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英国翻译理论家纽马克以语言功能为依据提出了交际翻译和语义翻译。交际翻译力求使译文读者产生与原文读者相似的感受,而语义翻译则强调对原文的忠实,倾向于原文与译文的直接对等。我国众多学者已对翻译的主体有深入研究,从译者身份、译者地位直至译者主体性,将译者在翻译过程中的地位、作用、意义等进行了深入剖析,各研究互为补充,这表明译者对整个翻译过程至关重要,因而研究译者主体性对翻译实践以及翻译事业的发展不可或缺。同纽马克的语义翻译相比,译者主体性在其交际翻译的运用中更具影响、意义等。
【关键词】交际翻译;译者身份;译者地位;译者主体性
一、引言
1982年,英国翻译理论家纽马克的《翻译问题探讨》(ApproachestoTranslation)出版,该书阐释和探讨了翻译标准和操作程序、翻译理论和实践中的一些重要问题。[15]一经面世,书中的交际翻译和语义翻译就引起了广泛讨论,这也成了翻译研究历程中的里程碑。交际翻译集合了意译、归化、译文自然地道等优势,译者受原文的束缚较小,力求使译文读者与原文读者有相似甚至相同的阅读感受和体验;而语义翻译则更忠实与原文,倾向于逐字逐句翻译,使译文与原文尽可能地完全对等。[11]交际翻译和语义翻译互为补充,相辅相成,共同服务于译作,但本文主要探讨对译者主体性的研究,因而不再过多论述语义翻译。
20世纪90年代,《翻译、历史与文化》(TranslationHistoryandCulture)首次提出翻译研究的“文化转向”问题,原作和译作之间的二元对立的静止状态自此发生了变化,译者的身份和地位逐渐得到重视,译者和其译作不再处于封闭的状态,整个翻译过程的各因素也因此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关注[4]。
二、交际翻译
如前文所述,交际翻译的提出主要源于语言功能,旨在传递信息和产生效果,引发读者的不断思考和行动。因此,在整个翻译实践过程中,译者能够发挥更多的主观能动性,具有较大的主动性,更注重译文的地道表达、译文与原文的等效、译文读者的阅读体验和感受等,即译者不再完全拘泥于原作,而是跳出原文的语言限制,因地制宜地调整译文的表达,使之更加流畅、自然、地道,符合目的语读者的阅读习惯,尽可能地减少给读者带来的困惑和怀疑,尤其是晦涩难懂的部分,期待目的语读者与原文读者拥有类似甚至相同的阅读体验和感受。[15]例如:“Astitchintimesavesnine.”stitch的意思有(缝纫的)针脚,一针;(编织的)一针等,在翻译时,如果按照该词的字面意思翻译的话,译文为“及时的一针补救九针”,对汉语读者来说,该译文也是能够理解的,但是译文的表达不够自然、地道,倘若将译文改为“小洞不补,大洞吃苦”,则更符合汉语读者的阅读习惯,除了四字表达方面的朗朗上口的特点以外,选词的运用,即“洞”字,也能引起读者的警醒,加深给读者带来的印象,并将此道理适时地运用到现实生活中,不仅达到传递信息的目的,也能对读者产生效果,因而属于上乘的翻译。
三、译者主体性
翻译过程和翻译实践活动不仅仅只是语言和文字的转换,而是涉及多个方面,包括文化和历史的变迁等,译者作为原作和译作之间的桥梁,20世纪90年代之前一直处于被忽视的状态,直到“文化转向”问题的研究提出以后,译者的身份和地位进入翻译舞台,译者也不再是原作与译作之间的从属者,其作为翻译的主体也逐步得到重视。[7]
我国对译者的主体性研究最早始于1996年,学者袁莉呼吁译者的主体意识应当受到重视,并在翻译研究领域体现译者的主体性。[8]自此,学术界众多学者,如刘宓庆(2001)、杨武能(2002)、许钧(2003)、胡庚生(2004)等,开始将目光转移到译者主体性上,并在其各自专著中做出了专门论述,国内对译者主体性的研究更上了一层楼。这样短时高效的研究成果也是我国学术造诣深厚并痴迷于翻译学研究的学者们辛勤努力的结果。
对于译者主体性的界定,学界有不同的声音和侧重点,也历经了一定时长的变化,其一是认为译者主体性就是译者的主观能动性,也就是说译者处在原作、译作之上,译者对于原作和译作有较大的支配权,可以充分利用和发挥自身的能动性将翻译视为再创作,但这并非意味着译者可以完全忽略原作和译作的历史背景与文化;其二则是译者的操纵性,“操纵学派”理论认为译者的翻译活动是以译语文本为中心,基于译语的文化传统和社会规范而进行的;此外,另有学者认为译者主体性体现在对原作、译作、原文读者和译文读者的适应和选择活动之中,即译者在选择翻译文本,并使译文读者充分体验到原作的文学性,显示出其主体地位和作用。[9][14]从“能动性、受动性和为我性辩证统一于主体性之中”的哲学分析角度看,译者主体性是指作为翻译主体的译者在尊重翻译对象的前提下,为实现翻译目的而在翻译活动中表现出的主观能动性,其基本特征是翻译主体自觉的文化意识、人文品格和文化、审美创造性。[16]
