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带动能力及其产业政策研究*——以张家界市旅游产业为例

简玉峰,刘长生

(湖南商学院会计学院,湖南长沙410205)

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带动能力及其产业政策研究*
——以张家界市旅游产业为例

简玉峰,刘长生

(湖南商学院会计学院,湖南长沙410205)

利用产业集中度指数、产业关联度、VAR模型,从分析旅游产业发展对经济增长率、就业、投资、财政收入、关联产业的影响,并以张家界市旅游产业为例进行实证分析显示:张家界市旅游产业集中度十分高,但行业内集中度严重偏低,旅游产业关联度也严重偏低,带动能力十分有限;旅游产业发展对经济增长率、旅游固定资产投资的带动作用较大,但对财政收入、社会就业的带动能力较小;旅游产业与经济增长、社会就业、财政收入、投资存在“双向因果关系”。

旅游产业;带动能力;产业政策

伴随着中国经济快速发展,中国旅游产业已发展成为规模巨大的独立产业。2012年中国国内旅游总人数约29.57亿人次,比2011年增长12.01%,国内旅游总收入约2.27万亿元,比2011年增长17.6%,入境旅游总人次为1.32亿人次,旅游外汇总收入达500亿美元[1]。各地政府更加重视旅游产业的发展,安徽、海南等省将旅游产业列为国民经济发展的支柱产业;北京等地将旅游产业列为第三产业的支柱产业,以充分发挥旅游产业在保增长、扩内需、区域经济协调发展中的作用,这进一步展现了旅游产业发展具有的“产业资源消耗低,带动系数大,综合效益好”的特点。旅游产业快速发展必然会对旅游目的地总体经济运行产生十分重要的影响。那么,我国不同省份将旅游产业确立为当地经济发展的战略性支柱产业时,就应综合考虑旅游产业发展对相关产业能够产生多大的带动作用,及其对旅游目的地的经济增长率、就业、固定资产投资、税收收入等产生多大的影响,即旅游目的地的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带动能力问题值得我们开展深入的理论与实证研究。

从产业经济学的角度来深入分析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影响一直是旅游学研究的焦点和重点。国内外对于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影响的研究,从最初的定性实证考察转变为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理论与实证分析。Archer于20世纪70年代提出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影响的系统的评价方法,后来得到了较为广泛的运用,如Dwyer利用旅游乘数模型测算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带动水平[2];Stefan利用CGE方法研究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带动能力[3];罗明义等认为旅游产业发展提升了旅游目的地的民生福利[4];刘益基于最终消费角度评估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影响[5]。但这些研究大多是从单个侧面分析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影响,很少系统地研究不同旅游目的地旅游产业发展与宏观经济运行的影响,本文拟利用灰色关联度、VAR模型对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带动能力进行理论与实证分析。

一、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带动能力的理论分析方法

为了研究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带动能力,本文首先构建了旅游产业发展与相关产业发展、宏观经济运行的内在影响的产业集中度、产业关联度与向量自回归VAR模型,从理论上分析其内在影响关系。

(一)旅游产业发展的产业带动能力分析

旅游产业发展的产业带动能力主要是指旅游产业发展对工农业、交通运输业、金融业、保险业等所具有外在推动力。本文拟利用产业集中度和产业关联度指数来分析旅游产业发展对相关产业的带动能力。

1.旅游产业发展的产业集中度

旅游产业集中度是指在一定时期内,旅游目的地旅游产业的总产出占整个旅游目的地区GDP的比重,可以用如下计算公式来计算:

ICP=(TIGDP/GDP)×100%(1)

ICP表示旅游产业集中度,TIGDP表示旅游目的地旅游产业的总产出,GDP为旅游目的地的国内生产总值。按照产业经济学理论,当ICP大于35%时,则旅游目的地有较高的旅游产业集中度。

2.旅游产业发展的产业关联度

旅游目的地旅游产业发展的产业关联度主要是通过旅游产业关联模型来进行定量界定,构建旅游产业发展对相关产业的关联程度与带动能力的理论模型,以揭示旅游产业与相关产业之间相互依存、相互作用的内在影响关系。旅游产业关联模型可以分为投入-产出分析模型、灰色关联理论模型等,本文考虑到数据收集的可获取性,利用灰色关联理论模型计算旅游产业发展的产业关联度。灰色关联理论模型是根据分析对象的时间序数列曲线——旅游产业发展总产出与相关产业时间序列曲线的相似程度来判断旅游产业发展与相关产业发展的产业关联程度,当两条时间序列曲线变化程度越相似,其关联度越大,反之越小[6],具体计算方法如下:

