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知信行问卷的编制及信效度检验

Development and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testing of a questionnaire on the knowledge⁃attitude⁃practice（KAP） of blood phosphorus control in hemodialysis patients

ZHU Jinrong， GAO Manman， JIA Chunxia， ZHAO Weiwei， HUANG Wei， SU Chunyan

Peking University Third Hospital， Beijing 100191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SU Chunyan， E⁃mail： scybmu@126.com

Abstract" Objective：To develop a questionnaire on the knowledge⁃attitude⁃practice（KAP） of blood phosphorus control in hemodialysis patients and to test its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Methods：According to the theory of KAP，the item pool was preliminarily developed through literature review and interviews with 5 experts.Delphi method was applied to consult 15 experts，and the first draft was formed according to the opinions of experts.A preliminary scale was used to investigate 298 hemodialysis patients in three centers of one hospital，and item analysis，reliability test and exploratory factor analysis were carried out.20 patients were retested after 1 week interval.Results：The answer rates of the two rounds consultation were 100%，and the expert authority was 0.960.The Kendall coordination coefficient of the two rounds were 0.132，0.112（all Plt;0.05）.The formal KAP questionnaire of blood phosphorus control included 37 items in knowledge，attitude，behavior 3 dimensions.The overall content validity was 0.99，Cronbach's α coefficient was 0.943，the retest reliability was 0.959.Exploratory factor analysis produced 6 factors，2 factors in the knowledge dimension，1 factor in the attitude dimension，and 3 factors in the behavior dimension.The cumulative variance contribution rate was 68.276%，and the load of each item on each factor wasgt;0.4.Conclusion：The questionnaire has good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and can be used to evaluate the KAP of blood phosphorus control in hemodialysis patients.

Keywords" hemodialysis； knowledge⁃attitude⁃practice； blood phosphorus control； scale development； Delphi method

摘要" 目的：编制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知信行问卷，并进行信效度检验。方法：依据知信行理论，通过文献分析及5名专家焦点访谈，初步拟定问卷条目池；应用德尔菲法对15名专家进行2轮函询，根据专家意见调整问卷内容形成初稿。采用量表初稿对某医院298例血液透析病人进行调查，进行项目分析、信度检验和探索性因子分析；间隔1周对20例病人进行重测，检验问卷的重测信度。结果：2轮函询问卷回收率均为100%，专家权威程度为0.960。2轮肯德尔协调系数分别为0.132，0.112（均Plt;0.05）。正式版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知信行问卷包括知识、态度、行为3个维度，共37个条目。问卷总体内容效度为0.99，Cronbach's α系数为0.943，重测信度为0.959。探索性因子分析共产生6个因子，其中知识维度2个因子，态度维度1个因子，行为维度3个因子，累计方差贡献率为68.276%，每个条目在各因子上的载荷均gt;0.4。结论：编制的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知信行问卷具有良好的信效度，适用于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知信行的评估。

关键词" 血液透析；知信行；血磷控制；问卷编制；Delphi专家咨询

doi：10.12102/j.issn.1009-6493.2024.15.005

近年来，由于生活方式的改变，糖尿病、高血压和肥胖等危险因素导致慢性肾脏病（chronic kidney disease，CKD）发病呈现上升趋势。数据显示，慢性肾脏病的患病率为8.2%[1]，目前，我国慢性肾脏病病人已超过1.3亿例[2]。血液透析（hemodialysis，HD）是终末期肾病（end stage renal disease，ESRD）的主要替代治疗方式，截至2021年底，我国血液透析病人约74.96万例[3]。高磷血症（血磷gt;1.78 mmol/L）是透析病人的常见并发症，是慢性肾脏病⁃矿物质和骨异常（chronic kidney disease⁃mineral and bone disorder，CKD⁃MBD）的始动因素，研究显示，我国透析病人血磷未达标率接近60.0%[4⁃5]。长期血磷不达标会引起很多远期并发症，增加后续治疗费用，并且影响病人生活质量[6]。目前，对于高磷血症的防治主要从透析（dialysis）、药物（drug）和饮食（diet）3方面入手（简称3D原则）[7]，均需要病人的主动参与和自我管理，评估病人的血磷控制行为并在此基础上进行相应的干预十分重要。既往研究中的评估工具多关注控磷饮食行为，对用药、透析等其他行为关注不足[8⁃11]。施月仙[12]研究设计的问卷涵盖了慢性肾脏病⁃矿物质和骨异常的综合因素，但对于食物烹饪方法等问题并未提及，药物和透析治疗相关的条目较少，且未经过规范的信效度检验。因此，本研究拟在知信行理论的基础上编制能综合评估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的知识、态度和行为问卷，并进行信效度检验，全面关注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行为，为临床护理人员评估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知信行情况提供可靠工具。

