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 华
(陕西师范大学 新闻与传播学院,陕西 西安 710119)
网络流行语与新媒介时代的诗歌创造
冉 华
(陕西师范大学 新闻与传播学院,陕西 西安 710119)
由民众自觉爆发的强大的语言创造力是当代诗歌写作强大的原动力。除了网络流行语是当代创造性精神、现实寓意、诗性意识的具体表彰之外,作为热词的它们也会依靠正面的价值取向而传播当下的热能,这既可以消解媒介工具的冰冷,又能刺激诗歌的“可读性和可视性”的结合。这些便是网络流行语域媒介时代与诗歌创造之间关系的具体描绘。
网络流行语;媒介时代 ;诗歌;创造
之所以从“字思维”开始谈起,是因为在汉字的各种造字形式之中,占八成以上的形声字比例是最大的。虽然受汉字的本质属性的影响,人们时常注重汉字的象形功能;可是,一旦落实到具体的语用中,我们却更多地注重它形、声结合的那部分功能运用。麦克卢汉曾有名言说,“媒介即讯息”。我们稍加深化,媒介是讯息,而讯息是由语言符号构成的,当下语言、语用又业已开始诗意化了。通过查读当下网络流行语的现实寓意、创新意识、再生能力,我们轻易就能觉察到它的诗化倾向,这便是极为简单的诗歌创造活动。不只媒介具有了诗歌的文体属性,诗歌也开始附带上了媒介的属性。我们由此开始讨论,进而期待精微的媒体工具与精诚的诗歌会完美的结合起来,完全是因为当代大众已经优先具备了自发的语言觉醒优势了,由此激发出来的创造能力更是不可低估。
自然,我们并没有十足的理由来确指当下就是命名或造词的时代;而且我们也全然没有必要牵强的去指陈这一命题。我们不过只是希望来自普罗大众的创造精神能够得到更多的重视,也只是流露出希望能凭着健康、有效的积极探索精神能向着更高层级的人文时代再迈进一步的愿景罢了。
我们先从“字思维”开始谈起。著名画家石虎先生1995年在他的文章里斩钉截铁地说,“剖析字象在‘字思维’中的作用,事涉汉诗本质。”[1](P9)他进一步指陈,“汉字,是与宇宙万物相对应的框架图式。字意于此框架图式,具有相对填充性。一定意义上说,字之新意是由诗人来灌注的。”[1](P10)象形作为汉字的根本特征和基本造词法,决定了在汉字在创造新词、改造新词的过程中,也会相应地带来诗意容量的增大、诗性承载能力的增强。虽然汉字是现存少有的象形文字,可现代汉语的语用里以形声字为最多。从诗性存在的角度讨论汉字,在现代汉语日渐成熟的进程中,我们似乎有必要从“字”思维延伸到追究“造词法”的层面上去。许多有识之士常表彰汉字的诗意蕴含,意象派代表诗人埃兹拉·庞德就是其中典型,多个汉字的组合而成的词语的意涵自然更为丰富,也更能准确地反应当代人的生活。字思维是一个起点,而造词法是它们的延伸。为了便于叙述,本文借用教育部、国家语委等部门公布的《语言生活状况报告》(以下简称报告)来分析新时代网络流行语的造词法和相应的发展趋势,来查看民众观念的转变和关注点的改变,进而考查其间诗意的转换。2011年《报告》展示了我们的语言生活好于强调按类型分类,具有体态化特征等,“2011年持续了2010年的‘××门、××族、××哥、××体、微××’格式,其中‘××体、微××’特别活跃,如‘咆哮体、淘宝体、宝黛体、撑腰体、高铁体、微电影、微访谈、微小说、微生活、微招聘’等。”[2]2012年的《报告》中说,“随着社会和人们观念及关注点的变化,前几年特别热门的‘~族、~哥、~门、被~’词语群在2012年数量减少。继续走红的词语模式是‘~体、微~’。…‘三字格’的新词如‘高富帅’、‘矮穷挫’、‘甜素纯’等也出现较多,而前几年流行一时的‘某某族’、‘某某门’、‘被某某’词语群2012年则在减少”。[3]改变的趋势是不言自明的,早前的网络流行语只是简单的归类,而越往后的网络流行语则更加靠近人本、贴近人的生活,比如现在流行的“女汉子”“男闺蜜”等,更是向人的具体生活、人的隐秘内心靠近的确证。由此可以看出,当代人习惯分门别类、群体区块化的文化心理,不过也不难发现他们回避高尖问题的思考,易惯性地流入简单化、机械化的趋向。不过也不难理解,现代人正是通过简单化、机械化的命名和造词实践满足自己朴素的存在感。虽然是简单、片面化的归类,但是显示出了现代人不甘游离于时代之外的精神状态。当下的造词法是通过民间开启的智慧,通过在民间的传递增强影响力进而影响到官方和书面的语用。从字思维延伸到造词法,我们轻易就能发现诗歌其实是以句子为基本单位的,对句法的考究我们便不能再粗暴简单地无视了。