然而,值得提出的是,对译者主体性的研究不可忽略主观能动性的另一面——译者的受动性。翻译过程不可避免地会受到诸多方面的限制,如译语地文化习俗、社会规范、语言特点、译者本身的双语基础和能力等,倘若译者忽视了在翻译过程中的诸多相关因素,那么其译文则可能会很大程度上违背“忠实”的基本翻译原则。[14]
四、交际翻译与译者主体性
根据査明建、田雨(2003)对译者主体性的内涵界定,笔者从能动性、受动性和为我性三个维度对交际翻译视角下的译者主体性进行相关分析。
(一)交际翻译与译者的主观能动性
学界普遍认为,译者主体性的本质体现在主观能动性上,并强调译者主体性具有自主性、主动性、创造性等特征,主要体现在译者对原作文本的选择、对翻译理论、策略、方法的选取、对译文风格、审美的抉择等方面。从交际翻译的角度出发,译者的期待和期望是目的语读者能够尽可能充分地理解、感受和体验译作,就像源语读者阅读原作一样。因此,译者会在翻译实践过程中根据自己的偏好和习惯挑选自己比较擅长的领域内的文本,这样的选择能够给译者带来自信、信心去发挥自己所长,因而能够增强其创造性。此外,通过结合自己熟知的翻译理论,运用恰当的翻译策略与方法,以期翻译出上乘佳作。著名翻译大家杨宪益、戴乃迭夫妇毕其一生致力于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翻译事业上,这源于他们对中华文化极大程度上的热爱和兴趣。同样,出于个人喜好,美国汉学家葛浩文(HowardGoldblatt)1989年翻译出版了《沉重的翅膀》的英译本——HeavyWings。
值得注意的是,译者在翻译过程中会选用减译或者增译等不同的翻译技巧,或是删除部分冗长的表达,提高语言表达的简洁性、可读性,减少目的语读者的阅读负担,也使译文更加地道,符合目的语读者的阅读习惯,或是将隐含的信息明确地表达出来,丰富译文的语义,使目标语言读者更好地理解原文的真正含义和文化价值,从而实现更加有效的跨文化交流。在翻译作家张洁的《沉重的翅膀》一书中,戴乃迭并没有选择亦步亦趋的翻译,而是针对消除英语读者对文化背景的疑惑和不解,删除了大量有关当时中国的政治、经济背景的表达,这样的表达对英语读者来说比较陌生,因两种文化的背景差异较大,英语读者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精力查阅相关材料才能理解原作作者的表达意图,这不仅会打乱、中断英语读者的阅读节奏,也会平添许多阅读负担和累赘。同样地,葛浩文在翻译时对原文中部分内容进行了适当的删减,经删减后的译文能够更好地聚焦于小说的核心主题——中国的工业改革以及改革过程中人物之间的矛盾冲突,使译文更易于被目标读者接受和理解,这也体现了他在翻译选材和内容处理上的主体性和选择性。另一方面,戴乃迭在译作风格方面也做出了较大的改动。《沉重的翅膀》的写作背景是20世纪80年代,作家常采用叙述评论的方式写作,充满抒情和煽情格调。但是,在西方,这样的风格早在十八九世纪就已盛行。因此,若将这样的风格原封不动地移植到译作中,英语读者难免会感到疲惫、厌倦,从而影响甚至降低英语读者的阅读体验和接受程度。[6]鉴于此,戴乃迭选择大胆地删繁就简,只保留了主要信息和内容。下文就上述讨论内容举个一些例子:
原文:“他觉得,仿佛有一种看不见的、却又是无比巨大的力量,紧紧地拥抱着他,使他在那一瞬间竟然产生了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这种力量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深沉,让他的心灵都为之颤抖。”
戴的译文:“Hefeltaninvisibleyettremendousforceembracinghim,givinghimanurgetoshedtearsinthatmoment.Thisforcewassowarmanddeepthathissoultrembled.”[3]
在这个例子中,戴乃迭删减了一些修饰词,如“无比巨大的”“紧紧地”,使译文更加简洁明了。
