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发“公益性+市场化”运维活力

徐姜 徐淼 宋华昱 龚志宇

摘 要 2022年以来，无锡市有关部门决定深入挖掘地域人文资源，采用市场化运行方式，推进以“钟书房”为抓手的“书香无锡”建设，以提升无锡城市书房的公共文化服务效能。论文通过总结无锡市“钟书房”市场化运作模式的基本特点，分析其运营过程中存在的问题，

并在此基础上提出若干发展性建议。

关键词城市书房；无锡钟书房；市场化运作；服务效能

Stimulate the Operation and Maintenance Vitality of “Public Welfare + Marketization”： the Construction Path of “Bell Study” in Wuxi City and Its Development Suggestions

Xu Jiang， Xu Miao， Song Huayu， Gong Zhiyu

AbstractSince 2022， the relevant departments of Wuxi City have decided to dig deeper into regional cultural resources， adopt market-oriented operation methods， and promote the construction of “Bookish Wuxi” with “Bell Study.” as the starting point，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public cultural service efficiency of Wuxi Citys Study. 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basic characteristics of the market operation mode of Wuxi “Bell Study.”， analyzes the problems existing in its operation process， and puts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for development on this basis.

KeywordsCitys Study. Wuxi “Bell Study”. Market operation. Service efficiency.

0 引言

2020年，中共中央宣传部印发《关于促进全民阅读工作的意见》指出，全民阅读工作的重点任务，包括完善全民阅读基础设施和服务体系，组织引导社会各方力量共同参与等，科学规划、合理布局，建好用好向公众提供阅读服务的场所和设备[1]。在次年，文化和旅游部发布的《“十四五”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规划》明确提出，为社会力量参与公共文化服务供给搭建平台，开辟渠道，不断推动公共文化服务资源从体制内循环转变为面向全社会的大循环，促进公共文化资源优化配置[2]。

2021年，中共江苏省委宣传部印发《关于促进全民阅读工作的实施意见》，提出了江苏省全民阅读工作的重点任务，包括加强优质内容供给、提升阅读活动实效、完善阅读设施体系、鼓励和引导社会力量参与等[3]。同年，江苏省省委、省政府把“全民阅读指数”纳入高质量考核指标体系。无锡市也先后制订了一系列政策，将全民阅读工作纳入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列入考核指标体系。2022年，《关于加快推进“钟书房”优质公共阅读空间建设的通知》，将加快“钟书房”建设提上日程，致力打造具有无锡气质、地域特色的优质公共阅读空间，彰显书香城市文化内涵。计划到2024年底，建成“1+100+N”个“钟书房”，即1个市级“钟书房”旗舰示范点，全市100个左右“钟书房”，在全市“N”个商业点位，或公共空间植入阅读元素。

1 以“市场化运作”方式，激发无锡城市书房的社会活力

为打造市民举步可及的公共文化书房，中共无锡市委、市政府有关部门决定结合无锡地域人文资源实际，将“城市书房”命名为“钟书房”，以充分彰显“钱钟书”这一无锡文化名片，传达对知识和学问的崇尚与追求，期待“钟情于书”的情意，能够沁入城市文化的内涵。

1.1 数量从无到有，激发城市书房阅读服务形式多样化

为建设有无锡特色的城市书房体系，由中共无锡市委宣传部牵头，着手打造“钟书房”优质公共阅读空间，从2020年开始，采取新建和改建相结合的方式，推进建设“钟书房”。2021年底建成“钟书房”11家，2022年底又增建了15家。截至目前，共计建成“钟书房”85家。

随着“钟书房”建设的展开，缓解了各区级图书馆的公共文化服务压力，弥补了无锡市基层阅读服务设施建设不足的短板，并通过“市场化运作”方式，激活社会各界有关单位参与建设新型公共文化阅读空间的活力，提高基层阅读设施的服务质量。

1.2 范围从小到大，15分钟阅读圈点燃“无锡文化灯塔”

