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伟
(大连民族学院东北少数民族研究院,辽宁大连 116605)
新疆锡伯族是乾隆二十九年(1764年)西迁军民的后裔,现主要分布在伊宁、察布查尔、巩留、尼勒克、霍城、塔城、乌鲁木齐等县市,据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结果显示新疆共有锡伯族人口42,790人,其中察布查尔锡伯族自治县是锡伯族居住比较集中的地方,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数据显示约有2万人。在将近250年的历史长河中,他们为保卫西北边疆、建设边疆和传承民族文化作出了不朽的贡献,特别是与当地各民族建立了和谐、友好的民族关系。作者2010年分别在新疆伊犁地区和乌鲁木齐市对各民族各行业各年龄段人员150人,以及对大连民族学院和大连理工大学的新疆籍50名学生进行了共200份的问卷调查。结果显示锡伯族被访者认为本民族能够与其他民族和谐相处的占93.4%,其他民族认为能够与锡伯族和谐相处的占95.8%。由此可见,在新疆生活了近250年的锡伯族在构建和谐的民族关系方面成绩显著。究其要因有四大方面:历史基础因素、政治制度因素、经济发展因素和文化教育因素。
新疆锡伯族在历经近250年沧桑岁月中,一直与当地各民族互帮互助、和谐相处,其要因之一是他们与当地各民族在反侵略反压迫、戍守边疆、保家卫国的战斗中并肩作战,在建设边疆、发展边疆的过程中同甘共苦而凝结成唇齿相依关系的坚实历史基础。
1762年,清朝政府设置伊犁将军,统辖天山南北的行政事务和军事防护。为了加强新疆的防务,清朝政府相继从东北和内地陕甘等地调满洲兵、绿营兵、索伦及达斡尔官兵移居新疆。乾隆二十九年(1764年)4月,清政府抽调锡伯精壮官兵1020名,连同眷属共3275人从盛京迁徙伊犁戍边。1765年7月,包括路途中降生的婴儿和从原籍自愿跟随而去的男女,实际到达伊犁的官兵及家眷共5050人[1]。伊犁将军将锡伯军民编制成锡伯八旗为八牛录,在此基础上组建了锡伯营。从此,锡伯族军民与同时戍边的满、达斡尔、鄂温克等各族官兵团结一致,驻守卡伦、换防台站、巡边巡守,先后平定张格尔叛乱,粉碎“苏丹汗国”的分裂阴谋,抗击英国、沙俄等殖民者的侵略,平息哈密叛乱,参加三区革命,成为维护祖国统一与安全的坚强力量。
1912年新疆爆发了由革命党人、伊犁新军统领杨攒绪领导的反对封建压迫的武装起义。锡伯族人民不仅在物质上大力支持由各民族组成的义军,并有二千多锡伯族士兵参加战斗。战斗中有二百多锡伯族官兵光荣地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谱写了锡伯族人民拥护民主共和、反对封建帝制的英雄诗篇。1944年9月,伊犁、塔城、阿勒泰各族人民起来反对国民党的黑暗统治。这些地区的锡伯族知识分子、青年、农民纷纷参加新建立起来的三区民族军。150名锡伯族青壮年和知识分子组成“锡伯族独立骑兵连”。这支队伍经过四、五个月的训练就投人激烈的战斗。1945年5月,在有名的永集湖、八家户、精河三大战役中,“锡伯族独立骑兵连”配合各路部队,粉碎了几倍于民族军兵力的国民党部队的进攻,荣获“英雄连”的称号。
新疆锡伯族不仅在参加保家卫国的战斗中与各民族人民同仇敌忾,在建设家园的过程中也与之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乾隆三十一年(1766)进驻伊犁河南岸以后,锡伯族引用绰合尔渠水耕种万余亩,粮食初步达到自给。清政府收复伊犁后,锡伯族按清廷“裁兵分屯”制度,兴修水利,扩大耕地屯田,“每年纳粮十二至十八担不等”[2]。嘉庆七年(1802),西迁锡伯族人口增到7000名。旧绰合尔渠之“渠北地隘,虑在无田,渠南阻崖,患在无水”[3],无法扩大耕地面积。为扩大农业生产,锡伯营总管图伯特根据军民的建议,决定在原绰合尔渠以南开一条新渠,在察布查尔山口南引伊犁河水,从崖上凿渠。由于军民齐心合力,400名劳动力经过6年多的时间,终于嘉庆十三年(1808)完成深1米、宽1.2米、长200里的人工开凿之大水渠,时人称“锡伯渠”(即“察布查尔布哈”)。大水渠挖成后,又开垦出7万亩荒地为良田,耕地达到10万亩[4],《大清会典事例》中描述当时情景为“锡伯部落官兵人等,专意务农,生计充裕”[5]。1870年后,锡伯族军民在塔城、博尔塔拉等地修水利,造良田,均建立了业绩。锡伯族的丰衣足食生活,使其他民族也从中受益。
