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助攻共同富裕的作用机理及政策选择

摘 要：共同富裕拥有丰富的内涵，是发展和共享的有机统一。人才助攻共同富裕。人才是经济增长的引擎，为创新和技术进步提供智力支撑，为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核心要素。宏观上，人力资本水平越高，收入不平等越低；人力资本分布越平等，收入越平等。微观上，人力资本既有内部效用也有外部效应，充分发挥人力资本的外部性可促进共同富裕。

关键词：共同富裕；人才；人力资本；人力资本外部性

1992年，邓小平同志视察南方并发表系列重要讲话，科学地、创造性地揭示了“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提出了“先富带动后富”逐步实现共同富裕的思路。2020年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首次提出“到2035年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取得更为明显的实质性进展”。2021年，党中央、国务院发布《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支持浙江高质量发展建设共同富裕示范区的意见》，支持浙江省先行探索、建设共同富裕示范区。2022年党的二十大报告总结了中国式现代化的五个特征，强调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

共同富裕需要人才助攻。人才主要指具有一定的专业知识、技能和工作能力的高素质劳动者，通常需要经过对卫生保健、教育、培训等人力资本投资形成。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深入实施“人才强国战略”，明确指出“人才是第一资源”，是赋能高质量发展、实现共同富裕的重要支撑。下文先介绍共同富裕的内涵：富裕和共享，接下来分析人才在促进经济发展达到富裕和促进共享中的作用机理，最后给出人才政策。

一、共同富裕的内涵

2021年，习近平总书记在《求是》杂志上发表了标题为《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重要文章。文章强调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和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特征，认为现在已经到了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历史阶段。习近平总书记指引“在高质量发展中促进共同富裕”的总思路，强调共同富裕“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是人民群众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富裕，不是少数人的富裕，也不是整齐划一的平均主义”。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共同富裕的表述可以分为两层意思：一是，高质量发展达到共同富裕。二是，全体人民共享富裕成果。实现共同富裕要靠高质量发展，解决好发展不充分、不平衡的问题，使人民拥有更多的收入和财产、享有更高的公共服务水平，需要在继续“做大蛋糕”基础上“分好蛋糕”，而不是简单的财富再分配过程。

学界积极探讨共同富裕的内涵。共同富裕可以被分解为“富裕”和“共享”两个维度，是发展和共享的有机统一[1]。经济学视角下的共同富裕，是指人民共创、共享日渐丰裕的物质财富和精神成果，共同富裕建立在生产力不断发展、综合国力不断增强的基础上[2]。共同富裕是增长性、可持续性和共享性的统一，通过补偿和矫正因制度性因素而导致的不平等，让全体人民机会均等地参与高质量经济社会发展并共享其成果[3]。

专家学者的观点表明，共同富裕既是一个状态，更是一个螺旋式不断上升的长期过程，共同富裕是高质量发展和人民共享成果的有机统一。共同富裕需要不断推动经济增长和发展，从而使人民收入水平持续上升，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总体达到富裕程度。在物质富裕的基础上人民均等、合理地共享社会经济发展的成果，拥有较高的获得感、满足感和幸福感。

二、人才在共同富裕中的作用机理

人才通常需要经过对卫生保健、教育、职业培训以及为获得更好就业机会进行的国内迁移等方面的投资而形成。舒尔茨把凝聚在劳动力身上的知识、技能以及其代表的生产能力称为人力资本，并认为人力资本是经济增长的主要因素[4]。人力资本投资提高了劳动者的生产效率，增加了劳动者的收益，并通过劳动力之间的互动、分享对非劳动力要素的生产率和其他劳动者的收入产生影响[5]。

下文将分析人力资本作为投入要素对高质量发展的影响以及人力资本对共享的影响。

（一）人才在高质量发展中的作用机理

1. 人力资本是经济增长的“引擎”。国内外关于人力资本经济增长效应的理论和实证分析很多，尽管在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数量上存在一定的差异，但关于人力资本促进经济增长这个基本结论的看法是一致的。大学生占比上升更高的城市，高技术行业企业产出增长更快[6]。最近几年全国各地出现了人才争夺战，各地政府竞相出台人才优惠政策，采取放宽落户限制、给予安家补贴、购房补贴等一系列举措吸引青年人才，连上海这样的一线城市也不断放宽落户条件，降低门槛抢人才。

