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干部选拔任用标准的历史演进与升华

周 莉，李又才

（中共湖北省委党校，湖北 武汉 432200）

干部队伍建设，干部标准先行。干部标准是干部队伍建设的风向标和指挥棒。党的干部标准既有恒定的一贯要求，也因不同的时代要求而具有时代性。只有准确把握好干部标准，有效运用好干部标准，才能选拔使用好干部，才能建设好干部队伍。因此，准确认识把握干部标准对干部队伍建设特别是干部选拔任用具有重要意义。

一、干部“德才兼备”标准的一贯性与时代性

建党伊始，中国共产党就注重干部标准建设，经过百年探索形成“德才兼备”的干部标准。对这一标准的认识，既有长期坚持不变的一贯性，也有因时而变、符合现实要求的时代性。

（一）干部标准的一贯性

干部标准的一贯性，可以从三个方面进行理解和认识：一是干部标准的总体原则的一贯性，二是干部标准中“德”的本质、核心要求的一贯性，三是干部标准中“才”的“本领”“能力”要求的一贯性。

1.干部标准“德才兼备”的一贯性

干部“德才兼备”的原则和标准，是我党自建党之始一贯坚持和遵守并执行的原则和标准。干部“德才兼备”标准是指什么？毛泽东同志具体地阐述为“坚决地执行党的路线，服从党的纪律，和群众有密切的联系，有独立的工作能力，积极肯干，不谋私利”[1]（P527）。党的十四大报告更加明确和直接地指出，“衡量干部的德和才，主要看在执行党的基本路线中的表现”[2]（P247）。这是对“德才兼备”标准本质的论述。

新中国成立之前，党的第一代领导人就已经确立了“德才兼备”的干部标准。1938年10月毛泽东同志在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上提出了“才德兼备”干部标准[3]。新中国成立之后，毛泽东同志把干部“德才兼备”标准概括为一个字“贤”，“贤就是德才兼备”。党的第二代领导人邓小平同志同样指出，“我们选干部，要注意德才兼备”[4]（P326），要“选拔德才兼备的人进班子”[5]（P380）。其后，江泽民同志、胡锦涛同志都明确强调要按照“德才兼备”原则和标准选拔任用干部。党的十四大报告在遵循邓小平同志关于实现干部“四化”的指示精神前提下，提出了按照干部“四化”方针和德才兼备的原则建设各级领导班子的要求。党的十五大报告更加明确指出，在干部选拔任用工作中必须全面贯彻“德才兼备”原则，坚持做到任人唯贤。党的十六大报告提出了选拔任用党政领导干部的三条原则，即德才兼备、实绩突出和群众公认，并要求将这样的干部及时选拔任用到领导岗位上来。胡锦涛同志在庆祝建党9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要坚持把干部的德放在首要位置，选拔任用那些政治坚定、有真才实学、实绩突出、群众公认的干部”[6]（P531）。他在强调“德才兼备”原则和标准的同时，突出“德”的首要地位，把对干部标准的认识提高到一个新高度。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了干部“德才兼备，以德为先”的标准。党的十八大报告将“德才兼备”与“以德为先”并列，并作为一个原则进行强调，突出了“以德为先”在选拔任用干部中的重要性。党的十九大报告在强调“坚持德才兼备、以德为先”的同时，进一步强调坚持选拔任用干部“突出政治标准”的要求。党的二十大报告在强调“坚持德才兼备、以德为先”“好干部”标准的基础上，强调“坚持把政治标准放在首位，做深做实干部政治素质考察，突出把好政治关、廉洁关”。

2.干部标准“德”的本质、核心要求的一贯性

在干部“德才兼备”的标准中，“德”的本质和核心要求具有不变性：对党忠诚，维护党中央权威，接受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执行党中央制定的路线方针政策，遵守党的纪律，严守党的秘密，永不叛党。“德”本质上体现的是政治信仰、政治立场、政治纪律、政治要求，这是任何时期、任何时候都不能改变的核心标准。

3.干部标准对“才”的“本领”“能力”要求的一贯性

干部标准中“才”的本质内涵就是干部的“本领”“才干”“能力”等，从这个意义上讲，干部有十分高超的本领、有十分强大的能力去干事，并能干成事，这样的“才”，也是党对干部的一贯要求。

