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的生态思想及其当代价值

摘要：毛泽东以马克思主义生态思想为理论基石、以中国传统生态智慧为思想养料、以西方近代生态理论为有益参照，对生态环境建设问题做出了一系列理论和实践探索，形成了一些关于生态文明建设的真知灼见。这主要包括：改造自然，发展生产；植树造林，绿化环境；兴修水利，治理水患；勤俭节约，反对浪费；计划生育，控制人口。毛泽东的生态思想具有整体性、人民性和实践性的特征，对党的生态文明思想起到了奠基性作用。

关键词：毛泽东；生态文明；改造自然；绿化环境；控制人口

中图分类号：A84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2096-5982（2024）07-0013-05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毛泽东思想是我们党的宝贵精神财富，将长期指导我们的行动。”（1）关于生态文明建设问题，毛泽东虽然没有直接提出“生态”“生态文明”等概念，但认识到生态环境之于人与社会发展的重要性，对生态环境建设问题进行了一系列理论和实践探索，留下了关涉生态文明建设的真知灼见。梳理毛泽东的生态思想，对于总结和运用中国共产党百余年生态文明建设经验，指导和推动新时代生态文明建设具有重要意义。

一、毛泽东生态思想的思想渊源

毛泽东博览群书，广泛阅读古今中外的书籍。他自言在1918年开始“读马列主义”，此前读了“六年孔夫子的书”和“七年资产阶级的书”。（2）这为其生态思想的形成与发展提供了思想启迪。

（一）以马克思主义生态思想为理论基石

马克思恩格斯的生态思想围绕人与自然关系问题展开，形成了带有强烈唯物辩证色彩的自然观，强调人与自然既对立又统一。（3）一方面，他们认为“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4），人依靠自然界生存和发展，“没有自然界，没有感性的外部世界，工人就什么也不能创造”（5），主张人类应遵循自然界规律进行生产生活；另一方面，在马克思恩格斯看来，作为自然存在物，人与其它动物有本质区别，是“能动的自然存在物”（6），具有主观能动性，能认识和改造自然界。这种辩证自然观直接影响了毛泽东的自然观，成为其生态思想的理论基石。在继承马克思恩格斯生态自然观的基础上，毛泽东深刻认识并阐述人与自然的关系。（7）如他1940年在陕甘宁边区自然科学研究会成立大会上提出“人们为着要在自然界里得到自由，就要用自然科学来了解自然，克服自然和改造自然，从自然里得到自由”（8），1962年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上强调“工厂没有原料就不可能进行加工”（9），等等，这些论述反映了毛泽东对人与自然关系的辩证认识。可以说，毛泽东生态思想是基于中国生态环境状况对马克思主义生态思想的继承和发展，闪耀着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的思想光芒。

（二）以中国传统生态智慧为思想养料

毛泽东非常重视传承历史文化，主张“我们是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主义者，我们不应当割断历史。从孔夫子到孙中山，我们应当给以总结，承继这一份珍贵的遗产”（10）。在《新民主主义论》中，他辩证分析了新文化和旧文化的关系，指出“中国现时的新文化也是从古代的旧文化发展而来”（11）的。他客观地对待历史文化，强调要尊重传统文化，承继这份珍贵的遗产，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就生态建设而言，毛泽东把天人合一、道法自然、节用、非乐等传统智慧运用到实践中，探索生态环境建设和发展规律，认为“自然界的变化，主要地是由于自然界内部矛盾的发展”（12），强调“节省每一个铜板为着战争和革命事业，为着我们的经济建设”（13）。他深谙孟子将保护自然视为“王道之始”、荀子将保护自然视为“圣王之制”“王者之法”的意涵，对山林川泽与农业、生计、治国、理政的关系有着超乎常人的理解，在马克思主义生态思想与中国传统生态智慧的有机结合中形成了整体性、平衡性和动态性的系统生态观。（14）

