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 戈,徐宗玲
(汕头大学商学院,广东 汕头 515063)
科技企业的战略变革模型研究
陈 戈,徐宗玲
(汕头大学商学院,广东 汕头 515063)
基于科技变革这一情境,本文就组织能力与管理者认知对科技公司战略变革的作用机制展开讨论,特别是探讨了管理者认知对组织能力战略效应的情境化调节作用,以及影响管理者认知的个体、组织与环境因素,最后建立一个“科技企业的战略变革模型”。本文另一个推论是,在科技企业中,组织能力与管理者认知存在着“战略变革匹配”:即组织惯例与管理者短视的结合将导致“战略锁定”,组织惯例与管理者前瞻的结合将导致“战略引导”,动态能力与管理者短视的结合将导致“战略制约”,动态能力与管理者前瞻的结合将导致“战略突破”。
组织能力;动态能力;战略变革;科技变革;管理者认知
在科技变革越发频繁的今天,高科技企业所遇到的不确定性越来越多,企业赖以生存的传统资源与能力受到的挑战也随之增加。
作为组织能力范式的延伸,动态能力范式强调了公司资源与能力的演化本质,提出为了适应动态环境,保持持续性的竞争优势,企业必须不断更新自身资源基础与输出新能力。在动态环境下,持续性竞争优势的根本保证是运营能力的动态化机制。目前,大多数动态能力的战略研究集中在组织层面,而高管团队信念在组织动态能力演化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仅仅关注组织层面的行为惯例,忽视管理者层面的主观能动性,很难系统全面地理解动态能力的演化过程。
本文将讨论组织能力与管理者认知对科技公司战略变革的作用机制,以及影响管理者认知的个体、组织与环境因素,最后建立一个“管理者认知与组织能力的战略变革模型”,以期对国内相关战略研究提供参考。
在资源基础观看来,组织资源与能力是影响公司战略变革的关键要素。然而,组织能力的发展有可能存在路径依赖,沿袭传统的科技发展路径,而无法与新兴的科技浪潮相匹配。在这种情况下,组织资源与能力自身的更新显得尤为重要。动态能力范式提出,为了适应快速变化的外部环境,企业可以通过整合、构建与重构企业内外部资源与能力等战略变革,来更新组织资源与能力基础。动态能力是组织有目的地延伸、创造与调整资源基础的组织能力的子集[1]。战略过程在本质上是演化的,这一战略过程涉及管理者主观设计的因素[2]。处于相同环境中,拥有相似资源与能力的企业往往会选择不同的组织能力发展路径,这可能是管理者在识别战略机会上起了决定性作用[3]。任何对动态环境的战略反应一般是由组织高层管理者所做出,管理者在公司战略变革各个方面(包括组织的重新定位,新产品发布、研发投资战略转变)等都起到了重要作用[4]。基于有限理性的前提假设,管理者是在对动态环境背景的选择性认知的基础上进行战略决策[5]。作为决策基础的管理者信念与心智模型,管理者认知包括“什么信息被注意、信息怎样被解释以及信息如何转化为战略,即哪些战略行为最终被选择”[6]。管理者认知显著影响着公司战略决策与实施[7-8]。
在演化学派看来,基于惯例的经验学习和局部搜寻显著影响着组织能力演化,组织能力的演化是基于以往选择正负向强化的结果。演化学派强调了组织能力半自动化的惯例基础,忽视了管理者认知因素对组织能力演化的影响。管理者认知通过影响动态环境下技术相关的搜索行动,进而影响了组织适应性智能与组织能力的演变轨迹,最终影响组织适应性发展[9]。这里的“新环境下技术相关的搜索行为”,暗示着管理者认知影响着组织资源与能力基础的更新,已经涉及了动态能力的理论范畴。Gavetti进一步提出,组织能力的微观基础是管理者认知及其所引发的组织层面的战略行动。基于管理者认知的战略决策推动着组织层面的搜索学习活动,因此促进了创新性组织能力的积累[10]。
可见,公司战略变革及其影响下的组织能力发展路径不是动态环境因素所决定的,也不必然受限于传统组织能力的路径依赖。为了应对动态环境的挑战,管理者认知可以通过影响“动态能力”的应用,更新公司资源基础,进而推动公司战略变革与组织能力演化。管理者认知与组织能力发展路径在相互作用中共同演化[11]。管理者认知调节了组织惯例与能力对战略变革的影响[4]。虽然管理者认知与组织能力共同影响了公司战略变革,但是管理者认知对组织能力战略效应的调节作用在方向上结论并不一致。有些研究证明了管理者认知对组织能力形成了替代作用,即减少了组织能力对战略变革的影响;也有研究显示管理者认知对组织能力产生了互补作用,即增强了组织能力对战略变革的影响。
