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省服务外包推动产业价值链升级

丁曼琳 李啸霄

摘要：20世纪90年代以来，服务外包已经成为国际服务贸易和全球跨国直接投资的新趋势，推动了新一轮的国际产业转移，为国家参与全球资源重新配置和全球价值链调整提供了新的路径，为后起国家提供新的产业升级思路。本文以湖南省服务外包为例，阐述了湖南省服务外包的现状和比较优势，并以此为切入点，分析湖南服务外包推动产业价值链升级的内外双重机制，并提出政策建议。

关键词：全球价值链；服务外包；升级；产业价值链

近年来，以服务外包和知识转移为主要特征的新一轮产业转移在全球范围内展开，给发展中国家的产业结构升级带来了新的动力和契机。在“十二五”规划深入开展之际，两型社会和产业升级成为中国改革之急需。湖南省利用自身比较优势，抓住机遇，以服务外包为切入点，通过内部服务外包升级和外部产业结构升级的双重机制推动产业价值链升级，实现自身崛起。

一、服务外包、全球价值链与服务外包价值链

服务外包指企业为保持核心业务的竞争优势将价值链中原本由自身提供的具有基础性、共性、非核心的服务流程剥离出来后，外包给企业外部专业服务提供商来完成的经济活动，主要分为信息技术外包（ITO）、业务流程外包（BPO）和知识流程外包（KPO）。当前全球离岸服务外包市场增长迅速且稳定，主要趋势为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发包，而在国内，服务外包企业逐渐从一线城市向二三线城市转移。服务外包的主要类型仍旧集中在附加值较低的ITO，但知识含量更高的 BPO和 KPO增速明显，已经超过了ITO，正在推动服务外包的高端化发展。

价值链的概念最早由Michael Porter提出，描述构成公司价值创造的基本活动和支持性活动行为链条，用以分析公司行为和竞争优势。Gereffi等学者在此基础上与全球产业组织相联系，提出全球价值链，指为实现商品或服务的价值的全球性跨企业网络，涉及从原材料的采购、运输、半成品和成品的生产和分销，直至最终消费和回收处理的整个过程，着眼于价值与利润的分配。在全球价值链下，目前提出了四种升级模式，分别是从工艺流程升级——产业升级——功能升级——链条升级的“四个层次升级说”（ Gereffi，1999；Kaplinsky、Morris，2002）；进口组装（OEA）——原始设备制造（OEM）——自主设计（ODM）——自主品牌生产（0BM）路径（Gereffi，1999；Kaplinsky、morris，2002；Humphrey、schmitz，2002）；从低端道路攀升至高端道路（Tuc，2002；UNIDO，2002/2003） 以及核心产业群带动边缘产业群发展为高级混合产业群最终成为新的核心产业群的路径（包卿，2005）。

位于价值链上游的产品的研发设计环节和下游的品牌营销环节附加值最高，往往被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所占据，控制着产品的开发平台、开发工具和品牌营销渠道，借此把握核心技术、制定行业标准、获取高额利润。位于价值链中下游的服务生产环节属附加值相对较低，市场竞争趋于激烈。接包方根据发包方的标准进行生产，产品的国际价值被压缩，资本积累的速度缓慢，但同时能够获得知识转移和技术外溢，有助于自身向价值链两端攀沿。

二、湖南服务外包的现状

作为中部大省，湖南在发展中以其区域位置和资源禀赋积累了一系列比较优势，包括相对低廉的人力成本、土地成本、办公成本等生产成本，便捷的交通网络和发达的信息高速公路，良好的基础设施和由多所高校提供的相对雄厚的人力积累与科研积累，蓬勃发展的产业工业园，充满竞争力的文化产业与初具规模、体系完善的工业以及毗邻珠江三角洲的地缘优势。另一方面，湖南也存在缺乏沿海优势，缺乏具有国家开发价值的大型战略资源与高端复合型人才，人才流失率高，科技水平仍存在差距等比较劣势。基于比较优劣势的对比和两型社会的建设要求，抓住全球产业转移的机遇，响应国家的政策号召，湖南选择并着力发展服务外包产业，将其培育成新的经济增长点。2007年，长沙市被认定为“中国服务外包示范城市”，成为全国21个服务外包示范基地之一。2012年，纳入商务部统计系统的承接服务外包合同执行金额11.5亿美元，同比增长41.7%。服务外包企业登记数达到508家，从业人数超过11.2万。具体来看，呈现出以下几个特征：