不过现在三个字以上的短语的造词法其实也可以用来说明了当下的诗歌创造的趋向。短语创造一方面代表的是短促的情感、急促的情绪表达,另一方面代表的是大众也乐于喜欢词与词的组织配合的事实了。我们不难看到当下网络流行语的诗化倾向,全民参与又是诗性创造的另一个明证。现代人的生活处于时代的信息流中,因为现在的讯息转化得越来越快;习惯性地喜欢谈吐诗意的栖居的大众,处于瞬息万变的讯息流中的社会个体却无法让内心宁静起来。诗化倾向过程的网络流行语,正是依托在当下的微博、博客等媒介工具之上,正是由于现代媒介节点的性质,正好可以让高速流转的咨询信息停留下来。那些充满诗意的话语在节点处正好可以分享式转出传播开来。网络流行语流露出了很多属于当下时代性的语体特征和语用特征,它也代表着新时代人精神触角全新的到达地。
网络时代或者说新媒介时代最新流露出来的时代特征是分享的普及性,以及个体语义的强力表达特征。在媒体介质的平台上,互相交流的人们处于背靠背的状态,因凭着媒介的阻隔性质而开启了现世代新的公平。然而在这虚拟平台建筑的世界之上,人们思想的交锋和触角却变得是面对面的。网络流行语代表着全民思想创造,网络语言与强调先锋性的诗歌有着同样的语境。
关于诗歌定义的问题,我们虽则对韩东那句经典的“诗到语言为止”保持警惕,却又不能不被他影响。假如当代同样又陷入一种新的语言疯狂的话,那命名和造词等几项事务就值得我们去追求和寻觅了。语用表达除了显示出流行性线条而外,命名指向词的意义,当下新媒体上流行的网络语言起到的正是归纳的作用。命名时代的诗性特征既表现在人欲望的控制方面,也表现出了人们从众思想的一方面。也即是说盲从与愚昧的年代,需要立场更为坚定的命名者出没,出来帮助维护正义和指明路线。假如说以前命名时代的诗歌代表的是英雄主义的立场的话,当下造词时代的诗歌则是普及全民的。
粗略一看,当下那些颇有诗意的命名更具有普及性,但我们却很快就找到了事实的真相。当代其实跟那个英雄主义立场的诗歌命名时代其实相差不大,因为媒介新时代的大众采取的方式还是被动思考的为多。比如他们较多的通过“分享、转载、点赞”等手段来完成现实的存在感。当代人其实是被动思考的受众与主动表达的民众的合体。由此可以判断,现世代人的思想力是不足的,而且理性的判断能力也不足够强大。历史定义的诗歌属性可以被确认为是虚拟精神意识的载体的话,那新时代诗歌文体的属性的确在改变着,因为现在的诗歌这个文体也变得虚拟化、媒介化了。加之创造者的被动思考和创造思想的不力,造成了媒介时代的诗歌文体指向更加不明,这既是当代诗歌的困境,也是当代人生存的艰难处境。它亟需一场清醒、彻底的革命来做以警醒,与其同时也得做出一些向内的转变。
虚拟的网络世界充斥着太多的情绪暴力,现实生活中的人们也积累着太多的情感压抑。两者总合在一起,作为精神承载中极为敏锐的部分,诗歌受到的责难就更多了。前面说现代的诗歌文体呈现出媒介化趋向,作为文体的诗歌也就带上了媒介的属性。传统文化影响下的国人善于作中庸的思考,而非做出极端、边缘化的思考。背后的事实是他们的内心里往往期待着一个中间的介质来转换这层尴尬的心理。民间生态里的大众往往不喜欢直接面对实质的问题,却又渴望把一些背后的隐性心理诉诸于平台之上。这是长期封建意识残留下的劣根性,那些极为刻板严肃的文学创作也常常陷入这样的迷思。等到以电子媒介为代表的新媒介时代一到来,诗歌创作者或者诗歌爱好者难免就把诗歌文体本来的责任推到了媒介的身上去了。由此我们不难看出,媒介承担文体责任除了它自身的强势以外,另与那些诗歌从业者的失责与懈怠有关。
(一)诗歌创作中去“诗人”化特征