管理者认知与组织能力的替代观认为,管理者认知对组织能力的战略效应产生了替代作用。Rosenbloom的案例研究指出,高层管理者通过调整公司原有战略方向,弥补了创新性组织能力的不足,进而推动了公司战略变革[12]。由此,管理者认知是引发后续战略反应与组织能力演变的先导因素[13]。管理者认知与组织能力的互补观认为,管理者认知与组织能力是互补的,并对战略变革起到正向的交互作用。如果管理者认知与组织能力适当组合在一起,则会更为有力地推动公司战略变革。Kaplan的实证研究发现,CEO认知不仅弥补了组织层面因素 (组织能力与公司激励)缺失的局限,而且创新导向的CEO认知与组织层面因素对战略投资起到显著的交互作用[4]。
由于管理者认知对组织能力的战略效应在调节作用方向的结论并不一致,于是研究者开始引入了具体的情境化,试图更深入地理解两者对战略变革的作用机制。Gilbert的研究率先指出,假如组织能力的刚性阻碍了公司战略变革,管理者认知可能克服这一负向效应,也可能放大这一负向效应,这一调节方向取决于具体的情境因素[14]。
首先,组织学习理论假设组织惯例或经验是一种能够最优化开发与探索的宝贵资源。但是,组织容易受到“学习短视”(learning myopia)的影响[15]。为了弥补学习短视的缺陷,管理者的主要作用之一就是识别公司所遇到的新机遇,并将这些机遇转化为公司战略变革的微观适应过程[16]。如果高管的注意力聚焦在创新科技上,则会增加创新科技能力的研发投资,后者有利于公司全面推行创新战略[8];相反,管理者的注意力聚焦于传统科技,意味着该公司受限于特定科技平台,不仅阻碍了公司适应能力的发展[17],而且阻碍了公司适应科技变革。因此,对于组织能力对战略变革的影响而言,管理者认知对象是一个重要的情境因素,其关键在于管理者认知是聚焦于创新科技还是传统科技。
其次,如果与动态环境相匹配的创新导向组织能力已经存在于公司内部,那么管理者认知的战略效应相对较弱,只能通过调整公司现行的经营活动,改善公司的适应性状态[18]。在这种情况下,管理者认知与创新导向组织能力形成了战略上的互补效应。相反,当公司并不具备多少创新导向的组织能力,那么管理者认知的战略效应明显增加。这是因为作为一种战略性前瞻,聚焦于创新科技的管理者认知指引着公司在创新领域的搜索活动[8],推动着创新导向组织能力的积累。综上,对于管理者认知对战略变革的影响而言,组织能力特征也是一个重要的情境因素,其关键在于组织能力是创新导向还是传统导向,是一种动态能力还是一种组织惯例。
Eggers和 Kaplan的研究不仅将组织配置定位(包括组织能力与公司激励)区分为传统产业导向与创新产业导向,而且评估了管理者在创新科技(管理者前瞻)与传统科技(管理者短视)上的注意力配置差异对公司战略变革的影响。他们发现,管理者认知与组织配置定位结合起来对公司战略变革产生了显著的交互作用[19]。如果维持组织现状与推动组织变革的组织层面因素并存于公司内部,那么管理者认知就是一个决定战略方向与获得竞争优势的最终决定性因素。作为理解企业应对动态环境战略反应的关键因素,管理者前瞻弥补了创新导向组织能力的不足,增强了后续的创新投资,最终推动了公司战略变革。所以,管理者认知是一种塑造企业适应环境能力的动态管理能力。
结合以上研究,本文提出基于组织能力与管理者认知的“战略变革匹配”(见表1):其一,动态能力与管理者前瞻结合在一起,即创新组织能力与聚焦于创新科技的管理者认知相结合,可以对战略变革产生正向的交互作用,这一“动态管理能力”所形成最大化的战略变革效应,我们称之为“战略突破”;其二,组织惯例与管理者前瞻结合在一起,即传统组织能力与聚焦于创新科技的管理者认知相结合,对公司战略变革的影响效应相对较小,管理者前瞻只能通过指引公司在创新领域的搜索活动,改善公司的适应性状态,弥补了创新组织能力的不足,我们称之为“战略引导”;其三,动态能力与管理者短视结合在一起,即创新组织能力与聚焦于传统科技的管理者认知相结合,则无法推动有效的战略变革以适应动态环境,我们称之为“战略制约”。其四,组织惯例与管理者短视结合在一起,即传统组织能力与聚焦于传统科技的管理者认知相结合,则会导致组织能力的路径依赖,形成战略锁定,不仅阻碍了公司适应能力的发展,而且阻碍了公司适应科技变革。