2. 人力资本为科技创新提供了智力支撑。我国已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经济增长转向创新驱动和产业转型升级，需要大量的人才。经济增长理论已证实，经济增长取决于技术进步，而技术进步依赖应用技术R&D的人力资本和基础科学知识存量，基础科学知识的进步也依赖于从事基础科学研究的人力资本，从而经济长期增长率由人力资本的存量决定[7]。2021年5月2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两院院士大会上充分肯定了科技人才和社会各界共同努力的成果，科技创新在基础研究、原始创新、战略高技术领域、高端产业、民生科技、国防科技方面取得了新的历史性成就①。

3. 人力资本是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重要基础。人力资本的规模和结构决定着产业结构调整的效率。只有提升人力资本，才能提高资源配置的效率和全要素生产率，劳动生产率提高导致城乡居民增收，促进了共同富裕。人力资本结构优化及高级化，推动了技术结构升级和产业结构升级，促进了经济进一步持续快速地增长[8]。人力资本构成中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力资本对TFP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人力资本质量提升、结构优化会加速我国产业结构转型升级[9～11]。

4. 人力资本决定了企业的生存和发展。企业的竞争追本溯源就是人才的竞争。华为投资控股有限公司是全球领先的信息与通信基础设施和智能终端供应商。近年来在西方国家打压和芯片“卡脖子”的限制下，持续承压的华为有质量地活下来了，这得益于华为的人才投入战略，人才是决定一切因素的关键。华为坚持每年将10%以上的销售收入投入研究与开发②，毫不动摇地坚持将人才投入作为战略重点，以保证企业创新的能力。近十年华为累计投入的研发费用超过人民币9773亿元，2022年研发费用支出占全年收入的25.1%，研发员工占总员工数量的55.4%③。2019年任正非接受央视采访时表示，华为公司至少包括700多个数学家、800多个物理学家、120多个化学家，六七千名从事基础研究的专家，以及6万多名各种高级工程师、工程师；同时，华为还与全球300多所高校、900多家研究机构和公司合作，实施了7840个项目。华为公司2022年年度报告显示，全年营收6368亿元，同比下滑28.6%，研发投入达1427亿元，再创历史新高④。

（二）人才在共享中的作用机理——人力资本的外部性

大多数研究经济增长、人力资本、产业集聚和城市化的经济学者都支持人力资本的外部性理论。人力资本的外部性是指个体，尤其是具有较高人力资本水平的个体，在经济活动中通过兼有合作或者竞争的互动对他人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但是个体很少或很难从这种影响中获得收益补偿，而收益的一方也没有为此影响支付成本，这种对他人产生影响的收益或者成本称为人力资本的外部性。

从宏观角度分析，人力资本的收入分配效应基本结论比较一致。一是，教育与个人收入水平正相关，教育可以提高劳动者的配置能力和劳动生产率[12]。二是，平均教育水平越高，收入不平等越低。三是，教育不平等与收入不平等正相关[13]。

从微观角度分析，人力资本在一定范围内具有外部性，城市中不同技能的劳动者之间具有互补性。教育等人力资本投资对社会、企业、个人具有很强的外部性[10]。人们受教育水平普遍提高，是工资增长和个人收入差距缩小的根本原因[14]。卢卡斯（Lucas，1988）开创性地提出了人力资本溢出的内生增长模型，明确地将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分为内部效用和外部效应，在一个有限范围内通过人们的互动和交流，不仅提高了劳动者自身的生产效率，也提高了物质资本和其他劳动的生产效率[5]。随着理论研究的深入，很多学者倾向于从人力资本专业化外部性、人力资本多样化外部性、人力资本就业密度外部性、人力资本存量外部性四个方面描述人力资本外部性形成的机制[15]。

1. 人力资本专业化外部性对共享的影响

专业化外部性主要指类似专业技能劳动力之间的面对面交流和竞争产生了外溢性知识和技术，这种外溢性的知识和技术促进了经济增长，提升了生产效率。城市平均人力资本水平提高，劳动者的工资会显著增长[16～17]，工资水平越高的群体受人力资本的外部性影响越强[17]。梁文泉、陆铭（2016）发现随着城市规模增大，同一行业内其他企业高技能比例越高，对该企业年收入的影响越大，即人力资本专业化外部性随着城市规模增大而加强[18]。