锡伯族军民在开挖察布查尔大渠的过程中,培养了一批锡伯族的水利专业人才。他们积极帮助各地区兴建一系列的农田灌溉工程,先后开凿出皇渠、阿布德拉渠、哈尔博户渠和锡伯渠,对当地农业生产的发展起了积极推动作用,如派技术人员泰文太协助满营兴修水利工程[6],这为锡伯族与当地各民族建立友好关系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由于察布查尔大渠同南山脚下的维吾尔屯田村庄相邻,因此造福了维吾尔族的子孙后代,为此后锡伯族和维吾尔人民之间建立深厚友谊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苏丹汗国”(1867-1871年)统治伊犁期间,反动者强迫锡伯族信仰伊斯兰教,当即遭到拒绝。“苏丹汗国”统治者欲将锡伯族全部消灭,驻扎在南山脚下的维吾尔族托库拉克上伯克(首领)得知这一信息后,立即带领军队与当地农民一起前往阻止,并表示:锡伯族荒年里借给我们粮食,引渠水为我们灌溉,如果要消灭他们,我们将与你们拼到底[7]。终于阻止了一场屠杀,自此,锡伯族与维吾尔族的关系变得更加友好。
除了兴修水利,锡伯族还为相邻的满族、察哈尔、索伦营和塔尔巴哈台等地农业生产的发展作出了贡献。嘉庆十七年(1812),清廷军机处专门提出满营应仿锡伯营之例,自行建房,以“自耕自农”、“自耕自食”[8]。并令伊犁八旗兵“应按照驻防锡伯之制”实行屯田[9]。此后在伊犁旗屯,进而在全疆范围内形成了屯垦热潮。兴修大渠和屯垦使锡伯族与其他民族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并建立了互助互帮的紧密关系。
1954年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成立后,这种紧密的关系得到进一步发展。锡伯族农民与维吾尔族农民一起主动为牧区的哈萨克族牧民建立了粮食基地和饲料基地,并组织有丰富生产经验的锡伯族和维吾尔族农民指导牧区的生产,为牧民修建一千多间;农业区发生虫灾时,牧区的哈萨克族和柯尔克孜族牧民主动帮助灾区的锡伯族农民扑灭蝗虫;锡伯族居住区的阿帕尔水渠被大雨冲垮时,哈萨克族和维吾尔族牧民连夜帮助抢修,使数万亩麦田免遭灾害;汉族干部和群众帮助少数民族培养现代技术人员;日常生活中各民族相互帮助、和睦相处的事例比比皆是[10]。
新中国成立后,在党和国家的领导下,1954年,新疆伊犁建立了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进行了一系列社会改革。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培养了一大批优秀的民族干部,制定和完善了一系列与民族区域自治相配套的法律法规和政策,促进了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等各方面的发展。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的实施,不仅体现了各民族一律平等的基本原则,也为少数民族地区和人民提供了较为广泛的自主决策权,同时为构建平等、团结、互助、和谐的民族关系提供了政治保障。
从自治县成立之初起,县委、县人民政府就非常重视培养少数民族干部,制定了“积极培养、大胆提拔、放手使用”的方针,有计划地选拔少数民族到中央党校、中央民族学院、西北民族学院等处学习,造就了一大批德才兼备的少数民族干部。自治县首届人民代表大会的100名代表中,锡伯族占36名,其他各民族均有代表,使自治县各族人民在政治上享有充分的平等和当家作主的权利[11]。
各民族干部作为自治县的中坚力量,在县委和人民政府的领导下,向各民族群众宣传党的民族政策和各民族繁荣进步的现状,并进行民族团结的教育,使各族群众懂得“三个离不开”和民族团结是发展自治县各项事业的关键。同时,大力宣传党的宗教政策,使党关于宗教问题和宗教工作的基本观点、基本政策更加深入人心。
