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的旅行社述论

苏全有,王君

(河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河南新乡453007)

民国时期的旅行社述论

苏全有,王君

(河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河南新乡453007)

民国时期旅行社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对中国旅行社的研究,对当时存在的其他旅行社的系统研究较缺乏。由于背景的特殊性,民国时期的旅行社包括专业性旅行社和非专业性旅行社。当时旅行社开展的主要业务涉及交通、食宿、游览、娱乐等方面,为游览者提供了便利。在当时经济环境、交通环境及政府支持的共同作用下,旅行社的规模不断扩大。但作为中国的旅行社起步阶段,民国时期的旅行社具有明显的时代性和历史局限性。

民国时期;旅行社;时代性

关于民国时期旅行社的研究,目前学术界主要集中于研究中国旅行社,如《论中国近代旅游企业集团——中国旅行社的经营之道》[1]、《中国第一家旅行社在抗战中的经营方式初探》[2]等,对民国时期存在的其他旅行社的研究缺乏深入探究。鉴于此,笔者着眼于民国时期除中国旅行社之外存在的其他旅行社,对其进行分析,探究民国时期旅行社的发展状况,以推动相关研究走向深入。

一、专业性旅行社和非专业性旅行社

民国时期的旅行社主要包括专业性旅行社和非专业性旅行社。其中,专业性旅行社主要包括经纬旅行社、川江旅行社、四川旅行社、东方旅行社和外国旅行社,非专业旅行社主要包括军人旅行社、交通职工旅行社和垦民旅行社。

(一)专业性旅行社

所谓专业性质的旅行社,是指有盈利目的、从事旅游业务的企业。旅游业务是指为旅游者代办出境、入境和签证手续,招徕、接待旅游者,为旅游者安排食宿等有偿服务的经营活动。[3]当时存在的主要专业性旅行社有:

1.经纬旅行社

经纬旅行社“始创于民国二十年初夏,由董克义、闵镇华、程一峰、王培根、程德来、庞芝祥等诸君所发起,设社址于大陆商场(今称慈淑大楼),呈奉国府实业部,及市社会局登记核准,以经国济民之意义,命名为经济旅行社,专以提倡集团旅行为宗旨,增进社会福利为目的。成立后,广事征求,是年征求结果,计征得中外社员,凡四百余人,内部组织,分国人与西人两部,国人负其责者,为闵君镇华。而主持西人组者,则系沙勿来斯君,本社社名,‘经济'过于通俗,每易引起曲解,爰经全体同人决议,更名为‘经纬',取其‘经纬'万端之义”[4]。到民国三十七年止,“按本社举办旅行,共达一千七百余次,参加者奚止数万人,行程十万里”[5]。

2.川江旅行社

川江旅行社“为川江航务管理处处长何北衡所筹划,于民国十九年开始筹备立案。并从航务管理处职员中遴选干员负责计划一切,先后召集各门力夫代表商讨。并帮同组织工会,规定力资渡资办法。复拟定组织章则呈请四川善后督办署备案,旋经督署批准。川江旅行社遂于民国二十年五月六日成立于重庆下洪学巷。”①

3.四川旅行社

四川旅行社“于民国二十年创立,原名川江旅行社,设总社于重庆,分社于万县、成都等地”②。

4.东方旅行社

从1934年7月1日起“恢复由北平至辽宁直达客车,每日以平沈对开一列为限。由中国方面责成中国旅行社,日本方面责成日本观光局,于山海关组设东方旅行社负责经理此项直达通车事宜。东方旅行社二十九日在榆先开始办公,一日正式成立,张水淇任总经理,日人平山副之”③。

5.外国旅行社

外国旅行社“为国营股份公司成立于一九二九年。旅行社于成立后五年中,已遍设头等旅馆及特有交通事业。该社有富有资格之导译员,其根据地遍及全国。同时该社在世界各大都市均设分社。此外复有外国旅行公司等约一千数,与此旅行社合作,以尽招待赴苏旅行之责。旅行社规定各级及各种旅程,令游人以最少之化费得长期游历全国。其所规定之标准旅程得适应各专业人才如经济学家、工程师、教师、医生、民族学家、艺术家等等之需要”④。