（三）以西方近代生态理论为有益参照

对于人类文明成果，毛泽东不仅注重古为今用，而且坚持洋为中用，广泛吸收和借鉴人类社会优秀的思想成分。青少年时期便阅读了《国富论》《逻辑》《民约论》《物种起源》《天演论》等书籍，对亚当·斯密、斯宾塞、卢梭、达尔文、赫胥黎等西方著名思想家的思想有初步了解。入读湖南省立第四师范后，又在杨昌济影响下深入研读了《伦理学原理》等著作。这些对毛泽东的思想包括生态思想的形成产生了一定影响。在对《伦理学原理》的批注中，毛泽东写道：“人类者，自然物之一也，受自然法则之支配”，“自然有规定吾人之力，吾人亦有规定自然之力”，表明毛泽东此时的生态思想受到了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生态思想的影响。（15）正如有学者指出的，“西方宗教教义以及上世纪中期兴起的诸多生态理论（如生态中心主义、生态社会主义等），也都是毛泽东生态思想须臾不可分离的理论滋养和思想前提。”（16）

二、毛泽东生态思想的主要内容

在领导革命和建设的实践中，毛泽东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结合实际对生态环境建设问题进行深入思考，提出了一系列关于生态建设的重要观点和具体思想。

（一）改造自然，发展生产

毛泽东重视发展生产，认为人应该积极发挥主观能动性改造自然，但也强调保护自然。苏区时期，他主张把农业生产放在经济建设工作第一位，指出“森林的培养，畜产的增值，也是农业的重要部分”（17），认为植被覆盖能保障农业生产，要将生态环境与生产发展结合起来。新中国成立后，面对经济凋敝、生产落后的状况，提出“团结全国各族人民进行一场新的战争——向自然界开战，发展我们的经济，发展我们的文化”（18）。但他所言的“战争”“开战”并不是与自然界为敌，而是积极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提高人对自然界的认识和利用水平，更好地开发和改造自然界，借用、善用自然界为人提供的条件进一步发展生产力。他强调要尊重自然界客观规律的论述表明了这一点。他指出：“人去压迫自然……自然界这个对象要作抵抗，反作用一下，这是一条科学”（19），“如果对自然界没有认识，或者认识不清楚，就会碰钉子，自然界就会处罚我们，会抵抗”（20）。这就是说，人的主观能动性的发挥、对自然界的开发和利用都必须建立在掌握与遵循自然界客观规律的基础之上，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不应也不能以生态环境的破坏为代价。

（二）植树造林，绿化环境

毛泽东注重林业保护，强调“森林是很宝贵的资源”（21），倡导植树造林。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他便探索实施了一系列有利于发展林业的举措，如1932年签署《人民委员会对于植树运动的决议案》；推动1946年《陕甘宁边区宪法原则》增写有关植树造林、发展果木等内容。新中国成立后，1956年，他发出“绿化祖国”（22）的号召，认为林业是个大事业，森林是建设社会主义所需要的重要资源。1958年提出“三三制”发展构想，用三分之一的地种农作物、三分之一的地种草、三分之一的地种树，“美化全中国”（23）。他强调通过努力植树造林逐步实现国家的绿化，“美化我国人民劳动、工作、学习和生活的环境”（24）。1959年发出“实行大地园林化”的号召。实际上，在正式提出“实行大地园林化”之前，毛泽东已多次论及“园林化”，并对这一思想作出过阐述，提出“要使我们祖国的河山全部绿化起来，要达到园林化，到处都很美丽，自然面貌要改变过来”（25）。

（三）兴修水利，治理水患

毛泽东认为水利是农业的命脉，应予以极大的注意（26），将兴修水利视作治国安邦、造福人民的大事，并为之倾注大量心血。苏区时期，他发动群众进行水利工程建设，带领广大军民打井抗旱、开渠筑坝；延安时期又在第一号训令、《陕甘宁边区抗战时期施政纲领》等政策文件中对水利工程建设作出指示，并于1942年陕甘宁边区高级干部会议上所做的《经济问题与财政问题》报告中将兴修水利提高到农业技术的首位（27）。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从我国旱涝灾害多发的实际出发，在听取专家论证的基础上决定举全国之力兴修水利、治理水患。他发出“一定要把淮河修好”“争取荆江分洪工程的胜利”“要使江湖都对人民有利”等号召（28），比较系统地对淮河、黄河、长江、海河、辽河、松花江、珠江七大流域进行规划治理，推动经济社会发展，保护自然生态环境。毛泽东尤其注重水库建设，在全国范围内广泛发动群众建成多座大中小型水库。据统计，新中国成立前，我国境内仅有23座大中型水库，而1949—1976年新建85000余座大中小型水库，并建成5000多处万亩以上灌区，可灌溉8亿亩土地。（29）

