民和游客各自在旅游活动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加之整体生活环境、文化素质差异,双方对旅游环境的期望、要求势必存在不同。这些因素都将导致“主客”对同一旅游地环境感知和评价的差异。故从“主客”双重角度的对比研究将有助于客观分析、评价旅游发展带来的环境影响,并归纳出居民、游客最为关注的旅游地环境条件。
在我国少数民族人口总量排名靠前的广西、贵州两省选取4个少数民族村寨旅游点进行研究,分别是贵州雷山西江苗寨、广西龙胜平安寨和金坑大寨、广西恭城红岩村。(1)雷山西江苗寨,位于贵州省黔东南州雷山县,主要聚居民族为苗族;(2)龙胜平安寨,位于广西龙胜县龙脊地区,主要聚居民族为壮族;(3)金坑大寨,位于广西龙胜县和平镇,主要聚居民族为红瑶(瑶族的一个分支);(4)恭城红岩村,位于广西桂林恭城瑶族自治县莲花镇,主要聚居民族为瑶族。
上述案例地包括了壮、瑶、苗等三大少数民族,民族风情浓郁、民居建筑结构保存较全较好、人文历史内涵丰富,是典型的少数民族旅游地。典型事物最能反映一般事物的本质与规律,有鉴于此,以雷山西江苗寨、龙胜平安寨和恭城红岩村为案例地,探讨少数民族地区旅游者对旅游影响的感知具有典型性、代表性。
(一)问卷设计
本研究问卷采用李克特7点量表,按感知程度由弱至强分别由1~7表示。研究人员于正式调查前进行了问卷预调查30份,选取旅游、环境、人文等学科背景专家对问卷进行评审,经过多轮修改后,确定最终问卷。本文主要截取了居民和游客两套问卷中有关环境影响感知的题项进行分析(具体见表1)。
表1 旅游环境影响量表
(二)数据采集与研究方法
为了减小样本的随机误差,确保样本的宽泛性和问卷的有效性,本次调查在4个案例地采用受访者当场作答当场收回的方式,其中居民问卷发放集中于旅游景区内部及其周边1公里范围内地区,各地随机发放居民问卷170份、104份、103份、78份,共收回有效问卷410份,有效率90.12%;随机发放游客问卷321份、301份、286份、329份,有效问卷共1205份,有效率为93.19%。
本文采取问卷调查结合访谈调查的实证研究方法。在数据分析方法上,利用SPSS18.0分别对调研地的居民和游客数据进行统计描述性分析,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来比较“主客”对旅游地环境影响感知的差异,再结合相关性分析,分别得出并比较影响“主客”对旅游地总体旅游发展满意度的环境因素。
(三)量表效度与信度分析
效度分析方面,利用SPSS18.0的因子分析功能模块分别对主、客案例地的环境影响感知指标进行KMO和Bartlett球度检验,结果显示KMO值分别为0.7和0.672,Bartlett球度检验的显著性sig.均小于0.01,说明量表结构效度较高。
信度分析方面,以SPSS18.0运算后的Cronbach’sα系数作为衡量问卷信度的标准,分别对主、客四个案例地感知数据进行分析,以Peterson所建议的系数值0.7作为标准,结果显示各地关于旅游环境的正、负面影响感知项的克朗巴哈系数均在0.7以上,可认定该量表的信度可以接受,量表的指标基本能反应要测量的潜变量。
(一)人口统计学特征分析
居民问卷共计410份,其中男性占53.9%,女性为46.1%。游客问卷共计1205份。本次调查将4个案例地的样本汇总,采用SPSS软件对问卷数据进行处理分析,得出样本人口统计信息如表2。可知,样本的性别构成比较均衡,年龄以18-29以及30-49的居多。居民方面,少数民族占很大比例(91.2%),整体学历水平不高,大专以上仅占12.2%,从事旅游相关经营活动人数占91.2%,符合少数民族地区居民工作现状;游客方面,国内游客占绝大多数(98.8%),学历较高,大专以上占65.8%,职业分布较广泛,符合样本宽泛性要求。
表2 样本分布基本特征(N居民=410,N游客=1205)
(二)“主客”对旅游环境影响感知的分析
利用SPSS18.0将各案例地“主客”对旅游环境影响的感知数据进行统计描述以及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各个感知项的标准误均在0.1以下,表明样本均值同总体均值的误差甚微。
1.“主客”对旅游环境影响感知的共性研究
总体而言,“主客”对旅游正面环境影响的感知强于负面影响(正面感知均值4.51~6.05,负面感知均值3.75~4.95)。史密斯和克拉尼奇(Smith &Krannich)在构建影响居民感知和态度的理论解释框架中曾提出旅游依托度理论,他们依据各地对旅游经济依托的不同程度将其分为旅游饱和型、旅游意识型、旅游饥渴型,较之于旅游饱和型,旅游意识型与旅游饥渴型的社区居民通常对旅游发展的正面影响感知更强烈[9]。民族旅游地对旅游经济的依托度较高,本文选取的案例点多为旅游意识型、旅游饱和型,分析结果表明“主客”均深刻感受到旅游发展为当地带来的一系列正面环境影响。此外,双方对旅游的正面环境影响感知程度较为一致,其中居民均值为4.8~6.05,游客均值4.51~ 5.96,具体而言,对于旅游环境影响量表中P3的旅游发展改善了旅游地交通条件,居民均值为6.05,游客均值为5.96,都接近6分,表明“主客”双方对旅游发展引起的交通环境改善持肯定态度;对于旅游环境影响量表中P4的外出旅游/当地旅游发展增强了自身的环保意识,居民均值为5.55,游客为4.98,说明“主客”双方对于旅游促进其环保意识的提高均表示同意;而关于旅游环境影响量表中P1的发展旅游改善了旅游地自然环境质量,以及旅游环境影响量表P2的促进了旅游地环境美化和景观塑造这两项,“主客”双方均持肯定态度,评分都在4.5分以上。
2.“主客”对旅游环境影响感知的差异研究