(二)非专业性旅行社

旅行社原为商业组织,旨在谋取盈利。但由于当时复杂的社会背景,出现多种出于某种特殊目的而具有特殊性质的旅行社,即所谓的非专业性旅行社。当时主要的非专业性旅行社有:

1.军人旅行社

军人旅行处“隶属军政部内,综理一切军人旅行福利,并监督指导各地军人旅行社等事宜。各重要城市及交通要点成立军人旅行社,利用各地社会服务处地址办公”[6]。

2.交通职工旅行社

交通职工旅行社,隶属于国民政府交通部交通职工事务委员会,“本社宗旨在谋交通职工旅行上之便利,本社以铁道部及交通部所属全体职工共同组织之,凡交通部铁道部所属职工皆得为本社社员,享受本社规定权利,总社暂附设于交通部交通职工事务委员会内;分社暂设于下列六处:上海、天津、哈尔滨、汉口、广州、重庆”[7]。

3.垦民旅行社

“将有垦民旅行社出现”一文载道,“有刘嗣荣者,日前具呈东北政务委员会,略称:年来鲁冀难民,及辽西各县灾民,前往吉黑两省,或兴安屯垦区移垦者甚众,携老扶幼,长途跋涉,沿途食宿极为不便,盖因此灾民所带金钱无多,未能投宿一般客栈也。该民拟捐其私资,于河北山东沿海各口岸,并北宁等国有铁路各大站,筹设垦民旅社若干处,不索店资,凡有官家发给之证明书,证明确为移垦灾民者,一律招待,俾免灾民受冻饿之虞。”⑤

二、旅行社经营的主要业务

民国时期旅行社经营的主要业务涉及交通、食宿、游览、娱乐等方面。

(一)交通

民国时期旅行社开展交通方面的主要业务有:代售旅行客票;预定行李铺位、代领各种护照;运输行李;代办出境护照及其他出境手续;办理进出口货物报关、保险;代提运货件。

1.代售旅行客票。1947年报载:“太平洋旅行社代售本路客票,业经签订合约,定自本年七月一日起实行。”⑥

2.预定行旅铺位、代领各种护照。“经纬旅行社组织大纲”规定,其经营的业务中包含“预定行李铺位”、“代领各种护照”⑦。

3.运输行李,将行李送达指定地点。川江旅行社规定:“行李由本社社员点收完竣,算明力资、渡资、数目,由交件人照付收清后,即由本社包运上输,并由本社给予收受行李正式收据,以凭乘客到达轮船时领回原件。”⑧

4.代办出境护照及其他出境手续。云南昆明旅行社“代办出境护照及其他出境手续,以利行旅”⑨。

5.办理进出口货物报关、保险。“四川旅行社重庆总社,近为沟通川黔、滇越交通,便利商旅起见,已在贵州、云南设立分社及办事处;兹复于安南河内设立分社,于海防设立办事处,均已先后开幕,办理进出口货报关、保险、运输、招待、乡导及旅行上之一切事宜。”⑩

6.代提运货件。“川江旅行社扩充业务范围”中记载:“本社为匹纱业各商号谋便利起见,特代为提运其货件。凡匹纱业各商号,愿将其货件交由本社代为提运者,(甲)客号愿将查看欠支,及捆制事务,完全委托本社办理者,只须将提单交到本社,说明起运地点,与存储之堆栈,本社即负责办理。在货件未出栈以前,如有偷漏等情,本社负责赔偿。(乙)客号自行查看欠支及捆制事务,而委托本社提运者,本社负沿途注意保管之责,至货件进站点交时止,本社即解除责任。”⑪

(二)食宿

民国时期旅行社开展食宿方面的主要业务有:代洽食宿事务;成立旅社、招待所。

1.代洽食宿事务。经纬旅行社在“未来展望中”称,“至集团结伴旅行,更增兴趣,游览则有专家向导,招待则派专人侍应,诸凡舟车、舰艇、食宿,皆有布置,毋劳自谋,既节费用,复省时间”[8]。