“扩中提低”是共同富裕的内在要求，很多领头雁型的企业和个人主动发挥着“先带后”“强带弱”的作用。企业，尤其是链主企业、龙头企业，大多依靠人才促进产业链融合，带动相关产业发展。相关产业发展通常能够促进就业、增强人力资本、提高收入能力。如：浙江银轮机械股份有限公司向多个企业派驻管理人才团队，帮助企业改进管理、销售、财务、生产流程等业务，此举曾帮助严牌公司销售额和净利润增长20%以上。又如：藤桥食品有限公司是温州市鹿城区藤桥镇的禽类制品深加工龙头企业，与华中农业大学、浙江大学农学院等专业科研院所建立合作关系并引进专业技术人员，以“公司+基地+农户”的经营模式引导农户科学养殖，还配套开发了5条乡村旅游路线，带动该镇400多户农户2021年创收8000多万元⑤。

专业人才的辐射带动作用主要通过促就业、拓渠道、强能力、重帮扶等实施路径促进共享。如：被评为杭州高层次人才（D类）的萧山党湾镇海东村村民王军伟科技种田的年收入达50万，他带领80后、90后“新农人”科学种田，为闲置农户提供就业机会，2022年该村人均收入从2万元提高到5.5万元⑥。又如一批批科技特派员发挥科研特长，给农户提供技术培训、选择品种、防控病虫、水肥使用等技术支持，助力苍南县番茄产业提升和可持续发展。经过十几年的发展，2022年苍南县番茄产业年产值逾10亿元，从业人员约7000人⑦。

2. 人力资本多样化外部性对共享的影响

人力资本多样化外部性指不同行业和技术背景的劳动力集聚可以分享知识、技能和信息，产生互补性的知识和技术，多元化和异质性的劳动力在互助合作中共同提高。梁文泉、陆铭（2016）证实服务业内不同行业间人力资本外部性，即人力资本多样化外部性随着城市规模增大而加强[18]。孙三百（2016）指出所在城市与家乡城市人力资本多样化外部性的比值每增加1%，城市移民的年收入增长约0.1%[15]。

人力资本多样化外部性在“扩中提低”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如：浙江省台州市对口支援四川省南充市、甘孜州，围绕其制约因素和资源要素条件提出针对性的共赢发展思路，夯实产业支撑，发挥营销网络、互联网销售技能、市场信息、就业渠道等方面人才优势培育带头致富能手，帮助低收入人群稳岗就业增收，选派校长、教师、医生等专业技术人才增进对口支援地民生福祉⑧。

人力资本多样化外部性为全产业链转型提供了智力支持。“中国杨梅之乡”仙居县以赋能杨梅产业为切口，通过“数字+人才”打造杨梅全产业链转型，在全省率先打造“亲农在线”一站式集成平台。“亲农在线”集成平台汇集了各方专家和团队，为广大梅农提供了远程诊断、农技培训、直播培训、涉农补贴、贷款、农技咨询、掌上开票等服务，实现了农民生产、加工、销售、服务全链条数字化，大大降低了小农户的交易成本。2021年带动十万梅农户均增收3.2万元，同比增长23%。仙居打造的“亲农在线”还可以拓展应用到茶叶、文旦、柑橘等农特产业，为乡村振兴和实现共同富裕注入力量。与仙居县产业链转型升级类似，建德市打造的“数智草莓”平台覆盖了该市遍布全国的近2万草莓产业从业人员，汇集各类专家精准服务莓农，实现亩均产值3.19万元⑨。

3. 人力资本就业密度外部性对共享的影响

人力资本密度越高，劳动力之间交流的频率和质量越高，知识、技能和信息外溢性传播得越充分。Combes（2012）发现法国高就业密度地区的劳动力技能水平高于就业稀疏地区工人的技术水平[19]。大学生的比例对稳岗扩就业存在显著的正向作用，尤其是城市低技能男性受益程度更大[20]。一般而言，低技能劳动力收入的人力资本外部效应超过竞争效应，从而获益比高技能劳动力收入提升更多。

高人力资本密度提高了人力资本供、求匹配成功的概率，就业密度外部效应也表现在要素投入与产业之间的匹配上。高人力资本密度时，物质资本与人力资本之间的互补性降低了信息不对称造成的成本；在个人人力资本水平不变的条件下，城市平均人力资本密度与期望工资之间呈正相关关系[21]。由于物质资本与人力资本之间存在互补性，当城市人力资本密度较高时，企业投资新技术有利可图，从而鼓励企业进行更多投资，则整个城市的物质资本存量提高，劳动者因此获得更高的生产效率[18]。