同样是石虎先生文章里的话,“常常听诗人谈‘命名’的困惑。我想诗文的一切困惑都源于对‘字思维’的蒙昧。”[1](P9)在命名或者造词时代的诗歌世界里,当代人轻易就能感受到诗意的存在。我们造词和造句环境变得越来越宽松了,在公共平台上使用流行语也越来越自由。但是在繁杂的“字思维”和“造词法”建构的世界里,大众记住的只是流行语中那些的代表者,比如“女汉子”,“且行且珍惜”等,至于谁最先开始了这个流行词的传播那个人却被我们习以为常的忽略了。也即是说,在当代传播语境场域和当今的诗歌场景里,创造性的诗歌或诗意是被尊重和爱戴的,可是那些创造和创作的人我们习以为常的弱化了他们的存在。这些观念和意识的转变也即说明诗人不再是光环下的人,他们显得俗世和普通得多。当然,诗人命运的转变和他们自身的才情和创造力有很大的关系,可诗歌的媒介属性对诗人地位也有很大的冲击。
诗歌创作中文体意识的消隐,文体变得随意和无规范,在这种渐变过程中诗歌失去了它形式的先锋性和创作敏锐力。诗人群体对当代媒介的不适应,以及他们带着忍受感的被迫性接受,他们习以为常的迷失在当今诗意流窜的世界里。我们可以看出不仅只是现代媒介对文体格式的定制,诸如微博客的字数等,其实在诗歌内容方面其实也有所约束的。以上种种,已经足以说明诗人自愿退出镁光灯的原因了,他们既没有绝对的才情来创作,又没有十足的能力来驾驭新生的媒介工具,于是他们只能退出历史的中心舞台了。
(二)民间创造的欢欣鼓舞与学界的尴尬
在网络流行词的使用上我们可以看到民间层面的狂欢,每个人都可以投入表达,每个人似乎都可以参与创造。与此同时,我们却看到了学界对此的尴尬和无奈,因为对当下诗歌话语权的失控显然无所适从。在官方用语表达里,我们也可以觉察到网络流行语的存在,可在学术界里对网络流行语倒是不太感兴趣。在几千年封建道统管制下的中国诗学传统,“诗言志”与“文以载道”是两个沉重的文学命题。但我们明显感觉到诗歌的本体属性是更加倾向于民间的,而且也个人和个体化得多。可在二十世纪“五四”新文化开启的新诗传统中,则着重强调诗歌的先锋性,时代指针性,把诗歌推向前台,这似乎也加重了诗歌的负担。我们再把话题往前延伸一些,黄遵宪倡导的“诗界革命”强调的依然是“我手写我口”,表达的志趣是“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可建立在“白话取代文言正统”基础上的新诗不仅要面对语言问题强加在身上的负担以外,还要面对来自知识界簇拥而来的关注和寄托。
因为传统诗歌在抒发个体情志的独特优势之上,因其精诚、细腻的风格,在现代化进程中那些力图大有作为的知识分子来说试图在诗歌上开启它新的风貌。可是新诗在白话开启新的思路,知识分子突出他们的精神负担,强调他们的精神承载,而属于诗歌的空间最先受到挤压。对于知识者来说,他们持重的观念依然是诗歌作为道统那层外在的附加膜,对于新诗的本来文体属性,他们可能也无能为力去体会。这些其实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知识分子”与“民间”旷日持久论争的基本属性。知识分子们板正地、道统化地看待新诗,他们在日常讨论中夹杂了太多的错乱情绪。待到新媒介时代出现后,那些固守精神园地知识者就更加无处安适了。他们之所以如此坚定地驻守在原来的地方,除了知识带来的精神训诫之外,其中也不乏有他们守旧于诗教“道统”的原因。
而在新生的电子媒介时代里,媒介工具消减掉了一些人性间的一些隔膜。它同时也消解掉了寓意和心灵之间的隔阂,乐观一些观摩当下的诗歌语境,媒介承担了一部分文体责任以后,现代人表达的时候所承受的压力就要轻松得多了。我们在正视新媒介提供了虚拟的网络平台之后,我们就不难发现这个虚拟的平台依靠着他自身的力量平衡了人与人的话语权分配。他增加了平等的语言观念,在说话的部分将不会太确切无误地区分出高下之别。正视新媒介对当代诗歌环境的改变之后,我们就会明白当代语境其实拥有良好的改变当下诗歌的良好契机,它正在我们的面前呈现。
(三)“喊话”的媒介与“消音”的诗歌