2.成立旅社、招待所提供住宿。旅行社附设招待所,旨在真正服务行旅,不为牟利。川江旅行社“为便利旅客的居住,又于二十三年一月成立大章旅社,地址由下洪学巷移千斯门炮台街”⑫。张仲治所摄“溪口风景”中有雪窦山旅行社招待所的照片[9]。

(三)游览

民国时期旅行社开展游览方面的主要业务有:接洽旅客;答复咨询;提供导游;制定、安排游览活动;国内旅游;国外旅游。

1.接洽旅客。川江旅行社“社员分掌接洽旅客运输行李、提运进行货件、经收力资等事务”⑬。

2.答复一切咨询,对客人提出的关于旅行活动的问题提供解答服务。报载:“自有旅行社之组织以来,筹划路程,计量资费,舟车食宿之代办,行李囊箧之送递,疑难生疏之咨询,在予行旅上以种种之便利。”[10]

3.提供导游,制定、安排游览活动。经纬旅行社组织系统表中,旅行社科下设置导游股、计划股⑭。“游则有专家向导,招待则派专人侍应”[8],成为当时的一种趋势。此外,多个旅行社中都提到导游服务。可见当时各旅行社已意识到导游在游览过程中的重要性,较重视这一业务。所以各旅行社在旅游者游览的过程中,积极提供导游,在为游客提供各方面的帮助、照顾游客的同时,引导游览者顺利地开展其预先安排好的游览活动,保证其游览质量。

4.旅行社开展的国内旅游主要有观光之旅、科考之旅、徒步之旅、救亡之旅等方式。如太平洋旅行社曾招待上海新闻记者游览莫干山[11];飞鹰旅行社组织参观东方图书馆、中华书局、沪江大学、上海市政府、上海市立图书馆、中华教育用具制造厂和亚浦耳灯泡厂[12];上海市现代旅行社于重阳节举办松江佘山登高,并游览城内云间第一楼、西林塔、醉白池等名胜⑮。

5.旅行社开展的国际旅游主要有出国观光、会议、文化及游学等方式。林康侯曾随万国旅行社,出席南非洲考察及会议,游览公园,参加舞会,登萨来邬山,并至伦敦参加第十六届万国红十字大会。[13]江庸则记录了旅行社组织开罗游览团游记[14]。此外,苏联外人旅行社1934年“九月一日至十日将为外国旅行家举行戏剧节;四月内为彼等举行音乐节,届时苏联现代作家及天才儿童音乐家之作品均将表演”⑯。

(四)娱乐

民国时期旅行社开展的娱乐活动包括两种:一种是为增进社员感情在平时举办的娱乐活动;另一种是为丰富游览活动在游览者游览过程中开展的娱乐活动。

1.平时旅行社为增进社员感情、丰富社员生活而开设的娱乐活动。当时,经纬旅行社就设立了平剧组。“本组由经纬旅行社组织,故定名为经纬旅行社平剧组,以增进社员高尚娱乐、联络感情、研究评剧为宗旨,本社社员如欲研究评剧者均得加入为本组组员,组员每月应缴组费洋十万元。本组之教授时间规定每日下午七时至九时,本组彩排日期每三个月举行一次。为联络感情及交换评剧智识起见,每月一日举行谈话会一次。”[17]

2.旅行社在游览者游览的过程中安排的娱乐活动,使游览者的活动更丰富多彩,更富有趣味性,有利于调动游览者的积极性,实现其游览活动放松心情的目的。经纬旅行社“廿四年儿童节,遨游苏州,列车四辆,满载社员之儿童,凡四百余名,并请儿童时之影星陈娟娟小姐为导,节目颇饶兴趣,并备赠品,儿童比赛第一名,奖以自由车一辆,各小天使,眉飞色舞,一片天真,乐乃无已”[5]。

