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精华,杨晓旭
(安庆师范学院政法学院, 安徽 安庆 246133)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内生性与开放性
余精华,杨晓旭
(安庆师范学院政法学院, 安徽 安庆 246133)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是中国共产党立足国情带领中国人民选择的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道路。在其产生与发展的过程中,呈现出内生性与开放性的特点。所谓内生性是指它的形成有着独特的历史逻辑,植根于中国国情的深厚土壤,有着独特的文化渊源;所谓开放性是指它的形成借鉴了人类政治文明有益成果,汲取了“苏联模式”的经验教训,参考了发展中国家的有益经验。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内生性;开放性
党的十八大报告深刻阐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伟大意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不是凭空提出的,它的产生有着深刻的内生性基础和开放性来源。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肇始于社会主义建设时期,1982年党的十二大首次提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1]3,并提出了努力建设“高度民主的社会主义国家”[1]5,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在这一时期有了初步发展。作为跨世纪的领导集体,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三代领导集体高度重视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推动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不断前进。2002年5月31日,江泽民同志在出席中央党校省部级干部进修班毕业典礼时发表重要讲话,第一次提出和使用“政治发展道路”这一概念。他强调指出,“推进政治体制改革,要从我国国情出发,坚定不移地走自己的政治发展道路,坚持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2]十六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内涵进一步丰富和完善。2003年2月,胡锦涛在党的十六届二中全会上强调,“推进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要坚持走中国特色的政治发展道路。”[3]2004年,十六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再次强调:“要坚定不移地走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自己选择的政治发展道路。”[4]
2007年10月,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胡锦涛同志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这一概念,并系统地阐释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基本内容:“要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做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坚持和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以及基层群众自治制度,不断推进社会主义政治制度自我完善和发展。”[5]27其中,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做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是其核心内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是其制度保证,积极稳妥地推进政治体制改革是实现其目标的有效手段。
2012年党的十八大上,胡锦涛同志强调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伟大意义。中国共产党“成功开辟和坚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为实现最广泛的人民民主确立了正确方向。”[6]12“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是团结亿万人民共同奋斗的正确道路。我们一定要坚定不移沿着这条道路前进,使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展现出更加旺盛的生命力。”[6]14-15总而言之,它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选择的符合我国国情和实际的唯一正确道路,是我国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唯一正确道路。”[7]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出现有着特殊的历史逻辑、国情基础和文化渊源。
(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历史逻辑
晚清时的一个个不平等条约给中国带来了无尽的伤痛和巨大的屈辱,近代中国在列强的铁蹄蹂躏下如梦方醒,地主阶级和农民阶级都曾为挽救中国做出努力,但均以失败告终。资产阶级改良派在1898年发动“戊戌变法”,力图走君主立宪之路,最终以失败告终。辛亥革命后,在资产阶级革命派的努力下,中国一度照搬西方政体,实行西方的民主制度,但很快随着袁世凯的称帝,在实践上为照搬西方民主模式彻底画上了句号。西方的民主模式产生于资产阶级反对封建王权的斗争中,其主题是个人、自由、权利。而中国近代革命的对象是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对于当时中国一盘散沙、任人宰割的境况,先进的中国人认识到要实现中国的独立和富强,需要团结全国人民,需要有先进力量的领导,需要有先进思想的指引。以此观之,将西方政治运作模式强行嫁接到中国只能是南辕北辙。
