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供应链管理：综述、研究方向

摘 要：文章通过对比供应链管理和绿色供应链管理的概念，列举了学者对绿色供应链管理的不同定义，简述了绿色供应链管理的重要性和发展趋势，强调了它在企业可持续发展和环境保护方面的重要性。绿色供应链管理注重降低环境成本、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和减少废物产生，在生产经营过程中兼顾经济和环境效益。重点关注了绿色供应链管理的最新发展和实践经验，包括绿色供应链管理的实施案例、绩效评估和技术创新等方面。文章提出了绿色供应链管理未来研究方向。

关键词：绿色供应链管理；综述；研究方向

中图分类号：F274 文献标志码：A

DOI：10.13714/j.cnki.1002-3100.2024.19.026

Abstract： By comparing the concepts of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and green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listing the different definitions of green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by scholars， the article briefly describes the importance and development trend of green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and emphasizes its importance in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enterprises and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Green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focuses on reducing environmental costs， improving res3d72fca82a7e6c93f2f22b9906c8d0c76916d927e9b9436e3f7180fcb8710fffource utilization efficiency and reducing waste generation， and balances economic and environmental benefits in the production and operation process. The focus is on the latest development and practical experience of green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including the implementation cases of green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performance evaluation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The article proposes future research directions for green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Key words： green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overview; research directions

0 前 言

当前，社会经济发展带来的环境污染和资源枯竭成为人们关注的主要问题。社会各界环保意识的提高，使企业面临来自不同利益相关者要求减少或消除产品对环境有害影响的压力。为了保持竞争优势和环境的可持续性，越来越多的企业在日常生产、管理流程中走向绿色。绿色理念在整个供应链中得到传播，从而促使绿色供应链管理的解决方案在企业决策中重要性增加[1]。不仅环境可持续性问题受到关注，与社会可持续性相关的新兴问题也越来越被重视。

1 供应链管理

供应链管理（Supply Chain Management，SCM）代表连接从原材料到最终客户的制造和供应过程中的每个元素的链。它是基于企业内部制造、物流、材料、分销和运输功能的相互作用工作，即使在以服务业为主的经济体中，供应链也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传统的供应链管理只关注产品从买方到客户的交付，它不关注经济运行过程中对社会和环境的影响，其实质是把上下游的业务流程和资源整合，以“虚拟组织”的模式提升企业、产品的市场竞争力。在供应链中加入绿色是将关注点从成本和质量问题转移到包括可持续性的环境和社会层面的过程。出于对环境的考虑，企业要将处理、回收、再循环和再利用材料的机制纳入供应链管理中。随着供应链的全球化，供应链的可持续性值得更广泛的关注[2]。

供应链管理致力在把产品运送到客户过程中将成本、时间、形式、质量进行最优组合，以此减少企业、企业之间的成本。企业的长期战略目标被分解为短期战略目标，每个环节的优化使企业的短期目标更进一步，即提高库存周转率和生产效率、市场份额和客户满意度等具体指标。企业的供应链管理量化效益包括更低的供应链成本、整体生产率、库存减少、预测准确性、交付绩效、履行周期时间[3]。供应链管理为企业提升了10%～60%的效率，履行周期缩短了30%～60%。供应链管理的潜在优势包括提高客户服务和响应能力，改善供应链沟通，降低风险，缩短产品开发周期过程，减少组织间过程的重复，减少库存和改善线上交易，执行SCM实践可以降低库存水平、减少生产前置时间、提高灵活性、预测准确性、节约成本和更精准的资源规划。

2 绿色供应链管理

绿色供应链管理（Green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GSCM）又被称为可持续供应链管理。其定义取决于使用的背景，不同的定义强调了经济和环境生态的不同方面。