(五)其他

民国时期旅行社除主要开展上述业务之外,还开展有其他业务。以经纬旅行社为例,一是提倡游览旅行。该社“自成立以来,向以提倡旅行为职止,服务社员为目的”[8]。二是编辑旅行刊物。该社组织系统表下设置出版委员会,此外旅行科下还设置宣传股⑱。三是开办福利事业。该社下设福利科,其中包括康乐股、交谊股、采办股和体育股⑲。

三、民国时期旅行社的发展状况

民国时期旅行社的发展状况主要包括经营环境与规模和经营特点两个方面,其中经营环境又包括经济环境、交通环境和政府支持。

(一)经营环境与规模

1.经营环境

(1)经济环境。国民经济增长及民众消费结构的转变,使民众的游览需求增加。民国时期的经济正处于由封闭走向开放,市场经济逐步取代自然经济的过渡时期,这必然会引起民众消费结构的转变。又由于城市化的继续加剧、人民收入水平的提高、市场经济的影响,民众的消费意识不断转变,消费欲望不断增强,从而为旅行社的发展提供了市场。

(2)交通环境。一般而言,交通是游览得以进行的关键。作为旅行的先决条件,往往成为旅游者实现游览目的的决定因素。民国时期,初步形成的以铁路、公路、航空、航运为主体的近代化的交通网络就为旅行社的发展提供了重要条件。“旅行事业,迄乎现代,已因海陆空交通工具之发达,在吾国已进入全盛时期”。[8]

(3)政府支持。随着旅游的发展,地方政府意识到旅行的意义及旅游在国民经济中的作用,逐渐重视旅游事业,倡导游览活动,积极支持旅行社活动的开展。1938年四川公路局规定:“本局为便利顾客起见,特与四川旅行社订立合约,委托该社代售成渝段客票,所有重庆至成都各站客票,兹定自六月一日起由该社代为预售,着该站自六月二日起,逐日为该社预留廿座客车两辆,以备应用。”㉑

2.经营规模

随着旅行社游览活动的积极开展,民众参与程度越来越高,旅游逐步显现“大众性”的特点,越来越多的旅行社纷纷成立,机关团体踊跃组织各种旅行游览活动。此外,更有旅行社为方便开展业务,满足市场需求,积极设立分社,经营规模逐渐扩大。如经纬旅行社设总社于上海,“设分社于各埠商业繁盛之区及著名名胜之地”㉑;四川旅行社“复原以来,积极发展业务,除已在上海设立分社外,平津分社最近已告成立,青岛、宜昌分社亦在筹备中,并计划创社于沈阳、大连、香港、广州、昆明、河南各地”㉒。

(二)经营特点

由于民国时期特殊的历史背景,当时旅行社的经营特点具有明显的时代性。

1.旅游活动与爱国教育紧密联系。当时特殊的社会背景,政局虽日趋稳定,但由于各阶段的矛盾不同,导致战争不断,给人民带来了深切灾难。旅行社针对这一时期的特殊性,积极承担社会责任,开展多种多样的爱国教育活动。如1936年飞鹰旅行社“于十一月十二日借总理诞辰纪念休假之期,于是日上午十时往石牌中山大学参观,藉以增加社员之教育知识,直至下午一时始兴尽而返云”㉓。又如上文所介绍之垦民旅行社等等。

2.能够审时度势,根据市场需求及时开展相应的业务。虽然当时旅行社业发展还不成熟,但旅行社已经有市场意识。能够审时度势,针对市场需求,不断开发新产品,丰富旅游市场,满足消费者,从而获取自身的发展壮大。“世界称颂之丽岛台湾,在日本统治期中,视为禁脔,拒绝任何外人前往,自从投入我国怀抱,急欲赴台游历考查者,颇不乏人,故太平洋旅行社,有鉴于此,特举行台湾旅行”[15]。又“每年夏季,华北人士多赴北戴河避暑,惟为财力所限,非普通人士所能办到,山海关东方旅行社有鉴于此,为适合平民生活起见,特在山海关租赁空地,建筑平方二十间,出租作避暑之用,自七月一日起实行,房租每日仅收洋一元五角,每房可供三个人居住,一面利用海水,供住客作海水浴,浴场距岸约二三百步为止。”[16]等等。