近代中国人渴求自由独立的梦想最终由中国共产党完成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建立了国家政权,这是中国人民发展民主政治、实现人民当家做主的最基本前提。建国后,面对出现的各种问题,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开始逐步摆脱“苏联模式”枷锁,探索一条属于中国自己的政治发展道路。废除了旧中国一切不合理的旧制度,建立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政治协商制度和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提供了制度胚胎;党的领导不断巩固,人民民主专政的国体确立,社会主义法律颁布实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初见成效。这一切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最终形成提供了实践上的准备。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中央在政治领域全面拨乱反正,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翻开了新的篇章,政治体制改革稳步启动。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迈向新世纪的进程中,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的领导集体明确了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的目标在于巩固人民民主、保障人民当家做主,提出并实施依法治国的基本方略,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提供了有效的实践路径。十六大以来,中国共产党始终强调“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5]27,“是我们党始终高扬的光辉旗帜”[6]12,要“坚定不移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5]27,“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5]27,“积极稳妥推进政治体制改革”[5]27。十七大明确提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基本内容,十八大对其重大历史意义作出了明确表述。十八届三中全会对于深化政治体制改革做出了部署:“紧紧围绕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做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深化政治体制改革,加快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发展更加广泛、更加充分、更加健全的人民民主。”[8]这对于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理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历史逻辑,可以发现,它是在地主阶级、农民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政治发展道路都行不通的背景下产生的,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选择的符合中国国情的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唯一正确道路,是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一致的唯一正确道路。
(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国情基础
我国正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是我国目前的最大国情。十八大报告再次强调,“在任何情况下都要牢牢把握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最大国情,推进任何方面的改革发展都要牢牢立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最大实际。”[6]22
社会主义的国家性质决定了只有坚持共产党的领导才能发展社会主义,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的内在属性决定了人民是国家的主人,只有坚持人民当家做主才能保证社会主义的根本方向,从而进一步保证人民的主体地位。为了保证人民当家做主的实现,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成为我国的根本制度,成为人民表达自己意愿的根本政治保证。在具体的历史条件中,我国逐渐建立起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制度,成为凝聚各方力量服务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重要制度。为了保证人民直接行使民主权利,管理基层公共事务和公益事业,我国建立健全党组织领导的充满活力的基层群众自治制度,实现基层群众的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教育、自我监督。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我国面临着诸多现实问题,集中体现在制度化建设有待加强、社会主义法律体系有待健全、人民有序参与政治生活有待完善。因此,一方面,实行依法治国的基本方略,加强社会主义法制建设,是逐步实现社会主义民主的制度化、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重要途径;另一方面,深化政治体制改革是社会主义政治制度自我完善和发展的基本途径,是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的重要手段。此外,我国是由56个民族组成的统一的多民族国家,为保证全国各民族平等的权利,保证民族团结和促进各民族共同繁荣,我国实行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在民族聚集地区建立自治机关,行使自治权。
具体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实践路径,需要在现有的民主政治建设的“存量”基础上,追求社会主义民主的“增量”。“中国的民主改革将以‘存量’为基础,即以已取得的政治民主的成就和经验为前提,具备充分的经济和政治基础,发展民主政治的速度和力度将与既定的社会经济体制和经济发展水平相一致。”[9]“在社会政治稳定中推进改革、发展,在改革、发展中实现政治稳定。”[10]协调好政治发展、政治改革和政治稳定之间的关系,将三者统一于中国的基本国情,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文化渊源