近年来，无锡市全力打造具有江南特色、无锡特质的“钟书”阅读品牌，依据“普惠均等、方便读者”的原则，“钟书房”辐射范围由小到大，基本实现了阅读服务全覆盖，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服务空间逐步向全市辐射，截至2023年7月底，已建成85家“钟书房”，其中梁溪区19家，滨湖区15家、惠山区11家、锡山区16家、新吴区14家和经开区10家，逐渐形成无锡市各区多点开花的建设局面。二是服务时间不断向全天候迈进，各“钟书房”从实际出发，通过错时、延时等方式来满足不同群体的阅读需求，在“钟书房”的运营过程中，市场化运作模式的引入，为其提供了更加灵活的运营模式和更高效的资源配置方式。

1.3 内容由浅及深，打造介于家和办公场所之间的“第三空间”

在日新月异发展的今天，居民对于文化的需求是灵活的、开放的、社交型的、友好的，能够激发创意与灵感的，城市书房的打造要介于家和办公室之间的第三空间，创造更高的社会价值。

随着越来越多的社会力量注入，促进了城市书房的创新发展，日益成为群众重要的社交和娱乐平台，学生、老人、职员、自由职业者等不同群体在这里找到了归属，形成了“阅读+书店”“阅读+轻食”“阅读+旅游”“阅读+艺术”等服务形式。“钟书房”所展现出的“一家一主题、一家一特色”的服务理念，满足了阅读服务分众化、多元化、个性化需求，使基层公共阅读服务有效融入无锡市民的精神文化生活。

2  公益性+市场化 双主体、多模式构建新格局

“钟书房”的建设及运营创新性地采用市场化运作的模式，调动全社会积极性，形成两个主体：政府+第三方；三种模式：“政府建设+活动外包”“政府建设+第三方运营”及“第三方建设+第三方运营”的市场化运作，充分将“市场化”与“公益性”相融合，不断深入挖掘地域资源，提升“钟书房”的服务效能，打造具有江南特质、无锡特色的“钟书房”体系。

2.1 “政府建设+活动外包”纵深层面打通服务网格

本着服务效能最大化的目标，积极探索社会力量参与“钟书房”运营，委托第三方机构提供阅读活动外包，第三方机构需要具备从事阅读服务、图书管理、活动策划等专业阅读服务经验。该模式既解决了制约“钟书房”编制紧张，服务效能低下等问题，又解决了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的绩效考评难题，充分融合了政府引导和市场机制，既保证了“钟书房”的公益性，又发挥了社会力量所具备的“自主性”“灵活性”“创新性”等积极作用，提高了社会力量参与公共服务的积极性，提升了公共文化服务效能，使人民精神文化得到了有效保障。

延伸广度，打通阅读的“最后一米”。为积极延伸“钟书房”服务范围，依托社区图书室、农家书屋等“钟书房”阵地，将第三方机构阅读服务延伸至老百姓身边，将阅读服务的“最后一公里”拓展为“最后一米”。“盈香书院·钟书房”由后宅居委改造，地处无锡边远农村，为推动乡村振兴，缓解乡村文化人才匮乏、产品服务形式单一、供给和需求错位等问题，邀请第三方机构开展常态化和定制化阅读活动。开放半年以来，累计举办活动42场，受惠848人次。“钟书房”在乡村与社区建立阅读阵地，真正打通了阅读服务“最后一米”。

注重深度，打造“接地气”阅读服务。第三方机构为制定适合区域地方化阅读品牌，通过调研、策划、组织、调整等一系列行为，将“钟书房”阅读推广活动以百姓喜闻乐见的形式呈现出来，参与率逐步提高。“万思书田·钟书房”聘请第三方机构，配备工作人员3名，每月针对社区居民开展阅读推广活动10余场，寒暑假时开展活动50余场，每月近千名读者参与活动中。并且，根据社区居民兴趣爱好，逐渐形成以居民为首的15个社团，包括“玖瑷伴读团”“玖瑷珍馐团”“玖瑷读书会”等，激发社区自治内生力，形成互助友好邻里圈。

2.2 “政府建设+第三方运营”激发基层文化需求

结合全民阅读指数情况，为唤醒“基层阅读服务设施”，所以大部分“钟书房”选择“政府建设+第三方运营”的建设模式，逐步探索基层文化治理新路径。政府确保“钟书房”场馆硬装、功能布局及服务方向，通过购买第三方机构的公共文化服务，来担任场馆运营的“文化管家”，解决人员保障、阅读推广活动、增值性服务等问题。市场化运作模式下，“文化管家”介入基层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激发了广大群众的文化需求，增强了群众参与文化活动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同时，有效盘活了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提高了城市基础设施的管理运营效率，保障场馆固定时间开放、提供图书借阅服务、开展阅读推广活动，并进行图书售卖、茶饮、咖啡、志愿等人性化服务。

