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图书馆对我国图书馆事业的借鉴意义

邹序明

(湖南图书馆 湖南长沙 410011)

2012年6月，我随中美图书馆员专业交流项目考察团前往美国进行了为期21天的学习培训参观考察。6月的美国尚未步入盛夏，正是万木葱茏、绿草如茵、凉风送爽的时节。街道边依然可见绽放的鲜花，仿佛春天宛在，让到访者心旷神怡。我们更加难以忘怀的是美国图书馆同仁对事业认真负责的精神、一丝不苟的严谨态度以及对客人细心周到的热忱。

1 具体行程

6月21日傍晚，经过漫长而枯燥的飞行之后，我们终于抵达了芝加哥奥尔良国际机场。一抹金色余晖辉映在候机大厅的玻璃窗上，给人平添暖意。伊利诺伊大学的蒋树勇老师与该校实习生小米已经早就等候在此，妆容素雅。这一路，除了纽约的行程之外，她们一直陪伴我们，从容淡定，善解人意，没有半丝不耐，一切辛劳都未让她们嘴角的笑容抹去。行程分作三段: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的专业交流培训;芝加哥、纽约公共图书馆参观考察;赴安纳海姆参加ALA2012年会。

1.1 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专业交流培训

在伊利诺伊大学七天培训交流期间，先后有蒋树勇老师为我们介绍了美国公共图书馆概览;玛格丽特爱德华兹女士讲解了交流服务与图书馆利用;橡树镇图书馆副馆长瑞贝卡介绍了美国图书馆成年人服务及残疾人用户服务概览;原香槟地区图书馆系统负责人艾森为大家授课，题目为杰出的客户服务——鱼理论。这些课程，使我们对美国公共图书馆的概况、服务理念、服务特点有了基本了解。在此期间，我们还参观考察了伊利诺伊大学图书馆、香槟市公共图书馆、厄本那图书馆，并出席中美图书馆专业交流项目结业仪式。

1.2 芝加哥、纽约公共图书馆参观考察

6月13日考察团一行转往芝加哥，先后参观橡树镇图书馆、多明尼加大学图书馆、芝加哥市图书馆、芝加哥唐人街分馆、芝加哥大学图书馆。期间，我们有幸见着了著名华裔图书馆学家李志锺先生。李先生已年逾八旬，但依然精神矍铄，盛情邀请我们参观多明尼加大学图书馆，并出席他的家庭晚宴。席间，李先生介绍了他的图书馆学情缘，并对国内图书馆事业提出了许多宝贵意见。在芝加哥唐人街图书馆，中西部华人图书馆协会会员与交流团一起交流，大家一起对图书馆自由、如何根据馆情合理使用现代化技术等问题进行了探讨。华人图书馆员对祖国图书馆事业的关切溢于言表。6月16日，我与云南李友仁馆长、贵州钟海珍副馆长、苏州邱冠华馆长一道，转往东部，参观了纽约皇后图书馆、纽约市图书馆、中诚分馆、法拉盛分馆。我们切身感受了美国图书馆的制度设计、管理体系、运行方式、服务特色，深切感受到中美图书馆事业的差异与差距。

在法拉盛图书馆，我们小组每人介绍所在馆的情况，使美国同行对中国东中西部图书馆事业有了基本了解，也感受了城市图书馆、省级图书馆的不同使命、工作特点以及服务特色，更让他们感受到了中国图书馆事业的发展变化。报告会很成功，虽然时间稍有延长，但参加者兴趣盎然，意犹未尽。美国同行对我国图书馆事业所取得的成绩非常高兴，也感谢我们为他们提供了中国图书馆事业发展的信息，中国图书馆人的思考探索以及专业视角。

