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评价及影响因素分析

摘 要：【目的】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是南京重要的城市森林绿地，评价其景观美景度，可为国家森林公园景观审美价值、社会价值的实现提供理论支持。【方法】基于因子构建法及参数体系构建法，以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为研究对象，采用自动线性模型与逐步回归分析方法深入评估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并着重分析影响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的主要因素及群体差异。【结果】1）设定的10个评估分析因子均与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间具有显著相关性，且文章采用的要素分解法对解释美景度评价具有良好解释性。2）主要景观要素对于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的影响程度由高到低排列分别为：设施协调程度、空间尺度明晰度、场景均衡程度、画面联想程度、景观主从关系与形式统一程度。3）评价结果存在一定群体差异性，相较于男性、城市居住群体和研究生及以上群体，女性、乡镇居住群体与本科及以下群体对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评价更高且离散性更低，即个体差异性显著。【结论】综合运用分层样本选择法、美景度评价法对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进行评价，发现设施协调程度、空间尺度明晰度、场景均衡程度、画面联想程度、景观主从关系与形式统一程度是影响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的主要因素，有关部门应加强景观管理、丰富自然景观要素、设置科普景观等方面着手，助力森林公园美景度提升。

关键词：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美景度；景观评价；因子分析

中图分类号：S688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923X（2024）11-0146-09

基金项目：国家林业和草原局软科学项目（2020131019）。

Landscape beauty evaluation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analysis of Zijinshan National Forest Park in Nanjing

HUANG Jing1， SUN Xinwang2

（1. Jinli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Nanjing 211169， Jiangsu， China； 2. Nanjing Forestry University， Nanjing 210043， Jiangsu， China）

Abstract：【Objective】Zijinshan National Forest Park in Nanjing is an important urban forest green space. Evaluating its landscape beauty can provide theoretical support for the realization of the aesthetic and social value of the national forest park landscape.【Method】Based on factor construction and parameter system， this study takes Nanjing Zijinshan National Forest Park as the research object， and uses automatic linear model and stepwise regression analysis method to deeply evaluate the landscape beauty of Nanjing Zijinshan National Forest Park， with a focus on analyzing the main factors and group differences that affect the landscape beauty of Nanjing Zijinshan National Forest Park.【Result】 1） The 10 evaluation analysis factors had a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with the scenic beauty of the Zijinshan National Forest Park in Nanjing， and the factor decomposition method used in the article had good explanatory power for explaining the evaluation of scenic beauty. 2） The impact of the main landscape elements on the scenic beauty of the Zijinshan National Forest Park in Nanjing was ranked from high to low， including the coordination degree of facilities， the clarity of spatial scale， scene balance， the degree of image association， and the degree of landscape master-slave relationship and form unity. 3） There were certain group differences in the evaluation results. Compared to males， urban residents， and graduate and above groups， females， rural residents， and undergraduate and below groups had higher and lower dispersion evaluations of the scenic beauty of national forest parks， indicating significant individual differences.【Conclusion】By comprehensively using the stratified sample selection method and the beauty evaluation method， the landscape beauty of Nanjing Zijinshan National Forest Park was evaluated. It was found that the coordination degree of facilities， the clarity of spatial scale， the balance degree of scenes， the degree of image association， and the degree of landscape master-slave relationship and form unity are the main factors affecting the landscape beauty of Nanjing Zijinshan National Forest Park. Relevant departments should strengthen landscape management， enrich natural landscape elements， and set up popular science landscapes to help improve the landscape beauty of the forest park.