1.创建服务外包示范园区，形成特色产业。2008年，湖南省政府把服务外包与“两型社会”建设紧密联系起来，出台了《关于加快发展服务外包产业的意见》，成立了湖南省服务外包产业发展领导小组，投资1200万元，建成1000畝国际服务外包示范园区。目前，已建成长沙岳麓科技产业园、长沙高新区隆平高科技园、益阳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湘潭国家火炬创新创业园四个示范园区。特色产业方面形成以源数科技、创智软件等为龙头的软件外包，以青苹果数据中心、隆志高新为核心的数据处理外包，以湖南山猫卡通、拓肯文化等为核心的动漫外包，以海普科技、金谷国际为核心的呼叫中心外包，以实泰物流、全洲物流为核心的物流外包。

2.服务外包企业国际化水平迅速提升，重点外包企业引领了全省服务外包产业的快速发展。2011年，随着世界财富500强戴尔和惠普相继落户湖南，全省引进国际知名服务外包企业获重大突破。全省外包企业共获得各类国际资质认证196项，同比增长92%。其中13类国家支持认证数量为73项，外包企业承接国际订单能力显著增强。湖南青苹果数据、中软国际、山猫卡通、源数科技、海普科技等一批数据处理、软件开发、电信后台、呼叫中心的重点外包企业，在国际国内市场上已显示出较强的接包能力，合同执行额占全省比重超过70%，引领了全省服务外包产业高速发展。其中，有6家外包重点企业进入了“2012中国服务外包100强成长型企业”。

3.服务外包由示范城市长沙开始向环长株潭城市群快速拓展。2011年，株洲、湘潭、衡阳、邵阳、岳阳等其它市州新增服务外包企业登记数占全省比重的48%，服务外包执行额占全省比重的34%。截至目前，长沙以外的湘潭、益阳、娄底等都出台了支持服务外包发展的相关政策或成立了服务外包产业发展领导小组，全省服务外包产业呈现出由点到面快速发展态势。

4.服务外包企业小、零、散，且知识产权保护不到位。目前为止，湖南省的服务外包产业还没有形成规模，做出品牌，呈现出小、零、散的特点，没有产生集聚效应。这就使得这些企业在融资方面还是谈判方面都处于劣势，缺乏竞争力。由于国际服务外包大多是知识密集型企业，所以跨国公司在考虑外包服务时，极为看重当地对知识产权保护情况。虽然湖南在这方面已经做出了不少努力，但与一些跨国企业的要求仍有较大差异。

三、内部升级机制——服务外包价值链升级

依托外部效应，服务外包价值链通过领头企业、跟随企业和产业群三者的互动实现内部升级。

1.领头企业升级机制

（1）示范模仿

东道国企业通过承接国际服务外包，可以模仿和学习国外的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形成示范模仿效应。在服务外包发展的最初阶段，只有行业的领头企业才有条件和技术承接相关业务，因此，国外的发包商一般选择当地的龙头企业作为接包商，向其传授和转移先进的研发理念、管理经验和现代的商业模式，而领头企业在学习和模仿的基础上，通过对其改造创造出本国的先进技术，从而推动整个产业价值链的升级。例如，作为湖南省的领头外包企业湖南青苹果数据中心有限公司、中软国际、创智软件等就是通过示范模范效应最终辐射和带动服务外包整个行业的升级。

（2）人力资本开发

国际服务外包企业外包项目的有效运转，往往和东道国人力资源的开发结合在一起。因此，发包企业为使接包企业为其更好服务，不仅向其提供研发项目、技术专家和管理人员，而且还向雇佣的东道国员工提供出国学习机会，对他们进行培训，安排东道国技术和管理人员与跨国公司总部派遣的专家一起工作等。通过龙头企业服务外包从业人员转换工作或自创企业时，所掌握的技术和管理经验无形中就随之扩散到了整个服务外包行业，最终将带动整个行业的升级。