1" 初始问卷的编制

1.1 建立初始问卷条目池

1.1.1 基于指南初步形成条目池

在知信行理论基础上，以“透析、血液透析、慢性肾脏病⁃矿物质和骨异常、高磷血症”“dialysis、hemodialysis、CKD⁃MBD、hyperphosphatemia”分别为中文和英文检索词，在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数据库、万方数据库、维普数据库、中国知网、PubMed、Elsevier、Web of Science等中英文数据库检索相关指南[13⁃16]，筛选阅读并归纳提炼，形成初始条目池。

1.1.2 专家焦点小组访谈补充条目池

邀请2名从事肾内临床营养工作的营养学专家、2名肾内科主任医师、1名肾内科主任护师，针对文献分析形成的条目池进行专家焦点小组讨论，最终形成包含知识（13个条目）、态度（13个条目）、行为（14个条目）3个维度，共40个条目的初始问卷条目池。其中知识维度13个条目，包括慢性肾脏病⁃矿物质和骨异常各指标控制的目标范围、高磷的危害以及影响磷控制的因素；态度维度13个条目，包括对血磷控制的看法、3D原则对血磷控制的重要性；行为维度14个条目，包括低磷饮食相关的行为、服用磷结合剂相关的行为以及透析和疾病监测相关的行为。各维度均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知识维度“非常不了解”“不了解”“不确定”“了解”“非常了解”分别计1、2、3、4、5分，态度维度“非常不同意”“不同意”“不确定”“同意”“非常同意”分别计1、2、3、4、5分，行为维度“从不”“很少”“有时”“经常”“总是”分别计1、2、3、4、5分。

1.2 专家函询

采用德尔菲法进行专家函询，函询问卷包括：说明语、各条目与研究主题的相关性（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不相关”“不太相关”“一般相关”“比较相关”“非常相关”分别计1、2、3、4、5分）、专家修改意见、专家对问题的判断依据（包括实践经验、理论分析、参考国内外资料、直观选择4个维度）和专家对问题的熟悉程度。专家遴选标准：1）本科及以上学历；2）具有副高级及以上职称，其中临床护理领域专家具有中级及以上职称；3）熟悉透析病人营养工作，临床工作或教学经验≥5年。通过电子邮件或微信的形式发放函询表。

1.3 预调查

采用方便抽样的方式，选择20例某综合医院不同年龄、透析龄和学历水平的规律血液透析病人应用专家函询后形成的问卷（40个条目）进行预调查。20例病人均表示能够完全理解条目及答案内容，并在20 min内完成。间隔1周后，对20例病人进行重测，检测问卷的重测信度。

1.4 信效度检验

选取2023年3月某综合医院3个院区308例规律血液透析病人进行项目分析、信度检验和探索性因子分析。病人纳入标准：在肾内科血液透析室随访至少3个月；年龄≥18岁；具有一定的理解力，能以语言或文字与研究者沟通。排除标准：近1个月内有急性并发症，如心力衰竭、脑血管意外等病人。将问卷条目编辑成问卷星，以二维码的形式发放给病人，让病人自行填写提交，为避免重复填写并保证问卷的完整性，系统设置每例参与者只能回答1次，且只有完成所有条目的填写才能提交问卷。对于没有智能手机的病人，研究者采用面对面调查方式，在透析过程中发放纸质版问卷，对填写有困难者由研究者根据其回答代为填写，当场发放并收回。所有问卷回收后双人核对，剔除问卷填写时间短于300 s、规律填写和逻辑明显混乱的问卷10份，回收有效问卷298份，有效回收率为96.75%。本研究通过我院伦理委员会审核，批号：（2021）医伦审第（445⁃02）号。