Keywords： Zijinshan National Forest Park； beauty level； landscape evaluation； factor analysis

随着生态文明建设与绿色发展理念成为全社会的共识和行动，经济发展方式逐步向存量挖潜、内涵提升转变，更为注重经济与绿色生态的协调推进。作为弘扬生态文明、倡导绿色生活、普及国土绿化知识的生态载体，国家森林公园不仅是具有强烈历史文化遗产价值、风景优美的特定森林区域，更是打造良好生态环境、丰富游客精神世界、增强生态幸福感的重要场所[1-3]。具体而言，国家森林公园具有改善气候、涵养水源、固碳释氧、森林游憩、美化环境等多种功能[4-5]，在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求、实现森林资源生态效益、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协同发展方面具有关键作用。而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高低直接影响受众观感，对公共服务建设成效而言具有重要作用。由此，评价及分析国家森林公园植物景观美景度，对推进景观设计优化、满足公众多样化需求具有一定现实意义。

评价景观美景度是辅助国家森林公园建设和管理的关键工具。纵观学界有关美景度评价的研究，可以大致归纳为如下几类。第一，评价方法方面。视觉评价法能够反映公众对景观设计的偏好规律，如Zhang等[6]提出，美景度评价法主要经由公众参与评价的方式反映公众审美态度及景观设计水平，属于视觉景观评价领域的常用方法。王晋伟[7]主要以北海市红树林为研究对象，利用灰色统计分析与美景度评价相结合的方法评价景观美景度。黄晨阳等[8]以神木市杨家城遗址公园为例，基于动静态视觉筛选获取潜在高质量观景点，采用美景度评价法对景观美景度进行评价。第二，评价指标选取方面。公园自然地理环境和人文视觉景观均为影响森林景观美学质量的重要影响因子。周璞等[9]筛选出地被盖度、坡度等6个与景观质量显著相关指标，应用多元数量化运算对景观美景度进行评判。胡金龙等[10]选择星空露营基地、环翠迎宾等人文视觉景观作为评价指标，测度桂林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第三，美景度的影响因素方面。杨阳等[11]认为，植物色彩品质、审美艺术性、植物文化等要素是影响高校校园景观美景度的重要因素。王巧良等[12]指出，植物覆盖度、生长情况、植被环境总体协调性均是影响杭州城区绿墙植被美观度的主要因素。Yang等[13]研究发现，影响彩叶林美景度的主导因素为地形变化、森林覆盖率、景观组成。

综上，现有文献对国家森林公园美景度的分析视角及评价方法的研究相对分散，鲜见有学者聚焦公众差异性展开研究。因此，与既有文献相比，本文的边际贡献主要在于以下几方面：一是以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为例，借助分层样本筛选法获取景观研究样本。二是从多个角度收集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的景观素材，包括自然环境、地理地貌、植被覆盖等方面的照片。采用专家评价法和图像处理法对景观指标进行量化。文章通过邀请业内专家对景观的各项指标进行评分以得出景观的整体美景度，同时经由计算机技术对景观图片进行处理，提取出颜色、形状、纹理等视觉特征量化景观的美景度。三是结合所选场地地形、气候、植被等特性，深入剖析不同因素对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的影响。第四，采用离散系数、平均系数等统计方法，探索公众差异性对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的不同评价，旨在为国家森林公园的景观设计和管理提供有益的借鉴和启示。

1 研究区概况与数据采集

1.1 研究区域概况

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位于南京玄武区中山门外，坐标为118°48′00″～118°53′04″E，32°01′57″～32°06′15″N，总面积为3 008.8 hm2。紫金山的植被类型主要为暖温带落叶阔叶林与亚热带常绿阔叶林。具体而言，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地区的植被类型可以划分为六大群落，分别为针叶林、阔叶林、针阔混交林、常绿落叶混交林、灌丛以及竹林。同时，紫金山的森林群落结构可以分成乔、灌、草三个层次。其中，乔木层郁闭度达到0.5～0.8，灌木覆盖度达到56.1%，草木覆盖度达到35.7%。总体上，紫金山风景区森林覆盖率达76.8%，拥有本地野生种子植物113科386属701种，是南京重要的城市森林绿地。根据对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的实地勘测，选取中山陵景区、明孝陵景区、灵谷景区三大核心景区作为主要研究区域。