早期的研究中，学者强调绿色供应链管理的思想是在传统的供应链管理中加入绿色成分，因此，GSCM包括绿色采购、绿色生产和管理、绿色配送和营销以及逆向物流。而绿色供应链管理是一种综合理念，既包括供应链管理本身，也包括自然环境的影响以及两者之间的相互关系，旨在支持企业在供应链管理流程中加入环保思想和行为，以达到提高环境可持续性目的[4]。因此，Eltayeb进一步扩大了GSCM的定义，强调对整个生态的把控和把环境共识纳入企业间的合作是绿色供应链管理的一部分。一部分学者则认为绿色供应链管理的结果才是生态环境的重点，因此，将环境保护原则纳入供应链管理的计划和活动，能有效改善客户和供应商的环境绩效。

尽管GSCM的概念有不同的定义，但大多数研究人员都认同这一概念之下的生态方面，都认为GSCM是将环境保护原则纳入供应链管理。

3 文献综述

上世纪90年代以来，公众环保意识增强，政府、企业和市场对日益严重和增加的污染、碳排放和恶化的环境状况的认识提高，各方以道德和市场的方式强制企业在供应链管理中增加绿色实践。一些实施绿色供应链管理的企业在满足强制性要求后，实现了环境可持续性、产品利润提升、企业正面形象、市场回馈等益处。先行企业的示范和政府陆续出台的政策支持，激励了越来越多的企业在他们的业务中走向绿色，企业的绿色供应链管理行为逐渐从强制性转变为主动性[5]。

近年来，有关绿色供应链管理的驱动因素和机理分析的研究呈下降趋势，而案例分析、应用数学优化模型加强决策和与企业绩效影响关系的研究呈增长趋势。此外，对绿色供应链管理实践和绩效评估的研究也在持续增长[6]。

GSCM实践是一个多维度的概念，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来衡量。国内外学者对绿色供应链管理的绩效管理进行了不同维度的研究。Zhu等提出了四维的GSCM实践，即内部环境管理、外部GSCM、生态设计和投资回收。Holt和Ghobadian建议将内部环境管理实践、物流、供应商评估和评价、绿色采购和物流政策、供应商教育和指导以及供应链网络作为重要的GSCM实践指标。Ninlawan等和Thoo等则认为绿色采购、绿色制造、绿色配送和绿色物流是制造业提高可持续绩效所需的重要维度。Cahyono探讨了GSCM的关键维度，分析了其对企业绩效的影响。通过绿色供应链驱动因素、绿色供应链支持活动、绿色供应链实践和组织供应链战略的组成部分，研究了对GSCM与企业绩效的影响的分析。研究结果强调了GSCM对企业绩效（财务绩效和环境绩效）的关系和积极影响。曹婧等认为绿色供应链管理综合了环境管理的理念和供应链管理的思想，是一种追求经济和环境相平衡的供应链管理方式。要从评价标准制定、差异化分级、评价模型搭建、验证手段确立设置等4个方面搭建了绿色供应链管理评价体系。

在绿色供应链管理实践方面，Green等认为，GSCM实践应包括内部环境管理、绿色信息系统、绿色采购、客户合作、生态设计和投资回收。Lee等人指出，GSCM实践由企业和运营策略组成，以提高环境可持续性，如内部环境管理、绿色采购、与客户合作和生态设计。Laosirihongthong等研究了泰国制造企业GSCM的主动（逆向物流）和被动（立法和监管的威胁）实践对经济、环境和无形绩效的影响。作者认为制造业对环境问题的意识越强，越能主动在企业中实施绿色战略。Zaid探讨了巴勒斯坦制造业中小企业的绿色供应链管理实践在全面质量管理（TQM）和业务可持续性（BS）之间的内在联系，提出全面质量管理对绿色供应链管理实践和业务可持续性有积极影响。绿色供应链管理实践在全面质量管理与业务可持续性之间起中介作用，而全面质量管理有利于实施绿色供应链管理的企业抵御外部风险。同时，绿色投资是企业实施绿色供应链管理的重要一环[7]。