1.5 统计学方法

采用临界比值法、Cronbach's α系数法、相关系数法、因子分析法进行项目分析，删除符合2个及以上筛选标准的条目。项目分析的筛选标准如下[18]：1）临界比值法：按总分将受试者分为高分组（前27%）和低分组（后27%），比较两组差异，临界比值检验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gt;0.05）的条目可考虑删除；2）相关系数法：若条目与总分的相关系数lt;0.40，可考虑删除；3）Cronbach's α系数法：若条目删除后，Cronbach′s α 系数增大，可考虑删除；4）因子分析法：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共同度lt;0.20的条目、因子载荷量lt;0.40的条目以及多重因子载荷且相差lt;0.20的条目可考虑删除。

2" 结果

2.1 专家函询结果

选取的15名专家来自北京、广东和浙江，其中血液透析护理专家6人，护理管理专家3人，护理教育专家2人，肾内科医师2人，临床营养师2人；年龄（46.67±7.62）岁；工作年限6～37（21.67±10.53）年；副高级及以上职称10人，中级职称5人；硕士及以上学历5人，本科10人；14名专家来自三级甲等医院，1名专家来自高校；研究生导师2人。2轮函询问卷回收率均为100%，说明专家积极性较高。2轮专家权威程度均为0.960（判断依据为0.973，熟悉程度为0.947）。第1轮肯德尔协调系数为0.132，第2轮肯德尔协调系数为0.112（均Plt;0.05）。

根据第1轮咨询结果，删除同时满足重要性均分≤3.5分及变异系数≥0.2[17]的1个条目：态度维度中“我认为了解血磷达标的好处有利于血磷控制”；以及2个和其他条目内容重复的条目：态度维度中“我认为了解影响透析磷清除的因素有利于血磷控制”和“我认为了解磷结合剂（降磷药）服用方法和时机的相关知识有利于血磷控制”。考虑到高磷的危害性以及疾病监测行为的重要性，综合专家意见，新增4个条目。1）知识维度中增加1个条目：我知道甲状旁腺激素升高与高磷血症有关。2）行为维度增加3个条目：我会关注排便情况，通过运动、饮食或药物等方式，尽量保持大便通畅；我会遵医嘱定期监测血管通路状态，保持充足的血流速；我能就我的症状和指标跟专业人员探讨对策。将态度维度中“3D原则对于血磷控制的重要性”中3个条目合并为2个条目，将“我认为了解低磷饮食以及烹饪技巧相关知识有利于血磷控制”“我相信根据医护人员的建议选择低磷饮食有利于控制血磷水平”和“我相信根据医护人员的建议选择减磷的烹饪方法有利于控制血磷水平”3个条目合并为“我相信选择低磷饮食有利于控制血磷水平”和“我相信选择减磷的烹饪方法有利于控制血磷水平”。根据专家提出的意见对15个条目进行修改，主要是修改了一些条目的表述方式，使表述更严谨，病人更容易理解，如“我知道血液透析病人的血磷控制目标”改为“我知道血液透析病人的血磷控制目标范围”；细化高磷血症的危害将“我知道血液透析病人长期合并高磷血症会有哪些危害”改为“我知道血液透析病人长期合并高磷血症会造成骨质疏松、心血管疾病、软组织钙化等并发症”；在“我知道有些食物磷蛋白比高，需限制食用，比如坚果类、豆类、蘑菇、海鲜等”中补充“磷蛋白比解释：磷含量高但蛋白含量低”；将“我知道血液透析病人磷清除的途径，比如残肾、消化道和透析”改为“我知道血液透析病人磷清除的途径，比如残肾（经尿排出）、消化道（经粪便排出）和透析（透析清除）”；将“我会听从医护人员的指导通过调节食物种类和进食量来控制食物中磷的摄入量”改为“我会选择专业的营养医护人员帮我制定食谱”等。将修改后包含40个条目（知识维度14个条目、态度维度9个条目、行为维度17个条目）的问卷进行第2轮函询。第2轮函询后，40个条目的重要性评分均gt;3.5分、变异系数均lt;0.2。

