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癌病人化疗期间情绪抑制的影响因素

2024-12-31 00:00:00张瑜陈贝贝潘佳胡婷婷张鹏丹王建正梁银明
护理研究 2024年18期
关键词:胃癌化疗护理

Influencing factors of emotional inhibition during chemotherapy in patients with gastric cancer

ZHANG Yu, CHEN Beibei, PAN Jia, HU Tingting, ZHANG Pengdan, WANG Jianzheng, LIANG Yinming

Nursing College of Xinxiang Medical College, Henan 453000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LIANG Yinming, E⁃mail: yinming.liang@foxmail.com

Keywords """gastric cancer;"spouse;"chemotherapy;"emotional inhibition;"couple disease communication;"social constraints;"nursing

摘要""目的:探讨胃癌病人情绪抑制在化疗期间的变化趋势及影响因素。方法:便利抽取河南省某三级甲等医院于2021年2月—2022年8月收治的胃癌病人及其配偶作为研究对象,采用一般情况调查表、情绪抑制量表、夫妻癌症相关沟通问题量表"、社会约束量表对病人及其配偶进行调查。结果:胃癌病人第1次化疗时情绪抑制总分最高,为(28.77±10.75)分。广义估计方程分析结果显示,性别为女是病人情绪抑制的保护因素,而病人病理分期为Ⅲ期及Ⅳ期、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较重、病人感知到的社会限制较高是病人情绪抑制的危险因素,其中,病人的社会限制在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与病人情绪抑制的关系中起到了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应为0.287,占总效应的54.05% 。结论:胃癌病人的情绪抑制在化疗期间呈动态变化,应改善胃癌病人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及病人感知的社会限制,以减少其情绪抑制行为。

关键词""胃癌;配偶;化疗;情绪抑制;夫妻疾病沟通;社会限制;护理

doi:10.12102/j.issn.1009-6493.2024.18.025

胃癌是一种常见的癌症类型,其预后相对较差,病人身心痛苦较大[1]。但受文化环境影响,我国病人往往倾向于抑制其负性情绪表达[2]。情绪抑制是指当情绪唤起时个体有意识地抑制该情绪表达的行为,是一种不良的情绪调节方式[3]。长期的情绪抑制能够助长病人的不良情绪,降低病人机体免疫功能[4],是癌症复发、转移以及高病死率的重要风险因素。已有调查结果显示,相比其他癌症病人,胃癌病人有着更严重的情绪抑制行为[5]。因此,关注胃癌病人的情绪抑制状况,探究可改变的预测因子对于减轻病人心理痛苦意义重大。根据癌症情绪适应的社会认知加工模型[6],感知的社会限制能够加强病人的非适应性认知加工,进而导致其更倾向于抑制表达自己的负性情绪,以维持稳定的社会人际环境。已有研究显示,来自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即刻意回避或排斥对疾病相关话题沟通等)是癌症病人社会限制的重要推动因素[7]。本研究拟考察胃癌病人在化疗期间情绪抑制的现状及变化趋势,并分析配偶夫妻疾病沟通问题及病人社会限制对其情绪抑制的影响路径机制,以期为后续制定有效的干预措施改善胃癌病人的情绪抑制状况提供参考。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便利抽取河南省某三级甲等医院于2021年2月—2022年8月收治的胃癌病人及其配偶作为研究对象。病人纳入标准:1)病理学检查确诊为胃癌,首次行化学治疗;2)年龄≥21岁;3)知晓病情,能正常沟通。病人排除标准:1)有其他重病或肿瘤急性并发症;2)经诊断存在心理或精神障碍。配偶纳入标准:1)与病人为夫妻关系;2)担负病人的主要照护任务;3)知晓病人病情;4)认知及语言沟通能力正常。配偶排除标准:1)既往或现存精神疾病;2)对病人进行有偿照顾。调查研究中,样本量=调查量表条目数×10[8]。本研究纳入的量表为情绪抑制量表,其包含14个条目,故应纳入胃癌病人及其配偶140对,考虑20%的失访率,实际纳入胃癌病人及其配偶数量需在计算结果基础上增加,最终纳入胃癌病人及其配偶227对。