（二）干部标准的时代性

因不同的经济社会历史发展阶段有不同的目标和任务，党对干部具体标准和要求也会有不同，对干部“德”“才”的具体要求也有不同的阐述，从这个意义上讲，干部标准具有历史性、时代性。

1.干部“德”的标准论述的时代性

干部“德才兼备”的标准中，“德”的标准具有不变性，是原则要求和总体要求，在具体要求上，也有一定的时代性特征。

建党初期，党对干部“德”的要求主要是对党“忠诚”，要求“阶级意识坚定”“政治上坚定”“保守秘密”等。抗日战争时期，毛泽东同志提出“坚决地执行党的路线，服从党的纪律”，并将其作为干部“德”的标准。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同志提出干部“又红又专”的要求，“又红又专”中的“红”就是“德”。邓小平同志提出干部“四化”的标准，“四化”中“革命化”就是“德”的要求。邓小平同志明确指出，“所谓德，最主要的，就是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和党的领导”[4]（P326）。江泽民同志提出干部“三讲”要求，其中“讲政治”显然就是鲜明的“德”的要求。胡锦涛同志不仅提出“德才兼备”要求，还强调“以德为先”，把“德”的标准和要求作为干部“先进性”“纯洁性”的首要表现和要求。进入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在更加突出强调干部“德才兼备，以德为先”标准要求的基础上，进一步强调要“突出政治标准”。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干部“忠诚干净担当”的标准，将干部“德”的标准概括为对党忠诚，对党忠诚就是讲政治规矩，守政治纪律。党的二十大报告对干部“德”的要求，概括起来就是拥护“两个确立”，做到“两个维护”，增强“四个意识”和坚定“四个自信”。

2.干部“才”的标准的时代性

在干部“德才兼备”的标准中，“德”与“才”相比，“才”更具时代性。

新中国成立之前，干部的“才”主要体现在“会打仗”上；新中国成立之后，“会打仗”已经不够了。毛泽东同志指出，“过去我们有本领，会打仗，会搞土改，现在仅仅有这些本领就不够了，要学会新本领，要真正懂得业务，懂得科学和技术，不然就不可能领导好”[7]（P52）。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党和国家工作重心由“以阶级斗争为纲”转移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邓小平同志针对当时我国存在的干部青黄不接、干部专业水平不足等一系列问题，提出了针对性非常强且具有操作性的解决方案，就是“干部队伍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并且要逐步制定完善的干部制度来加以保证”[4]（P361）。干部“四化”中的“二化”即知识化和专业化，突出了时代对干部知识水平和专业能力的要求。江泽民同志将干部的“知识化”和“专业化”提升到了提高“高素质”的高度，2001年江泽民同志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八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提出，要“努力建设一支高素质、能够担当重任、经得起风浪考验的干部队伍”[8]（P289）。

从党的十六大开始，党对干部“才”的要求不仅是有文化知识、有专业水平，而必须将文化知识专业水平转化成实绩，要求干部必须有“实绩”和得到“群众公认”，这说明党的干部不仅应符合“四化”“高素质”标准，更重要的是必须把“四化”“高素质”标准要求转化为实际行动，以及在实践中取得实际成绩，并得到党和人民群众的认可。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开创性地提出了“信念坚定、为民服务、勤政务实、敢于担当、清正廉洁”[9]（P131）的“好干部”五个标准和“政治强、懂专业、善治理、敢担当、作风正”[10]（P53）的“领导干部”五个标准，不仅要求党的干部素质高、能力强，还要敢担当、作风正，也就是说，政治上靠得住，工作上有本事，作风上过得硬，人民群众信得过。

总之，干部标准“德才兼备”的一贯性与时代性具有相对性：相比之下，干部“德”的标准的一贯性更明显，而干部“才”的要求的时代性更突出，也就是说，对干部的政治信仰立场、个人品德、廉洁自律等的标准和要求具有一贯性，而因时代的发展、社会的变化，对干部履职尽责的本领和能力等要求也会有所不同，对工作实绩的评价标准有所不同，这些具有很强的时代性。