2.2 问卷信效度检验结果

2.2.1 项目分析

项目分析结果显示，行为维度的条目（我会选择专业的营养医护人员帮我制定食谱）与其维度总分的相关系数为0.202lt;0.4，且删除该条目后的行为维度Cronbach's α系数由0.887上升至0.896。探索因子分析结果显示，知识维度的条目“我知道甲状旁腺激素升高与高磷血症有关”的因子载荷为0.578，0.536，行为维度的条目“购买加工食品时，我会阅读食物标签，关注食品的含磷量和添加剂”的因子载荷为0.598，0.413，以上2个条目占有的2个因子载荷相差lt;0.20，可考虑删除。故删除知识维度1个条目，行为维度2个条目，形成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知信行问卷正式版共37个条目，其中知识维度13个条目，态度维度9个条目，行为维度15个条目。

2.2.2 问卷的结构效度

将剩余37个条目的正式版问卷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KMO值为0.935，Bartlett's球形检验具有统计学意义（χ2=8 376.268，Plt;0.001）。对问卷采用主成分分析和最大方差正交旋转法进行分析，结果显示，提取6个因子模型，特征根均大于1，各因子载荷均大于0.4，累计方差贡献率为68.276%。因子载荷矩阵见表1。根据各因子涵盖条目的内容，知识维度包含2个因子（慢性肾脏病⁃矿物质和骨异常各指标控制的目标、高磷危害及影响磷控制的因素）、态度维度包含1个因子（对血磷控制的看法）、行为维度包含3个因子（低磷饮食相关的行为、服用磷结合剂相关行为、透析及疾病监测相关行为）。

2.2.3 问卷的内容效度

邀请前期函询的15名专家对37个条目正式问卷的内容效度进行评价，问卷各条目的内容效度为0.93～1.00，知识、态度、行为3个维度的内容效度分别为0.99，1.00，0.98，问卷总体内容效度为0.99。

2.2.4 问卷的内部一致性信度和重测信度

37个条目的正式版问卷总体Cronbach's α系数为0.943，知识维度为0.941，态度维度为0.958，行为维度为0.893；问卷的重测信度为0.959。

3" 讨论

3.1 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知信行问卷编制流程科学，内容充分体现了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知信行的内涵

本问卷根据知信行的理论，在检索国内外大量文献及咨询专业医护人员意见、紧密结合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实际情况的基础上进行编制，结构合理，条理清晰，临床实用性强，充分挖掘了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知信行的内涵。按照知信行理论框架，问卷分为知识、态度、行为3个维度。在问卷编制初期，每个维度均严格遵循血磷控制的三原则（饮食、药物和透析），其中知识维度即病人应该掌握的关于高磷的相关知识，包括慢性肾脏病⁃矿物质和骨异常各指标控制的目标范围、高磷的危害以及影响磷控制的因素；态度维度即病人在自身疾病的基础上会影响自身进行血磷管理的主观态度以及信念，包括对血磷控制的看法、3D原则对血磷控制的重要性；行为维度即病人在控制血磷方面应该具备的行为，包括低磷饮食相关的行为、服用磷结合剂相关的行为以及透析和疾病监测相关的行为。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知识维度有2个因子，高磷危害以及影响磷控制的因素合并为1个因子，反映了病人了解高血磷危害及3D原则相关知识的重要性。态度维度归为1个因子，即对血磷控制的看法，反映了病人对于良好血磷控制态度和重要性的认识。行为维度的3个因子和前期的设计基本一致，包括了饮食、药物、透析及疾病监测3方面的行为。本问卷可以全面地评估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的总体知识、态度和行为情况，也有利于临床血液透析护士根据评估结果，针对性地对病人欠缺的知识和依从性差的行为进行具体指导和护理干预。

函询的15名专家均对透析营养比较熟悉，工作领域涵盖了护理教育、临床医学、护理管理、临床营养、临床护理，涉及范围广，具有较好的代表性。一般认为专家权威程度均大于0.7，说明专家函询结果可靠、权威[19]。本研究中专家权威系数为0.960，表示本研究选取的专家权威性较高，可信度较好。2轮专家函询问卷回收率均为100%，说明专家积极配合。2轮专家协调系数分别为0.132和0.112（均Plt;0.05），尚可接受。问卷的语言通俗易懂，病人易于作答，有助于临床评估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的知信行水平。