Ocasio明确指出,“管理者认知乃至行为无法从其自身的个体特质方面得以解释,而是根源于管理者自身察觉所处的特定组织与环境背景”[6]。实证研究表明,组织外部环境、组织内部环境与人类认知偏差都会对管理者认知产生影响。在组织内部环境方面,其一,管理者所处的组织层级会影响管理者认知的准确性。组织惯例与管理者认知存在于组织的科层结构中,共同影响着组织能力的发展路径[10],特别是在组织涉及多个业务领域的情况下,管理层所处的组织层级越高,关于战略行为与后果的因果关系的认知就会越模糊,这种认知偏差直接影响到组织能力的发展路径。其二,公司沟通与程序机制(比如行动备忘录、个人评估体系、预算与资本调拨制度)等公司制度因素也会影响高管的注意力焦点[6]。其三,高管团队组成结构与公司激励机制也会对管理者认知产生显著影响。Cho和 Hambrick的研究表明,虽然动态环境部分改变了高管团队的注意力焦点,高管团队注意力焦点的转变更多来源于高管团队组成结构与公司激励机制的变化[7]。
虽然组织外部环境对管理者认知的直接影响的研究较少,更多研究只是将某一动态环境视为管理者认知与战略行为的特定情境[20],但是组织外部环境已被证实对管理者认知产生显著影响。首先,动态环境的变动程度会对管理者认知产生影响。在相对稳定的外部环境中,大多数管理者的观点比较一致[21]。当突破性创新科技涌现时,环境不确定性骤然增加,管理者的看法就会出现严重分化,管理者认知与组织能力的稳定组合就可能发生松动,新的组合形式就可能出现[22]。其次,产业结构也会对管理者认知产生影响。产业结构与管理者认知之间可能存在某种联系,它们的结合将会对公司战略行为的形成更有解释力[23]。实证研究表明,对产业结构的主观认知会显著影响公司战略行为[20]。
人类认知系统影响着管理者决策与行为。管理者认知会受到更为普遍的人类认知偏差的影响[24],认知偏差影响着经验知识的应用与管理决策的选择[25]。选择性知觉偏差影响着管理者的具体认知。拥有不同的战略展望的管理者会关注环境的不同方面[26]。一个“预设立场逻辑”往往会影响公司的战略选择,以至于公司难以进行战略变革。另外,管理者倾向于在盲目乐观而不是理性评估的基础上进行决策。Hmieleski和Baron的实证研究显示,企业家的意向性乐观倾向(Dispositional Optimism)与其所创办新公司的绩效(表现在收入增加与雇员增加两个方面)成显著负相关[26]。与乐观倾向相反,管理者的“警觉”性情特质(Mindfulness)在战略决策结构(环境背景特征)与个人信息处理过程(包括扫描、解释与决策选择)之间起调节作用。综上所述,我们提出以下的基于组织能力与管理者认知的战略变革模型(见图1),即作为组织能力对战略变革的影响效应的调节变量,管理者认知又受到组织外部环境、组织内部环境与人类认知偏差等多层面因素的共同影响。
关于科技企业战略变革的前因研究大多集中在组织能力层面,忽视了管理者主观判断与个体 (群体)决策的因素。管理者认知范式的出现,逐步揭开了影响战略变革的主观过程及其导致的战略结果,并开始通过与组织能力范式或资源基础观对话,加深了我们对科技企业战略变革的多层面理解。本文基于科技变革这一情境,探讨了组织能力与管理者认知对科技公司战略变革的作用机制,最终建立一个“科技企业的战略变革模型”,即作为组织能力对战略变革的影响效应的调节变量,管理者认知又受到组织外部环境、组织内部环境与人类认知偏差等多层面因素的共同影响。我们还认为,在科技企业中,组织能力与管理者认知存在着“战略变革匹配”:即组织惯例与管理者短视的结合将导致 “战略锁定”,组织惯例与管理者前瞻的结合将导致“战略引导”,动态能力与管理者短视的结合将导致“战略制约”,动态能力与管理者前瞻的结合将导致“战略突破”。