1.2 调查工具

1.2.1 一般情况调查表

在查阅相关文献[2⁃4]的基础上自行编制一般情况调查表,包括病人性别、年龄、文化程度、临床病理分类、病理分期、化疗方案、化疗间隔时间;配偶性别、年龄、文化程度、照顾经验、协助照顾人数、家庭人均月收入。

1.2.2 情绪抑制量表(Emotional Inhibition Scale,EIS)

EIS由Kellner[9]在情绪抑制理论模型基础上编制,刘丽萍[5]于2020年引进。量表共包含胆怯(3个条目)、言语抑制(3个条目)、自我控制(4个条目)和情感伪装(4个条目)4个维度,共14个条目,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不会”计0分,“总是”计4分,总分为0~56分,得分越高表明受访者越倾向于抑制自己的情绪。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35。

1.2.3 夫妻癌症相关沟通问题量表(Cancer⁃Related Communication Problems within Couples Scale,CRCP)

CRCP由Kornblith等[10]编制,Li等[11]将其引进并应用于我国的癌症病人及其配偶中,被证实具有较高的可靠性。CRCP评估病人配偶的分量表包含治疗特定问题、情绪支持、保护性缓冲、封闭沟通和避免沟通5个维度,共15个条目,采用Likert 3级评分法评分,“不正确”计0分,“总是正确”计2分,总分为0~30分,得分越高表明病人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越严重。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18。

1.2.4 社会约束量表(Social Constraint Scale,SCS)

SCS由Lepore等[12]编制,You等[13]将其引进并应用于我国乳腺癌病人中,显示出有较高的信效度。SCS为单一维度量表,共15个条目,采用Likert 4级评分法,“完全没有”计1分,“大部分时候”计4分,总分为15~60分,得分越高表明病人感知到的社会限制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98。

1.3 调查方法

参照胃癌化疗病人的相关研究结果[1,14],选取4个不同时间点(化疗前1 d、第1次化疗时、第3次化疗时、第6次化疗时)对胃癌病人的情绪抑制状况进行调查。为评估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及病人的社会限制对病人情绪抑制的预测效应,对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及病人社会限制调查均在化疗前1 d进行。调查前对参与调查的4名责任护士进行集中培训,达到标准后采用统一化的指导语于病人及其配偶空闲时在安静的环境中对其分别进行问卷调查。发放纸质问卷,病人及其配偶填写完毕后现场检查填写情况,对于错填或漏填等项目及时给予纠正、补填。共对255对胃癌病人及其配偶发放问卷,剔除28份无效问卷,最终227对病人及其配偶数据有效,有效率为89.02%。

1.4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2.0统计软件对数据进行整理及分析,符合正态分布的定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x±s)表示,不符合正态分布的定量资料以中位数(四分位数)[MP25P75)]表示,定性资料以频数表示。基于重复测量方差分析比较不同随访时间点病人情绪抑制得分差异。采用广义估计方程分析4个随访时间点病人情绪抑制的影响因素。采用AMOS 23.0软件构建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及病人的社会限制对其情绪抑制影响的结构方程模型。检验水准α=0.05。

2 "结果

2.1 胃癌病人及其配偶的一般资料

共纳入227对胃癌病人及其配偶,病人年龄29~74[46(42, 58)]岁;男163例,女64例;小学及以下119例,中学70例,专科及以上38例;腺癌172例,腺鳞癌20例,其他类型35例;疾病分期Ⅱ期及以下52例,Ⅲ期132例,Ⅳ期43例;化疗方案为贝伐珠单抗+奥沙利铂84例,卡培他滨+奥沙利铂32例,顺铂+卡培他滨65例,卡培他滨33例,替吉奥13例;化疗间隔14 d者"87例,21 d者140例。配偶年龄28~69[44(38, 56)岁];男64人,女163人;小学及以下123人,中学66人,专科及以上38人;有照顾经验67人,无照顾经验160人;无协助照顾者28人,协助照顾者1人者131人,协助照顾者≥2人者68人;家庭人均月收入≤2 000元69人,gt;2 000~5 000元123人,gt;5 000元35人。