1.3 赴安纳海姆参加ALA2012年会

6月20日，离开纽约，转往美国西部洛杉矶的安纳海姆小镇参加ALA2012年会。在会议开始之前，我们抽空参观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图书馆。该馆注重CI形象设计，无论馆舍外观、设施设备还是文件格式，俱追求风格的统一。在学习空间的打造上，强调组合功能，以适应不同用户的不同需求。同时，该馆也是我们接触的注重长远战略规划的高校图书馆。掩映在绿荫丛中的简约风格，大胆的室内用色，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22日至26日，我们参加了ALA年会。22日，考察团参加国际关系圆桌会议，其主题是:“创新实践:开展可持续发展项目为图书馆调集资源”，来自美国和包括中国在内的70多位图书馆员出席了会议。下午出席2012年ALA年会开幕式。6月23日，我团一行参加“未来的图书馆建设——来自东亚最好的经验”分会场，中国图书馆学会副秘书长霍瑞娟在会上作了“草根培训——中国图书馆学会的志愿者行动”的报告。虽然在ALA总部，迈克道林先生为我们介绍了ALA的概况，但身临其境，参会人数规模、独特的组织方式、所涉议题的广泛、展会的人气、浓郁的政治氛围，远超我们的想象。6月25日，根据日程安排，下午召开评估会，全团人员与中美图书馆员专业交流项目美方评估员李华伟博士、中方评估员霍瑞娟副秘书长，以及美方项目执行方的相关人员一同对本次交流项目进行总结评估。

2 美国的公共图书馆事业

美国是当今时代图书馆事业最发达的国家，是现代图书馆制度的重要发源地。它建立了现代图书馆运行的体制机制，确立了图书馆服务内涵、服务理念等等。美国公共图书馆由于在社会事务中发挥着积极和广泛的作用而备受人们的信赖和支持。所以，除了政府的拨款之外，图书馆的外围组织，如图书馆之友、基金会，甚至每一个市民，都给予图书馆支持，形成了图书馆组织资源和利用资源的巨大能力。

2.1 美国公共图书馆的理念

美国图书馆界至今信奉“图书馆丰富人们的生活”、“图书馆欢迎每一个人”、“图书馆提供公开而方便的阅览”。这些理念，与创办时期的理念毫无二致。在1852年7月波士顿公共图书馆托管人报告中(波士顿市文件NO.37)，创始人就提出“毫无疑问，公共图书馆……就如同免费教育应该面向所有人一样，应该向所有人开放。公共图书馆应该成为全体公民教育的一部分，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这种图书馆免费服务思想背后的原则是:“广泛的信息应该在公众间传播，以保证绝大多数人们能够被吸引来阅读和理解那些对于社会秩序至关重要的问题，因为这关系到人们将持续地做出理智的决定，还是愚昧的决定。”理念决定了远景，远景决定了战略，战略决定了行动，行动决定了结果，结果成就了现实。所以，美国图书馆事业的发达，是其先进的理念所孕育的。

2.2 运转高效而数量庞大的公共图书馆体系

美国拥有16549个图书馆，几乎是我国县级以上图书馆的7倍，远多于全美麦当劳的数量。在纽约共有三个公共图书馆系统覆盖全城——纽约市公共图书馆、皇后图书馆、布鲁克林图书馆。其中纽约市图书馆拥有89个分馆，含4个研究型图书馆和85个社区图书馆;皇后图书馆拥有62个分馆，布鲁克林图书馆拥有58个分馆。图书馆总量达到189个，每4.45万人就拥有一个图书馆。美国图书馆极为高效，全国每人每年借出7.3份材料，63%的成年人拥有图书馆卡。皇后图书馆年借阅量达到2100万册，到访量达1300万人次，回答咨询1100万条。每天借出文献7万册，4万余人到馆，每天网站访问量达到670万。