正如乔布斯给苹果公司带来的无法比拟的战略影响,作为从代工企业成功转型为自主品牌企业的台湾宏达电子(HTC),其高管团队的远见卓识对公司的战略变革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我们认为,在变化相对较快、不确定性相对较大的高科技行业中,科技企业面对动态环境,不仅要着力培养自身组织能力,特别是更新自身能力与资源基础的动态能力,更要从管理者个体层面入手,通过大范围的外部搜索与学习、组织内部的愿景探讨与学习等方式,着力提升管理者个体与高管团队对科技变革及其战略影响的认知水平与判断能力,从而认清与把握企业乃至行业的战略前景,最终通过实施相应的战略变革以适应动态环境的要求。
[1]Augier M.,Teece D.J..Dynamic capabilities and the role of managers in business strategy and economic performance[J].Organization Science,2009,20(2):410-421.
[2]Helfat C.E.,Finkelstein S.,Mitchell W..Dynamic Capabilities:Understanding Strategic Change in Organizations[M].Wiley-Blackwell,2007.
[3]Simon M.,Houghton S.M.,Aquino K..Cognitive biases,risk perception,and venture formation:how individuals decide to start companies[J].Journal of Business Venturing,2000,15(2):113-134.
[4]Kaplan S..Cognition,capabilities,and incentives:assessing firm response to the fiber-optic revolution[J].The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2008,51(4):672-695.
[5]Cyert R.M.,James G..A Behavioral Theory of the Firm[M].Englewood Cliffs,NJ:Prentice-Hall.1963,3.
[6]Ocasio W..Towards an attention-based view of the firm[J].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1997,18(S1):187-206.
[7]Cho T.S.,Hambrick D.C..Attention as the mediator between top management team characteristics and strategic change:the case of airline deregulation[J].Organization Science,2006,17(4):453.
[8]Kaplan S.,Murray F.,Henderson R..Discontinuities and senior management:assessing the role of recognition in pharmaceutical firm response to biotechnology[J].Industrial and Corporate Change,2003,12(2):203.
[9]Tripsas M.,Gavetti G..Capabilities,cognition,and inertia:evidence from digital imaging[J].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 2000,21(10-11):1147-1161.
[10]Gavetti G..Cognition and hierarchy:rethinking the microfoundations of capabilities’development[J].Organization Science, 2005,16(6):599-617.