（3）国际竞争机制

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企业不仅要面临与本土企业竞争，而且要与国际企业竞争。作为领头企业，更多地是如何保持自身国际竞争优势。因此，龙头企业会更加注重技术创新，加大自主创新的投资，从而提高技术能力和服务水平。特别是金融、保险、批发零售商业、物流快递、软件开发等许多服务行业，都因开放面临更大竞争压力，因此促使企业加快改革进程，提升技术水平，最终实现整个行业的提升。

2.跟随企业升级机制

（1）模仿学习

依托地域临近的优势，中小服务外包企业可以很好地向当地已经掌握先进技术知识的领头企业模仿学习。此时，领头企业客观上成为服务外包产业学习的代理人，代理了整个产业的外部学习活动。那些跟随企业尽管获得的是二手知识，但性价比非常高，而且借助这些知识还可能成为后发的创新者。从技术能力或者知识的运动轨迹来看，这种学习机制是一个从行业外部引进再到行业内部扩散的过程。跟随企业的技术知识和管理水平不断地提高，最终会促使服务外包产业价值链的升级。

（2）企业间的分工协作

随着服务外包行业不断发展，领头企业具备了相关研发和创新能力，不断沿着全球价值链向上游攀升。为此，领头企业围绕承接的某一项业务，会将某些环节分包给跟随企业，形成企业之间的分工和协作关系。领头企业往往会向跟随企业提供必要的技术指导，有时也会共同开发新工艺和新流程。这样，龙头企业通过将服务外包产业链上的企业整合起来，形成金字塔型的技术合作体系，不但充分利用了龙头企业的技术实力和外部学习优势，同时又挖掘和发挥了整个产业链的资源和设备优势，促进了整个产业价值链的升级。

（3）人员流动

由于地理因素的便利，服务外包产业内人员流动相当频繁，而行业中部分企业对一般员工的不重视以及对核心人才的互挖墙角的行为，更加快了人员流动的频繁。人员在不同企业的流动，带来的是技术、管理、营销知识等在行业内各企业间的转移。这不仅实现了知识的共享，而且通过不同知识的融合促进知识的创新，有利于跟随企业的发展，从而带动服务外包产业的发展。

3.产业集群的升级

产业集群是高新技术产业发展普遍采取的模式。作为服务外包业务，产业集群的形成会促进企业之间的学习与交流，另外，在IT服务外包领域，软件产业的集聚度是发包国进行区位选择的重要因素，因为以产业园区模式发展产业，追求发挥区位优势特征的区域发展道路，能够发挥区域各种资源要素的整合能力以及协同效应。通过跨国公司与东道国企业在空间上的集聚，实现信息技术、人员、管理经验的自由流动，实现产业集群的升级。

从产业集群升级路径看，主要分为服务功能的升级、服务关系的升级以及服务价值链的升级。

首先，服务功能的升级。服务外包产业集群嵌入全球价值链，可以与价值链上的其它环节建立密切的联系，并增加学习的机会。通过领头企业的外部学习以及跟随企业的内部学习，使得服务外包产业由开始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向技术密集型产业升级，实现服务功能的升级。

其次，服务关系的升级。服务功能的升级，也就意味服务关系的升级。在服务外包产业集群中，特别是其中的领头企业，与外国的发包商企业由原来的市场交易关系发展到战略联盟和伙伴关系，从而使得服务外包产业集群在与发包方的关系由原来被动的接受到主动地控制，实现服务关系的升级。

最后，服务外包价值链的升级。随着服务外包产业内分工的深化，自主创新的加强，许多领头企业开始由简单的接包方不断发展成为发包商，产业集群内开始出现许多新兴的服务业。这些外包服务产业的成熟，以及产业集群核心竞争力的建立，实现了服务外包价值链的升级，完成了从代工到自主品牌创建的升级过程。