（四）勤俭节约，反对浪费

毛泽东自小养成了勤俭节约、反对浪费的良好习惯。这一习惯伴随他领导革命和治国理政的长期实践，影响着其对相关问题的思考。革命时期，他在第二次全国工农兵代表大会上强调“财政的支出，应该根据节省的方针……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30），在《一个极其重要的政策》中提出精兵简政政策，等等，都体现了他对勤俭节约、反对浪费的重视。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将节约作为社会主义经济的基本原则之一，并在此思想指引下对资源合理利用和废物循环利用做出探索。在资源合理利用方面，他强调自然资源十分珍贵和稀缺，是生产活动的先决条件，“天上的空气，地上的森林，地下的宝藏，都是建设社会主义所需要的重要因素”（31），必须进行保护，“采取办法坚决地反对任何人对于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的破坏和浪费”（32）。他认为生产需要节约、节约可以增产，倡导节约本身就是一种增产，在全国范围内大规模开展增产节约运动，关注经济效益提升问题。在废物循环利用方面，毛泽东虽然没有直接提出“循环”等相关概念，但对废水、废液、废气等废物综合利用的强调以及对沼气之点灯、做饭、做肥料等作用的关注，都映射出了他对废物循环利用的思考，在上世纪60年代初便具有了综合利用、化废为宝的意识。（33）

（五）计划生育，控制人口

毛泽东对人口问题的认识有一个转变过程。新中国成立初期，出于种种原因，毛泽东曾肯定过人多是好事的观点。（34）但随着社会主义建设的推进，人口增长过快与经济社会发展、生态环境保护之间的矛盾凸显，毛泽东逐渐意识到控制人口的必要性。20世纪50年代，在同南斯拉夫妇女代表团谈话中，他正式提出“计划生育”；60年代，《关于认真提倡计划生育的指示》等政策文件出台，计划生育在城市和少数农村推行；70年代，计划生育逐步在全国范围内推开。（35）为切实做好计划生育工作，毛泽东提出了多条具体举措，包括做好群众尤其是青年学生的宣传教育工作、进一步增强人民的科学文化素质、设立计划生育委员会或领导小组以为落实计划生育提供组织保障、分情况倡导少数民族发展人口等等。（36）显然，计划生育是依据我国基本国情作出的科学决策，推动了我国人口增长与环境发展相协调。

三、毛泽东生态思想的基本特征

从毛泽东生态思想的主要内容及其对生态建设的实践探索可以看出，毛泽东的生态思想具有整体性、人民性和实践性的特征。

（一）整体性

系统观念是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的重要组成部分，从整体出发、统筹兼顾是毛泽东指导生态建设工作时始终坚持的一个基本观点。（37）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上，毛泽东指出“人类同时是自然界和社会的奴隶，又是它们的主人”（38），强调人与自然是有机统一的整体，人的生存和发展依赖于自然界，同时人又具有认识和改造自然界的主观能动性。在农业发展问题上，他主张“所谓农者，指的农林牧副渔五业综合平衡”（39），从系统论的角度认识到农业建设同植树造林、草业发展等生态建设工程相联系。在对待生态建设与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等的关系上，毛泽东坚持多维关照的系统思维，在《论十大关系》中提出构建含重工业、农业、轻工业、沿海、内地、经济建设、国防建设、中央、地方等在内的互补且互动的经济生态圈，并进而为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创造良好的文化生态和社会生态环境，初步做出了将生态建设融入其他领域建设的各方面以及全过程的探索尝试。（40）