二、干部标准认识的升华：从“好干部”标准到“领导骨干”标准

2013年，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首次提出了“好干部”五个标准。“好干部”的五个标准是所有干部都必须具备的基本标准。在我国干部体系中，有普通干部和领导干部之分。领导干部是干部体系的核心骨干、关键少数，所以对领导干部应有更高的要求和标准。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注重培养选拔政治强、懂专业、善治理、敢担当、作风正的领导干部”。“政治强、懂专业、善治理、敢担当、作风正”成为选拔“领导干部”的五个标准。2017年在党的十九届中共中央委员会和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人选选拔中，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完成党和人民事业发展的繁重任务，需要选拔一批政治强、懂专业、善治理、敢担当、作风正的领导骨干”[11]。“政治强、懂专业、善治理、敢担当、作风正”是领导骨干的标准。“好干部”标准和“领导骨干”标准，是干部“德才兼备”标准在新时代的具体体现。

（一）“领导骨干”标准是“好干部”标准的传承与提升

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了实现“中国梦”的战略目标后，党对干部标准有了新的认识和新的要求。“信念坚定、为民服务、勤政务实、敢于担当、清正廉洁”的“好干部”五个标准，是在“德才兼备，以德为先”干部基本标准基础上提出的新的具体标准。同时，在干部队伍中，领导干部作为干部队伍的骨干、关键少数，对他们的要求和标准不仅应该要比一般干部高，而且要比“好干部”的要求和标准高。因此，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了“政治强、懂专业、善治理、敢担当、作风正”的“领导干部”，即“领导骨干”五个标准。这是我们党首次对“好干部”标准和“领导骨干”标准分层次进行阐述，也是新时代我们党对干部标准既具有统一性又具有层次性的完整表述。至此，我们党对干部标准的认识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二）“好干部”标准与“领导骨干”标准，既一脉相承又创新发展

“好干部”标准与“领导骨干”标准，都是“德才兼备，以德为先”标准的体现。在“好干部”五个标准和“领导骨干”五个标准中，“信念坚定”“为民服务”和“清正廉洁”，“政治强”和“作风正”，主要属于干部“德”的标准范畴。“好干部”标准中“敢于担当”与“领导骨干”标准中“懂专业”“善治理”“敢担当”，主要属于干部“才”的标准范畴。“德”的标准论述，是我们党对干部的信念、态度和作风等方面一贯要求的具体阐述，具有共同的理论依据、思想基础和共同的根本立场、价值取向；“才”的标准论述，是我们党对干部素质和能力要求的进一步细化，具有层次性和时代性。

作为干部队伍中的带头人、领头人，领导干部、领导骨干除了要符合“好干部”标准外，对他们还要有更高的要求，这也是领导干部履行本职岗位责任的要求。领导干部掌握着规划权、决策权、指挥权、处置权，对一个地区、一个单位、一个部门各项工作负有领导责任，因此，领导干部不仅自己要履职尽责，把决策、组织指挥工作做好，还要带动干部履责尽责，把贯彻落实工作做好，既要做一名“好干部”，更要做一名优秀领导干部、领导骨干，要在体现决策、组织指导的能力即“懂专业”“善治理”方面表现更突出。这也反映了“干部”与“领导”在职责上的差异，在层次上的不同。

从“好干部”标准向“领导骨干”标准的提升，是从如何做“好干部”向如何做“领导骨干”的提升，是从如何做事向如何做好事的提升，是从对干部的基本素质要求向素质和能力双重要求的提升，体现了我们党对干部标准认识的创新与发展。

三、“领导骨干”五个标准的实质与践行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政治强、懂专业、善治理、敢担当、作风正”的“领导骨干”五个标准内涵深刻，时代性强。

（一）“领导骨干”标准的本质内涵

1.政治强是对领导骨干在政治立场上的要求

政治强，就是理想信念坚定。2013年6月2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指出，“理想信念坚定，是好干部第一位的标准，是不是好干部首先看这一条。如果理论信念不坚定，不相信马克思主义，不相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上不合格，经不起风浪，这样的干部能耐再大也不是我们党需要的好干部”[9]（131）。领导骨干更是如此。政治强，既表现为“高大上”，牢固树立宗旨意识，旗帜鲜明地对待大是大非问题，面对风浪考验无所畏惧，面对各种诱惑经得起考验；拥护“两个确立”，做到“两个维护”，增强“四个意识”和坚定“四个自信”；再如，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维护党内团结，讲纪律守规矩。也表现在“接地气”，对工作极端负责，敢于勇挑重担，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概而言之，政治强，就是领导干部在任何时候都要靠得住、信得过、能放心。