3.注重利用报刊等媒介,进行宣传。当时主要的旅行社已非常重视宣传活动,其积极与报刊杂志社合作。甚至创办属于自己的杂志,及时发布旅行社近期工作动态,或将其要开展的各种活动刊登于报刊,招募成员参加,或将其已经开展的活动以游记的形式进行叙述并刊登照片以扩大影响。除此之外,还有小广告、宣传手册等宣传品。经纬旅行社记载:“嗣得社友吴秋涛君协助,征及新闻夜报之合作,每逢周三,特辟专栏,全版刊载本社旅行著作,刊行以来,连续达十余期之久,颇博读者佳评,誉为旅行唯一指针。”[4]等等。

4.业务范围模糊,种类繁杂,专业性不强。虽然经济的增长、交通的发展、人民的需求为旅行社的发展提供了条件,但旅行社作为新名词、新事物,在当时复杂的社会环境下,没有统一的规范与管理机构,没有明确的规定旅行社的业务范围与业务内容。导致当时旅行社在快速发展中出现业务范围模糊、种类杂乱、专业性不强的局面。如交通职工旅行社、军人旅行社、垦民旅行社等的出现,这些都是时代的产物。

5.经营不规范,缺乏有效的管理。旅行社作为一个新事物渐渐进入民众生活,需要一个过程才能不断完善。民国时期是旅行社在中国的萌芽阶段,发展相当不成熟。对于当时的企业而言,存在相关的经营制度与策略的缺失;对于社会而言,存在相关的法律法规及必要的监督机构的缺失,这一切势必会造成企业经营的混乱及不规范。如民国时期被称为“兼售香烛之旅行社”的出现:“此八年来为游人裹足之杭州胜地,及佛林,古迹,将为今春旅行者游览之唯一目的地矣。海上商人,原擅于投机,近悉有本市爱文义路、梅白格路口大吉祥香烛店,即利用杭州香市之机会,特于杭州设分店,并在沪分发各公馆以广告函件,谓:赴杭州进香,可不需随带香烛,可在沪店付货款,至杭店取香烛,此为取得旅途上之便利也。除可代购车票外,复可预定日期,特挂专车,规定座位,包证每一香客,均可获得车座。似此情状,‘大吉祥'无异一家兼售香烛之旅行社矣。”[16]香烛店经营旅游业务,其混乱可知。

综上可知,民国时期除中国旅行社之外,还存在众多其他旅行社。其经营业务内容丰富,经营特点具有明显的时代性。不仅丰富了人民的生活,为人民提供了便利,也为经济发展提供了助力。其发展过程中的经验教训,在今天看来亦颇多借鉴意义。

注释:

①交通:川江旅行社简章[J].四川月报,1935,7(5):155-158.

②四川旅行社沿革(1945年)[Z].重庆市档案馆.四川旅行社股份有限公司.案卷宗号0369-1-1.

③一月来国内外时事摘要(自二十三年六月廿一日起至二十三年七月二十日止):国内:平沈实现通车:东方旅行社成立[J].复兴月刊,1934,2(12):222.

④苏联外人旅行社[J].苏俄评论,1934,6(60):99.

⑤农业消息:将有垦民旅行社出现[J].农业周报,1931,(68):38.

⑥业务:客运:传知第一九七0号:连字第二七六/七五四二/六号(中华民国三十六年六月二十七日):太平洋旅行社代售本路客票(自七月一日起实行)(附表)[J].运务周报,1947,(61):5-6.

⑦经纬旅行社组织大纲[J]经纬旅行社征求特刊,1948,7:36.

⑧交通:川江旅行社简章[J].四川月报,1935,7(5):155-158.

⑨交通:一般概况:四川旅行社增设河内分社及海防办事处[J].四川月报, 1937,11(6):201-202.

⑩交通:一般概况:四川旅行社增设河内分社及海防办事处[J].四川月报, 1937,11(6):201-202.

⑪交通:川江:川江旅行社扩充业务范围[J].四川月报,1933,2(3):111-112.