2.2 胃癌病人化疗期间不同时间点情绪抑制得分比较(见表1)

2.3 胃癌病人情绪抑制的影响因素

以胃癌病人情绪抑制得分为因变量,以病人及其配偶的一般资料(由于病人及其配偶的性别相反,故仅纳入病人性别)、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得分及病人的社会限制得分为自变量,进行广义估计方程分析,结果显示,性别为女是病人情绪抑制的保护因素,而病人病理分期为Ⅲ期及Ⅳ期、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较重、病人感知到的社会限制较高是病人情绪抑制的危险因素。自变量赋值方式见表2,胃癌病人情绪抑制影响因素的广义估计方程分析结果见表3。

2.4 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及病人的社会限制对病人情绪抑制影响的路径

为了获得化疗前1 d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及病人的社会限制对化疗期间病人情绪抑制的影响路径模式,根据相关学者建议[15],在PROCESS 4.0软件中采用model 4检测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及病人的社会限制对病人情绪抑制的影响路径模式,其中情绪抑制得分取不同时间点均值,结果显示,在对病人病理分期及病人性别2个因素进行控制后,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P=0.008)及病人的社会限制(Plt;0.001)均能够正向预测病人的情绪抑制(回归模型R2=0.402,F=37.327,Plt;0.001),且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Plt;0.001)还能够正向预测病人的社会限制(回归

模型R2=0.255,F=25.410,Plt;0.001),提示病人的社会限制在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与病人情绪抑制的关系中起到了部分中介作用。利用Bootstrap法对样本进行5 000次的重复采样,以检测中介效应的可靠性,结果显示,病人的社会限制中介效应为0.287(0.551×0.520),95%CI为[0.176,0.424],中介效应可靠。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54.05%[0.287/(0.244+0.287)×100% ] 。见图1。

3 "讨论

3.1 胃癌病人化疗期间情绪抑制情况

从人格心理学的视角看,癌症病人多表现为C型人格倾向,其具有回避冲突、情感掩饰、委屈求全等行为特征[16],与其他病人相比,癌症病人更易抑制自己的情绪表达,可能进一步加剧其不良心理结局及疾病进展。本研究结果显示,胃癌病人的情绪抑制在化疗期间呈动态变化,其在第1次化疗时最严重,随后呈降低趋势,与杨鑫等[1]对胃癌病人化疗期间的心理痛苦及赵紫莲等[14]对胃癌照顾者化疗期间的支持性照顾需求变化趋势相似,提示三者间可能存在关联。原因可能为:化疗初期,病人开始经历化疗带来的一系列不良身心反应(如恶心呕吐、疼痛、脱发等),容易诱发强烈的心理痛苦感。而情绪抑制作为个体适应不良情绪的消极防御机制,反映了当负性情绪唤起时个体有意识抑制该情绪表露的行为[3]。尤其对于癌症病人,C型人格使其在化疗初期感知到心理痛苦等负性情绪时更倾向于消极忍耐和掩饰自己的不良情绪[16],导致情绪抑制水平较高。这种适应不良的情绪调节策略会造成病人的负性情绪不能及时宣泄,病人支持性照顾需求增高[14]。临床护士应了解情绪抑制对胃癌病人心理健康的危害,明确病人情绪抑制行为在化疗期间的动态变化特征,密切关注病人在首次化疗后的心理反应及情绪抑制状况,及时进行心理疏导;同时指导病人照顾者采用鼓励、引导、共情等方式帮助病人减少情绪抑制行为,及时疏解病人内心痛苦。