3.2 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知信行问卷具有良好的信效度

一般认为，条目水平的内容效度指数大于0.78，问卷内容效度好[20]。本问卷条目的内容效度值为0.93～1.00，总问卷内容效度为0.99。通过探索性因子分析检验问卷结构效度，条目因子载荷均gt;0.4，无多重载荷，累积解释方差贡献率68.276%，且各条目在公因子的分布与问卷设计时的理论框架基本符合，说明问卷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21]。本研究内部一致性检验中，各维度及问卷总体Cronbach's α系数均gt;0.80，一般认为Cronbach's α系数≥0.75，表示问卷的信度较好；本问卷重测信度为0.959，因此本问卷具有较好的信度[22]。

4" 小结

本研究编制的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知信行问卷包括3个维度，共37个条目，涉及内容广泛全面，具有一定的科学性，可用于临床评估血液透析病人的血磷控制知信行水平，为提高血液透析病人血磷控制的依从性、减少合并症的发生、提高生活质量提供了参考依据。但本研究仍存在一定的不足，探索性因子分析调查对象的选取为同1所医院的3个院区，样本的代表性欠佳。后续研究可将该问卷运用于不同地区、不同医疗机构的血液透析病人中，开展大样本的调查研究，进一步对问卷进行验证和评价。

参考文献：

[1]" WANG L M，XU X，ZHANG M，et al.Prevalence of chronic kidney disease in China：results from the sixth China chronic disease and risk factor surveillance[J].JAMA Internal Medicine，2023，183（4）：298-310.

[2]" Anon.Global，regional，and national burden of chronic kidney disease，1990-2017：a systematic analysis for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7[J].Lancet，2020，395（10225）：709-733.

[3]" 周莉，付平.社区开展血液透析可能遇到的问题及可能解决方案[J].中国血液净化，2017，16（3）：145-147.

ZHOU L，FU P.The possible problems and their solutions in the development of hemodialysis in local community[J].Chinese Journal of Blood Purification，2017，16（3）：145-147.

[4]" LIU Z H，YU X Q，YANG J W，et al.Prevalence and risk factors for vascular calcification in Chinese patients receiving dialysis：baseline results from a prospective cohort study[J].Current Medical Research and Opinion，2018，34（8）：1491-1500.

[5]" 夏菊花，王君如，蔡震川，等.四川地区维持性血液透析人群慢性肾脏病矿物质与骨异常的多中心横断面研究[J].肾脏病与透析肾移植杂志，2017，26（5）：420-425;452.

XIA J H，WANG J R，CAI Z C，et al.A multicenter cross-sectional study of chronic kidney disease-mineral and bone disorder in Sichuan province[J].Chinese Journal of Nephrology，Dialysis amp; Transplantation，2017，26（5）：420-425;452.

[6]" ANAND A，AOYAGI H.Understudied hyperphosphatemia（chronic kidney disease） treatment targets and new biological approaches[J].Medicina，2023，59（5）：959.

[7]" RASTOGI A，BHATT N，ROSSETTI S，et al.Management of hyperphosphatemia in end-stage renal disease：a new paradigm[J].Journal of Renal Nutrition，2021，31（1）：21-34.

[8]" 杨玉颖，黄燕林，邹宝林，等.维持性血液透析高磷血症患者社会支持与磷饮食管理行为调查[J].广西医学，2018，40（20）：2427-2429.

YANG Y Y，HUANG Y L，ZOU B L，et al.Investigation on social support and phosphorus diet management behavior in hyperphosphatemia patients with maintenance hemodialysis[J].Guangxi Medical Journal，2018，40（20）：2427-2429.

[9]" 赵萍，黄燕林，孙烯辉，等.高磷血症透析患者控磷饮食依从性现况与影响因素分析[J].中国护理管理，2021，21（1）：126-131.

ZHAO P，HUANG Y L，SUN X H，et al.The compliance with phosphorus-controlled diets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of hemodialysis patients with hyperphosphatemia[J].Chinese Nursing Management，2021，21（1）：126-131.