化身“文化管家”，助力基层文化繁荣。政府委托第三方担任场馆运营的“文化管家”，介入基层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在保障场馆开放、提供借阅服务、开展阅读活动的同时，衍生出独具特色的图书售卖、餐饮、志愿等人性化服务，提高了公共文化场馆的综合使用效率。“知书梅里·钟书房”依托梅里古镇，打造特色咖啡饮品，定期开展以梅里文化为主题的阅读活动，将文化活动与旅游紧密结合，为景区增添浓厚的人文氛围；“妙享空间·钟书房”将印刷厂闲置空间加以利用改造，为居民提供读书分享、沟通议事、亲子教育等多种服务。结合社区党群服务中心、儿童关爱之家、小区中心花园广场等阵地，构建“家门口的美好生活圈”。

挖掘区位特色，构建基层馆藏特色。“钟书房”运营过程中并非单纯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是通过“钟书房”所在区域，从馆藏结构入手，打造“定制化”的馆藏布局。政府在前期设计“知书梅里·钟书房”过程中与负责运营的第三方单位紧密合作，从空间布局、功能设施、设计理念等方面达成共识，打造了一楼“开门见书山”、二楼“河畔闻书香”、三楼“阁楼有典藏”的层次化布局，特别收录无锡珍贵地方文献，藏书量达3000册；“学习书房·钟书房”作为延安精神无锡学习天地的一部分，运营公司结合学习天地景区规划，打造“红色文化”特色馆藏，推出红色文化旅游精品线路，别具匠心地融合红色旅游和红色阅读。

发挥市场优势，逐步提高服务效能。第三方运营过程中，将“市场化”与“公益性”相结合，进行大量的市场调研分析，针对不同区域、不同读者的偏好进行精细化运营，以此形成每家“钟书房”自身的品牌特色，探索属于自己的创收模式。“知书梅里·钟书房”正式运营以来，不断探索，形成了以特色咖啡为核心盈利模式，营业半年以来实现营收5.5万元；“妙享空间·钟书房”形成集生日活动定制、咖啡售卖、公益托班、微剧演出等于一体的“钟书房”运营模式，逐步提高服务效能，截至目前实现营收5万元。

2.3 “第三方建设+第三方运营”的多业态融合

为进一步实现公共阅读服务均等化这一重要目的，在政府主导下，积极引导企业、社会组织、个人等社会力量，通过认领、冠名、资助等方式，参与“钟书房”的投资建设。第三方社会力量负责“钟书房”的场所、设备购置及基础建设，同时开展“钟书房”的日常运营管理。无锡作为“新时代工商名城”，该模式积极联动广泛的社会资本参与公共文化体系建设，有利于凝聚社会各阶层力量缓解基层公共文化服务供需不足的矛盾，实现了多方合作共建的局面，为“钟书房”在全市大范围建设奠定了坚实基础。

政企合作——为技术人才打造精神粮仓。政府在企业、产业园区合作设立“钟书房”，引入更多的资源和资金。企业园区通过“钟书房”的建设和运营，获得更多的商业价值和社会效益，营造良好的营商环境，为高新技术人才提供更好的工作和生活条件。“静谧时光·钟书房”位于无锡首个文化创意产业园区，为企业技术人才和海外归国人员提供优质的阅读环境和公共文化服务；“畅享家·钟书房”位于无锡市经开区雪浪小镇数据创新中心内，通过“商业+公益+服务”的互融互促，为创业者提供自由办公、商务联谊、商业洽谈的空间，为广大企业员工提供有温度的“心”体验。

书店加盟——推动传统书店转型升级。随着众多书店加盟“钟书房”，逐渐促进传统书店的转型升级，以“书店+”模式引进多元业态，将原先的大卖场转型为复合文化空间，依托“钟书房”平台在创新、融合、跨界上实现了新突破。“芸台书舍·钟书房”以“为夜读留一盏灯”的理念，积极探索复合经营模式，将店内会员区与免费区相结合，在保障营收的同时，为群众提供免费的阅读场所，并广泛开展阅读活动，提高书店人气与客流量。