如下页表3所示,在显著性水平0.05下,除去指标2、3外,其他项均通过显著性检验,表明“主客”对于旅游发展改善了旅游地交通条件以及促进了旅游地环境美化和景观塑造这两方面感知较为一致,而其他项则存在差异。正面影响方面,关于旅游环境影响量表中的P1,居民均值比游客均值大0.29,即对于西南少数民族地区而言,居民比游客更加认同旅游发展为当地带来的自然环境质量的改善。结合对龙胜平安寨及金坑大寨居民的访谈调查,两地在旅游开发前,由于环境较封闭,居民保持着较为原始的生活习惯和耕种、饲养方式,寨内随处可见牛羊等家畜的粪便,生活垃圾随意堆放,而旅游开发尤其是对外开放后,当地管理部门制定了一系列环境保护规划,同居民一道对寨内的环境卫生状况进行了整改,并对部分自然景观进行了美化和塑造,因此居民对旅游开发前后的自然环境改善有较强烈的感知;相比而言,游客并未经历当地旅游开发前的实况,从心理学角度来看,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游客对民族旅游地自然环境状况往往抱有较高预期,而景区实际情况往往难以达到理想状态,但总体均分仍高达4.51,表明游客对目前少数民族旅游地的自然环境质量持肯定态度。对于旅游环境影响量表中的P4,居民均值比游客均值大0.57,表明在环保意识的提高上,居民感知更为强烈。分析其原因,从居民的角度来看,少数民族旅游地多处于山区,旅游景区同当地居民的生活区域几乎合一,随着当地旅游的发展,居民逐步意识到当地旅游对环境的高度依存性,且本次调查对象中90%以上都经营旅游相关业务,其中住宿、餐饮等经营项目占多数,作为商家,卫生条件优良是吸引客人的重要前提,较高环保意识直接与其经济利益挂钩,国内学者李志飞曾表示,旅游给当地带来的好处使得居民自发地保护旅游赖以生存的环境[10];而从游客角度看,钱淑娟、马艳等在研究游客环保意识与环保行为时发现,游客的环保行为在处于自己的家乡和景区而呈现不同的发生率,在景区等相对公共的空间,环保行为发生率较低[11],意识影响行为,据此可以有效解释游客环保意识较居民而言略低。
负面影响感知方面,“主客”间存在较大分歧。对于旅游环境影响量表中N5的旅游发展使旅游地的交通和人口过度拥挤一项,居民均值为3.75,表明其感知较弱,态度趋于中立,而游客均值达4.55,态度趋于同意,双方相差0.8,悬殊较大;对于旅游环境影响量表中N6的旅游发展使动植物等生态资源的生存环境受到破坏,居民均值为4.04,态度趋于中立,表明居民对此无明显感受,而游客均值达4.95,态度趋于同意。据调查,作为对自然环境资源依赖度较大的少数民族旅游地,案例地旅游管理部门在编制旅游规划时,有专门针对当地动植物等栖息地进行保护,其对外旅游开放区域有限,而游客之所以对此感知强烈,可从社会表征理论(Social Representation)角度进行分析,莫斯卡维斯(Moscovici)在构建旅游影响感知和态度的相关理论时提出,在既定的群体印象下,对事物的社会性看法会影响个人的感知,这种社会共识性的知识体系主要来自3个方面:直接体验、社会互动和传媒[12-13]。近些年来,部分旅游地因接待量超标,导致文物受到损害,旅游环境污染等问题频频爆出,游客不可避免地受到媒体的影响,形成一种社会认知,即认为旅游发展会导致当地环境恶化。而当问及游客能否明确指出旅游地生态环境损害的表现时,大多数游客的感知来源都是景区内扔弃的垃圾未及时清理,甚至部分游客的回答是“感觉人多了就会有污染”,故笔者认为就目前而言,西南少数民族旅游地的旅游发展对生态环境造成的损害与否以及程度如何,应通过环境定量评测得出。对于旅游环境影响量表中N7的旅游发展使得现代建筑和设施过多,与当地民族风格景观不协调,“主客”也存在较大分歧,居民均值为3.94,表明居民对此无明显感知,而游客均值为4.69,说明游客对民族旅游地的一些建筑等景观打造同当地民族风貌和谐上持保留态度,这与游客对景观的美学要求比居民更高有关,居民强调实用性、舒适度,而游客则趋向于看到原汁原味的民族建筑。
表3 “主客”对旅游环境影响感知比较
3.“主客”旅游环境影响感知与满意度关系的对比研究
利用SPSS分别对主、客关于旅游环境影响感知以及对旅游地整体旅游发展满意度的数据进行相关分析,以皮尔逊(Pearson)系数作为考量指标,Pearson系数用来度量两个变量间相关性的强弱,得到各感知条目与满意度相关性如表4。
根据软件分析结果,居民、游客各自回归模型的总体显著性是明显的(模型的显著性=0.000<0.05),“主客”各感知指标与旅游发展满意度评价Pearson系数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
表4 “主客”感知指标与满意度的相关系数
由分析结果发现,跟旅游地交通条件的改善和自身环保意识的提高相比,影响居民和游客对旅游发展满意度评价的环境因素皆为旅游环境影响量表中P2的旅游地环境美化和景观塑造及旅游环境影响量表P1的自然环境质量的改善。负面影响方面,对居民满意度影响较大的依次为旅游环境影响量表中N6的旅游发展使动植物等生态资源的生存环境受到破坏,旅游环境影响量表中N7的现代建筑和设施过多,与当地民族风格景观不协调;游客方面则是旅游环境影响量表中N7的旅游发展使得现代建筑和设施过多,与当地民族风格景观不协调,旅游环境影响量表中N5的发展旅游使旅游地的交通和人口过度拥挤,具体见图1。
图1 影响“主客”满意度的环境指标异同
(一)“主客”环境影响感知共性相似,差异明显
本文通过对4个案例地发放1615份居民与游客的问卷,在统计分析基础上,总结出“主客”对旅游环境影响的感知方面存在的共性和差异。“主客”双方的感知共性表现在两方面:一是对旅游正面环境影响的感知均强于负面影响的感知,二是双方对旅游的正面环境影响感知程度较为一致,居民在环保意识的提高以及旅游地自然环境改善方面比游客感知强烈。主要差异在于对旅游环境影响的负面感知上,游客普遍对旅游地交通条件、生态环境以及景观与建筑的美感有更高要求,这与游客在旅游活动中所处的消费地位及对旅游环境心理预期有关。