1.2 数据采集

数据收集借用法瑞学派样地调查法，调研工作历时6个月，始于2023年6月，结束于同年11月。样本选择40个植物景观单元，遵从代表性、典型性原则，借用DJI便携式摄像机（Osmo pocket）和DJI无人机（Mavic 2 Pro）全方位拍摄样本，同时记录景观单元内如植物数量、植物种类等参数变化，最终录制成4K影像，为实验提供样本数据。立足于“社会性视距”（指林外公众可观赏的70～100 m距离）进行景观美景度评价。遵循相同外部条件、无其他干扰和可重复操作原则，选择面积为400 m2（20 m×20 m）的森林植物群落风景林。其中，影像的录制分为2段，分别为无人机录制的高处角度与摄像机录制的人视角度。试验中，首先选出114张样本照片，结合评价方案和试验方法完成最终60张景观分析样本的筛选。

2 研究方法

2.1 美景度评价法

美景度评价法用于景观美景度的评估计算，是心理物理学派高度认可的美景度评价方法[14-16]。具体来讲，美景度评价法主要通过选取景观实地摄影所取样本，借助心理量表从评判者美学认知和景观自身特点两方面入手评价美景度值。本研究在评价过程中，选择调查公众群体相对广泛，涵盖景观设计专业师生及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的来访人群。本次调查共收集问卷260份，有效问卷232份，问卷回收率89%。其中，男性被调查人数为86人，女性为146人；被试年龄集中在16～60岁之间，基本涵盖所有年龄段的群体；被调查人员中有176人居住于城市，56人居住于乡镇；被调查人员学历水平以本科为分界，本科以下74人，本科及以上158人，均具有一定审美能力，样本总体适用于本研究。

2.2 评价过程

将经由数据采集获取的60张景观样本照片归纳为植被、水体、道路、建筑及小品四类景观，并依此设计调查问卷为大众与专家版两种。其中，通过图像处理量化统计和专家评价法确定景观美景度关联评价因素，共计10项。另外，专家版及大众版调查问卷均借用7点量表法完成评价，且评价者对样本美景度的评价分值与景观美观程度成正比。

3 数据处理

3.1 美景度值计算

3.2 景观要素选取

兼顾整体景观、道路清晰、水体丰富、植被层次和建筑小品等景观要素在调研区域的实际情况，利用专家咨询法最终筛选量化指标10项，详见表1。文章在选择景观主从关系、场景均衡程度、生态多样程度与画面联想程度的基础上，额外增加道路线条清晰度、空间尺度明晰度、植被多样程度、形式统一程度与设施协调程度等指标，以综合评价景观美景度。

其中“色彩丰富程度”和“空间尺度明晰度”分别采用“测算照片中辅助色面积与基底色及灰色面积之比”“测算照片中‘天空与水体面积之比’与‘植被与硬质表面积之比’”表示。为兼顾各要素间的灰度阈值和颜色差异，借用Photoshop 2020图像处理软件分离并修正各类景观要素。

3.3 数据处理

3.3.1 因子分析

在实验过程当中，通常需要大量采集相关变量以整体分析及解决问题。但实际情况中的变量采集可能并未达到预期，这将导致部分缺失数对研究结论造成不利影响。因此，为获得有效变量，参考现有研究[19]，采用因子分析法展开后续分析。

3.3.2 卡方检验

考虑到卡方数值是检测样本评估值和理论推测值之间的误差时的重要参数，采用卡方检验进行分析，探索评价者个体差异对景观美景度的影响。

3.3.3 逐步回归法

将自变量设为景观要素分解量化值，因变量设为美景度标准化值，利用SPSS 22.0软件构建多元线性回归方程，以逐步回归法判断两者关系，其中P≤0.05。

3.3.4 离散系数

4 结果与分析

4.1 美景度值与景观要素的相关性分析

4.1.1 逐步回归

对前文选取的10个景观评价因子和的景度值进行相关性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根据表2可以看出，10个景观因子与美景度之间均存有显著相关性。

将自变量设为景观评价因子，因变量设为美景度标准化值，利用逐步回归的方法对建立的模型进行分析，如表3所示。可知模型整体方差分析P=0.001，P<0.05，即所建立的回归模型具有一定统计学效力。