喻国明教授明确地指出,“而这一次,微博所带来的,则是提供了一个个体向无限广泛的社会群体进行‘喊话’和广播的手段。”[4](P59)媒介工具“喊话”是传播学积极突前的外在显现,也许我们不会这样明说;但在当代社会里,我们从来不会忽视媒介突出的地位。自从诗歌经历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朦胧诗与后新生代诗歌浪潮以后,再经历九十年代末标志着民间与知识分子分化的“盘峰诗会”后,诗歌的确消隐起来了。如前所说,我们强调新媒介时代的诗歌具有“去诗人”“存诗意”的特征,但这种只是一种特征性质的东西却可以完全代表着当代人诗歌活动的现实。因为不是属于诗歌的年代,就连“非诗”化的提法也渐渐地少了。诗歌不仅仅要处于遮遮掩掩的生活状态,还要对自己发声的能力加以趋避,并且要自行消解自身的影响力。正因为诗歌与诗人同时处于“消音”与“消隐”状态,就算媒介处于置前的地位,它们的精神意见和底识内涵也令我们深深地担忧。我们期待的是一个积极饱满、中气十足的喊话,只有如此,媒介工具与人文精神才能更好地结合在一起。
(四)反讽语气、事件讨论与对立情绪空间
通过对当下网络流行语的反复阅读,可能我们不会回避这些流行语是基于当代那些具有特别意义的事件。比如“XX门”必定是事关一个事件的,“XX哥”一定是事关某人的。这些流行语之所以会成为当代热词,因为它们是在大众对某一热点进行讨论时候出现的。而在当下流行语中,较多一部分是说反话,语言本身是强调讽刺意味的。我们能够读出这些热词的反讽语气,以及强烈对冲的情绪空间。我们能够读出那些强烈意味的情绪不满,那些内热的心,和那些充满着纰漏的社会现状。当然,值得鼓励的是民众的存在意识和表达欲望提高了,更为欣喜的是他们那些充满正义感的公民意见。大众的维护正义的情感被带动起来了,可想而知,他们接下来想得到的就是意见表达后的尊崇感。这就需要我们的舆情引导了,因为稍有不慎,我们的时代很有可能把属于他们的民众逼迫到人微言轻的可怕地步去了。网络热词体现出的现状是民众内心热切的愿望对现状有太多需要言说的地方了。
热情的内心与当下不公平的现象,极容易造成民众情绪冲突,要是饱含正义感的表达再得不到任何尊重的话,极有可能制造一大批的暴民。而诗歌这个能够做到灵魂包容的文体形式,它身上的重责就需要被我们这些从业者重视了。不满、暴烈的情绪冲突可能有助于创造一大堆情感浓烈的诗歌,可是那些情绪冲淡平和、能给人心安抚和无限慰藉的诗歌也是需要的。我们所希望当下的诗歌趋向是,更进一步地尊重普通民众的表达欲望和表达热心,可以起到一定的引领和带动作用。在浮躁喧嚣的时代里,诗歌部分地回到它那份安慰灵魂的圣责上去,当代人的精神食粮肯定就多很多了的。这样充满营养的精神世界肯定能培养出更好的诗歌土壤,培育出更洁净、清新自然的诗歌花朵。
综上所述,在面对媒介新工具带动起来的网络流行语的时候,惯性思维会落脚在网络流行语的“造词法”之上,这一问题极有可能会把我们引导进另一个误区。更加危险的是,忽略了“字思维”和句法的考究,当代人极有可能迷失在造词的路上,而灾难性的是我们的造词仅仅停留在分门别类、简单区块化的层面上。自从有新媒介搭建起来的虚拟网络平台以后,作为讯息的媒介和媒介工具本身迅速的获得了它们的当代地位。与此同时,它们也自觉不自觉地承担起诗歌等文学形式的文体责任。论家吴思敬教授早在1987年就曾就曾描述道,“象诗歌作品这样的与精神系统息息相关,但又有别于精神系统;有物质系统的某些属性,但又不属于物质系统的事物,构成了所谓中介系统。中介系统是介于物质系统与精神系统之间的一种客观存在,它以物质手段作为它的载体,以精神成果作为它的信息内涵。”[5](P18)这些敏锐的批评家早就觉察到了诗歌文体的中介属性,可那些善于逃避责任的文学活动的参与者们,依旧不过自然而然的懈怠、退化起来,这就是当下“诗人”的头衔没有那么光鲜亮丽的重要原因。可我们很难看到一个学院派的知识分子、学者对一堆网络流行语产生好感,这也是他们的尴尬所在。网络流行语的创新和再造,对应于人的现实生活,具有极强的当代性,是当代大众创造精神和创造能力运用的明证,也具有极强的文学性。以形声、会意为主要形式的网络流行语的新造,落脚在诗歌的层面,则引导了可读与可视的诗歌的长期分野的最终融合。前者是诗性的结合,后者是诗化的,两者的结合,正是网络流行语与媒介时代诗歌之间关系转换的重要明证。