（二）人民性

在生态建设问题上，毛泽东坚持马克思主义群众史观，强调生态建设为了人民、依靠人民，形成了以“服务人民”为价值旨归的生态群众观（41），彰显出鲜明的人民性特征。一方面，坚持人民利益至上，把改善人民的生产生活作为对农田、山林、河流、自然资源等生态系统进行改造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正如1973年第一次全国环境保护会议明确的32字工作方针：“全面规划，合理布局，综合利用，化害为利，依靠群众，大家动手，保护环境，造福人民”（42），将“造福人民”作为保护和改善环境的根本目的。另一方面，坚持人民主体地位，要求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发动群众、依靠群众进行生态建设。毛泽东认为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43），注重学习和推广人民群众在长期生产生活实践中总结的相关经验，如1958年3月在审阅关于河北省徐水县利用群众自办农田水利实现农田水利化情况的报告时，他作出了“徐水县的经验普遍推广”的批注。（44）

（三）实践性

毛泽东一以贯之坚持从实践到认识、再从认识到实践的认识论原则，坚持根据实际情况、总结实践经验作出决策部署，指导生态建设。以植树造林工作为例，毛泽东基于在江西兴国的调查研究，分析了椴田容易发生水旱灾害的原因，认为“是因为那一带的山都是走沙山，没有树木，山中沙子被水冲入河中，河高于田……河堤一决便成水患，久不下雨又成旱灾”，深刻认识到植树造林对于治理水土流失以及预防水旱灾害的重要性；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四次视察黄河，认识到黄河治理仅靠修建几个大水库是无法实现的，还须有整个流域水土保持工作的配合，而这需要植树造林等切实可行的举措。（45）可见，毛泽东是在解决现实生态环境建设问题的迫切需要下，深入实际开展调查研究而作出科学决策并用以指导生态环境建设实践，从而形成其生态思想的。这充分体现了毛泽东生态思想的实践性。

四、毛泽东生态思想的当代价值

毛泽东的生态思想不仅过去对党的革命和建设事业做出了重要贡献，而且为今天加强生态文明建设提供了思想资源、方法借鉴和方向指引。

（一）为当代生态文明建设提供了思想资源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要善于融通古今中外各种资源，特别是要把握好3方面资源”，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资源、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资源、国外哲学社会科学的资源。其中，马克思主义的资源既包括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又包括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形成的成果及其文化形态。（46）毛泽东生态思想就是马克思主义生态思想中国化的具体成果，不仅是当时我国生态建设实践的指导思想，也对其后我们党生态文明思想的形成和生态文明建设的实践具有重要影响。毛泽东对生态建设的理论与实践探索开创了具有中国特色的生态文明建设道路，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生态文明理论的起点，对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和习近平等中国共产党人生态思想的形成与发展都产生了较大影响。（47）

（二）为当代生态文明建设提供了方法借鉴

毛泽东坚持用系统观念、群众路线、实事求是等科学方法思考和推动生态环境建设，为当代生态文明建设提供了经验借鉴和方法论指导。毛泽东生态思想强调人与自然辩证统一、农林牧副渔五业综合平衡、生态建设与经济政治文化等建设相联系，要统筹协调、系统推进生态建设。这对党的生态文明建设认识和实践产生了持久影响。进入新时代，党反复强调生态文明建设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必须坚持系统观念，不断增强各项工作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统筹兼顾，推动局部和全局相协调、治标和治本相贯通、当前和长远相结合，做足统筹协调的大文章。（48）毛泽东生态思想强调以人民利益为旨归、以人民力量为依托，坚持生态环境建设的群众路线，决定了党生态文明建设的价值追求和道路选择。进入新时代，党明确提出建设美丽中国的目标，强调“把建设美丽中国转化为全体人民自觉行动”，“提供更多优质生态产品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优美生态环境需要”（49）。毛泽东生态思想贯彻实事求是的方法，立足中国具体实际开展生态建设。这成为党领导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方法。只有继续坚持实事求是的工作方法，立足实际、注重实践，如针对各区域在资源禀赋、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上存在差别的现实情况，因地因情分类施策，才能探索符合实际的生态文明建设多元化路径。（50）

（三）为当代生态文明建设提供了方向指引

“生态环境问题归根到底是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问题。”（51）毛泽东生态思想强调勤俭节约、反对浪费，开启了一条有别于发达国家过度消耗自然资源的生产和生活新道路，使节约资源、保护环境成为新中国的基本国策。进入新时代，我国物质文化生活水平显著提高，人民普遍过上了丰衣足食的小康生活，但党依然始终坚持和发展毛泽东倡导的“勤俭节约、反对浪费”生态思想。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要加快推动发展方式绿色低碳转型，大力倡导简约适度、绿色低碳、文明健康的生活理念和消费方式，加快形成绿色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52）毛泽东倡导的“勤俭节约、反对浪费”在今天仍然具有重要的生态文明价值。它促进了对资源环境的保护，推动树立合乎生态要求的科学生产和生活方式，为生态文明建设指明了方向。（53）

