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 坚,曾文敬,谢祖军,曾新福,张 勇,邓 辉,胡 睿,黎 斌,李雨泽
1 江西省地震局,南昌 330039
2 大地测量与地球动力学国家重点实验室,中国科学院测量与地球物理研究所,武汉 430077
3 中国地震局,北京 100036
2011年9月10日在江西省瑞昌市与湖北省阳新县交界发生4.6级地震(后文简称瑞昌—阳新4.6级地震),造成较大的社会影响和震区少量房屋破坏.目前,不同的机构就这次地震的震源位置存在不同的认识:江西省地震局提供的震中位置为29.71°N、115.44°E,震源深度8km;湖北省地震局提供的震中位置为29.68°N、115.45°E,震源深度3km;中国地震台网速报的震中位置为29.7°N、115.4°E,震源深度17km;统一地震目录的震中位置为29.70°N、115.40°E,震源深度13km(http://data.earthquake.cn/data/index.jsp).本文作者采用 Pg、Pn、Sg、Sn等震相,使用盖格法[1]定位得到的震中位置为29.70°N、115.44°E,震源深度14.4±1.2km.单从数值上分析,上述结果中震中位置的最大差别可达到3km,震源深度的最大差别可达到14km,需要进一步深入研究.
在中国大陆中东部地区,这次瑞昌—阳新4.6级地震是继2005年11月26日九江—瑞昌5.7级地震和2011年1月19日安徽安庆4.8级地震后的又一次显著地震,其震中距离九江—瑞昌5.7级地震的震中30km左右,距离安庆4.8级地震的震中200km左右.从地质构造背景上看,上述3次地震都发生在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973计划)“大陆强震机理与预测”项目所确定的南华地块区的长江中下游断块东部[2-4],其中瑞昌—阳新4.6级地震和九江—瑞昌5.7级地震发生在襄樊—广济断裂带与郯城—庐江断裂带的延伸汇聚部位,而安庆4.8级地震则发生在郯城—庐江断裂带的分支断裂宿松—枞阳断裂上[5].这种在数年的时间尺度、在较小的空间范围、在相同的构造块体、在可能存在关联的断裂带上连续发生破坏性地震的现象应当引起高度关注.而上述3次地震的震源机制解是否具有可比性?是否携带着区域构造应力场的信息?这些研究对判断该区域的构造活动特征和未来地震趋势具有重要帮助意义.
为了提高对上述重要问题的认识,本文将充分利用目前的数字地震记录,精确定位本次瑞昌—阳新地震序列的震源位置,深入研究4.6级主震的震源机制解、震源深度和发震构造,并结合九江—瑞昌5.7级地震和安庆4.8级地震的研究成果[5-7],简要探讨所在区域的强震危险性.
在瑞昌—阳新4.6级地震前,震中距120km范围内存在8个数字化测震台站(图1),其中HBYNX、HBHME、JXJIJ、JIYOX等4个台站的震中距小于70km,可以较完整地记录到震区ML1级以上地震.截止到2011年11月,瑞昌—阳新4.6级地震序列记录到ML1级以上地震42次,其中有35次地震具有5个台站的良好记录.基于已有的速度模型综合研究成果[7-8](表1),我们采用 HYPODD的奇异值分解法[9-11]对上述35次地震的震源位置进行精确定位,获得了其中34次地震的基本参数.重新定位后,东西方向的估算误差为0.5km左右,南北方向的估算误差为0.6km左右,深度方向的估算误差为1.8km左右,走时残差为0.08s.瑞昌—阳新地震序列的震源深度分布范围为9~18km(图2),主要集中在11~16km(占定位结果总数的84.6%),其中4.6级地震的震中位置为29.71°N、115.43°E,与江西省地震局提供的结果和作者用盖格法重新定位的结果接近;震源深度为15.2±1.3km,与作者用盖格法重新定位的结果(14.4±1.2km)接近,居于中国地震台网速报结果(17km)和统一地震目录结果(13km)之间.