在绿色供应链管理实施结果方面，Sarkis用案例分析的方法，将环境问题纳入包括逆向物流在内的供应链管理，并分析组织间的实践情况。Yu得出上游和下游供应链的企业内部和企业间管理，能够最大限度地减少正向和反向流动对整体环境的影响结论。Singh认为企业通过绿色供应链管理提高盈利能力的同时，还要关注如何衡量和跟踪绿色供应链的实施结果。作者认为绿色供应链管理从文献的理论转向企业的管理实践中仍存在许多可操作性问题，通过对两家跨国公司进行案例研究，为企业走向绿色并同时保持财务稳定提供了足够的证据和动力，并且提出，绿色供应链管理始于产品和工艺设计阶段，重新设计产品和流程比仅仅投资应对措施来“清理”已造成的环境损害更为可行。Herrmann的研究结果为企业的不同角色基于GSCM原则的供应链中绿色实践的实施提供指导。在多标准技术的支持下，企业可以根据他们对供应链战略目标的重要性来确定维度、结构和指标的优先级。使用规定的模型，评估其供应链在生态效率、能源管理和其他有关制造和服务供应链方面的环境状况[8]。

在实证与绿色供应链维度划分方面，Zhu和Geng等通过实证研究将绿色供应链管理分为五个维度，涵盖了全生命周期的管理活动，包括内部环境管理、绿色采购、生态设计、与客户开展的环保合作及逆向物流。Gajendrum和Wibowo在Zhu的基础上，将绿色供应链拓展为绿色采购、产品设计、绿色物流、绿色制造、绿色包装、绿色营销和绿色回收。这些是绿色供应链管理的关键环节。绿色采购是选择有利于环境的商品和服务的过程，尽量减少产品和服务对环境的影响。绿色设计是设计与环境兼容的产品和服务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需要将绿色思想融入产品和服务[9]。逆向物流涉及到向后绿化供应链，即从下游供应链开始到上游。绿色制造是生产过程的更新和在制造部门建立环境友好型业务。绿色包装是公司实现环境目标的重要环节。绿色营销涉及到产品的促销或广告，它包括环保包装和环保配送。需要注意的是绿色环保理念贯穿于整个营销过程。绿色回收包括回收产品和包装，旨在通过制造和再制造回收废物，减少资源浪费[10]。

有的学者将绿色供应链管理视为单独的研究对象，如Feng等主要关注GSCM行为导向的实践，如跨部门合作、与客户和供应商的合作。从绿色供应链管理的外部条件对绿色供应链管理分类，包括环境管理，绿色设计，绿色采购，绿色生产，与下游客户的环保合作，逆向物流等方面进行衡量。Zhang运用动态博弈和仿真实验，分析了供应链企业绿色行为的主要影响因素。探索这些企业绿色行为战略选择的路径演化方向和动态收敛过程，为供应链企业的绿色行为决策提供参考价值。研究结果表明，供应链企业是否采取绿色供应链管理与绿色投资成本、绿色投资收益、政府绿色补贴系数、原材料或产品的绿色度与数量、共同效益、溢出效益、政府处罚等因素有关。

一部分学者认为思想的转变是绿色供应链管理实施的重要前提。如Srivastava认为绿色供应链管理主要是对所有资源的有效利用，基本思想是增加生态有效的环境，关键是可持续性。分析了“绿色”在供应链管理中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提出了具有绿色影响的产品的制造和再制造、控制旅行成本和废物、逆向物流等领域绿色活动的相关概念。GSCM可以增加企业的外部可靠性，并且通常对成长型企业和发达企业的研究也具有实际意义。刘军军认为绿色供应链管理是融合供应链思维的系统性环境管理手段，当前行业的领头企业通过主动性绿色供应链管理，得到了价值的提升。并且区分了行为类和技术类绿色供应链管理的实践，运用应用社会-技术系统理论构建了行为类、技术类实践和企业绩效之间的整合模型，得出了行为类实践能够有效促进技术类实践的实施，且两类实践共同作用于绩效提升的结论[5]。