假设旅游产业总产出与其他相关产业的总产出这两个无量纲数列为y0、y1,它们在同一时刻p的值分别为:

其中Δmin、Δmax分别为最小值和最大值,Δi(k)为k时刻两比较序列的绝对差,η为分辨系数,关联度是不同时期的关联系数的平均值。

(二)旅游产业发展对宏观经济运行的影响

根据Chien-Chiang Lee的理论与实证分析方法,本研究建立旅游产业的生产总产值、GDP、就业、固定资产投资、财政收入的VAR模型[7]。

其中,RGDPt、TLt、TYt、TKt、TRt分别为旅游目的地的经济增长率、就业率、旅游产业总产值增长率、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财政收入增长率,D1、D2、D3分别为时间虚拟变量:

时间虚拟变量反映1998年的东南亚金融危机、2003年的“非典”灾害、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对旅游目的地的社会经济发展产生的深远影响。

二、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带动能力的实证分析

张家界市位湖南省西北部,拥有丰富的自然景观、民族文化资源,近几十年来旅游产业快速发展,取得了可喜成绩:2012年各旅游景点共接待游客3 590.10万人次,同比增长18.08%,旅游总收入达208.70亿元,同比增长24.74%。但旅游产业的快速发展不仅没有改变其整体经济在全省的相对劣势地位,而且经济发展模式过分依赖旅游产业,旅游产业内部结构体系很不合理,第二产业发展后劲严重不足,第一产业发展也明显滞后,受到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带动作用较小,相关服务业的发展也严重滞后,从而形成了产业过度集中的单一产业经济结构的畸形发展模式。这种畸形的经济发展模式的经济带动能力十分有限,而且会严重影响张家界市产业经济发展后劲。所以,产业结构战略性调整的相关产业政策制定将成为其经济决策者的工作重点,以尽快促使其经济发展逐步走上一条适度多元化的发展道路。

(一)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的现状分析

1.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在国民经济发展中具有十分重要影响

张家界旅游产业发展在其整个国民经济发展中占有十分重要地位。从1990-2011年张家界市旅游产业的产业集中度指数——旅游业总收入占整体GDP的比重的年度变化的时间序列数据来看,旅游产业的产业集中度出现跨越式的提升,由1990年的1.81%增加到了1998年的13.42%,再增加到2001年的40.18%,2006年时达到了历史最大值62.24%, 2008年因受到国际金融危机的负面影响而出现了一定程度的下降,为45.88%,但在2009-2011年度由于受到我国相关经济刺激政策的影响又出现了大幅度的增加,分别达到49.34%、51.68%、52.47%。,从此可以看出,旅游产业在张家界市产业经济结构中占有绝对优势地位,并呈现出不同提升的趋势。旅游产业发展在社会经济运行中如果存在任何障碍,将会对张家界市宏观经济运行产生严重的不利影响,旅游产业的健康良性发展业已成为了其经济体系良性运行的命脉。

2.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中存在较为严重的内部结构不合理

(1)旅游总收入分布结构扭曲

从张家界市旅游产业总收入内部结构体系的年度变化来看,旅游交通通讯、游览收入基本上是两大主体部分,它们在1990-2012年的不同年度中所占的比重都十分高,而且出现了较大幅度的提高。其中,交通通讯收入所占比重则由1990年的10.20%增加到2000年的29.10%,其后出现一定程度下降,下降到2012年的17.92%;游览收入所占比重则一直呈现出上升趋势,由1990年的10.30%上升到2012年的27.23%。而之相反的是旅游住宿、旅游餐饮、旅游购物收入所占比重却出现了较大幅度的下降,其中,下降幅度最大的为旅游购物收入,由1990年的20.10%下降到1995年的3.00%左右,其后,不同年度虽然也出现一定程度的增长,但到2012年度其所占比重也仅为14.73%;娱乐收入所占比重不仅严重偏低,而且增长速度也十分缓慢,仅由1990年的0.40%增加到2012年的5.62%。从张家界市旅游产业收入分布结构的年度变化中可以知道其旅游产业收入分布结构扭曲,存在较为严重的不合理性。