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人民政府在制定政策时注意兼顾不同地区、不同部门、不同方面群众的利益,在促进发展的同时,把维护社会公平放到首位,依法建立基于历史与现状的民族间相对公平的社会保障体系。如县委、县人民政府为了吸引各方面优秀人才促进自治县的经济发展,制定了《关于引进人才、资金、技术,开展横向经济联合的优惠政策》;为了深入贯彻落实国务院关于进一步支持中小微型企业健康发展的政策措施,改善中小微企业发展环境,促进中小微企业健康快速发展,县政府根据察布查尔县实际,制定了《察布查尔县支持中小微企业发展的若干政策措施》;又如近年随着城市化进程脚步的加快,察布查尔县发布《察布查尔县加快推进城市化建设实施意见》,意见中提到“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坚持‘规划先行,分步实施’,以提升城市建设品味、城市居住品质、城市综合功能、城市管理水平为目标,以‘政府主导、市场运作、群众参与’为原则,高起点完成县城总体规划修编,科学编制县城控制性详规,鼓励和支持社会资金、企业资金、民营资本积极参与自治县房地产开发及危旧房(棚户区)改造,打造伊犁河谷最优美的生态和人居环境,实现县域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和可持续发展。”再如为了确保广大人民群众饮食安全,坚决打击“地沟油”产业链,针对食用油在“生产、加工、运输、储存、销售、餐饮”中存在的突出问题,全面整治食用油市场,发布了《自治县食用油市场专项整治方案》(察布查尔公众信息网)。一系列有利于自治县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发展的政策和措施,让各族人民分享到改革开放的成果,充分感受到民族和谐的有益之处和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
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自建立以来,各级政府切实执行党的民族政策,结合当地实际,采取各种形式对当地群众进行深入持久的马克思主义祖国观、民族观、宗教观、历史观、文化观教育对祖国、中华民族、中华文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认同的教育,增强各民族自立、自主和民族平等意识;宣传新疆自古以来就是祖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新疆的历史是各族人民共同抵御外侮、共同艰苦奋斗、共同开发建设的历史,展示经济社会发展进步的新面貌,增强各族干部群众对党和社会主义的凝聚力和向心力。
经济发展是构建和谐民族关系的物质基础,加快发展,增强经济实力,可以为促进和谐的民族关系提供坚实的物质保障。
西迁的锡伯族定居伊犁河南岸察布查尔之后,以刚毅、顽强、勤奋的坚强意志开辟了美好家园,与各民族一起为边疆的经济建设和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察布查尔自治县建立后,县委、县人民政府率领全县各族群众,不断加强社会各项基础设施的建设力度,极大地改善了城区道路、水电、通信环境,教育、医疗卫生等各项社会事业也取得了显著的成就。基础设施的日趋完备为第一、二、三产业的发展创造了更好的条件。
由于清朝年间修渠屯垦,在农业经济方面已经打下了的良好基础。新中国成立后,锡伯族人充分发挥善于耕种的优势,使农业生产不断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粮食作物以小麦、水稻、玉米等为主,还种植胡麻、油菜、向日葵等油料作物以及甜菜、烟草、大麻、棉花等经济作物。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在大力发展农业科学种田的同时,为了改变少数民族地区贫穷落后状况,制定加快发展、增强经济实力的各项方针和政策,逐步把经济发展重点转向发展第二、三产业。到2010年已经形成的特色产业中,工业企业有山鑫煤业、金龙水泥、湘伊水泥制品等;农畜产品加工企业有米泉米业、沁源油脂、天佳粮油、正元棉业、玖牧草业、巴口香肉业、山银哈达鹿业、麦科特乳业等。第三产业的重点放在则发展旅游业上,先后建成了乌孙山白石峰景区、伊犁河清水湾风景区和国家AAAA级景区——锡伯族民俗风情园,更有靖远寺、图公祠、乌孙古墓、海努克古城、银顶寺遗址等名胜古迹。