原文:“莫征用脚勾出放在桌下的凳子,在那张摇摇晃晃的凳子上坐下,凳子立刻吱吱嘎嘎地呻吟起来,仿佛因为这突然增加的负荷而感到极大的痛苦。”
戴的译文:“Withonefoot,MoZhenghookedoutastoolfromunderthetable.Itcreakedwhenhesatonit,asifunabletobearhisweight.”[3]
在对该句子的翻译上,戴乃迭直接删除了“摇摇晃晃的”“呻吟”“而感到极大的痛苦”这样的煽情表达。反之,译者用了“unabletobearhisweight”来表述“这突然增加的负荷”,译文直观又凝练,对于英语读者来说,读起来轻松自然。
这样的翻译是基于戴乃迭对英语读者的理解和翻译目的的考虑,她的删减并不意味着改变原文的基本意义,而是为了使译文更符合英语读者的阅读习惯,提高译文的可读性和可接受性。
另外,在翻译《沉重的翅膀》时,葛浩文会对“汽车厂的改革措施”“自由组阁”“为职工贷款买自行车”等一些具有时代特征的事物和现象进行阐释,详细解释这些措施在当时的创新性和重要意义,以及它们对企业发展和员工生活所产生的影响,让西方读者了解到中国改革开放初期工业领域的变革尝试、社会进步的动态、人们的思想观念、生活方式和工作环境发生的巨大变化。并且,葛浩文在译文中捕捉并传达那个时期的文化思潮和社会心态等背景信息,通过对人物内心世界的细腻描写和相关背景的适当补充,使西方读者能够感受到当时中国社会的整体氛围和人们在时代变革中的思想挣扎与精神追求。[12]
在处理一些文化负载词时,葛浩文采用这样的增译能够让目标语读者更好地理解中国的历史、文化和社会背景,确保译文的可读性和可理解性,从而增强他们对中国文化的兴趣和了解。
(二)交际翻译与译者的受动性
在翻译过程中,译者会不可避免地受制于源语、目的语的文化背景、文化习俗、意识形态、社会规则等多方面的制约,这些因素会不可避免地影响译者的翻译策略、翻译风格、译作可读性等。例如,霍克斯在其《红楼梦》译本中的译者受动性具体体现:
1.宗教文化方面
在第一回中出现的“空空道人”,霍克斯将其译作拉丁文“Vanitas”,这一译法典出基督教《圣经·传道书》,与原文中“空空”一词源自儒释两家经典相呼应。这种翻译策略是为了让英语世界的读者更好地理解和接受这一人物形象,同时也反映了霍克斯对宗教文化的深刻理解和尊重,正是译者对宗教文化的洞见才能完成这样地道的翻译。倘若译者对该词的认知仅限于浅薄的层面,那么译文则大概率止于字面翻译,无法给读者带来更深的探索、理解和阅读体验。
2.诗词意象方面
《枉凝眉》是清代小说家曹雪芹所作的一首曲子,其中“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一句,霍克斯将“阆苑仙葩”译为“aflowerfromparadise”(仙境里生长的美丽花朵),“美玉无瑕”译为“apurejadewithoutspotorstain”(没有缺点的纯洁美玉)。这样的翻译虽然在意思上是准确的,但却失去了原文中“阆苑仙葩”和“美玉无瑕”所蕴含的文化意象和美感。这反映了霍克斯在翻译过程中受到了英语语言和文化的限制,无法完全传达原文中的诗词意象。
3.语言习惯方面
在翻译《红楼梦》中的一些人物对话时,霍克斯采用了比较自然和流畅的英语表达方式,这虽使英语读者读起来毫不费力,但也导致了一些原文中的语言特色和文化内涵的丢失。例如,在翻译王熙凤的一些台词时,霍克斯使用了比较直接和简洁的英语句子,而没有保留原文中王熙凤那种泼辣、犀利的语言风格。可见,从交际翻译的视角出发,译者的受动性也会影响译作对原作的部分诠释和展现。
从上述分析可以看出,霍克斯在翻译《红楼梦》时,充分考虑了英语世界读者的接受能力和文化背景,采用了多种翻译策略和方法,尤其以交际翻译为主,以确保译文的可读性和可接受性。但同时,他也受到了原文文本、原文文化背景、译文读者、译文文化背景等多种因素的制约和影响,无法完全传达原文中的文化内涵和艺术价值,这也恰恰是译者受动性的体现。