表1 地壳速度模型Table 1 Crustal velocity model
在获得精确的震源位置后,我们采用表1中的速度结构和CAP方法(Cut and Paste方法的简写)[12-14]对瑞昌—阳新4.6级地震的震源机制解和矩心深度进行研究.CAP方法将宽频带地震记录分成Pnl和面波两个部分进行反演并允许它们相对浮动,在适当的时间变化范围内,搜索出合成地震图和观测地震图全局差异最小的震源机制解,它的一大优势是反演结果对速度模型和地壳横向变化的依赖性相对较小,甚至可以应用在速度结构变化差异很大的地区,国内的一些研究结果[15-17]充分证明了CAP方法在震源机制解与地震矩心深度研究方面的有效性与可靠性.
根据波形记录质量,筛选出HBHME、HBYNX、HBXNI、JXXIS、JXYOX、JXYUG、JXJIJ等7个台站用于本项研究.这些台站非常合理地包围了震中(图1),都较好地获得了瑞昌—阳新4.6级地震的数字化宽频带记录.经过扣除仪器响应、积分到位移、旋转为Z-R-T分量和Pnl震相经带宽0.05~0.2Hz滤波、面波震相经带宽0.05~0.1Hz滤波等处理后,每一个台有Z分量、R分量的Pnl震相和3个分量的面波震相供分析.
图3给出了反演方差和震源机制解随不同深度取值的变化情况,可见震源深度在15km左右时震源机制解的反演方差达到极小值.
图3 反演方差和震源机制解随不同深度的变化图Fig.3 Error plots as a function of source depth
当震源深度取值为15km时,瑞昌—阳新4.6级地震的震源机制解为节面Ⅰ走向30°,倾角86°,滑动角-169°,节面Ⅱ走向299°,倾角79°,滑动角-4°,表现为带少量正断分量的走滑型地震.图4给出了相应的波形拟合情况,可见总体上拟合效果较好,反演方差小到6.106×10-6.
图4 4.6级地震的理论地震图与观测地震图虚线为理论地震图,实线为观测地震图,波形下方上面的数字为理论地震图相对观测地震图的移动时间,下面的数字为理论地震图与观测地震图的相关系数.Fig.4 Comparison between the synthetic and the observed seismograms The dashed line is synthetic seismograms and the solid line is data.The numbers under the seismograms are the time shifts(upper)and cross-correlation coefficient in percent(lower).Positive time shifts mean that the synthetics have been delayed or shifted to the right.
对于瑞昌—阳新4.6级地震的震源深度,作者前期使用震相到时和盖格法定位得到的起始破裂深度为14.4±1.2km;本研究使用震相到时和HYPODD方法定位得到的起始破裂深度为15.2±1.3km,利用区域长周期地震波形和CAP方法反演得到的最佳矩心深度为15km左右.上述3种方法采用的都是表1中的速度结构,获得的研究结果在误差范围内也一致.为了进一步验证其可靠性,下面结合深度震相来进一步分析.
对于近震而言,有sPL,sPg,sPmP,sPn等深度震相可用于震源深度测定[18-23].由于本次4.6级地震震中距50km以内没有可用的三分量地震波形记录,无法开展sPL分析,sPn在观测的震中距范围内也因地震较小而不够清晰,因此我们选择震中距110km左右的JXNNC台(图1)进行Pg+sPg,PmP+sPmP分析[21-22].以本研究获得的震中位置、震源机制解和表1中的速度结构作为输入计算不同深度的合成地震图,并和实际观测波形对比(图5),可以看出随着深度的增加,PmP到得更早,同时sPmP与PmP间隔增大,而sPg也到得更晚.在15.5km深度附近,合成地震图上的Pg与sPg,sPmP与PmP等震相的理论到时和相应的观测记录到时较为一致,总体上波形的振幅也吻合较好.因此,综合多种方法的研究结果,我们有充分的理由认为瑞昌—阳新4.6级地震的震源深度为15±2km.
至于图5中一些合成波形振幅与实际观测值的差异,可能是采用的速度结构与真实速度结构并不完全一致造成的.因为除去地表沉积层的影响外,在震区地壳中可能还存在一些低速层或者低速体[7-8],这些精细结构对高频体波具有较强的散射作用,导致各震相后发育了一定的尾波,因此合成地震图很难全面拟合实际观测波形.由于各震相的到时对震源深度变化更为敏感,在确定震源深度时,到时及其相互关系才是考虑的主要因素.
图5 深度震相sPg,PmP,sPmP的合成地震图和观测地震图比较虚线波形为JXNNC台的合成地震图,实线波形为观测波形,长实线为Pg,sPg,PmP和sPmP的理论到时曲线.Fig.5 Comparison between the synthetic and the observed seismograms The dashed waveforms are synthetic seismograms and the solid waveforms are observed data.The solid lines show the theoretical arrival times for the Pg,sPg,PmP and sPmP phases.