3.2 胃癌病人情绪抑制的人口学影响因素

3.2.1 病人的病理分期

广义估计方程结果显示,病人病理分期越高,其情绪抑制水平越高,与彭艳婷等[2]针对乳腺癌病人的研究结果一致。原因可能为:癌症分期较高的病人病情较重,身体机能恶化使其更易遭受化疗相关不良反应的困扰,因此承受着更为强烈的身心痛苦;同时,癌症分期较高的病人预后较不理想,增加了病人的疾病不确定感以及复发恐惧感等[17]。面对不良情绪,我国病人受环境影响,更倾向于采用情绪抑制等消极的应对策略,使得癌症分期较高的病人不能借助情绪宣泄及时疏解内心痛苦,易造成失志、抑郁等严重的心理问题。提示医护人员应重点关注晚期胃癌病人的情绪抑制状况,给予其尽可能多的情感支持,引导其积极表露负性情绪。

3.2.2 性别

本研究结果显示,女性病人的情绪抑制行为较低,与刘丽萍等[5,18]研究结果一致,可能与不同性别的性格特征存在差异有关[19]。女性更愿意向他人表露自己的负性情绪,而男性为了维持人格独立性更倾向于避免展示内心世界,因此,常会抑制自身的不良情绪表达。已有研究表明,缩宫素能够促进个体的情绪理解及情绪表达行为[20],这可能是情绪抑制存在性别差异的神经内分泌基础。提示医护人员应给予男性病人更多关注,积极与其沟通,向其宣讲情绪抑制的负面影响,鼓励病人积极表露内心的痛苦情绪,以减少其情绪抑制行为。

3.3 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及病人的社会限制

广义估计方程结果显示,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较重时会加重病人的情绪抑制行为,与以往的研究结果[21]相似。人际动力学理论指出,夫妻间的融洽沟通在癌症病人的心理适应和疾病应对中发挥着重要作用[22],但已有研究发现,多数癌症病人及其配偶存在疾病沟通较少、回避敏感话题以及沟通内容缺乏情感等问题[23]。在癌症诊断、治疗开始与结束时,病人需要部分脱离原有的社交网络,这使得其以往的社会支持资源无法有效发挥作用,病人对配偶等亲密家人的依赖会进一步加强,此时如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较重会导致病人采用情绪抑制等消极的情绪调节方式。同时,病人感知到的社会限制也是其情绪抑制的危险因素。社会限制反映了个体在尝试表达内心想法或谈论疾病相关情绪体验时感觉到的不被理解或被疏远等的负面人际环境[24]。当病人感知到来自伴侣等亲密他人较高的社会限制时,会倾向于避免谈论与癌症痛苦相关的想法或感觉,以缓冲令人不快的人际氛围体验,避免受到冷落或排斥,但这种消极的情绪抑制行为不利于病人宣泄癌症相关痛苦情绪,可能导致其心理问题进一步加重。路径分析结果显示,病人的社会限制在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与病人情绪抑制的关系中发挥着中介作用。提示来自配偶的消极夫妻沟通方式(如保护性缓冲、回避沟通等)是病人社会限制的重要促进因素,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对病人情绪抑制的作用部分是借由影响其社会限制实现的。因此在临床实践中,医护人员一方面可基于现有的培训课程改善病人配偶的夫妻沟通问题,另一方面则应关注病人感知的社会限制状况,采用书写表达、倾听理解、认知重建、开放式提问等[24]促进病人的自我表露,以降低其社会限制水平。

4 "小结

胃癌病人化疗期间的情绪抑制是动态变化的,呈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病人为女性是情绪抑制的保护因素,病人病理分期较高、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较重及病人感知到的社会限制较高是病人情绪抑制的危险因素,其中病人的社会限制在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与病人情绪抑制中发挥着部分中介作用。医护工作者应充分意识到病人情绪抑制行为在化疗期间的动态变化特征,密切关注其在首次化疗后的心理反应及情绪抑制状况,并基于其主要影响因素采取个体化的护理干预措施。本研究的局限性为:仅在1所三级甲等医院收集样本,样本代表性不足,随访时间未能覆盖病人的整个疾病周期,在今后的研究中,可更多地挖掘胃癌病人情绪抑制的心理社会影响因素,利用交叉滞后模型等数据处理技术进一步探讨配偶的夫妻疾病沟通问题、社会限制及情绪抑制之间的因果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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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05-31;修回日期:2024-06-27)

(本文编辑"陈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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