2.懂专业是对领导骨干在业务能力上的要求

懂专业，概而言之就是当内行，做行家。领导骨干“懂专业”包含要懂两类专业，既懂业务又懂管理。“业务”是第一专业，即理论知识方面的专业，它以较高学历教育专业为基础，要求领导骨干具有多专业的知识背景。“管理”是第二专业，即管理工作方面的专业。管理工作有很强的专业性，领导骨干是复合型管理人才，要懂得管理规律，掌握并善用管理理论、方法和技巧。职务越高，工作的综合管理性越强，对管理专业能力的要求越高，因此领导骨干更需要懂得管理专业。

领导骨干“懂专业”中的“两专业”要有机结合，领导骨干应该既是理论专家，也是与工作岗位能力要求相匹配的管理专家；既要成为分管某项业务工作的行家里手，也要成为组织协商管理能力过硬的领头人。

3.善治理是对领导骨干在管理能力上的要求

善治理，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善于“管理”，它强调在“治理”理念指导下各方共管共治、合作共赢，达到共生共享的全新境界。在开展各项工作时，领导骨干只有紧密依靠人民群众，做到谋发展问计于民，查问题听政于民，改措施求教于民，抓落实依靠于民，评成效取决于民，才能真正达到善治理。

领导骨干善治理，要杜绝“三拍”现象：决策时“拍脑袋”，作出的决策漏洞百出；执行时“拍胸脯”，蛮干、瞎干，我行我素；出了问题“拍屁股”走人，既不承担责任，也不管不问。

领导骨干善治理，要依法依规，特别是党政领导干部，要做到“法无授权不可为”，要把自己手中的权力关在制度的笼子里，不能胡作非为。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一个人纵有天大的本事，如果没有很强的法治意识、不守规矩，也不能当领导干部”[12]（P101）。同时，领导骨干也要做到“法定责任必须为”，尽职履责，尽心尽力把工作做好，把任务落实到位。

4.敢担当是对领导骨干在工作上的要求

担当就是敢于担责、勇于负责、正确履责。领导骨干对担当的态度和担当的状态，体现领导骨干拥有什么样的胸怀、什么样的勇气、什么样的格调。习近平总书记曾指出，看一个领导干部，很重要的是看有没有责任感，有没有担当精神。只有担当大，事业才能干得大。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担当作为就是做到平常时候看得出来、关键时刻站得出来、危难关头豁得出来。

敢担当要求领导骨干正确履行职责，善始善终、善作善成。敢担当要求领导骨干有进取意识，有紧迫感、危机感和使命感，争创一流。敢担当还要求领导骨干会担当，有智有谋，用新观念、新思路和新办法解决所面临的问题，还要有斗争精神和斗争本领。领导骨干只有有智慧、有能力，敢担当才有底气。

5.作风正是对领导骨干在品行态度上的要求

干部作风表现在是否真、诚、实，理论是否联系实际，是否密切联系群众，是否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是否求真务实、谦虚谨慎，是否艰苦朴素、勤奋努力等。

领导骨干作风正，就是要按照习近平总书记要求的那样做到“三严三实”。2014年3月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十二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安徽代表团审议时指出：“各级领导干部都要树立和发扬好的作风，既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以律己，又谋事要实、创业要实、做人要实。”[13]（P381）这是领导骨干作风正的时代写照。

领导骨干作风正，还要坚决反对并抵制拜金主义、个人主义、享乐主义、奢靡之风、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等不良作风。“作风建设永远在路上，永远没有休止符”[14]，因此领导骨干要与不良作风永远地斗争下去。

（二）“领导骨干”的五个标准相互支撑，缺一不可

“领导骨干”的五个标准之间，既各有特定内涵，相对独立，又相互联系、密不可分，形成领导骨干标准的完整体系。

1.政治强是做一名“领导骨干”的根本前提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政治上不合格，经不起风浪，这样的干部能耐再大也不是我们党需要的好干部。”[9]（P131）政治强是做一名“领导骨干”的根本前提，它决定了领导活动的目的、宗旨，解决了为什么领导、为谁领导的问题。把住这个“总开关”，“领导骨干”的言行才有坚实的基础。