四、外部升级机制——服务外包推动整体产业结构升级

服务外包企业通过各种机制以及领头企业、跟随企业与产业群之间的互动而完成服务外包价值链的内部升级之后，能够进一步发挥其外部效应，从而推动整体产业结构升级。

1.以服务外包发展促产业转型

产业转型与两型社会建设是当今湖南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与契机，而以服务外包这一产业选择作为切入点，能够以较小成本有效突破当前陷入的发展瓶颈。这是源于服务外包产业的以下特点：

首先，由于服务外包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科技含量和附加值较高的特点，有效避免了能源消耗和环境污染的压力，降低了单位GDP能耗。且其产业处于价值链一个相对较高的位置，在国际分工中占据了更有利的位置，能够有效推动湖南产业链的向上攀沿。

其次，服务外包产业对于劳动力价格的敏感度小于制造加工业，对人才的需求结构与大学生的培养结构更为适应，可以缓解当前劳动力价格上涨的压力与大学生大量低度就业的困境。

再者，相对于发展高新产业的高投入与自主创新的高难度，承接服务外包提供了一条成本更为低廉，实现难度更小的途径，通过专业化与分工细化，降低一定区域实现产业升级所需要的“最小临界条件”，使湖南能够依托现阶段的比较优势走出一条阶梯式、渐进式、局部式的产业升级模式。

2.以服务外包发展促制造业升级

服务业和制造业在互动中相互发展，既通过产业集群对关联产业进行扩散，又以自身的发展为制造业的升级提供支持。

首先，服务外包的发展过程不是与制造业相分割的，而是需要其提供各种硬件的支持，为制造业的发展提供了持续更新的激励与需求。

服务外包，尤其是生产性服务外包可以以其专业性和规模经济为省内制造企业服务，一方面承接其外包的业务以提高制造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一方面为其提供诸如研发、设计、策划之类的优质服务，降低制造企业向价值链上游攀升的成本与时间，有效实现资源整合，提升竞争力，从而推动制造业的升级。

另外，承接服务外包可以促进制造企业二、三产业的分离，改造制造企业的内部结构使其向着现代化和高效化方向发展，在更高的层次延生制造业链条。

再者，服务外包企业可以与制造企业在合作中进行互补，在制造环节中加入现代服务的元素，推动制造业的工艺流程升级、产品升级和功能升级。

3.以服务外包发展促现代服务业升级

服务业份额的增长与地位的提升是当代经济社会发展的潮流与趋势，而服务业的现代化、信息化是服务产业向价值链上游攀升的急切需求。

服务外包是一个与现代信息技术紧密相连的产业，是服务业与信息产业的一个结合点。通过承接国内外的服务外包，并通过各种机制不断提升服务外包的质量，在对传统服务业的互动与信息化改造过程中，带动国内服务业质量的提高，提升现代服务业的规模，推动其价值链升级。

此外，离岸服务外包的承接是扩大服务业市场开放的一个途径，紧密贴合全球服务业转移的趋势与全球服务外包的市场需求，为深入对外开放，改善利用外资结构提供了一个渠道。

服务外包产业的发展还为大型服务提供商的产生和成长提供了良好的环境与条件，有助于培养出领头服务企业，迎合现代企业服务化的趋势，并通过示范机制，推动现代服务业的升级。

4.以服务外包发展促出口结构升级

由于劳动力成本的上涨，贸易条件的恶化，人民币汇率持续升值，资源环境可持续发展能力的弱化以及世界经济的长期疲软，依靠低端制造业出口的经济增长模式已经难以为继，出口结构升级是当前迫切的需要。服务外包从服务与商品两个层面推动了出口结构的改善。