(2)旅游产业内部的行业集中度严重偏低

旅游产业内部的行业集中度是指旅游产业中的旅行社、景区服务、酒店、住宿等相关行业内前N家较大规模企业的市场份额总和与该行业所有市场份额的比率。该指标可以反映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内部旅行社、景区服务、酒店、住宿、批发零售等不同行业的市场竞争程度及其规模效应与核心竞争力的大小。图1列出了张家界市2010年度旅游产业发展中旅行社、景区服务、酒店、住宿、批发零售等不同行业的8家核心旅游企业的行业集中指数。从计算结果来看,张家界旅游产业发展中旅行社、景区服务、酒店、住宿、批发零售等大部分行业的行业集中度都十分低,基本上是处于过度竞争的市场区域,不具有规模竞争优势,尤其是住宿业、餐饮业,其行业集中度指数分别仅为13.49和12.10,旅行社业、景区服务企业、旅游批发与零售企业也仅为13.38、14.98和22.68。这说明张家界市虽然旅游产业发展的总体规模较大,但其内在的相关行业的规模优势却十分差。

图1 2010年张家界市旅游产业的行业集中度分布图

(3)旅游企业所有制性质与相关经济结构不合理

为了分析张家界市旅游产业中旅游企业的所有制与相关经济结构特点,本研究对张家界市旅游产业中的限额以上规模旅游企业进行相应的实证分析,张家界市旅游产业中的限额以上规模旅游企业主要指住宿、餐饮、旅游社、景区旅游服务等主要旅游企业①,其中,住宿、餐饮企业的相关资料可以直接从张家界统计年鉴上获取,旅行社、景区旅游服务企业的相关资料主要从旅游管理部门或通过相应的实证调查来获得。从张家界市限额以上规模旅游企业所有制结构来看,2011年旅游产业中的旅游企业资产总额主要以私营企业、有限责任公司、股份有限公司、国有企业为主体,所占比重分别为35.51%、27.48%、14.17%、10.78%,而集体企业、股份合作、港、澳、台商、外商投资企业所占比重却十分小,比重分别为1. 86%、1.37%、4.81%、4.02%,而且,根据实证调查资料的深入分析可知,张家界市旅游产业中的大部分有限责任公司、股份有限公司为中央、省、市的相关部门的直属或控股企业,那么,从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些相关企业应该都是国有或集体企业。因此,张家界市旅游产业的所有制结构虽然在一定程度还是呈现出多元化的结构体系,但是,国有企业或集体企业处于一种绝对优势地位。

从张家界市相关旅游企业所实现的利润这一指标体系,却得到完全不同的结果。从总体利润额来看,张家界市旅游企业的利润总水平十分低,大大低于同类型的工业企业利润水平,其中,私营企业利税总额占旅游产业的总额的比重达到77.25%,而国有企业、集体企业、股份合作企业的利润总额在旅游产业利润总额中的比重仅为5.78%、8.63%、7.12%,有限责任公司、股份有限公司、外商投资企业、港、澳、台商投资企业在旅游产业快速发展中却出现较大程度的亏损,其亏损总额所占比重依次为-68.48%、-6.83%、-18.76%、-5.93%。这充分反映了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过程当中不同旅游企业所处的地位及其对张家界市经济发展的贡献度,以及旅游企业所有制结构对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的正面与负面影响,为完善其旅游企业产业结构提供了实证基础。

(三)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的产业贡献度测算

下面利用灰色系统关联度对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的产业贡献度进行测算,步骤如下:一是以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的核心变量为基标,以1990-2012年旅游产业总收入为母序列、相关产业总产值为子序列,对原始数据进行无量纲处理;二是计算序列xnt,n=2,3,4,5,6,7,8,并比较x1(t)绝对差△t;三是假设ρ=0.5计算关联系数;四是利用产业集中度公式计算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的产业贡献度。