公共图书馆系统采用总分馆体制运行。所考察的实行总分馆制公共图书馆，馆舍、设备、馆藏、人事、资金俱由总馆统一管理。馆藏基本归所在馆管理(芝加哥市图书馆的音像读物实行流动馆藏)，实行通借通还，流动依靠自身完善的物流系统。所有活动组织、对外宣传、图书借阅由分馆各自组织。每个图书馆系统藏量宏富，人员巨多。但每个分馆馆藏规模不大，工作人员数量不多。例如，纽约公共图书馆分馆系统拥有宏大馆藏，1600多位全职馆员，85家分馆分布在纽约曼哈顿、布朗克斯、斯塔滕岛地区，是世界上最大的图书馆分馆系统，其分馆工作人员在20人左右。芝加哥市图书馆有89个分馆，仅有5万人口的橡树镇图书馆也拥有2个分馆。正因如此，在市区每步行10至15分钟就可以享受图书馆的服务，真正实现了图书馆服务的免费、均等、基本、便利，实现了全覆盖。

2.3 丰富周到的图书馆服务

美国公共图书馆提供书刊借阅，DVD、CD借阅，会议室使用，成人阅读推广，少儿活动推广。乍看之下，与国内图书馆提供的服务并无二致。但是，无论是借阅证的办理程序，还是书刊借阅的数量，均与国内有极大的区别。只要能够提供住址，就可以免费办理借书证，图书的借阅册数达50-100册，有的甚至没有册数限制。正因如此，美国图书馆的读者办证数量，借阅规模都极其庞大。除此之外，当我们走进宽敞明亮的图书馆，除了触手可及的书籍之外，艺术品琳琅满目，还有馆员亲切迷人的微笑，周到细致的服务，这样的情感体验完全可以用如沐春风来形容。在香槟市图书馆，在读者的借还书处，安排了一个低幼儿的玩具，其目的就是安抚那些等待父母办理手续的儿童。为了让那些乘车来还书的读者不用下车，图书馆开辟了专门的汽车还书通道。有的图书馆不但为DIY者准备了装修用的书籍，同时也为他们准备了锤子锯子。一句话，图书馆为了取悦读者，极尽所能，美国图书馆的读者真的是享受了上帝的待遇。

当然，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有他们的馆际互借、预约借书和上门服务。在莫滕森中心培训的时候，波拉·卡夫曼馆长说，在互联网时代，读者只要点动一下鼠标，就可以轻松地享受图书馆的服务。在我从事图书馆事业的生涯中，馆际互借是一项难以为继的工作，因为馆员知道，那是为其他馆的读者服务，因而缺乏热忱和动力。我们在美国图书馆馆内，几乎都可以见到几间小房子，里边有数排书架，摆满用绳子捆住，外附卡片的图书。那就是为馆际互借、预约借书或送书上门准备的图书。据统计，全美图书馆馆际互借量达到6400余万册。

2.4 对少儿读者的重视

我们到访过的所有公共图书馆，几乎没有不重视少儿服务的。无论藏书数量比例、借阅场地面积，还是服务馆员的数量，都比国内的非少儿公共图书馆要高得多。而对少儿读者的服务，可谓关怀备至。

纽约市公共图书馆是一家私人投资的研究型图书馆。其所以命名为公共图书馆，就是因为其对所有人开放。即使是这样一家图书馆，仍然设有少儿借阅处，并且是唯一可以借阅藏品之处。我们参观之时，正值他们举办一个面向2岁左右儿童的阅读活动。许多家长推着婴儿车陆续赶到。纽约皇后图书馆投入2000余万打造少儿发现中心，集图书馆、博物馆，科技馆为一体。科技图书旁边，陈设有该类内容的仪器设备，随读者使用，增加其体验。芝加哥市公共图书馆，将儿童区分为动、静、闹三块，以供不同性格、不同需求者使用，同时，接待学校组织的学生参观。所有公共图书馆将少儿分为两类，即0-11岁儿童，11-16岁儿童;所有公共图书馆在假期都开展阅读有奖活动，参与儿童只要阅读完规定数量图书，可以获得图书馆的奖励;几乎所有图书馆都提供作业辅导服务;部分图书馆为吸引儿童读者，免费提供午餐……如此种种，使图书馆成为少儿成长中的重要一环，使他们养成了利用图书馆的良好习惯，对图书馆怀抱深厚情感，许多人成功之后，成为图书馆情真意切的捐赠者。