在绿色供应链管理与技术创新之间的关系方面，Siagian以巴基斯坦泗水市餐饮行业为研究对象，通过绿色供应链管理研究IT应用对供应链绩效的影响。采用SEM-PLS模型，评估企业运用IT及采用绿色供应链管理以改善供应链绩效的程度。研究结果表明，信息技术的应用影响着绿色供应链的管理，绿色供应链管理影响供应链管理，IT应用通过绿色供应链管理间接影响供应链绩效。Qasim等人通过实证发现，大数据分析能力在组织遭受突发事件背景下，通过对供应链风险管理和创新绿色产品开发作用，提高了创新和学习绩效，从而改善和提升绿色供应链管理绩效。绿色供应链管理与技术创新相互作用，相互促进。技术创新为绿色供应链管理提供了新的机会、工具、方法和解决方案，提高环境可持续性和资源效率。他们探讨了这些技术在环境监测、碳排放跟踪和供应链可视化等方面的潜在作用和效益。

总的来说，这些研究代表了GSCM的研究维度多样性。学者从多个视角、运用多种方法，研究了绿色供应链管理的定义、作用、影响、实践、衡量方法，与企业绩效的关系等。可以看出，对绿色供应链管理的研究从理论逐渐偏向实践，从实践转向更具体的应用研究[11]。

4 GSCM对企业的影响

公众对环境友好型业务流程、防止全球变暖项目的日益关注和认识促使公司对诸如回收、再利用和减少有害材料使用等绿色做法表现出显著的影响。实际上，企业主动承担社会责任可以为企业的长期生存和竞争力获得社会形象和社会认可。企业将环境实践与组织实践相结合可以显著提升自身优势，从而提高盈利能力、进入新市场、加强客户关系以获得竞争优势[12]。因此，一些公司也可能模仿成功的领先公司所采用的环境实践。

在当今全球环境要求下，企业绩效的重点已经发生了变化。从主要通过在资产、负债和整体市场实力方面取得经济绩效到在实现高经济绩效的同时，更关注环境和社会绩效，以达到可持续性绩效的最佳水平。可持续发展是一种与企业社会责任密切相关的商业战略。具体来说，组织、环境和社会是相互依赖的三位一体，以实现共同的价值或“三赢”的解决方案[13]。为了获得持久的竞争优势，企业的可持续性需要经济、环境和社会优势同时发展。这要求企业更重视能够同时降低环境和社会风险的长期盈利能力。因此，GSCM实践在经济、环境和社会方面的可持续性绩效方面处于主要地位。

环境方面的合作是一种帮助企业发展和支持其供应伙伴cc0aSm9xv4/xjW8gIZAStw==的环境能力的方法。环境协作包括与供应商合作实现环境目标和改进优化举措，为供应商提供包含所购物品环境要求的设计规范，鼓励供应商开发新的从源头减少损耗策略，与供应商合作实现更清洁的产品生产和帮助供应商提供支持企业目标的材料、设备、零件和服务。此外，高层管理在影响组织可持续性实践的范围方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环境合作是应对环境问题的举措之一，以环境保护为重点，促进经济与环境视角的协调发展。

绿色供应链管理帮助企业及其供应链合作伙伴减少资源浪费和环境污染，最大限度地降低环境风险，提高社会信誉。实施GSCM的企业能受益于成本节约（节约材料、减少资源损耗）、更好的公众形象和减少的环境责任。部分学者认为绿色环保的社会形象对企业具有巨大正面影响，如企业的生态友好行为可以提升公众对产品的接受度，从而股价上升、市场份额扩大等。而具有生态有害行为的企业则面临股价的下跌[14]。因此，绿色供应链管理可以帮助对环境足迹敏感的公司开拓更多吸引资源的途径。

综上，采用绿色供应链管理策略可以确保企业环境和财务可持续性的能力，是影响企业绩效的重要因素。找到实现可持续供应链管理的边界条件，可以在供应链决策规划和整合资源中提升环境和经济双重效率。因此，在一个生产领域中，领头企业和供应商之间的合作是GSCM的主要组成部分。通过与供应商合作设计绿色产品，提供意识研讨会，并帮助供应商建立自己的绿色方案，以促进对环境和社会负责的供应方面的活动。