图2是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的产业贡献率——产业关联度的计算结果。从计算结果来看,旅游产业发展与服务业的产业关联度较大,即对服务业发展的产业贡献度较大,但旅游产业发展与其他相关产业的关联度较小,平均值仅为0.49,即对其他产业的产业发展的贡献度较小。按照产业关联度大小顺序排列依次为:批发零售贸易餐饮业＞电力燃气水生产供应业＞房地产与建筑业＞运输仓储通讯＞金融保险＞工业＞第一产业。与旅游产业发展的产业关联度最大的是批发零售贸易餐饮行业,其系数值为0.89,旅游产业发展对该行业产生巨大影响;而产业关联度最低的是农业,其系数值仅为0.09;与工业制造业的产业关联度也十分有限,其系数也仅为0.18。因此,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确实对第三产业,尤其是直接相关服务业,有较大的经济带动能力,但旅游产业快速发展对现代服务业如金融业、保险业,对农业、林业、渔业、牧业、涉农服务业、制造业、采矿业等产业的关联效应十分小,产业带动能力与产业贡献度十分有限。

图2 张家界市旅游产业的产业贡献度

(四)张家界旅游产业发展对宏观经济运行的影响分析结果

为了分析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对其宏观经济运行的影响,进一步剖析其经济带动能力,本研究利用张家界市1990-2011年的时间序列数据,以模型(3)对其进行VAR分析,相关回归分析结果列在表1中②,从表中的回归结果可以得到如下结论:第一、回归方程的大部分滞后变量系数的T-统计值基本上都在5%或10%的水平上,调整R2在0.8以上,回归方程的拟合效果很好,并通过相关统计检验,较好地反映宏观经济模型中的旅游产业发展变量与GDP、财政、就业等相关变量之间的内在影响。第二,在五个回归模型中,旅游产业发展变量(TY)对GDP、就业、投资、财政变量所产生影响的滞后项系数之和分别为0.52、0.27、0.64、0.32、0.09,即旅游产业发展每增加1%,会带动整体GDP增长率、固定资产投资分别增加0.52%、0.32%,但对劳动就业率、财政收入的影响仅分别为0.27%、0.10%。从此我们可以看出,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对RGDP、TK有较大的带动能力,但对TL与TR不具有较强的带动能力。第三,D1、D2、D3系数都是负数,这就是说,相关社会、自然政治因素对RGDP、TL、TK、TR和TY都产生负面影响,但对旅游产业发展的影响系数是对RGDP、TL、TR的影响系数的两倍多。第四、格兰奇因果检验显示四个因量之间存在双向的因果关系。

表1 张家界市旅游业发展对宏观经济运行的影响的计量回归分析结果

三、结论及其启示

本研究首先构建了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带动能力的产业集中度、产业关联度、VAR模型,利用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的实证数据,对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带动能力进行深入的理论与数量分析,得到如下基本结论:

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在国民经济发展中占有绝对主导地位,其旅游产业集中度在50%以上,但工业与以物流、保险为代表的现代服务业所占比重十分小,分别为17.62%、3.02%。旅游产业发展的内部结构很不合理,其中交通通讯收入、游览收入占有绝大部分,而旅游住宿收入、餐饮收入、购物收入、娱乐休闲收入所占比重严重不足,而且增长速度也十分缓慢。旅游产业发展的总体规模巨大,但的大部分行业的规模经济效应不明显。旅游产业发展对与旅游产业直接相关的服务业有较大的产业贡献度,对金融保险业、农业、林业、渔业、牧业、涉农服务业、制造业、采矿业等的产业贡献度却十分小。旅游产业发展虽然对张家界经济增长、旅游基础设施投资贡献度较大,但对劳动就业、企业固定资产投资、财政收入的直接贡献度并不明显。

基于以上结论,我们可以得到如下启示:

1.实现“景区建设”向建设“国际高档旅游服务区”的转变。经过多年的旅游开发,张家界市旅游硬件已达到了较高层次,向上拓展空间不大,其工作重点应放在做好旅游目的地生态环境管理与增加旅游者消费支出上。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向纵深发展就必须要以张家界市城镇建设尤其是市区城市建设为突破口,提升“国际高档旅游服务区”建设的层次和水平,提高旅游住宿、餐饮、购物、娱乐休闲等方面的收入水平,增加高档旅游消费收入总量,提升旅游消费质量。