首先，服务外包的承接直接推动了服务的商品化，提高了服务出口的比重，绕过了有形商品出口的一些阻碍和限制，缓解了有形商品需求疲软的压力，从而调整和改善了出口结构。

此外，服务外包通过对制造业的支持，改善了制造企业产品结构，增加其技术含量和附加值，从而促进出口结构的升级。

5.服务外包发展促进整体产业链升级的实证研究

纳里和塞尔昆在《发展的形式1950-1970》一书中，建立了以下半对数方程来研究经济结构的影响因素：

X=C+C1×lnY+C2×（1nY）^2+C3×lnN+C4×（1nN）^2+C 5×F+C6×T

其中，X为用比重表示的有关经济结构，Y为人均收入，N为总人口， F为净资本流入，T为时间。

本文据此进行调整，略去时间项，用承接服务外包执行金额S代替净资本流入，用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H表示经济结构X。同时，考虑到数据缺失可能会使多项式回归方程产生多重共线性的问题，故本文舍去二项式的变量，建立如下模型分析服务外包对产业价值链升级的影响

H = C + C1×lnY + C2×lnN + C3×S

本文从湖南统计信息网选取了2003年至2012年的样本数据并进行了相关整理，回归结果如下：

H = -1.9255+ 0.0312×ln（Y） + 0.1959×ln（N） + 0.0004×S

（-1.9532） （5.1513） （1.7156） （3.0481）

Adjusted R^2 = 0.9822 （括号内数据为相应系数的t统计量）

结果表明，服务外包对产业价值链升级有正向影响，但影响不够显著。其原因可能是湖南的服务外包兴起不久，现阶段的比重和规模都较小，承接的服务附加值相对较低，没有形成良好的集群互动，导致现阶段作用不够明显。

五、政策建议

1.减小服务外包信息成本，突破经济约束

额外的成本是发包企业进行外包决策时的经济约束，而接包方可以通过降低交易成本来增强竞争力，从而提升外包发生的广度和深度。由于服务外包需要大量的沟通、协调和反馈，信息交流量十分大，加之其主要依托信息技术，信息传输量也十分庞大。所以通讯成本和网络成本在服务外包成本中占据了很大的比重。湖南省可以与相关通讯网络服务提供商进行合作，为服务外包开辟专门通道和专门服务，搭建特色化、便捷化的通信平台，减少单位通信成本，提高区域服务外包承接竞争力。

2.加强服务外包行业协会发展

行业协会对于推动服务外包产业集群内企业之间学习和协作有着巨大的作用。具体来看，行业协会有以下三个方面作用：首先，搭建集群内的技术交流平台（如在公共场合举办研讨会），以此来促进企业间的沟通、学习和行业技术信息的共享，并推动行业共性技术的研究开发与扩散；其次，通过促使行业内部成员企业签定协议，来抵制不正当竞争和规范集群竞争合作机制；然后，为集群内成员企业与外部技术知识中心的合作牵线搭桥，发挥技术中介作用。目前，湖南省只有一个长沙市服务外包协会，该协会于2010年在青竹湖生态科技园成立。从规模上看，协会的规模还比较小，处理的事务有限。因此，湖南省要重视服务外包行业协会的发展，一方面，要在全省范围内发展服务外包协会；另一方面，不断扩大行业协会的影响力度。

3.重视与本地重点高校的合作。

优秀的服务外包人才是发展湖南服务外包业的基础。湖南省是全国重点高等教育和科研基地，拥有包括四所“211工程”重点大学在内的100多所高等院校。就目前来看，与湖南省服务外包行业建立长期合作的高校大多是职业技术学校，与重点高校的合作项目还比较少。因此，要实现湖南省服务外包产业价值链升级，必须重视与重点高校的合作，增加吸收来自金融、IT、动漫等高端人才。同时，湖南省重点高校还可以门开设服务外包专业，为服务外包行业提供掌握先进技术水平、管理经验以及市场营销的专业型人才。

4.鼓励本省制造企业外包服务，形成良好互动

当前，湖南省企业大多以承接离岸服务外包和东南沿海服务外包为主，鲜有承接省内服务外包。这一方面反映省内企业还停留在传统运营方式，没有与服务外包企业进行积极的互动，利用其优势来提升企业竞争力；另一方面，本土制造业依托的缺失限制了服务外包企业的进一步发展，削弱了其升级的微观基础，也打断了整体产业升级链条。政府可以通过制定一系列优惠政策，建立试点等措施引导大企业积极发包，与服务外包企业分工合作，继而带动大批跟随企业模仿，通过集群机制扩散效应，最终推动产业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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