2010年全县实现生产总值22.04亿元;第一产业:11亿元,49.9%;第二产业:5.09亿元,23.1%;第三产业:5.94亿元,27%。人均地区生产总值:1.15 亿元[12]。
在促进经济发展过程中,全地区各民族共同团结奋斗,各族人民的力量凝聚在一起。在这团结奋斗的过程中,各族人民互相交往,互相帮助,不仅达到共同繁荣,而且更好地形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和谐关系。
民族文化教育对于改善、加强、发展民族关系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民族文化教育水平的不断提高对于民族之间的相互交往、相互理解具有促进作用。
锡伯族自古以来就十分重视教育,早期在大兴安岭地区过着群居生活时,为了适应严寒环境,不断与大自然作斗争,在长期游猎和游牧的过程中,通过骑马、射箭、摔跤、叼羊、赛马、打围、渔猎等活动,既培养了锡伯族人的勇敢精神,同时也练就了锡伯族人的勤劳和智慧,养成了吃苦耐劳、顽强坚韧的民族性格;迁徙至平原地带后,产生方式转变成以农业为主,在共同的生产过程中,养成善于合作、团结互助的优良品质,并逐渐形成了独具自身民族特点的伦理思想和道德观念。新中国成立后,锡伯族更加重视民族整体素质的提高,受教育水平处于全国的领先水平,是锡伯族与新疆各民族建立和谐的民族关系的重要因素之一。
1.坚守礼仪道德观念
首先,锡伯族人在社会生产活动中特别强调要尊敬老人、爱护妇女。如体力劳动方面有明确的男女分工:男人从事较繁重的田间劳作,女人则主务家内劳动;男子上了五旬,被认为已到了老年,一般就要脱离田间劳动,只在家里做家务活,如带孙子、喂家畜等,如果经常下田间劳动,就要受人非议。其次,锡伯族人注重对儿童进行劳动道德观念的教育和培养。在锡伯族社会里,孩子长到三四岁,长辈就开始通过讲故事、猜谜语等形式灌输有关知识,尤其注重教育他们劳动是人类生存之本,培养孩子树立以劳动为荣、以懒惰为耻的道德观念。再次,锡伯族自古就有互帮互助的良好风尚。如在旧时种田,往往三五户自愿组成互助组,有的出农具,有的出耕畜,有的出种籽,有的出力气;收成后,不管劳力强弱和贡献大小,收获物都要平均分配,甚至对贫弱或负担重者还要予以优待,人们对此从不会有何异议;每当人们盖新房,尤其是封顶时,邻里街坊都会自愿前来协助,妇女们还自愿制作发面饼,携新鲜蔬菜前来准备饭菜。在这种场合如果有人偷懒,便会遭到众人的一致谴责。这种互帮互助的道德观念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伦理精神的生动体现。
另外,在人际交往中,热情待客、说话和气也是锡伯族人的道德要求,凡是说话粗鲁或生硬者将处处受到指责和议论。
在保护环境方面,锡伯族具有独特的伦理意识。锡伯族人对保护水源,各地都有明文规定。譬如,不准牛、马、猪、禽跑进水渠喝水和乱撒屎尿,严禁把垃圾倒到水渠里或水渠旁,不准挖水源泥土等。此外,长辈们还教育儿童不能往水里撒尿,锡伯族人这种保护水源、爱护水源的环境伦理意识,直到今天,仍然有其积极意义。
可见,锡伯族人在社会生产生活中处处讲究伦理秩序、强调道德规范,无论是个人、家庭、团体组织,甚至整个民族,无不受到这种伦理秩序和道德规范的影响及其制约。
2.坚持教育为本观念
锡伯族迁至新疆后,既善于学习其他民族的优秀文化并尊重不同的生活习惯,又慷慨地传授既有的生产技能和生活本领,所以在经济发展、文化积淀方面都不落后,这与锡伯族自古以来就十分注重教育有着密切的关系。特别是新中国成立以来,“锡伯族人口文化素质有了很大提高和质的飞跃,……文盲、半文盲率为全国最低,与其相关联的科学技术人员的比重也较高,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锡伯族妇女教育水平较高,其文化素质的各项指标无论与新疆平均水平相比,还是与全国各民族比较均处于领先的地位。”[13]
3.充分发挥语言天赋