⑫交通:川江旅行社简章[J].四川月报,1935,7(5):155-158.

⑬交通:川江旅行社简章[J].四川月报,1935,7(5):155-158.

⑭本社组织系统表[J].经纬旅行社征求特刊,1948,7:46.

⑮沿线琐闻:上海市现代旅行社定二十三日(重阳节)举办松江佘山登高[J].京沪沪杭甬铁路日刊,1936,(1722):152.

⑯苏联外人旅行社[J].苏俄评论,1934,6(60):99.

⑰经纬旅行社平剧组简章摘要[J].经纬旅行社征求特刊,1948,7:53.

⑱本社组织系统表[J].经纬旅行社征求特刊,1948,7:46.

⑲本社组织系统表[J].经纬旅行社征求特刊,1948,7:46.

⑳公牍:车营字第三七八九号(二七,五,一九):令重庆站长:为四川旅行社自六月一日起开始代售重庆站至成渝段各站预票着该站腾出客车两辆留备该社应用仰遵办具报由[J].四川公路月刊,1938,3(6):34.

㉑经纬旅行社组织大纲[J]经纬旅行社征求特刊,1948,7:36.

㉒四川旅行社积极发展业务将在沈阳香港广州等地筹设分社[J].征信新闻重庆,1946,(539):7.

㉓团体:飞鹰旅行社参观各报馆及中山大学[J].培正校刊,1936,8(8):14.

[1] 易新伟.论中国近代旅游企业集团:中国旅行社的经营之道[J].特区经济,2009(3):156-158.

[2] 卢世菊.中国第一家旅行社在抗战中的经营方式初探[J].中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S1):130-132.

[3] 李天元.旅游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

[4] 秦光裕.本社史略[J].经纬旅行社特刊,1948(7):43-44.

[5] 邵景葆.旅行回忆录[J].经纬旅行社特刊,1948(7):45.

[6] 耿美璋.建立军人旅行社刍议[J].陆军经理杂志,1942,4(4):44-45.

[7] 杨少成.组织交通职工旅行社刍议[J].自求,1930(20):21-24.

[8] 璡.本社今后之展望[J].经纬旅行社征求特刊,1948,7:48.

[9] 张仲治.溪口风景:雪窦山旅行社招待所[J].电信界,1937,1(3):27.

[10] 闵镇华.征求社员宣言[J].经纬旅行社特刊,1948,7:37.

[11] 鸡晨.编后[J].礼拜六,1946(36).17.

[12] 邓善溥.飞鹰旅行社北游漫忆录[J].培正校刊,1936,8(7):5.

[13] 林康侯.欧美一瞥:偕戴至万国旅行团(附照片)[J].五云日升楼,1939,1 (11):38-41.

[14] 江庸.欧航琐记(续):旅行社组织开罗游览团[J].艺林月刊,1937(96): 13-14.

[15] 杜衍.太平洋旅行社:旅行台湾返沪(附照片)[J].国际新闻画报,1946 (69):12.

[16] 春光.兼售香烛之旅行社[J].新上海,1946(10):5.

A Complement Discussion on the Travel Agency of the Republic

Su Quanyou,Wang Jun
(History Culture Institute,Henan Normal University,Xinxiang 453007,China)

The research of the travel agency of the Republic mainly focuses on the research of China travel service,lacking other travel agency's system research.The travel agency of the Republic includes professional travel agency and non-professional travel agency.Principal activities carried out by the travel agencies of the Republic was involved in the transportation,accommodation,tour,entertainment,etc,which provides convenience for visitors.Under the influence of the economic environment,transportation environment and government support,the size of the agency continued to expand.But as the initial stage of China's travel agency,the travel agency of the republic obviously has time and historical limitations.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travel agency;time

F592

A

1674-3784(2013)03-0096-05

[责任编辑:吕观盛]

2012-12-16

苏全有(1966- ),男,河南省辉县人,河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图书馆馆长,博士后,省级骨干教师,省级学术技术带头人,主要从事图书馆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