2.实现张家界旅游消费模式转变与升级换代。张家界旅游发展还处于“门票费”为主的旅游消费模式阶段,纯粹是一种自然景观型旅游,交通费用、游览费用是两大主要支出,但这两项旅游支出都缺乏弹性,且这种旅游消费模式在短期内不会得到根本性改变,只有在“国际高档旅游服务区”建设得到有效的突破后,才能真正实现以“休闲”旅游为主体消费模式。目前,建设“国际高档旅游服务区”缺少的是资金与人才,可以借鉴厦门、三亚等旅游城市的做法,以酒店、餐饮、娱乐收入为标准,征收3-5%非税收作为“城市建设与世界自然遗产保护专项基金”。

3.实现以“旅游产品开发”为重点向“旅游市场开发”为重点的旅游发展模式转变。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张家界旅游产品趋向于成熟但局部重复建设严重,因此,在旅游产品开发上重在整合,而在旅游市场方面重点在于开发高档客源市场,提升旅游消费质量,实现旅游人次“数量型”向“质量型”转变,真正扭转“旅游形势大好而旅游经济恶化”之怪象。

4.提升工业、农业、现代服务业与旅游产业发展的内在关联度。从VAR模型分析中可知,张家界旅游产业发展不仅对工业、农业、现代服务业等产业贡献度较小,而且与工业、农业、现代服务业之间存在一种“双向因果关系”。因此,要想提升其产业贡献度只有通过提升工业、农业、现代服务业与旅游产业融合度,要以旅游市场为导向,在工业产品开发、农业旅游富民工程、农业特色产品开发、现代服务业环境优化等方面进行准确的产业定位与合理规划,提升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的产业贡献度。

注释:

①限额规模旅游企业是指固定资产总额或就业人数达到一定规模,一般是指资产总额在500万元以上或企业就业总人数有50人以上的大、中型旅游企业。

②限于篇幅,VAR模型的平稳性检验结果没有在表中列出来。

[1] 中国旅游年鉴编辑委员会.中国旅游年鉴[M].北京:中国旅游出版社, 2012:202-223.

[2] Larry Dwyer,PeterForsyth,Ray Spurr.Evaluating tourism's economic effects:new and old approaches[J].Tourism Management,2004(25): 307—317.

[3] Stefan Franz Schubert,Juan Gabriel Brida.The impacts of international tourism demand on economic growth of small economies dependent on tourism[J].Tourism Management,2010(2):1-9.

[4] 罗明义.旅游业的民生功能探讨[J].旅游学刊,2010(7):5-7.

[5] 刘益.旅游业对扩大我国最终消费的影响评估及对策分析[J].旅游学刊, 2010(9):27-32.

[6] 邓聚龙.灰色系统理论论教程[M].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1992:133 -142.

[7] Chien-Chiang Lee,Chun-Ping Chang.Tourism development and economic growth:A closer look at panels[J].Tourism Management,2008 (29):180-192.

Economic Driving Ability of Tourism Industry and Industrial Policy Choice——Based on Tourism Industry in Zhangjiajie

Jian Yufeng,Liu Changsheng
(The School of Accounting,Hunan University of Commerce,Changsha 410205,China)

Based on industrial economic structure actuality in Zhangjiajie,the article uses a gray relating model,and a vector autoregression model(VAR)between tourism industry and all other industry,economic growth,investment,fiscal revenue and employment to analyze its driving ability.Its basic conclusion is that tourism industry promotes its economy quick development,at the same time,its degree of industry centralization is high,the degree of industry related is small.The tourism industry has a great deal of driving effect on economic development,tourism fixed capital investment,however,it has little driving effect on employment,fiscal revenue.There is a two-direction causal relationship between tourism industry and economic growth,employment,capital investment,and a great risk in tourism industry development.Therefore,while vigorously developing tourism industry,government should take corresponding industrial policies reasonably to collocate resources to develop other industries and promote the persistent and healthy development of tourism industry and total economy in Zhangjiajie.

tourism industry;driving ability;industry policy

F592

A

1674-3784(2013)03-0054-06

[责任编辑:吕观盛]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旅游产业发展的社会福利效应研究(12CJY091)》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2012-12-08

简玉峰(1976- ),女,湖南邵阳人,湖南商学院讲师,硕士,研究方向:产业经济学;刘长生(1973- ),男,湖南邵阳人,湖南商学院

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旅游经济学、公共部门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