(二)多途径宣传环保理念,主动调动游客参与环保行动
研究中发现,游客对民族旅游地自然环境质量抱有较高要求,而其自身在旅游活动进行中的环保意识却不强。作为旅游地环境损害的主要制造者,调动旅游者参与环保行动的积极性对旅游地环境保护的意义重大。景区可在入口处为每位游客配发环保垃圾袋,并在景区内设置足够的垃圾桶。此外,相关部门应通过提供信息、教育、沟通、劝说等方式来影响游客的决策和行为,鼓励游客互相监督,对旅游地的保护成为旅游者自身的一种自觉行为。
(三)最大限度保留传统建筑,提升建筑景观美感
民族旅游地居民对传统建筑的钟爱体现在其对本民族独特文化的热爱和自豪感,游客则对民族特色建筑的美感有较高要求。传统风格与现代美学并不存在根本矛盾,在对传统建筑进行必要修缮的基础上,可在建筑布局,房屋细节上融入现代美学及现代建筑科学观念,使得传统民居等建筑在不失美观的基础上更加具备实居、实用价值,继而引导当地居民继续居住并保留传统建筑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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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覃华巧)
Assessment of Tourist Environmental Impact on China’s Ethnic Areas Based on Com parative Study on Residents and Visitors’Perception
Liu Xing1,Huang Yanling2,Luo Shengfeng3,Liu Yongli4
(1.2.3.4.School of Tourism,Guili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Guilin 541004,China)
Taking as a case the ethnic tourist areas of Guangxiand Guizhou,this papermakes a comparative study of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residents’and visitors’perceptions of environmental impact of tourist areas.Meanwhile,it analyzes the causes for such differences.The result shows that both the residents’and visitor’perception of positive environmental impact on tourism is stronger than that of the negative impact and the degree of their positive perception is relatively consistent;as for the perception of negative impact,there are big differences between residents’perception and visitor’perception with the residents’perception being less stronger than that of visitors.Italso shows that the residents’and visitor’environmental criterion which influence their degrees of satisfaction with thewhole tourism development is different,too.
Residents;Visitors;Perception;Environmental impact on tourism;Ethnic tourist areas
F590
A
1673-8535(2014)02-0016-08
刘星(1990-),女,湖南株洲人,桂林理工大学旅游学院2012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区域旅游经济、休闲旅游。
黄燕玲(1976-),女,广东四会人,桂林理工大学旅游学院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旅游管理、旅游行为、休闲旅游。
罗盛锋(1977-),男,湖南湘乡人,桂林理工大学副教授,博士研究生,硕士,研究方向:旅游规划,生态足迹、旅游企业管理。
刘永丽(1988-),女,桂林理工大学旅游学院2012级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区域旅游经济、旅游规划。
2013-01-06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101136);国家社科基金项目(13CJY075);科技部科学技术支撑项目(2012BAC16B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