本研究中采用7个区域台站的宽频带记录和CAP方法反演得到瑞昌—阳新4.6级地震的震源机制解为节面Ⅰ走向30°,倾角86°,滑动角-169°,节面Ⅱ走向299°,倾角79°,滑动角-4°.为了验证其可靠性,我们全面收集了江西及周边各省的数字地震波形记录,采用P波初动方法[24-25]、P波、S波初动与 SV/P、SH/P振幅比方法(简称 Snoke方法)[26]来开展对比研究.虽然上述3种方法的原理和采用的资料存在较大差别,但获得的震源机制解结果却是大致相同的(图6).为了便于后续分析,我们采用上述CAP方法反演得到的结果作为最终结果.
图6 4.6级地震震源机制解的不同方法结果对比Fig.6 Comparison of focal mechanism results calculated by different methods
图7 精确定位后的地震序列震中分布图Fig.7 Epicenter distribution of seismic sequence after precise relocation
根据江西、湖北地震现场联合工作组的调查结果,本次瑞昌—阳新4.6级地震的宏观震中位于湖北省阳新县的枫林镇坳上村,震中烈度为V度,等震线呈椭圆状,长轴大约22km,短轴大约11km,长轴方向为NE60°左右.图7是2005年九江—瑞昌5.7级地震、2011年安庆4.8级地震和精确定位后的瑞昌—阳新4.6级地震序列叠加在烈度等震线、断裂构造上的综合图.从图中可以看出:郯城—庐江断裂带往南经过安徽潜山延伸进入湖北武穴、江西瑞昌—湖北阳新震区后可能隐伏在地表以下,在瑞昌—阳新震区内该断裂的走向方向为NE40°左右(为了后续叙述方便,我们简称郯城—庐江断裂带在武穴至瑞昌的隐伏分段为瑞昌—武穴隐伏断裂).而瑞昌—阳新4.6级地震序列震中分布的长轴大约5 km,短轴大约3km,长轴方向为NE45°左右,居于瑞昌—武穴隐伏断裂的走向(NE40°左右)和V度等震线的长轴方向(NE60°左右)之间.
图8是沿瑞昌—阳新4.6级地震序列的走向(NE45°方向,图7中A-B剖面)和垂直其走向(图7中C-D剖面)的震源深度分布图,显示出地震序列在震源深度上的变化具有一定规律.沿着序列的走向方向(图7和图8中的A-B剖面),从西南到东北随着震中逐渐偏离瑞昌—武穴隐伏断裂,震源深度有逐渐变深的趋势,反映出地震序列的震源分布沿着发震构造的走向在不同位置上存在一定差异.如果瑞昌—武穴隐伏断裂为发震构造,4.6级地震的震源机制解应有一组节面的走向为NE40°左右;垂直序列的走向方向(图7和图8中的C-D剖面),震源深度分布呈直立状态,揭示出如果瑞昌—武穴隐伏断裂为发震构造,则断层的倾角应该近乎直立,震源机制解中和该断裂走向相近的节面的倾角应该接近90°.本研究的结果表明,瑞昌—阳新4.6级地震震源机制解节面Ⅰ的走向30°,倾角86°,滑动角-169°,和上述由地震序列震源分布特征推测的发震断层走向40°左右,倾角接近90°是比较吻合的,因此瑞昌—阳新4.6级地震的震源破裂面应该是震源机制解的节面Ⅰ,发震构造为瑞昌—武穴隐伏断裂.