中华民族有5 000多年的悠久历史,56个兄弟民族在长期的发展中,“缔造出了亘古不绝、一脉相承的灿烂文化,凝聚起了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本、革新、自强、融合、重德、和谐的优秀传统文化”[11]。这些优秀民族文化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带来了独特气质。
爱国主义是中华民族精神的核心,成为党团结全国各族人民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共同的思想基础。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本质上是一致的,两者统一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统一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国古代主张的“亲民”、“重民”、“爱民”的民本思想,对于保障人民当家做主、增强人民参与政治文明建设的积极性、扩大人民有序的政治参与具有重要意义。而革新的精神主要表现为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在实践上,则主要表现为积极稳妥地推进政治体制改革。自强精神与融合的观念为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增添了独特的精神气质,它崇尚自力更生、开拓进取精神的同时,又不排斥与外来文化相融合,尤其是在对待人类优秀政治文明时,既不排斥也不照搬,而是取其精华、弃其糟粕,用“拿来主义”的态度借鉴之。重德与和谐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最鲜明的特征。在建设社会主义政治文明、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过程中,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能够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营造良好的氛围。
(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吸取了“苏联模式”的经验教训
“苏联模式”曾经大放光彩,令世人折服。但是,随着苏联解体,它的弊端也为人所知。在列宁领导下,苏俄的社会主义政治体制在巴黎公社实践的基础上初步创制。斯大林执政后的苏联,非但没有积极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反而“把列宁初步建立的社会主义民主共和国体制改变为有严重弊端的党主立宪制,即党代表人民做主、党为人民做主、党替人民做主的党主立宪制。”[11]各级官员都是层层任命,高干特权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了“一个高薪特权官僚集团,变社会公仆为社会主人,它最终成为社会主义的掘墓人。”[12]这种体制在随后的几任领导人执政时期并未得到改变,反而扩展到东欧和亚洲各社会主义国家,戈尔巴乔夫执政后,无头苍蝇般的改革将国家带上了邪路,最终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而言,“苏联模式”及其崩溃的过程,值得深思与研究。首先,在党的地位的问题上,“苏联模式”将党置于无所不为的地位中,而不考虑党的领导方式的完善和执政能力的提高;在其出现体制性危机的关键时刻,又将一切错误归咎于党的领导,最终放弃党的领导,实行多党制,加速了苏联解体的进程。其次,在制度化建设中,苏维埃的作用无法得到应有的发挥,高度集中的权力体制经常使得权力凌驾于制度和法律之上,缺乏有效的制约和监督,加剧了内部性的体制危机。再次,苏联的政治改革缺乏正确的理论指导,放弃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搞所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给国内带来无尽的混乱,最终国家走向解体。
总的来说,苏东剧变本身是一次危机,但若社会主义者痛定思痛,认真总结经验教训,勇于探索创新,便会化危为机,变成好事。具体而言,首先,苏联解体对于我国探索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提供了自由的国际环境;其次,苏联解体破除了人们对于“苏联模式”的盲目崇拜;再次,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实体从产生、发展到衰亡的完整的经验和教训,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提供了重要参考。正如恩格斯所言:“伟大的阶级,正如伟大的民族一样,无论从哪方面学习都不如自己所犯错误的后果中学习来得快。”[13]
(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借鉴了西方政治文明的有益成果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是一个不断发展和自我完善的过程,需要积极借鉴西方政治文明的有益成果。邓小平明确提出:“社会主义要赢得与资本主义的比较优势,就必须大胆吸收和借鉴人类社会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14]从历史的维度思考,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在“三座大山”的压迫下,没有创造出先进的近代政治文明。这样,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就难免缺少可借鉴的国内政治文明资源。因此,借鉴西方政治文明有益成果为我所用,建设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就显得尤为必要和迫切。
西方现代化国家创造了一整套现代民主运行机制和操作程序,值得我们借鉴和参考。首先,西方国家创造的某些民主形式和方法可以为我所用,如西方国家权力制约与监督机制相对健全,值得我们学习与借鉴。其次,西方国家的行政管理经验值得我们学习,对于我国深化行政体制改革具有借鉴意义。再次,合理借鉴西方国家的法律制度对于我国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具有积极影响。