西迁到新疆伊犁地区的锡伯族,由于居住相对集中,基本上保持了自己本民族的语言——锡伯语。同时环境的变迁及与汉、维、哈、回、蒙等各民族的杂居错处,使锡伯族具备了一种语言天赋,很多人兼通汉语、维吾尔语、哈萨克语和蒙古语,新疆锡伯族被称为是自然造就的翻译家,顺畅的交流使他们与当地各民族之间风俗习惯、节庆礼仪、文学艺术等的相互理解不断加深,增强了民族之间的团结和睦和相互尊重。
4.尊重其他民族的宗教信仰
新疆是一个多民族聚居地区,宗教信仰在各少数民族生活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锡伯族也同样拥有自己民族的宗教信仰,早期信仰属原始宗教的自然崇拜,后来因为不断迁徙,因此吸收了不同的外来文化,如信奉萨满教、喇嘛教,崇拜“关公”等。尽管锡伯族与其他民族各自信奉宗教不同,但同样具有宗教信仰的习俗,因而也拉进了彼此的距离。
在日常生活中,锡伯族尊重其他民族的衣食住行等各种习俗,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新疆锡伯族的生活习惯与其他民族日趋相同。现在,锡伯族人开的饭馆经常有维吾尔族、哈萨克族、柯尔克孜族的客人光临。
正是由于以上四方面要因,使得锡伯族在新疆定居后的近250年里,能够与当地各民族建立了团结互助、和谐共荣的民族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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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锡伯族简史》编写组.锡伯营总管档房事宜∥锡伯族简史[M].北京:民族出版社,1986.
[5]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178[G]∥贺灵,佟克力.锡伯族古籍资料辑注.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4:250.
[6]贺灵,佟克力.锡伯族史[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3:203.
[7]金琳,王刚,金永辉.清代锡伯营战迹片断摘记[G]∥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文史资料:第二辑.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2005:62.
[8]佟加·庆夫.西域锡伯人[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9:504-505.
[9]辽宁民族研究所.锡伯族史论考[M].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1986:214.
[10]《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概况》编写组.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概况[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38-41.
[11]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志[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7:619.
[12]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统计局.2011新疆统计年鉴[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1:55.
[13]葛丰交,永梅兰,锋晖.锡伯族人口文化素质浅析[J].新疆大学学报,2005(3):86 -90.
(责任编辑 王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