馆店结合——打造文化创意综合空间。“钟书房”建设开展以来，“仙木里”“子曰咖啡”“3W咖啡”等众多咖啡店、茶咖加盟，将咖啡店与阅读、休闲、办公紧密结合，打造出独居特色的“钟书房”文化创意空间。“3W咖啡·钟书房”是集咖啡餐饮、办公会议、投资对接，创业培训等一体的创业综合服务空间，配备了图书2千余册，引进物联网终端服务，提升借阅体验，通过创客沙龙、创业社群、融资路演、阅读推广等活动，将咖啡馆打造成一个更加开放的交流空间。

3 “钟书房”系列建设推进中存在的现实问题与发展对策

通过调研发现，“钟书房”选址、面积、服务内容等，决定着后期运营的业绩，制约着其藏书量、读者人流和文化环境和氛围等，对于运营主体来说，也影响着其服务活动的宣传推广等。有的场馆位置处于人口居住密集区，每天场馆内热闹非凡，如万欣书屋、扬名文创图书馆；也有的结合新时代文明实践站（所），提供多功能服务，却不擅长举办优质阅读活动，市民主动参与度不高，如乐善书院、万物复“书”；也有的场馆氛围舒适惬意，抿一口咖啡，品一段美文，其目标群体多为商务类顾客，如3W咖啡、潘美术馆；还有地处旅游景区的场所，假期人满为患，平时门口罗雀的两极现象，如知书梅里、大溪港阅读空间等。

通过本次调研还发现，虽然不同经营主体使得“钟书房”运营特色鲜明，但也使得公益性服务和市场化经营得分界线较为模糊。这主要是因为“钟书房”得目标——既要为市民提供免费的阅读服务，又要面对市场竞争和经营压力，达到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双丰收”。

“钟书房”作为公共文化设施，其公益性是不容忽视的。既要为市民提供免费的阅读服务，让他们能够在舒适的环境中阅读、学习和交流，还要努力提升阅读核心服务功能，发挥优势增强文化展示、文化活动、文化休闲等基本服务功能，实现功能多元集成，更高品质、更加贴心地满足市民多样化的文化需求。

但与此同时，第三方机构为了维持“钟书房”运营和发展，需要通过各种增值服务获取收益，如出售书籍、提供茶饮简餐、收费活动等。通过前期调研发现45.3%的市民只接受30元以内的增值服务，还有4%的市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增值服务。

此外，“钟书房”运营经费保障的不确定性，“钟书房”工作人员的服务不够规范、专业性服务不到位（如图书分类上架等业务操作不熟悉）等，也制约着其进一步向高质量方向的提升，甚至给人留下不良好印象，降低市民对“钟书房”的满意度和回头率。

为进一步建设无锡城市书房——“钟书房”系列，使之成为无锡市公共文化服务的重要品牌，笔者认为应采取如下五方面的对策：

第一，党、政有关部门须高起点谋划布局，明确无锡城市书房——“钟书房”系列推进思路。进一步强化对无锡城市书房建设总体规划的“顶层设计”，及时开展“无锡市民全民阅读情况调查”等工作，充分依据以往全民阅读建设成果，大力度整合有关全民阅读资源，致力于优化以市场化运作为机制的“钟书房”战略布局。政府有关部门要做好规划、服务、评估多重角色，在推动、促进形成行业自律、社会监督、政府部门监管的运营机制上做探索，努力实现分散在各城区不同地点的“钟书房”，既在一定标准化、规范性要求下，协同促进全民阅读，又能独立经营运行，自成人文个性，打造以城市书房高质量建设为目标的“无锡模式”。