图8 沿不同剖面的震源深度图Fig.8 Profile of focal depth along different cross-section
图9 长江中下游断块地震分布图Fig.9 Epicenter distribution of the middle and lower Yangtze River fault-block
这次瑞昌—阳新4.6级地震和2005年九江—瑞昌5.7级地震、2011年安徽安庆4.8级地震都发生在973计划“大陆强震机理与预测”项目所确定的南华地块区的长江中下游断块内[2-4](图9).根据已有的研究成果,九江—瑞昌5.7级地震的发震构造为与郯城—庐江断裂带相切割的襄樊—广济断裂带[6-7],安庆4.8级地震的发震构造为郯城—庐江断裂带的分支断裂宿松—枞阳断裂[5],而本次瑞昌—阳新4.6级地震的发震构造为郯城—庐江断裂带往震区延伸隐伏的瑞昌—武穴断裂.在瑞昌—阳新4.6级地震之前,2011年6月17日在安徽桐城还发生了1次ML4.1级地震,这次地震也发生在郯城—庐江断裂带上.显然,上述地震的发震构造都与郯城—庐江断裂带南段存在密切关联,很有可能揭示出郯城—庐江断裂带南段开始进入地震活跃状态.从震源机制解对比分析,九江—瑞昌5.7级地震震源机制解的P 轴走向为277°,仰角为13°[7];安庆4.8级地震震源机制解的P 轴走向为85°,仰角为25°[5];瑞昌—阳新4.6级地震震源机制解的P轴走向为255°,仰角为11°,均反映为近EW向水平挤压的应力场作用,和前人研究的该区域现代构造应力场作用特征是一致的[27-28],也有利于郯城—庐江断裂带南段发生右旋运动及与其切割的NW向断裂发生左旋运动.
自有较完整历史记载的1500年[29]以来,长江中下游断块在九江—瑞昌5.7级地震之前发生了14次51/2级以上地震[30-31],除了1710年湖南新化地震外(滞后7年发生1717年湖南临澧51/4级地震,但震级略小于51/2级,不能算作成组地震),其余13次地震具有明显的成组活动特征,成组地震中首发地震和后续地震的相隔时间为10~21年,平均为15年左右(图10和表2).如果以114°E为界,进一步将整个断块分为断块东部和断块西部两个区域(图9),从表2可看出无论是在断块东部还是在断块西部,这种成组活动特征都是存在的.
图10 长江中下游断块地震M-T图Fig.10 Magnitude-time distribution of the middle and lower Yangtze River fault-block
表2 长江中下游断块的成组地震Table 2 Earthquakes in groups of the middle and lower Yangtze River fault-block
2005年九江—瑞昌5.7级地震发生在长江中下游断块东部,该区域在此次地震前发生了9次5级以上地震,可分为4组活动(图10和表2),成组地震中首发地震和后续地震的相隔时间为10~18年,平均为14年左右,且后续地震的震级都在6级左右.而自1970年以来,长江中下游断块东部区域的ML4级以上地震的成组活动特征也非常明显,目前已经出现了4组活动(图10),其中2002年7月9日分宜ML4.0级、2004年1月26日江西德安ML4.1级、2005年2月14日湖北蓟春ML4.0级与2005年11月26日九江—瑞昌5.7级地震构成第三组活动.九江—瑞昌5.7级地震后,该区域出现5年左右的ML4级以上地震间歇平静,在2011年相继发生1月19日安徽安庆4.8级地震、6月17日安徽桐城ML4.1级地震、9月10日瑞昌—阳新4.6级地震,构成第四组活动,并且这些显著地震都集中发生在郯城—庐江断裂带南段及其分支断裂上.更应该引起重视的是,长江中下游断块东部区域从2005年九江—瑞昌5.7级地震至今已达6年未发生与其成组的6级左右强震,目前该区域ML4级以上地震成组活动的组间间歇平静时间从19年左右减少为7年左右再到5年左右,存在逐渐缩短的现象,地震能量有加速释放的趋势.如果上述成组活动规律延续,则未来十年左右要高度警惕该区域特别是郯城—庐江断裂带南段及其邻近地区发生6级左右强震的可能性.
(1)瑞昌—阳新4.6级地震的震源深度为15±2km,震源机制解为节面Ⅰ走向30°,倾角86°,滑动角-169°,节面Ⅱ走向299°,倾角79°,滑动角-4°.该地震的震源破裂面为震源机制解的节面Ⅰ,发震构造为郯城—庐江断裂带往震区延伸隐伏的瑞昌—武穴断裂.
(2)瑞昌—阳新4.6级地震发生在南华地块区的长江中下游断块东部,所在区域的5.5级以上地震具有明显的成组活动特征,地震能量有加速释放的趋势,未来十年左右该区域存在发生6级左右强震的可能性.
致 谢 本研究得到中国科学院测量与地球物理研究所郑勇先生、湖北省地震局李胜乐先生和河北省地震局王晓山先生的帮助,审稿专家给出重要修改意见,在此一并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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