杨宪益夫妇的《红楼梦》译本在很大程度上也受到了当时中国主流意识形态的深刻影响,始终强调要忠实反映中国源远流长的传统文化以及极具价值的传统观念。[13]杨宪益夫妇在翻译这部巨著的过程中秉持着强烈地向世界传播中国文化的神圣使命感,竭尽全力地保持原文的独特风貌,这一点主要体现在对原文的直译方面,以“怡红院”为例,“HappyRedCourt”中的“Happy”对应“怡”,“Red”对应“红”,“Court”对应“院”,虽然外国读者可能一开始对“HappyRedCourt”的具体含义不太理解,但在深入阅读和了解作品后,能够更准确地把握其中“红”在中国文化中的特殊意义以及与贾宝玉性格、命运等方面的关联,又如在翻译对妙玉的判词时,杨宪益夫妇尽量保留了原文的对仗形式和韵律美,“欲洁”对“云空”,“何曾洁”对“未必空”,“可怜”对“终陷”,“金玉质”对“淖泥中”,在译文中通过句式和用词的选择,包括“Chastityisherwish,Seclusionherdesire”以及“fineasgoldorjade”和“sinksatlastinthemire”的对应,使译语读者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感受到原诗词的形式美感和韵律节奏,有助于他们更好地理解和欣赏中国古典诗词的独特魅力。他们以严谨的态度和精湛的翻译技巧,力求让西方读者能够真切地了解真实的中国文化,其根本目的就在于积极促进中外文化的深入交流,让世界更加全面、准确地认识中国。
(三)交际翻译与译者的为我性
译者在进行翻译时,不可避免地会受到自身的文化背景、语言习惯、个人经历、审美偏好、翻译目的等因素的影响。这些因素可能导致译者在翻译策略的选择、对原文的理解和阐释、翻译风格的形成等方面表现出一定的主观性和倾向性,从而体现出“为我性”。譬如,为了使译文更符合目标语读者的阅读习惯和文化背景,译者可能会对原文进行一定的调整和改写;或者译者出于对某种翻译理论或方法的认同和偏好,在翻译中始终遵循相应的原则和策略。杨宪益、戴乃迭夫妇在其长达五十年的翻译活动中主要聚焦于中国经典、古典文学、现代和当代文学。除了对翻译的热爱和兴趣之外,他们认为东方文化的精华和瑰宝应该得到更多的了解、理解,西方的经典作品也应该介绍、引入到中国,这样能进一步加深中西交流,这就是他们的翻译目的。
正如前文所述,对于经典著作《红楼梦》的翻译,杨宪益、戴乃迭夫妇希望向西方读者介绍和传播中国文化,因而更多地采用了直译的方法,试图通过这种方式保留原文的内容和形式,尽可能忠实地反映原文的意义和风格。[10]而对于霍克斯来说,为了使译文更符合英语读者的习惯,也使读者能够更加直观地感受到小说中的世界,他在翻译中采用了归化的策略,运用了丰富的词汇和多样的句式来描绘场景和人物,对一些文化内涵较深的词汇和表达方式进行了适当的转换和解释。因此,霍克斯的译文充满语言的生动性和形象性[5],如:
原文:“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霍克斯译本:Truelearningimpliesaclearinsightintohumanactivities;
Trueliteratureimpliesafineknowledgeofhumanpassions.
杨戴译本:Agraspofmundaneaffairsisgenuineknowledge;
understandingofworldlywisdomistruelearning.
从上例可以看出,霍克斯更倾向于意译,采用了归化的翻译策略,如:将“洞明”译为“impliesaclearinsightinto”,十分地道、传神,充分诠释了对交际翻译的运用,而杨氏夫妇则基本上遵循着原文的表达,采用了主系表结构,对整句话进行了解释、直译。由此可见,选择不同的翻译策略也主要是因为译者的翻译目的和所站的角度不同。
五、结语
译者在翻译理论和实践中不断探讨、研究交际翻译的运用,旨在进一步地提升翻译的效率、译作的质量、读者的体验。然而,从上文分析中可以看出,尽管对交际翻译的运用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使译者充分发挥主体作用,体现译者的主体地位,但在某些特定方面,译者仍然受到源语或者目的语语言文化背景的限制,无法完全实现等效输出,这也是需要我们辩证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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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杨甜甜,女,汉族,河南漯河人,河南大学外语学院2020级英语笔译专业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文学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