第二，建议高规格强化对城市书房——“钟书房”系列的宣传推广。“钟书房”服务内容日趋完善，随着“书香地图”的发布，构建1+2+6+N全媒体传播矩阵，书香江苏1个省级书香平台，无锡广播电视台、无锡教育电视台2个龙头地方媒体，结合无锡高新区在线、梁溪发布等6个区级自媒体平台，以及腾讯、新浪、百度、小红书、抖音等国内各大网络平台，通过总结提炼日常工作亮点和特色做法，用文字、图像、视频、音频等形式进行宣传，实现全民阅读遍地开花的景象。建议设“钟书房”线上平台，将书香地图通过百度地图、VR全景、内容介绍等方式呈现，让群众一键查询最近“钟书房”，了解详细地址、开放时间、空间布局等信息。同时在“钟书房”线上平台设置多个板块，包括电子图书阅读、阅读活动报名、阅读活动及场馆运营需求发布、文创产品售卖、福利发放等，既让群众及时了解“钟书房”最新讯息，又为购买方搭建信息发布平台。同时，在“423世界读书日”等重要节点，党、政有关职能部门还可以在平台发放消费抵用券，群众可在“钟书房”内购买图书、文创、咖啡等使用。“钟书房”线上平台建设，将进一步完善钟书房全民阅读服务功能。

第三，须多部门共建共享，强化城市书房渗透力度。“钟书房”城市书房系列，要达到接地气、可持续、高质量建设的目标，离不开“市场化经营”所要求的基本元素，因为牵涉到经营主体所关注的空间改造和装修、社会公众形象设计、用户服务体验、广告宣传、销售渠道拓展，尤其是每月收入及年度赢利等有关方面。因此，需要党、政有关部门的支持和鼓励，作为“钟书房”城市书房永续经营的基础投入和保障条件。党、政有关部门可通过“钟书房”线上平台，发布阅读活动、场馆运营需求等，包括时间、场次、费用、单一来源或公开发布等基本信息，第三方看到需求信息后，通过“钟书房”线上平台回应活动策划方案、运营方案及报价，最终成交订单。同时，包括企事业单位、民间组织等可以通过该平台进行需求发布。

第四，高品质地文化供给，健全科学评价考核机制。以“公益性服务+市场化经营”为运作机制，进一步推广建设以“钟书房”为文化品牌的城市书房体系，需要建立合理评估、科学考核、择优奖励的机制，才能真正奠定“书香无锡”建设的全民阅读社会基础。为增强考核和奖励的准确性，可以从三个维度进行监督和管理，包括目标任务考核评价、上级领导综合评价、社会群众到达率和满意度考核评价，使考评内容指向更加准确，实现永续经营的目标。

第五，高标准规划建设，提升城市书房服务效能。在每个区选址建设1个中心馆，以书为媒展示太湖明珠·江南盛地”无锡城市品牌，建设“强富美高”新无锡、争当全省高质量发展领跑者形象，融合文商旅等现代产业信息，以市场化运营模式，进行区域特色展示及产品售卖。“阅读+”驿站是外来游客、本地居民了解无锡地方特色的综合平台，滨湖区的文旅资源、锡山区的新农村建设、新吴区的高新技术企业等，通过讲座、展览、研学、文创产品等展示无锡这座三千年历史古城的文化底蕴和百年工商之城的发展潜力。以文引商，在历代先贤的熏陶下，以文化筑巢引凤，用文化创新发展。

综上所述，以“钟书房”为抓手，提升无锡城市书房的公共文化服务效能，是个社会新事物。尚需进一步学习和借鉴温州、扬州的城市书房建设经验，扬长避短，去弊存利，在进一步的实践和深入探索中，努力实现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的双丰收，助力“书香无锡”建设。

参考文献：

[1]钟楚.《关于促进全民阅读工作的意见》要点[J].中国出版，2020（22）：3-5.

[2]文化和旅游部.文化和旅游部关于印发《“十四五”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规划》的通知.[EB/OL].[2021-06-10]（2023-08-20）.https：//zwgk.mct.gov.cn/zfxxgkml/ggfw/202106/t20210623_925879.html.

[3]书香江苏.江苏省委宣传部印发促进全民阅读工作实施意见.[EB/OL].[2021-02-04]（2023-08-21）.https：//mp.weixin.qq.com/s/2unQc-Y-gguKkcmSn6CXRw.

徐  姜  无锡市委宣传部新闻出版处长。 江苏无锡，214000。

徐  淼  无锡市新吴区图书馆助理馆员。 江苏无锡，214000。

宋华昱  无锡市新吴区图书馆助理馆员。 江苏无锡，214000。

龚志宇  无锡市新吴区图书馆助理馆员。 江苏无锡，214000。

（收稿时间：2024-1-20  编校：左静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