2.5 精美的建筑文化

美国图书馆俱十分重视图书馆建筑文化。新图书馆十分重视图书馆的环保理念，老馆重视自身的文化积淀。而不管新旧如何，精美的室内设计，给步入者以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则是他们孜孜以求的。

芝加哥市公共图书馆是一个1991年建设的新馆，为了达到与周边环境的一致，选择了古朴造型。尽管建筑风格存在各种争议，但其管理者却十分自豪。该馆拿出建筑总费用的百分之一150万美金添购艺术品，每层均设有雕塑、油画等精美艺术品。屋顶花园极其富丽堂皇，置身其中，宛如身处艺术宫殿。纽约市公共图书馆是一家百年老馆，建立于1909年，被人誉为知识与美的象征。整个建筑由大理石砌成，富丽堂皇。大萧条时期，政府组织艺术家为图书馆绘制壁画，从而使整个图书馆的艺术氛围更加浓郁。因此，该馆也成为许多电影的取景之地。例如，《大灾难》就在该馆的会议室内拍摄。一些小一点的图书馆，如香槟市公共图书馆，除了建筑节能环保之外，无论家具设计，还是壁上的装饰挂件，书刊陈设，均十分考究。

美国图书馆的建筑文化，使图书馆不仅成为知识载体，同时也是文化载体、艺术殿堂。每一个走进图书馆的读者，既为其知识浩瀚折服，也为其文化魅力所吸引。所以，任何时候，图书馆满是读者，这毫不稀奇，因为图书馆给了人们全方位的享受，没有其他地方可以给他们如此的愉悦及尊荣。

3 美国公共图书馆对中国的借鉴意义

美国公共图书馆可以成为我国图书馆界学习的样板，这是没有任何疑义的。虽然我国这些年来，政府不断重视，加大投入，馆舍建设如火如荼，许多新馆无论规模还是豪华程度甚至赶超美国，但是，美国图书馆体系的完备、法治的完备、运转的高效以及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都是我们仍然需要学习的。

3.1 以人为本的根本——尊重奉献者

在到美国之初，我有一个疑惑，是什么支持美国图书馆员孜孜不倦地从事默默无闻的工作——可观的薪水?尊荣的地位?严格的制度?还是崇高的使命意识?参观了多所图书馆之后，对这个问题有了更深入的理解。在伊利诺伊大学图书馆的入口，悬挂着历任校长的肖像，图书馆内的长廊刻着优秀毕业生的名字。芝加哥市图书馆又名哈罗德·华盛顿图书馆，以纪念芝加哥市首任黑人市长为图书馆做出的贡献。我们也知道，美国国会图书馆有三座雄伟的大楼，分别是托马斯·杰裴逊大楼、约翰·亚当大楼和詹姆斯·麦迪逊大楼。其中，以杰裴逊命名大楼，是由于他任法国大使时不时在巴黎的书店“翻遍并蓖购每本有关美国的书，不论任何科学只要是罕见的和珍贵的”都罗致，总统卸任后又将珍藏50年的图书捐赠给国会图书馆。纽约市公共图书馆的长廊里悬挂着历任董事会主席的肖像，许多阅览室以捐赠者的名字命名。这样的例子俯拾皆是。不止名人享受这样的待遇。马洪麦特图书馆馆长从事图书馆职业24年，一间会议室以她的名字命名，而另一间活动室则以当地的一位州议员的名字命名。在香槟市图书馆，为图书馆捐赠的人的名字铭刻在一个露台的地面上。我想，无论何人，无论他出生贵贱，文化多少，名气大小，他都渴望被善待，被关怀和被尊重。尊重馆员，馆员才会善待读者，读者然后回报图书馆。青年时代的卡内基从安德森图书馆里借到了许多好书，养成了喜爱读书的习惯，为了报答安德森先生的帮助，在其私人图书馆的原址，盖了大会堂和图书馆，并立碑纪念这位恩人。不仅如此，卡内基还在纽约市捐款建立了68座图书馆。这是积极的情感激励和情感复制。接待我们的张鸿运先生介绍，纽约市公共图书馆其实是一所私人图书馆，它的大部分经费来源于捐助。