但是,借鉴西方政治文明的有益成果,绝不意味着刻舟求剑,照搬西方模式。西方学者自己都承认:“民主化与西方化相冲突,民主本身就是一个地区化而非世界化的进程。”[15]在具体的实践中,借鉴西方政治文明有益成果,需要始终保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鲜明特色,不能照搬照抄西方的政治文明模式。西方的制度模式之所以适用于西方社会,是因为其适应西方的土壤,“橘生淮南则为橘”;若照搬之,则是“生于淮北则为枳”,只有把适合中国这片土壤的东西引进来,才能结出接地气的可口的柑橘。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参考了发展中国家政治发展进程的经验教训
世界上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政治发展模式多数属于被动型的政治现代化:民主政治的“存量”少,政治发展潜力巨大,前景广阔;在政治现代化的进程中都遭遇过各种形式的挫折,以及由此带来的政治不稳定;在对于西方政治模式的盲目崇拜之后,发展中国家近几年开始反思并探索适合本国国情的政治运作模式。研究发展中国家政治发展问题,可以使我国在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过程中少走弯路,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发展中国家目前在政治发展方面问题集中体现在所谓“后发优势”上,即作为后发国家可以直接借鉴西方发达国家的政治体系,例如西方体制中的文官制度、权力内部的制约与监督,以及广泛的政治参与。这些制度的可借鉴性,使后发国家大大减少了政治发展的创新成本和统治成本,从而使有限的政治资源得到合理的分配与利用。[16]然而对于西方政治模式借鉴的盲目性又给许多发展中国家带来了新问题:高度的政治参与与低政治制度化并存,低水平的经济发展与不断扩大的社会动员力并存,许多发展中国家在不断的政治动乱、政治腐败中徘徊。最典型的就是巴基斯坦。巴基斯坦自独立以来一直就在军人独裁与文官腐败的两个极端徘徊:文官执政扩大民主,造成官僚腐败;之后军人上台打击腐败,重振经济,实行威权统治;文官集团再以反独裁为名,将军人政府赶下台。如此循环往复,几乎10年一个周期。因此,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来说,西方先进政治文明需要以更加理性的态度借鉴之。
发展中国家政治发展另一个突出问题是为了迅速从传统政治体制过渡到现代化体制,盲目加快民主建设的速度,由于先天的不足导致自身陷入各种政治危机之中。正如亨廷顿所言:“政治动乱之所以在20世纪的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到处蔓延,很大程度上要归咎于那里的现代化进程过快,其速度远远超过了早期实现现代化的国家。”[17]发达国家现代民主制度的形成是在其特定历史条件下逐渐形成,第一个实行现代民主政治的英国共用了183年(1649-1832年)才最终确定了现代民主体制,美国则用了89年(1776-1815年)。因此,对于正处于政治民主化进程中的中国来说,必须以积极稳妥的方式推进政治发展,政治发展的速度必须与社会的承受度相统一,必须与中国的具体国情相统一。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是适合我国国情的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唯一正确的道路,这是由它的内生性基础和开放性来源共同决定的。任何封闭僵化的老路,抑或改旗易帜的邪路,只能是将国家带入死胡同。对于正处于全面深化改革时期的中国来说,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立足国情,积极借鉴人类政治文明的成果,不断充实其新内涵,提升其新境界,是全面深化改革可靠的政治保障,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不竭的动力,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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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校:汪沛
EndogenousnessandOpennessoftheSocialistPoliticalDevelopmentRoadwithChineseCharacteristics
YU Jing-hua,YANG Xiao-xu
(School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Law, Anqing Teachers College, Anqing 246133, Anhui, China)
The CPC, leading the Chinese people, has chosen a socialist political development road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based on national conditions, aiming to develop socialist democracy and politics. Endogenousness and openness characterize its birth and development. By endogenousness is meant that its formation with historical logic is based on China’s national conditions and has its unique cultural origin. Openness refers to the fact that it draws lessons not only from achievements of political civilization of human beings but also from the Soviet model and experience of developing countries.
a socialist political development road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endogenousness; openness
2013-12-29
安徽省规划项目(AHSK11-12D179)。
余精华,男,安徽太湖人,安庆师范学院政法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杨晓旭,男,河南许昌人,安庆师范学院政法学院硕士研究生。
时间:2014-8-28 15:45 网络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etail/34.1045.C.20140828.1545.002.html
10.13757/j.cnki.cn34-1045/c.2014.04.002
D616
A
1003-4730(2014)04-000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