进一步地，进行t检验，以判断单个自变量与因变量之间是否存在相关性，结果如表4所示。数据表明，设施协调度的显著性数值为0.003，空间尺度感的显著性数值为0.043，均小于0.05，即自变量与因变量之间具有显著相关性。

采用X1、X2表示模型中最后收录的两个自变量。根据表4常数项以及自变量的偏回归系数，可获得如下算式，Y景观美景度=183.225 1+22.633X1+16.182X2。其中，X1、X2分别表示设施协调程度与空间尺度明晰度。

由自变量的标准化偏回归系数可以看出自变量对于因变量的影响程度，如果系数是正数，则其表示自变量与因变量呈现正相关关系。根据表4可知，设施协调程度（X1）与空间尺度明晰度（X2）对景观美景度的影响颇为显著，且X2

具体而言，设施协调程度对景观美景度的影响系数高达0.488，为影响参数中的最大值，说明画面中的建筑设施与周围空间协调程度越高，画面越美，景观美景度越高。实地调研结果同样证实，当国家森林公园中出现不协调的公共设施时，这将降低公众对该国家森林公园的喜爱程度。空间尺度感对景观美景度的影响系数达到0.320，仅次于设施协调感，表明合理的空间尺度、植物的比例搭配，对审美感受具有至关重要的影响作用。

4.1.2 自线性回归

表5为最佳子集模型自变量系数回归结果。根据自变量的重要程度排序，将影响最大的六个自变量纳入模型当中，即设施协调程度、空间尺度明晰度、场景均衡程度、画面联想程度、景观主从关系与形式统一程度。该结果相比于逐步回归法获得更多影响因素结果，具体如表6所示。其中，最重要的两个自变量与逐步回归模型相一致，即设施协调程度、空间尺度明晰度。

具体而言，场景均衡程度的影响系数为9.201，显著性为0.025，在影响力排行中位列第三，表明在国家森林公园中场景均衡程度越高，景观美景度越高。在形式美法则当中，均匀法则是其中的重要法则之一，在景观布局中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均衡的场景会带给公众良好的心理感觉，激发公众产生更加轻松愉快的审美感情，影响着游客的活动方式。

在影响力排行榜中，画面联想程度的回归系数为7.745，在影响力排行中位列第四。在现代景观的设计过程中，设计师一般通过隐喻、象征以及暗示的设计手法表达当地环境、文化，以及设计师本人的哲学素养，即现代景观设计通常在大脑的丰富联想作用下实现。

排名最末位的两个自变量从景观评价角度来看对美景度具有一定影响。景观主从关系的系数为5.832，在影响力排行中位列第五。合理处理景观主从关系，有助于国家森林公园在平面与立面、交通流线与景观轴线、景观细部与整体规划的处理和统一上做到最佳[21]。一般来讲，为更好地体现出景观主体与衬景的依附关系，多采用一主一从或者一主多从的形式。这可在突出主体的同时，增加景观层次感。

形式统一程度的回归系数为2.093，说明在国家森林公园中形式统一程度越高，景观美景度越高，即统一化景观设计形式在森林公园景观的设计过程中不可或缺。设计师在景观设计中，可以充分运用自身的情感和创意，实现形式设计的统一性，从而营造出更深层次的景观氛围。这种统一化的景观思想，包括设计师对地形、水系、植被等自然要素的充分考虑，以及对文化、历史、社会等人文因素的深入挖掘，注重游客视觉、听觉、触觉等各种感官体验，能够辅助游客全方位地感受到景观的魅力。

4.2 群体差异性分析

4.2.1 性别异质性

不同性别群体美景度评价离散系数与均值结果详见表7。性别差异对美景度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均值与离散系数方面。就整体离散值而言，研究结果显示男、女性所对应的离散系数分别为 0.283和0.251；就景观类型离散值而言，可以发现男性在建筑及小品景观、道路景观及植被景观的评价上具有更高离散度。就整体均值而言，女性评价均值更高。由此可知，女性群体在审美偏好方面具有更高个体一致性。就景观类型均值而言，男性与女性均对道路景观评价的均值更高，证明丰富的铺地形式、协调的配置模式，以及整洁的整体道路场景对提高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具有重要作用。