更高的人力资本密度还可成为招商引资的利器。德国商会调研结果显示，人才是决定德企对外直接投资选址的重要因素之一。德国企业大多数属于技术密集型企业，对专业技术人才有特殊的需求。号称“德企之乡”的江苏省太仓市于2001年签约建立第一家德资企业专业工人培训中心，二十多年来不断探索德国双元制职业教育本土化，建立“中专-大专-本科”多层次人才培育体系，累计培育了1万多名学徒。太仓市聚集了400多家德国企业，其中包括50多家细分领域的冠军企业，带动了周边300多家民营企业的发展，太仓市长年位列全国百强县前十。从第一家德企到第100家德企落户太仓，历时14年；第二个百家德企落户太仓历时6年；第三个百家德企落户太仓历时5年；第四个百家德企落户太仓耗时不足3年。400多家德国企业投资总额超50亿美元，年工业产值超500亿元，德国企业落户太仓的速度越来越快，与人才的密度逐渐提高密切相关⑩。

4. 人力资本存量外部性对共享的影响

在人口规模更大和受教育水平更高的城市，人才交流、学习机会更多，加速了人力资本积累，并创造了对服务业的就业需求，从而吸纳了大量中低技能劳动者。城市规模越大，高、低技能劳动力之间分工越细、互补性越强，互相促进了对方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学者2016年的研究显示，市外迁移者所在城市与家乡城市人力资本存量的比值每增长1%，迁移者的年收入增长约0.2%[15]。

人力资本存量大有利于人才集聚，人才集聚有利于产业融合发展和人民收入水平提高。如：天台县塔后村从“人才、文化、产业、生态、数字”五个方面发力，大力推进“两进两回”。乡贤捐资做公益提升人居环境，青年人才回归创业，塔后村成为和合共富的乡村样板。全村1200人约有三分之一从事民宿、餐饮、服务相关工作，2020年人均可支配收入3.5万元，与城市居民收入倍差缩小到1.9以内11。如：武义县企业与256名高端研发人才建立“周末科学家”沟通机制，帮助企业突破技术瓶颈，解决生产难题100余项，2021年武义规上工业总产值增长33%12。又如：湖州通过人才传承，全面梳理经典产业中187位大师的师徒关系，分紫砂壶、湖笔、丝绸、竹扇等历史经典行业开展传统工艺美术人才培训，累计培育省级工艺美术大师15名、轻工“大国工匠”1名、“中国制笔大师”6人。历史经典产业与互联网、旅游产业深度融合带动3万余人就业，传统文化产业成为广大农村地区的重要增收来源，2021年湖州实现总价值超100亿元13。

三、促进共同富裕的人才政策选择

首先，提升全社会平均受教育水平，增强致富的本领。重点提高低收入群众子女的受教育程度。把学前教育也纳入义务教育范围，既有利于减轻家庭的养育成本、刺激生育改善人口结构，又有利于提高全社会平均人力资本水平。加大对教育的投入力度，让更多的人顺利完成义务教育阶段和高中教育，从而接受高等教育。

其次，促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促进教育公平。促进教育、医疗、养老等公共服务均等化，要解决好农民工随迁子女的就学和考学升学问题，加大普惠性人力资本投入，切实、有效减轻困难家庭教育负担。

第三，持续改革激发人才的活力，做大蛋糕并分好蛋糕。不断完善人才政策和人才管理制度，促进人才合理流动，为人才提供充分发挥作用的平台，做好人才全周期的服务。改善收入分配，激发人才的活力，对于具有典型溢出效应的人才给予一定的奖励和荣誉。

第四，促进人力资本结构优化，有利于城乡之间、地区之间、行业之间收入缩小差距。促进人力资本地区、行业、城乡结构合理化，重视高等教育的发展，鼓励发达地区和欠发达地区人才交流，从政策上倾斜鼓励人才主动到西部和北方地区、农村地区、边远山区工作。

注 释：

① 资料来源：习近平：在中国科学院第二十次院士大会、中国工程院第十五次院士大会、中国科协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讲话，新华社，2021-05-28。

② 资料来源：华为投资控股有限公司2022年年度报告，https：//www.huawei.com/cn/annual-report/2022。

③ 资料来源：华为投资控股有限公司2022年年度报告，https：//www.huawei.com/cn/annual-report/2022。

④ 案例来源：华为如何有质量地活下去？唯有持续创新！_媒体_澎湃新闻-The Paper。

⑤ 资料来源：把传统地方美食推向全国，产业带动温州400多农户创收8000余万元 巧借熏鸡，山乡孵出“金蛋”（zj.gov.cn）。

⑥ 资料来源：共同富裕在浙江·奋斗浙江小强说——王军伟：农民大哥评上D类人才 带动村民一起富裕，https：//weibo.com/5804913696/LtT0WEv57。