2.懂专业是做一名“领导骨干”的根本条件

领导骨干要会正确地开展领导工作，要有扎实的专业理论知识和丰富的管理理论知识。懂专业的基本要求是提高专业素养。提高专业素养，不是提高专业对口率那么简单，而是要做到专业知识、专业能力、专业作风、专业精神的有机统一。领导骨干只有成为行家能手，才能适应岗位工作要求，才能树立领导权威，才能为做好领导工作奠定基础。

3.善治理是做一名“领导骨干”的根本要求

领导骨干有能力做好领导工作，把好事做好，这就必须把真懂、真会的专业理论知识正确地、熟练地用在领导工作上。善于把专业理论知识转化为治理能力，是领导骨干的基本功，也是根本要求。懂专业与善治理要互相促进，相互提高。有治理能力没有专业水平，可能会蛮干、乱作为，出现滥政；有专业水平没有治理能力，可能只会纸上谈兵，产生不出生产力，出现庸政。

4.敢担当是做一名“领导骨干”的根本基础

领导骨干有专业水平、有治理能力还不够，还需要有担当精神。敢担当要求领导骨干不仅要敢于担责，还要勇于负责，更要尽职履责。如果领导骨干不愿、不想、不敢担当，就会无心作为，出现懒政。

5.作风正是做一名“领导骨干”的根本保证

领导骨干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是作风正的基本表现，也是成为一名“领导骨干”的基石。那些宗旨信念缺失、搞虚假浮夸、品行不端者，取得的所谓“政绩”，是经受不住历史检验的。

成为一名“领导骨干”，概而言之就是：一要政治强，做到让党放心；二要懂专业，做到有水平；三要善治理，做到有能力；四要敢担当，做到负责任；五要作风正，做到求真务实。“领导骨干”的五标准相互支撑，缺一不可。

（三）首先成为“好干部”，努力成为“领导骨干”

1.努力成为“好干部”“领导骨干”，不仅要自身努力，还要组织培养

自身努力和组织培养，是遵循“好干部”“领导骨干”的五个标准，成为一名“好干部”“领导骨干”的必要条件。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成长为一名好干部，一靠自身努力，二靠组织培养。从干部自身来讲，个人必须努力，这是干部成长的内因，也是决定性因素[9]（P135）。成为好干部如此，成为领导骨干也是如此。

打铁还需自身硬，干部一要不断地改造主观世界，不断地加强党性修养，不断地陶冶品格情操；二要做到懂专业、善治理，踏实干事，善始善终，善作善成。组织培养对领导干部的成长至关重要。一是加强宗旨意识培养。干部的宗旨意识不会随着党龄增长而自然提高，也不会随着职务的晋升而自然提升，组织必须进行终身教育培养。二是加强使用培养，为干部成长搭建平台。邓小平曾指出，人才，只有大胆使用，才能培养出来[5]（P17）。只有把干部放在实际工作岗位上使用，才能培养他（她）们达到“好干部”和“领导骨干”的五个标准，成为一名“好干部”“领导骨干”。

2.努力成为“好干部”“领导骨干”，不仅要终身学习，还要不断实践

学习与实践是成为“好干部”“领导骨干”的根本途径。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学习是进步的阶梯。学习是一切进步成长的必要途径。在学习中有掌握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的学习，有掌握各方面知识的学习，关键是要学以致用、以用促学、学用相长，做到对马克思主义理论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真学、真懂、真信、真用，为达到“好干部”“领导骨干”五个标准奠定理论基础。

学习贵在实践，知识贵在运用，只有把学到的知识有效地运用到实践中去，才能体现学习的真正价值。这个实践有三个方面，一是工作岗位上的工作，二是人民群众最需要的地方，三是基层第一线、最艰苦的地方、服务群众的最前沿。在实践中，最急难险重的部门，最吃劲的岗位，条件最艰苦、困难最大、矛盾最多的地方，最能锤炼人，这些部门、岗位和地方是培养干部的“练兵场”，是了解干部的试金石，是磨炼干部作风的大考场，是教育干部的好课堂。这样的实践，更能促进领导干部达到五个标准要求，成为一名“领导骨干”。