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旧水
我们曾如此被改变
在一株黄桐树下,手持扫帚
乒乓少年擦干净的球桌闪着金的
光泽。金的男孩、金的
女孩,金属的我们打开新文稿
写一个简单句法结构,不去深思
它的组成。就像笑
只是一个词,一个动作
或选择(在幽暗的内心深处
避免任何遗漏)能变成更高级的东西:
要么支配论元,要么作为词项入库
没有其他生活。十一月里
我们被挂在必要性的姐妹节上
每当耳机发出声音,就冒雨
穿过施工路段,躲在标句词内
想起西北的火车和酒店
那是一次狭窄的移位
待到山花烂漫时(在纯白谎言中
点击儿童套餐)句法动作失效
返回最初的语迹:熬夜对身体不好
建筑可以被替代,乐队可以被替代
身份信息可以重复交换。陌生人缺乏
中心语,你是自己的屈折词
九月,一串链接进入我,从此再也不能
认证你的磁感应门
秋千、雪球。挥拍,弹唱和弦
這一切,是必要的吗?
(现在式为时尚早,在透明的
电子烟体验点)设置又一个延伸:
试卷第一问永远无法重新捕捉
每当答题开始就要再多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