[10]" 任松，许明杰，孟祥龙，等.强化教育对维持性血液透析患者高磷血症影响的Meta分析[J].肾脏病与透析肾移植杂志，2018，27（2）：135-140.

REN S，XU M J，MENG X L，et al.Intensive education on hyperphosphatemia in maintenance hemodialysis patients：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Chinese Journal of Nephrology Dialysis amp; Transplantation，2018，27（2）：135-140.

[11]" 金惠仙，姚安军，徐方嵘，等.营养干预对维持性血液透析合并高磷血症患者生活质量的影响[J].浙江医学，2022，44（24）：2659-2661;2664.

JIN H X，YAO A J，XU F R，et al.Effect of nutritional intervention on quality of life of maintenance hemodialysis patients complicated with hyperphosphatemia[J].Zhejiang Medical Journal，2022，44（24）：2659-2661;2664.

[12]" 施月仙.慢性肾脏病患者矿物质和骨异常的非疾病性相关因素和干预效果的研究[D].天津：天津医科大学，2016.

SHI Y X.Non-disease specific factors and the effectiveness of intervention on chronic kidney disease and mineral metabolic bone disorder[D].Tianjin：Tianjin Medical University，2016.

[13]" 国家肾脏病临床研究中心.中国慢性肾脏病矿物质和骨异常诊治指南概要[J].肾脏病与透析肾移植杂志，2019，28（1）：52-57.

National Clinical Research Center of Kidney Diseases.Summary of China chronic kidney disease-mineral and bone disorder guideline[J].Chinese Journal of Nephrology Dialysis amp; Transplantation，2019，28（1）：52-57.

[14]" Kidney Disease：Improving Global Outcomes CKD-MBD update Work Group.KDIGO 2017 clinical practice guideline update for the diagnosis，evaluation，prevention，and treatment of chronic kidney disease-mineral and bone disorder（CKD-MBD）[J].Kidney International Supplements，2017，7（1）：1-59.

[15]" LIU Z H，LI G S，ZHANG L，et al.Executive summary：clinical practice guideline of chronic kidney disease-mineral and bone disorder（CKD-MBD） in China[J].Kidney Diseases，2019，5（4）：197-203.

[16]" IKIZLER T A，BURROWES J D，BYHAM-GRAY L D，et al.KDOQI clinical practice guideline for nutrition in CKD：2020 update[J].American Journal of Kidney Diseases，2020，76（3 Suppl 1）：S1-S107.

[17]" 徐蔼婷.德尔菲法的应用及其难点[J].中国统计，2006（9）：57-59.

XU A T.Application and difficulties of Delphi method[J].China Statistics，2006（9）：57-59.

[18]" 吴明隆.问卷统计分析实务：SPSS操作与应用[M].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10：1.

WU M L.Questionnaire statistical analysis practice：SPSS operation and application[M].Chongqing：Chongqing University Press，2010：1.

[19]" 李月仪，陈伟菊.德尔菲法在护理管理学中的应用现状[J].护理研究，2018，32（21）：3339-3341.

LI Y Y，CHEN W J.Application status quo of Delphi method in nursing management[J].Chinese Nursing Research，2018，32（21）：3339-3341.

[20]" 史静琤，莫显昆，孙振球.量表编制中内容效度指数的应用[J].中南大学学报（医学版），2012，37（2）：49-52.

SHI J C，MO X K，SUN Z Q.Content validity index in scale development[J].Journal of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Medical Science），2012，37（2）：49-52.

[21]" 张超，徐燕，陈平雁.探索性因子分析与验证性因子分析在量表研究中的比较与应用[J].南方医科大学学报，2007，27（11）：1699-1700;1705.

ZHANG C，XU Y，CHEN P Y.Comparison and application of exploratory factor analysis and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in scale research[J].Journal of Southern Medical University，2007，27（11）：1699-1700;1705.

[22]" 王志稳.护理研究[J].护士进修杂志，2004，19（10）：869-873.

WANG Z W.Nursing research[J].Journal of Nurses Training，2004，19（10）：869-873.

（收稿日期：2023-06-25；修回日期：2024-03-20）

（本文编辑 曹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