3.2 图书馆生命力的源泉——全方位的投入

我们考察之时，美国尚未从经济衰退的泥潭中走出。所以缩减经费，裁退人员成为我们的交流话题。但是，即使在这种条件之下，美国图书馆从政府获取的经费总量仍然让我们吃惊。例如，皇后图书馆投入1.065亿美金，85%来自于市政府，州政府8%，联邦政府2%，捐赠5%，经费总额是2009年湖南省全省公共图书馆事业经费的10倍。纽约公共图书馆的经费达到1.44亿，其中81%为人员经费，8%为购书费。我们从其经费来源比例、支出比例、经费规模可以看出，政府对图书馆事业的重视程度，也可以计算出图书馆员的工资待遇，从而推出图书馆对从业人员的吸引力。

美国十分重视图书馆，源于他们的政治理想——相信人民能够独立地自主管理自己。为了发挥人民的聪明才智，他必须接受教育，这是美国设立公共图书馆的理由。因此，初创时期的美国总统对图书馆事业十分重视。正由于他们对图书馆的贡献，国会图书馆大楼以总统名字命名。美国商界成功人士对图书馆也情有独钟，图书馆成为他们的主要捐赠对象之一。除此之外，普通市民也热爱图书馆，他们往往成为图书馆之友成员，或者志愿者，为图书馆的发展或贡献智慧，或直接付出精力与时间。馆员更是自觉自愿地接受了图书馆的传统，严格遵守图书馆的职业道德，恪守图书馆职业精神，形成图书馆的核心价值观。正因如此，图书馆众人拾柴火焰高，形成了其生机与活力。

3.3 图书馆的核心竞争力——图书馆员的职业情怀

图书馆不但给人以知识，同时也给人以温暖。专业技能之上，细致入微的体贴，关怀备至的柔情，才会使人回想时多一份温暖的情感体验。我们在美国考察，美国馆员，不论是华人还是白人，都总是非常热忱。在纽约，张鸿运先生，牺牲了周末，将我们接到宾馆之后，又全程陪同我们参观了纽约的主要景点，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尽地主之谊;席源宪女士、丁丽娜女士陪同我们购买纪念品，不厌其烦。这一切，使我们的美国之行，更增暖意。

当然，美国馆员对读者的呵护更是如此。在芝加哥华埠图书馆，我们与许多馆员交流对图书馆自由的理解。美国读者可以在馆内无限制的任意阅览图书，任意浏览网站。但是，当未成年人浏览不良网站时，馆员会耐心提醒。为了满足读者的需求，任何馆的馆际互借请求必定得到认真的对待，一切不方便来馆的读者绝对不会身处孤岛，其学习愿望一定能够得到满足，任何的拒绝都伴随充分的说明。温暖的图书馆，更是流浪儿的避风港。这就是美国图书馆员在专业技能之外呈现给人们的职业情怀和职业态度。它不是安徒生童话中出现在火柴光影里的幻觉，而是让人们可以触摸的热度。所以，尽管美国公共图书馆也同样面临新技术的挑战，面临经济危机的挤压，但是，图书馆里依然藏品琳琅满目，座无虚席。当政府削减图书馆投入时，读者自发走上大街，打出横幅“我们需要图书馆!”经济危机中的图书馆，仿佛严寒中的大衣——被人们越裹越紧。

图书馆员的职业情怀，是图书馆的永恒魅力。

(来稿时间:2012年10月)

1.程亚男.恰是郁金香飘时——走马美国图书馆.图书馆，1999(4)

2.米阿仑.纽约图书馆:知识和美的象征，http://www.people.com.cn/GB/guandian/183/8135/8137/20020516/730142.html

3.杨力伟.公共图书馆与社区生活——波士顿公共图书馆的理念、运作和功能.开放时代，200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