回到问题的症结所在,我们怎样才能有效地保存诗性、不让诗意浪费和流失呢?首先,诗歌参与者需要提升自身的精神品质和为文的素质修养;其次,还需要消除对新生事物媒介工具的固有成见。令新生代媒介也感到尴尬的是,媒介工具已经部分承担了诗歌的文体责任,作为诗歌从业者应该将两者的关系梳理清楚。正视当代,我们已经处于了一个全民参与的造词、用词的诗性时代,我们的时代里诗意满天飞、诗味纵横,正是诗歌创造良好的契机。但综其所说,假如真还有“诗人”一说的话,他们应该尽可能的去完成一些实务的职责。在网络流行语影响下的当代,诗人或者早已不是单个个体,而是一个民众性质的合体了。试图勇敢的面对面地去解决问题,不要处于莫须有背对背的状态,尊重并享用而非刻意依赖介质平台,这也许是我们走向更高层级的人类文明的必然之路。
[1] 石虎.论字思维[J].诗探索,1996,(2).
[2] 语言文字信息管理司.2011年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EB/ OL] (2012-05-29) [2012-11-17].http://www.moe.gov.cn/ 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s237/201205/136781.html
[3] 杜冰.2012 年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发布:热词传递社会正能量[N].光明日报,2013 -06 -06 (9).
[4] 喻国明.微博:一种蕴含巨大能量的新型传播形态 [J].新闻与写作,2010,(2).
[5] 吴思敬.诗歌基本原理[M].北京:工人出版社,1987.
责任编辑:冯济平
Popular Buzzwords on the Internet and Poetic Creation in the Era of New Media
RAN Hua
( College of News and Communication, Shannxi Normal University, Xi’an 710119, China )
The language creativity displayed by the public consciously is the great driving force of contemporary poetic creation. Besides embodying cotemporary creative spirit, realistic meaning and poetic awareness, network buzzwords can spread the positive energy of good value orientation, thus warming the cold media tools and combining readability and visuality. This i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etwork buzzwords and poetic creation in the era of media.
network buzzword; era of media; poetry; creativity
I052
A
1005-7110(2014)04-0092-05
2014-03-12
陕西师范大学院级课题“媒介文化语境下媒介知识分子研究”,陕西师范大学研究生培养创新基金项目“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知识分子角色研究”(项目编号:2013CXB014)阶段性成果。
冉华(1986- ),男,土家族,重庆酉阳人,陕西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博士生,研究方向为文艺与文化传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