⑦ 资料来源：苍南县人民政府网.http：//www.cncn.gov.cn/art/2023/11/9/art_1255449_59062558.html。

⑧ 资料来源：共谱“协奏曲”续写“山海情” 浙江省台州市对口帮扶四川省南充市、甘孜州，四川日报，2022-11-18。

⑨ 资料来源：建德市打造“数智草莓”平台助推共同富裕（zj.gov.cn）。

⑩ 资料来源：太仓第400家德企诞生-苏州市人民政府外事办公室 （suzhou.gov.cn）；“双元制”引入太仓二十载，推动对德合作不断走向深入 （thepaper.cn）。

11 资料来源：天台塔后村：打造“民宿+康养”的休闲驿站（zjtz.gov.cn）。

12 资料来源：武义着力突破山区县缺人才、土地、技术等瓶颈 一年再造“三分之一个工业” （zj.gov.cn）。

13 资料来源：湖州市创新发展历史经典产业 传统文化助力共富增收谱新篇 （zj.gov.cn）。

参考文献：

[1] 李实.共同富裕的目标和实现路径选择[J].经济研究，2021（11）：4-13.

[2] 刘培林，钱滔，黄先海，董雪兵.共同富裕的内涵、实现路径与测度方法[J].管理世界，2021（8）：117-127.

[3] 郁建兴，任杰.共同富裕的理论内涵与政策议程[J].政治学研究，2021（3）：13-25.

[4] 西奥多.W.舒尔茨.论人力资本投资[M].北京：北京经济学院出版社，1990：8-10.

[5] LUCAS，ROBERT.On the Mechanic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J].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1988，22（1）：3-42.

[6] MORETTI，E. Estimating the Social Return to Higher Education： Evidence from Longitudinal and Repeated Cross-Sectional Data[J].Journal of Econometrics，2004（121）：175-212.

[7] 杨立岩、潘慧峰.人力资本、基础研究与经济增长[J].经济研究，2003（4）：72-78.

[8] 刘智勇，李海峥，胡永远，李陈华.人力资本结构高级化与经济增长——兼论东中西部地区差距的形成和缩小[J].经济研究，2018（3）：50-63.

[9] VANDENBUSSCHE J， AGHION P， MEGHIR C. Growth， Distance to Frontier and Composition of Human Capital[J].Jounal of Economic Growth ，2006，11（2）：127-154.

[10] 张国强，温军，汤向均.中国人力资本、人力资本结构与产业结构升级[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1，21（10）：138-146.

[11] 朱承亮，师萍，岳宏志，韩先锋.人力资本、人力资本结构与区域经济增长效率[J].中国软科学，2011（2）：110-119.

[12] HUFFMAN W. Decision Making： the Role of Education[J].American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1974（56）：85-97.

[13] BECKER G.S & B.R.CHISWICK. Education and the Distribution of Earnings[J].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66（56）：358-369.

[14] 吴红梅.雅各布·明瑟劳动经济学思想评述——潜在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学术贡献评介系列[J].经济学动态.2001（4）：69-73.

[15] 孙三百.城市移民收入增长的源泉：基于人力资本外部性的新解释[J].世界经济，2016（4）：170-192.

[16] 梁赟玲，李波.教育外部性的收入效应：基于中国数据的实证研究[J].教育与经济，2017，33（4）：49-57.

[17] 许岩，曾国平，尹希果.中国城市人力资本外部性的收入阶层分布[J].经济科学，2017（2）：18-31.

[18] 梁文泉，陆铭.后工业时代的城市：城市规模影响服务业人力资本外部性的微观证据[J].经济研究，2016（12）：90-103.

[19] COMBES P. P.， DURANTON G.， GOBILLON L. and ROUX S. Sorting and Local Wage and Skill Distributions in France[J].Ｒegional Science and Urban Economics，2012，42（6）：913－930．

[20] 邱立成，钟晓龙，王自锋.人力资本外部性是否促进了稳岗扩就业[J].山西财经大学学报，2021，43（11）：87-101.

[21] ACEMOGLU，D. and ANGRIST，J. How Large Are Human Capital Externalities？ Evidence from Compulsory Schooling Laws[J]. NBER Macroeconomics Annual，2000，15（2000）：9－59.

基金项目：2021年台州市科技计划软科学研究课题“台州创新人才引育留机制研究”（21rkx05）

作者简介：黄灿（1980- ），女，湖北黄冈人，台州学院讲师，西方经济学博士，研究方向为发展经济学、人力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