总之，毛泽东虽然没有对生态文明建设进行系统论述，但对改造自然、植树造林、兴修水利、勤俭节约、计划生育等的实践探索和理论阐发，集中体现并代表了革命和建设时期我们党对生态环境问题的认识，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新时代新征程，需在观照历史与现实的基础上正确把握毛泽东生态思想的重大价值和意义，以更加宽阔的视野挖掘毛泽东生态思想的内容，从中吸取思想营养，推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

注释：

（1） 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3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23年12月27日。

（2） 邹卫韶：《关于毛泽东著作及其版本研究和考据的几点思考》，《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年第2期。

（3） 王丽君、李国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态文明思想的生成逻辑》，《山东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3期。

（4）（5）（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95、92、167页。

（7） 唐建兵、冯妍妍：《毛泽东生态自然观及其评价与启示》，《武夷学院学报》2023年第8期。

（8） 《毛泽东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69页。

（9）（20）（38） 《毛泽东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94、72、326页。

（10）（11） 《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534、708页。

（12）（13）（26）（30） 《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302、134、132、134页。

（14）（44） 车辚、白莹：《毛泽东生态观：内涵、价值与实践》，《中国井冈山干部学院学报》2023年第6期。

（15） 周树辉、吴依婧：《毛泽东生态思想形成历程探微》，《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年第2期。

（16） 马立志：《近年来国内毛泽东生态思想研究综述》，《聊城大学学报》2019年第1期。

（17）（21）（22）（23）（24）（25）（39）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国家林业局：《毛泽东论林业》，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年版，第14、50、40、61、77、51、70页。

（18）（19）（31） 《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16、448、34页。

（27） 陆波、方世南：《中国共产党百年生态文明建设的发展历程和宝贵经验》，《学习论坛》2021年第5期。

（28） 黄承梁、杨开忠、高世楫：《党的百年生态文明建设基本历程及其人民观》，《管理世界》2022年第5期。

（29） 黄宏：《毛泽东与新中国的水利建设》，《毛泽东研究》2016年第6期。

（32） 《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316页。

（33） 曹前发：《“生态兴则文明兴”——从毛泽东到习近平看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加强生态建设创造美好生活的百年征程》，《毛泽东思想研究》2021年第5期。

（34） 彭才栋：《毛泽东关于计划生育决策的历程》，《世界社会主义研究》2018年第12期。

（35） 王永芹、王连芳：《当代绿色发展观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8年版，第69—70页。

（36）（45） 曹前发：《毛泽东生态观》，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第29—33、10—11页。

（37） 彭秋归：《从“绿化祖国”到“建设美丽中国”——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对毛泽东生态建设论述的接续探索与创新发展》，《毛泽东研究》2023年第5期。

（40）（42） 陈颖、韦震、王明初：《毛泽东生态文明思想及其当代意义》，《马克思主义研究》2015年第6期。

（41） 金星宇、欧阳奇：《毛泽东绿色发展思想的三重意蕴与时代价值》，《中共云南省委党校学报》2019年第6期。

（43） 《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31页。

（46） 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5月19日。

（47） 黄娟：《毛泽东对生态文明建设的探索与启示》，《当代经济研究》2014年第4期。

（48） 习近平：《推进生态文明建设需要处理好几个重大关系》，《求是》2023年第22期。

（49）（51） 习近平：《努力建设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求是》2022年第11期。

（50） 邝奕轩：《毛泽东关于生态建设重要论述的科学内涵和时代价值》，《城市学刊》2022年第4期。

（52） 习近平：《以美丽中国建设全面推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求是》2024年第1期。

（53） 王秀春、张本效：《建国后毛泽东生态思想的实践探索与当代价值》，《理论导刊》2013年第12期。

作者简介：张晓燕， 同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上海，200092。

（责任编辑 木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