4.2.2 居住区域异质性分析

不同居住区域群体美景度评价离散系数与均值结果详见表8。就整体离散值而言，研究结果显示城市、乡镇所对应的离散系数分别为0.402和0.233；就景观类型离散值而言，可以发现城市、乡镇居住群体均在建筑及小品景观的评价上具有更高离散度。就整体均值而言，可以发现乡镇居住群体具有更高的均值。由此可知，乡镇居住群体在审美偏好方面具有更高个体一致性，同时城市居住群体在审美偏好方面具有显著差异性。细究其因，生活在城市中的人群审美视野更广，有机会接触各种高质量景观。这将极大拔高城镇群体的审美标准，影响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评价结果。

4.2.3 学历水平异质性分析

不同学历群体美景度评价离散系数与均值结果详见表9。就整体离散值而言，研究结果显示本科以下群体、本科及以上群体所对应的离散系数分别为0.293和0.281。就整体均值而言，可以发现本科以下群体具有更高的均值。由此可知，本科以下群体在审美偏好方面具有更高个体一致性，同时本科及以上群体在审美偏好方面具有显著差异性。

5 结论与讨论

5.1 结 论

文章以构建因子及参数体系为基础，以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为研究对象，采用自动线性模型构建与逐步回归分析方法，深入评估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并着重分析影响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的主要因素及群体差异，最终得到下述结果。

第一，设定的10个评估分析因子均与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间具有显著相关性，且文章采用的要素分解法对解释美景度评价具有良好解释性。第二，主要景观要素对于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的影响程度由高到低排列如下：设施协调程度、空间尺度明晰度、场景均衡程度、画面联想程度、景观主从关系与形式统一程度。第三，评价结果存在一定群体差异性，相较于男性、城市居住群体和研究生及以上群体，女性、乡镇居住群体与本科及以下学历群体对国家森林公园景观美景度评价更高且离散性更低，即个体差异性显著。

5.2 讨 论

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的景观评价涉及的内容十分广泛，包含风景园林学、生态学、景观美学、植物学、旅游学等多种学科的研究，学术性较强。文章着重探讨南京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的视觉美学，主要采用心理物理学和美景度评价法的两种方法相结合进行分析，希冀为国家森林公园美景度评价领域提供理论参鉴。但需注意，受作者学术知识水平和完成时间的限制，对相关学科知识的掌握有限，导致部分问题尚需进一步研究。另外，由于所用评价材料以照片为主，照片虽可反映出场景之中的相关信息，却无法完全体现主观感受，且图片可以呈现的内容及视角相对有限，导致其主要内容可能受到摄影者的主观影响，难以充分展现出特定场景当中的所有信息。

另外，本文尝试从景观美景度出发，对国家森林公园的环境美化工作提出建议：1）加强景观管理。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管理部门应及时组织专业的园林工人，定期对公园内的植物进行巡查，及时发现并修整呈现出杂乱状态生长的植物，以确保植物能够充分吸收养分，保持旺盛的生命力，在保护公园生态环境的同时提升景观美景度。2）丰富自然景观要素。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管理局应当对公园内植被、水体、地形地貌等多个方面的景观要素类型进行丰富，适当引种树木、花卉和地被植物，形成多样化的植物群落，以形成一定的色彩对比度。同时，在建筑、道路等硬质景观的设计上，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部门也可以采用与自然环境相协调的色彩，营造出自然、和谐的景观氛围，以提升景观美景度，提高公园的景观品质和游客体验。3）设置科普景观。紫金山国家森林公园管理部门应从内容到艺术方面对科普景观进行提升，通过设置科普雕塑、互动装置的方式，向游客们传递有关自然、生态、环保等方面的知识。同时，可以运用VR技术等现代科技手段，为游客们带来更加生动、直观的科普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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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校：吴 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