[11]Volberda H.W.,Lewin A.Y..Coevolutionary dynamics within and between firms:from evolution to coevolution[J].Journal of Management Studies,2003,40(8):2111-2136.
[12]Rosenbloom R.S..Leadership,capabilities,and technological change:the transformation of NCR in the electronic era[J]. 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2000,21(10-11):1083-1103.
[13]Gavetti G.,Levinthal D.A.,Rivkin J.W..Strategy making in novel and complex worlds:the power of analogy[J].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2005,26(8):691-712.
[14]Gilbert C.G..Unbundling the structure of inertia:resource versus routine rigidity[J].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2005, 48(5):741.
[15]Levinthal D.A.,March J.G..The myopia of learning[J].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1993,14(S2):95-112.
[16]Salvato C..Capabilities unveiled:the role of ordinary activities in the evolution of product development processes[J].Organization Science,2009,20(2):384.
[17]Tripsas M..Technology,identity,and inertia through the lens of the digital photography company[J].Organization Science, 2009,20(2):441-460.
[18]Cattani G..Preadaptation,firm heterogeneity,and technological performance:a study on the evolution of fiber optics,1970-1995[J].Organization Science,2005,16(6):563-580.
[19]Eggers J.,Kaplan S..Cognition and renewal:comparing CEO and organizational effects on incumbent adaptation to technical change[J].Organization Science,2009,20(2):461-477.
[20]Nadkarni S.,Barr P.S..Environmental context,managerial cognition,and strategic action:an integrated view[J].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2008,29(13):1395-1427.
[21]Spender J.C..Industry Recipes:An Enquiry into the Nature and Sources of Managerial Judgement[M]:Blackwell Oxford;1989.
[22]Bogner W.C.,Barr P.S..Making sense in hypercompetitive environments:a cognitive explanation for the persistence of high velocity competition[J].Organization Science,2000,11(2):212-226.
[23]Johnson D.R..Hoopes D.G..Managerial cognition,sunk costs,and the evolution of industry structure[J].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2003,24(10):1057-1068.
[24]Baron J..Judgment Misguided:Intuition and Error in Public Decision Making[M]:Oxford University Press,USA;1998.
[25]Westphal J.D.,Bednar M.K..Pluralistic ignorance in corporate boards and firms’strategic persistence in response to low firm performance[J].Administrative Science Quarterly,2005,50(2):262-298.
[29]Hmieleski K.M.,Baron R.A..Entrepreneurs’optimism and new venture performance:a social cognitive perspective[J].The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2009,52(3):473-488.
The Strategic Change Model of th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Enterprises
Chen Ge,Xu Zhongling
(School of Business,Shantou University,Shantou 515063,China)
Based on the context of S&T change,the paper discusses the strategic change mechanism of organizational capabilities and managerial cognition in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enterprises,especially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managerial cognition to strategic, effect of organizational capabilities,and the individual,organizational and environmental influencing factors of managerial cognition. This paper establishes a“strategic change model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enterprise”.The other inferences include:In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enterprises,the combination of organizational capabilities and managerial cognition leads to “strategic change correspondence”;The combination of organizational routine and managerial myopia leads to“strategy lock”;The combination of organizational routine and Managerial foresight leads to “strategic guidance”;The combination of dynamic capabilities and Managerial myopia leads to “strategic constraints”;The combination of dynamic capabilities and managerial foresight leads to“strategic breakthrough”.
organizational capabilities;dynamic capabilities;strategic change;technological change;managerial cognition
广东省科技厅资助项目“澄海玩具创意产业集群管理创新服务平台及其推广应用”(2010A040206009),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十一五”规划2009年度项目“后金融海啸背景下澄海玩具自主品牌发展研究”(09E-01)。
2011-04-20
陈戈(1978-),男,广东汕头人,管理学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战略管理与企业成长。
F276.44
A
(责任编辑 谭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