5 未来研究方向

然而，GSCM的实施仍面临挑战，包括高昂的成本、协调的复杂性、缺乏绿色意识培养以及在整个供应链中缺乏沟通。研究发现，企业实施绿色供应链管理的主要外部障碍是市场需求，而市场的绿色需求又涉及到产品成本和公众意识等难题。内部障碍是缺乏最高管理层的承诺，高管的绿色意识是企业选择实施绿色供应链管理实践的重要因素之一[15-16]。

绿色供应链管理将可持续的环境过程整合到计划、采购、生产、消费和逆向物流的整个流程中是绿色可行具有经济效益的。结合国内外学者对绿色供应链管理的研究和实际需求，未来，绿色供应链管理的研究方向将会集中到以下方面：（1）绿色供应链绩效评估：由于经济发展的不平衡，各个地区的绿色供应链管理发展的水平不一，根据当地的政策、经济、公众意识、企业能力和实现技术、资本倾斜等因素开发适合的绩效评估框架，以量化绿色供应链管理的影响。不仅包含环境性能指标、经济绩效和社会影响等方面，还需提出可行的绩效评估模型和方法。（2）技术创新与绿色供应链管理：随着物联网、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等技术的发展，未来的绿色供应链将依赖更多的环境数据和创新技术。要集中资源研究信息技术、物联网和大数据、云计算等技术在绿色供应链管理中的应用与结合。探讨这些技术对绿色供应链管理的潜在影响，并提出了相关的实施策略。通过实时监测和分析环境数据，企业能够更好地管理和改进其供应链的环境性能。同时，新兴技术如区块链等也将为绿色供应链管理提供新的解决方案。（3）绿色供应链管理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研究：绿色供应链管理的实施最终要体现在为企业带来的经济效益上，绿色供应链管理与企业绩效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有效的绿色供应链管理通过降低费用和提高效率、提升品牌价值和社会声誉、合法合规和风险管理、同时促进创新和市场机会的发展对企业的绩效产生积极影响，从多个方面提升企业的经济、环境和社会绩效。（4）跨界合作与供应链整合：未来的绿色供应链将更加注重跨界合作和整合。企业将与供应商、物流服务提供商、政府机构和非政府组织等各方合作，实现共同的绿色目标。供应链整合将促进信息共享、资源协调和协同决策，从而优化整个供应链的环境绩效。（5）绿色供应链金融机制：金融机制在推动绿色供应链管理中起着重要作用。未来，将出现更多的绿色供应链金融机制，包括绿色供应链融资、排放交易和碳中和项目的金融支持。这些金融机制将鼓励企业在供应链中采取绿色实践，并提供资金支持和奖励机制。（6）绿色供应链的风险管理：未来的绿色供应链将更加重视风险管理。企业将考虑气候变化、法规变化、自然灾害等因素对供应链的风险影响，并采取相应的应对策略。风险评估、多样化供应商网络和灾害响应计划等将成为绿色供应链管理中重要的组成部分。

绿色供应链管理在未来将朝着绩效评价、跨界合作、数据驱动、技术创新、金融支持和风险管理等方向发展。这些发展方向将推动绿色供应链管理实现更高程度的环境可持续性，同时为企业创造经济和社会价值。

6 总 结

从供应链管理到绿色供应链管理的变化标志着企业对环境可持续性的关注和承诺。传统的供应链管理注重优化运营效率和降低成本，而绿色供应链管理则进一步将环境责任和可持续发展纳入供应链运作的决策和实践中。这种变化强调了企业在供应链活动中考虑环境影响，并采取相关措施来减少环境污染、资源浪费和碳排放。

对绿色供应链管理的研究将继续关注和探索绿色供应链管理的新主题和创新解决方案，推动企业实现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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